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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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6
難道異能又自己跑了回來？
“要不要給南希打個電話......”齊聿的困意因這突發的情況而煙消雲散，靠著枕頭思考起來。
可這張卡牌的牌面跟之前的不一樣。
她正在糾結要不要這個點給南希打電話問問，下巴癢癢的，低頭一看，言白那一對毛茸茸的耳朵正在蹭她。
“別蹭，你困了就先睡吧。”瞧對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齊聿拍拍他的後背。
“啊！”
言白忽然抖了抖，死死抓住她的手。
齊聿一臉疑惑，仔細去看，原來是拍到了他的尾巴根，那裏很敏感。
“聽說貓咪都喜歡被拍屁股。”她被這反應激起了趣味，盡管言白按住了她的手，但還有活動的餘地，於是又輕輕拍了一下那個地方。
一陣酥麻遍布全身，這份陌生的感覺令言白萬般羞恥，氣急道：“別拍了！”
他雖然嘴上這麽說，身體倒十分誠實地迎合起來。
“尾巴又纏上我了，喜歡？”齊聿一臉壞笑。
言白把臉埋進枕頭裏，不吭聲，呼吸卻是急促的。
眼看快要拍出火，齊聿停下動作。
言白從枕頭裏露出一只眼睛，仿佛在說：怎麽不繼續了？
“睡覺吧。”齊聿想了想，還是明天再打電話吧，這個點，人家正休息呢。
言白生氣地瞪著她，體內的焦躁快要把他逼瘋了。
“這麽難受？不會是發......”齊聿話還沒說完，便被對方撲倒在床。
她看了眼時間，“五分鐘，夠嗎？”
“不夠！”
“那十分鐘？”
言白沒有回答，直接霸道地吻上她的雙唇。
——
由於後半夜的激烈活動，兩人這次直接睡到了中午，齊聿第一個睜開眼睛，發現言白的耳朵和尾巴都不見了。
她沒有把註意力放在這上面，而是起身出去打電話。
“餵？南小姐，對是我，我想問一下，你的異能還在嗎？”
電話那頭的南希道：“還在呀，怎麽啦？”
“沒事，我就是再來確認一下。”
兩人又聊了幾句，齊聿掛斷電話，光著身子坐在馬桶上沈思。
牌面不一樣，但跟那張人魚牌類似，會不會是從原來的基礎上衍生過來的呢？
她認真端詳著手中這張卡牌，而後像是發現了什麽，把牌轉了一個角度。
通過反光，她在卡牌下面發現了一串奇怪的字符，於是拍照進行搜索。
當屏幕上出現解釋的含義時，恍然大悟。
這是卡牌獨有的語言，只有卡牌師能看懂，當然了，對於她這個半道出家的人來說，肯定是一頭霧水。
不過，翻譯過來的那兩個字，剛好對應著她的名字。
繼續往下翻，齊聿嘴角忍不住上揚。
卡牌是會認主的，也就是說，印有她名字的卡牌，已經默認她是唯一擁有者。
其他人就算得到了這些卡牌，也無法使用。
照這麽一解釋，齊聿理清了思路，盡管剩下三十一張卡牌是從失控異能者身上轉化而來，但並不意味著她就是這些卡牌的主人，當這些卡牌連帶著異能回歸原主的時候，或許，還能衍生出獨屬於她的卡牌？
這張黑貓牌似乎給出了答案。
如果是這樣，哪怕未來高道明要求她歸還異能，她也只贏不虧。
取代她？做夢。
正當她已經開始暗爽的時候，門口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言白出聲問：“你在裏面嗎？”
齊聿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樣子，“我在，但你先別進來，我洗個澡。”
“好吧。”言白還迷糊著，轉身去另一間廁所。
齊聿洗完澡，看著鏡子裏自己滿脖子的印記，不知是該開心還是生氣，昨晚青年一邊受不住，一邊還想要繼續，結果只能是她作為轉移刺激的對象，除了脖子被咬了之外，身體也被咬了好幾處，跟做標記似的，這一出去，還挺尷尬的。
貓咪形態哪裏都好，就是愛咬人加容易被刺激。
她換好衣服出去，大老遠就聞到一股食物的香味，好像是從廚房那裏飄過來的。
難道言白在做飯？
抱著不敢相信的心態，她小心翼翼靠近廚房，隨後睜大眼睛。
真稀罕。
見她過來了，言白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後註意到她脖子山的印記，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反而挺高興的，“你就在外面等著吧，我馬上就做好了。”
他照著齊聿之前的做法，還真自己捯飭出三明治、雞蛋餅和一鍋粥。
齊聿點點頭，心情十分美妙。
可這份美妙還沒持續多久，就被一通電話攪亂了。
來電的是高道明。
按理說在休假，上司一般不會聯系，除了有要緊的事，而且那天從西崗村回來，高道明肉眼可見松了口氣，對於她的休假申請，更是想都沒想直接批準。
齊聿懷著疑問按下接聽鍵。
除了前面幾句客套，她的臉色越來越差，因為對方的語氣，明顯是責問自己。
“我知道了，一會兒過去。”
言白把早餐端上來，剛想求表揚，見她一臉陰沈，輕聲問：“怎麽啦？”
齊聿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說出口：“西崗村沒有了。”
“你是說，都死了？”
“嗯。”
齊聿咬了一口三明治，臉上看不出其他情緒，“一夜之間集體暴斃，他們說是我沒處理好。”
言白沈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但那些人，不是活該嗎？”
他似乎不理解這到底有什麽問題，還要怎麽處理才算滿意。
“這不是我能解決的。”齊聿嘆了口氣，盡管當時臨走前用一張空白牌封印了那些冤魂，但世事難料，想必後面又發生了什麽，才導致事況更加嚴重，她又不是神，怎麽可能把一切可能都預想出來並作出解決措施。
“那你會不會被處罰啊？還是說會失業？”言白提心吊膽起來。
齊聿搖搖頭，“不好說，一會兒還得去調查總局看情況。”
被這事一攪合，餐桌上死氣沈沈的，特別是言白，他還是想不通，殺人償命，這有什麽問題？還要把他的齊聿拉下水，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呢，就搞這一出，真煩人。
“你先別難過，還沒過去談話呢。”看他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配上那腰間忘記摘掉的圍裙，齊聿莫名有點想笑。
言白看了她一眼，郁悶道：“談話能有什麽好事？”
齊聿把最後一塊雞蛋餅吃掉，用粥潤潤嗓子，似笑非笑道：“誰知道呢。”
言白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感到背後發涼。
兩人吃完早餐，駕車去調查總局。
“對了，你先回到牌裏。”
下車前，齊聿想起之前高道明曾提出要覆制元牌，被她拒絕了，有一次可能還有第二次。
“好。”言白乖乖回到元牌，坐在粉色的花海裏格外緊張。
齊聿把他放進口袋，下車徑直走進大樓。
秘書早已在電梯口等著，見她來了，還是那一副職業笑容，側身讓道：“請吧。”
臨近局長辦公室，齊聿聽到裏面好像有談話聲，不止她一人。
不會吧？還要連坐嗎？
一想到蘇穗她們才剛畢業，齊聿心裏便有些愧疚。
秘書替她推開門，安瑜、蘇穗和海淵海佑都在，見她來了，用眼神求助。
齊聿沖她們微微點頭，同時註意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主角陸深，他果然回來了。
高道明臉色不太好，示意她先坐下，原本占據著大半個沙發的安瑜等人，連忙起身給她讓座，幾個人則站在一旁。
“對於西崗村這件事，你有什麽要說的嗎？”高道明沈聲問。
“後續的發展不是我能解決的。”齊聿還是重覆這句話。
“既然不能保證解決，當初為什麽要接下呢？”
齊聿不說話，這時候無論說什麽，都會成為對方加以責問的臺階。
高道明長嘆一口氣，“雖然後續的發展可能無法控制，但盡量讓傷害最小化，還是能做到的吧？一夜之間集體暴斃，實在是......”
“他們又殺了人，還動了我留下用來鎮壓冤魂的卡......”齊聿忍無可忍，可剛說到一半，就被旁邊的陸深打斷，“卡牌師一般可以感應到卡牌的動態吧？在那時候完全可以規避，不過休假期間，可能沒註意到。”
哈？一段時間不見，居然變得這麽欠了？齊聿心裏的主角光環碎了一地，正要反駁，安瑜忽然開口：“後續救援人員不是也去了嗎？他們怎麽不......”
眼看事態要繼續發酵，蘇穗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高道明往她們那邊看了一眼，“天災研究院前一段時間還在問我，什麽時候能把他們的人放回去，我估摸著現在也可以。”
安瑜更氣了，臉憋得通紅，最後被蘇穗硬拉了出去。
海淵和海佑見狀也悄悄溜出去，總算能敞開懷呼吸了。
“這件事性質覆雜，今天叫你來也不是為了數落，而是通知，第三小組今後由陸深接管，你可以繼續休假。”
高道明開門見山，隨後看向齊聿的口袋，“你獲得的卡牌，也要被收回。”
“不，這麽說不太合適，應該是歸回。”他雖然是儒雅地笑著，但眼裏的不耐煩快要溢出來了。
“好。”齊聿把鐵盒拿出來，打開蓋子，裏面是三十一張卡牌。
高道明像是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珍寶，慌忙把那些卡牌拿過來，一張一張數。
“不對啊，應該是三十二張才對......”他擡頭看向齊聿。
“有一張已經送回去了，前幾天。”齊聿淡淡道，欲起身離開，被高道明叫住，“那張元牌呢？”
“這你也要？”
“我說的是所有卡牌。”
齊聿被氣笑了，“給了你也不會用。”
說完她徑直離開，碰上門外的安瑜等人，“組長，真的要走？我們其實也願意......”
齊聿擺出一個放松的笑，“別擔心，我只是休假一段時間。”
安瑜等人還想繼續，崔理這時走了過來，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拍了拍齊聿的肩膀：“好好休息。”
說罷便走進局長辦公室。
“她這是什麽意思啊？幸災樂禍嗎？”蘇穗忍不住小聲嘟囔，一旁的安瑜也憤憤不平，“八成是，他們都是一夥的。”
齊聿故作不在意道：“管他呢，我先走了哈。”
“啊......組長，別丟下我們。”海佑第一個跟在她後面，其他人見狀也像個跟屁蟲一樣，非要把齊聿送到樓下才行。
“好了，就送到這裏吧，我真的只是休假，三個月後還會回來的，可能比這更早。”
齊聿停在大樓前，對哭喪著臉的成員說。
“好吧，我們會一直等你的。”
等成員們都走了，齊聿慢悠悠走出調查總局大門，擡頭看向天空，嘴裏喃喃道：“應該都回去了吧？”
局長辦公室內，在場的人眼睜睜看著三十一張牌就這麽在他們面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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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蹭，你困了就先睡吧。”瞧對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齊聿拍拍他的後背。
“啊！”
言白忽然抖了抖，死死抓住她的手。
齊聿一臉疑惑，仔細去看，原來是拍到了他的尾巴根，那裏很敏感。
“聽說貓咪都喜歡被拍屁股。”她被這反應激起了趣味，盡管言白按住了她的手，但還有活動的餘地，於是又輕輕拍了一下那個地方。
一陣酥麻遍布全身，這份陌生的感覺令言白萬般羞恥，氣急道：“別拍了！”
他雖然嘴上這麽說，身體倒十分誠實地迎合起來。
“尾巴又纏上我了，喜歡？”齊聿一臉壞笑。
言白把臉埋進枕頭裏，不吭聲，呼吸卻是急促的。
眼看快要拍出火，齊聿停下動作。
言白從枕頭裏露出一只眼睛，仿佛在說：怎麽不繼續了？
“睡覺吧。”齊聿想了想，還是明天再打電話吧，這個點，人家正休息呢。
言白生氣地瞪著她，體內的焦躁快要把他逼瘋了。
“這麽難受？不會是發......”齊聿話還沒說完，便被對方撲倒在床。
她看了眼時間，“五分鐘，夠嗎？”
“不夠！”
“那十分鐘？”
言白沒有回答，直接霸道地吻上她的雙唇。
——
由於後半夜的激烈活動，兩人這次直接睡到了中午，齊聿第一個睜開眼睛，發現言白的耳朵和尾巴都不見了。
她沒有把註意力放在這上面，而是起身出去打電話。
“餵？南小姐，對是我，我想問一下，你的異能還在嗎？”
電話那頭的南希道：“還在呀，怎麽啦？”
“沒事，我就是再來確認一下。”
兩人又聊了幾句，齊聿掛斷電話，光著身子坐在馬桶上沈思。
牌面不一樣，但跟那張人魚牌類似，會不會是從原來的基礎上衍生過來的呢？
她認真端詳著手中這張卡牌，而後像是發現了什麽，把牌轉了一個角度。
通過反光，她在卡牌下面發現了一串奇怪的字符，於是拍照進行搜索。
當屏幕上出現解釋的含義時，恍然大悟。
這是卡牌獨有的語言，只有卡牌師能看懂，當然了，對於她這個半道出家的人來說，肯定是一頭霧水。
不過，翻譯過來的那兩個字，剛好對應著她的名字。
繼續往下翻，齊聿嘴角忍不住上揚。
卡牌是會認主的，也就是說，印有她名字的卡牌，已經默認她是唯一擁有者。
其他人就算得到了這些卡牌，也無法使用。
照這麽一解釋，齊聿理清了思路，盡管剩下三十一張卡牌是從失控異能者身上轉化而來，但並不意味著她就是這些卡牌的主人，當這些卡牌連帶著異能回歸原主的時候，或許，還能衍生出獨屬於她的卡牌？
這張黑貓牌似乎給出了答案。
如果是這樣，哪怕未來高道明要求她歸還異能，她也只贏不虧。
取代她？做夢。
正當她已經開始暗爽的時候，門口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言白出聲問：“你在裏面嗎？”
齊聿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樣子，“我在，但你先別進來，我洗個澡。”
“好吧。”言白還迷糊著，轉身去另一間廁所。
齊聿洗完澡，看著鏡子裏自己滿脖子的印記，不知是該開心還是生氣，昨晚青年一邊受不住，一邊還想要繼續，結果只能是她作為轉移刺激的對象，除了脖子被咬了之外，身體也被咬了好幾處，跟做標記似的，這一出去，還挺尷尬的。
貓咪形態哪裏都好，就是愛咬人加容易被刺激。
她換好衣服出去，大老遠就聞到一股食物的香味，好像是從廚房那裏飄過來的。
難道言白在做飯？
抱著不敢相信的心態，她小心翼翼靠近廚房，隨後睜大眼睛。
真稀罕。
見她過來了，言白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後註意到她脖子山的印記，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反而挺高興的，“你就在外面等著吧，我馬上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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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聿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說出口：“西崗村沒有了。”
“你是說，都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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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沈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但那些人，不是活該嗎？”
他似乎不理解這到底有什麽問題，還要怎麽處理才算滿意。
“這不是我能解決的。”齊聿嘆了口氣，盡管當時臨走前用一張空白牌封印了那些冤魂，但世事難料，想必後面又發生了什麽，才導致事況更加嚴重，她又不是神，怎麽可能把一切可能都預想出來並作出解決措施。
“那你會不會被處罰啊？還是說會失業？”言白提心吊膽起來。
齊聿搖搖頭，“不好說，一會兒還得去調查總局看情況。”
被這事一攪合，餐桌上死氣沈沈的，特別是言白，他還是想不通，殺人償命，這有什麽問題？還要把他的齊聿拉下水，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呢，就搞這一出，真煩人。
“你先別難過，還沒過去談話呢。”看他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配上那腰間忘記摘掉的圍裙，齊聿莫名有點想笑。
言白看了她一眼，郁悶道：“談話能有什麽好事？”
齊聿把最後一塊雞蛋餅吃掉，用粥潤潤嗓子，似笑非笑道：“誰知道呢。”
言白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感到背後發涼。
兩人吃完早餐，駕車去調查總局。
“對了，你先回到牌裏。”
下車前，齊聿想起之前高道明曾提出要覆制元牌，被她拒絕了，有一次可能還有第二次。
“好。”言白乖乖回到元牌，坐在粉色的花海裏格外緊張。
齊聿把他放進口袋，下車徑直走進大樓。
秘書早已在電梯口等著，見她來了，還是那一副職業笑容，側身讓道：“請吧。”
臨近局長辦公室，齊聿聽到裏面好像有談話聲，不止她一人。
不會吧？還要連坐嗎？
一想到蘇穗她們才剛畢業，齊聿心裏便有些愧疚。
秘書替她推開門，安瑜、蘇穗和海淵海佑都在，見她來了，用眼神求助。
齊聿沖她們微微點頭，同時註意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主角陸深，他果然回來了。
高道明臉色不太好，示意她先坐下，原本占據著大半個沙發的安瑜等人，連忙起身給她讓座，幾個人則站在一旁。
“對於西崗村這件事，你有什麽要說的嗎？”高道明沈聲問。
“後續的發展不是我能解決的。”齊聿還是重覆這句話。
“既然不能保證解決，當初為什麽要接下呢？”
齊聿不說話，這時候無論說什麽，都會成為對方加以責問的臺階。
高道明長嘆一口氣，“雖然後續的發展可能無法控制，但盡量讓傷害最小化，還是能做到的吧？一夜之間集體暴斃，實在是......”
“他們又殺了人，還動了我留下用來鎮壓冤魂的卡......”齊聿忍無可忍，可剛說到一半，就被旁邊的陸深打斷，“卡牌師一般可以感應到卡牌的動態吧？在那時候完全可以規避，不過休假期間，可能沒註意到。”
哈？一段時間不見，居然變得這麽欠了？齊聿心裏的主角光環碎了一地，正要反駁，安瑜忽然開口：“後續救援人員不是也去了嗎？他們怎麽不......”
眼看事態要繼續發酵，蘇穗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高道明往她們那邊看了一眼，“天災研究院前一段時間還在問我，什麽時候能把他們的人放回去，我估摸著現在也可以。”
安瑜更氣了，臉憋得通紅，最後被蘇穗硬拉了出去。
海淵和海佑見狀也悄悄溜出去，總算能敞開懷呼吸了。
“這件事性質覆雜，今天叫你來也不是為了數落，而是通知，第三小組今後由陸深接管，你可以繼續休假。”
高道明開門見山，隨後看向齊聿的口袋，“你獲得的卡牌，也要被收回。”
“不，這麽說不太合適，應該是歸回。”他雖然是儒雅地笑著，但眼裏的不耐煩快要溢出來了。
“好。”齊聿把鐵盒拿出來，打開蓋子，裏面是三十一張卡牌。
高道明像是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珍寶，慌忙把那些卡牌拿過來，一張一張數。
“不對啊，應該是三十二張才對......”他擡頭看向齊聿。
“有一張已經送回去了，前幾天。”齊聿淡淡道，欲起身離開，被高道明叫住，“那張元牌呢？”
“這你也要？”
“我說的是所有卡牌。”
齊聿被氣笑了，“給了你也不會用。”
說完她徑直離開，碰上門外的安瑜等人，“組長，真的要走？我們其實也願意......”
齊聿擺出一個放松的笑，“別擔心，我只是休假一段時間。”
安瑜等人還想繼續，崔理這時走了過來，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拍了拍齊聿的肩膀：“好好休息。”
說罷便走進局長辦公室。
“她這是什麽意思啊？幸災樂禍嗎？”蘇穗忍不住小聲嘟囔，一旁的安瑜也憤憤不平，“八成是，他們都是一夥的。”
齊聿故作不在意道：“管他呢，我先走了哈。”
“啊......組長，別丟下我們。”海佑第一個跟在她後面，其他人見狀也像個跟屁蟲一樣，非要把齊聿送到樓下才行。
“好了，就送到這裏吧，我真的只是休假，三個月後還會回來的，可能比這更早。”
齊聿停在大樓前，對哭喪著臉的成員說。
“好吧，我們會一直等你的。”
等成員們都走了，齊聿慢悠悠走出調查總局大門，擡頭看向天空，嘴裏喃喃道：“應該都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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