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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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然而那時候, 這小子沒有任何魔術基礎，卻可以使用埃利恩會的魔術。”蒼崎橙子回憶著當時的場景，“我揍了他一頓, 和他約定好, 日後如果使用魔術，就要跟著我學習。”
“就在前段時間, 我留在他身上的盧恩魔術檢測到了他體內有魔力流動和輸出, 於是我就把他帶來了倫敦。”
閑聊結束，兩儀式和自己的老板談起了正事：“瑪那的異常流動結束了。”
“查清流向了嗎？”
“我追蹤到了日本京都, 但是到這裏之後瑪那的流動就正常了。”
“這種情況下，正常才是反常。”蒼崎橙子蹙起了眉，“繼續監控吧, 有什麽事發生立刻通知我。”
一周後, 一裏獨站在門前, 對著門把手釋放盧恩魔術。
“哢嚓”一聲, 門鎖打開了。
一張羊皮紙從門縫裏掉了出來：“一裏君, 我已經脫離魔術協會的管控了, 什麽時候他們撤銷我的封印指定，我什麽時候回來。這個工坊就送給你了, 要好好的研究我就給你的‘遺產’喲。對了, 魔術協會裏除了韋伯·維爾維特和馬裏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以外，其他人都不用理, 尤其是蒼崎青子。蒼崎橙子留。”
早就猜到這種結果的一裏獨忍不住嘆了口氣, 正好他也不想住時鐘塔安排的那個隨時有人盯著的宿舍。
就在此時，一裏獨接到了來自埃羅梅爾二世的聯絡。
“其實不是我要找你。”坐在車上, 埃羅梅爾二世解釋道，“是迦勒底那一方想讓你去幫著研究所裏的時空穿越裝置, 畢竟你是最了解那套東西的人。”
“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很大，穿越時空需要的能量太過龐大，迦勒底的能量儲備恐怕到時候會支撐不住。”埃羅梅爾二世的眉頭微微皺起，有著說不出的擔憂。
“正好天體科君主給我的承諾還沒兌現，我遲早是要過去看看的。”一裏獨倒是很樂意去迦勒底一趟，“而且我對迦勒底可是充滿了好奇啊。”
乘直升飛機來到了位於南極，幾乎與世隔絕的迦勒底基地。
被工作人員帶領進入基地的一裏獨為其中未來科幻風的環境而震驚。
“恭候您多時了。”會議室中，阿尼姆斯菲亞帶著一眾科技測和神秘測的研究員等著一裏獨的到來。
“這是我的榮幸。”一裏獨倒也不謙虛，直接在給他留的空位上坐下。
“這為是一裏先生，是時空穿梭禮裝的提供者，典位魔術師。”阿尼姆斯菲亞向眾人介紹，“有什麽問題可以問一裏先生。”
一個亞裔面孔的男人首先提問：“港口黑手黨的一裏獨先生，你作為港口黑手黨的繼承人，擅自離開日本，應該是會被全球通緝的吧。”
“您是……”一裏獨想了想，從曾經被討債的欠債人裏翻出了這張面孔，“沒想到因為賭博傾家蕩產的您居然跑到迦勒底任職。阿尼姆斯菲亞先生，請您務必小心實驗數據的安全，畢竟這為當初還債的手段可不太光彩。”
“我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就證明了我是通過正規途徑來的，不會變成您口中的通緝犯。而且，如果沒記錯，真正的被通緝人員是您吧，通緝令還在網絡上掛著呢。”
阿尼姆斯菲亞一向溫柔的表情變得冷酷，他招了招手，叫來兩個魔術師：“把這位橫川先生帶走，去審核一下他的背景，要是屬實就清空他的記憶。”
一裏獨無視被拖走的白大褂，面帶笑容的提問：“請問在研究中遇到什麽問題了嗎？”
“您提供的技術很精妙，但是我們在研究過程中發現，以迦勒底亞斯現在的能源儲備，最多進行五次時空穿梭，能量就會用完。”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比起研究員更像刻板印象中的武鬥派的亞裔男人站了起來，他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提問道“對此我們有改良的想法，但由於這項技術的專利權應該是在您手中，我們想要征求您的意見，是否允許我們在您的技術上根據我們的思路改進。”
男人的話說完，所有研究員的目光就都齊刷刷地看向一裏獨，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我當初之所以把這項技術拿出來，就是希望各位能夠集思廣益，讓這項技術有更好更多的發展。”一裏獨對這些研究員的想法也很好奇，畢竟穿梭時空的技術也好，節省能量的方法也罷，他都是拿現成的。
他也想好好的見識一下人類的智慧，在得到機械降神級別的科技之後，會走出怎樣的道路。
“您的理論中，只要進入被打通的時空隧道後，時空隧道就會保護身處其中的人免受外界時空亂流的傷害。”
“但身處其中的人是以物質的形態進入時空隧道的，必須有足夠的空間來前進。”
“這也是一氣耗能龐大的原因之一。”
一裏獨一邊聽一邊點頭表示認同。
“因此，我們有一個構想。”男人摸了摸自己反光的腦袋，“假如我們能夠先將執行穿越任務的人能量化，再打通時空隧道進行傳送，這樣就能大大縮小時空隧道的直徑，甚至能夠縮短時空隧道開啟的時間，畢竟能量是以光速運動的。”
“經過我們的計算，如果這個項目能夠達成，每次時空穿梭所耗費的能量將是原本使用能量的萬分之一。”
介紹完想法的研究員微不可查地吐出了一口氣，等待著一裏獨的點評。
就在此時，一裏獨聽到腦海裏響起了001父親的聲音：“那你們要怎麽保證傳送過去的能量還是那個人呢？多人同時傳送的情況下，如何保證每個人形成的能量粒子不會相互混淆。”
見一裏獨一言不發001的父親有些生氣：“你啞巴了？快問呀。”
一裏獨這才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並且按照001父親的想法，把整段問題覆述了一遍。
會議室陷入了沈默。
半晌，作為發言代表的那個男人才回答：“您提出的建議是我們沒有考慮過的，非常感謝您的提議，請您允許我們再研究一段時間後，給您答覆。”
“哼，一群毛頭小孩兒，以為我當初沒有想過以能量的方式進行傳送嗎？”001的父親有些得意，“還是太嫩了。”
“阿尼姆斯菲亞先生，請允許我們提前結束今天的這場研討會，我們要去研究了。”男人話一邊說話，一邊收拾桌上的記錄。
其他的研究員也是同樣的行為。
好像這句話只是通知阿尼姆斯菲亞而已，至於他同意不同意，並不在研究員的在意範圍內。
“他們一直是這幅樣子。”阿尼姆斯菲亞並不在意研究員們的行為，不要對項目產生危害的情況下能做出成果就好。
至於態度，阿尼姆斯菲亞也明白，這些堪稱天才的人是什麽樣的性格，他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也會變成這幅樣子。
“一裏先生，我們去看一看‘命運’系統吧。”阿尼姆斯菲亞站了起來。
“好呀，我對英靈召喚這件事還是很好奇的。”一裏獨跟在阿尼姆斯菲亞身後。
這是一間獨立的密閉房間，深藍色的異空間中，藍色的靈子漂浮在空中，外置魔術回路構成的魔法陣包繞著房間。
阿尼姆斯菲亞從研究員手中接過三顆流光溢彩的彩虹色的聖晶石，遞給一裏獨：“把這三顆聖晶石放進槽裏，輸入魔力就可以進行召喚了。”
一裏獨手中光芒閃爍，眨眼之間就解析了手中的魔術寶石，金光再一閃，聖晶石稀裏嘩啦源源不斷地從他手中落下。
“哦，這東西還挺便宜的。”一裏獨淺淺給自己變了三百顆聖晶石，“一顆只要120日元呢。”
“咱們一顆聖晶石成本是多少？”阿尼姆斯菲亞小聲地問一旁的研究員。
“兩千萬美金一顆。”研究員也被一裏獨的報價驚得目瞪口呆。
“你好，一裏先生，我們這邊有意向與您建立長期的聖晶石供應合同，請問您有什麽想法嗎？”阿尼姆斯菲亞雙眼一亮，身上那種病懨懨的氣質都沒了。
“只要你們給出的價格合適就好。”一裏獨被對方的熱情嚇了一跳——連時空穿梭機都沒讓阿尼姆斯菲亞這麽熱情。
“那，600美金一枚，以及‘命運’系統的隨意使用權，你看可以嗎？”
“折算成等價黃金給我就好，如果你們需求量大的話，還可以打折。”
“好好好，先來個一千兩百顆。”給家族省了一大筆錢的阿尼姆斯菲亞感覺神清氣爽。
雖然迦勒底建設其他勢力也有出錢，但是大頭還是他們阿尼姆斯菲亞家族出的，就算他們家族是真的很有錢，也經不起這樣燒。
君不見燒錢燒到FGO本篇時，繼任所長奧爾加瑪麗也會因財政問題而發愁。
結束了下午的訓練，瑪修·基列萊特有些疲憊地走向休息室。
路過“命運”所在的實驗室時，她隱約聽到裏面傳來了失落的感嘆聲。
“又是禮裝！還是黑鍵！”一裏獨看著腳邊半人高的黑鍵禮裝，還有那一卷又一卷堆成小山高的羊皮卷軸，忍不住發出哀嚎。
“一裏君，要不我再給你用幾個提升幸運度的魔術？”一旁圍觀的阿尼姆斯菲亞努力繃住臉上優雅的表情。
“算了，可能是我今天倒黴吧。”一裏獨低頭看了看唯一的四星禮裝“蛇之杖”，一臉無奈地把手上的三顆聖晶石塞給了阿尼姆斯菲亞，“所長先生，你要不要來試試？”
阿尼姆斯菲亞失笑：“也許是因為我們這個機器是半成品吧，絕對是這個原因。”
三枚聖晶石被放進去，金色的光芒化作三個光環，然後沖天而起。
“不用說了，就是我倒黴。”一裏獨難過地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然而金光散去，什麽都沒有。
“系統出故障了嗎？是沒有召喚出來嗎？”阿尼姆斯菲亞問研究員。
研究員查看了召喚記錄，回答道：“守護英靈召喚成功了，可是……”
門外突然響起羅曼醫生的聲音：“你怎麽了瑪修同學？”
“所……羅曼醫生，你是說這孩子被英靈依憑了？”阿尼姆斯菲亞震驚地看著床上昏迷的粉發小姑娘。
“嗯，目前她是亞從者狀態，但是身體依舊很虛弱。”羅曼醫生看著手中關於瑪修·基列萊特的報告。
“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一裏先生，您還要繼續嗎？”研究員看著剛出了事故的“命運”系統，有些想要勸退抽卡上頭的一裏獨。
“最後再試一次吧。”一裏獨手中再次出現三顆聖晶石，抱著最後的希望，誠心實意地放入了卡槽。
他閉上眼，虔誠的祈禱——只要不是禮裝就行。
藍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皮。
“三個環！是從者啊，一裏先生！”研究員比一裏獨還激動。
一裏獨睜開眼，等待著光芒散盡後出現的從者。
“我是C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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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聊結束，兩儀式和自己的老板談起了正事：“瑪那的異常流動結束了。”
“查清流向了嗎？”
“我追蹤到了日本京都, 但是到這裏之後瑪那的流動就正常了。”
“這種情況下，正常才是反常。”蒼崎橙子蹙起了眉，“繼續監控吧, 有什麽事發生立刻通知我。”
一周後, 一裏獨站在門前, 對著門把手釋放盧恩魔術。
“哢嚓”一聲, 門鎖打開了。
一張羊皮紙從門縫裏掉了出來：“一裏君, 我已經脫離魔術協會的管控了, 什麽時候他們撤銷我的封印指定，我什麽時候回來。這個工坊就送給你了, 要好好的研究我就給你的‘遺產’喲。對了, 魔術協會裏除了韋伯·維爾維特和馬裏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以外，其他人都不用理, 尤其是蒼崎青子。蒼崎橙子留。”
早就猜到這種結果的一裏獨忍不住嘆了口氣, 正好他也不想住時鐘塔安排的那個隨時有人盯著的宿舍。
就在此時，一裏獨接到了來自埃羅梅爾二世的聯絡。
“其實不是我要找你。”坐在車上, 埃羅梅爾二世解釋道，“是迦勒底那一方想讓你去幫著研究所裏的時空穿越裝置, 畢竟你是最了解那套東西的人。”
“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很大，穿越時空需要的能量太過龐大，迦勒底的能量儲備恐怕到時候會支撐不住。”埃羅梅爾二世的眉頭微微皺起，有著說不出的擔憂。
“正好天體科君主給我的承諾還沒兌現，我遲早是要過去看看的。”一裏獨倒是很樂意去迦勒底一趟，“而且我對迦勒底可是充滿了好奇啊。”
乘直升飛機來到了位於南極，幾乎與世隔絕的迦勒底基地。
被工作人員帶領進入基地的一裏獨為其中未來科幻風的環境而震驚。
“恭候您多時了。”會議室中，阿尼姆斯菲亞帶著一眾科技測和神秘測的研究員等著一裏獨的到來。
“這是我的榮幸。”一裏獨倒也不謙虛，直接在給他留的空位上坐下。
“這為是一裏先生，是時空穿梭禮裝的提供者，典位魔術師。”阿尼姆斯菲亞向眾人介紹，“有什麽問題可以問一裏先生。”
一個亞裔面孔的男人首先提問：“港口黑手黨的一裏獨先生，你作為港口黑手黨的繼承人，擅自離開日本，應該是會被全球通緝的吧。”
“您是……”一裏獨想了想，從曾經被討債的欠債人裏翻出了這張面孔，“沒想到因為賭博傾家蕩產的您居然跑到迦勒底任職。阿尼姆斯菲亞先生，請您務必小心實驗數據的安全，畢竟這為當初還債的手段可不太光彩。”
“我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就證明了我是通過正規途徑來的，不會變成您口中的通緝犯。而且，如果沒記錯，真正的被通緝人員是您吧，通緝令還在網絡上掛著呢。”
阿尼姆斯菲亞一向溫柔的表情變得冷酷，他招了招手，叫來兩個魔術師：“把這位橫川先生帶走，去審核一下他的背景，要是屬實就清空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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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提供的技術很精妙，但是我們在研究過程中發現，以迦勒底亞斯現在的能源儲備，最多進行五次時空穿梭，能量就會用完。”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比起研究員更像刻板印象中的武鬥派的亞裔男人站了起來，他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提問道“對此我們有改良的想法，但由於這項技術的專利權應該是在您手中，我們想要征求您的意見，是否允許我們在您的技術上根據我們的思路改進。”
男人的話說完，所有研究員的目光就都齊刷刷地看向一裏獨，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我當初之所以把這項技術拿出來，就是希望各位能夠集思廣益，讓這項技術有更好更多的發展。”一裏獨對這些研究員的想法也很好奇，畢竟穿梭時空的技術也好，節省能量的方法也罷，他都是拿現成的。
他也想好好的見識一下人類的智慧，在得到機械降神級別的科技之後，會走出怎樣的道路。
“您的理論中，只要進入被打通的時空隧道後，時空隧道就會保護身處其中的人免受外界時空亂流的傷害。”
“但身處其中的人是以物質的形態進入時空隧道的，必須有足夠的空間來前進。”
“這也是一氣耗能龐大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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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有一個構想。”男人摸了摸自己反光的腦袋，“假如我們能夠先將執行穿越任務的人能量化，再打通時空隧道進行傳送，這樣就能大大縮小時空隧道的直徑，甚至能夠縮短時空隧道開啟的時間，畢竟能量是以光速運動的。”
“經過我們的計算，如果這個項目能夠達成，每次時空穿梭所耗費的能量將是原本使用能量的萬分之一。”
介紹完想法的研究員微不可查地吐出了一口氣，等待著一裏獨的點評。
就在此時，一裏獨聽到腦海裏響起了001父親的聲音：“那你們要怎麽保證傳送過去的能量還是那個人呢？多人同時傳送的情況下，如何保證每個人形成的能量粒子不會相互混淆。”
見一裏獨一言不發001的父親有些生氣：“你啞巴了？快問呀。”
一裏獨這才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並且按照001父親的想法，把整段問題覆述了一遍。
會議室陷入了沈默。
半晌，作為發言代表的那個男人才回答：“您提出的建議是我們沒有考慮過的，非常感謝您的提議，請您允許我們再研究一段時間後，給您答覆。”
“哼，一群毛頭小孩兒，以為我當初沒有想過以能量的方式進行傳送嗎？”001的父親有些得意，“還是太嫩了。”
“阿尼姆斯菲亞先生，請允許我們提前結束今天的這場研討會，我們要去研究了。”男人話一邊說話，一邊收拾桌上的記錄。
其他的研究員也是同樣的行為。
好像這句話只是通知阿尼姆斯菲亞而已，至於他同意不同意，並不在研究員的在意範圍內。
“他們一直是這幅樣子。”阿尼姆斯菲亞並不在意研究員們的行為，不要對項目產生危害的情況下能做出成果就好。
至於態度，阿尼姆斯菲亞也明白，這些堪稱天才的人是什麽樣的性格，他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也會變成這幅樣子。
“一裏先生，我們去看一看‘命運’系統吧。”阿尼姆斯菲亞站了起來。
“好呀，我對英靈召喚這件事還是很好奇的。”一裏獨跟在阿尼姆斯菲亞身後。
這是一間獨立的密閉房間，深藍色的異空間中，藍色的靈子漂浮在空中，外置魔術回路構成的魔法陣包繞著房間。
阿尼姆斯菲亞從研究員手中接過三顆流光溢彩的彩虹色的聖晶石，遞給一裏獨：“把這三顆聖晶石放進槽裏，輸入魔力就可以進行召喚了。”
一裏獨手中光芒閃爍，眨眼之間就解析了手中的魔術寶石，金光再一閃，聖晶石稀裏嘩啦源源不斷地從他手中落下。
“哦，這東西還挺便宜的。”一裏獨淺淺給自己變了三百顆聖晶石，“一顆只要120日元呢。”
“咱們一顆聖晶石成本是多少？”阿尼姆斯菲亞小聲地問一旁的研究員。
“兩千萬美金一顆。”研究員也被一裏獨的報價驚得目瞪口呆。
“你好，一裏先生，我們這邊有意向與您建立長期的聖晶石供應合同，請問您有什麽想法嗎？”阿尼姆斯菲亞雙眼一亮，身上那種病懨懨的氣質都沒了。
“只要你們給出的價格合適就好。”一裏獨被對方的熱情嚇了一跳——連時空穿梭機都沒讓阿尼姆斯菲亞這麽熱情。
“那，600美金一枚，以及‘命運’系統的隨意使用權，你看可以嗎？”
“折算成等價黃金給我就好，如果你們需求量大的話，還可以打折。”
“好好好，先來個一千兩百顆。”給家族省了一大筆錢的阿尼姆斯菲亞感覺神清氣爽。
雖然迦勒底建設其他勢力也有出錢，但是大頭還是他們阿尼姆斯菲亞家族出的，就算他們家族是真的很有錢，也經不起這樣燒。
君不見燒錢燒到FGO本篇時，繼任所長奧爾加瑪麗也會因財政問題而發愁。
結束了下午的訓練，瑪修·基列萊特有些疲憊地走向休息室。
路過“命運”所在的實驗室時，她隱約聽到裏面傳來了失落的感嘆聲。
“又是禮裝！還是黑鍵！”一裏獨看著腳邊半人高的黑鍵禮裝，還有那一卷又一卷堆成小山高的羊皮卷軸，忍不住發出哀嚎。
“一裏君，要不我再給你用幾個提升幸運度的魔術？”一旁圍觀的阿尼姆斯菲亞努力繃住臉上優雅的表情。
“算了，可能是我今天倒黴吧。”一裏獨低頭看了看唯一的四星禮裝“蛇之杖”，一臉無奈地把手上的三顆聖晶石塞給了阿尼姆斯菲亞，“所長先生，你要不要來試試？”
阿尼姆斯菲亞失笑：“也許是因為我們這個機器是半成品吧，絕對是這個原因。”
三枚聖晶石被放進去，金色的光芒化作三個光環，然後沖天而起。
“不用說了，就是我倒黴。”一裏獨難過地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然而金光散去，什麽都沒有。
“系統出故障了嗎？是沒有召喚出來嗎？”阿尼姆斯菲亞問研究員。
研究員查看了召喚記錄，回答道：“守護英靈召喚成功了，可是……”
門外突然響起羅曼醫生的聲音：“你怎麽了瑪修同學？”
“所……羅曼醫生，你是說這孩子被英靈依憑了？”阿尼姆斯菲亞震驚地看著床上昏迷的粉發小姑娘。
“嗯，目前她是亞從者狀態，但是身體依舊很虛弱。”羅曼醫生看著手中關於瑪修·基列萊特的報告。
“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一裏先生，您還要繼續嗎？”研究員看著剛出了事故的“命運”系統，有些想要勸退抽卡上頭的一裏獨。
“最後再試一次吧。”一裏獨手中再次出現三顆聖晶石，抱著最後的希望，誠心實意地放入了卡槽。
他閉上眼，虔誠的祈禱——只要不是禮裝就行。
藍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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