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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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對不住，回去路上有人問我西瓜哪買的，我告訴他們了，但他們都不信你這西瓜能凈化怨氣，現在都往這趕呢。”
劉建軍小心繞過地上三三兩兩的貓，還沒到跟前就和三人一貓大聲說了，面上充滿愧疚，覺得自作主張，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我開這個攤不就是為了攢功德嘛，有人來才好啊。”符椒扒在劉據的胸口，淡定道。
三人對視，看起來等會有人要搞事啊。
劉據沈吟：“謝謝告知，我們開這菜攤，就是要賣菜的，來客人要歡迎，來鬧事的也自然不會姑息。”
扶蘇：“劉大爺快回吧，他們萬一來了看到您在這，恐生枝節，對您不利。”
“哎哎，看我這事做的。”劉建軍再次嘆氣。
扶蘇：“莫要擔心，我們會好生處理，下次可再帶李昭三人來玩。”
將一步三回頭的劉大爺送走，三人一貓聚首。
李承乾抱臂：“剛還說到怎麽賣，現下就要來人了，你們想好了麽？”
符椒望著他：“你說說嘛？怎麽光提問題呢。要是還活著，人類就用手機一掃，就付完錢啦。”
“手機？”
“一掃？”
劉據捂額，這貍奴又開始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話了。
“一兩句說不清楚。”符椒卻已經熟練掌握了敷衍的方法。
劉據：“不如以物易物。”
符椒想了想，認真道：“可是我沒有想要的東西，再說我給他們魚或者西瓜，凈化了怨氣，獲得了功德，實際上也是以物易物吧。”
李承乾不以為意：“只是為了告知他人，不要不勞而獲罷了，具體是些什麽東西，倒無關緊要。”
扶蘇皺眉：“若有強者強搶弱者物品來換呢？”
李承乾冷冷回道：“呵，只能怪他倒黴。”
扶蘇正想反駁，只聽遠處傳來喧鬧聲，那群人到了。
***
“這個就是老頭子說的菜攤吧。”
“人民路菜……菜攤，誰起的這名，真是沒品味，爛大街。”
“還是毛筆字呢。”
“顯擺啥啊，還寫繁體字，裝逼。”
“哈哈哈可不是嘛，都死了有什麽用，投胎了還不得從頭學起。”
綴在人群後的柳意聽見這高論，不由地撇撇嘴，心中暗自嘀咕道：“酸死你們得了。”
她是在路上聽見這群人聊天，才知道這開了個能凈化怨氣的菜攤，好奇心大起，便跟過來瞧瞧。
最顯眼的就是那副招牌，白底黑字寫著“人民路菜攤”，柳意不懂得鑒賞毛筆，卻也能看出來是一筆極好的字。
招牌下是一個回字型檔口，木制櫃子，裏頭站著三個長相不俗的男子，身著古裝，仔細看，其中一個男子懷裏還有一只貓。
柳意不由嘖嘖稱奇，這個組合不管出現在哪裏都很吸睛，竟然是賣菜的，真是想不到。
“果然奇裝異服！”
“還留長發呢，娘裏娘氣的，一點也不爺們。”
柳意實在聽不下去了：“嘴上積點德吧，人家那叫漢服，是古時候人穿的，怎麽到你們嘴裏就變得這麽難聽。”
“開個玩笑而已，那麽認真做什麽。”
“就是啊，隨便聊聊天咯，美女別這麽較真嘛！”
柳意翻了個白眼，不由得拖慢了腳步，和這群人保持了一定距離，別等會帶累了她。如果她是攤主，肯定不能賣給這群嘴臭男一根菜葉子。
吃完魚的貓群見有人過來，大部分都已經離開回到了鄭霜家。
樂樂湊了過來：“符椒，謝謝你的魚！你以後就一直待在這了嗎？”
符椒張望著，看往這來的人神情均不太友善，貓耳動了動：“我以後都在這了。樂樂，能求你幫個忙嗎？也不白幫，給你們提供小魚。”
“什麽事！”樂樂一聽，眼前亮了亮。
“來我們這菜攤當保鏢，願意來的我都給魚，貓越多越好。”
“保鏢？”
“喏，你看過來那些人，看上去兇神惡煞的。”
樂樂轉頭，打量了一番：“包在我身上，之前那些壞人類，可都是我們趕走的！”
說完也不等符椒回答，樂樂四爪並用，跑回了小院。
“不錯。”
符椒擡頭，見李承乾眼含讚賞：“喲，你還會誇我呢？”
李承乾伸手呼嚕了一把符椒貓頭，沒有回答。
望著越來越近的十幾個人，劉據淡淡道：“無事。”
他閉上眼，手上竟出現了一把弓。
“喵？”符椒貓瞳睜大，天啦嚕，沒想到劉據還有這一手，但按照地府這情況，這弓好像也傷不了亡魂吧？
“咦？還會做弓呢，這到底是賣菜還是射箭啊？”
已經來到攤位前的人也看到了劉據所為，不由嗤笑起來。
“就是，你們這攤位上怎麽什麽東西也沒有！”
李煥混在人群裏，高聲嚷嚷道：“老板，聽說你們家的菜能凈化怨氣呢，解釋解釋。”
符椒看著吵吵鬧鬧的人群，眼神精準捕捉到了李煥。
扶蘇站出來，也不說話，靜靜掃視了一遍人群。
看著莫名自帶威嚴的扶蘇，人群慢慢靜了下來。
扶蘇這才開口：“我們攤位只有魚和西瓜，均可凈化怨氣。交易規則，以物易物。”
聽到扶蘇這話，人群頓時喧鬧起來。
“你說你能凈化怨氣？證明給我們看看！”李煥又跳了出來。
“就是嘛就是嘛。”
“老板，你這樣說我們沒法相信，空口白牙的。”
符椒看著這一張張質疑的臉龐，不由有些著急，尾巴不住地擺動，耳朵也慢慢背向了身後。
對啊，只有他能看見怨氣，別人都看不見。而且他還是只貓，說不了話，不能和其他人溝通。
即使是救了快被怨氣吸幹的亡魂，別人也可以說不是魚的功勞，怎麽才能取信於人呢？
李承乾一直用餘光關註符椒，見他焦躁不安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正想站出來說什麽。
就聽扶蘇平靜回應：“我不需要你們相信。”
兩人一貓驚訝地望著扶蘇，卻見他說完這話，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袖，然後風輕雲淡地擡頭笑了笑：“願買，就買。不買，送客。”
符椒耳朵也不背了，尾巴也不掃了，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從衣襟裏冒了出來，跳上了扶蘇的肩，喵喵喵地來回蹭著。
扶蘇擡手摸摸符椒，側臉蹭了蹭對方。
在三人耳中，符椒的喵喵聲沒有實際含義，但充滿了快樂。
劉據和李承乾見此一幕，嘴角也翹了起來。
人群卻炸開了鍋，不明白這人怎麽能如此囂張。
遠離人群的柳意卻笑了出來，確實，人家又不是強買強賣，你愛信不信。
“那老板，你這以物易物怎麽說？”
扶蘇：“並無要求，只要正當得來。”
人群再次交頭接耳起來，有人按捺不住直接跳了出來：“我要換！”
聚焦了所有人目光的周健排開眾人，來到攤位前：“只是不知道這個東西能不能換。”
周健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一米九的壯漢，攤位裏的三人一貓都要擡頭看他，他身上黑氣並不多。
只見他閉眼，手下慢慢出現了一把炒勺。
“哈哈，就是這個了，我活著的時候幹廚師的，一把炒勺在手，那就沒有我炒不出的菜！”
符椒站在扶蘇肩頭，看著這把炒勺，咧了咧嘴：“竟然還是廚子，能變出來鍋嗎，我想吃炸小魚了。”
扶蘇有些無奈：“可換，你會做鍋嗎，可以炸魚。”
周健一楞：“不行，我只能做炒勺。”
符椒有些失望，隨即又振作起來，算了，炒勺都有了，鍋還會遠嗎，等有了鍋，他就請對方來做一魚十八吃。
扶蘇：“你想換什麽？”
周健：“西瓜，好久沒吃到西瓜了。沒有鍋，做不了魚。”
符椒跳到了櫃臺上，閉上眼，爪子下就出現了一個圓滾滾的綠皮大西瓜。
“天哪，竟然是貓造的西瓜！”
“這貓，有點東西。”
“不是成精了吧？”
眾人目光從西瓜上移開，都探究地看著符椒。
符椒可不管這些，他造完西瓜，轉身就跳到了劉據懷裏，被對方塞進了衣襟。
保護貓貓，人人有責！
周健忍不住向符椒豎起了大拇指，讚嘆道：“你們這只貓太牛了！”
扶蘇接過炒勺，將西瓜遞給對方。
人群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都緊緊盯著抱著西瓜的周健。
符椒豎起耳朵，這群人不會這麽不要臉明搶吧。
周健卻也不傻，問扶蘇道：“我能在這吃嗎？”
扶蘇頜首，將對方請到了櫃臺的側面。
符椒眼見周健徒手劈開西瓜，吐槽道：“不知道有沒有人換刀，這身體瘦弱點，還開不了西瓜。”
周健吃相豪邁，不少人喉嚨吞咽，說實在的，即使不能凈化怨氣，能吃個瓜也行啊。
符椒看著周健，他身上的怨氣在瓜入喉嚨的那一刻，就消散了。
周健吃完一塊，有些驚訝，看著三人一貓道：“好像是有點不太一樣。”
有人喊道：“有什麽不一樣！”
周健吧嗒兩下嘴：“說不上來，就是有點不一樣，心裏不堵了。”
“有沒有那麽玄乎。”
“你們想知道，自己來換唄。”周健拿起剩下的瓜，一路風卷殘雲。
“餵！老板，我們都造不了東西，怎麽正當獲取東西啊，我要是去搶，你也不知道不是。”
“有道理。”
扶蘇笑了笑，指了指上方：“天知你知。”
“你這老板，說話雲裏霧裏的，真繞。”
李煥眼睛轉了轉，要是能把那只貓搶來就好了，看起來得好好想個計策。
“喵！”
此起彼伏的貓叫聲響了起來，眾人轉頭一看，只見隔壁院墻上，不知何時站滿了各類貓咪，虎視眈眈地盯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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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這個攤不就是為了攢功德嘛，有人來才好啊。”符椒扒在劉據的胸口，淡定道。
三人對視，看起來等會有人要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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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劉大爺快回吧，他們萬一來了看到您在這，恐生枝節，對您不利。”
“哎哎，看我這事做的。”劉建軍再次嘆氣。
扶蘇：“莫要擔心，我們會好生處理，下次可再帶李昭三人來玩。”
將一步三回頭的劉大爺送走，三人一貓聚首。
李承乾抱臂：“剛還說到怎麽賣，現下就要來人了，你們想好了麽？”
符椒望著他：“你說說嘛？怎麽光提問題呢。要是還活著，人類就用手機一掃，就付完錢啦。”
“手機？”
“一掃？”
劉據捂額，這貍奴又開始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話了。
“一兩句說不清楚。”符椒卻已經熟練掌握了敷衍的方法。
劉據：“不如以物易物。”
符椒想了想，認真道：“可是我沒有想要的東西，再說我給他們魚或者西瓜，凈化了怨氣，獲得了功德，實際上也是以物易物吧。”
李承乾不以為意：“只是為了告知他人，不要不勞而獲罷了，具體是些什麽東西，倒無關緊要。”
扶蘇皺眉：“若有強者強搶弱者物品來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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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正想反駁，只聽遠處傳來喧鬧聲，那群人到了。
***
“這個就是老頭子說的菜攤吧。”
“人民路菜……菜攤，誰起的這名，真是沒品味，爛大街。”
“還是毛筆字呢。”
“顯擺啥啊，還寫繁體字，裝逼。”
“哈哈哈可不是嘛，都死了有什麽用，投胎了還不得從頭學起。”
綴在人群後的柳意聽見這高論，不由地撇撇嘴，心中暗自嘀咕道：“酸死你們得了。”
她是在路上聽見這群人聊天，才知道這開了個能凈化怨氣的菜攤，好奇心大起，便跟過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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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下是一個回字型檔口，木制櫃子，裏頭站著三個長相不俗的男子，身著古裝，仔細看，其中一個男子懷裏還有一只貓。
柳意不由嘖嘖稱奇，這個組合不管出現在哪裏都很吸睛，竟然是賣菜的，真是想不到。
“果然奇裝異服！”
“還留長發呢，娘裏娘氣的，一點也不爺們。”
柳意實在聽不下去了：“嘴上積點德吧，人家那叫漢服，是古時候人穿的，怎麽到你們嘴裏就變得這麽難聽。”
“開個玩笑而已，那麽認真做什麽。”
“就是啊，隨便聊聊天咯，美女別這麽較真嘛！”
柳意翻了個白眼，不由得拖慢了腳步，和這群人保持了一定距離，別等會帶累了她。如果她是攤主，肯定不能賣給這群嘴臭男一根菜葉子。
吃完魚的貓群見有人過來，大部分都已經離開回到了鄭霜家。
樂樂湊了過來：“符椒，謝謝你的魚！你以後就一直待在這了嗎？”
符椒張望著，看往這來的人神情均不太友善，貓耳動了動：“我以後都在這了。樂樂，能求你幫個忙嗎？也不白幫，給你們提供小魚。”
“什麽事！”樂樂一聽，眼前亮了亮。
“來我們這菜攤當保鏢，願意來的我都給魚，貓越多越好。”
“保鏢？”
“喏，你看過來那些人，看上去兇神惡煞的。”
樂樂轉頭，打量了一番：“包在我身上，之前那些壞人類，可都是我們趕走的！”
說完也不等符椒回答，樂樂四爪並用，跑回了小院。
“不錯。”
符椒擡頭，見李承乾眼含讚賞：“喲，你還會誇我呢？”
李承乾伸手呼嚕了一把符椒貓頭，沒有回答。
望著越來越近的十幾個人，劉據淡淡道：“無事。”
他閉上眼，手上竟出現了一把弓。
“喵？”符椒貓瞳睜大，天啦嚕，沒想到劉據還有這一手，但按照地府這情況，這弓好像也傷不了亡魂吧？
“咦？還會做弓呢，這到底是賣菜還是射箭啊？”
已經來到攤位前的人也看到了劉據所為，不由嗤笑起來。
“就是，你們這攤位上怎麽什麽東西也沒有！”
李煥混在人群裏，高聲嚷嚷道：“老板，聽說你們家的菜能凈化怨氣呢，解釋解釋。”
符椒看著吵吵鬧鬧的人群，眼神精準捕捉到了李煥。
扶蘇站出來，也不說話，靜靜掃視了一遍人群。
看著莫名自帶威嚴的扶蘇，人群慢慢靜了下來。
扶蘇這才開口：“我們攤位只有魚和西瓜，均可凈化怨氣。交易規則，以物易物。”
聽到扶蘇這話，人群頓時喧鬧起來。
“你說你能凈化怨氣？證明給我們看看！”李煥又跳了出來。
“就是嘛就是嘛。”
“老板，你這樣說我們沒法相信，空口白牙的。”
符椒看著這一張張質疑的臉龐，不由有些著急，尾巴不住地擺動，耳朵也慢慢背向了身後。
對啊，只有他能看見怨氣，別人都看不見。而且他還是只貓，說不了話，不能和其他人溝通。
即使是救了快被怨氣吸幹的亡魂，別人也可以說不是魚的功勞，怎麽才能取信於人呢？
李承乾一直用餘光關註符椒，見他焦躁不安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正想站出來說什麽。
就聽扶蘇平靜回應：“我不需要你們相信。”
兩人一貓驚訝地望著扶蘇，卻見他說完這話，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袖，然後風輕雲淡地擡頭笑了笑：“願買，就買。不買，送客。”
符椒耳朵也不背了，尾巴也不掃了，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從衣襟裏冒了出來，跳上了扶蘇的肩，喵喵喵地來回蹭著。
扶蘇擡手摸摸符椒，側臉蹭了蹭對方。
在三人耳中，符椒的喵喵聲沒有實際含義，但充滿了快樂。
劉據和李承乾見此一幕，嘴角也翹了起來。
人群卻炸開了鍋，不明白這人怎麽能如此囂張。
遠離人群的柳意卻笑了出來，確實，人家又不是強買強賣，你愛信不信。
“那老板，你這以物易物怎麽說？”
扶蘇：“並無要求，只要正當得來。”
人群再次交頭接耳起來，有人按捺不住直接跳了出來：“我要換！”
聚焦了所有人目光的周健排開眾人，來到攤位前：“只是不知道這個東西能不能換。”
周健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一米九的壯漢，攤位裏的三人一貓都要擡頭看他，他身上黑氣並不多。
只見他閉眼，手下慢慢出現了一把炒勺。
“哈哈，就是這個了，我活著的時候幹廚師的，一把炒勺在手，那就沒有我炒不出的菜！”
符椒站在扶蘇肩頭，看著這把炒勺，咧了咧嘴：“竟然還是廚子，能變出來鍋嗎，我想吃炸小魚了。”
扶蘇有些無奈：“可換，你會做鍋嗎，可以炸魚。”
周健一楞：“不行，我只能做炒勺。”
符椒有些失望，隨即又振作起來，算了，炒勺都有了，鍋還會遠嗎，等有了鍋，他就請對方來做一魚十八吃。
扶蘇：“你想換什麽？”
周健：“西瓜，好久沒吃到西瓜了。沒有鍋，做不了魚。”
符椒跳到了櫃臺上，閉上眼，爪子下就出現了一個圓滾滾的綠皮大西瓜。
“天哪，竟然是貓造的西瓜！”
“這貓，有點東西。”
“不是成精了吧？”
眾人目光從西瓜上移開，都探究地看著符椒。
符椒可不管這些，他造完西瓜，轉身就跳到了劉據懷裏，被對方塞進了衣襟。
保護貓貓，人人有責！
周健忍不住向符椒豎起了大拇指，讚嘆道：“你們這只貓太牛了！”
扶蘇接過炒勺，將西瓜遞給對方。
人群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都緊緊盯著抱著西瓜的周健。
符椒豎起耳朵，這群人不會這麽不要臉明搶吧。
周健卻也不傻，問扶蘇道：“我能在這吃嗎？”
扶蘇頜首，將對方請到了櫃臺的側面。
符椒眼見周健徒手劈開西瓜，吐槽道：“不知道有沒有人換刀，這身體瘦弱點，還開不了西瓜。”
周健吃相豪邁，不少人喉嚨吞咽，說實在的，即使不能凈化怨氣，能吃個瓜也行啊。
符椒看著周健，他身上的怨氣在瓜入喉嚨的那一刻，就消散了。
周健吃完一塊，有些驚訝，看著三人一貓道：“好像是有點不太一樣。”
有人喊道：“有什麽不一樣！”
周健吧嗒兩下嘴：“說不上來，就是有點不一樣，心裏不堵了。”
“有沒有那麽玄乎。”
“你們想知道，自己來換唄。”周健拿起剩下的瓜，一路風卷殘雲。
“餵！老板，我們都造不了東西，怎麽正當獲取東西啊，我要是去搶，你也不知道不是。”
“有道理。”
扶蘇笑了笑，指了指上方：“天知你知。”
“你這老板，說話雲裏霧裏的，真繞。”
李煥眼睛轉了轉，要是能把那只貓搶來就好了，看起來得好好想個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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