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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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第 73 章
姬越在姬家亦是如魚得水。
沒幾天, 他就拿到了第一批法器樣品，跟師尊接了視頻讓對方過目。
夜紅月看著能從經書中飛出的經文，自動噴出霧化凈水的花瓶, 能發出七彩光芒的蓮臺……
只覺得自己原本期待的“全自動木魚”在它們面前黯然失色。
但能選的話, 她還是選自動木魚。
可惜這裏面沒有。
歲白卻不太滿意：“這些東西對普通修士而言, 售價太高，作為噱頭尚可, 不能作為主菜。”
姬越楞了楞, 意識到自己被下套了。
這些法器確實價格不菲。
如果短時間賣不出去, 資金流轉不動，之前屯的普通貨物一賣光, 就會開始虧錢。
固然不會虧很多，但第一次主持生意就虧本, 無疑會讓人覺得他這個少主本事不行。
“師尊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姬越投過來求助的目光。
歲白看向夜紅月：“你有什麽比較好的建議嗎？”
哪有穿越女不想做生意的。
夜紅月很難將這種體驗機會往外推。
而且她再怎麽紙上談兵, 經商頭腦也應該比方梓音強（？）。
她：“那我隨便說說，你們就當是參考。”
另外兩人都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極大地鼓舞了她。
夜紅月：“你剛接手這方面的生意，要想擁有與以往不同的成績, 無疑是要做出改變的。”
要是完全按照舊例來, 就會被認為“換了誰都一樣”。
所以新官上任都喜歡搞改革。
雖然大部分改革都是越改越狗屎。
夜紅月：“比較好的辦法, 就是面向原本的客戶群體, 打造出物美價廉的爆火產品, 利潤薄一些，搏個好評。”
“也不用太廉價，需要比同階法器略貴, 但日常能用得上，且好用。”
定位就跟大牌的口紅差不多。
姬家的名聲已經足夠大, 如果推出低價好用的法器，尋常修士都會產生購買的想法。
姬越恍然大悟，正要說“我這就派人去找”，就聽夜紅月話鋒一轉，說：“所以，我覺得能自動敲的木魚就很合適。”
“知名度廣，使用方法簡單，功能無需太多，就……”
夜紅月想說“增加功德”，又意識到不現實。
功德當然不是敲敲木魚就能積攢的，那不然人人都成真佛了。
她緩緩補上後半句話：“清除煞氣，削減殺生之孽。”
從另一方面想，如果減少功德的損失，豈不就是在增加功德？
姬越：“這……可行嗎？”
“可行啊。”歲白毫不猶豫地給出答案，“聽起來很難，其實這樣的東西很多，我年輕的時候每次收到禮物都是削減殺孽的。”
姬越和夜紅月：……
這得是造了多少殺孽，才會有這種情況？
即便某人經常會說些“我殺完人回來啦”之類的可怕發言，夜紅月依然經常忽視他殺性極重這點。
就像大家看到捕獵成功率極高，性情兇猛的黑足貓，依然覺得是只可愛小貓咪一樣。
她家仙尊這麽可愛，平日裏也很隨和。
如果動手，肯定是對面的問題！
姬越見師尊這麽說，也覺得可行：“好，那我去另外找人去尋工匠。”
另外找人，是因為他不再信任那些為他尋來法器的人。
他還沒有將人派出去，就見父親匆匆地走進來。
目光旁移，見鏡中的師尊兩人消失，姬越道：“父親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收了送來的樣品。”
“他父親面帶怒意，看向他時又轉為擔憂：我兒，你可別被哄著把錢都用來買那些一時半會兒賣不出去的法器。”
他剛開始是打算放手讓兒子折騰的。
可還是不忍心讓兒子吃虧，被娘子一踹，便匆匆趕過來了。
“我沒這麽打算。”險些被哄了的姬越說著，仿佛早已識破奸人詭計。
他將剛做好的筆記遞給父親：“我打算找人定做一批這種木魚作為主菜。”
“主菜？”
姬越思索片刻，給出解釋：“這一批主要賣的東西。”
“確實不錯。”姬父給出族長的認可，“不過不必找外人定做，族裏的工匠就能批量生產，我看了西明域送來的價目表，法器都較往年漲了不少，這次少進三成的貨，而後多進些制作木魚的材料。”
這木魚沒什麽技術含量。
也就“削減殺孽”的要求特別一點。
如果找佛寺開光，就達不到“價廉”這一條，不如刻上具有類似效果的銘文。
族裏的工匠正好會這個。
雖然是道修的銘文，但外表是木魚，效果也差不多，不會有人糾結它是不是“佛修法器”。
而且，姬父也存了點私心。
他覺得這事背後，可能有另一派的人與西明域那邊的合作方有勾結。
才叫兒子從一開始就步步是坑。
減少對面的盈利（法器的利潤比原材料高很多），而他們這邊進貨花的靈石與往常一樣，那邊也不能怪罪他們。
只能去怪那讓自己設套坑人的家夥。
姬父跟兒子一頓分析。
姬越覺得遠沒有夜紅月說得好懂，便擺了擺手說：“這些便麻煩父親您去處理，我只管把這回的生意做好。”
姬父只覺得他跟以往一樣，不願意太計較這些齷齪事情。
無奈答應下來。
姬越又說：“給我送這些樣品的家夥，父親也將他們趕走唄。”
他不想看到任何會讓自己心情不好的東西。
“好好好。”
姬父又開心起來。
因為這麽點事就趕走一批中高層管事，固然有些小題大做，引人非議，後續處理也會麻煩。
但他多年來最頭疼的事情，就是兒子的性格太過溫和，不夠尖銳。
願意針對別人，就是極大的進步。
老父親面對兒子慈愛和藹，面對那些管事就如閻王般鐵面無情。
“老爺明鑒，少主催的急，我們自然是找成品給他。”
“對呀對呀，這可全都符合少主的要求啊。”
一群管事狡辯著。
他冷哼一聲：“你們少主是頭一回做生意，你們也是頭一回？就當你們沒藏壞心，這點道理都不懂，也都是德不配位的東西。”
說罷，就把人全都趕出去。
哼著歌，自願加班幫兒子善後。
姬越在家狠狠地過了一段時間的少爺日子，就遭到師尊的召回。
他遺憾離開。
走的時候還帶了十版樣品回去。
夜紅月和歲白都他表示熱烈歡迎。
無論是方梓音還是姬越，都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他受寵若驚，卻見兩人熱情地接過他的伴手禮（指木魚），而後將他丟到身後。
十個木魚擺在桌上，用靈力一激發，便自動敲響起來。
方梓音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誤入了什麽佛剎古寺，邁的步子都遲疑了兩分。
夜紅月感嘆：“有一種自己無論做了什麽缺德事，都沒那麽嚴重的感覺。”
歲白：“確實。”
兩個徒弟：“……”
請收回這種危險的想法！特別是師尊您老人家！
他們的抗議無從傳達。
並且很快連抗議的想法都沒有了。
因為歲白分別瞬移到他們身後，將一張符紙貼在他們的後脖子上。
他們倒在地上，血濺當場。
夜紅月：“啊？”
“他們好的太慢了，幫幫他們。”
“哦哦。”
【嚇死個人，還以為是什麽“我瘋起來連徒弟都殺”的戲碼。】
【原來只是要幫他們恢覆自我。】
仔細算算，從兩人被奪舍到現在，也有數月了。
歲白：“誰叫他們上次醒的那麽早，還將我給他們貼的符揭了。”
實際上，是夜紅月的力量已經超出了“授道”能夠自動驅逐的上限，必須用外力祛除汙染。
這是他的判斷失誤。
他認為那些偃偶只是被她的力量壓制，由“赤伶”進行了教導與排演。
她已經將它們體內的混沌全部吞噬了。
最近的一些行為都展現出了那些混沌的獨特能力。
它們不能算獨立的個體，只是被她賦予了性格與行為邏輯。
按照她所希望的樣子進行活動。
唯一的幸存者居然是原本最弱小的“赤伶”。
關於混沌，人族修士果然還是知之甚少。
好在她是站在他這邊的。
歲白思索著，並無太多擔憂，只是決定將一些事情安排上日程。
任由兩個弟子躺在地上，他跟夜紅月分別點評了那十款木魚的表現。
夜紅月：“雖然說出來會有些缺德，但……”
歲白：“還是第一版最合適。”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共同決定讓木魚再敲一會兒。
又過了會兒，勤奮的秀娥走過來，將已經不往外冒紅色液體的兩人擡起來，放到另一邊的空地上，打掃痕跡。
然後抓著裝垃圾的麻袋，詢問地看向夜紅月。
按照混沌的傳統，這是要吸收回自己體內，或是侵染到別人體內的。
但這位大人向來跟傳統無關。
夜紅月：“拿去施肥吧。”
秀娥瞪大了雙眼，忍住瑟瑟發抖的沖動，邁著沈重的步伐去往花圃。
鮮紅的液體被傾倒在暗紅的土壤中。
似有無聲的慘叫讓秀娥狠狠閉上雙眼，口中喃喃：“別怪我，實在是他們倆太變態了，我不敢違抗。”
院中。
歲白：“既然現在不怕缺德了，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做一件事？”
“什麽事？”
“宗主沒有宣布冷宴的死訊，你讓秀娥假扮成他的樣子回去，伺機而動。”
夜紅月領悟了他的意思。
這相當於買敵對陣營的小管理號，潛伏進對方的統戰幫會準備搞破壞。
她年輕的時候也是陣營小鬥士，後來發現兩邊玩得太臟了，還得看老板臉色，就變成混分黨了。
感謝818，讓她知道很多缺德招數。
用在魔修身上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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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 他就拿到了第一批法器樣品，跟師尊接了視頻讓對方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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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自己原本期待的“全自動木魚”在它們面前黯然失色。
但能選的話, 她還是選自動木魚。
可惜這裏面沒有。
歲白卻不太滿意：“這些東西對普通修士而言, 售價太高，作為噱頭尚可, 不能作為主菜。”
姬越楞了楞, 意識到自己被下套了。
這些法器確實價格不菲。
如果短時間賣不出去, 資金流轉不動，之前屯的普通貨物一賣光, 就會開始虧錢。
固然不會虧很多，但第一次主持生意就虧本, 無疑會讓人覺得他這個少主本事不行。
“師尊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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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再怎麽紙上談兵, 經商頭腦也應該比方梓音強（？）。
她：“那我隨便說說，你們就當是參考。”
另外兩人都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極大地鼓舞了她。
夜紅月：“你剛接手這方面的生意，要想擁有與以往不同的成績, 無疑是要做出改變的。”
要是完全按照舊例來, 就會被認為“換了誰都一樣”。
所以新官上任都喜歡搞改革。
雖然大部分改革都是越改越狗屎。
夜紅月：“比較好的辦法, 就是面向原本的客戶群體, 打造出物美價廉的爆火產品, 利潤薄一些，搏個好評。”
“也不用太廉價，需要比同階法器略貴, 但日常能用得上，且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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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家的名聲已經足夠大, 如果推出低價好用的法器，尋常修士都會產生購買的想法。
姬越恍然大悟，正要說“我這就派人去找”，就聽夜紅月話鋒一轉，說：“所以，我覺得能自動敲的木魚就很合適。”
“知名度廣，使用方法簡單，功能無需太多，就……”
夜紅月想說“增加功德”，又意識到不現實。
功德當然不是敲敲木魚就能積攢的，那不然人人都成真佛了。
她緩緩補上後半句話：“清除煞氣，削減殺生之孽。”
從另一方面想，如果減少功德的損失，豈不就是在增加功德？
姬越：“這……可行嗎？”
“可行啊。”歲白毫不猶豫地給出答案，“聽起來很難，其實這樣的東西很多，我年輕的時候每次收到禮物都是削減殺孽的。”
姬越和夜紅月：……
這得是造了多少殺孽，才會有這種情況？
即便某人經常會說些“我殺完人回來啦”之類的可怕發言，夜紅月依然經常忽視他殺性極重這點。
就像大家看到捕獵成功率極高，性情兇猛的黑足貓，依然覺得是只可愛小貓咪一樣。
她家仙尊這麽可愛，平日裏也很隨和。
如果動手，肯定是對面的問題！
姬越見師尊這麽說，也覺得可行：“好，那我去另外找人去尋工匠。”
另外找人，是因為他不再信任那些為他尋來法器的人。
他還沒有將人派出去，就見父親匆匆地走進來。
目光旁移，見鏡中的師尊兩人消失，姬越道：“父親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收了送來的樣品。”
“他父親面帶怒意，看向他時又轉為擔憂：我兒，你可別被哄著把錢都用來買那些一時半會兒賣不出去的法器。”
他剛開始是打算放手讓兒子折騰的。
可還是不忍心讓兒子吃虧，被娘子一踹，便匆匆趕過來了。
“我沒這麽打算。”險些被哄了的姬越說著，仿佛早已識破奸人詭計。
他將剛做好的筆記遞給父親：“我打算找人定做一批這種木魚作為主菜。”
“主菜？”
姬越思索片刻，給出解釋：“這一批主要賣的東西。”
“確實不錯。”姬父給出族長的認可，“不過不必找外人定做，族裏的工匠就能批量生產，我看了西明域送來的價目表，法器都較往年漲了不少，這次少進三成的貨，而後多進些制作木魚的材料。”
這木魚沒什麽技術含量。
也就“削減殺孽”的要求特別一點。
如果找佛寺開光，就達不到“價廉”這一條，不如刻上具有類似效果的銘文。
族裏的工匠正好會這個。
雖然是道修的銘文，但外表是木魚，效果也差不多，不會有人糾結它是不是“佛修法器”。
而且，姬父也存了點私心。
他覺得這事背後，可能有另一派的人與西明域那邊的合作方有勾結。
才叫兒子從一開始就步步是坑。
減少對面的盈利（法器的利潤比原材料高很多），而他們這邊進貨花的靈石與往常一樣，那邊也不能怪罪他們。
只能去怪那讓自己設套坑人的家夥。
姬父跟兒子一頓分析。
姬越覺得遠沒有夜紅月說得好懂，便擺了擺手說：“這些便麻煩父親您去處理，我只管把這回的生意做好。”
姬父只覺得他跟以往一樣，不願意太計較這些齷齪事情。
無奈答應下來。
姬越又說：“給我送這些樣品的家夥，父親也將他們趕走唄。”
他不想看到任何會讓自己心情不好的東西。
“好好好。”
姬父又開心起來。
因為這麽點事就趕走一批中高層管事，固然有些小題大做，引人非議，後續處理也會麻煩。
但他多年來最頭疼的事情，就是兒子的性格太過溫和，不夠尖銳。
願意針對別人，就是極大的進步。
老父親面對兒子慈愛和藹，面對那些管事就如閻王般鐵面無情。
“老爺明鑒，少主催的急，我們自然是找成品給他。”
“對呀對呀，這可全都符合少主的要求啊。”
一群管事狡辯著。
他冷哼一聲：“你們少主是頭一回做生意，你們也是頭一回？就當你們沒藏壞心，這點道理都不懂，也都是德不配位的東西。”
說罷，就把人全都趕出去。
哼著歌，自願加班幫兒子善後。
姬越在家狠狠地過了一段時間的少爺日子，就遭到師尊的召回。
他遺憾離開。
走的時候還帶了十版樣品回去。
夜紅月和歲白都他表示熱烈歡迎。
無論是方梓音還是姬越，都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他受寵若驚，卻見兩人熱情地接過他的伴手禮（指木魚），而後將他丟到身後。
十個木魚擺在桌上，用靈力一激發，便自動敲響起來。
方梓音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誤入了什麽佛剎古寺，邁的步子都遲疑了兩分。
夜紅月感嘆：“有一種自己無論做了什麽缺德事，都沒那麽嚴重的感覺。”
歲白：“確實。”
兩個徒弟：“……”
請收回這種危險的想法！特別是師尊您老人家！
他們的抗議無從傳達。
並且很快連抗議的想法都沒有了。
因為歲白分別瞬移到他們身後，將一張符紙貼在他們的後脖子上。
他們倒在地上，血濺當場。
夜紅月：“啊？”
“他們好的太慢了，幫幫他們。”
“哦哦。”
【嚇死個人，還以為是什麽“我瘋起來連徒弟都殺”的戲碼。】
【原來只是要幫他們恢覆自我。】
仔細算算，從兩人被奪舍到現在，也有數月了。
歲白：“誰叫他們上次醒的那麽早，還將我給他們貼的符揭了。”
實際上，是夜紅月的力量已經超出了“授道”能夠自動驅逐的上限，必須用外力祛除汙染。
這是他的判斷失誤。
他認為那些偃偶只是被她的力量壓制，由“赤伶”進行了教導與排演。
她已經將它們體內的混沌全部吞噬了。
最近的一些行為都展現出了那些混沌的獨特能力。
它們不能算獨立的個體，只是被她賦予了性格與行為邏輯。
按照她所希望的樣子進行活動。
唯一的幸存者居然是原本最弱小的“赤伶”。
關於混沌，人族修士果然還是知之甚少。
好在她是站在他這邊的。
歲白思索著，並無太多擔憂，只是決定將一些事情安排上日程。
任由兩個弟子躺在地上，他跟夜紅月分別點評了那十款木魚的表現。
夜紅月：“雖然說出來會有些缺德，但……”
歲白：“還是第一版最合適。”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共同決定讓木魚再敲一會兒。
又過了會兒，勤奮的秀娥走過來，將已經不往外冒紅色液體的兩人擡起來，放到另一邊的空地上，打掃痕跡。
然後抓著裝垃圾的麻袋，詢問地看向夜紅月。
按照混沌的傳統，這是要吸收回自己體內，或是侵染到別人體內的。
但這位大人向來跟傳統無關。
夜紅月：“拿去施肥吧。”
秀娥瞪大了雙眼，忍住瑟瑟發抖的沖動，邁著沈重的步伐去往花圃。
鮮紅的液體被傾倒在暗紅的土壤中。
似有無聲的慘叫讓秀娥狠狠閉上雙眼，口中喃喃：“別怪我，實在是他們倆太變態了，我不敢違抗。”
院中。
歲白：“既然現在不怕缺德了，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做一件事？”
“什麽事？”
“宗主沒有宣布冷宴的死訊，你讓秀娥假扮成他的樣子回去，伺機而動。”
夜紅月領悟了他的意思。
這相當於買敵對陣營的小管理號，潛伏進對方的統戰幫會準備搞破壞。
她年輕的時候也是陣營小鬥士，後來發現兩邊玩得太臟了，還得看老板臉色，就變成混分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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