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首次聚餐（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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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首次聚餐（Z）
【一堆礙事的人】
眼見著顧舟雲抓耳撓腮地試探風聽蟬，林洛川無奈縱容地任白榆調侃，安續晝笑了一下戳了戳霍延明。
霍延明會意，對著四個人，主要是兩個男人說：“兩位不介意就到休息室裏來聊吧？”
林洛川和顧舟雲點了點頭，風聽蟬也聽到了霍延明說的話，知道是安安授意，於是一手牽巧克力一手拉顧舟雲，率先進了休息室。
安續晝本想上前和白榆說可以帶著他的新朋友進休息室，但是那位林洛川先生率先在白榆手上寫了什麽，然後白榆就高高興興地跟著進了休息室。
安續晝楞了一下，有點吃醋的同時又有點欣慰開心，一回頭就是霍延明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裏看著他。
“怎麽不跟著你的小朋友進去啊？”霍延明酸溜溜地問。
安續晝笑了一下連忙走上了推上霍延明。
在安續晝看不到的地方，他別別扭扭地哼了一聲。
一堆礙事的人，打擾我和安安約會！
……
大抵白榆並沒有察覺到空氣裏的微妙，蹦蹦跳跳地把林洛川拉到風聽蟬和安續晝面前，開心地給兩人介紹：安安，聽蟬！這是我的新朋友，他叫林洛川。之前音樂會是他幫我找到了你們，在木雕展也是他照顧了我，他真的超級好！
白榆想了想，接著介紹：但是他年齡大了，我和他是忘年交，他被公司裁員了，我打算讓他當我的助理！
安續晝和風聽蟬有些疑惑，林洛川怎麽會是被裁員了呢……他裁別人還差不多吧……
但是兩人很快就被轉移了註意力，把這茬拋到了腦後。
最後白榆總結陳詞：總之，他是個像你們一樣好的人！！！
安續晝&風聽蟬：捧場鼓掌（啪啪啪啪）
林洛川：“聽”不懂但自我感覺良好，遂同鼓掌（啪啪啪啪）
顧舟雲：頗不服氣但還是很給面子地鼓掌（啪啪啪啪）
霍延明：能看懂手語所以憋笑憋得很辛苦但還是賞臉鼓掌（啪啪啪啪）
林洛川看著站在旁邊不明所以但還是很開心的白榆，心下發軟，主動看著安續晝和風聽蟬說：“我會照顧好小榆，讓他開心的。”
風聽蟬和安續晝禮貌點頭但咬牙切齒，心說這個人能不能不要說地跟我們要把小榆托付給他了一樣，哪裏用得著他照顧……
所以風聽蟬有些冷淡地沒有回應林洛川的話，而安續晝則是疏離地鞠了一躬以示感謝。
風聽蟬拽過還在兀自糾結自己有沒有暴露這件事情的顧舟雲，跟白榆和安續晝介紹：安安，小榆，這是我的老板，嗯……也算是比較好的朋友吧。他叫顧舟雲。
風聽蟬沒那麽多話，所以他很快比完了手語，顧舟雲瞬間把糾結的事情拋到腦後然後笑著和安續晝打招呼，又輕輕地和白榆握了下手。
顧舟雲心說：很好，初步得到娘家人（？）的認可了！！！
介紹完新面孔，安續晝看了看時間，表示：該小榆發言了，發完言之後畫展就結束了，一會兒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兩位有空嗎？
又突然想起來他們都看不懂手語，無奈扶額，拉了拉身旁霍延明的手，示意他來充當一下翻譯官。
霍延明瞥了一眼安續晝主動拉上來的手，幾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然後轉達了他的話。
林洛川和顧舟雲自然是沒有意見，飛快地同意下來。
白榆發言的時候，剩下的五人站在人群的最前排，安續晝看著臺上自信發光絲毫不怯懦的男生，驕傲又欣慰。
林洛川從未見過這樣的白榆。
在音樂會上，白榆是脆弱的焦急的敏感的；在木雕展上，白榆是無助的孤單的游離的……
而現在，他的男孩自信而又閃閃發光，就像從未經歷過失敗一樣恣意而又驕傲。
這讓林洛川的心臟無法抑制地狂跳。
風聽蟬站在安續晝旁邊，豎著耳朵聽翻譯官代為轉達的白榆的話。
“非常感謝各位能夠來到這裏參加我的畫展，首先，我非常想要感謝我的朋友們，他們幫助我生活，幫助我成長，幫助我追求夢想……在這條相互扶持的路上我們走了二十多年，終於，今天我成功了。”
“我看不到大家眼裏的世界，但是我的世界裏，我仍然可以看到繽紛色彩。謝謝大家願意看我的畫，謝謝大家願意看看我的世界的樣子。”
“這些畫大部分記錄了我的生活，我會畫下陽光特別明媚的午後，或者是我朋友和我描述的璀璨的星空，或者……是某一天意外的邂逅。”
“即使我的生活沒有色彩漆黑一片，但我仍然能從漆黑中看到一些生命的絢爛。”
“希望大家也可以好好地生活，珍惜生命，珍惜每一縷陽光每一場飛雪，珍惜所有斑斕的色彩。”
“最後，還是再次感謝大家的到來和喜愛，謝謝大家。”
……
“恭喜小榆畫展成功開辦！！！”林洛川舉杯，朗聲說著祝酒辭。
安續晝坐在風聽蟬和白榆中間，此時笑著在白榆手上寫字，傳達桌上的話。
然後安續晝風聽蟬白榆和顧舟雲都極為捧場地海豹鼓掌，眼睛亮晶晶的。霍延明則是矜持又冷淡地象征性地鼓了幾下。
霍延明仿佛游離在外，只是視線一直不曾離開安續晝。
掌聲過後，顧舟雲也笑著應和舉杯：“祝事業紅火，自由自在永不孤單！”
白榆風聽蟬和安續晝激動捧場海豹鼓掌。
林洛川也笑著鼓掌。
霍延明……繼續盯安續晝，手上敷衍一拍。
掌聲結束，桌上的所有人看向霍延明。
安續晝風聽蟬和白榆，主要是安續晝，眼睛亮著宛如強光手電一樣盯著霍延明：你不說兩句？
顧舟雲也湊著熱鬧盯著霍延明拱火，只有林洛川隱晦看了霍延明，笑了一下就扭頭看興奮的白榆。
白榆坐在安續晝邊上，激動地小臉紅撲撲的，仿佛已經感覺到了熱烈的氛圍。
霍延明在幾對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可疑地頓了頓，感覺自己現在不說點什麽好像就不合群了，於是遲疑地說：“恭喜？”
霍延明話音落下，另外五人舉起來手碰酒杯，只剩一個霍延明，於是五人的目光再次……好吧好吧主要是安續晝和顧舟雲的目光，林洛川只是一點即止，那兩人卻是直勾勾地盯著。
霍延明嘴角抽出後背發麻，只好合群地舉起酒杯，和安續晝的磕在一起。
碰杯時並沒有熱鬧的歡呼，因為能說話的總歸就那幾個，只有林洛川和顧舟雲說：“祝大家永遠開心前路廣闊！！！”
霍延明這次極其主動，不等探照燈照過來就說：“恭喜。”
雖說有些冷清，可是對面三人依舊笑得歡樂，碰完杯就幹幹脆脆把一小杯酒喝了個幹幹凈凈。
那一頓飯其實吃得極其安靜，遠不像之後六人之間的聚餐一樣熱鬧非凡。
大抵是現在的先生們還看不懂手語，或者是幾人之間的關系正處於一種微妙的暧昧，又或者是之後的幾人遠不像現在一樣同住同吃同喝……
總之，在一切條件都還顯得青澀的現在，霍延明並不會關註桌上的其他任何人，只是一心一意地夾安續晝喜歡的菜；
顧舟雲只偶爾和對面的風聽蟬講兩句話，仿佛仍然沈浸在感情暴露的尷尬裏；
林洛川還不了解白榆的口味與愛好，寥寥無幾的見面讓他對他的認知極其淡薄，所以只能隱晦地觀察。
而對面的白榆風聽蟬和安續晝，他們並沒有適應桌上多出來的人，他們只是像往常一樣，吃他們的飯，用他們的交流方式講著他們的“秘密”，註意力仍在彼此身上。
於是乎，安續晝沒有顧得上霍延明的關心，風聽蟬沒有深究顧舟雲的心境，白榆更是對林洛川的觀察一無所知。
那頓飯的最後，氣氛終於勉強熟絡起來，顧舟雲好奇地問風聽蟬：“小風先生，你們是從小在一起生活嗎？你們看起來很有默契。”
風聽蟬仿佛對他的夥伴無限驕傲，他重重地點頭，剛想說點什麽，卻又遺憾地意識到對面的人並不懂手語。
安續晝剛剛給白榆傳達完話語察覺到風聽蟬的表達的欲望，立馬戳了戳對面霍延明的手。
翻譯官小霍！請求支援！！
霍延明鑒於這人一晚上忽視自己的劣行，本想忽視安續晝的請求表達自己的不滿，結果……
安續晝睜大了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他，像一只濕漉漉的小狗在懇求他給予一塊兒骨頭。
霍延明：！
霍延明臉有些紅，掩唇輕咳了一聲表示：“咳咳，風聽蟬先生，你可以用手語，我幫你轉述。”
風聽蟬剛剛本來已經想放棄表達了，經他一言，開心地抿了下嘴，開始比手語，心裏悄悄想：安安的男朋友其實……還行。
安續晝見他答應，開心地向他撅了撅嘴，拋出去了一個飛吻。
霍延明挑眉，心說最好今天晚上別被我逮到，不然有你好看！
而後霍延明看著風聽蟬的手語簡潔地轉述他們的故事。
“安安是我們三個裏最早到福利院的，小榆是最後到的，我到福利院的時候才一歲，那時候安安已經三歲了，已經在福利院呆了兩年。”
“其實不用我們說你們也知道，我和安安，以及大部分福利院的小孩，都是沒人要的棄嬰，因為我們天生的缺陷。”
————
霍延明：被迫祝酒。
霍延明：被迫舉杯。
霍延明：被迫翻譯。
霍延明：|：）
霍延明：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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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川和顧舟雲點了點頭，風聽蟬也聽到了霍延明說的話，知道是安安授意，於是一手牽巧克力一手拉顧舟雲，率先進了休息室。
安續晝本想上前和白榆說可以帶著他的新朋友進休息室，但是那位林洛川先生率先在白榆手上寫了什麽，然後白榆就高高興興地跟著進了休息室。
安續晝楞了一下，有點吃醋的同時又有點欣慰開心，一回頭就是霍延明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裏看著他。
“怎麽不跟著你的小朋友進去啊？”霍延明酸溜溜地問。
安續晝笑了一下連忙走上了推上霍延明。
在安續晝看不到的地方，他別別扭扭地哼了一聲。
一堆礙事的人，打擾我和安安約會！
……
大抵白榆並沒有察覺到空氣裏的微妙，蹦蹦跳跳地把林洛川拉到風聽蟬和安續晝面前，開心地給兩人介紹：安安，聽蟬！這是我的新朋友，他叫林洛川。之前音樂會是他幫我找到了你們，在木雕展也是他照顧了我，他真的超級好！
白榆想了想，接著介紹：但是他年齡大了，我和他是忘年交，他被公司裁員了，我打算讓他當我的助理！
安續晝和風聽蟬有些疑惑，林洛川怎麽會是被裁員了呢……他裁別人還差不多吧……
但是兩人很快就被轉移了註意力，把這茬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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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川看著站在旁邊不明所以但還是很開心的白榆，心下發軟，主動看著安續晝和風聽蟬說：“我會照顧好小榆，讓他開心的。”
風聽蟬和安續晝禮貌點頭但咬牙切齒，心說這個人能不能不要說地跟我們要把小榆托付給他了一樣，哪裏用得著他照顧……
所以風聽蟬有些冷淡地沒有回應林洛川的話，而安續晝則是疏離地鞠了一躬以示感謝。
風聽蟬拽過還在兀自糾結自己有沒有暴露這件事情的顧舟雲，跟白榆和安續晝介紹：安安，小榆，這是我的老板，嗯……也算是比較好的朋友吧。他叫顧舟雲。
風聽蟬沒那麽多話，所以他很快比完了手語，顧舟雲瞬間把糾結的事情拋到腦後然後笑著和安續晝打招呼，又輕輕地和白榆握了下手。
顧舟雲心說：很好，初步得到娘家人（？）的認可了！！！
介紹完新面孔，安續晝看了看時間，表示：該小榆發言了，發完言之後畫展就結束了，一會兒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兩位有空嗎？
又突然想起來他們都看不懂手語，無奈扶額，拉了拉身旁霍延明的手，示意他來充當一下翻譯官。
霍延明瞥了一眼安續晝主動拉上來的手，幾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然後轉達了他的話。
林洛川和顧舟雲自然是沒有意見，飛快地同意下來。
白榆發言的時候，剩下的五人站在人群的最前排，安續晝看著臺上自信發光絲毫不怯懦的男生，驕傲又欣慰。
林洛川從未見過這樣的白榆。
在音樂會上，白榆是脆弱的焦急的敏感的；在木雕展上，白榆是無助的孤單的游離的……
而現在，他的男孩自信而又閃閃發光，就像從未經歷過失敗一樣恣意而又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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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聽蟬站在安續晝旁邊，豎著耳朵聽翻譯官代為轉達的白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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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到大家眼裏的世界，但是我的世界裏，我仍然可以看到繽紛色彩。謝謝大家願意看我的畫，謝謝大家願意看看我的世界的樣子。”
“這些畫大部分記錄了我的生活，我會畫下陽光特別明媚的午後，或者是我朋友和我描述的璀璨的星空，或者……是某一天意外的邂逅。”
“即使我的生活沒有色彩漆黑一片，但我仍然能從漆黑中看到一些生命的絢爛。”
“希望大家也可以好好地生活，珍惜生命，珍惜每一縷陽光每一場飛雪，珍惜所有斑斕的色彩。”
“最後，還是再次感謝大家的到來和喜愛，謝謝大家。”
……
“恭喜小榆畫展成功開辦！！！”林洛川舉杯，朗聲說著祝酒辭。
安續晝坐在風聽蟬和白榆中間，此時笑著在白榆手上寫字，傳達桌上的話。
然後安續晝風聽蟬白榆和顧舟雲都極為捧場地海豹鼓掌，眼睛亮晶晶的。霍延明則是矜持又冷淡地象征性地鼓了幾下。
霍延明仿佛游離在外，只是視線一直不曾離開安續晝。
掌聲過後，顧舟雲也笑著應和舉杯：“祝事業紅火，自由自在永不孤單！”
白榆風聽蟬和安續晝激動捧場海豹鼓掌。
林洛川也笑著鼓掌。
霍延明……繼續盯安續晝，手上敷衍一拍。
掌聲結束，桌上的所有人看向霍延明。
安續晝風聽蟬和白榆，主要是安續晝，眼睛亮著宛如強光手電一樣盯著霍延明：你不說兩句？
顧舟雲也湊著熱鬧盯著霍延明拱火，只有林洛川隱晦看了霍延明，笑了一下就扭頭看興奮的白榆。
白榆坐在安續晝邊上，激動地小臉紅撲撲的，仿佛已經感覺到了熱烈的氛圍。
霍延明在幾對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可疑地頓了頓，感覺自己現在不說點什麽好像就不合群了，於是遲疑地說：“恭喜？”
霍延明話音落下，另外五人舉起來手碰酒杯，只剩一個霍延明，於是五人的目光再次……好吧好吧主要是安續晝和顧舟雲的目光，林洛川只是一點即止，那兩人卻是直勾勾地盯著。
霍延明嘴角抽出後背發麻，只好合群地舉起酒杯，和安續晝的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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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明這次極其主動，不等探照燈照過來就說：“恭喜。”
雖說有些冷清，可是對面三人依舊笑得歡樂，碰完杯就幹幹脆脆把一小杯酒喝了個幹幹凈凈。
那一頓飯其實吃得極其安靜，遠不像之後六人之間的聚餐一樣熱鬧非凡。
大抵是現在的先生們還看不懂手語，或者是幾人之間的關系正處於一種微妙的暧昧，又或者是之後的幾人遠不像現在一樣同住同吃同喝……
總之，在一切條件都還顯得青澀的現在，霍延明並不會關註桌上的其他任何人，只是一心一意地夾安續晝喜歡的菜；
顧舟雲只偶爾和對面的風聽蟬講兩句話，仿佛仍然沈浸在感情暴露的尷尬裏；
林洛川還不了解白榆的口味與愛好，寥寥無幾的見面讓他對他的認知極其淡薄，所以只能隱晦地觀察。
而對面的白榆風聽蟬和安續晝，他們並沒有適應桌上多出來的人，他們只是像往常一樣，吃他們的飯，用他們的交流方式講著他們的“秘密”，註意力仍在彼此身上。
於是乎，安續晝沒有顧得上霍延明的關心，風聽蟬沒有深究顧舟雲的心境，白榆更是對林洛川的觀察一無所知。
那頓飯的最後，氣氛終於勉強熟絡起來，顧舟雲好奇地問風聽蟬：“小風先生，你們是從小在一起生活嗎？你們看起來很有默契。”
風聽蟬仿佛對他的夥伴無限驕傲，他重重地點頭，剛想說點什麽，卻又遺憾地意識到對面的人並不懂手語。
安續晝剛剛給白榆傳達完話語察覺到風聽蟬的表達的欲望，立馬戳了戳對面霍延明的手。
翻譯官小霍！請求支援！！
霍延明鑒於這人一晚上忽視自己的劣行，本想忽視安續晝的請求表達自己的不滿，結果……
安續晝睜大了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他，像一只濕漉漉的小狗在懇求他給予一塊兒骨頭。
霍延明：！
霍延明臉有些紅，掩唇輕咳了一聲表示：“咳咳，風聽蟬先生，你可以用手語，我幫你轉述。”
風聽蟬剛剛本來已經想放棄表達了，經他一言，開心地抿了下嘴，開始比手語，心裏悄悄想：安安的男朋友其實……還行。
安續晝見他答應，開心地向他撅了撅嘴，拋出去了一個飛吻。
霍延明挑眉，心說最好今天晚上別被我逮到，不然有你好看！
而後霍延明看著風聽蟬的手語簡潔地轉述他們的故事。
“安安是我們三個裏最早到福利院的，小榆是最後到的，我到福利院的時候才一歲，那時候安安已經三歲了，已經在福利院呆了兩年。”
“其實不用我們說你們也知道，我和安安，以及大部分福利院的小孩，都是沒人要的棄嬰，因為我們天生的缺陷。”
————
霍延明：被迫祝酒。
霍延明：被迫舉杯。
霍延明：被迫翻譯。
霍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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