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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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飛機準時的在倫敦的機場降落。
一裏獨看著眼前陌生的國度, 現代化的機場，沒有一絲傳說中的英倫風格。
二人走出機場，只看見一個穿著深棕色長款風衣, 戴著紅色圍巾的長發男人正在向他們招手。
“Lord麻煩你來接我們了。”蒼崎橙子走上前打招呼。
“不麻煩, 正好到附近來辦點事情。”韋伯·維爾維特看著眼前拉著兩個大行李箱的一裏獨，“不是說是魔術師嗎？”
“我家有人覺得長途旅行不拿行李箱太奇怪了, 所以用來掩人耳目的。”一裏獨手中金光一閃, 收起了行李箱。
韋伯挑了挑眉，問：“這是魔術？”
“是特殊能力, 不屬於魔術範疇。”蒼崎橙子幫忙解釋，“這小子和我一樣是專精人偶制作的煉金術師，魔術刻印是我那個叛逃的師弟身上的, 沒正統學習過, 也沒做過認證。”
她只用了三兩句話就交代了一裏獨的背景。
“那你的計劃是？”
“帶他來補一補基礎知識, 做個資格認證和資質測試。”蒼崎橙子拉開車門, 坐到了後座上, 隨手在車門上畫了個反監控的盧恩魔術, “順便教教他盧恩魔術。”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裏獨訝異地回頭看了一眼蒼崎橙子：“你之前沒跟我說過這件事啊。”
蒼崎橙子摸下眼鏡，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細煙, 叼在嘴裏點燃, 吸了一口：“這幫老東西想整我很久了，我覺得你很適合繼承我的名號。”
“你這是不打算跟他們玩兒了？”韋伯關上車門, 發動了汽車, “協會裏的守舊派，嗤。”
“那人理危機怎麽辦？最近幾年地脈中瑪那(Mana)的流動一直都有異常, 迦勒底已經建成並投入使用了。”
“你覺得在這麽一個超能力繁盛發展世界裏，人理危機的發生概率有多大？”蒼崎橙子一邊吞雲吐霧, 一邊嘲諷，“一群看到平行世界的人理崩壞，就開始杞人憂天的膽小鬼。”
“有備無患嘛，用不上是最好的。”韋伯並不以為忤。
“不過既然那邊已經投入使用了，不如過段時間讓這小子試著去召喚一下，說不定能召喚出個英靈呢。”蒼崎橙子對迦勒底裏那個能不用聖遺物就能召喚英靈的裝置很感興趣。
“真是任性的家夥。”
“我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溫柔的那個可不是我。”蒼崎橙子掐滅了煙，對一裏獨說，“你這段時間先跟著這位現代魔術科的君主學習基礎知識，一個星期之後，我來接你到我的魔術工房。”
“好的，我知道了蒼崎橙子小姐。”一裏獨認真的答應下來。
坐在測試專用的教室裏，一裏獨躺在測試用的儀器上，進行測定的魔術正在對他進行掃描。
“魔術回路/質：A+，魔術回路/量：EX，魔術回路/編程：正常。魔術屬性：虛數。”記錄人員把這些數據登記在冊，“天賦很好，你可以下來了。”
一裏獨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後續的詢問。
“首先，我要跟你確認一下神秘測‘魔術’的概念——有且只有人為地再現出神秘、奇跡的行為之總稱。”記錄人員根據韋伯的囑托，認真的跟眼前這個天賦不錯的預備役魔術師解釋基礎概念。
“接下來，我們需要對你能夠使用的魔術系統進行登記和檢測。不用慌張，把……”記錄人員停頓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和不屑，“把除了咒術以外的能力展示一下。”
“異能力也要嗎？”
“嗯，如果你願意的話，畢竟這也是人為再現奇跡的一種。”
一裏獨想了想，跟記錄人員借了一支筆，催動異能力，把它變成了人類社會最穩定的一般等價物——黃金。然後，又變了回來。
“唔……雖然不是通過魔術回路催動力量，但還是屬於生命力的轉化，可以看做是物質重構方向的魔術。還有別的嗎？”記錄員推了推眼鏡，低下頭在檔案上書寫著。
一裏獨用異能力變出一具魔術人偶，用魔力對其進行激活。
記錄員仔細地觀察著這具魔術人偶：“與一般魔術人偶沒有區別，也就是說是人體仿生學對吧。”
“沒有別的了嗎？”記錄員擡起頭問。
“沒有了。”一裏獨點點頭，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含有人類科技成分的東西，算魔術嗎？”
“屬於現代魔術。”
“哦，是這樣啊。”一裏獨掏出了自己的看家寶貝之一——時空穿梭機。
“這東西，只要有坐標有能量，就能穿梭時空。”他微笑著，“這算魔術嗎？”
“啪嗒”一聲，記錄員手裏的筆掉在了地上。
“Oh my god！Jesus！你向瑪那起誓，你沒有說謊！”記錄員的表情變得興奮起來，“你能解析這個魔術禮裝的運作原理嗎？”
“可以是可以，需要我現在給你解釋一下嗎？”
“你等一下，我先去找人。”記錄員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把一裏獨一個人丟在了房間裏。
隱約只聽見門外傳來記錄員興奮的吶喊聲“第二魔法！第二魔法！第二魔法有變成魔術的希望了！”
一裏獨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門框子”，有些疑惑：“穿梭時空，是很困難的事情嗎？”
波列維諾家族不也有十年火箭筒嗎？
眨眼之間，一群看起來老得快要入土的人，以他們這個年齡絕對不可能做到的風馳電掣的速度沖進了房間。
“那個能穿越時空的禮裝，在哪？！”
這可是寶石翁離開魔術協會後，神秘測第一個能接觸到平行時空穿梭的魔術師。
這一切要是真的，那麽給這個剛登記的魔術師授予色位的等階也不是事兒啊！
“就是這個門框一樣的東西！”記錄員氣喘籲籲地跟在後面跑了進來。
“你親眼見到這個禮裝啟動了嗎？”為首的老頭冷靜下來。
“額，沒有。但是這個魔術師向瑪那起誓了。”
“你們想要看看嗎？”一裏獨終於插上了話。
“如果可以的話。”老人神情嚴肅地盯著一裏獨。
一裏獨把手放在能量采集的位置上，啟用了魔術回路。
長老們敏銳地感知到，有那麽一瞬間這個年輕人身上湧出了巨量的魔力洪流，甚至整個時鐘塔範圍內的瑪那也被他抽取一空。
“嗡”，機器，或者說魔術師眼中的魔術禮裝被啟動了，黑洞洞的門裏傳來了危險的氣息。
一位老者蠢蠢欲動地想要踏進門裏，卻被一裏獨阻止：“現在這個機器裏沒有時間和空間的坐標，走進去就回不來了。”
“而且這東西算一次性用品，單程票，想從另一個世界返回，得再用一個新的。”
“這項技術，也算是對第二魔法的一個有效探索。請你移步，給我們講一講原理吧。”
“沒問題。”
一裏獨站在講臺上，手邊是已經被他拆的七零八碎的時空穿梭機。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世界樹和世界泡理論？”一裏獨在黑板上畫了一顆巨大的樹，又在樹的一旁畫了一個圓。
“如果一個人的能力，可以讓他抵達世界樹的根源，並且不被世界樹龐大而繁雜傷害，他就可以自由地通過世界樹抵達各個世界樹之上的平行世界，書中也稱其為‘特異點’。”
“這就是寶石翁能夠在多個平行時空自由漫步所使用的第二魔法。但是這種魔法會讓人類逐漸走向非人。”
一裏獨回憶著自己小時候在那個魔術師那裏看過的書籍，結合自己目前所知道的知識進行解釋。
“而世界樹之外，還有各種世界泡，這個先不做過多討論。”
“而且世界樹上的每個枝丫之上，也是有屏障的，為的是阻斷世界之外的意識和能量對這個世界進行操控和汙染。”
“這臺機器，或者你們稱之為魔術禮裝。就是通過龐大的能量，在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的屏障上打開一個小口，並在小口處將能量鋪成一個通道，連通到其他的枝丫上，再打開對方世界的屏障。”
“但如果沒有準確坐標的情況下，機器會根據輸入能量多少，就近選擇世界進行連通。就會出現回不來的情況。”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世界樹上塗塗畫畫：“當然，如果有能力回到世界樹的根源，再尋找到原來的世界，還是能夠回來的。”
聽完一裏獨短短十幾分鐘的講解，臺下一片寂靜。
許久，臉色蒼白、一臉病容的阿尼姆斯菲亞站了起來，帶頭鼓掌。
老者們也如夢初醒一般，站起來鼓掌。
雖然對方說得很簡單，很多理論也都是他們知道的，但最了不起的是，對方把這套理論實踐成功了。
一裏·站在高維科技的肩膀上·獨，有些難得的難為情——原來這東西真的這麽珍貴嗎？
“你廢話，你用的是我搞出來的最先進的技術。”一個有點暴躁的男性聲音突然在一裏獨腦海裏響起。
在一裏獨發動腦子裏的術式，準備絞殺這個不明生物時，001那許久未響起的聲音再度出現：“刀下留人，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父親！”
然後一裏獨感覺腦袋裏“嘭”的一聲，好像是什麽東西砸在人後腦勺上的聲音，那個暴躁的聲音一下子停止了。
“不好意思，父親他剛醒過來，搞不太清楚情況。”001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歉意。
“現在我不方便跟你交流，等一會兒再跟你說。”看著向他走來的阿尼姆斯菲亞，一裏獨在腦海中掐斷了001的話頭。
“這位先生，我們迦勒底想要向您購買這套魔術禮裝用於研究，您看您有什麽想要的東西，我們願意拿來與您交換。”阿尼姆斯菲亞彬彬有禮。
一裏獨想起車上蒼崎橙子提起的“英靈召喚”，再看看直接來到自己面前還有求於自己的迦勒底所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聽說您手裏有不用聖遺物就能召喚出英靈的裝置？”
“如果您說的是‘守護英靈召喚系統·命運’的話，那個機器目前正處於實驗研究當中。”
“那我可以參與這個項目的實驗，召喚英靈試試嗎？”一裏獨覺得這個設備很像是抽獎，這讓一直很倒黴、從未中過獎的他很想去試試手氣。
阿尼姆斯菲亞松了一口氣：這點自主權他還是有的。
“您現在就可以把這堆東西拿回去研究，至於研究到什麽地步，就看您的研發團隊了。”不是自己苦心鉆研出來的東西，一裏獨給出去的毫不心疼。
反正只是沒有改良過的1.0版本，以現代人類的科技水準，沒有三五年是完不成的。
“您有沒有興趣開一門相關的課程呢？”一道許久未出現的聲音突然在教室裏響起。
“布裏西桑校長！”
“不了，我在咒術學校有任職，來貴地只是學習的。”一裏獨拒絕了他的提議。
腦海中，001那熟悉的劇透音再次響起：“布裏西桑應該不知道吧，他的老師所羅門現在正在迦勒底當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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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麻煩你來接我們了。”蒼崎橙子走上前打招呼。
“不麻煩, 正好到附近來辦點事情。”韋伯·維爾維特看著眼前拉著兩個大行李箱的一裏獨，“不是說是魔術師嗎？”
“我家有人覺得長途旅行不拿行李箱太奇怪了, 所以用來掩人耳目的。”一裏獨手中金光一閃, 收起了行李箱。
韋伯挑了挑眉，問：“這是魔術？”
“是特殊能力, 不屬於魔術範疇。”蒼崎橙子幫忙解釋，“這小子和我一樣是專精人偶制作的煉金術師，魔術刻印是我那個叛逃的師弟身上的, 沒正統學習過, 也沒做過認證。”
她只用了三兩句話就交代了一裏獨的背景。
“那你的計劃是？”
“帶他來補一補基礎知識, 做個資格認證和資質測試。”蒼崎橙子拉開車門, 坐到了後座上, 隨手在車門上畫了個反監控的盧恩魔術, “順便教教他盧恩魔術。”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裏獨訝異地回頭看了一眼蒼崎橙子：“你之前沒跟我說過這件事啊。”
蒼崎橙子摸下眼鏡，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細煙, 叼在嘴裏點燃, 吸了一口：“這幫老東西想整我很久了，我覺得你很適合繼承我的名號。”
“你這是不打算跟他們玩兒了？”韋伯關上車門, 發動了汽車, “協會裏的守舊派，嗤。”
“那人理危機怎麽辦？最近幾年地脈中瑪那(Mana)的流動一直都有異常, 迦勒底已經建成並投入使用了。”
“你覺得在這麽一個超能力繁盛發展世界裏，人理危機的發生概率有多大？”蒼崎橙子一邊吞雲吐霧, 一邊嘲諷，“一群看到平行世界的人理崩壞，就開始杞人憂天的膽小鬼。”
“有備無患嘛，用不上是最好的。”韋伯並不以為忤。
“不過既然那邊已經投入使用了，不如過段時間讓這小子試著去召喚一下，說不定能召喚出個英靈呢。”蒼崎橙子對迦勒底裏那個能不用聖遺物就能召喚英靈的裝置很感興趣。
“真是任性的家夥。”
“我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溫柔的那個可不是我。”蒼崎橙子掐滅了煙，對一裏獨說，“你這段時間先跟著這位現代魔術科的君主學習基礎知識，一個星期之後，我來接你到我的魔術工房。”
“好的，我知道了蒼崎橙子小姐。”一裏獨認真的答應下來。
坐在測試專用的教室裏，一裏獨躺在測試用的儀器上，進行測定的魔術正在對他進行掃描。
“魔術回路/質：A+，魔術回路/量：EX，魔術回路/編程：正常。魔術屬性：虛數。”記錄人員把這些數據登記在冊，“天賦很好，你可以下來了。”
一裏獨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後續的詢問。
“首先，我要跟你確認一下神秘測‘魔術’的概念——有且只有人為地再現出神秘、奇跡的行為之總稱。”記錄人員根據韋伯的囑托，認真的跟眼前這個天賦不錯的預備役魔術師解釋基礎概念。
“接下來，我們需要對你能夠使用的魔術系統進行登記和檢測。不用慌張，把……”記錄人員停頓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和不屑，“把除了咒術以外的能力展示一下。”
“異能力也要嗎？”
“嗯，如果你願意的話，畢竟這也是人為再現奇跡的一種。”
一裏獨想了想，跟記錄人員借了一支筆，催動異能力，把它變成了人類社會最穩定的一般等價物——黃金。然後，又變了回來。
“唔……雖然不是通過魔術回路催動力量，但還是屬於生命力的轉化，可以看做是物質重構方向的魔術。還有別的嗎？”記錄員推了推眼鏡，低下頭在檔案上書寫著。
一裏獨用異能力變出一具魔術人偶，用魔力對其進行激活。
記錄員仔細地觀察著這具魔術人偶：“與一般魔術人偶沒有區別，也就是說是人體仿生學對吧。”
“沒有別的了嗎？”記錄員擡起頭問。
“沒有了。”一裏獨點點頭，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含有人類科技成分的東西，算魔術嗎？”
“屬於現代魔術。”
“哦，是這樣啊。”一裏獨掏出了自己的看家寶貝之一——時空穿梭機。
“這東西，只要有坐標有能量，就能穿梭時空。”他微笑著，“這算魔術嗎？”
“啪嗒”一聲，記錄員手裏的筆掉在了地上。
“Oh my god！Jesus！你向瑪那起誓，你沒有說謊！”記錄員的表情變得興奮起來，“你能解析這個魔術禮裝的運作原理嗎？”
“可以是可以，需要我現在給你解釋一下嗎？”
“你等一下，我先去找人。”記錄員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把一裏獨一個人丟在了房間裏。
隱約只聽見門外傳來記錄員興奮的吶喊聲“第二魔法！第二魔法！第二魔法有變成魔術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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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間，一群看起來老得快要入土的人，以他們這個年齡絕對不可能做到的風馳電掣的速度沖進了房間。
“那個能穿越時空的禮裝，在哪？！”
這可是寶石翁離開魔術協會後，神秘測第一個能接觸到平行時空穿梭的魔術師。
這一切要是真的，那麽給這個剛登記的魔術師授予色位的等階也不是事兒啊！
“就是這個門框一樣的東西！”記錄員氣喘籲籲地跟在後面跑了進來。
“你親眼見到這個禮裝啟動了嗎？”為首的老頭冷靜下來。
“額，沒有。但是這個魔術師向瑪那起誓了。”
“你們想要看看嗎？”一裏獨終於插上了話。
“如果可以的話。”老人神情嚴肅地盯著一裏獨。
一裏獨把手放在能量采集的位置上，啟用了魔術回路。
長老們敏銳地感知到，有那麽一瞬間這個年輕人身上湧出了巨量的魔力洪流，甚至整個時鐘塔範圍內的瑪那也被他抽取一空。
“嗡”，機器，或者說魔術師眼中的魔術禮裝被啟動了，黑洞洞的門裏傳來了危險的氣息。
一位老者蠢蠢欲動地想要踏進門裏，卻被一裏獨阻止：“現在這個機器裏沒有時間和空間的坐標，走進去就回不來了。”
“而且這東西算一次性用品，單程票，想從另一個世界返回，得再用一個新的。”
“這項技術，也算是對第二魔法的一個有效探索。請你移步，給我們講一講原理吧。”
“沒問題。”
一裏獨站在講臺上，手邊是已經被他拆的七零八碎的時空穿梭機。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世界樹和世界泡理論？”一裏獨在黑板上畫了一顆巨大的樹，又在樹的一旁畫了一個圓。
“如果一個人的能力，可以讓他抵達世界樹的根源，並且不被世界樹龐大而繁雜傷害，他就可以自由地通過世界樹抵達各個世界樹之上的平行世界，書中也稱其為‘特異點’。”
“這就是寶石翁能夠在多個平行時空自由漫步所使用的第二魔法。但是這種魔法會讓人類逐漸走向非人。”
一裏獨回憶著自己小時候在那個魔術師那裏看過的書籍，結合自己目前所知道的知識進行解釋。
“而世界樹之外，還有各種世界泡，這個先不做過多討論。”
“而且世界樹上的每個枝丫之上，也是有屏障的，為的是阻斷世界之外的意識和能量對這個世界進行操控和汙染。”
“這臺機器，或者你們稱之為魔術禮裝。就是通過龐大的能量，在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的屏障上打開一個小口，並在小口處將能量鋪成一個通道，連通到其他的枝丫上，再打開對方世界的屏障。”
“但如果沒有準確坐標的情況下，機器會根據輸入能量多少，就近選擇世界進行連通。就會出現回不來的情況。”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世界樹上塗塗畫畫：“當然，如果有能力回到世界樹的根源，再尋找到原來的世界，還是能夠回來的。”
聽完一裏獨短短十幾分鐘的講解，臺下一片寂靜。
許久，臉色蒼白、一臉病容的阿尼姆斯菲亞站了起來，帶頭鼓掌。
老者們也如夢初醒一般，站起來鼓掌。
雖然對方說得很簡單，很多理論也都是他們知道的，但最了不起的是，對方把這套理論實踐成功了。
一裏·站在高維科技的肩膀上·獨，有些難得的難為情——原來這東西真的這麽珍貴嗎？
“你廢話，你用的是我搞出來的最先進的技術。”一個有點暴躁的男性聲音突然在一裏獨腦海裏響起。
在一裏獨發動腦子裏的術式，準備絞殺這個不明生物時，001那許久未響起的聲音再度出現：“刀下留人，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父親！”
然後一裏獨感覺腦袋裏“嘭”的一聲，好像是什麽東西砸在人後腦勺上的聲音，那個暴躁的聲音一下子停止了。
“不好意思，父親他剛醒過來，搞不太清楚情況。”001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歉意。
“現在我不方便跟你交流，等一會兒再跟你說。”看著向他走來的阿尼姆斯菲亞，一裏獨在腦海中掐斷了001的話頭。
“這位先生，我們迦勒底想要向您購買這套魔術禮裝用於研究，您看您有什麽想要的東西，我們願意拿來與您交換。”阿尼姆斯菲亞彬彬有禮。
一裏獨想起車上蒼崎橙子提起的“英靈召喚”，再看看直接來到自己面前還有求於自己的迦勒底所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聽說您手裏有不用聖遺物就能召喚出英靈的裝置？”
“如果您說的是‘守護英靈召喚系統·命運’的話，那個機器目前正處於實驗研究當中。”
“那我可以參與這個項目的實驗，召喚英靈試試嗎？”一裏獨覺得這個設備很像是抽獎，這讓一直很倒黴、從未中過獎的他很想去試試手氣。
阿尼姆斯菲亞松了一口氣：這點自主權他還是有的。
“您現在就可以把這堆東西拿回去研究，至於研究到什麽地步，就看您的研發團隊了。”不是自己苦心鉆研出來的東西，一裏獨給出去的毫不心疼。
反正只是沒有改良過的1.0版本，以現代人類的科技水準，沒有三五年是完不成的。
“您有沒有興趣開一門相關的課程呢？”一道許久未出現的聲音突然在教室裏響起。
“布裏西桑校長！”
“不了，我在咒術學校有任職，來貴地只是學習的。”一裏獨拒絕了他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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