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家情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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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家情思（一）
自從少年龍傲天跟著林苗燒‘家’出走後，他對拜入名門宗派下的心思便淡了。半大的小夥子，成天圍著他娘轉，倒挺成一門奇事。
林苗找了個小客棧落腳，開始潛心研究劇情。本來的劇情裏，苗鳳被那黑衣人打了一掌，性命垂危。龍家人唯恐他死在宅內，便連夜將他們母子二人趕出門外。
少年龍傲天從此與生母流落街頭，過上了饑寒交迫的日子。少年體內的子蠱還能維持母蠱的生命，苗鳳雖然在破廟，街頭度日，但也勉強殘喘下去，不至於殞命。
兩人相依為命，過了好一段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直到不久後的選徒大會上，少年被選中，才不再過這樣的生活。
取得入選的資格後，少年便能領一份門外弟子的份銀。苗鳳被他安置在一處寂靜小屋處，頭頂上終於有了一個屋頂遮擋風雪。
這樣看來，之前系統勸說讓他挨那一掌，就是在哄騙他。這要是真被打了，那還了得。這麽長時間的挨餓受凍任務，有100000分傍身的林苗可不情願幹。
來小客棧之前，林苗先找了幾個看上去欺善橫行的流氓，把他們的錢袋從善如流收到懷裏。那幾個人看他獨身一人，穿著素衣，又面容俏麗，頗像個獨自出門的小寡婦，心裏便不由得起了旁的心思。等到苗靈給他買烤餅回來，林苗已經在拋著錢袋子玩了。
他的小蠍子最高興，胡吃海塞了一大堆。烤餅它倒不吃，就喜歡吃人肉幹。林苗總不能每天給它殺一個人吃，有時候蠍子餓得發慌，就在他的懷裏舉起尾巴團團轉。
林苗手裏拿著一塊人肉幹逗它。他們現在已經安頓下來，這小客棧也住得挺舒服。少年之後肯定會拜入宗門，但會因為出身不受待見，在宗門內飽受冷眼。自然，少年之後還會遇到一位極其刁難的師父，不僅處處為難他，還會默許旁人對他的欺淩。
按照原本劇情，本來少年龍傲天從龍家出來，一朝被選上，心中自然澎湃壯志。然而眾人卻都瞧不起他，不僅如此，還各種陷害栽贓他。
少年龍傲天一忍再忍，三忍四忍，直到最後終於忍無可忍；於是叛出師門，屠同門，殺仇人，終於可喜可賀走上成年龍傲天的路線。
這其中作為一個關鍵轉折點的，就是他生母苗鳳兒的死。苗鳳的死，林苗現在看來，都覺得非常憋屈。
不過既然他現在可以改動一部分的劇情，林苗就不打算那樣死。可憐少年龍傲天還不知道他媽心中的算盤，還在殷勤地跑前跑後，每天早起給他媽買燒餅。
林苗喜歡吃燒餅，但也挑剔。一定要那種烤得脆脆的，再撒點小蔥和白芝麻，一大早剛趕出爐，可香可香了。他自己不起那麽早，睡醒懶懶梳發後，就有熱食送到他桌上來。
林苗就著一碗新米白粥，用筷子夾點爽口的辣蘿蔔，再吃油紙包著的燒餅。有時候他們母子兩個坐一塊兒吃，少年吃完就去運功練習。
他頭發雲堆兒似的，用布帶也束不好，便斜斜簪了個釵子。有時候早上得空，他便對著銅鏡，細細給自己紮長長的小辮。他紮了一邊，另外一邊便放著，再用發釵一帶，就算完事。
那發釵也是銀的，抿在厚厚烏發裏，更加襯得發絲細膩發亮，如映月影。
他這般相貌，前前後後自然引來了不少心思不正之人。這其中不少已經被少年悄然無聲料理，漏網的那些人也都成了林苗給小蠍子做人肉幹的庫存。
他甚至給這只蠍子起了名字，叫人家‘苗苗’。除了他，那小蠍子也喜歡苗靈，總愛和他肚子裏的蜈蚣玩。他倆隔著一個肚皮，倒玩得不亦樂乎；少年倒是不知所措，肚子裏癢癢的，那蜈蚣爬來爬去，腳多得數不過來。
林苗臥在床邊逗他。不過與其說是在逗他，不如說是在逗他肚子裏的子蠱。那蜈蚣還未完全長好，現在還不能出蠱主體內。少年躺在床上，林苗的手指隔著中衣，指肚垂下，點著他的肚子。
子蠱追尋母蠱的蹤跡，就跟著他的手指動。少年忍不住用手臂把自己半撐起來，那酥麻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他的小蠍子又跳上來，也要來幫林苗指揮。林苗玩了一會兒，少年又想笑，又迷戀這種親密感覺，於是便拼命忍著。他滿臉通紅，林苗見他額角出汗，便用手背貼心幫他擦去。
少年仰起頭來。林苗見他面部輪廓似開未開，十四五歲年紀，正處於孩童和少年交界時。
沒錯，這個年紀就應該————
上學！
上高中！考大學！
林苗使用了一小段時間童工，稍微有點過意不去。於是，他下定決心做一個好母親，一定要讓兒子上最好的高中——或者門派，給他找最好的老師，一定要考一個好大學！
雞娃！
沖啊！
於是從此以後，林苗就開始拿小木棍打少年龍傲天去練功。雖然少年根本不用他催，每天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但林苗還是能找到機會————用小木棍去敲打他。
“吃飯！吃飯！”林苗說，一邊叫苗靈去吃飯。少年寒冬裏練功運氣，身上冒著熱氣，從後院被親媽拽進屋裏吃飯。一邊吃飯，做母親的還給他擦擦汗。
吃完飯，林苗喊他去午睡。睡完覺起來，又去練功，一直練到晚上。
等到天黑之後，林苗又喊他吃飯，吃完飯在院子裏溜達幾下消消食，接著繼續練功。等練功到快睡覺的時候，林苗拿小木棍敲打他讓他去洗漱，接著兩人就睡覺。
玉不琢！不成器！子不教！不成材！勤奮！努力！奮鬥！便成天才！除了練功，吃飯，兩人什麽都不做；今天練得好，明天要練得更好。於是等到第二天兩人睡覺起來，吃完早飯，又是練功。林苗在旁邊打瞌睡，少年卻練得端正，招式都練得虎虎生威。
提到這個招式，就不得不提到林苗的100000分。他把這裏面一部分的積分拿去兌換了入門秘籍，決定要卷死競爭對手，讓自己兒子贏在起跑線上。苗靈倒是什麽都肯學，學得也很快，從來也不抱怨。
就這麽連著發奮了小半個月，少年還沒說什麽，林苗就先告退一步。其實少年在這種高強度的壓迫式訓練下，也悄悄對練功有了點抵觸心理，進小後院的時候心裏都有點發怵。
之前在龍家大宅裏，那都是別人不讓他學，甚至瞧不起他，覺得他不配學。那時少年連本不錯的心法都難得見到，只能暗中觀察教習師父，模仿著學幾下。但那時候他對練功的興趣卻很大，每日每夜都在琢磨，甚至做夢都在研究練習。
但現在，少年卻覺得有點興趣缺缺，像是有點先洩了氣。練功的時候他也懶懶的，動也不想動了。
不只苗靈一人，林苗雞娃了一陣子之後，自己也終於開悟了。母子兩個都蔫蔫的，像是兩個洩了氣的氣球，橫在床上。
“不練了不練了，”林苗說，“今天吃燒餅。”
苗靈說：“好。”
林苗終於想開以後，便不那麽執著於雞娃了。少年龍傲天自有天分在，由得他去。只不過做家長的實在有點難，不管他吧，又怕不太不負責；管的太多了吧，又怕人家煩，主要是自己也好累。
林苗趴在床上，翻一本育兒書看。專家說，不能打擊小孩子的學習積極性，不能事事都管，也不能太不管他。好吧，好覆雜。林苗把書放在頭上，等到苗靈進屋的時候，正看見林苗頭上頂著本書保持平衡正帶勁。
少年忍不住一下子笑出聲。林苗把書放他頭上，接下來練功的時候就讓他頂著。這本書還是英文的，少年龍傲天把書拿下來的時候瞥了幾眼，發現一個字也看不懂。
可能這就是娘那邊的語言吧。少年心裏想。林苗出身西域，有時候也會自言自語些他聽不懂的話。他從小待在苗鳳兒身邊，也學了一些，但現在都有些忘了。
晚上太冷了，林苗讓客棧店家小二打了桶熱水，提上來放在房間裏洗澡。兩人洗完後身上都蒸得通紅，發鬢熱熱的，渾身懶懶的，又很舒適。
少年賴在他床上，躺在他身上不走。這些日子裏來，少年龍傲天變得越來越會撒嬌，林苗卻渾然不覺。他沒養過小孩，也不知道怎麽養，便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對方恰好也喜歡。
“娘。”苗靈滿足說。
他滿心歡喜，做娘的心裏卻想，是時候送孩子上寄宿學校--也就是當入門弟子了。
孩子大了就要離開母親，總在娘身邊，那可長不大的。
那只小蠍子趴在少年的頸窩裏，夾著他的耳垂玩。少年龍傲天閉上眼睛，母親身上軟軟的，又伸手抱著他，再不能有比這更好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之後會有長大後的大蜈蚣到媽咪肚子裏的戲碼。。。這麽大一只蜈蚣開始在媽咪肚子裏爬爬，那就不是癢癢了，總之長大的龍傲天也會壞心眼地這樣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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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卷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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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少年龍傲天跟著林苗燒‘家’出走後，他對拜入名門宗派下的心思便淡了。半大的小夥子，成天圍著他娘轉，倒挺成一門奇事。
林苗找了個小客棧落腳，開始潛心研究劇情。本來的劇情裏，苗鳳被那黑衣人打了一掌，性命垂危。龍家人唯恐他死在宅內，便連夜將他們母子二人趕出門外。
少年龍傲天從此與生母流落街頭，過上了饑寒交迫的日子。少年體內的子蠱還能維持母蠱的生命，苗鳳雖然在破廟，街頭度日，但也勉強殘喘下去，不至於殞命。
兩人相依為命，過了好一段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直到不久後的選徒大會上，少年被選中，才不再過這樣的生活。
取得入選的資格後，少年便能領一份門外弟子的份銀。苗鳳被他安置在一處寂靜小屋處，頭頂上終於有了一個屋頂遮擋風雪。
這樣看來，之前系統勸說讓他挨那一掌，就是在哄騙他。這要是真被打了，那還了得。這麽長時間的挨餓受凍任務，有100000分傍身的林苗可不情願幹。
來小客棧之前，林苗先找了幾個看上去欺善橫行的流氓，把他們的錢袋從善如流收到懷裏。那幾個人看他獨身一人，穿著素衣，又面容俏麗，頗像個獨自出門的小寡婦，心裏便不由得起了旁的心思。等到苗靈給他買烤餅回來，林苗已經在拋著錢袋子玩了。
他的小蠍子最高興，胡吃海塞了一大堆。烤餅它倒不吃，就喜歡吃人肉幹。林苗總不能每天給它殺一個人吃，有時候蠍子餓得發慌，就在他的懷裏舉起尾巴團團轉。
林苗手裏拿著一塊人肉幹逗它。他們現在已經安頓下來，這小客棧也住得挺舒服。少年之後肯定會拜入宗門，但會因為出身不受待見，在宗門內飽受冷眼。自然，少年之後還會遇到一位極其刁難的師父，不僅處處為難他，還會默許旁人對他的欺淩。
按照原本劇情，本來少年龍傲天從龍家出來，一朝被選上，心中自然澎湃壯志。然而眾人卻都瞧不起他，不僅如此，還各種陷害栽贓他。
少年龍傲天一忍再忍，三忍四忍，直到最後終於忍無可忍；於是叛出師門，屠同門，殺仇人，終於可喜可賀走上成年龍傲天的路線。
這其中作為一個關鍵轉折點的，就是他生母苗鳳兒的死。苗鳳的死，林苗現在看來，都覺得非常憋屈。
不過既然他現在可以改動一部分的劇情，林苗就不打算那樣死。可憐少年龍傲天還不知道他媽心中的算盤，還在殷勤地跑前跑後，每天早起給他媽買燒餅。
林苗喜歡吃燒餅，但也挑剔。一定要那種烤得脆脆的，再撒點小蔥和白芝麻，一大早剛趕出爐，可香可香了。他自己不起那麽早，睡醒懶懶梳發後，就有熱食送到他桌上來。
林苗就著一碗新米白粥，用筷子夾點爽口的辣蘿蔔，再吃油紙包著的燒餅。有時候他們母子兩個坐一塊兒吃，少年吃完就去運功練習。
他頭發雲堆兒似的，用布帶也束不好，便斜斜簪了個釵子。有時候早上得空，他便對著銅鏡，細細給自己紮長長的小辮。他紮了一邊，另外一邊便放著，再用發釵一帶，就算完事。
那發釵也是銀的，抿在厚厚烏發裏，更加襯得發絲細膩發亮，如映月影。
他這般相貌，前前後後自然引來了不少心思不正之人。這其中不少已經被少年悄然無聲料理，漏網的那些人也都成了林苗給小蠍子做人肉幹的庫存。
他甚至給這只蠍子起了名字，叫人家‘苗苗’。除了他，那小蠍子也喜歡苗靈，總愛和他肚子裏的蜈蚣玩。他倆隔著一個肚皮，倒玩得不亦樂乎；少年倒是不知所措，肚子裏癢癢的，那蜈蚣爬來爬去，腳多得數不過來。
林苗臥在床邊逗他。不過與其說是在逗他，不如說是在逗他肚子裏的子蠱。那蜈蚣還未完全長好，現在還不能出蠱主體內。少年躺在床上，林苗的手指隔著中衣，指肚垂下，點著他的肚子。
子蠱追尋母蠱的蹤跡，就跟著他的手指動。少年忍不住用手臂把自己半撐起來，那酥麻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他的小蠍子又跳上來，也要來幫林苗指揮。林苗玩了一會兒，少年又想笑，又迷戀這種親密感覺，於是便拼命忍著。他滿臉通紅，林苗見他額角出汗，便用手背貼心幫他擦去。
少年仰起頭來。林苗見他面部輪廓似開未開，十四五歲年紀，正處於孩童和少年交界時。
沒錯，這個年紀就應該————
上學！
上高中！考大學！
林苗使用了一小段時間童工，稍微有點過意不去。於是，他下定決心做一個好母親，一定要讓兒子上最好的高中——或者門派，給他找最好的老師，一定要考一個好大學！
雞娃！
沖啊！
於是從此以後，林苗就開始拿小木棍打少年龍傲天去練功。雖然少年根本不用他催，每天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但林苗還是能找到機會————用小木棍去敲打他。
“吃飯！吃飯！”林苗說，一邊叫苗靈去吃飯。少年寒冬裏練功運氣，身上冒著熱氣，從後院被親媽拽進屋裏吃飯。一邊吃飯，做母親的還給他擦擦汗。
吃完飯，林苗喊他去午睡。睡完覺起來，又去練功，一直練到晚上。
等到天黑之後，林苗又喊他吃飯，吃完飯在院子裏溜達幾下消消食，接著繼續練功。等練功到快睡覺的時候，林苗拿小木棍敲打他讓他去洗漱，接著兩人就睡覺。
玉不琢！不成器！子不教！不成材！勤奮！努力！奮鬥！便成天才！除了練功，吃飯，兩人什麽都不做；今天練得好，明天要練得更好。於是等到第二天兩人睡覺起來，吃完早飯，又是練功。林苗在旁邊打瞌睡，少年卻練得端正，招式都練得虎虎生威。
提到這個招式，就不得不提到林苗的100000分。他把這裏面一部分的積分拿去兌換了入門秘籍，決定要卷死競爭對手，讓自己兒子贏在起跑線上。苗靈倒是什麽都肯學，學得也很快，從來也不抱怨。
就這麽連著發奮了小半個月，少年還沒說什麽，林苗就先告退一步。其實少年在這種高強度的壓迫式訓練下，也悄悄對練功有了點抵觸心理，進小後院的時候心裏都有點發怵。
之前在龍家大宅裏，那都是別人不讓他學，甚至瞧不起他，覺得他不配學。那時少年連本不錯的心法都難得見到，只能暗中觀察教習師父，模仿著學幾下。但那時候他對練功的興趣卻很大，每日每夜都在琢磨，甚至做夢都在研究練習。
但現在，少年卻覺得有點興趣缺缺，像是有點先洩了氣。練功的時候他也懶懶的，動也不想動了。
不只苗靈一人，林苗雞娃了一陣子之後，自己也終於開悟了。母子兩個都蔫蔫的，像是兩個洩了氣的氣球，橫在床上。
“不練了不練了，”林苗說，“今天吃燒餅。”
苗靈說：“好。”
林苗終於想開以後，便不那麽執著於雞娃了。少年龍傲天自有天分在，由得他去。只不過做家長的實在有點難，不管他吧，又怕不太不負責；管的太多了吧，又怕人家煩，主要是自己也好累。
林苗趴在床上，翻一本育兒書看。專家說，不能打擊小孩子的學習積極性，不能事事都管，也不能太不管他。好吧，好覆雜。林苗把書放在頭上，等到苗靈進屋的時候，正看見林苗頭上頂著本書保持平衡正帶勁。
少年忍不住一下子笑出聲。林苗把書放他頭上，接下來練功的時候就讓他頂著。這本書還是英文的，少年龍傲天把書拿下來的時候瞥了幾眼，發現一個字也看不懂。
可能這就是娘那邊的語言吧。少年心裏想。林苗出身西域，有時候也會自言自語些他聽不懂的話。他從小待在苗鳳兒身邊，也學了一些，但現在都有些忘了。
晚上太冷了，林苗讓客棧店家小二打了桶熱水，提上來放在房間裏洗澡。兩人洗完後身上都蒸得通紅，發鬢熱熱的，渾身懶懶的，又很舒適。
少年賴在他床上，躺在他身上不走。這些日子裏來，少年龍傲天變得越來越會撒嬌，林苗卻渾然不覺。他沒養過小孩，也不知道怎麽養，便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對方恰好也喜歡。
“娘。”苗靈滿足說。
他滿心歡喜，做娘的心裏卻想，是時候送孩子上寄宿學校--也就是當入門弟子了。
孩子大了就要離開母親，總在娘身邊，那可長不大的。
那只小蠍子趴在少年的頸窩裏，夾著他的耳垂玩。少年龍傲天閉上眼睛，母親身上軟軟的，又伸手抱著他，再不能有比這更好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之後會有長大後的大蜈蚣到媽咪肚子裏的戲碼。。。這麽大一只蜈蚣開始在媽咪肚子裏爬爬，那就不是癢癢了，總之長大的龍傲天也會壞心眼地這樣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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