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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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好啦！”
一個平常的中午，言白從廚房探出腦袋，對還在研究卡牌的齊聿喊。
“看起來不錯哦。”
齊聿屁顛屁顛去幫他端菜，經過這段時間的實踐和鼓勵，言白的廚藝漲了一大截，像是探索出了新賽道，本人十分積極。
距離上次從調查總局回來已經有一周了，三十二張衍生出來的卡牌，全在齊聿手中，只認她一個人，就連言白，也無法擅自使用。
期間高道明曾聯系過她，卡牌怎麽莫名其妙消失了，她裝傻表示不清楚，對方也就沒再問什麽，不過個人情緒終究會從一些小細節中暴露出來，比如她的賬號在那之後無法進入調查總局內網。
“晚上去看電影吧？”齊聿感覺快要在家裏發黴了，“看完之後再去吃烤肉。”
“好，看什麽電影？”言白被上次弄得有點陰影，這回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齊聿笑了笑，“是搞笑的，咱們不看恐怖的。”
言白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想吃爆米花，是不是也可以用手機買？”
齊聿點點頭，“晚上去了再買吧。”
前段時間已經幫言白辦好了身份，整個流程格外順利，並沒有齊聿之前所想的那麽麻煩，言白有了自己的手機和存款後，也不那麽拘束了，自己想買什麽買什麽，大部分都是護膚品，現在每天晚上都要敷面膜，還嚷嚷著要給她也來一片。
“嗯......我們這算是約會嗎？”言白忽然這麽問，眼裏滿滿的開心。
“算。”齊聿也不拐彎抹角。
言白眼裏的笑意更濃了，直接來了一句：“那我們什麽時候結婚？”
“啊？”齊聿楞了一下。
“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哪有這樣的......”言白撒嬌的語氣裏帶著幾分責怪，網上的人都說，只談戀愛不結婚的，就是耍流氓。
齊聿眨眨眼，“這個不急，等生活安定下來之後......”
言白不等她說完，“我感覺現在就挺安定的呀。”
“不不不，高道明後面肯定還有大招。”
“那個老男人？他好煩啊。”
言白撇撇嘴，上次這個老男人居然還想把他也拿走，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光是同性這一前提就讓他反感死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就這麽幹等著被收拾嗎？”他看向對面正在不緊不慢吃飯的齊聿。
齊聿點頭，“是這個意思。”
“這怎麽行啊？這不完蛋了嗎？”言白的憂患意識很強，已經開始提前焦慮了，會不會把他倆抓走，抓去哪裏？能帶手機嗎？會不會不給飯吃？
齊聿瞧他臉色驚恐，連飯都不想吃了，趕忙安慰：“別擔心，調查總局裏又不止他一個高層，他不敢隨便亂來的。”
“但是他們不都是一夥的嗎？”言白記起上次安瑜所說的話。
“不一定，內部好像早就有分歧了。”齊聿這幾天也不是在混吃等死，她嘗試用那張黑貓牌進行占蔔，盡管給出的信息很隱晦，但不難看出，後面調查總局會有一波人員變動，再加上搜查而來的小道消息，十有八九會有一場大戲要發生。
言白想不了那麽多，“先說好了，你可不能到時候丟下我。”
說罷他端著飯碗起身，“你刷碗噢。”
齊聿“嗯”了一聲，言白好像沒聽到，以為她嫌自己事多，把碗筷放到水槽裏後悄悄紅了眼圈，索性自己刷了起來。
水聲令齊聿看向那邊，感覺不對勁，過去詢問：“怎麽了？哎呦怎麽哭了？”
“沒哭。”言白帶著鼻音，偏過頭不讓她看。
齊聿一邊哄一邊把他的腦袋轉過來，“我剛才沒不理你，嘴裏塞著飯可能聲音小了點，肯定不會丟下你，我跟你保證。”
言白垂眸不語，還是覺得委屈。
沒辦法了，齊聿緩緩湊近，還沒碰到對方的雙唇，反被其躲開了，這時候必須得死皮賴臉，她仗著言白的雙手全是泡沫沒辦法推開自己，又湊了過去，這次沒有被躲開，但被卡在外面進不去。
齊聿沒有放棄，耐著性子去試探那緊閉的唇關，直到言白輕哼了一聲，徹底沒了防備。
“狡猾！”
一吻過後，言白怒瞪著她，語氣怎麽都使不上勁兒，反倒像是在嗔怪。
“喜歡跟你親嘛。”齊聿嬉皮笑臉，接過他手邊的碗筷，“我來洗吧。”
言白洗了洗手，轉身就走，結果還沒走到一半，又拐了回來，忽然環住她的腰，肩上多了一些重量，言白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地靠著她，過了許久，才低聲說：“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管。”
齊聿不知道該怎麽回，面對這種深情的時刻，嘴皮子就跟抹了石膏一樣，想說的話全堵到嘴邊了，她的心砰砰直跳，正要回應，對方放開她，像是看透了她的那些小心思，“不用回我，指望不上你這張嘴會對我甜言蜜語。”
“瞧你這話說的......”齊聿不怒反笑，她雖然有點在這方面有點擰巴，但不代表不會。
言白抱胸靠著廚房的推拉門，“那你說說。”
“我......我愛你，就像那個......”齊聿還沒說完，就被對方舉手叫停：“好了，老老實實刷碗吧。”
說完他離開廚房，留下齊聿一人在原地淩亂尷尬。
怎麽感覺，除了傲嬌的屬性之外，好像還解鎖了某種新的屬性？
——
晚上，兩人抵達影城。
齊聿不怎麽喜歡吃甜的，就買了一桶爆米花給言白。
“好多情侶啊......”
言白坐在位子上看了看四周，幾乎都是一對，他主動牽起齊聿的手，反被十指相扣，心情很好。
隨著影片開始放映，周圍的噪聲漸漸消失，除了情侶，還有零星幾個單獨來看電影的人，分散在後排的各個角落。
看到一半，放映室內時不時傳來撲哧撲哧的笑聲，齊聿笑點高，但看見一旁的言白靠著她都快笑出眼淚了，也忍不住笑出聲，嘴裏就像是少了點什麽，把爆米花含在嘴裏慢慢融化，甜甜的還挺好吃。
歡樂是短暫的，當放映結束的那一刻，言白還有點意猶未盡，瞧爆米花空了一大半，扭頭看向齊聿：“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嗎？”
“現在喜歡了。”齊聿笑著說。
言白跟著彎了彎眼睛，大方地把爆米花塞到她懷裏，“那都給你吃吧。”
“你餵我吃。”
“這還在外面呢。”言白瞪了她一眼，小聲說著，見她已經張嘴了，迅速往裏面塞了一把爆米花，直接快把齊聿撐爆了，鼓著腮幫子光笑發不出聲。
兩人走出放映室，直奔烤肉店，這家店很火，好不容易才預約到的。
晚上客人很多，剛進去就聞見一股濃郁的肉香，言白咽了咽口水，扭頭問齊聿：“我們坐哪兒？”
“在裏面，靠窗的位置。”齊聿拉著他就坐，服務員顯示確認了訂單信息，隨後把腌好的肉端過來。
齊聿負責烤，言白負責等，那眼珠子都快黏在烤盤上了，“好了嗎？”
“還沒有。”
過了一分鐘，“好了嗎？”
“還沒有。”
又過了一分鐘，言白還想問，齊聿把烤好的肉放到他的盤子裏，“好了。”
肉質新鮮，邊緣被烤得有點脆，裏面是軟嫩多汁的，言白讚不絕口：“好吃！”
齊聿也吃了一塊，這家店火是有原因的。
“可以配上生菜吃，解膩。”她見言白一個勁兒吃肉，給他卷了個生菜遞過去，對方張開嘴等投餵。
齊聿寵溺地餵到他嘴邊，不經意瞥見窗外的風景，夜晚燈火通明，下面的小吃街也熱鬧極了，有帶著孩子來解饞的，也有情侶來邊吃邊逛的，還有帶著寵物散步順便買個冰淇淋當作獎勵的，這一剎那，她感到身心無比暢快。
等到她把視線轉回來時，忽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於是扭頭看向隔壁，應該是朋友過來吃飯的，正談笑甚歡。
難道是她疑神疑鬼了？
“怎麽了？”言白看出她的疑惑，問道。
齊聿看了看四周，不太確定道：“總感覺有人在偷偷監視我們。”
言白停止咀嚼，“唔你這麽一說，還怪恐怖的。”
瞧他又要哭喪著臉，齊聿慌忙補充：“應該是我想多了，畢竟最近壓力有點大。”
“可是......”
不給他繼續說的機會，齊聿又卷了一個生菜堵住他的嘴，後者楞了一下，開始嚼嚼嚼，吃嗨了之後便把這件事先放到一邊。
“你也吃呀，我也給你包一個。”
言白學著她剛才的手法也卷了一個生菜，送到她嘴邊，眼裏滿是期待。
“嗯，好吃。”齊聿鼓著腮幫子不忘表揚對方，言白果然眉開眼笑起來，開啟投餵模式。
一個，兩個，三個......
齊聿實在是吃不下了，擺擺手：“夠了，我飽了。”
“多吃點，這樣才有力氣啊。”言白覺得她沒吃飽，硬是要把最後一個也讓她吃掉，齊聿勉強咬了一半，無法承受他這份愛意：“真不行了，你吃了吧。”
言白這才把剩下一半放到嘴裏，嘴裏喃喃著：“嗯，我卷的就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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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平常的中午，言白從廚房探出腦袋，對還在研究卡牌的齊聿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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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從調查總局回來已經有一周了，三十二張衍生出來的卡牌，全在齊聿手中，只認她一個人，就連言白，也無法擅自使用。
期間高道明曾聯系過她，卡牌怎麽莫名其妙消失了，她裝傻表示不清楚，對方也就沒再問什麽，不過個人情緒終究會從一些小細節中暴露出來，比如她的賬號在那之後無法進入調查總局內網。
“晚上去看電影吧？”齊聿感覺快要在家裏發黴了，“看完之後再去吃烤肉。”
“好，看什麽電影？”言白被上次弄得有點陰影，這回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齊聿笑了笑，“是搞笑的，咱們不看恐怖的。”
言白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想吃爆米花，是不是也可以用手機買？”
齊聿點點頭，“晚上去了再買吧。”
前段時間已經幫言白辦好了身份，整個流程格外順利，並沒有齊聿之前所想的那麽麻煩，言白有了自己的手機和存款後，也不那麽拘束了，自己想買什麽買什麽，大部分都是護膚品，現在每天晚上都要敷面膜，還嚷嚷著要給她也來一片。
“嗯......我們這算是約會嗎？”言白忽然這麽問，眼裏滿滿的開心。
“算。”齊聿也不拐彎抹角。
言白眼裏的笑意更濃了，直接來了一句：“那我們什麽時候結婚？”
“啊？”齊聿楞了一下。
“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哪有這樣的......”言白撒嬌的語氣裏帶著幾分責怪，網上的人都說，只談戀愛不結婚的，就是耍流氓。
齊聿眨眨眼，“這個不急，等生活安定下來之後......”
言白不等她說完，“我感覺現在就挺安定的呀。”
“不不不，高道明後面肯定還有大招。”
“那個老男人？他好煩啊。”
言白撇撇嘴，上次這個老男人居然還想把他也拿走，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光是同性這一前提就讓他反感死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就這麽幹等著被收拾嗎？”他看向對面正在不緊不慢吃飯的齊聿。
齊聿點頭，“是這個意思。”
“這怎麽行啊？這不完蛋了嗎？”言白的憂患意識很強，已經開始提前焦慮了，會不會把他倆抓走，抓去哪裏？能帶手機嗎？會不會不給飯吃？
齊聿瞧他臉色驚恐，連飯都不想吃了，趕忙安慰：“別擔心，調查總局裏又不止他一個高層，他不敢隨便亂來的。”
“但是他們不都是一夥的嗎？”言白記起上次安瑜所說的話。
“不一定，內部好像早就有分歧了。”齊聿這幾天也不是在混吃等死，她嘗試用那張黑貓牌進行占蔔，盡管給出的信息很隱晦，但不難看出，後面調查總局會有一波人員變動，再加上搜查而來的小道消息，十有八九會有一場大戲要發生。
言白想不了那麽多，“先說好了，你可不能到時候丟下我。”
說罷他端著飯碗起身，“你刷碗噢。”
齊聿“嗯”了一聲，言白好像沒聽到，以為她嫌自己事多，把碗筷放到水槽裏後悄悄紅了眼圈，索性自己刷了起來。
水聲令齊聿看向那邊，感覺不對勁，過去詢問：“怎麽了？哎呦怎麽哭了？”
“沒哭。”言白帶著鼻音，偏過頭不讓她看。
齊聿一邊哄一邊把他的腦袋轉過來，“我剛才沒不理你，嘴裏塞著飯可能聲音小了點，肯定不會丟下你，我跟你保證。”
言白垂眸不語，還是覺得委屈。
沒辦法了，齊聿緩緩湊近，還沒碰到對方的雙唇，反被其躲開了，這時候必須得死皮賴臉，她仗著言白的雙手全是泡沫沒辦法推開自己，又湊了過去，這次沒有被躲開，但被卡在外面進不去。
齊聿沒有放棄，耐著性子去試探那緊閉的唇關，直到言白輕哼了一聲，徹底沒了防備。
“狡猾！”
一吻過後，言白怒瞪著她，語氣怎麽都使不上勁兒，反倒像是在嗔怪。
“喜歡跟你親嘛。”齊聿嬉皮笑臉，接過他手邊的碗筷，“我來洗吧。”
言白洗了洗手，轉身就走，結果還沒走到一半，又拐了回來，忽然環住她的腰，肩上多了一些重量，言白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地靠著她，過了許久，才低聲說：“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管。”
齊聿不知道該怎麽回，面對這種深情的時刻，嘴皮子就跟抹了石膏一樣，想說的話全堵到嘴邊了，她的心砰砰直跳，正要回應，對方放開她，像是看透了她的那些小心思，“不用回我，指望不上你這張嘴會對我甜言蜜語。”
“瞧你這話說的......”齊聿不怒反笑，她雖然有點在這方面有點擰巴，但不代表不會。
言白抱胸靠著廚房的推拉門，“那你說說。”
“我......我愛你，就像那個......”齊聿還沒說完，就被對方舉手叫停：“好了，老老實實刷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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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感覺，除了傲嬌的屬性之外，好像還解鎖了某種新的屬性？
——
晚上，兩人抵達影城。
齊聿不怎麽喜歡吃甜的，就買了一桶爆米花給言白。
“好多情侶啊......”
言白坐在位子上看了看四周，幾乎都是一對，他主動牽起齊聿的手，反被十指相扣，心情很好。
隨著影片開始放映，周圍的噪聲漸漸消失，除了情侶，還有零星幾個單獨來看電影的人，分散在後排的各個角落。
看到一半，放映室內時不時傳來撲哧撲哧的笑聲，齊聿笑點高，但看見一旁的言白靠著她都快笑出眼淚了，也忍不住笑出聲，嘴裏就像是少了點什麽，把爆米花含在嘴裏慢慢融化，甜甜的還挺好吃。
歡樂是短暫的，當放映結束的那一刻，言白還有點意猶未盡，瞧爆米花空了一大半，扭頭看向齊聿：“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嗎？”
“現在喜歡了。”齊聿笑著說。
言白跟著彎了彎眼睛，大方地把爆米花塞到她懷裏，“那都給你吃吧。”
“你餵我吃。”
“這還在外面呢。”言白瞪了她一眼，小聲說著，見她已經張嘴了，迅速往裏面塞了一把爆米花，直接快把齊聿撐爆了，鼓著腮幫子光笑發不出聲。
兩人走出放映室，直奔烤肉店，這家店很火，好不容易才預約到的。
晚上客人很多，剛進去就聞見一股濃郁的肉香，言白咽了咽口水，扭頭問齊聿：“我們坐哪兒？”
“在裏面，靠窗的位置。”齊聿拉著他就坐，服務員顯示確認了訂單信息，隨後把腌好的肉端過來。
齊聿負責烤，言白負責等，那眼珠子都快黏在烤盤上了，“好了嗎？”
“還沒有。”
過了一分鐘，“好了嗎？”
“還沒有。”
又過了一分鐘，言白還想問，齊聿把烤好的肉放到他的盤子裏，“好了。”
肉質新鮮，邊緣被烤得有點脆，裏面是軟嫩多汁的，言白讚不絕口：“好吃！”
齊聿也吃了一塊，這家店火是有原因的。
“可以配上生菜吃，解膩。”她見言白一個勁兒吃肉，給他卷了個生菜遞過去，對方張開嘴等投餵。
齊聿寵溺地餵到他嘴邊，不經意瞥見窗外的風景，夜晚燈火通明，下面的小吃街也熱鬧極了，有帶著孩子來解饞的，也有情侶來邊吃邊逛的，還有帶著寵物散步順便買個冰淇淋當作獎勵的，這一剎那，她感到身心無比暢快。
等到她把視線轉回來時，忽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於是扭頭看向隔壁，應該是朋友過來吃飯的，正談笑甚歡。
難道是她疑神疑鬼了？
“怎麽了？”言白看出她的疑惑，問道。
齊聿看了看四周，不太確定道：“總感覺有人在偷偷監視我們。”
言白停止咀嚼，“唔你這麽一說，還怪恐怖的。”
瞧他又要哭喪著臉，齊聿慌忙補充：“應該是我想多了，畢竟最近壓力有點大。”
“可是......”
不給他繼續說的機會，齊聿又卷了一個生菜堵住他的嘴，後者楞了一下，開始嚼嚼嚼，吃嗨了之後便把這件事先放到一邊。
“你也吃呀，我也給你包一個。”
言白學著她剛才的手法也卷了一個生菜，送到她嘴邊，眼裏滿是期待。
“嗯，好吃。”齊聿鼓著腮幫子不忘表揚對方，言白果然眉開眼笑起來，開啟投餵模式。
一個，兩個，三個......
齊聿實在是吃不下了，擺擺手：“夠了，我飽了。”
“多吃點，這樣才有力氣啊。”言白覺得她沒吃飽，硬是要把最後一個也讓她吃掉，齊聿勉強咬了一半，無法承受他這份愛意：“真不行了，你吃了吧。”
言白這才把剩下一半放到嘴裏，嘴裏喃喃著：“嗯，我卷的就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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