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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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醒醒！”
一大早，還在睡夢中的齊聿被言白硬生生給搖醒了，還沒來得及皺眉，眼睛被手機屏幕閃到睜不開眼。
“什麽啊？”她有些不耐煩道。
言白語氣急切，“我們上頭條了！果然有人偷拍！”
齊聿一下子清醒，瞇著眼去看社交媒體上的頭條標題：《某高級卡牌師竟跟自己的牌靈談戀愛，這算背德嗎？》
點進去一看，那日他們兩個看電影、吃烤肉的互動行為全被貼了出來，而拍攝者也是動了一番心思，大部分鏡頭都聚焦於齊聿，反觀言白，只是露了個側臉和身形，這恰恰更容易引起大眾的聯想，往下一翻，果然有吐槽她的聲音：
“是富婆吧？乍一看根本不是一個圖層的。”
“顏值相差好大，嚴重懷疑這個卡牌師誘騙牌靈來滿足私欲，當然了我只是隨便說說哈。”
“卡牌師不是不能和自己的牌靈談戀愛嗎？真不怕反噬啊，這不是圈內共識嗎？”
這麽一通看下來，齊聿只覺得胸口堵，這還不是最令她惱火的。
在這條帖子的下方，有一個自稱也是卡牌師的人，聲稱跟牌靈談戀愛的卡牌師，就是業界恥辱。
“別動氣，別動氣，臉都紅了。”一旁的言白見狀趕緊把手機拿走，心裏也有些自責，早知道那時候就稍加註意一些了。
“沒生氣。”齊聿嘴上這麽說，聲音卻比平常要低沈許多，臉色也是格外難看，連扯出一個笑都十分困難。
要說一點都不氣，那肯定不可能，更何況隨著事態的發酵，人身攻擊、性別攻擊的言論越來越多，完全偏離了原本的討論。
她拖著步子去洗漱，打算再清醒清醒，言白怕她想不開，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守在旁邊。
“你幹嘛要道歉？”齊聿停下腳步。
言白哭喪著臉，“如果我那時候多註意以下的話，就不會被拍......還有還有，我應該一直待在牌裏的，出來只會給你惹麻煩。”
“這都不是重點，而且你一直在牌裏的話，那咱倆就不會走到今天了。”
“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啊？”
言白先是搖搖頭，然後意識到了關鍵所在，憤憤不平道：“憑什麽啊，憑什麽我不能跟你談戀愛？這一點都不公平！多管閑事！”
“這就對了，他們只是想借私生活和輿論來毀掉我。”
齊聿說完洗了把臉，清醒了不少，“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高級卡牌師，自始至終就沒混過他們所說的那個圈子，自然也不用遵守那些破規定。”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可惡！絕對是那個高道明幹的！”言白看著熱度還在上漲，又氣又愁。
“先別急，讓我再看看情況。”
齊聿打開手機，發現安瑜、蘇穗、海淵和海佑甚至南希都給她發了消息，一一回覆之後，她記起南希曾在不久前的一次電話中提到過，內鬥要開始了，最晚三個月結束。
這也是為什麽當時在調查總局門前，她反勸成員別擔心。
可沒想到的是，這次內鬥居然先把她拉出來拱火。
短短半個小時，齊聿眼睜睜看著另一條關於她的帖子霸榜熱搜。
《村民一夜之間集體暴斃，疑似某卡牌師因記恨而背後搞鬼。》
屋子裏的溫度直接下降到冰點，言白打了個哆嗦，抱著齊聿安慰起來：“沒事的，沒事的，這都不是你的錯......”
齊聿把臉埋進他懷裏，深吸一口氣，淡淡的清香令她的心情舒適了一些，隨後重新打起精神：“讓我先算一算。”
把那張黑貓牌拿出來，還沒開始用，裏面的小黑貓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情緒一樣，大著膽子從牌面裏跳了出來，趴在她腿上翻開肚皮求摸。
齊聿先看了看言白，後者輕哼一聲，“你摸吧，不用管我。”
“真的好軟，你也摸摸。”
“我才不摸，一看就不幹凈。”
小黑貓一聽，翹著尾巴走到言白腿上，開始用腦袋蹭他的手。
“它喜歡你，你理理人家。”齊聿拉著他的手回應，言白肉眼可見放下戒備，動了動手指。
齊聿見他們兩個正在友好相處，靠著沙發閉上眼，緊接著腦海裏便浮現出如同播放電影般的連續畫面，只不過不太清晰，隱約能看出有三個人圍坐在一張圓桌上，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那兩個女人挨坐在一起，其中一個短發的手裏只剩下一張底牌，長發的那個女人，手裏有兩張底牌，而那個男人，把自己僅剩的底牌亮了出來，他雙手抱胸微微向後傾，這是一種勢在必得、準備離場的肢體語言。
那個短發的女人，是她自己嗎？
齊聿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正要繼續觀察，被一通電話打斷了思緒。
程葉？天災研究院的院長為什麽這時候給她打電話？
難不成也是來跟她解除關系的？齊聿按下接通鍵。
“請來我這裏一趟。”
程葉的聲音很輕柔，像是在安慰她。
“好。”
不知為何，齊聿覺得心安了不少，但理智告訴她不要松懈。
“去哪裏？”言白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小黑貓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齊聿也發現了這一點，難以置信道：“你哄睡的？”
言白驕傲地擡高下巴：“嗯哼。”
“厲害。”齊聿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隨後起身說：“去天災研究院。”
時間過得有點久，言白對那裏沒什麽印象，只記得那裏有很多雜草，球形建築也臟臟的。
“先把它弄回去吧。”齊聿輕輕把那張牌放到小黑貓身上，只見牌面動了一下，小黑貓就這麽被吸了回去。
言白看了眼門口，“你說外面會不會有人在蹲咱倆？”
齊聿晃了晃鐵盒裏的卡牌，不以為然道：“沒事，根本不怕。”
言白一下子輕松不少，“就是，咱們才是被陷害的一方，幹嘛唯唯諾諾的，走！”
說著他便拉著齊聿大步走出家門，跟外面的一群記者大眼瞪小眼。
記者們最先反應過來，一個個上前問：“您就是成雅小姐嗎？這位應該就是您的牌靈吧？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您這是要去哪裏呀？方便透露一下嗎？我們是正經媒體......”
“牌靈，牌靈，哎呀不要擋臉，請問您明白什麽是愛情嗎？成小姐是否有過哄騙您的行為？”
樓道裏擠滿了人，言白秒慫，本來躲在齊聿身後拒絕回答，一聽這個問題，站出來大喊：“沒有騙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那請問，什麽是愛情？”
“呃這個......”
言白一時犯了難，這該怎麽說啊？
齊聿沒了耐心，一把推開面前這個擋道的記者，其他記者見狀還要湊過來追問，可還沒下一步，他們便忽然眼神迷離，個個身體不穩。
撲通——
伴隨著倒地的聲音，樓道裏安靜多了。
看著一個個昏睡過去的記者，還有冷臉不耐煩的齊聿，言白心裏說不出的喜歡，一臉崇拜道：“哎呀你好厲害。”
齊聿笑了笑，拉著他進電梯。
——
“不用擔心，我叫你過來，是想問一下，你還願意留在天災研究院嗎？”
齊聿楞了一下，“我不太明白這個意思......”
程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們這個地方，雖然比不上調查總局，但好歹能幫你渡過難關。”
“您之前不是說過嗎？我所屬的單位，一直都是天災研究院。”
齊聿說罷，程葉眼裏的笑意更濃了，甚至有種欣賞的意味，見她已經表明態度，直接開門見山道：“你應該也知道這次不是偶然事件，總的來說，調查總局那邊已經視你為眼中釘。”
“他們說你不服管教，當然了，這只是個借口。”
程葉說著看向旁邊的言白，“卡牌師不能和牌靈有男女之情，可他們忽略了一點，你的牌靈，擁有高等生物般的思維，與人類無異。”
說到這裏，她示意齊聿去看電腦屏幕上的照片。
“普通卡牌師所謂的牌靈，只能存在於特定卡牌中，沒有實體和人類意識，相處中更多的是靠潛意識進行交流。”
“而只有高級卡牌師，才會擁有覺醒人類意識的牌靈，目前國內只有兩名高級卡牌師，除了你，就剩下陸深了，他的牌靈是一個精靈。”
對，齊聿想起來了，原書中曾描述過，陸深的牌靈在其幼年就覺醒了意識，一路陪伴到長大，一個金發碧眼的高等精靈，除了危急時刻，這個牌靈不會以實體的方式出現。
“所以呢，能不能談戀愛，就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程葉明顯不把這個放在心上，支著下巴看向齊聿，緩緩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村民一夜之間集體暴斃，該如何處理。”
齊聿嘆了口氣，“他們在我走後又殺了人，還動了我的牌。”
程葉點點頭，沈默了一會兒，看起來是在思考著什麽，隨後開口問：“你怎麽確定是村民又殺了人，動了你的牌呢？”
“啊......”齊聿像是被點醒了一樣，不可置信地看向程葉，後者笑了笑，說：“別急，咱們一件一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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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還在睡夢中的齊聿被言白硬生生給搖醒了，還沒來得及皺眉，眼睛被手機屏幕閃到睜不開眼。
“什麽啊？”她有些不耐煩道。
言白語氣急切，“我們上頭條了！果然有人偷拍！”
齊聿一下子清醒，瞇著眼去看社交媒體上的頭條標題：《某高級卡牌師竟跟自己的牌靈談戀愛，這算背德嗎？》
點進去一看，那日他們兩個看電影、吃烤肉的互動行為全被貼了出來，而拍攝者也是動了一番心思，大部分鏡頭都聚焦於齊聿，反觀言白，只是露了個側臉和身形，這恰恰更容易引起大眾的聯想，往下一翻，果然有吐槽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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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值相差好大，嚴重懷疑這個卡牌師誘騙牌靈來滿足私欲，當然了我只是隨便說說哈。”
“卡牌師不是不能和自己的牌靈談戀愛嗎？真不怕反噬啊，這不是圈內共識嗎？”
這麽一通看下來，齊聿只覺得胸口堵，這還不是最令她惱火的。
在這條帖子的下方，有一個自稱也是卡牌師的人，聲稱跟牌靈談戀愛的卡牌師，就是業界恥辱。
“別動氣，別動氣，臉都紅了。”一旁的言白見狀趕緊把手機拿走，心裏也有些自責，早知道那時候就稍加註意一些了。
“沒生氣。”齊聿嘴上這麽說，聲音卻比平常要低沈許多，臉色也是格外難看，連扯出一個笑都十分困難。
要說一點都不氣，那肯定不可能，更何況隨著事態的發酵，人身攻擊、性別攻擊的言論越來越多，完全偏離了原本的討論。
她拖著步子去洗漱，打算再清醒清醒，言白怕她想不開，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守在旁邊。
“你幹嘛要道歉？”齊聿停下腳步。
言白哭喪著臉，“如果我那時候多註意以下的話，就不會被拍......還有還有，我應該一直待在牌裏的，出來只會給你惹麻煩。”
“這都不是重點，而且你一直在牌裏的話，那咱倆就不會走到今天了。”
“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啊？”
言白先是搖搖頭，然後意識到了關鍵所在，憤憤不平道：“憑什麽啊，憑什麽我不能跟你談戀愛？這一點都不公平！多管閑事！”
“這就對了，他們只是想借私生活和輿論來毀掉我。”
齊聿說完洗了把臉，清醒了不少，“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高級卡牌師，自始至終就沒混過他們所說的那個圈子，自然也不用遵守那些破規定。”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可惡！絕對是那個高道明幹的！”言白看著熱度還在上漲，又氣又愁。
“先別急，讓我再看看情況。”
齊聿打開手機，發現安瑜、蘇穗、海淵和海佑甚至南希都給她發了消息，一一回覆之後，她記起南希曾在不久前的一次電話中提到過，內鬥要開始了，最晚三個月結束。
這也是為什麽當時在調查總局門前，她反勸成員別擔心。
可沒想到的是，這次內鬥居然先把她拉出來拱火。
短短半個小時，齊聿眼睜睜看著另一條關於她的帖子霸榜熱搜。
《村民一夜之間集體暴斃，疑似某卡牌師因記恨而背後搞鬼。》
屋子裏的溫度直接下降到冰點，言白打了個哆嗦，抱著齊聿安慰起來：“沒事的，沒事的，這都不是你的錯......”
齊聿把臉埋進他懷裏，深吸一口氣，淡淡的清香令她的心情舒適了一些，隨後重新打起精神：“讓我先算一算。”
把那張黑貓牌拿出來，還沒開始用，裏面的小黑貓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情緒一樣，大著膽子從牌面裏跳了出來，趴在她腿上翻開肚皮求摸。
齊聿先看了看言白，後者輕哼一聲，“你摸吧，不用管我。”
“真的好軟，你也摸摸。”
“我才不摸，一看就不幹凈。”
小黑貓一聽，翹著尾巴走到言白腿上，開始用腦袋蹭他的手。
“它喜歡你，你理理人家。”齊聿拉著他的手回應，言白肉眼可見放下戒備，動了動手指。
齊聿見他們兩個正在友好相處，靠著沙發閉上眼，緊接著腦海裏便浮現出如同播放電影般的連續畫面，只不過不太清晰，隱約能看出有三個人圍坐在一張圓桌上，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那兩個女人挨坐在一起，其中一個短發的手裏只剩下一張底牌，長發的那個女人，手裏有兩張底牌，而那個男人，把自己僅剩的底牌亮了出來，他雙手抱胸微微向後傾，這是一種勢在必得、準備離場的肢體語言。
那個短發的女人，是她自己嗎？
齊聿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正要繼續觀察，被一通電話打斷了思緒。
程葉？天災研究院的院長為什麽這時候給她打電話？
難不成也是來跟她解除關系的？齊聿按下接通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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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葉的聲音很輕柔，像是在安慰她。
“好。”
不知為何，齊聿覺得心安了不少，但理智告訴她不要松懈。
“去哪裏？”言白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小黑貓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齊聿也發現了這一點，難以置信道：“你哄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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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齊聿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隨後起身說：“去天災研究院。”
時間過得有點久，言白對那裏沒什麽印象，只記得那裏有很多雜草，球形建築也臟臟的。
“先把它弄回去吧。”齊聿輕輕把那張牌放到小黑貓身上，只見牌面動了一下，小黑貓就這麽被吸了回去。
言白看了眼門口，“你說外面會不會有人在蹲咱倆？”
齊聿晃了晃鐵盒裏的卡牌，不以為然道：“沒事，根本不怕。”
言白一下子輕松不少，“就是，咱們才是被陷害的一方，幹嘛唯唯諾諾的，走！”
說著他便拉著齊聿大步走出家門，跟外面的一群記者大眼瞪小眼。
記者們最先反應過來，一個個上前問：“您就是成雅小姐嗎？這位應該就是您的牌靈吧？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您這是要去哪裏呀？方便透露一下嗎？我們是正經媒體......”
“牌靈，牌靈，哎呀不要擋臉，請問您明白什麽是愛情嗎？成小姐是否有過哄騙您的行為？”
樓道裏擠滿了人，言白秒慫，本來躲在齊聿身後拒絕回答，一聽這個問題，站出來大喊：“沒有騙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那請問，什麽是愛情？”
“呃這個......”
言白一時犯了難，這該怎麽說啊？
齊聿沒了耐心，一把推開面前這個擋道的記者，其他記者見狀還要湊過來追問，可還沒下一步，他們便忽然眼神迷離，個個身體不穩。
撲通——
伴隨著倒地的聲音，樓道裏安靜多了。
看著一個個昏睡過去的記者，還有冷臉不耐煩的齊聿，言白心裏說不出的喜歡，一臉崇拜道：“哎呀你好厲害。”
齊聿笑了笑，拉著他進電梯。
——
“不用擔心，我叫你過來，是想問一下，你還願意留在天災研究院嗎？”
齊聿楞了一下，“我不太明白這個意思......”
程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們這個地方，雖然比不上調查總局，但好歹能幫你渡過難關。”
“您之前不是說過嗎？我所屬的單位，一直都是天災研究院。”
齊聿說罷，程葉眼裏的笑意更濃了，甚至有種欣賞的意味，見她已經表明態度，直接開門見山道：“你應該也知道這次不是偶然事件，總的來說，調查總局那邊已經視你為眼中釘。”
“他們說你不服管教，當然了，這只是個借口。”
程葉說著看向旁邊的言白，“卡牌師不能和牌靈有男女之情，可他們忽略了一點，你的牌靈，擁有高等生物般的思維，與人類無異。”
說到這裏，她示意齊聿去看電腦屏幕上的照片。
“普通卡牌師所謂的牌靈，只能存在於特定卡牌中，沒有實體和人類意識，相處中更多的是靠潛意識進行交流。”
“而只有高級卡牌師，才會擁有覺醒人類意識的牌靈，目前國內只有兩名高級卡牌師，除了你，就剩下陸深了，他的牌靈是一個精靈。”
對，齊聿想起來了，原書中曾描述過，陸深的牌靈在其幼年就覺醒了意識，一路陪伴到長大，一個金發碧眼的高等精靈，除了危急時刻，這個牌靈不會以實體的方式出現。
“所以呢，能不能談戀愛，就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程葉明顯不把這個放在心上，支著下巴看向齊聿，緩緩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村民一夜之間集體暴斃，該如何處理。”
齊聿嘆了口氣，“他們在我走後又殺了人，還動了我的牌。”
程葉點點頭，沈默了一會兒，看起來是在思考著什麽，隨後開口問：“你怎麽確定是村民又殺了人，動了你的牌呢？”
“啊......”齊聿像是被點醒了一樣，不可置信地看向程葉，後者笑了笑，說：“別急，咱們一件一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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