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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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
裴靖興等人起初確實有些懷疑裴靖川重傷的真實性，但在自己親眼看過他臉色慘白臥病在床的模樣，面上裝出一副心痛惋惜，內心早已歡呼雀躍。
君予珩在一旁默不作聲，神情落寞，裴靖興見狀還安慰一番：“皇嫂莫要擔心，待尋到那神醫，必然可以治好皇兄的。”
“是，多謝皇上。”君予珩微微行禮，卻被裴靖興拉了起來。
“皇嫂不必多禮，見皇嫂能與皇兄如此相濡以沫，朕心裏也算是放下心了。”
裴靖興像模像樣的和君予珩二人打了副感情牌，隨後心滿意足的離去。
待到他離開，君予珩收起臉上那副惹人垂淚的模樣，戳了戳躺在床上的裴靖川。
“你倒是好，裝的要死不活的，知不知道我有多麽不喜歡應付這種人。”
裴靖川睜眼，清明的看不到一絲病態，他笑道：“辛苦夫人了，不過這次他確認過了以後就不會再來了。”
“那便是最好，方才應當沒有起疑吧？”
“夫人的演技可真好，連本王都差點被騙過去了。”
君予珩白了他一眼道：“關大夫過幾日便會前來，已經傳信給他們讓註意行蹤了。”
“嗯，現在都知道我在四處尋找神醫，那些人相比也會信了三分。”
兩日後，關一舟和方大夫悄悄從後院進來，一來便坐在君予珩身邊抱怨：“你家王爺也真是的，連我們都瞞著，嚇死我了還真以為受重傷了，心裏還嘀咕怎麽受傷了跑回來了不讓我先給看看。”
一旁的方大夫喝著茶道：“你小子醫術不錯，怎麽腦子這麽不好使？王爺受傷卻沒來尋我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關一舟抗議：“那誰知道啊！我還以為他要不行了落葉歸根呢！”
“別瞎說！你這張嘴和腦子，能追到姑娘才有鬼了！”
方大夫給了關一舟一個爆栗，隨即向裴靖川賠罪：“殿下莫怪，關小子向來心直口快，沒有詛咒殿下的意思。”
裴靖川擺手笑道：“我知道，沒有怪你們，這次你們來也是防止真的有人找到你們，給你們帶來不便，為了後面的安排，委屈二位繼續跟著我們呆在這裏了。”
方大夫摸著胡子笑道：“王爺言重了，這哪裏談得上委屈，剛巧我們師徒二人這段時日也沒準備出去雲游，殿下此事正和心意啊。”
幾人都笑了起來，正在這時成海公公拿著一個畫卷走了進來。
“殿下，這畫卷放在何處？”
裴靖川一見這畫卷眉頭就皺了起來：“隨便找個地方掛著吧。”
關一舟好奇問道：“什麽畫卷？”
君予珩在一旁將事情簡單解釋一番，關一舟若有所思：“麻煩公公將畫卷拿給我看看。”
成海公公望向裴靖川，見對方點頭便上前將畫卷遞給關一舟。
“嗯...師父你問問，像不像百日草的香氣？”關一舟沒有展開畫卷，而是湊近聞了聞，又遞給了方大夫。
方大夫接過也嗅了嗅點頭道：“殿下，可否將畫卷展開看看？”
裴靖川點頭，其他幾人也都全神貫註看著他倆，難不成這倆人知曉這畫卷的玄機？
想來也不是沒有可能，早年方大夫便雲游四方，不說全部，京南絕大部分城鎮甚至無人之境，對方都去過，而關一舟繼承師父衣缽，自然更加見多識廣。
畫卷緩緩展開，依舊是形似君予珩的男人手握折扇站在其中，微笑著看向眾人。
關一舟湊過去拿著畫卷道：“咦？這是百日草吧？”
“對，是百日草，這畫卷是一個神秘女子送來的？”
楊鋒在一旁點頭，將那天的送畫細節講述一遍，只見關一舟和方大夫面面相覷，有些欲言又止。
裴靖川皺眉冷聲道：“你們都知道什麽？”
關一舟拱拱手說道：“我們不太確定，但......”
他看了眼關大夫，對方沖他點點頭。
“殿下應當知曉我與師父均是師從嶺南，而這百日草則是我們學習醫術的那個村寨裏的神草。”
“神草？”君予珩不解，怎麽越來越玄乎了？
關一舟點頭繼續道：“神草並不是話本所說擁有起死回生的那種草，而是這種草可以研磨成汁，用神草汁來寫字繪畫，能保留千年不被侵蝕破壞，除非是撕毀紙張。”
“原來是這樣，這神草只有你們那裏有嗎？”
“對，神草生長環境極為苛刻，只有嶺南，且只有那一個村寨的瘴氣能滿足神草生長的環境，所以久而久之就被寨裏的人稱為神草，寓意是能將寨落的文化永久的流傳下去，被後人所敬仰。”
裴靖川若有所思：“那照你們這麽說，作出此畫的必然只有那個村寨中人，寨裏人口多嗎？”
關一舟搖頭：“不多，寨內雖然接收外來徒弟，但並不與外族通婚，而本族多數帶有親緣關系，生下的嬰童都有些毛病，時間久了大家便約定俗成不生後代，但又不想讓村寨就此衰敗，便有些女子會悄悄出去，找個男子懷上了再回來。”
幾人的眼光瞬間落到君予珩身上，對方一臉茫然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我？”
“永寧侯風流成性，如果說是被寨內女子刻意勾引懷孕不是沒有可能，只是為何生下孩子後卻又丟棄在侯府？而畫中這個和夫人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又是誰？”
關一舟眉頭緊皺，似乎在回想，卻沒能找到相關內容，倒是一旁的方大夫看著畫中的男人沈思。
房內沈默許久，方大夫的聲音緩緩響起：“老夫也許猜到夫人的身世了。”
君予珩身子一緊，一股電流從下至上竄至全身，他有些害怕。
一旁的裴靖川察覺到對方情緒不對，連忙伸手過去，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方大夫繼續說吧。”君予珩搖頭，他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但求知欲讓他很想快點知道答案，不管這個身世是屬於原主，還是他。
“嗯...老夫十幾歲就在寨內學醫，當時有個小姑娘和老夫年齡相仿，便經常一同玩樂，後來得知這個姑娘是寨內的聖女，聖女一生不得破身，必須要孤身老死，才證明上天在保佑村寨，一旦發生某些天災，便是聖女身子不潔，會被抓回凈身七七四十九天，直至天災結束聖女回歸純凈。”
這......君予珩有些反胃，這種明顯充滿著迷信色彩的陋習，讓他很不舒服，為了莫須有的“神”，便讓一個女孩子一輩子無法嘗情食愛，甚至在發生天災時還要她來負責？他真想問問那些愚昧的人，天災為什麽要叫做天災？
“後來老夫十八歲那年，出寨雲游，那小姑娘也消失不知去了何處，等到老夫雲游歸來，就見她已經端坐聖女之位，老夫也曾詢問過她這些年的去向，卻沒有得到過答案。”
方大夫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什麽：“對了，她曾經同我說過，如果以後有幸能遇到京南的大將軍，請務必為他的夫人治病。”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了，這...這又是何意？
連關一舟都呆楞住了：“不是，師父，你沒告訴過我這些啊？”
方大夫搖搖頭：“時間太久了，老夫也記不太清，當時只覺得這話奇怪，因為當初京南根本沒有大將軍啊！當時還是先帝在位啊！”
君予珩心中有個模糊的猜測，但無法撥開迷霧窺視真想，他無措的看向裴靖川，對方神色也有些震驚。
想來也是，當年裴靖川也才不過十來歲，尚未被派去北疆，也沒有被封為北疆大將軍，這個所謂的“聖女”又為何知曉未來的事情呢？
將兩位大夫打發走，其他人見他倆神色不對也都主動離開，書房內只剩君予珩和裴靖川二人。
“殿下，我有個...想法。”
裴靖川看向他，眼中閃爍著同樣的光彩：“我覺得那個聖女是你的生母。”
君予珩點頭：“我也是這麽覺得，可這畫中的人......”
“如果她真的是你生母，那這麽多年她也許在暗中觀察過你，從而根據自己的想象描繪出她所認為的，你的長相。”
君予珩望向鋪在桌上的畫，心情覆雜。
確實，這畫中的男子與他有八分相似，而另外兩分不同，似乎能影影綽綽看出永寧侯的影子。
“殿下覺不覺得，這畫與我的不同，反而更像父親？”
裴靖川觀察片刻點頭，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找到了真相。
當年聖女因為某種原因離開寨子，後來遇見永寧侯懷上君予珩，但她知道自己作為聖女是沒有資格淺嘗情愛，加之對永寧侯可能並無多少感情，看到對方家大業大，便想著把孩子丟給對方撫養，而後可能暗中觀察過發現永寧侯對這個孩子並不算好，又聽聞將這個孩子嫁給京南大將軍，碰巧方大夫回寨，便想通過對方多照顧照顧這個孩子。
那這些事，在原書中也發生過嗎？可那時的君予珩已經死了。
君予珩有些迷茫，屬於他是誤打誤撞找到了原主的身世？不知原主泉下有知，會不會高興......
猜測終歸只是猜測，但目前此事也不是最重要的，他們可以等萬事了再親自前往那個村寨，去見一見這個所謂的“聖女”，去問清楚當年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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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興等人起初確實有些懷疑裴靖川重傷的真實性，但在自己親眼看過他臉色慘白臥病在床的模樣，面上裝出一副心痛惋惜，內心早已歡呼雀躍。
君予珩在一旁默不作聲，神情落寞，裴靖興見狀還安慰一番：“皇嫂莫要擔心，待尋到那神醫，必然可以治好皇兄的。”
“是，多謝皇上。”君予珩微微行禮，卻被裴靖興拉了起來。
“皇嫂不必多禮，見皇嫂能與皇兄如此相濡以沫，朕心裏也算是放下心了。”
裴靖興像模像樣的和君予珩二人打了副感情牌，隨後心滿意足的離去。
待到他離開，君予珩收起臉上那副惹人垂淚的模樣，戳了戳躺在床上的裴靖川。
“你倒是好，裝的要死不活的，知不知道我有多麽不喜歡應付這種人。”
裴靖川睜眼，清明的看不到一絲病態，他笑道：“辛苦夫人了，不過這次他確認過了以後就不會再來了。”
“那便是最好，方才應當沒有起疑吧？”
“夫人的演技可真好，連本王都差點被騙過去了。”
君予珩白了他一眼道：“關大夫過幾日便會前來，已經傳信給他們讓註意行蹤了。”
“嗯，現在都知道我在四處尋找神醫，那些人相比也會信了三分。”
兩日後，關一舟和方大夫悄悄從後院進來，一來便坐在君予珩身邊抱怨：“你家王爺也真是的，連我們都瞞著，嚇死我了還真以為受重傷了，心裏還嘀咕怎麽受傷了跑回來了不讓我先給看看。”
一旁的方大夫喝著茶道：“你小子醫術不錯，怎麽腦子這麽不好使？王爺受傷卻沒來尋我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關一舟抗議：“那誰知道啊！我還以為他要不行了落葉歸根呢！”
“別瞎說！你這張嘴和腦子，能追到姑娘才有鬼了！”
方大夫給了關一舟一個爆栗，隨即向裴靖川賠罪：“殿下莫怪，關小子向來心直口快，沒有詛咒殿下的意思。”
裴靖川擺手笑道：“我知道，沒有怪你們，這次你們來也是防止真的有人找到你們，給你們帶來不便，為了後面的安排，委屈二位繼續跟著我們呆在這裏了。”
方大夫摸著胡子笑道：“王爺言重了，這哪裏談得上委屈，剛巧我們師徒二人這段時日也沒準備出去雲游，殿下此事正和心意啊。”
幾人都笑了起來，正在這時成海公公拿著一個畫卷走了進來。
“殿下，這畫卷放在何處？”
裴靖川一見這畫卷眉頭就皺了起來：“隨便找個地方掛著吧。”
關一舟好奇問道：“什麽畫卷？”
君予珩在一旁將事情簡單解釋一番，關一舟若有所思：“麻煩公公將畫卷拿給我看看。”
成海公公望向裴靖川，見對方點頭便上前將畫卷遞給關一舟。
“嗯...師父你問問，像不像百日草的香氣？”關一舟沒有展開畫卷，而是湊近聞了聞，又遞給了方大夫。
方大夫接過也嗅了嗅點頭道：“殿下，可否將畫卷展開看看？”
裴靖川點頭，其他幾人也都全神貫註看著他倆，難不成這倆人知曉這畫卷的玄機？
想來也不是沒有可能，早年方大夫便雲游四方，不說全部，京南絕大部分城鎮甚至無人之境，對方都去過，而關一舟繼承師父衣缽，自然更加見多識廣。
畫卷緩緩展開，依舊是形似君予珩的男人手握折扇站在其中，微笑著看向眾人。
關一舟湊過去拿著畫卷道：“咦？這是百日草吧？”
“對，是百日草，這畫卷是一個神秘女子送來的？”
楊鋒在一旁點頭，將那天的送畫細節講述一遍，只見關一舟和方大夫面面相覷，有些欲言又止。
裴靖川皺眉冷聲道：“你們都知道什麽？”
關一舟拱拱手說道：“我們不太確定，但......”
他看了眼關大夫，對方沖他點點頭。
“殿下應當知曉我與師父均是師從嶺南，而這百日草則是我們學習醫術的那個村寨裏的神草。”
“神草？”君予珩不解，怎麽越來越玄乎了？
關一舟點頭繼續道：“神草並不是話本所說擁有起死回生的那種草，而是這種草可以研磨成汁，用神草汁來寫字繪畫，能保留千年不被侵蝕破壞，除非是撕毀紙張。”
“原來是這樣，這神草只有你們那裏有嗎？”
“對，神草生長環境極為苛刻，只有嶺南，且只有那一個村寨的瘴氣能滿足神草生長的環境，所以久而久之就被寨裏的人稱為神草，寓意是能將寨落的文化永久的流傳下去，被後人所敬仰。”
裴靖川若有所思：“那照你們這麽說，作出此畫的必然只有那個村寨中人，寨裏人口多嗎？”
關一舟搖頭：“不多，寨內雖然接收外來徒弟，但並不與外族通婚，而本族多數帶有親緣關系，生下的嬰童都有些毛病，時間久了大家便約定俗成不生後代，但又不想讓村寨就此衰敗，便有些女子會悄悄出去，找個男子懷上了再回來。”
幾人的眼光瞬間落到君予珩身上，對方一臉茫然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我？”
“永寧侯風流成性，如果說是被寨內女子刻意勾引懷孕不是沒有可能，只是為何生下孩子後卻又丟棄在侯府？而畫中這個和夫人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又是誰？”
關一舟眉頭緊皺，似乎在回想，卻沒能找到相關內容，倒是一旁的方大夫看著畫中的男人沈思。
房內沈默許久，方大夫的聲音緩緩響起：“老夫也許猜到夫人的身世了。”
君予珩身子一緊，一股電流從下至上竄至全身，他有些害怕。
一旁的裴靖川察覺到對方情緒不對，連忙伸手過去，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方大夫繼續說吧。”君予珩搖頭，他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但求知欲讓他很想快點知道答案，不管這個身世是屬於原主，還是他。
“嗯...老夫十幾歲就在寨內學醫，當時有個小姑娘和老夫年齡相仿，便經常一同玩樂，後來得知這個姑娘是寨內的聖女，聖女一生不得破身，必須要孤身老死，才證明上天在保佑村寨，一旦發生某些天災，便是聖女身子不潔，會被抓回凈身七七四十九天，直至天災結束聖女回歸純凈。”
這......君予珩有些反胃，這種明顯充滿著迷信色彩的陋習，讓他很不舒服，為了莫須有的“神”，便讓一個女孩子一輩子無法嘗情食愛，甚至在發生天災時還要她來負責？他真想問問那些愚昧的人，天災為什麽要叫做天災？
“後來老夫十八歲那年，出寨雲游，那小姑娘也消失不知去了何處，等到老夫雲游歸來，就見她已經端坐聖女之位，老夫也曾詢問過她這些年的去向，卻沒有得到過答案。”
方大夫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什麽：“對了，她曾經同我說過，如果以後有幸能遇到京南的大將軍，請務必為他的夫人治病。”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了，這...這又是何意？
連關一舟都呆楞住了：“不是，師父，你沒告訴過我這些啊？”
方大夫搖搖頭：“時間太久了，老夫也記不太清，當時只覺得這話奇怪，因為當初京南根本沒有大將軍啊！當時還是先帝在位啊！”
君予珩心中有個模糊的猜測，但無法撥開迷霧窺視真想，他無措的看向裴靖川，對方神色也有些震驚。
想來也是，當年裴靖川也才不過十來歲，尚未被派去北疆，也沒有被封為北疆大將軍，這個所謂的“聖女”又為何知曉未來的事情呢？
將兩位大夫打發走，其他人見他倆神色不對也都主動離開，書房內只剩君予珩和裴靖川二人。
“殿下，我有個...想法。”
裴靖川看向他，眼中閃爍著同樣的光彩：“我覺得那個聖女是你的生母。”
君予珩點頭：“我也是這麽覺得，可這畫中的人......”
“如果她真的是你生母，那這麽多年她也許在暗中觀察過你，從而根據自己的想象描繪出她所認為的，你的長相。”
君予珩望向鋪在桌上的畫，心情覆雜。
確實，這畫中的男子與他有八分相似，而另外兩分不同，似乎能影影綽綽看出永寧侯的影子。
“殿下覺不覺得，這畫與我的不同，反而更像父親？”
裴靖川觀察片刻點頭，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找到了真相。
當年聖女因為某種原因離開寨子，後來遇見永寧侯懷上君予珩，但她知道自己作為聖女是沒有資格淺嘗情愛，加之對永寧侯可能並無多少感情，看到對方家大業大，便想著把孩子丟給對方撫養，而後可能暗中觀察過發現永寧侯對這個孩子並不算好，又聽聞將這個孩子嫁給京南大將軍，碰巧方大夫回寨，便想通過對方多照顧照顧這個孩子。
那這些事，在原書中也發生過嗎？可那時的君予珩已經死了。
君予珩有些迷茫，屬於他是誤打誤撞找到了原主的身世？不知原主泉下有知，會不會高興......
猜測終歸只是猜測，但目前此事也不是最重要的，他們可以等萬事了再親自前往那個村寨，去見一見這個所謂的“聖女”，去問清楚當年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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