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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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哇, 這個迦勒底什麽家境啊？居然能用所羅門王當醫生？”一裏獨在腦子裏和001吐槽。
001翻了翻自己手裏的世界意識碎片，對著刀的人心塞的劇情無力吐槽：“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自己看吧。”
“等我有空就去看。”一裏獨一邊和001交流, 一邊應付魔術協會的一眾魔術師, 敲定了第二天的課程計劃。
來到魔術協會給自己在時鐘塔宿舍區安排的住所，閉上眼睛, 裝作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001, 你什麽時候又拉了個靈魂住進我的腦子裏了？你經過我同意了嗎？”一裏獨裝作一副兇悍的樣子，“質問”001。
“也沒多久……就上次彭格列家族內亂的時候。”001有些心虛, “那個我現在也不能出來太久，會被世界意識發現的。這樣吧，我把我知道的世界碎片都告訴你, 你再保護我們一段時間吧, 求你了真的。”
“等等, 最近那個什麽瑪那流動異常, 是你們幹的嗎？”
“沒有沒有, 我最近在幫父親調養靈魂, 而且被世界意識盯得死緊，沒那個機會。”001辯解道, 想了想它還是和一裏獨交了個底, “其實我們想要回到高維世界，是需要極其龐大的能量的。”
“不是時空穿梭機啟動時的那點程度, 是甚至需要獻祭一整個世界的能量。”
“至於你說的瑪那流動異常……”001思索片刻, 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我之前和你說過, 我和我的父親是被他的仇家給坑了，才會來到這個世界的吧。”
“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 那個把我們害了的混蛋，也掉進這個世界裏了？”
“嗯？你們那個仇人，是不是叫納克斯？”一裏獨回憶起在平行世界裏未來的自己講述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的？的確是叫這個名字沒錯。”001十分驚訝。
“我去過一趟平行世界的未來。”一裏獨想起那個世界淒慘的樣子，“平行世界裏，你被納克斯吞噬了，而且好像也沒有從世界意識那裏搶回你父親的靈魂。”
“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
“我剛畢業沒多久的時候吧，你那會兒不知道在忙什麽。”
001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數據流，回答道：“我那段時間發現了父親靈魂的位置，正在專心搞營救計劃來著。”
“也就是說，那個抽取我們世界能量的家夥，就是你們的仇人是嗎？”一裏獨翻了個身，“那正好，咱們有相同的敵人了。”
“對了，你們回去是要用很大量的能量嗎？”一裏獨想起自己在時空穿梭機上做的改進，“我這裏有一種技術，能改進能量的利用效率、節省能源，你要不要和我交易？”
“哼，你跟我兒子交易，他能有什麽好東西？”被敲暈的靈魂在此時醒了過來，“我可以用讓世界升維的方法和你換，但是你得確保你的方法是有效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一裏獨在腦海中把來自十年火箭筒裏的技術展示給了001的父親。
“誒，這個思路之前確實沒想到過，是這個世界意識自我演化出來的規則呢。”同樣變成光團的男人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下巴，“很有趣，我先去研究研究，研究出成果就告訴你讓整個世界升維的方法。”
“畢竟我的世界可是被我擡著飛升的呢！”男人的聲音自豪又自戀。
“咦，世界意識掃過來了，下次有機會再聊了。”001展開數據流，包裹住老父親，陷入休眠狀態。
“好吧，晚安。”一裏獨從咒具裏拿出一支助眠香，點燃之後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早上，一裏獨坐在全是六七歲的小朋友的教室裏，一邊記筆記，一邊吐槽昨天的自己——讓你一心二用，被坑了吧？
為了早日結束這種鬧心的日子，一裏獨決定回去以後自學課本上的內容。
也許是因為有基礎的原因，僅僅用了一個晚上，一裏獨就學完了普通魔術師一個學期才能完成的內容。
參加了當天的測試之後，一裏獨成功拿到了末子(Frame)的認證。
緊接著他又如法炮制，在當周之內通過了長子(Count)和開位(Cause)的測試。算是有了自稱魔術師的資格。
就在一裏獨結束開位認證時，碰上了剛下課的埃爾梅羅二世。
“你開位考過了？”韋伯一點也不驚訝一裏獨會出現在這裏。
“嗯，考過了。準備回去寫申請祭位用的論文。”一裏獨點了點頭，回答說。
“你準備什麽時候進行祭位評判？”
“明天上午吧，畢竟明天都周五了，周六日好像沒有考試安排。”
“時間這麽趕嗎？來得及嗎？”韋伯有些擔心，“你這麽趕，不會猝死嗎？”
“您不用擔心，雖然有點累，但是猝死是不至於的，畢竟我打算寫的論文是我很熟悉的東西。”一裏獨看著手中的申請表，突然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信息。
“維爾維特先生，您有想法當我的掛名導師嗎？”
周五清晨，祭位評判教室。
“你聽說了嗎？有個新來的年輕人，只用了四天就升上開位了。”
“嗯，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這個人不是魔術師貴族出身的，但是是被一位冠位魔術師舉薦進來的。”
“誒誒誒，來了來了就是他！”
“哇，這麽快就來參加祭位(Fes)魔術師的認證了嗎？我努力了一年呢。”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擡頭看著走過去的成年男性，“好高啊！”
“什麽？你只用了一年？”和她一起了八卦的小男孩一副被背叛的神情，恍恍惚惚地說，“只有我是廢物嗎，我花了兩年……”
在二人身邊等待測試的其他已經成年的魔術師——他們這是在凡爾賽嗎？
“各位魔術師你們好。”一裏獨站在講臺上，“我是本次申報祭位魔術師的申報人一裏獨。”
“我的申報論文是《論魔術人偶與現當代科技結合應用的可能性》，研究方向是魔術人偶，導師是現代魔術科君主埃羅梅爾二世。”
“那麽我接下來的論文答辯，也將按照我在論文寫作時的時間順序，分為以下三個部分進行。”
坐在臺下的韋伯心情覆雜——一晚上趕出來的論文，居然還有時間順序，還分了三個部分！
“分別是研究前的研究背景，研究進行時的論文概述，以及研究之後的研究成品展示。”
答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等到一裏獨拿出自己早上剛做的“瑪那電力混動自動人偶”以及其對應圖紙時，韋伯已經說不出話了。
該怎麽說呢？不愧是冠位魔術師挑中的學徒，這研究能力真是可怕。
順利完成答辯，並且直接越級拿到典位(Pride)認證的一裏獨松了口氣，並在內心默默感謝菅原道真的賜福。
作為典位魔術師，一裏獨已經有資格開設自己的教室了。
得到這個通知後，一裏獨有些懵，就連他本人也沒想到自己會在來倫敦的一周時間內，完成學生到教師的轉變。
“這麽說，你有開教室的打算了？”來接一裏獨的蒼崎橙子好奇地問。
“懶得開，我總不能以後兩地跑的當老師吧，容易誤人子弟。”一裏獨吸了一口果汁，“我也不想這麽累。”
“況且要是他們也給我來個指定封印可怎麽辦？”
“管他們呢。”蒼崎橙子一把拽起坐在窗臺上的一裏獨，“反正又不打算在魔術協會供職，愛怎麽做怎麽做。”
“走了，我帶你去我的魔術工房看看。”
一裏獨跟著蒼崎橙子來到了位於倫敦的貝克街上。
“我記得這裏是有221b這個房子的吧？”一裏獨看著充滿濃厚正宗英倫風情的街道，突然想起這件事。
“你還看偵探小說？”蒼崎橙子有些訝然。
“你師弟看。”一裏獨用一句話終結了話題。
貝克街44號，一個不起眼的民居，卻是冠位魔術師蒼崎橙子的秘密魔術工房之一。
“來，過來簽一下這個授權書。”剛進門，蒼崎橙子就遞給了一裏獨一份羊皮紙。
“這是什麽？”
“魔術工房轉讓書，算我送你的禮物了。”看著一裏獨老老實實簽字認證，蒼崎橙子從門口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下來。
“去把這本書吃透了，再聯系我。”說完就消失了。
一裏獨看著手上比牛津大詞典都厚的書籍，以及封皮上僅僅是見過的文字。突然感覺時鐘塔的人還是很會教書的。
他走到門口，試圖打開大門，卻發現門把手上閃爍著一串奇異的符文。
是由那本書上的符文構成的。
“蒼崎橙子你個混蛋！哪有這樣當老師的？”其實暴力破解對一裏獨來說，也不是什麽問題。
但是看著眼前明顯是古董的門，以及連在其上明顯很值錢的成套魔術，一裏獨可恥的下不去手。
“算你狠，不就是盧恩符文嗎？我又不是沒有對照書！”一裏獨手中金光一閃，一本只有一指厚的書出現在他手中。
書皮上寫著《盧恩符文對照表及其基礎應用》。
“所以你把一個新手關在魔術工房裏，不給吃不給喝，還讓人家自學你那本大部頭？你不怕出人命？”電話那頭兩儀式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你還是老樣子，一如既往地任性啊。”
“他手裏有我那個不爭氣的混蛋師弟的研究成果，而且很有悟性，應該很快就能打開門上的盧恩魔術。”蒼崎橙子不慌不忙，“他可是我花錢請來的學生，逃不出來也是活該。”
“埃利恩先生到底做了什麽，需要你去抹除他？”兩儀式很疑惑。
“他和他的妻子接觸了禁忌的人體煉金，試圖覆活已死之人。”蒼崎橙子嘆了口氣，“覆活他們的女兒。”
“可是他的女兒，一個不滿三歲的幼小生命，是死於黑魔術，靈魂已經被湮滅了。”
“他拜到我的老師門下，也是為了嘗試人偶魔術能不能覆活他的女兒。”
“要是靈魂沒有湮滅，倒是可以把靈魂放進空白人偶裏進行覆生。”兩儀式接話。
“他發現這條路走不通之後，他就開始嘗試進行靈魂煉成，試圖以人體煉成覆活他的女兒。”蒼崎橙子嘆了口氣，“結果他的妻子也死在了煉成的過程中。”
“從那以後他實際上就瘋魔了。”蒼崎橙子回憶起那樁轟動一時的案子，“他綁架了他的好友阿尼姆斯菲亞家的孩子……最終成了通緝犯，流亡到了混亂之地。”
“其實我當時並沒有見到埃利恩，當我到達埃利恩的魔術工房時，那裏只有尚且年幼的一裏獨。”蒼崎橙子嘆了口氣，“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而我在一裏獨的體內，發現了屬於埃利恩的魔術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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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翻了翻自己手裏的世界意識碎片，對著刀的人心塞的劇情無力吐槽：“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自己看吧。”
“等我有空就去看。”一裏獨一邊和001交流, 一邊應付魔術協會的一眾魔術師, 敲定了第二天的課程計劃。
來到魔術協會給自己在時鐘塔宿舍區安排的住所，閉上眼睛, 裝作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001, 你什麽時候又拉了個靈魂住進我的腦子裏了？你經過我同意了嗎？”一裏獨裝作一副兇悍的樣子，“質問”001。
“也沒多久……就上次彭格列家族內亂的時候。”001有些心虛, “那個我現在也不能出來太久，會被世界意識發現的。這樣吧，我把我知道的世界碎片都告訴你, 你再保護我們一段時間吧, 求你了真的。”
“等等, 最近那個什麽瑪那流動異常, 是你們幹的嗎？”
“沒有沒有, 我最近在幫父親調養靈魂, 而且被世界意識盯得死緊，沒那個機會。”001辯解道, 想了想它還是和一裏獨交了個底, “其實我們想要回到高維世界，是需要極其龐大的能量的。”
“不是時空穿梭機啟動時的那點程度, 是甚至需要獻祭一整個世界的能量。”
“至於你說的瑪那流動異常……”001思索片刻, 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我之前和你說過, 我和我的父親是被他的仇家給坑了，才會來到這個世界的吧。”
“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 那個把我們害了的混蛋，也掉進這個世界裏了？”
“嗯？你們那個仇人，是不是叫納克斯？”一裏獨回憶起在平行世界裏未來的自己講述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的？的確是叫這個名字沒錯。”001十分驚訝。
“我去過一趟平行世界的未來。”一裏獨想起那個世界淒慘的樣子，“平行世界裏，你被納克斯吞噬了，而且好像也沒有從世界意識那裏搶回你父親的靈魂。”
“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
“我剛畢業沒多久的時候吧，你那會兒不知道在忙什麽。”
001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數據流，回答道：“我那段時間發現了父親靈魂的位置，正在專心搞營救計劃來著。”
“也就是說，那個抽取我們世界能量的家夥，就是你們的仇人是嗎？”一裏獨翻了個身，“那正好，咱們有相同的敵人了。”
“對了，你們回去是要用很大量的能量嗎？”一裏獨想起自己在時空穿梭機上做的改進，“我這裏有一種技術，能改進能量的利用效率、節省能源，你要不要和我交易？”
“哼，你跟我兒子交易，他能有什麽好東西？”被敲暈的靈魂在此時醒了過來，“我可以用讓世界升維的方法和你換，但是你得確保你的方法是有效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一裏獨在腦海中把來自十年火箭筒裏的技術展示給了001的父親。
“誒，這個思路之前確實沒想到過，是這個世界意識自我演化出來的規則呢。”同樣變成光團的男人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下巴，“很有趣，我先去研究研究，研究出成果就告訴你讓整個世界升維的方法。”
“畢竟我的世界可是被我擡著飛升的呢！”男人的聲音自豪又自戀。
“咦，世界意識掃過來了，下次有機會再聊了。”001展開數據流，包裹住老父親，陷入休眠狀態。
“好吧，晚安。”一裏獨從咒具裏拿出一支助眠香，點燃之後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早上，一裏獨坐在全是六七歲的小朋友的教室裏，一邊記筆記，一邊吐槽昨天的自己——讓你一心二用，被坑了吧？
為了早日結束這種鬧心的日子，一裏獨決定回去以後自學課本上的內容。
也許是因為有基礎的原因，僅僅用了一個晚上，一裏獨就學完了普通魔術師一個學期才能完成的內容。
參加了當天的測試之後，一裏獨成功拿到了末子(Frame)的認證。
緊接著他又如法炮制，在當周之內通過了長子(Count)和開位(Cause)的測試。算是有了自稱魔術師的資格。
就在一裏獨結束開位認證時，碰上了剛下課的埃爾梅羅二世。
“你開位考過了？”韋伯一點也不驚訝一裏獨會出現在這裏。
“嗯，考過了。準備回去寫申請祭位用的論文。”一裏獨點了點頭，回答說。
“你準備什麽時候進行祭位評判？”
“明天上午吧，畢竟明天都周五了，周六日好像沒有考試安排。”
“時間這麽趕嗎？來得及嗎？”韋伯有些擔心，“你這麽趕，不會猝死嗎？”
“您不用擔心，雖然有點累，但是猝死是不至於的，畢竟我打算寫的論文是我很熟悉的東西。”一裏獨看著手中的申請表，突然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信息。
“維爾維特先生，您有想法當我的掛名導師嗎？”
周五清晨，祭位評判教室。
“你聽說了嗎？有個新來的年輕人，只用了四天就升上開位了。”
“嗯，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這個人不是魔術師貴族出身的，但是是被一位冠位魔術師舉薦進來的。”
“誒誒誒，來了來了就是他！”
“哇，這麽快就來參加祭位(Fes)魔術師的認證了嗎？我努力了一年呢。”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擡頭看著走過去的成年男性，“好高啊！”
“什麽？你只用了一年？”和她一起了八卦的小男孩一副被背叛的神情，恍恍惚惚地說，“只有我是廢物嗎，我花了兩年……”
在二人身邊等待測試的其他已經成年的魔術師——他們這是在凡爾賽嗎？
“各位魔術師你們好。”一裏獨站在講臺上，“我是本次申報祭位魔術師的申報人一裏獨。”
“我的申報論文是《論魔術人偶與現當代科技結合應用的可能性》，研究方向是魔術人偶，導師是現代魔術科君主埃羅梅爾二世。”
“那麽我接下來的論文答辯，也將按照我在論文寫作時的時間順序，分為以下三個部分進行。”
坐在臺下的韋伯心情覆雜——一晚上趕出來的論文，居然還有時間順序，還分了三個部分！
“分別是研究前的研究背景，研究進行時的論文概述，以及研究之後的研究成品展示。”
答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等到一裏獨拿出自己早上剛做的“瑪那電力混動自動人偶”以及其對應圖紙時，韋伯已經說不出話了。
該怎麽說呢？不愧是冠位魔術師挑中的學徒，這研究能力真是可怕。
順利完成答辯，並且直接越級拿到典位(Pride)認證的一裏獨松了口氣，並在內心默默感謝菅原道真的賜福。
作為典位魔術師，一裏獨已經有資格開設自己的教室了。
得到這個通知後，一裏獨有些懵，就連他本人也沒想到自己會在來倫敦的一周時間內，完成學生到教師的轉變。
“這麽說，你有開教室的打算了？”來接一裏獨的蒼崎橙子好奇地問。
“懶得開，我總不能以後兩地跑的當老師吧，容易誤人子弟。”一裏獨吸了一口果汁，“我也不想這麽累。”
“況且要是他們也給我來個指定封印可怎麽辦？”
“管他們呢。”蒼崎橙子一把拽起坐在窗臺上的一裏獨，“反正又不打算在魔術協會供職，愛怎麽做怎麽做。”
“走了，我帶你去我的魔術工房看看。”
一裏獨跟著蒼崎橙子來到了位於倫敦的貝克街上。
“我記得這裏是有221b這個房子的吧？”一裏獨看著充滿濃厚正宗英倫風情的街道，突然想起這件事。
“你還看偵探小說？”蒼崎橙子有些訝然。
“你師弟看。”一裏獨用一句話終結了話題。
貝克街44號，一個不起眼的民居，卻是冠位魔術師蒼崎橙子的秘密魔術工房之一。
“來，過來簽一下這個授權書。”剛進門，蒼崎橙子就遞給了一裏獨一份羊皮紙。
“這是什麽？”
“魔術工房轉讓書，算我送你的禮物了。”看著一裏獨老老實實簽字認證，蒼崎橙子從門口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下來。
“去把這本書吃透了，再聯系我。”說完就消失了。
一裏獨看著手上比牛津大詞典都厚的書籍，以及封皮上僅僅是見過的文字。突然感覺時鐘塔的人還是很會教書的。
他走到門口，試圖打開大門，卻發現門把手上閃爍著一串奇異的符文。
是由那本書上的符文構成的。
“蒼崎橙子你個混蛋！哪有這樣當老師的？”其實暴力破解對一裏獨來說，也不是什麽問題。
但是看著眼前明顯是古董的門，以及連在其上明顯很值錢的成套魔術，一裏獨可恥的下不去手。
“算你狠，不就是盧恩符文嗎？我又不是沒有對照書！”一裏獨手中金光一閃，一本只有一指厚的書出現在他手中。
書皮上寫著《盧恩符文對照表及其基礎應用》。
“所以你把一個新手關在魔術工房裏，不給吃不給喝，還讓人家自學你那本大部頭？你不怕出人命？”電話那頭兩儀式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你還是老樣子，一如既往地任性啊。”
“他手裏有我那個不爭氣的混蛋師弟的研究成果，而且很有悟性，應該很快就能打開門上的盧恩魔術。”蒼崎橙子不慌不忙，“他可是我花錢請來的學生，逃不出來也是活該。”
“埃利恩先生到底做了什麽，需要你去抹除他？”兩儀式很疑惑。
“他和他的妻子接觸了禁忌的人體煉金，試圖覆活已死之人。”蒼崎橙子嘆了口氣，“覆活他們的女兒。”
“可是他的女兒，一個不滿三歲的幼小生命，是死於黑魔術，靈魂已經被湮滅了。”
“他拜到我的老師門下，也是為了嘗試人偶魔術能不能覆活他的女兒。”
“要是靈魂沒有湮滅，倒是可以把靈魂放進空白人偶裏進行覆生。”兩儀式接話。
“他發現這條路走不通之後，他就開始嘗試進行靈魂煉成，試圖以人體煉成覆活他的女兒。”蒼崎橙子嘆了口氣，“結果他的妻子也死在了煉成的過程中。”
“從那以後他實際上就瘋魔了。”蒼崎橙子回憶起那樁轟動一時的案子，“他綁架了他的好友阿尼姆斯菲亞家的孩子……最終成了通緝犯，流亡到了混亂之地。”
“其實我當時並沒有見到埃利恩，當我到達埃利恩的魔術工房時，那裏只有尚且年幼的一裏獨。”蒼崎橙子嘆了口氣，“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而我在一裏獨的體內，發現了屬於埃利恩的魔術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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