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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呂子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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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呂子毅

何春水看著楚禾的眼睛,“你不是說要留在我身邊嗎?東廂房給別人了,你當然是繼續住在我的房間裏。”

楚禾垂下眼簾,“等天氣暖和了,小姐還會需要我嗎?”

何春水的雙手向上,撫過了楚禾的胸膛、脖子,停留在他的臉上,“只要我需要你,你就會一直留在我身邊嗎?”

楚禾擡眼,目光如炬,映在何春水的瞳孔裏,“我會的,就算別人只把我看做是小姐的男寵,我也不在乎,我要留在小姐的身邊,哪怕是小姐有了新寵,我也不想離開小姐。”

“我有你就足夠了。”何春水捧著楚禾的臉,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唇,楚禾摟著她的雙手收緊,追過去,吻在她的唇上,她抱著楚禾的脖子,回應著他,纏綿的吻,溫柔又甜蜜。

良久,楚禾放開了何春水,兩個人都沒說話,但粗重的喘息聲暴露了兩人心中的渴求,何春水舔了舔嘴唇,牽著滿臉緋紅的楚禾進了屋。

春日裏,天氣越來越暖,甘甜覺得冬天悶了太久,纏著何春林帶她出門。

何春林把何春山趕出了何家,還占有了何春山的綢緞莊,正是春風得意,志得意滿,對甘甜也是有求必應。

兩人出門時,看到金紫菀已經走上了大街上,何春林並不十分毫不在意,甘甜覺得奇怪,“那不是金姐姐嗎?她怎麽一個人出門?”

“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對織布著了迷,天天早出晚歸的,說是在學緙絲。”何春林把甘甜扶上了馬車。

“緙絲?金姐姐別是跟大哥有什麽聯系吧。”甘甜說。

“他們能有什麽聯系,教紫菀學緙絲的匠人,是專門給錦繡閣供貨的,錦繡閣在我手裏,跟他何春山是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了。”何春林上了馬車,馬夫揚鞭,向前走去。

甘甜依偎在何春林身上,“金姐姐也是相公的人,怎麽不見相公叫她來陪你。”

“我這不是有你了嗎?眼裏哪還容得下別人。”何春林摟著甘甜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原先我也常去見她,誰知我越縱著她,她就越發漲脾氣,鬧得我也不愉快,她要是像你這般乖巧懂事,我哪裏會這般冷落她。”

“金姐姐這樣早出晚歸的,相公也放心?”甘甜問道。

“我原本是不太放心,她是個青樓出身,我量她離不開男人,見不到我,她沒準就要去找別的男人偷吃,我就派人偷偷跟著她,誰知她倒是真存了從良的心,每日只是去跟一個大嬸學緙絲,其他人一概沒見過。”何春林說。

“照這麽說,金姐姐對相公沒有二心,相公不去見她,也怪可憐的,相公還是原諒了她吧。”甘甜說。

何春林點了點甘甜的鼻子,笑著說:“也就是你心善,要是李青暮,肯定恨不得讓我一輩子不再見她。”

甘甜害羞地笑了,“大家都是姐妹,能和睦相處當然是最好的。”

“好,那我就聽你的,去見見她吧。”何春林說。

甘甜摟住了何春林的脖子,癟了癟嘴,“相公還在我懷裏呢,就開始想著別的女人了。”

“這就難過了?不是你說讓我去見她的嗎?”何春林笑著說。

“是,可是,我也不想跟相公分開,相公一走,我怕李姐姐又要來罵我了。”甘甜委委屈屈地說。

“她敢!”何春林把甘甜摟在懷裏安慰,“你放心,我不去就是了,大不了就把她叫來,我讓她跳個舞給你看,跳完舞就讓她回去。”

甘甜仰頭看著何春林,眨了眨眼睛,“金姐姐會跳舞,我不會,相公肯定更喜歡金姐姐吧。”

何春林聽了,心裏樂開了花,“怎麽會呢?我最喜歡的只有甜兒。”

兩人在外面游玩了一天,往回走時巧遇了出門散心的呂子毅,何春林說好久沒見到他了,向他介紹了甘甜,還熱情地邀請他去何家吃晚飯,呂子毅想著也許能見到金紫菀,就同意了,三人坐著馬車回到了何家。

在甘甜房裏擺了酒席,何春林讓甘甜給呂子毅倒酒,甘甜嬌嗔地說自己只伺候何春林一人,何春林非常滿意,擁著甘甜吃酒,又讓肖玉去叫了冷千兒來伺候呂子毅。

冷千兒來了之後,坐在呂子毅身邊,一邊敬酒布菜,一邊悄悄往他身上貼,讓呂子毅坐立難安,他想問問金紫菀會不會來,又擔心自己貿然問起,會引起何春林的懷疑。

何春林讓甘甜唱個曲兒來助興,甘甜好似有些為難,“我今天嗓子不大舒服,相公不是說要讓金姐姐跳舞給我看嗎?正好也有客人在,就讓金姐姐來吧,大家一起喝酒說笑,多熱鬧。”

“既然如此,就讓紫菀來吧。”何春水樂呵呵地吩咐肖玉,讓她去把金紫菀叫來。

金紫菀本不想去,但聽說有客人在,怕拂了何春林的面子,何春林若是生起氣來,以後不讓她出門可就麻煩了,還是得去應付一下。

金紫菀也沒讓賈葉子跟著,就和肖玉一起去了甘甜那裏,沒想到在那裏見到了呂子毅。

“紫菀來了,來,過來。”何春林擡手招呼金紫菀過去,甘甜坐在何春林懷裏,也不起身,只點頭叫了聲姐姐。

金紫菀微微一笑,“相公和妹妹開心宴飲,叫我來做什麽?”

“我是聽相公說,相公有日子沒見姐姐了,才想讓姐姐一起來高興高興,姐姐可是在怨我?”甘甜有些委屈地說道。

“妹妹替我們伺候夫君,我們感謝還來不及,怎麽會怪你。”金紫菀笑著說。

“紫菀,這些日子是冷落你了,我向你賠不是,今天叫你來,也是甜兒的一番好心,對了,今天的客人也是熟人,你快來見見。”何春林說。

呂子毅站起身,向金紫菀拜了一拜,“紫菀小姐,好久不見。”

金紫菀點頭還禮,“呂公子,確實是好久不見了,想必近來都是甘妹妹相陪吧。”

“今天是偶然碰到了春林兄,一番盛情,不好推辭,並非是專程前來,我也已經很久不曾登門拜訪了,不想會再見到紫菀小姐。”呂子毅說。

甘甜輕輕一笑,“相公,這個呂公子怎麽用這樣的稱呼?”

何春林在甘甜耳邊小聲道:“他是個書呆子,不用理他。”甘甜聽了咯咯笑個不停。

呂子毅對兩人的嘲笑渾然不覺,滿心滿眼都在金紫菀身上,“紫菀小姐剪了指甲?”

“是,我沒再跳舞了,最近在學緙絲。”金紫菀微笑著說。

“賢弟別站著了,紫菀,還像以前一樣,跳個舞給我們看看吧。”何春林說。

呂子毅坐下來,對何春林說道:“春林兄,我們喝喝酒、說說話就行了,也不必唱歌跳舞的。”

“相公也沒拿樂器來給我伴奏,而且,我這些日子疏於練習,也不好在客人面前獻醜,不如我陪相公行酒令怎麽樣?”金紫菀也坐了下來。

甘甜一聽,知道她每日去學緙絲,必定疏於練舞,於是主動提議,“相公向我誇讚,姐姐的舞跳得極好,今日若是見識不到,豈不可惜?不如我為姐姐伴奏吧,小玉,去把我的阮拿來。”

肖玉抱了阮來,甘甜離開何春林的懷抱,在一旁坐了,調弦試音,“我為姐姐彈一曲黃鶯兒可好?”

“去跳吧。”何春林催促道。

金紫菀起身去了桌旁的空地上,向甘甜點點頭,“如此,就有勞妹妹了。”

甘甜彈起阮來,金紫菀隨樂起舞,呂子毅看著金紫菀,目不轉睛,冷千兒見呂子毅是塊木頭,索性挪到何春林身邊,依偎在他懷裏,向他勸酒。

甘甜見金紫菀這一舞跳得手忙腳亂,心裏暗暗高興,轉頭去看何春林的反應,卻見他抱著冷千兒互相餵酒,一臉的笑意,根本沒往這邊看。

甘甜心裏一陣生氣,李青暮那麽好對付,沒想到她卻有個難纏的丫鬟,一不留神,讓她鉆了空子,小小的年紀,不要臉面也不知廉恥,勾得何春林總想讓她來相陪,這樣下去,別說做當家主母了,說不定以後,倒不如她一個丫鬟得寵了。

何春林聽著音樂,抱著美人,樂呵得很,都沒空去看金紫菀跳舞,冷千兒坐在他身上,以口渡酒,在他盡情品嘗之後,冷千兒拿出帕子為他擦了擦嘴角,眼裏含春,“二爺,這酒好喝嗎?”

何春林眉開眼笑,胳膊箍著冷千兒的腰,讓兩具身體緊緊相貼,“好喝,千兒嘴裏的酒,是這世上最好喝的。”

“二爺,晚上讓我留下,好不好啊?”冷千兒攬著何春林的脖子,伏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輕柔的聲音入耳,何春林感覺通體酥麻,在冷千兒嘴上親了一口,“留下,必須留下。”

“可二奶奶那邊……”冷千兒故作為難。

“不用管她,她那裏有人伺候。”何春林埋頭親吻著冷千兒的脖子,“趕明兒我就讓你做奶奶,再不用受她差遣。”

冷千兒癢得咯咯笑著,“二爺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以後就別叫二爺了,叫相公。”何春林笑著說。

“相公…嗯…”何春林肆意揉捏著冷千兒的身體,冷千兒發出陣陣嬌喘,絲毫不在意有別人在場。

甘甜越聽越氣,停下手來,把阮放在一旁,就要去何春林身旁爭寵,金紫菀也停下來,只等著看她們相爭,沒想到甘甜還沒開口,倒是李青暮先闖了進來,“千兒!你不在我那裏伺候,跑這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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