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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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對上流川繁星晶亮的眸子，身形頎長的黃發少年慌亂擺手：“我可不是什麽可疑的人啊！我也是高中生來著。”
黃發少年盡量讓自己笑得更和善些：“我是海常高校一年級的黃瀨涼太。”
流川繁星遲疑道：“你好？請問……”
見少女神色正常，黃瀨長舒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少女身旁。
他揉亂被精心打理過的頭發，笑得一臉尷尬：“呵呵，沒事。我看你一個女孩子，大清早在這麽偏僻的地方，還以為你遇到什麽難處了呢。真的沒什麽事吧？”
流川繁星怔了一瞬，眼角漾出溫柔的笑意：“嗯，沒事。不過，很謝謝你。”
“哈哈，沒事就好。”
“黃瀨君才是，大清早來這麽偏僻的地方是幹什麽呢？”流川繁星好奇。
“我嗎？”黃瀨用手指向自己：“別看我這樣，我還兼職模特呢。今天也是因為拍攝需要才來這裏的。”
“啊！找到了！”
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不多時，兩團陰影籠罩住流川繁星。
流川繁星詫異：“大我，龍馬？你們怎麽跑這兒來了？”
“你說呢！？”火神喘著粗氣，把自家小青梅提溜起來：“來，我看看。”
越前倒是沒說話，不過平穩呼吸後，也跟火神兩人一前一後把流川繁星仔仔細細瞧個遍。
“好啦，別再轉圈了，我都快被你們轉成暈了。”流川繁星制住兩人動作，安撫道：“我哪兒那麽容易出事。”
火神沒好氣道：“雖然知道，但是還是會擔心啊。”
越前撇了一眼流川繁星：“怎麽跑這兒來了？”
“就一點兒原因吧。”流川繁星撓撓臉頰，答得心虛。
“所以，是什麽原因？”越前看樣子打算刨根問到底。
“哎呀，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給大我送作業本的時候，走錯了路。然後橫合高中有人就把我帶到就倉庫裏去了，說想用我嚇嚇大我。”
“這就是你說的一點兒原因？”越前沒好氣地彈了一下流川繁星的額頭。
流川繁星捂住泛紅的額頭，往後大退一步怒瞪越前：“萬一被彈笨了怎麽辦？”
越前嗤笑：“本來也沒多聰明。”
“他們人呢？”火神的臉色陰沈，聲音也帶著冷。
“後來他們良心發現，把我放了，一群人也都走了。”
“下次再見著他們……”
流川繁星用力一巴掌扇在火神腰間，扇醒了全身因怒氣而緊繃，暗自發狠的火神：“下次見到他們，人家不招惹你，你就無視他們，走開點兒。不然你還想幹嘛？”
“揍他們一頓不過分吧？”
流川繁星果斷禁止：“不過分，但是不可以！你們倆只需要開心打你們的球就可以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全都無視。遇到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火神還想說點什麽：“可是……”
流川繁星用纖長的手指夾住火神的兩片嘴唇：“沒有可是，不許再想橫合高中的事了，聽到了沒？”又看向越前：“你也是。”
越前壓低帽檐，沒作表態。
火神剛剛還面沈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滴出水，現在徹底洩下勁來，不情不願地點頭：“嗯。”
“那個，你們三位，有註意到旁邊還有一個我嗎？”幹凈元氣的男聲此時帶著刻意的委屈巴巴。
流川繁星這才想起這裏並不只有他們仨，還有一個本應該在哪兒都是發光體的帥氣男高生——黃瀨涼太。
“什麽啊，黃瀨，是你啊。”火神這才註意到黃瀨還在身後。
“我一直都在這裏。剛想跟你打招呼，你完全無視我來著。”黃瀨想起方才自己手剛舉起，火神卻完全沒給他拋過來一個眼神，一陣風似的從他面前跑過：“小火神好過分的說。”
流川繁星：“黃瀨君，原來你跟大我認識啊。”
黃瀨一把摟過火神的肩：“我跟小火神關系很好的呢。”他眉眼舒展，笑得燦爛，就像初升的太陽，不灼熱，卻對親近的人帶著暖意。
火神疑惑：“我們的關系有那麽好嗎？”
黃瀨淚眼汪汪：“小火神真的好過分。”
黃瀨看看時間：“遭了，我還得趕回學校上課，缺太多課的話會被老師罵的。小火神和……”他漂亮的金色眼睛在流川繁星和越前身上游移。
流川繁星恍然大悟，指著越前：“這是越前。”
越前頷首，低聲對黃瀨道了聲“你好”。
又指向自己，“我叫流川繁星，今天，很謝謝你的關心。”
黃瀨不在意地擺手：“也沒什麽啦，我並沒幫上什麽忙。那，流川桑，越前君，還有小火神，我就先走啦。”
岸邊的風柔和，淩亂了少女的細發。黑色的長發貼合在少女精致的臉頰上，襯得少女的肌膚越加白皙。
流川繁星目送黃瀨越走越遠直到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她一臉鄭重地看向火神。
火神被流川繁星的神色唬得莫名其妙：“又怎麽了？”
“小老虎，你覺不覺得黃瀨君挺帥氣的？”
火神一臉嫌棄：“並沒有。”
流川繁星又問：“龍馬，你覺得呢。”
越前：“還差得遠呢。”
“我有時候很好奇，” 流川繁星見二人看過來：“我們三個興趣、愛好、審美，天差地別到就是我喜歡地球你們喜歡火星的程度，我們到底是怎麽做到這麽多年沒分道揚鑣的？”
火神兩人無奈地看著流川繁星：“你這腦袋瓜裏一天到晚想些什麽呢？還想分一個試試？”
“龍馬，大我……”流川繁星眼裏仿佛有極亮的光亮閃過，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璀璨又生動。
早已熟知少女性格的越前嘆口氣：“說吧，又有什麽想法了？”
“你們說，我學校選海常怎麽樣？”
“海常？”火神瞪大眼睛，音量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分：“那不是在神奈川嗎！？”
流川繁星：“大我，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現在小孩子看到你會哭的。”
越前也問：“你不是說這次回來要跟老爺子一起住在東京的老宅子裏麽？”
“嗯……其實在神奈川，我們還有一個比老宅子小一點的宅子。”
火神：“請問一下，你突然想去海常的原因是什麽？”
流川繁星沖他眨眼示意：“嘿嘿，你懂的。”
“真是因為黃瀨！？”
越前因火神再度提高的音量，果斷選擇離他遠些。
面對火神的驚訝與不解，越前面露的不讚同，流川繁星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其實她一開始提議去神奈川讀書，是存著一些逗弄兩位竹馬的心思的，就想惡趣味地看他們的反應。
優渥的家世，寵溺她的家人，一直呵護著她的竹馬，流川繁星可以說是比一般的女孩子過得更加順遂幸福。有時候她自己也會覺得自己過於貪婪，不管汲取到多少關愛，卻永遠都不會感到滿足，還想要更多。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是被人所在意的。
可在火神提到黃瀨涼太時，流川繁星不由想起剛才那個帥氣的少年，以及他那雙似剔透的玉魄盛滿金光的漂亮雙眸。她坐在岸邊時是知道有人靠近她的，還以為是橫合高中的人不死心的又想回來報覆，內心的煩躁與不耐都在叫囂著要送那些不長眼的去一趟重癥監護室，擡眼看到的卻是陌生人對自己充滿擔憂的目光。
也就是那一瞬間，翻騰的惡意像是水中浮沫一樣，被清風吹散，散得無影無蹤。也就是那一瞬間，心尖仿佛被什麽輕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也許任何一個人坐在這偏僻河岸被黃瀨遇到，黃瀨都會秉持著自己的善意上前進行詢問。流川繁星心想：可是，他遇到的就是我啊。那麽再次去和他相遇，是不是也挺不錯的？
“好疼！”流川繁星捂住發紅的額頭，氣鼓鼓地看向越前：“你又彈我額頭。”
越前：“誰叫大我叫你半天你都沒個反應，想什麽呢？”
“想我要去跟爺爺說，我已經看好學校了。”
越前：“決定了？”
“決定了。”
火神：“確定就去海常？”
“就去海常！”
……
神奈川，海常高校。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原本三三兩兩聊天的男生女生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森下老師輕咳一聲，向大家介紹：“今天我們班上新來了一位轉校生……”老師的話還沒說完，底下男生們率先激動起來——
“哇！真是一位美人呢。”
“下課後我去要她的聯系方式，她會給我嗎？”
“雖然她很漂亮，但是我眼中，只有我家惠子才是最美的！”
“……”
吵吵嚷嚷的聲音沒有影響到黃瀨，他懶洋洋地托腮看著窗外，可他並沒有很確切地看著什麽，只是無聊於上課，對新同學也不感興趣。
班裏的女生相對於男生來說，就很冷靜了——
“男生們，請不要在新同學面前展現你們猴子似的一面。”
“對啊，這樣讓在和你們一個班的我們，好丟臉。”
“……”
跟黃瀨相鄰位置的田中小百合問道：“黃瀨君，你對新同學都不好奇的嗎？”
黃瀨收起他淡然的臉，揚起笑：“其實新同學什麽的……”
與此同時，新同學已經在黑板上寫好自己的名字，字跡清雋秀氣：“大家好，我叫流川繁星，請多指教。”
黃瀨“唰”的一聲站起來，有著天然眼線的雙眼瞪得圓圓的：“哎？流川桑！？”
流川繁星沖黃瀨打招呼，垂直腰間的秀發隨著她的動作躍動：“黃瀨君，又見面了。”
班裏男生剎那間驚疑不定：“啊？黃瀨？你們認識！？”
“啊哈哈，應該算是吧。”
男生們洩氣地靠在椅背上：“那我們沒戲了。”
“是啊是啊，又白高興一場，怎麽可能贏得過混蛋黃瀨的臉。”
“啊～黃瀨去死。”
“……”
黃瀨無辜，黃瀨還委屈：“大家，我可是什麽都沒做啊。”
森下老師：“既然流川你跟黃瀨認識，正好，他前面還有一個座位，你去坐那兒。學校方面還有什麽不熟悉的地方，你課後也可以多問問他。”
晨光給少女纖細的身體打上一層薄薄的光暈，少女的眉眼被染出別樣的明媚。
流川繁星走到黃瀨跟前，長發隨她身體向前傾瀉：“黃瀨君，以後還請多指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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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流川繁星晶亮的眸子，身形頎長的黃發少年慌亂擺手：“我可不是什麽可疑的人啊！我也是高中生來著。”
黃發少年盡量讓自己笑得更和善些：“我是海常高校一年級的黃瀨涼太。”
流川繁星遲疑道：“你好？請問……”
見少女神色正常，黃瀨長舒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少女身旁。
他揉亂被精心打理過的頭發，笑得一臉尷尬：“呵呵，沒事。我看你一個女孩子，大清早在這麽偏僻的地方，還以為你遇到什麽難處了呢。真的沒什麽事吧？”
流川繁星怔了一瞬，眼角漾出溫柔的笑意：“嗯，沒事。不過，很謝謝你。”
“哈哈，沒事就好。”
“黃瀨君才是，大清早來這麽偏僻的地方是幹什麽呢？”流川繁星好奇。
“我嗎？”黃瀨用手指向自己：“別看我這樣，我還兼職模特呢。今天也是因為拍攝需要才來這裏的。”
“啊！找到了！”
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不多時，兩團陰影籠罩住流川繁星。
流川繁星詫異：“大我，龍馬？你們怎麽跑這兒來了？”
“你說呢！？”火神喘著粗氣，把自家小青梅提溜起來：“來，我看看。”
越前倒是沒說話，不過平穩呼吸後，也跟火神兩人一前一後把流川繁星仔仔細細瞧個遍。
“好啦，別再轉圈了，我都快被你們轉成暈了。”流川繁星制住兩人動作，安撫道：“我哪兒那麽容易出事。”
火神沒好氣道：“雖然知道，但是還是會擔心啊。”
越前撇了一眼流川繁星：“怎麽跑這兒來了？”
“就一點兒原因吧。”流川繁星撓撓臉頰，答得心虛。
“所以，是什麽原因？”越前看樣子打算刨根問到底。
“哎呀，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給大我送作業本的時候，走錯了路。然後橫合高中有人就把我帶到就倉庫裏去了，說想用我嚇嚇大我。”
“這就是你說的一點兒原因？”越前沒好氣地彈了一下流川繁星的額頭。
流川繁星捂住泛紅的額頭，往後大退一步怒瞪越前：“萬一被彈笨了怎麽辦？”
越前嗤笑：“本來也沒多聰明。”
“他們人呢？”火神的臉色陰沈，聲音也帶著冷。
“後來他們良心發現，把我放了，一群人也都走了。”
“下次再見著他們……”
流川繁星用力一巴掌扇在火神腰間，扇醒了全身因怒氣而緊繃，暗自發狠的火神：“下次見到他們，人家不招惹你，你就無視他們，走開點兒。不然你還想幹嘛？”
“揍他們一頓不過分吧？”
流川繁星果斷禁止：“不過分，但是不可以！你們倆只需要開心打你們的球就可以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全都無視。遇到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火神還想說點什麽：“可是……”
流川繁星用纖長的手指夾住火神的兩片嘴唇：“沒有可是，不許再想橫合高中的事了，聽到了沒？”又看向越前：“你也是。”
越前壓低帽檐，沒作表態。
火神剛剛還面沈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滴出水，現在徹底洩下勁來，不情不願地點頭：“嗯。”
“那個，你們三位，有註意到旁邊還有一個我嗎？”幹凈元氣的男聲此時帶著刻意的委屈巴巴。
流川繁星這才想起這裏並不只有他們仨，還有一個本應該在哪兒都是發光體的帥氣男高生——黃瀨涼太。
“什麽啊，黃瀨，是你啊。”火神這才註意到黃瀨還在身後。
“我一直都在這裏。剛想跟你打招呼，你完全無視我來著。”黃瀨想起方才自己手剛舉起，火神卻完全沒給他拋過來一個眼神，一陣風似的從他面前跑過：“小火神好過分的說。”
流川繁星：“黃瀨君，原來你跟大我認識啊。”
黃瀨一把摟過火神的肩：“我跟小火神關系很好的呢。”他眉眼舒展，笑得燦爛，就像初升的太陽，不灼熱，卻對親近的人帶著暖意。
火神疑惑：“我們的關系有那麽好嗎？”
黃瀨淚眼汪汪：“小火神真的好過分。”
黃瀨看看時間：“遭了，我還得趕回學校上課，缺太多課的話會被老師罵的。小火神和……”他漂亮的金色眼睛在流川繁星和越前身上游移。
流川繁星恍然大悟，指著越前：“這是越前。”
越前頷首，低聲對黃瀨道了聲“你好”。
又指向自己，“我叫流川繁星，今天，很謝謝你的關心。”
黃瀨不在意地擺手：“也沒什麽啦，我並沒幫上什麽忙。那，流川桑，越前君，還有小火神，我就先走啦。”
岸邊的風柔和，淩亂了少女的細發。黑色的長發貼合在少女精致的臉頰上，襯得少女的肌膚越加白皙。
流川繁星目送黃瀨越走越遠直到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她一臉鄭重地看向火神。
火神被流川繁星的神色唬得莫名其妙：“又怎麽了？”
“小老虎，你覺不覺得黃瀨君挺帥氣的？”
火神一臉嫌棄：“並沒有。”
流川繁星又問：“龍馬，你覺得呢。”
越前：“還差得遠呢。”
“我有時候很好奇，” 流川繁星見二人看過來：“我們三個興趣、愛好、審美，天差地別到就是我喜歡地球你們喜歡火星的程度，我們到底是怎麽做到這麽多年沒分道揚鑣的？”
火神兩人無奈地看著流川繁星：“你這腦袋瓜裏一天到晚想些什麽呢？還想分一個試試？”
“龍馬，大我……”流川繁星眼裏仿佛有極亮的光亮閃過，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璀璨又生動。
早已熟知少女性格的越前嘆口氣：“說吧，又有什麽想法了？”
“你們說，我學校選海常怎麽樣？”
“海常？”火神瞪大眼睛，音量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分：“那不是在神奈川嗎！？”
流川繁星：“大我，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現在小孩子看到你會哭的。”
越前也問：“你不是說這次回來要跟老爺子一起住在東京的老宅子裏麽？”
“嗯……其實在神奈川，我們還有一個比老宅子小一點的宅子。”
火神：“請問一下，你突然想去海常的原因是什麽？”
流川繁星沖他眨眼示意：“嘿嘿，你懂的。”
“真是因為黃瀨！？”
越前因火神再度提高的音量，果斷選擇離他遠些。
面對火神的驚訝與不解，越前面露的不讚同，流川繁星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其實她一開始提議去神奈川讀書，是存著一些逗弄兩位竹馬的心思的，就想惡趣味地看他們的反應。
優渥的家世，寵溺她的家人，一直呵護著她的竹馬，流川繁星可以說是比一般的女孩子過得更加順遂幸福。有時候她自己也會覺得自己過於貪婪，不管汲取到多少關愛，卻永遠都不會感到滿足，還想要更多。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是被人所在意的。
可在火神提到黃瀨涼太時，流川繁星不由想起剛才那個帥氣的少年，以及他那雙似剔透的玉魄盛滿金光的漂亮雙眸。她坐在岸邊時是知道有人靠近她的，還以為是橫合高中的人不死心的又想回來報覆，內心的煩躁與不耐都在叫囂著要送那些不長眼的去一趟重癥監護室，擡眼看到的卻是陌生人對自己充滿擔憂的目光。
也就是那一瞬間，翻騰的惡意像是水中浮沫一樣，被清風吹散，散得無影無蹤。也就是那一瞬間，心尖仿佛被什麽輕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也許任何一個人坐在這偏僻河岸被黃瀨遇到，黃瀨都會秉持著自己的善意上前進行詢問。流川繁星心想：可是，他遇到的就是我啊。那麽再次去和他相遇，是不是也挺不錯的？
“好疼！”流川繁星捂住發紅的額頭，氣鼓鼓地看向越前：“你又彈我額頭。”
越前：“誰叫大我叫你半天你都沒個反應，想什麽呢？”
“想我要去跟爺爺說，我已經看好學校了。”
越前：“決定了？”
“決定了。”
火神：“確定就去海常？”
“就去海常！”
……
神奈川，海常高校。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原本三三兩兩聊天的男生女生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森下老師輕咳一聲，向大家介紹：“今天我們班上新來了一位轉校生……”老師的話還沒說完，底下男生們率先激動起來——
“哇！真是一位美人呢。”
“下課後我去要她的聯系方式，她會給我嗎？”
“雖然她很漂亮，但是我眼中，只有我家惠子才是最美的！”
“……”
吵吵嚷嚷的聲音沒有影響到黃瀨，他懶洋洋地托腮看著窗外，可他並沒有很確切地看著什麽，只是無聊於上課，對新同學也不感興趣。
班裏的女生相對於男生來說，就很冷靜了——
“男生們，請不要在新同學面前展現你們猴子似的一面。”
“對啊，這樣讓在和你們一個班的我們，好丟臉。”
“……”
跟黃瀨相鄰位置的田中小百合問道：“黃瀨君，你對新同學都不好奇的嗎？”
黃瀨收起他淡然的臉，揚起笑：“其實新同學什麽的……”
與此同時，新同學已經在黑板上寫好自己的名字，字跡清雋秀氣：“大家好，我叫流川繁星，請多指教。”
黃瀨“唰”的一聲站起來，有著天然眼線的雙眼瞪得圓圓的：“哎？流川桑！？”
流川繁星沖黃瀨打招呼，垂直腰間的秀發隨著她的動作躍動：“黃瀨君，又見面了。”
班裏男生剎那間驚疑不定：“啊？黃瀨？你們認識！？”
“啊哈哈，應該算是吧。”
男生們洩氣地靠在椅背上：“那我們沒戲了。”
“是啊是啊，又白高興一場，怎麽可能贏得過混蛋黃瀨的臉。”
“啊～黃瀨去死。”
“……”
黃瀨無辜，黃瀨還委屈：“大家，我可是什麽都沒做啊。”
森下老師：“既然流川你跟黃瀨認識，正好，他前面還有一個座位，你去坐那兒。學校方面還有什麽不熟悉的地方，你課後也可以多問問他。”
晨光給少女纖細的身體打上一層薄薄的光暈，少女的眉眼被染出別樣的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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