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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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不好了！著火了！”
一個女人的呼喊聲從外面傳來。
銀雪驚醒，她起身從窗戶裏看見院子裏那堆樹葉著了起來，火勢越來越大。
她倏地一下跑到了隔壁金蓮芳的房子，火舌舔著房門，金蓮芳在裏面不敢出來。
“金姨！你還好嗎，我馬上進來救你。”銀雪說著一腳踹開了房門。
“小雪……”
聽到銀雪的聲音，蜷縮在角落的金蓮芳呢喃著，她還沒有失去意識，只是她的腿被掉下來的墻皮砸中，當下無法站立起來。
“金姨！金姨！”銀雪顫聲喊著，可此時火勢已經蔓延過來，她把金蓮芳一把抱起，跑到家門外，輕輕地放在地上，聽到動靜的村民們也都從家裏跑過來幫忙。
“你先在這兒坐著等我，我去滅火。”
銀雪領著村民們跑了進去，她把院子裏的水管打開，又去廚房裏接水，一盆接一盆的潑在火勢蔓延的地方。
火很快就滅了，多虧搶救及時，除了金蓮芳的房子外，其他地方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呼~真是多謝大家了。”
銀雪從廚房拿出她和金蓮芳平時種的菜，準備感謝村民們。
“嗐，都鄉裏鄉親的客氣什麽，我看火是從你們院子裏起來的，把那些易燃物都收起來，秋天幹燥，得註意防火！”一位熱心的大姐接過菜說道。
“我記得上次就是誰把垃圾堆在院子裏著火了，對吧壯壯媽。”
“是啊，是李鐵柱他家，當時救火我也去了呢。”村民們紛紛回憶起來。
金蓮芳此時總算清醒過來，她被王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對村民們說著感謝，眾人一邊說著沒事一邊擺手走出銀雪家。
“金姨，你的腿怎麽樣了？”銀雪趕忙上去攙扶金蓮芳。
“不礙事，就是有點疼，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家診所，有個活血化瘀膏特別有用，明天你幫我去縣裏開上點。”
銀雪見金蓮芳的表情十分痛苦，並不向她所說的那樣輕松，銀雪思索一番說道：“對了金姨，你的房間門窗都被燒掉了，你睡我那裏，咱倆換一下。”
“好……”金蓮芳體力不支，沒有精力拒絕銀雪。
銀雪安頓好受傷的金蓮芳後，躺在沒有門窗的房間裏，雖然有點冷，但神力加持的她幾乎不會生什麽大病。
銀雪覺得金蓮芳的腿傷應該挺嚴重。她想到之前還是蛇身的時候，如果捕獵的時候不小心受傷，就會用自己的神力治療，那神力是不是同樣也能治療金姨腿上的傷呢？
於是銀雪走進金蓮芳的房間。
床上，熟睡的金蓮芳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銀雪催動神力，只見體內金色的光逐漸靠近金蓮芳的腿傷，卻圍著傷口繞著，怎麽也鉆不進去，繞了一圈後，神力又回到了銀雪體內。
這麽看來，她的神力並不能幫人類療傷，那試試神石呢？
銀雪嘗試著把手鐲放在了金蓮芳的身上，不同於銀雪體內的金色神力，神石手鐲上白色的光芒在銀雪的示意下，全都浮現出來。
終於，神石上的白光猶如聖潔的天使，在鉆入金蓮芳體內的一剎那，金蓮芳腿上的傷痕消失了。
僅剩下淡淡血跡，沒有了傷痕的腿上，仿佛金蓮芳從來沒有受過傷，而這血跡來自於他人。
銀雪撫摸著神石手鐲以表示感謝，可手鐲並不向之前一樣有所反應，剛才神石表面的白光盡數鉆進了金蓮芳的體內。
神石手鐲在失去了它的光芒後，沒有一絲生氣，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灰白色石頭手鐲。
手鐲上的力量應該是已經徹底用完了，但銀雪並不感到可惜，神石手鐲為了救銀雪唯一的家人用光了最後的神力，也算是物盡其用。
而自己並不是人類這件事，也是時候向金姨坦白，也不知道金姨會不會接受不了，把自己趕出去。
銀雪有些失眠，她就這樣滿懷心事地坐在金蓮芳的床邊，等待著告訴金蓮芳……
清晨，陽光撥開晨霧照了進來，金蓮芳睜開眼睛，發現銀雪腦袋搭在床邊正看著她。
“金姨你感覺怎麽樣了，腿還疼不疼？”見金蓮芳醒來，銀雪拉著她的手關切道。
金蓮芳感到疼痛感消失了，她動了動受傷的腿，昨晚那種骨頭之間，生硬摩擦的感覺也沒有了。
“好多了，不過小雪，我怎麽感覺睡了一晚上，腿上的傷完全好了呢？”
銀雪聽了金蓮芳的話放下心來。
“金姨，你聽我說，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沒有告訴你。”金蓮芳看著銀雪嚴肅的神情，點了點頭表示在聽她說。
“其實我本來是一條神蛇……你救我的那晚……還有你的傷，我是用神石手鐲上的神力，幫你治好的。”銀雪伸出戴著神石手鐲的左手，向金蓮芳展示道。
金蓮芳楞了下，但又很快鎮定下來，她拍著銀雪的手背。
“小雪啊，雖然聽你講的時候，我有點害怕，也有點不敢相信，但我們生活了這麽久，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早已將你看做了我的家人。”
聽到金蓮芳這番話，銀雪嚴肅的臉上逐漸綻放出光彩，她嘴角露出兩顆小虎牙：“什麽鬼呀金姨，我是蛇！你見過這麽聰明可愛的鬼嘛！”
金蓮芳站起來摸著銀雪的腦袋，“對對，金姨說錯了，我的小雪呀，是非常厲害的大蛇！”
銀雪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道：“也……沒有那麽厲害啦，對了金姨，你站起來活動活動，看看還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金蓮芳不想銀雪再擔心，覺得只要消了腫，不再疼就可以了。
“都好了，中午我給你做紅燒肉，吃完飯啊咱們去縣裏，買幾身冬天穿的厚衣服。”
一晚沒睡的銀雪決定去補覺，而金蓮芳便去菜地裏摘些新鮮的蔬菜，為午飯做準備......
“誒，怎麽不疼了。”
來到地裏摘菜的金蓮芳，準備起身休息一會，但她神奇的發現，自己多年前就有，幹活久就腰酸背痛的老毛病沒有了。
起身跑了幾步，金蓮芳甚至覺得此刻的她，身體強健到仿佛一下回到了18歲。
飯後去縣裏買衣服的路上，金蓮芳和銀雪說起了此事。
“神力確實是會讓我的身體素質提升不少，就比如那天，我能一口氣跑十裏地，還沒成人的時候，我捕獵也能追很遠。只是沒想到對人類也一樣。”銀雪回憶起來。
兩人到了縣城裏，銀雪和金蓮芳在服裝店挑揀著衣服。
“金姨，這個棉襖我覺得很適合你。”銀雪在金蓮芳身上比到。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
“抓小偷啊！快來人抓小偷！”只見一個老婦邊跑邊喊著，銀雪放下棉襖，毫不猶豫地沖了出去。
“金姨——我馬上回來！”
銀雪回身跟金蓮芳喊道，金蓮芳有些擔心的看向銀雪跑出去的方向，又想到銀雪不是普通的人類，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不知道追了多久，周圍的景色從樓房變成了村莊，前面哪裏還有什麽小偷，她停下來看向身後的老婦，白發蒼顏的老人，竟然能一直在後面緊跟著她。
就在這時，銀雪和老婦四周的場景發生了變化，周身雲仙霧繞，兩人仿佛置身神山之中，只是這座神山，銀雪從未去到過。
老婦平靜道：“你叫銀雪是吧，你的身上可有一塊冒著金光的石頭。”
“你到底是誰啊老太太，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還有，我沒有什麽金石頭，你這是把我帶到了哪裏？”銀雪見自己身處在這陌生的場景，她滿腦子問號地撓著腦殼道。
老婦指著銀雪手上的的神石手鐲道：“沒錯，就是這塊石頭，你先別急，告訴我你第一次見它發生了什麽？”
難道她知道關於神石的事情？
銀雪覺得這老婦定然和神石有關聯，便告訴了她：“我當初見它時周圍是紅色的光，然後它將我化為人身，還認我做了主人……”
老婦聽後，臉上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坦然模樣：“我對這神石還算熟悉，但是現在看來，你並沒有獲得神石全部的力量，要想知道神石剩下的神力去了哪裏，那麽你必須去一趟清市。”
銀雪心中有一大堆關於神石的疑問，可沒等她開口，老婦就隨著四周的雲霧，一起消失在銀雪的面前。
……
回縣城的路上，銀雪覺得納悶，不知為什麽剛才見到的老婦，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可這五百年她雖然見過人類，但卻從未和他們打過交道，畢竟讓人類看到一條會說話的蛇，是件十分可怖的事情……
到了縣城，銀雪路過袁智餘的診所，她霎時間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準備去中藥鋪問老劉，到底是什麽讓她產生眩暈的感覺。
中藥鋪還是大門緊閉的狀態，銀雪敲了敲門，門板上落了一層薄灰，聽到敲門聲的袁智餘，從隔壁診所裏走出來。
“美女，是你啊，不用敲了，老劉他不在了。”
“不在了？他是去哪裏了嗎？”
袁智餘臉上表情凝重道：“老劉被人殺了，就在上個月，死相很慘，我就不具體跟你講了，怕嚇到你。”
“被殺了？”
銀雪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她再問袁智餘卻不願多說，便只能先去找金蓮芳匯合。
沒走多遠，銀雪看見金蓮芳在一個糖葫蘆攤前。
“金姨，我回來了！”銀雪朝金蓮芳揮了揮手。
金蓮芳看見銀雪回來，高興地舉著糖葫蘆：“小雪，我給你買了好吃的，快過來！”
銀雪興沖沖地直奔金蓮芳而去。
“唰——”
一陣風從銀雪耳邊擦過。
“金姨！快趴下！”銀雪撲到金蓮芳身上。
“啪——”
子彈呼嘯而過，金蓮芳手中的糖葫蘆被打到了地上，街上的行人被嚇得抱頭亂竄，過了一會，銀雪見周圍安靜了下來。
“金姨，你沒事吧！”銀雪壓著金蓮芳，朝向子彈射來的方向神色緊張道。
“我沒事，這……子彈是射向我們的？”
不等銀雪開口說話，幾個警察走了上來，站在最前面的警察對金蓮芳和銀雪說道。
“同志，我是縣公安局的楊見山警官，這是我的證件。有人報警剛才這裏發生木倉擊事件，二位作為目擊證人，請配合我們去局裏做個筆錄。”
金蓮芳和銀雪對視了一眼，起身跟著警察離開了這裏。
而隔離線外，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黑衣人，在看到兩個人和警察離開後，舉著電話不知向那頭說了些什麽，沒過多久也撤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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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姨！你還好嗎，我馬上進來救你。”銀雪說著一腳踹開了房門。
“小雪……”
聽到銀雪的聲音，蜷縮在角落的金蓮芳呢喃著，她還沒有失去意識，只是她的腿被掉下來的墻皮砸中，當下無法站立起來。
“金姨！金姨！”銀雪顫聲喊著，可此時火勢已經蔓延過來，她把金蓮芳一把抱起，跑到家門外，輕輕地放在地上，聽到動靜的村民們也都從家裏跑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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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雪領著村民們跑了進去，她把院子裏的水管打開，又去廚房裏接水，一盆接一盆的潑在火勢蔓延的地方。
火很快就滅了，多虧搶救及時，除了金蓮芳的房子外，其他地方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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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雪從廚房拿出她和金蓮芳平時種的菜，準備感謝村民們。
“嗐，都鄉裏鄉親的客氣什麽，我看火是從你們院子裏起來的，把那些易燃物都收起來，秋天幹燥，得註意防火！”一位熱心的大姐接過菜說道。
“我記得上次就是誰把垃圾堆在院子裏著火了，對吧壯壯媽。”
“是啊，是李鐵柱他家，當時救火我也去了呢。”村民們紛紛回憶起來。
金蓮芳此時總算清醒過來，她被王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對村民們說著感謝，眾人一邊說著沒事一邊擺手走出銀雪家。
“金姨，你的腿怎麽樣了？”銀雪趕忙上去攙扶金蓮芳。
“不礙事，就是有點疼，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家診所，有個活血化瘀膏特別有用，明天你幫我去縣裏開上點。”
銀雪見金蓮芳的表情十分痛苦，並不向她所說的那樣輕松，銀雪思索一番說道：“對了金姨，你的房間門窗都被燒掉了，你睡我那裏，咱倆換一下。”
“好……”金蓮芳體力不支，沒有精力拒絕銀雪。
銀雪安頓好受傷的金蓮芳後，躺在沒有門窗的房間裏，雖然有點冷，但神力加持的她幾乎不會生什麽大病。
銀雪覺得金蓮芳的腿傷應該挺嚴重。她想到之前還是蛇身的時候，如果捕獵的時候不小心受傷，就會用自己的神力治療，那神力是不是同樣也能治療金姨腿上的傷呢？
於是銀雪走進金蓮芳的房間。
床上，熟睡的金蓮芳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銀雪催動神力，只見體內金色的光逐漸靠近金蓮芳的腿傷，卻圍著傷口繞著，怎麽也鉆不進去，繞了一圈後，神力又回到了銀雪體內。
這麽看來，她的神力並不能幫人類療傷，那試試神石呢？
銀雪嘗試著把手鐲放在了金蓮芳的身上，不同於銀雪體內的金色神力，神石手鐲上白色的光芒在銀雪的示意下，全都浮現出來。
終於，神石上的白光猶如聖潔的天使，在鉆入金蓮芳體內的一剎那，金蓮芳腿上的傷痕消失了。
僅剩下淡淡血跡，沒有了傷痕的腿上，仿佛金蓮芳從來沒有受過傷，而這血跡來自於他人。
銀雪撫摸著神石手鐲以表示感謝，可手鐲並不向之前一樣有所反應，剛才神石表面的白光盡數鉆進了金蓮芳的體內。
神石手鐲在失去了它的光芒後，沒有一絲生氣，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灰白色石頭手鐲。
手鐲上的力量應該是已經徹底用完了，但銀雪並不感到可惜，神石手鐲為了救銀雪唯一的家人用光了最後的神力，也算是物盡其用。
而自己並不是人類這件事，也是時候向金姨坦白，也不知道金姨會不會接受不了，把自己趕出去。
銀雪有些失眠，她就這樣滿懷心事地坐在金蓮芳的床邊，等待著告訴金蓮芳……
清晨，陽光撥開晨霧照了進來，金蓮芳睜開眼睛，發現銀雪腦袋搭在床邊正看著她。
“金姨你感覺怎麽樣了，腿還疼不疼？”見金蓮芳醒來，銀雪拉著她的手關切道。
金蓮芳感到疼痛感消失了，她動了動受傷的腿，昨晚那種骨頭之間，生硬摩擦的感覺也沒有了。
“好多了，不過小雪，我怎麽感覺睡了一晚上，腿上的傷完全好了呢？”
銀雪聽了金蓮芳的話放下心來。
“金姨，你聽我說，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沒有告訴你。”金蓮芳看著銀雪嚴肅的神情，點了點頭表示在聽她說。
“其實我本來是一條神蛇……你救我的那晚……還有你的傷，我是用神石手鐲上的神力，幫你治好的。”銀雪伸出戴著神石手鐲的左手，向金蓮芳展示道。
金蓮芳楞了下，但又很快鎮定下來，她拍著銀雪的手背。
“小雪啊，雖然聽你講的時候，我有點害怕，也有點不敢相信，但我們生活了這麽久，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早已將你看做了我的家人。”
聽到金蓮芳這番話，銀雪嚴肅的臉上逐漸綻放出光彩，她嘴角露出兩顆小虎牙：“什麽鬼呀金姨，我是蛇！你見過這麽聰明可愛的鬼嘛！”
金蓮芳站起來摸著銀雪的腦袋，“對對，金姨說錯了，我的小雪呀，是非常厲害的大蛇！”
銀雪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道：“也……沒有那麽厲害啦，對了金姨，你站起來活動活動，看看還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金蓮芳不想銀雪再擔心，覺得只要消了腫，不再疼就可以了。
“都好了，中午我給你做紅燒肉，吃完飯啊咱們去縣裏，買幾身冬天穿的厚衣服。”
一晚沒睡的銀雪決定去補覺，而金蓮芳便去菜地裏摘些新鮮的蔬菜，為午飯做準備......
“誒，怎麽不疼了。”
來到地裏摘菜的金蓮芳，準備起身休息一會，但她神奇的發現，自己多年前就有，幹活久就腰酸背痛的老毛病沒有了。
起身跑了幾步，金蓮芳甚至覺得此刻的她，身體強健到仿佛一下回到了18歲。
飯後去縣裏買衣服的路上，金蓮芳和銀雪說起了此事。
“神力確實是會讓我的身體素質提升不少，就比如那天，我能一口氣跑十裏地，還沒成人的時候，我捕獵也能追很遠。只是沒想到對人類也一樣。”銀雪回憶起來。
兩人到了縣城裏，銀雪和金蓮芳在服裝店挑揀著衣服。
“金姨，這個棉襖我覺得很適合你。”銀雪在金蓮芳身上比到。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
“抓小偷啊！快來人抓小偷！”只見一個老婦邊跑邊喊著，銀雪放下棉襖，毫不猶豫地沖了出去。
“金姨——我馬上回來！”
銀雪回身跟金蓮芳喊道，金蓮芳有些擔心的看向銀雪跑出去的方向，又想到銀雪不是普通的人類，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不知道追了多久，周圍的景色從樓房變成了村莊，前面哪裏還有什麽小偷，她停下來看向身後的老婦，白發蒼顏的老人，竟然能一直在後面緊跟著她。
就在這時，銀雪和老婦四周的場景發生了變化，周身雲仙霧繞，兩人仿佛置身神山之中，只是這座神山，銀雪從未去到過。
老婦平靜道：“你叫銀雪是吧，你的身上可有一塊冒著金光的石頭。”
“你到底是誰啊老太太，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還有，我沒有什麽金石頭，你這是把我帶到了哪裏？”銀雪見自己身處在這陌生的場景，她滿腦子問號地撓著腦殼道。
老婦指著銀雪手上的的神石手鐲道：“沒錯，就是這塊石頭，你先別急，告訴我你第一次見它發生了什麽？”
難道她知道關於神石的事情？
銀雪覺得這老婦定然和神石有關聯，便告訴了她：“我當初見它時周圍是紅色的光，然後它將我化為人身，還認我做了主人……”
老婦聽後，臉上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坦然模樣：“我對這神石還算熟悉，但是現在看來，你並沒有獲得神石全部的力量，要想知道神石剩下的神力去了哪裏，那麽你必須去一趟清市。”
銀雪心中有一大堆關於神石的疑問，可沒等她開口，老婦就隨著四周的雲霧，一起消失在銀雪的面前。
……
回縣城的路上，銀雪覺得納悶，不知為什麽剛才見到的老婦，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可這五百年她雖然見過人類，但卻從未和他們打過交道，畢竟讓人類看到一條會說話的蛇，是件十分可怖的事情……
到了縣城，銀雪路過袁智餘的診所，她霎時間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準備去中藥鋪問老劉，到底是什麽讓她產生眩暈的感覺。
中藥鋪還是大門緊閉的狀態，銀雪敲了敲門，門板上落了一層薄灰，聽到敲門聲的袁智餘，從隔壁診所裏走出來。
“美女，是你啊，不用敲了，老劉他不在了。”
“不在了？他是去哪裏了嗎？”
袁智餘臉上表情凝重道：“老劉被人殺了，就在上個月，死相很慘，我就不具體跟你講了，怕嚇到你。”
“被殺了？”
銀雪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她再問袁智餘卻不願多說，便只能先去找金蓮芳匯合。
沒走多遠，銀雪看見金蓮芳在一個糖葫蘆攤前。
“金姨，我回來了！”銀雪朝金蓮芳揮了揮手。
金蓮芳看見銀雪回來，高興地舉著糖葫蘆：“小雪，我給你買了好吃的，快過來！”
銀雪興沖沖地直奔金蓮芳而去。
“唰——”
一陣風從銀雪耳邊擦過。
“金姨！快趴下！”銀雪撲到金蓮芳身上。
“啪——”
子彈呼嘯而過，金蓮芳手中的糖葫蘆被打到了地上，街上的行人被嚇得抱頭亂竄，過了一會，銀雪見周圍安靜了下來。
“金姨，你沒事吧！”銀雪壓著金蓮芳，朝向子彈射來的方向神色緊張道。
“我沒事，這……子彈是射向我們的？”
不等銀雪開口說話，幾個警察走了上來，站在最前面的警察對金蓮芳和銀雪說道。
“同志，我是縣公安局的楊見山警官，這是我的證件。有人報警剛才這裏發生木倉擊事件，二位作為目擊證人，請配合我們去局裏做個筆錄。”
金蓮芳和銀雪對視了一眼，起身跟著警察離開了這裏。
而隔離線外，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黑衣人，在看到兩個人和警察離開後，舉著電話不知向那頭說了些什麽，沒過多久也撤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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