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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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石。
長久的沈默之後，商榷與覃檀視頻時，手機上方彈出一條電話通訊。
“你的手機進電話了，”商榷擡眸掃了眼屏幕上方，淡聲張口問：“需要接嗎？”
“接啊，”覃檀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嘴才繼續道：“肯定得接啊，不接你就吃不上飯了。”
商榷冷漠地“哦”了聲，隨即掛斷與覃檀的視頻，接通電話。
是外賣員打來的，請商榷來門外取一下。
“稍等，”商榷換了雙鞋子，打開門，向院內走去，拉開大門，接過外賣員遞來的外賣後同他道了聲：“謝謝。”
“不客氣。”外賣員向商榷點點頭，重新收拾行囊，騎上他那輛黃色的電瓶車離去。
…
覃檀晚上回到家時商榷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機內的偶像劇還在放，正放到女主在工地工作的畫面。
瞧見女主那身打扮的覃檀沈默片刻，怪不得商榷今日說她工作時的裝扮像是包工頭呢，原來是在電視內學的。
覃檀將電視暫停，轉身去替商榷取了毛毯，蓋在他的身上。
今日讓商榷吃了兩頓外賣，晚上她還是親自下廚做一頓的比較好。
回來的路上覃檀買了白條雞，準備燉個雞湯。
她拎著雞走近廚房，經過餐桌時她怔楞一瞬。
沒想到商榷竟將那些一次性餐具都洗了，她偏頭看了眼還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商榷，不由搖著頭笑了笑。
湯燉好後商榷還沒醒，覃檀走至他的身側，彎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於是便收回了手，準備先去將雞湯盛出來，晾一下。
她這邊才剛轉身，身後的人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覃檀詫異轉身，見商榷睜開了雙眸才問他：“裝睡？”
商榷沒回應，而是默默地坐起身來。
瞧著商榷這般模樣，他應當還是在因為白日裏那聲“爺爺”在生氣。
她張了張口，正欲同商榷再解釋一番，商榷的目光倏然移向廚房，自主站起身，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你燉了雞湯？”行至餐桌旁的商榷一眼便瞧見了覃檀端於餐桌之上的雞湯。
覃檀點點頭，“以前見你在宮裏的時候喜歡喝，便想讓你嘗一嘗，是宮裏大廚的手藝好，還是我的手藝好。”
“你和那些禦廚攀比做什麽？”商榷拉開椅子，示意覃檀坐下。
“我為什麽不能和他們比？”見商榷邀請她入座，覃檀詫異一瞬，擡手指著自己的臉問：“讓我坐？”
商榷點頭，“你坐。”
待覃檀坐下後，商榷才繼續回覆覃檀剛剛的問題，“他們的手藝怎樣都是不如你的，你不用與他們比這些。”
“不生氣了？”覃檀本以為商榷會因為那句“爺爺”晾她許久，沒想到他竟然因為她的兩句話便以為她生氣，哄她。
被察覺的商榷下意識地躲開覃檀投來的目光，落座至覃檀的身側。
他哪裏能夠生氣。
畢竟他們說的都是實話。
他的外貌年紀確實要較覃檀大上許多，沒必要生氣。
商榷端起桌上的雞湯，嘗了一口，味道不錯。
比他於宮中喝的那些好許多，少了許多的腥氣，也並不油膩。
覃檀本以為商榷剛剛說的那話是在哄她，不過此刻她瞧著商榷面露滿意之色，想來她做得是真的不錯。
見他吃得開心，她吃得也開心。
“我還要上幾天班，”覃檀同商榷解釋，“最近可能要委屈你在家裏呆幾日了，等過幾日，我帶你在春暉逛一逛。”
“好。”商榷沈下眼簾，淡聲回覆。
春暉，覃檀的家鄉，也就是當時的臨晉。
怪不得他當初派人尋了許久都未曾尋到春暉這個地方，原來它就是更名之後的臨晉。
這名字，倒也是適合這裏。
商榷喝飽了，他放下碗筷，等待覃檀，等她喝完之後，他收拾碗筷。
覃檀見他一直瞧著她手中的碗，垂眸掃了眼後再度擡眸看他，“一會兒我收拾就行，你去休息吧。”
“我等你。”
商榷依舊坐在座位上，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既然他要等，覃檀也沒再言語，而是繼續喝著碗中的湯。
喝完以後，商榷起身，拿過她手中的碗，走至鍋前。
他似是剛想起來忘記問什麽，於是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覃檀：“再來一碗嗎？”
“不用了。”覃檀飯量並不大，基本上一碗就夠了，她起身行至商榷身側，欲拿過商榷手中的碗，卻被商榷一把奪了過去。
“我來吧。”他將碗筷放進洗碗池內，熟練地利用洗潔精洗碗。
覃檀靠在一側瞧著他，不禁調侃，“倒是越來越像一個居家好男人了。”
因著覃檀的這句調侃，商榷立即紅了耳朵，他沒有偏頭看她，只是默默洗著手中的碗。
洗凈後，他將碗筷收起來，用毛巾擦了擦手，轉身離開了廚房。
覃檀瞧著他離開的背影再度笑了聲，只搖搖頭，隨後也轉身回浴室收拾了一番，轉身回了臥室。
再過一周她手上的工程便可以結束了。
等工程驗收結束後，覃檀立即向公司請了假，準備帶商榷自駕游出去玩一圈。
得知覃檀又請假的薛邑直接找來了她的家中，見商榷與覃檀都收拾好了行李，再說什麽也是無用，最後只好給二人讓了路。
商榷沒有身份證，很多地方他去不了。
覃檀本欲帶著商榷去辦理，但等身份證審批下來之後，商榷還在不在這裏都不一定了，辦理了也是無用，於是覃檀就將這件事給擱置了。
且不說他會不會離開，若是他前往了較此時的時間線之前，他如今辦理的身份證，就算帶回去了，也是無用的。
沒有身份證，商榷連賓館都住不了。
無奈，覃檀租了兩間日租房。
在大學城周邊。
車駛上高架橋時，商榷不由得向車窗外看去。
這些畫面商榷前些日子只能在電視內看到，如今，他終於親眼見到了。
高樓大廈排列緊密，高架橋穿梭於各樓宇之間。
看起來很壯觀，但行至令一橋下時，那迎面而來的陰影又讓人瞬間湧上一股窒息感。
“是不是被震驚到了？”覃檀見商榷的視線一直落於窗外，不由得張口問了句，“上次來沒看到這些景色嗎？”
“沒有看到，”商榷不緊不慢地回，“上一次見面時，你與我在拍照，結婚照。”
“……”
特意沒問她將來與商榷發生過什麽的覃檀，被劇透的精神瞬間萎了。
算了。
他不知道什麽是人生劇透。
不能同他生氣。
覃檀偏頭朝他笑笑，“那也挺有意思的。”
商榷點頭“嗯”了聲，讚同道：“確實有意思。”
他這話搞得覃檀不知該如何向下接下去，覃檀擡手揉了揉後耳垂，隨即加快速度，駛離高架橋。
她必須帶商榷去看看其他的風景，要不然這一路上無聊，她真怕她會忍不住再問些什麽，甚至將拍照時穿的什麽樣式的婚紗都套出來。
商榷見覃檀突然加快速度，不由得扶緊了把手。
雖說他早已看淡生死，但覃檀這般速度還是將他嚇得不輕。
他驚恐地偏頭看了眼覃檀，“你怎突然這般快？”
“正常行駛速度，不必驚慌。”覃檀安慰他道。
這條路限速80，她才開到79，還沒超速呢。
“是嗎？”他瞧著車窗外風景變幻的速度，似乎不像是覃檀所說的那個速度。
覃檀點頭，“當然，我可是好公民。”
好公民是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的。
覃檀餘光瞧了眼商榷驚恐害怕的樣子，不由得勾唇一笑，隨即慢慢緩了車的速度。
畢竟身側的人年紀大了，若是她的速度再快些，把身側之人的心臟嚇得跳出來了，可怎麽辦啊？
她特意放慢動作後，商榷臉上緊繃的神情才略微減淡，不過依舊是防備與害怕。
畢竟坐在車上，神經緊繃一些，還是有好處的。
二人的第一站是春暉的大學。
春暉大學可以蹭課，覃檀帶著商榷隨意地潛入一間大教室。
商榷畢竟比周圍人的皮膚狀態要差許多，就連臉上的皺紋也是如此。
為了不讓商榷過於明顯，覃檀替商榷準備了口罩與帽子。
前幾年疫情，全國處於口罩時期，現在在課堂上戴口罩已經是很普遍的現象了，沒有人會因為你戴口罩和帽子便覺得奇怪。
“這是來做什麽？”被覃檀打扮好的覃檀一同隨商榷入座。
“聽課，”覃檀坐下，將手機放於桌上，熟練地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把你的也給我。”
商榷垂眸瞥了眼覃檀伸來的手，想了想後還是將手機還給了覃檀。
覃檀將手機靜音後還給商榷，“這是大學。”
“大學？”商榷偏頭打量眼前的教室，“大學教室？”
他看青春校園偶像劇時看過這樣的教室，“學生們上課的地方。”
“對。”覃檀點頭應道：“學生們上課的地方，這節課是建築史。”
這節課的任課老師是覃檀的大學導師，說是帶著商榷潛入學校課堂，實際上她是同導師打過招呼的。
她想要帶著商榷，親眼看一看這些現代工程。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曾經的他們為他們後代一步一步奠定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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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沈默之後，商榷與覃檀視頻時，手機上方彈出一條電話通訊。
“你的手機進電話了，”商榷擡眸掃了眼屏幕上方，淡聲張口問：“需要接嗎？”
“接啊，”覃檀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嘴才繼續道：“肯定得接啊，不接你就吃不上飯了。”
商榷冷漠地“哦”了聲，隨即掛斷與覃檀的視頻，接通電話。
是外賣員打來的，請商榷來門外取一下。
“稍等，”商榷換了雙鞋子，打開門，向院內走去，拉開大門，接過外賣員遞來的外賣後同他道了聲：“謝謝。”
“不客氣。”外賣員向商榷點點頭，重新收拾行囊，騎上他那輛黃色的電瓶車離去。
…
覃檀晚上回到家時商榷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機內的偶像劇還在放，正放到女主在工地工作的畫面。
瞧見女主那身打扮的覃檀沈默片刻，怪不得商榷今日說她工作時的裝扮像是包工頭呢，原來是在電視內學的。
覃檀將電視暫停，轉身去替商榷取了毛毯，蓋在他的身上。
今日讓商榷吃了兩頓外賣，晚上她還是親自下廚做一頓的比較好。
回來的路上覃檀買了白條雞，準備燉個雞湯。
她拎著雞走近廚房，經過餐桌時她怔楞一瞬。
沒想到商榷竟將那些一次性餐具都洗了，她偏頭看了眼還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商榷，不由搖著頭笑了笑。
湯燉好後商榷還沒醒，覃檀走至他的身側，彎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於是便收回了手，準備先去將雞湯盛出來，晾一下。
她這邊才剛轉身，身後的人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覃檀詫異轉身，見商榷睜開了雙眸才問他：“裝睡？”
商榷沒回應，而是默默地坐起身來。
瞧著商榷這般模樣，他應當還是在因為白日裏那聲“爺爺”在生氣。
她張了張口，正欲同商榷再解釋一番，商榷的目光倏然移向廚房，自主站起身，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你燉了雞湯？”行至餐桌旁的商榷一眼便瞧見了覃檀端於餐桌之上的雞湯。
覃檀點點頭，“以前見你在宮裏的時候喜歡喝，便想讓你嘗一嘗，是宮裏大廚的手藝好，還是我的手藝好。”
“你和那些禦廚攀比做什麽？”商榷拉開椅子，示意覃檀坐下。
“我為什麽不能和他們比？”見商榷邀請她入座，覃檀詫異一瞬，擡手指著自己的臉問：“讓我坐？”
商榷點頭，“你坐。”
待覃檀坐下後，商榷才繼續回覆覃檀剛剛的問題，“他們的手藝怎樣都是不如你的，你不用與他們比這些。”
“不生氣了？”覃檀本以為商榷會因為那句“爺爺”晾她許久，沒想到他竟然因為她的兩句話便以為她生氣，哄她。
被察覺的商榷下意識地躲開覃檀投來的目光，落座至覃檀的身側。
他哪裏能夠生氣。
畢竟他們說的都是實話。
他的外貌年紀確實要較覃檀大上許多，沒必要生氣。
商榷端起桌上的雞湯，嘗了一口，味道不錯。
比他於宮中喝的那些好許多，少了許多的腥氣，也並不油膩。
覃檀本以為商榷剛剛說的那話是在哄她，不過此刻她瞧著商榷面露滿意之色，想來她做得是真的不錯。
見他吃得開心，她吃得也開心。
“我還要上幾天班，”覃檀同商榷解釋，“最近可能要委屈你在家裏呆幾日了，等過幾日，我帶你在春暉逛一逛。”
“好。”商榷沈下眼簾，淡聲回覆。
春暉，覃檀的家鄉，也就是當時的臨晉。
怪不得他當初派人尋了許久都未曾尋到春暉這個地方，原來它就是更名之後的臨晉。
這名字，倒也是適合這裏。
商榷喝飽了，他放下碗筷，等待覃檀，等她喝完之後，他收拾碗筷。
覃檀見他一直瞧著她手中的碗，垂眸掃了眼後再度擡眸看他，“一會兒我收拾就行，你去休息吧。”
“我等你。”
商榷依舊坐在座位上，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既然他要等，覃檀也沒再言語，而是繼續喝著碗中的湯。
喝完以後，商榷起身，拿過她手中的碗，走至鍋前。
他似是剛想起來忘記問什麽，於是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覃檀：“再來一碗嗎？”
“不用了。”覃檀飯量並不大，基本上一碗就夠了，她起身行至商榷身側，欲拿過商榷手中的碗，卻被商榷一把奪了過去。
“我來吧。”他將碗筷放進洗碗池內，熟練地利用洗潔精洗碗。
覃檀靠在一側瞧著他，不禁調侃，“倒是越來越像一個居家好男人了。”
因著覃檀的這句調侃，商榷立即紅了耳朵，他沒有偏頭看她，只是默默洗著手中的碗。
洗凈後，他將碗筷收起來，用毛巾擦了擦手，轉身離開了廚房。
覃檀瞧著他離開的背影再度笑了聲，只搖搖頭，隨後也轉身回浴室收拾了一番，轉身回了臥室。
再過一周她手上的工程便可以結束了。
等工程驗收結束後，覃檀立即向公司請了假，準備帶商榷自駕游出去玩一圈。
得知覃檀又請假的薛邑直接找來了她的家中，見商榷與覃檀都收拾好了行李，再說什麽也是無用，最後只好給二人讓了路。
商榷沒有身份證，很多地方他去不了。
覃檀本欲帶著商榷去辦理，但等身份證審批下來之後，商榷還在不在這裏都不一定了，辦理了也是無用，於是覃檀就將這件事給擱置了。
且不說他會不會離開，若是他前往了較此時的時間線之前，他如今辦理的身份證，就算帶回去了，也是無用的。
沒有身份證，商榷連賓館都住不了。
無奈，覃檀租了兩間日租房。
在大學城周邊。
車駛上高架橋時，商榷不由得向車窗外看去。
這些畫面商榷前些日子只能在電視內看到，如今，他終於親眼見到了。
高樓大廈排列緊密，高架橋穿梭於各樓宇之間。
看起來很壯觀，但行至令一橋下時，那迎面而來的陰影又讓人瞬間湧上一股窒息感。
“是不是被震驚到了？”覃檀見商榷的視線一直落於窗外，不由得張口問了句，“上次來沒看到這些景色嗎？”
“沒有看到，”商榷不緊不慢地回，“上一次見面時，你與我在拍照，結婚照。”
“……”
特意沒問她將來與商榷發生過什麽的覃檀，被劇透的精神瞬間萎了。
算了。
他不知道什麽是人生劇透。
不能同他生氣。
覃檀偏頭朝他笑笑，“那也挺有意思的。”
商榷點頭“嗯”了聲，讚同道：“確實有意思。”
他這話搞得覃檀不知該如何向下接下去，覃檀擡手揉了揉後耳垂，隨即加快速度，駛離高架橋。
她必須帶商榷去看看其他的風景，要不然這一路上無聊，她真怕她會忍不住再問些什麽，甚至將拍照時穿的什麽樣式的婚紗都套出來。
商榷見覃檀突然加快速度，不由得扶緊了把手。
雖說他早已看淡生死，但覃檀這般速度還是將他嚇得不輕。
他驚恐地偏頭看了眼覃檀，“你怎突然這般快？”
“正常行駛速度，不必驚慌。”覃檀安慰他道。
這條路限速80，她才開到79，還沒超速呢。
“是嗎？”他瞧著車窗外風景變幻的速度，似乎不像是覃檀所說的那個速度。
覃檀點頭，“當然，我可是好公民。”
好公民是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的。
覃檀餘光瞧了眼商榷驚恐害怕的樣子，不由得勾唇一笑，隨即慢慢緩了車的速度。
畢竟身側的人年紀大了，若是她的速度再快些，把身側之人的心臟嚇得跳出來了，可怎麽辦啊？
她特意放慢動作後，商榷臉上緊繃的神情才略微減淡，不過依舊是防備與害怕。
畢竟坐在車上，神經緊繃一些，還是有好處的。
二人的第一站是春暉的大學。
春暉大學可以蹭課，覃檀帶著商榷隨意地潛入一間大教室。
商榷畢竟比周圍人的皮膚狀態要差許多，就連臉上的皺紋也是如此。
為了不讓商榷過於明顯，覃檀替商榷準備了口罩與帽子。
前幾年疫情，全國處於口罩時期，現在在課堂上戴口罩已經是很普遍的現象了，沒有人會因為你戴口罩和帽子便覺得奇怪。
“這是來做什麽？”被覃檀打扮好的覃檀一同隨商榷入座。
“聽課，”覃檀坐下，將手機放於桌上，熟練地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把你的也給我。”
商榷垂眸瞥了眼覃檀伸來的手，想了想後還是將手機還給了覃檀。
覃檀將手機靜音後還給商榷，“這是大學。”
“大學？”商榷偏頭打量眼前的教室，“大學教室？”
他看青春校園偶像劇時看過這樣的教室，“學生們上課的地方。”
“對。”覃檀點頭應道：“學生們上課的地方，這節課是建築史。”
這節課的任課老師是覃檀的大學導師，說是帶著商榷潛入學校課堂，實際上她是同導師打過招呼的。
她想要帶著商榷，親眼看一看這些現代工程。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曾經的他們為他們後代一步一步奠定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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