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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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將這副經過符椒“增色”後的招牌掛好，大家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符椒滿意地咧了咧貓嘴，來回地蹭了蹭招牌的底座。
“是貓貓大仙的爪印！”李昭開心地拍拍手。
她抽搐暈倒時，滿腦子都是死前的畫面，被壓在廢墟下的她一直喊媽媽，但卻沒有回應，直至在無盡的寒冷中失去生命。
不過自從吃了貓貓大仙給的小魚後，雖還是會想到那些事，卻沒有那麽害怕無助了。
李昭崇拜地望著符椒，內心無比想要一個貓貓大仙的爪印“墨寶”，卻不好意思開口。
“符椒喜歡嗎？”劉建軍滿意地望著自己的傑作，玩笑地問了問符椒，卻也沒指望對方能聽懂。
“喵！”符椒翹著尾巴，走到劉建軍身旁，屈尊降貴地用頭蹭了蹭他的手。
劉建軍驚喜地看著：“哦豁，好孩子！”
“謝謝您，劉大爺。”扶蘇走過來轉述符椒的話。
“莫用謝！符椒可是救了昭昭，我這個算什麽。”劉建軍拍拍扶蘇的肩，滿臉褶皺都舒展了。
扶蘇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老人，就在剛才，劉建軍竟有功德加身。
符椒擡頭看看陷入沈思的扶蘇：“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扶蘇搖搖頭，示意等會再談。
符椒看了看劉大爺，他身上幹幹凈凈，沒有怨氣。
“貓，貓貓大仙，我，我想要你的爪爪可以嗎？”
這時做好心理建設的李昭湊了過來，低著頭不敢看符椒，但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喵？”
好兇殘的小女孩！
雖然你叫本喵大仙，但爪爪怎麽可以送你！
半天沒聽到動靜的李昭擡起了頭，只見符椒圓圓的貓瞳裏全是震驚，在視線相交時，還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不由得漲紅了臉。
“啊，昭昭你是想要他的爪印嘛？”劉建軍被這一幕逗笑了，將李昭拉過來摸摸她的頭。
“嗯……”
符椒松了口氣，原來是想要他的爪印啊，不過爪子蘸墨不太舒服，他剛想搖頭拒絕，但看著滿臉通紅，雙手一直在絞衣角的李昭，還是走過去在剩餘的絹布上按了幾個梅花印，叼給了李昭。
看著對方驚喜的臉龐，符椒覺得還挺開心，再次揮揮爪，送給劉建軍四人幾個西瓜。
劉建軍婉拒不成，只抱走了一個，帶著三個孩子回了家。
扶蘇見幾人走遠，接上話頭：“剛才劉大爺有功德加身。”
兩人一貓立刻被扶蘇的話吸引了註意。
符椒驚訝：“因為造了這菜攤？”
扶蘇：“肯定與此有關，但若單純只打造一個菜攤，我想，也不至於。”
幾人湊在一起思考了一番，卻並無頭緒，只得擱置下來。
“沒有菜，算什麽菜攤呢！”符椒打算給菜攤補滿魚和西瓜。
劉據見狀正想阻止，符椒已閉上了眼。
下一秒，檔口的桌子上便堆滿了魚。
劉據無奈扶額：“等等，現下並無客人，魚會消散。”
“什麽？”符椒急忙停下，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堆魚，“多久會消散啊！”
“一炷香功夫吧。”
符椒雖然不明白一炷香是多久，但聽起來就不長。急忙招呼還蹲在墻上看熱鬧的樂樂：“樂樂，喊大家來吧，請你們吃魚！”
“真的啊！”樂樂立馬站了起來，轉頭對著院內留下一句：“有魚吃！”便立刻跳下了圍墻沖向攤位。
此前便有數十只貓和樂樂一樣，蹲在墻上看熱鬧，聽見此言，都喵喵叫著跑了下來。
扶蘇見此情形，感慨道：“符椒的魚頗受貍奴歡迎啊！”
菜攤被毛球們淹沒，符椒聽著扶蘇頻繁說有功德加身，開心地努力造魚滿足每只貓貓，爪子差點揮成了風火輪。
貓貓不易啊，真是甜蜜的負擔。
***
“爺爺，我們能經常過去找貓貓大仙玩嗎？”
李昭三人跟隨在爺爺身後，眼巴巴地望著他懷中的大西瓜。
李真無比讚同妹妹的話：“對啊對啊，爺爺，而且可以吃到西瓜！”
“你這瓜娃子就曉得吃，以後可以過去玩，但不可以白拿人家的西瓜！”
劉建軍停下來，嚴肅地拉住李真。
李真：“啊？可是我們沒有錢買啊？”
“沒有錢買，那你們要想想可以幫貓貓做些啥子，總之不可以不勞而獲。”
李陽撓撓頭：“我曉得！我以前幫媽媽洗碗，可以拿到一塊錢買零食！”
“對頭，就是這樣，你們兩曉得了沒有？”劉建軍讚同地點點頭。
“曉得了爺爺！”
“切，真迂腐啊老頭。”
正滿意帶著孫子孫女回家的劉建軍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嘲諷。
那是住在劉建軍隔壁的一個年輕男人，將門開了條縫，不願現身。
陳煥來這不久，目睹被怨氣吸幹的亡魂後，嚇得他連夜將原本住在這的亡魂趕走，占住了這木屋，躲在裏頭不出門。
木屋是劉建軍為原先那位亡魂搭的，他原本還想教訓這沒禮貌的年輕人奪回屋子，那亡魂卻已入輪回，便只得隨陳煥住去了。
劉建軍不想搭理對方，走到靠近木屋的一側，將三個小孩和他隔開。
“餵！我問你，那西瓜哪來的！”
劉建軍額頭的青筋鼓了鼓，並不打算回應。
“西瓜？”還沒等陳煥繼續開罵，周邊的房門零星開了幾扇。
“劉大爺，哪能買到西瓜啊？”
“地府有人能做西瓜了？真是有閑情逸致啊。”
“就是啊，他都不擔心被怨氣吸幹的嗎？還有心情做西瓜，嘖嘖嘖。”
聽著周圍的交談，劉建軍想了想，扶蘇他們開菜攤，必然也是想有人去買的，便爽快道：“人民路菜攤，就在這旁邊那幢三層小院隔壁，三個年輕人和一只貓開的。”
“就之前來你家的，帶著一只橘貓的那三個怪人？”
“什麽怪人？”
“我上次在門縫裏看見的，可能搞cosplay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劉建軍聽不下去了：“你這個人神戳戳的！說撒子不是正經人，你和他們接觸過嗎！他們的西瓜可以凈化怨氣的！”
聽聞這話，四周頓時炸開了鍋，不少人直接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還有一些打開房門看起了熱鬧。
“怎麽可能的，不是被騙了吧？”
“怨氣又看不到，怎麽知道被凈化了？”
“那你們身上的怨氣肯定都被凈化掉了，不如把你們的西瓜給我們試試，造福鄰裏嘛。”
有幾人鄙夷地看了看說出這話的李煥，卻也沒有反對。
大部分人沈默地圍觀著，這事關身家性命，不得不謹慎對待。
“老子是親眼所見！我孫女就是本來都要魂飛魄散了，被他們救了。你們要試，自己去攤位上買。”劉建軍指指李煥，“你這個年輕人，有手有腳的，還要來搶老子的東西，要不要臉的。”
“臉哪有命重要呢？大家說是吧。”李煥笑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們這些壞蛋！如果你們再欺負我爺爺，我就求貓貓大仙永遠不賣給你們西瓜！”
李昭從劉建軍身後探出了頭，帶著哭腔大聲說道。
劉建軍驚訝低頭，看了看這個一直很怕生人的孫女，感覺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李真和李陽一聽此話，也紛紛跳了出來：“我們和貓貓大仙的關系可好了！你們都比不上！”
眾人有些退縮，雖然不知對方所說真假，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的能凈化怨氣，他們豈不是虧大了。
“算了算了，我們直接去問攤主，大家一起去啊。”
“劉大爺，就是前面那座三層小樓？我記得有個養貓的女人住在那吧？”
“對，就是那，你們過去就能看到了。”
劉建軍指指遠處鶴立雞群的建築，趕緊帶著孩子們回到了房子。
“你們三個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別出去，我去通知一下，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劉建軍囑咐完三個孩子，湊到門口看人群都已經散去，急急忙忙出了門。
***
這頭符椒對即將前來的人群一無所知，正沈浸在功德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瞧你這模樣。”李承乾擼了擼符椒貓頭。
符椒伸出貓爪就想給他一下，被李承乾及時躲過。
“我問你，等會若有人要來買西瓜，你打算怎麽賣給他？”李承乾認真起來。
“額，反正是為了功德，直接送？”
劉據斷然道：“不可！”
扶蘇沈吟：“地府亡魂飽受怨氣困擾，現如今符椒有此能力，當做表率。”
李承乾嗤笑：“虧你還是公子，人性本惡。若能輕易獲得，如何會珍惜。”
符椒卻是想到了別處：“等等，我上次不是發現李真身上又有怨氣了嗎？如果其他人類發現了這個情況，會不會把我一麻袋偷走。”
“什麽？”
李承乾：“確有可能，符椒，最近別單獨行動。”
扶蘇也表示讚同，劉據想了想，直接將符椒放到了自己的衣襟裏，還拍了拍：“這樣甚好。”
符椒從衣襟裏緩緩露出一個貓頭來，有些呆滯，倒是也不用這麽誇張。
“扶蘇！”劉建軍三步並作兩步，從遠處匆忙趕來。
“劉大爺？”三人一貓被吸引，步調一致地轉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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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椒滿意地咧了咧貓嘴，來回地蹭了蹭招牌的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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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搐暈倒時，滿腦子都是死前的畫面，被壓在廢墟下的她一直喊媽媽，但卻沒有回應，直至在無盡的寒冷中失去生命。
不過自從吃了貓貓大仙給的小魚後，雖還是會想到那些事，卻沒有那麽害怕無助了。
李昭崇拜地望著符椒，內心無比想要一個貓貓大仙的爪印“墨寶”，卻不好意思開口。
“符椒喜歡嗎？”劉建軍滿意地望著自己的傑作，玩笑地問了問符椒，卻也沒指望對方能聽懂。
“喵！”符椒翹著尾巴，走到劉建軍身旁，屈尊降貴地用頭蹭了蹭他的手。
劉建軍驚喜地看著：“哦豁，好孩子！”
“謝謝您，劉大爺。”扶蘇走過來轉述符椒的話。
“莫用謝！符椒可是救了昭昭，我這個算什麽。”劉建軍拍拍扶蘇的肩，滿臉褶皺都舒展了。
扶蘇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老人，就在剛才，劉建軍竟有功德加身。
符椒擡頭看看陷入沈思的扶蘇：“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扶蘇搖搖頭，示意等會再談。
符椒看了看劉大爺，他身上幹幹凈凈，沒有怨氣。
“貓，貓貓大仙，我，我想要你的爪爪可以嗎？”
這時做好心理建設的李昭湊了過來，低著頭不敢看符椒，但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喵？”
好兇殘的小女孩！
雖然你叫本喵大仙，但爪爪怎麽可以送你！
半天沒聽到動靜的李昭擡起了頭，只見符椒圓圓的貓瞳裏全是震驚，在視線相交時，還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不由得漲紅了臉。
“啊，昭昭你是想要他的爪印嘛？”劉建軍被這一幕逗笑了，將李昭拉過來摸摸她的頭。
“嗯……”
符椒松了口氣，原來是想要他的爪印啊，不過爪子蘸墨不太舒服，他剛想搖頭拒絕，但看著滿臉通紅，雙手一直在絞衣角的李昭，還是走過去在剩餘的絹布上按了幾個梅花印，叼給了李昭。
看著對方驚喜的臉龐，符椒覺得還挺開心，再次揮揮爪，送給劉建軍四人幾個西瓜。
劉建軍婉拒不成，只抱走了一個，帶著三個孩子回了家。
扶蘇見幾人走遠，接上話頭：“剛才劉大爺有功德加身。”
兩人一貓立刻被扶蘇的話吸引了註意。
符椒驚訝：“因為造了這菜攤？”
扶蘇：“肯定與此有關，但若單純只打造一個菜攤，我想，也不至於。”
幾人湊在一起思考了一番，卻並無頭緒，只得擱置下來。
“沒有菜，算什麽菜攤呢！”符椒打算給菜攤補滿魚和西瓜。
劉據見狀正想阻止，符椒已閉上了眼。
下一秒，檔口的桌子上便堆滿了魚。
劉據無奈扶額：“等等，現下並無客人，魚會消散。”
“什麽？”符椒急忙停下，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堆魚，“多久會消散啊！”
“一炷香功夫吧。”
符椒雖然不明白一炷香是多久，但聽起來就不長。急忙招呼還蹲在墻上看熱鬧的樂樂：“樂樂，喊大家來吧，請你們吃魚！”
“真的啊！”樂樂立馬站了起來，轉頭對著院內留下一句：“有魚吃！”便立刻跳下了圍墻沖向攤位。
此前便有數十只貓和樂樂一樣，蹲在墻上看熱鬧，聽見此言，都喵喵叫著跑了下來。
扶蘇見此情形，感慨道：“符椒的魚頗受貍奴歡迎啊！”
菜攤被毛球們淹沒，符椒聽著扶蘇頻繁說有功德加身，開心地努力造魚滿足每只貓貓，爪子差點揮成了風火輪。
貓貓不易啊，真是甜蜜的負擔。
***
“爺爺，我們能經常過去找貓貓大仙玩嗎？”
李昭三人跟隨在爺爺身後，眼巴巴地望著他懷中的大西瓜。
李真無比讚同妹妹的話：“對啊對啊，爺爺，而且可以吃到西瓜！”
“你這瓜娃子就曉得吃，以後可以過去玩，但不可以白拿人家的西瓜！”
劉建軍停下來，嚴肅地拉住李真。
李真：“啊？可是我們沒有錢買啊？”
“沒有錢買，那你們要想想可以幫貓貓做些啥子，總之不可以不勞而獲。”
李陽撓撓頭：“我曉得！我以前幫媽媽洗碗，可以拿到一塊錢買零食！”
“對頭，就是這樣，你們兩曉得了沒有？”劉建軍讚同地點點頭。
“曉得了爺爺！”
“切，真迂腐啊老頭。”
正滿意帶著孫子孫女回家的劉建軍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嘲諷。
那是住在劉建軍隔壁的一個年輕男人，將門開了條縫，不願現身。
陳煥來這不久，目睹被怨氣吸幹的亡魂後，嚇得他連夜將原本住在這的亡魂趕走，占住了這木屋，躲在裏頭不出門。
木屋是劉建軍為原先那位亡魂搭的，他原本還想教訓這沒禮貌的年輕人奪回屋子，那亡魂卻已入輪回，便只得隨陳煥住去了。
劉建軍不想搭理對方，走到靠近木屋的一側，將三個小孩和他隔開。
“餵！我問你，那西瓜哪來的！”
劉建軍額頭的青筋鼓了鼓，並不打算回應。
“西瓜？”還沒等陳煥繼續開罵，周邊的房門零星開了幾扇。
“劉大爺，哪能買到西瓜啊？”
“地府有人能做西瓜了？真是有閑情逸致啊。”
“就是啊，他都不擔心被怨氣吸幹的嗎？還有心情做西瓜，嘖嘖嘖。”
聽著周圍的交談，劉建軍想了想，扶蘇他們開菜攤，必然也是想有人去買的，便爽快道：“人民路菜攤，就在這旁邊那幢三層小院隔壁，三個年輕人和一只貓開的。”
“就之前來你家的，帶著一只橘貓的那三個怪人？”
“什麽怪人？”
“我上次在門縫裏看見的，可能搞cosplay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劉建軍聽不下去了：“你這個人神戳戳的！說撒子不是正經人，你和他們接觸過嗎！他們的西瓜可以凈化怨氣的！”
聽聞這話，四周頓時炸開了鍋，不少人直接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還有一些打開房門看起了熱鬧。
“怎麽可能的，不是被騙了吧？”
“怨氣又看不到，怎麽知道被凈化了？”
“那你們身上的怨氣肯定都被凈化掉了，不如把你們的西瓜給我們試試，造福鄰裏嘛。”
有幾人鄙夷地看了看說出這話的李煥，卻也沒有反對。
大部分人沈默地圍觀著，這事關身家性命，不得不謹慎對待。
“老子是親眼所見！我孫女就是本來都要魂飛魄散了，被他們救了。你們要試，自己去攤位上買。”劉建軍指指李煥，“你這個年輕人，有手有腳的，還要來搶老子的東西，要不要臉的。”
“臉哪有命重要呢？大家說是吧。”李煥笑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們這些壞蛋！如果你們再欺負我爺爺，我就求貓貓大仙永遠不賣給你們西瓜！”
李昭從劉建軍身後探出了頭，帶著哭腔大聲說道。
劉建軍驚訝低頭，看了看這個一直很怕生人的孫女，感覺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李真和李陽一聽此話，也紛紛跳了出來：“我們和貓貓大仙的關系可好了！你們都比不上！”
眾人有些退縮，雖然不知對方所說真假，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的能凈化怨氣，他們豈不是虧大了。
“算了算了，我們直接去問攤主，大家一起去啊。”
“劉大爺，就是前面那座三層小樓？我記得有個養貓的女人住在那吧？”
“對，就是那，你們過去就能看到了。”
劉建軍指指遠處鶴立雞群的建築，趕緊帶著孩子們回到了房子。
“你們三個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別出去，我去通知一下，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劉建軍囑咐完三個孩子，湊到門口看人群都已經散去，急急忙忙出了門。
***
這頭符椒對即將前來的人群一無所知，正沈浸在功德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瞧你這模樣。”李承乾擼了擼符椒貓頭。
符椒伸出貓爪就想給他一下，被李承乾及時躲過。
“我問你，等會若有人要來買西瓜，你打算怎麽賣給他？”李承乾認真起來。
“額，反正是為了功德，直接送？”
劉據斷然道：“不可！”
扶蘇沈吟：“地府亡魂飽受怨氣困擾，現如今符椒有此能力，當做表率。”
李承乾嗤笑：“虧你還是公子，人性本惡。若能輕易獲得，如何會珍惜。”
符椒卻是想到了別處：“等等，我上次不是發現李真身上又有怨氣了嗎？如果其他人類發現了這個情況，會不會把我一麻袋偷走。”
“什麽？”
李承乾：“確有可能，符椒，最近別單獨行動。”
扶蘇也表示讚同，劉據想了想，直接將符椒放到了自己的衣襟裏，還拍了拍：“這樣甚好。”
符椒從衣襟裏緩緩露出一個貓頭來，有些呆滯，倒是也不用這麽誇張。
“扶蘇！”劉建軍三步並作兩步，從遠處匆忙趕來。
“劉大爺？”三人一貓被吸引，步調一致地轉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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