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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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好！
看著那些接二連三蹦出來的表白消息，商榷不由得氣笑了。
“故意的？”商榷將覃檀拿給他的備用機放至一側，“激將法？”
他不確定覃檀究竟是否是故意將這個微信讓他使用的，說什麽只要彈出消息來就是她，可彈了這麽多條消息，除了那些追求者之外，沒有一條消息是屬於覃檀的。
“一定是故意的。”
商榷蹙著眉頭闔眼，側身，盡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手機消息的通知聲總是讓他無法忽略那些內容，每一句表白的話語都印入商榷的腦中，徹夜未眠。
覃檀叫商榷起床時，商榷盯著兩個黑眼圈開的門，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像是受了一晚上折磨的小可憐，又像是受了一晚上氣的小怨婦。
瞧著商榷這般模樣，覃檀不知怎地有些想笑。
她那備用微信消息很多，平常她都是將消息通知關閉的，她早上醒來隔著房門聽見商榷屋內時不時傳來的微信提示聲，心中莫名有些心虛，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
“沒睡好？”她小心翼翼地擡眸看商榷，見他的模樣不像是沒睡好，反而更像是一晚上沒睡後，又問：“被吵了一晚上？”
商榷哀怨地偏頭看了她一眼，並未言語其他。
覃檀還記得商榷認床和房間這件事，她本想著商榷突然換了地方只需要適應適應便好了，但著實是真忘了給手機靜音這件事，尤其是晚上。
昨日她教商榷使用手機時，她並沒有刻意地去靜音。
理由呢，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希望商榷聽到聲響後能夠立刻拿起手機，看一看是不是她發來的。
可瞧著商榷這般模樣，倒是她昨日裏欠考慮了。
覃檀尷尬地擡手摸摸厚耳垂，轉移話題，“先吃早飯吧。”
她早上出門買了豆漿油條，也不知道商榷是喜歡吃豆漿還是豆腐腦，所以她都買了一些。
畢竟於宮廷之時，宮內的宴席可是豐盛得很。
於宮內之時日日都是山珍海味，來到這裏後，他怕是只能同她吃糠咽菜了。
不過問題不大，雖說他們這兒菜式簡單，但勝在美味。
覃檀將豆漿、豆腐腦各拆開於商榷跟前，為他準備了勺子與筷子。
商榷接過覃檀遞來的勺筷，坐於覃檀拉開的椅子跟前，盯著桌上的食物陷入了沈思。
這些食物比他前四日時吃得要特別許多，“這是？”
“豆漿和豆腐腦，”覃檀將豆腐腦端於商榷跟前，“都是喝的。”她說：“豆腐腦是鹹的，豆漿是甜的，看你想喝哪個。”
覃檀也跟著入座，她替商榷準備了個盤子，將夾出來的油條放置盤內，“這個細長的，黃色的東西叫油條，相當於餅一類，它微甜。”
商榷奇怪地瞧著眼前的這些食物，擡眸打量了兩眼覃檀，半晌後才小心翼翼地夾起盤內的油條，細嚼慢咽起來。
“好吃嗎？”覃檀期待地擡眸望著他，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商榷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筷子，將口中殘留吞咽下去後才道：“可以。”
味道可以，那便是不錯。
覃檀擡起腕表看了眼時間，還有四十分鐘她就要打卡了，連忙道：“今天你先在家休息一天，我要去工作，中午的時候我會給你點外賣，你先湊合吃一頓。”
“外賣？”商榷奇怪地擡眸看她，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詞，並不明白覃檀話語裏的含義。
“對，外賣。”
覃檀在豆漿內插上吸管喝了起來，喝了兩口後才同商榷解釋，“就是一種送餐、送貨上｜門｜服務。”
商榷半知半解地點點頭，便是他稍微理解了一些。
今日的工程量比較大，覃檀沒時間與商榷過多解釋，簡單地用過早餐後便換上衣服向門外走去，臨走前她回頭對商榷道：“這些留著就行，等我回來後收拾。”
商榷垂眸看了眼桌上殘留的食物殘渣以及碗筷，點點頭，又疑惑地偏頭看向廚房的洗手池。
上一次與覃檀見面時，他曾見覃檀在廚房忙活一陣兒，洗那些桌上的碗筷，貌似還用過一壺比較大的，寫著“洗潔精”字樣的東西。
吃過早餐後，商榷走至廚房，尋找覃檀當時用過的物件。
見廚房內都有，這才松了一口氣。
原來這些東西同樣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東西，原來它也不曾被淘汰。
找出洗刷碗筷的洗潔精後，商榷將桌上的碗筷都收了起來。
其實也就一個碟子，其他的都是可降解的餐盒。
商榷以為那餐盒是這代人用的碗筷，於是通通收了起來，放進池子內，認真地沖洗著。
他記得覃檀是按住這個如同鳥嘴一樣的東西，向下按，再用一只手接著擠出來的白色透明物體。
商榷學著記憶裏覃檀的動作操作著眼前的一切，洗潔精接觸手的那一瞬間，這剛剛沖刷時的油膩感瞬間消失。
他驚訝地瞧著被沖刷幹凈的手，又垂眸看了眼池子內的泡沫，只覺得神奇。
覃檀一般都是將那些泡沫沖洗幹凈才將碗筷收起來的，商榷也學著她的模樣將那些一次性碗筷收拾幹凈了。
收拾完碗筷後，商榷自然而然地走至客廳，打開客廳的電視機，坐到了沙發上，準備找個電視劇打發時間。
他不知道看什麽，只隨意地打開看一個偶像劇。
都是一群年輕的小孩在職場打拼的故事，商榷瞧著字幕上那些陌生的稱呼微蹙眉，“這就是人人平等的世界嗎？”
“董事長？經理？財務總監？主任？組長？職工？”商榷一字一句地重覆著那些人物的職位名稱，“這就是現在的階級嗎？”
若非親眼瞧見這些稱呼，他怕是真會認為，當今的社會，當真是一個平等的社會了。
電視劇內的男女主為了愛要死要活，商榷瞧著那些不由得蹙眉，說了一句“沒主見”，良久後又吐出一句“沒有事業心。”
這些都是他新學的詞匯。
罵完劇內的男女主後，商榷倏然一楞，好像……他年輕時也是這般，為了愛可以拋棄一切，也是這樣，被感性占據了大腦內所有的理智。
算了。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
商榷這般安慰自己。
“這個叫戀愛腦？”商榷又學到了新詞。
原來他曾經是戀愛腦。
不，他現在也是戀愛腦。
只是相比於曾經，現在的他更需要理智，他不能再像年輕時那樣沖動了。
這些念頭剛落下，電視劇內的男主倏然冒著大雨對女主喊道：“我們現在還年輕！年輕人不能一味地沖動！可若是沒有這一份沖動，哪裏又能算得上真正的青春呢？”
“……”
好尷尬的臺詞。
但是又很有道理。
年輕人不能太過沖動，但若是連年輕時都不準備沖動一把，往後的他們又何來機會呢？
就像此刻的他一樣。
他現在空無一物，但需要考量的事情增多了，他也變得瞻前顧後……
果然，他是老了。
這是商榷對自己的評價。
電視劇正演到高潮，一直放於桌上的手機倏然震動起來，商榷垂眸掃了眼屏幕彈出的頭像，見是覃檀，他立即拿過手機，點了接通。
覃檀給他打的視頻電話，電視還在播放中，聲音很大，商榷調整了下銀兩，而後才問覃檀：“是休息了嗎？”
商榷從電視劇內的職場戲份得知，覃檀他們都會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這兩個小時他們可以自由活動去用餐。
可商榷瞧著覃檀的模樣不像是在休息，反而是還在工作，她的頭頂戴著安全頭盔，像是在工地。
“沒有休息？”商榷蹙眉，“你在工地幹包工頭？還是職工在搬磚？”
“什麽包工頭？什麽搬磚？”出了工地，覃檀摘下安全頭盔，“我是建築工程師，在監工。”
“也是包工頭。”
她戴著與電視裏相同的帽子，她是包工頭。
這是商榷今天學的。
覃檀張了張口，想同商榷解釋自己並非“包工頭”，可垂眸掃了眼自己這身裝扮後，她又閉上了嘴巴。
她確實挺像包工頭的。
算了，愛怎麽叫怎麽叫吧。
“我給你點了外賣，是咖喱烤肉拌飯，”覃檀向餐廳走去，掀開門簾，同工友道了聲“好”，而後繼續向內走，“一會兒騎手會送到門外，你開門取一下。”
“大概還要個二十分鐘吧，騎手會給你打電話。”覃檀囑咐道。
“好。”商榷雖不知覃檀所說的咖喱烤肉拌飯是何物，但聽她這般說，他確實也有些餓了，於是點頭應了聲“好”。
覃檀還是有些不放心，她開著視頻同商榷用午餐。
同事瞧見覃檀正和一位上了年紀的人聊天，以為是覃檀的爺爺，於是直接張口同視頻內的商榷問候了一聲“爺爺好”。
聽見這聲“爺爺好”的商榷好不容易平覆的心情再度裂開了。
覃檀見狀連忙讓同事閉嘴，安慰道：“你沒那麽老。”
“你家裏有鏡子，”浴室的鏡子很高清，他不是看不見自己的臉，“我看得見。”
聞聲，原本準備安慰商榷的覃檀倏然閉上了嘴：“……”
哄人難。
哄人難。
哄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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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些接二連三蹦出來的表白消息，商榷不由得氣笑了。
“故意的？”商榷將覃檀拿給他的備用機放至一側，“激將法？”
他不確定覃檀究竟是否是故意將這個微信讓他使用的，說什麽只要彈出消息來就是她，可彈了這麽多條消息，除了那些追求者之外，沒有一條消息是屬於覃檀的。
“一定是故意的。”
商榷蹙著眉頭闔眼，側身，盡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手機消息的通知聲總是讓他無法忽略那些內容，每一句表白的話語都印入商榷的腦中，徹夜未眠。
覃檀叫商榷起床時，商榷盯著兩個黑眼圈開的門，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像是受了一晚上折磨的小可憐，又像是受了一晚上氣的小怨婦。
瞧著商榷這般模樣，覃檀不知怎地有些想笑。
她那備用微信消息很多，平常她都是將消息通知關閉的，她早上醒來隔著房門聽見商榷屋內時不時傳來的微信提示聲，心中莫名有些心虛，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
“沒睡好？”她小心翼翼地擡眸看商榷，見他的模樣不像是沒睡好，反而更像是一晚上沒睡後，又問：“被吵了一晚上？”
商榷哀怨地偏頭看了她一眼，並未言語其他。
覃檀還記得商榷認床和房間這件事，她本想著商榷突然換了地方只需要適應適應便好了，但著實是真忘了給手機靜音這件事，尤其是晚上。
昨日她教商榷使用手機時，她並沒有刻意地去靜音。
理由呢，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希望商榷聽到聲響後能夠立刻拿起手機，看一看是不是她發來的。
可瞧著商榷這般模樣，倒是她昨日裏欠考慮了。
覃檀尷尬地擡手摸摸厚耳垂，轉移話題，“先吃早飯吧。”
她早上出門買了豆漿油條，也不知道商榷是喜歡吃豆漿還是豆腐腦，所以她都買了一些。
畢竟於宮廷之時，宮內的宴席可是豐盛得很。
於宮內之時日日都是山珍海味，來到這裏後，他怕是只能同她吃糠咽菜了。
不過問題不大，雖說他們這兒菜式簡單，但勝在美味。
覃檀將豆漿、豆腐腦各拆開於商榷跟前，為他準備了勺子與筷子。
商榷接過覃檀遞來的勺筷，坐於覃檀拉開的椅子跟前，盯著桌上的食物陷入了沈思。
這些食物比他前四日時吃得要特別許多，“這是？”
“豆漿和豆腐腦，”覃檀將豆腐腦端於商榷跟前，“都是喝的。”她說：“豆腐腦是鹹的，豆漿是甜的，看你想喝哪個。”
覃檀也跟著入座，她替商榷準備了個盤子，將夾出來的油條放置盤內，“這個細長的，黃色的東西叫油條，相當於餅一類，它微甜。”
商榷奇怪地瞧著眼前的這些食物，擡眸打量了兩眼覃檀，半晌後才小心翼翼地夾起盤內的油條，細嚼慢咽起來。
“好吃嗎？”覃檀期待地擡眸望著他，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商榷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筷子，將口中殘留吞咽下去後才道：“可以。”
味道可以，那便是不錯。
覃檀擡起腕表看了眼時間，還有四十分鐘她就要打卡了，連忙道：“今天你先在家休息一天，我要去工作，中午的時候我會給你點外賣，你先湊合吃一頓。”
“外賣？”商榷奇怪地擡眸看她，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詞，並不明白覃檀話語裏的含義。
“對，外賣。”
覃檀在豆漿內插上吸管喝了起來，喝了兩口後才同商榷解釋，“就是一種送餐、送貨上｜門｜服務。”
商榷半知半解地點點頭，便是他稍微理解了一些。
今日的工程量比較大，覃檀沒時間與商榷過多解釋，簡單地用過早餐後便換上衣服向門外走去，臨走前她回頭對商榷道：“這些留著就行，等我回來後收拾。”
商榷垂眸看了眼桌上殘留的食物殘渣以及碗筷，點點頭，又疑惑地偏頭看向廚房的洗手池。
上一次與覃檀見面時，他曾見覃檀在廚房忙活一陣兒，洗那些桌上的碗筷，貌似還用過一壺比較大的，寫著“洗潔精”字樣的東西。
吃過早餐後，商榷走至廚房，尋找覃檀當時用過的物件。
見廚房內都有，這才松了一口氣。
原來這些東西同樣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東西，原來它也不曾被淘汰。
找出洗刷碗筷的洗潔精後，商榷將桌上的碗筷都收了起來。
其實也就一個碟子，其他的都是可降解的餐盒。
商榷以為那餐盒是這代人用的碗筷，於是通通收了起來，放進池子內，認真地沖洗著。
他記得覃檀是按住這個如同鳥嘴一樣的東西，向下按，再用一只手接著擠出來的白色透明物體。
商榷學著記憶裏覃檀的動作操作著眼前的一切，洗潔精接觸手的那一瞬間，這剛剛沖刷時的油膩感瞬間消失。
他驚訝地瞧著被沖刷幹凈的手，又垂眸看了眼池子內的泡沫，只覺得神奇。
覃檀一般都是將那些泡沫沖洗幹凈才將碗筷收起來的，商榷也學著她的模樣將那些一次性碗筷收拾幹凈了。
收拾完碗筷後，商榷自然而然地走至客廳，打開客廳的電視機，坐到了沙發上，準備找個電視劇打發時間。
他不知道看什麽，只隨意地打開看一個偶像劇。
都是一群年輕的小孩在職場打拼的故事，商榷瞧著字幕上那些陌生的稱呼微蹙眉，“這就是人人平等的世界嗎？”
“董事長？經理？財務總監？主任？組長？職工？”商榷一字一句地重覆著那些人物的職位名稱，“這就是現在的階級嗎？”
若非親眼瞧見這些稱呼，他怕是真會認為，當今的社會，當真是一個平等的社會了。
電視劇內的男女主為了愛要死要活，商榷瞧著那些不由得蹙眉，說了一句“沒主見”，良久後又吐出一句“沒有事業心。”
這些都是他新學的詞匯。
罵完劇內的男女主後，商榷倏然一楞，好像……他年輕時也是這般，為了愛可以拋棄一切，也是這樣，被感性占據了大腦內所有的理智。
算了。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
商榷這般安慰自己。
“這個叫戀愛腦？”商榷又學到了新詞。
原來他曾經是戀愛腦。
不，他現在也是戀愛腦。
只是相比於曾經，現在的他更需要理智，他不能再像年輕時那樣沖動了。
這些念頭剛落下，電視劇內的男主倏然冒著大雨對女主喊道：“我們現在還年輕！年輕人不能一味地沖動！可若是沒有這一份沖動，哪裏又能算得上真正的青春呢？”
“……”
好尷尬的臺詞。
但是又很有道理。
年輕人不能太過沖動，但若是連年輕時都不準備沖動一把，往後的他們又何來機會呢？
就像此刻的他一樣。
他現在空無一物，但需要考量的事情增多了，他也變得瞻前顧後……
果然，他是老了。
這是商榷對自己的評價。
電視劇正演到高潮，一直放於桌上的手機倏然震動起來，商榷垂眸掃了眼屏幕彈出的頭像，見是覃檀，他立即拿過手機，點了接通。
覃檀給他打的視頻電話，電視還在播放中，聲音很大，商榷調整了下銀兩，而後才問覃檀：“是休息了嗎？”
商榷從電視劇內的職場戲份得知，覃檀他們都會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這兩個小時他們可以自由活動去用餐。
可商榷瞧著覃檀的模樣不像是在休息，反而是還在工作，她的頭頂戴著安全頭盔，像是在工地。
“沒有休息？”商榷蹙眉，“你在工地幹包工頭？還是職工在搬磚？”
“什麽包工頭？什麽搬磚？”出了工地，覃檀摘下安全頭盔，“我是建築工程師，在監工。”
“也是包工頭。”
她戴著與電視裏相同的帽子，她是包工頭。
這是商榷今天學的。
覃檀張了張口，想同商榷解釋自己並非“包工頭”，可垂眸掃了眼自己這身裝扮後，她又閉上了嘴巴。
她確實挺像包工頭的。
算了，愛怎麽叫怎麽叫吧。
“我給你點了外賣，是咖喱烤肉拌飯，”覃檀向餐廳走去，掀開門簾，同工友道了聲“好”，而後繼續向內走，“一會兒騎手會送到門外，你開門取一下。”
“大概還要個二十分鐘吧，騎手會給你打電話。”覃檀囑咐道。
“好。”商榷雖不知覃檀所說的咖喱烤肉拌飯是何物，但聽她這般說，他確實也有些餓了，於是點頭應了聲“好”。
覃檀還是有些不放心，她開著視頻同商榷用午餐。
同事瞧見覃檀正和一位上了年紀的人聊天，以為是覃檀的爺爺，於是直接張口同視頻內的商榷問候了一聲“爺爺好”。
聽見這聲“爺爺好”的商榷好不容易平覆的心情再度裂開了。
覃檀見狀連忙讓同事閉嘴，安慰道：“你沒那麽老。”
“你家裏有鏡子，”浴室的鏡子很高清，他不是看不見自己的臉，“我看得見。”
聞聲，原本準備安慰商榷的覃檀倏然閉上了嘴：“……”
哄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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