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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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回到越前家了解完情況後，流川繁星拒絕火神和越前再跟她一起出門：“我一個人去找就可以了，有你們兩個在，真遇到什麽事，我還要分神來擔心你們。不許跟來。”
聽到少女的話，這次越前和火神沒有反駁，齊齊止住腳步。
越前：“你知道要去哪裏找嗎？”
流川繁星坦率搖頭：“失蹤人的消失時間、地點完全沒有規律，我準備去她們消失的地方再看看有沒有線索。實在不行，我就把所有路線都走一遍，直接當餌釣‘魚’算了。”
越前聽完一陣緘默，少女的辦法簡單粗暴，完全是憑著自身條件硬，才敢這樣無所顧忌的橫沖直撞。
火神不放心地囑咐著自己這個不太讓人放心的青梅：“還是要註意自身安全，別亂來。”
流川繁星沖他們眨眨眼，比出一個“OK”：“放心，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赤司突然出現在流川繁星身後：“流川。”
流川繁星奇怪赤司怎麽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這個地方：“找我？”
從赤司口中，流川繁星得知今天早上，江梨花從家裏失蹤了，在她枕頭上還放著一枝黑色百合。江梨花的失蹤讓總是能頭腦清醒處理任何事的赤司有些急躁，流川繁星卻在聽到江梨花失蹤後勾唇一笑。
赤司蹙了蹙眉：“你在笑什麽？”
“有好消息了當然得更開心一點。”
火神：“星星，失蹤的人越來越多，你就別賣關子了。”
“好消息是，江梨花跟其他失蹤女性如果是在同一個地方，我能定位到她們的位置了。”
這個消息過於驚喜，讓在場三人都有些振奮：“真的？”
流川繁星露出左手的手腕給三人觀看，白凈的手腕上漸漸浮現出一朵小小的火苗紋案：“以前我和江梨花相互在手腕上留下過自身的印記，方便感知對方有沒有死在實驗室裏，沒想到這小玩意兒還能派上用場。”
越前有些不解，在他的記憶中，煙火大會是星星和赤司江梨花重逢的契機，在那之前，她們兩個從來沒有過交集。既然這個印記能幫她們感知到對方的體征，為什麽之前沒想過用？
流川繁星想了想：“這個印記的感知範圍是有限的，而且，我們都以為對方死在了當年，估計都沒想過要再用它了吧。”少女圓潤的指尖摩挲著手腕上的印記，再次不自覺的勾起唇角：“幸好……”
看不見的聲波像是水面上的漣漪，以流川繁星為中心向四周擴大，範圍幾乎囊括了整個東京。聲波穿透所有遮擋物，流川繁星閉眼仔細感知江梨花的下落。終於，“漣漪”在觸碰到跟流川繁星相同的氣息後自行消散。
流川繁星睜眼，淺棕色的眼瞳燦亮如星：“找到了。”
……
白色的連衣裙樣式普通卻親膚柔軟，但江梨花穿在身上，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自在，因為這條裙子簡直就是小時候在實驗室穿的衣服的放大版。她趁人不註意，難受地扯了扯身上這條連衣裙。
在安保設施完善的赤司家，還有人能悄無聲息地進到自己臥室，江梨花知道來人不一般，所以她自願被擄走，就想看看擄走她的人想耍什麽花招。江梨花本想玩到早上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家中，再跟小征在一起吃個溫馨的早餐，沒想到來到這兒發現，被帶來這裏的不止是她，還有好幾個女人，一時間也走不了了。江梨花只覺得一陣頭疼。
“姐姐，你的眼睛真好看，像在玫瑰園裏熱烈盛放的玫瑰。”說話的少女有著一頭漆紅色的短卷發，耳邊別著一朵黑色百合。臉上的雀斑讓她看上去更有活力，一點沒損她本身的可愛。短發少女比身材高挑的江梨花矮上一點，她幾乎把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江梨花身上，癡迷地看著江梨花眼睛。
江梨花並不喜歡短發少女看她的眼神，那種不似人看活物的黏膩陰冷的眼神。但想到自己現在應該是個受到控制，目光呆滯的木頭人，少女對她的所有肢體動作，她都忍了。
短發少女沒在江梨花身上停留太久，又走到直直坐在椅子上的另一個女人身邊，她托起一個女人的手凝視：“姐姐的手指真是好看，我一看到你這只手就好喜歡。”
排排坐的每個女性，短發少女都能在她們身上找到她喜歡的身體部位並進行誇讚。她怪異的行為惹得江梨花對她更加註目。
“美喜，你今天話好多。”紮著兩條麻花辮，戴著無邊框眼鏡的學生妹樣子的少女漫不經心地在翻看一本書籍。學生妹的腰間掛著一個老舊的布袋，跟她整身青春靚麗的打扮完全不搭。
“木惠你別吵，這次的幾位姐姐都好漂亮，她們一定可以成為我們最完美的‘姐姐’。”牡荊美喜愉悅地拍響雙掌，迫不及待地說道：“木惠，快把手術室放出來，我等不及要見到‘姐姐’了。”
“隨你吧。”牡荊木惠從腰間的布袋裏掏出一個兩指就能拿捏住的模型，朝地上一扔，模型如吸飽水的海綿不住膨脹，最後，空曠的地上竟然“長”出了一個小房間。
牡荊美喜推開房門，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而她像是沒有察覺，蹦蹦跳跳地走進房內拿起一件白大褂套在身上。
“那麽，先把哪位姐姐請進來呢？”美喜狀似苦惱地左顧右盼。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位女性身上：“手指很好看的姐姐，就你先來吧。”
卻沒想到，伸過去的腕骨被另外一只纖長溫軟的手隔空扼住，一時竟掙脫不開。
美喜沒想到攔住她的女人手勁會這麽大，她皮笑肉不笑道：“姐姐，你怎麽醒了？”
江梨花放開美喜的手，艷麗的臉上沒有一絲情感波動：“首先，能叫我‘姐姐’的，只能是那一個人。”江梨花睨了一眼美喜：“其次，你的歲數要比我大吧？叫我‘姐姐’？呵，少裝嫩了。”
美喜因為江梨花的話面露猙獰，但很快又被假笑給覆蓋：“那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木惠氣定神閑地把書翻到下一頁，搭腔道：“赤司江梨花，赤司家的養女，赤司征十郎的姐姐，我沒說錯吧？”
美喜滿意地點點頭：“原來是江梨花啊，知道名字就好辦了。剛剛你不讓我叫你‘姐姐’，讓我一下子有些為難呢。”美喜頓了頓，碧綠色的眼睛古怪地盯著江梨花，笑得越發開心：“畢竟，你在疼得崩潰哭叫的時候，我想在你身邊親昵地呼喚你，安慰你呢。”
空氣流通，也把剛剛多出來的小房間內裏的味道播散得更遠，熟悉又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如野蠻生長的藤蔓，不有抗拒的往江梨花的鼻腔裏鉆。
小房間實際上就是一間手術室，不過手術臺上滿是幹涸後的褐色血漬。靠墻的幾個大鐵櫃銹跡斑斑，有幾只青黑色的手腳從沒關嚴實的櫃門裏露出一截。鐵櫃上方的花瓶裏，插著幾朵和短發少女耳邊同樣品種的黑色百合，明明是芳香的花朵，卻並沒有給這盡顯死氣的小房間帶來多少生氣和活力。
江梨花問道：“你把我們帶來這裏想要做什麽？”
美喜把耳邊的百合拿在手中把玩：“我有一個姐姐，但是這個姐姐告訴我，我本來應該可以有很多姐姐的。現在的姐姐對我很好，我就想啊~要是我把所有的姐姐都找回來，她們全部都對我這麽好，那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美喜了！”美喜的眼睛因為興奮越來越亮。
美喜狂熱的表情，啰嗦顛倒的話早讓江梨花聽得不耐煩了，她又嫌棄地把裙擺拉扯平整，教養得宜地問：“你是想找人來當你姐姐？”
“嗯嗯，對呀。我找的姐姐她們都當過別人的姐姐，一定很有經驗的。”
“就算她們被你拐來這裏，她們也只會愛自己的弟弟妹妹。”
“可是她們來了這裏之後，都會很愛我的呀~”
手術室裏的鐵櫃隨著美喜的話語開始劇烈抖動，墻皮墻灰開始簌簌的往下掉，剛剛江梨花看到的青黑色的手腳開始有了動靜，“吱嘎”一聲，鐵櫃門被從內向外大力打開……
兩個衣衫破爛，走路搖晃的女人邁著機械的步伐走到美喜身後，四只手臂把美喜框扶在正中間，乖順聽話的模樣既像是臣服，也像是保護。
美喜一左一右握著她身前的手臂，沖江梨花笑得一臉得意：“你看，她們多愛我。”女人們的眼神空洞麻木，大張的嘴巴似在吶喊卻並沒有聲音發出。
江梨花註意到這兩個女人身形扭曲怪異，不管是臉上還是身體都有縫補的痕跡，就像是用人體部位拼湊出來的一個整體一樣。
江梨花用餘光看向排排坐著的毫無神志的年輕女性：“這就是你為什麽要做誘拐這種事的原因？”
美喜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什麽問題，反倒對江梨花為什麽會這麽問自己而感到困惑：“我的姐姐當然要是我喜歡的，也要是最好看的。”
對於美喜的回答，江梨花面上依舊雲淡風輕，只是玫瑰色的瞳孔閃過一道冷冽的光：“看來你唯一的姐姐也沒怎麽好好教導你。”
“不準你隨意評價姐姐！你又了解她什麽？”
江梨花在這時候察覺有陰影把自己籠罩，擡頭一看，頭頂上空忽然出現一塊巨石，巨石以千鈞之力向下降落——
劇烈響聲過後，頃刻之間的安靜也顯得格外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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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越前家了解完情況後，流川繁星拒絕火神和越前再跟她一起出門：“我一個人去找就可以了，有你們兩個在，真遇到什麽事，我還要分神來擔心你們。不許跟來。”
聽到少女的話，這次越前和火神沒有反駁，齊齊止住腳步。
越前：“你知道要去哪裏找嗎？”
流川繁星坦率搖頭：“失蹤人的消失時間、地點完全沒有規律，我準備去她們消失的地方再看看有沒有線索。實在不行，我就把所有路線都走一遍，直接當餌釣‘魚’算了。”
越前聽完一陣緘默，少女的辦法簡單粗暴，完全是憑著自身條件硬，才敢這樣無所顧忌的橫沖直撞。
火神不放心地囑咐著自己這個不太讓人放心的青梅：“還是要註意自身安全，別亂來。”
流川繁星沖他們眨眨眼，比出一個“OK”：“放心，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赤司突然出現在流川繁星身後：“流川。”
流川繁星奇怪赤司怎麽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這個地方：“找我？”
從赤司口中，流川繁星得知今天早上，江梨花從家裏失蹤了，在她枕頭上還放著一枝黑色百合。江梨花的失蹤讓總是能頭腦清醒處理任何事的赤司有些急躁，流川繁星卻在聽到江梨花失蹤後勾唇一笑。
赤司蹙了蹙眉：“你在笑什麽？”
“有好消息了當然得更開心一點。”
火神：“星星，失蹤的人越來越多，你就別賣關子了。”
“好消息是，江梨花跟其他失蹤女性如果是在同一個地方，我能定位到她們的位置了。”
這個消息過於驚喜，讓在場三人都有些振奮：“真的？”
流川繁星露出左手的手腕給三人觀看，白凈的手腕上漸漸浮現出一朵小小的火苗紋案：“以前我和江梨花相互在手腕上留下過自身的印記，方便感知對方有沒有死在實驗室裏，沒想到這小玩意兒還能派上用場。”
越前有些不解，在他的記憶中，煙火大會是星星和赤司江梨花重逢的契機，在那之前，她們兩個從來沒有過交集。既然這個印記能幫她們感知到對方的體征，為什麽之前沒想過用？
流川繁星想了想：“這個印記的感知範圍是有限的，而且，我們都以為對方死在了當年，估計都沒想過要再用它了吧。”少女圓潤的指尖摩挲著手腕上的印記，再次不自覺的勾起唇角：“幸好……”
看不見的聲波像是水面上的漣漪，以流川繁星為中心向四周擴大，範圍幾乎囊括了整個東京。聲波穿透所有遮擋物，流川繁星閉眼仔細感知江梨花的下落。終於，“漣漪”在觸碰到跟流川繁星相同的氣息後自行消散。
流川繁星睜眼，淺棕色的眼瞳燦亮如星：“找到了。”
……
白色的連衣裙樣式普通卻親膚柔軟，但江梨花穿在身上，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自在，因為這條裙子簡直就是小時候在實驗室穿的衣服的放大版。她趁人不註意，難受地扯了扯身上這條連衣裙。
在安保設施完善的赤司家，還有人能悄無聲息地進到自己臥室，江梨花知道來人不一般，所以她自願被擄走，就想看看擄走她的人想耍什麽花招。江梨花本想玩到早上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家中，再跟小征在一起吃個溫馨的早餐，沒想到來到這兒發現，被帶來這裏的不止是她，還有好幾個女人，一時間也走不了了。江梨花只覺得一陣頭疼。
“姐姐，你的眼睛真好看，像在玫瑰園裏熱烈盛放的玫瑰。”說話的少女有著一頭漆紅色的短卷發，耳邊別著一朵黑色百合。臉上的雀斑讓她看上去更有活力，一點沒損她本身的可愛。短發少女比身材高挑的江梨花矮上一點，她幾乎把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江梨花身上，癡迷地看著江梨花眼睛。
江梨花並不喜歡短發少女看她的眼神，那種不似人看活物的黏膩陰冷的眼神。但想到自己現在應該是個受到控制，目光呆滯的木頭人，少女對她的所有肢體動作，她都忍了。
短發少女沒在江梨花身上停留太久，又走到直直坐在椅子上的另一個女人身邊，她托起一個女人的手凝視：“姐姐的手指真是好看，我一看到你這只手就好喜歡。”
排排坐的每個女性，短發少女都能在她們身上找到她喜歡的身體部位並進行誇讚。她怪異的行為惹得江梨花對她更加註目。
“美喜，你今天話好多。”紮著兩條麻花辮，戴著無邊框眼鏡的學生妹樣子的少女漫不經心地在翻看一本書籍。學生妹的腰間掛著一個老舊的布袋，跟她整身青春靚麗的打扮完全不搭。
“木惠你別吵，這次的幾位姐姐都好漂亮，她們一定可以成為我們最完美的‘姐姐’。”牡荊美喜愉悅地拍響雙掌，迫不及待地說道：“木惠，快把手術室放出來，我等不及要見到‘姐姐’了。”
“隨你吧。”牡荊木惠從腰間的布袋裏掏出一個兩指就能拿捏住的模型，朝地上一扔，模型如吸飽水的海綿不住膨脹，最後，空曠的地上竟然“長”出了一個小房間。
牡荊美喜推開房門，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而她像是沒有察覺，蹦蹦跳跳地走進房內拿起一件白大褂套在身上。
“那麽，先把哪位姐姐請進來呢？”美喜狀似苦惱地左顧右盼。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位女性身上：“手指很好看的姐姐，就你先來吧。”
卻沒想到，伸過去的腕骨被另外一只纖長溫軟的手隔空扼住，一時竟掙脫不開。
美喜沒想到攔住她的女人手勁會這麽大，她皮笑肉不笑道：“姐姐，你怎麽醒了？”
江梨花放開美喜的手，艷麗的臉上沒有一絲情感波動：“首先，能叫我‘姐姐’的，只能是那一個人。”江梨花睨了一眼美喜：“其次，你的歲數要比我大吧？叫我‘姐姐’？呵，少裝嫩了。”
美喜因為江梨花的話面露猙獰，但很快又被假笑給覆蓋：“那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木惠氣定神閑地把書翻到下一頁，搭腔道：“赤司江梨花，赤司家的養女，赤司征十郎的姐姐，我沒說錯吧？”
美喜滿意地點點頭：“原來是江梨花啊，知道名字就好辦了。剛剛你不讓我叫你‘姐姐’，讓我一下子有些為難呢。”美喜頓了頓，碧綠色的眼睛古怪地盯著江梨花，笑得越發開心：“畢竟，你在疼得崩潰哭叫的時候，我想在你身邊親昵地呼喚你，安慰你呢。”
空氣流通，也把剛剛多出來的小房間內裏的味道播散得更遠，熟悉又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如野蠻生長的藤蔓，不有抗拒的往江梨花的鼻腔裏鉆。
小房間實際上就是一間手術室，不過手術臺上滿是幹涸後的褐色血漬。靠墻的幾個大鐵櫃銹跡斑斑，有幾只青黑色的手腳從沒關嚴實的櫃門裏露出一截。鐵櫃上方的花瓶裏，插著幾朵和短發少女耳邊同樣品種的黑色百合，明明是芳香的花朵，卻並沒有給這盡顯死氣的小房間帶來多少生氣和活力。
江梨花問道：“你把我們帶來這裏想要做什麽？”
美喜把耳邊的百合拿在手中把玩：“我有一個姐姐，但是這個姐姐告訴我，我本來應該可以有很多姐姐的。現在的姐姐對我很好，我就想啊~要是我把所有的姐姐都找回來，她們全部都對我這麽好，那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美喜了！”美喜的眼睛因為興奮越來越亮。
美喜狂熱的表情，啰嗦顛倒的話早讓江梨花聽得不耐煩了，她又嫌棄地把裙擺拉扯平整，教養得宜地問：“你是想找人來當你姐姐？”
“嗯嗯，對呀。我找的姐姐她們都當過別人的姐姐，一定很有經驗的。”
“就算她們被你拐來這裏，她們也只會愛自己的弟弟妹妹。”
“可是她們來了這裏之後，都會很愛我的呀~”
手術室裏的鐵櫃隨著美喜的話語開始劇烈抖動，墻皮墻灰開始簌簌的往下掉，剛剛江梨花看到的青黑色的手腳開始有了動靜，“吱嘎”一聲，鐵櫃門被從內向外大力打開……
兩個衣衫破爛，走路搖晃的女人邁著機械的步伐走到美喜身後，四只手臂把美喜框扶在正中間，乖順聽話的模樣既像是臣服，也像是保護。
美喜一左一右握著她身前的手臂，沖江梨花笑得一臉得意：“你看，她們多愛我。”女人們的眼神空洞麻木，大張的嘴巴似在吶喊卻並沒有聲音發出。
江梨花註意到這兩個女人身形扭曲怪異，不管是臉上還是身體都有縫補的痕跡，就像是用人體部位拼湊出來的一個整體一樣。
江梨花用餘光看向排排坐著的毫無神志的年輕女性：“這就是你為什麽要做誘拐這種事的原因？”
美喜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什麽問題，反倒對江梨花為什麽會這麽問自己而感到困惑：“我的姐姐當然要是我喜歡的，也要是最好看的。”
對於美喜的回答，江梨花面上依舊雲淡風輕，只是玫瑰色的瞳孔閃過一道冷冽的光：“看來你唯一的姐姐也沒怎麽好好教導你。”
“不準你隨意評價姐姐！你又了解她什麽？”
江梨花在這時候察覺有陰影把自己籠罩，擡頭一看，頭頂上空忽然出現一塊巨石，巨石以千鈞之力向下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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