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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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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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冬璃，月玄仙君撤了休息室外的結界之前，就將冬璃的魂魄抽離了溫思思的體內。
主辦方進入房間後，才發現整個房間都一片狼籍，仿佛遭遇了劫匪，毀滅程度不低於一群人沖進房間裏大砸一通，再揚長而去。他們極度震驚，轉了一圈才在房間裏發現倚在墻角的溫思思和躺在地上的女助理，全都昏迷了。
沒辦法，只好先送她們送往醫院，他們還想查監控了解案發經過，卻發現演唱會結束後所有的監控錄像黑屏了，什麽都沒有。
溫思思第二天醒來，對於為什麽會暈倒、房間為什麽會被破壞，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助理也同樣是一問三不知。場地主辦方沒有辦法，只能向溫思思團隊方提出賠償要求，房間裏面只有溫思思兩人，如果不是她，哪還能是誰？溫思思沒有了這段記憶，又沒辦法解釋原由，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月玄仙君在離開之時，抹掉了所有見過他們幾人的記憶，還帶走了鐘嘉淳，將她送到了醫院後匿名通知了她的父母，她父母起初還以為是詐騙電話，再三確認了才趕來醫院。至此，鐘嘉淳終於回歸了本體，只是同樣失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另一邊，在月玄仙君的壓迫下，此時的冬璃卷縮得如同一個鵪鶉。
“仙君，你想要知道什麽？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月玄仙君挑眉，“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蹲在角落裏的冬璃，準備幻化成一條蛇，被譚希然連忙制止，“這樣說話就行，如果再敢變成蛇，我會忍不住要揍你。”
開玩笑，環翠山上的蛇群，簡直就像是噩夢好嗎？想起來就會滿身疙瘩。
冬璃見識過這個人族的狠勁，不敢不聽，於是維持著“自首”的模樣蹲在墻角裏回話：“仙君，你的靈力是我無意中得到的，那時群妖都出來出來禍亂，我還是後來才知道，有上仙歷劫遭人暗算。”
“你是從哪裏得到本尊的靈力？又是誰給你的？”
冬璃用商量的語氣說道：“仙君，我主動交待能不能爭取寬大處理啊？饒了小的一命。”
一個蛇妖還知道什麽叫寬大處理，譚希然嘖嘖稱奇，現在妖道一點都不比人族愚笨，甚至還挺狡猾的。
月玄仙君冷笑一聲，向她施壓，冬璃不由得慘叫求饒，原來的幾縷殘魂就更加暗淡。
“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月玄仙君冷酷異常。
冬璃沒辦法，只好交待她得到靈力的經過。靈狐歷劫那天，被人強行奪走快要上千年的靈力，這對於其他妖物是有致命的吸引，眾人去搶奪，這又是一場浩大的紛爭，冬璃只也是得到了為數不多的靈力，如果她能得最大的一部分，那她也不會修練之時走火入魔。
“你就沒想過你能走火入魔，是因為仙君的靈力屬性與你蛇妖的屬性不符？”譚希然細想之下，突然插話進來。
月玄仙君掀起眼簾，向譚希向望了過去，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神，帶著有對她的幾分讚賞，一個蛇妖想不到的問題，她卻想到了這一層。
冬璃驚慌了，不可置信地喊道：“怎麽可能呢？仙君高段位的修為，只要加以利用提練，就能為己所用啊！最開始仙君的靈力還有助我提升呢，怎麽會屬性不相符？”
墻角裏的冬璃開始淩亂了，她怎麽也想不到令她走火入魔的反而會是月玄仙君的靈力。
“你以為本尊的靈力隨便就能化成己用的？蛇妖天生冷血，而本尊的靈力是火屬性，如果有蛇妖妄想化為己用，開始靈力是會迷惑對方的意志，認為與自己屬性相同，從而放松警惕，利用本尊的靈力去提升自己，反而是最大的錯誤。你自己回想下，你在修練時出現了冰火兩重天的現象，實屬是火屬性壓住了你的冰性屬，在你相體內燃燒，冰壓不住了，自然就走火入魔。”月玄仙君給出了最終解釋，淡淡瞥了她一晚，“到底是誰給你的誤解？”
冬璃經此一擊瞬間頹然，心有戚然，“難怪，難怪我修為自那以後就一直起伏不定！”
“現在可以說說是誰給了你靈力？”
冬璃搖搖頭，“我也沒看清到底是哪一個妖族，那天太混亂了，等我回過神來，仙君靈力已經在我的手中，沒看清那個人，那人修為一定比我高，雖然我沒看清那個人，但是我能受到他身上狼族一樣的味道。”
一旁的譚希然接話，“你得到仙君的靈力，自己用就好了，為什麽還要給孟優婷呢？”
“人類的貪念是無止境的，既然她臨死前極度渴求新生，我便聽從了她的想法，實現了她的願望。”冬璃一副虛弱的模樣，慢慢趴伏在地上。
“既然你幫她重生，你又能得到什麽好處？你的靈力能提升嗎？”
冬璃弱弱一笑，“怎麽會，我只是覺得好玩啊！那種能操控別人的人生，那種權利游戲，將凡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只不過是閑來無事的逗弄一下罷了。”
“你這只妖，真是壞透了。善惡不分，怎麽之前就沒人來收你呢？”譚希然的任務時間已經過了，她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
“善惡？什麽是善什麽是惡？只不過是你們…你們人族的規矩罷，我是妖，憑什麽聽你們的？”
月玄仙君沒有接話，什麽漠然看向趴在地上如同一攤爛泥的冬璃，“你說你嗅到了狼的味道，是只什麽狼？”
躺在地上的東籬，只剩下一口氣，有氣進，沒氣出，不住打滾，她身上不屬於她的靈力令她想再火堆裏煎熬，“不…不知道，仙君你…饒了小妖吧！我再也不敢…不敢了！”
月玄仙君就看著她掙紮，沒有制止她魂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你說還是不說？”
“真的…不知道啊，那只妖得好快，應該是個…狼族的戰士…。”
“那他現在在哪裏？”
“我感覺不到他…”冬璃魂體內的屬性灼熱令她神智不清，她的魂體慢慢變得暗淡無色，直至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蛇妖就這麽死了？”譚希然看著她在客廳原地消失，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
“拿了不屬於她的東西，魂飛魄散才是她最後的歸宿。”
譚希然說：“那冬璃用去的靈力還能收得回來嗎？”
月玄仙君搖搖頭，“本尊的那點靈力已因壓制這只蛇妖而消耗殆盡，最終殺死了她，用掉的靈力已經沒有了。”
這麽一說，這次一點收獲都沒有了？不，起碼得知了一個狼族的出現。
“狼族？剛蛇妖說的狼族，仙君可曾想到可疑之人？”譚希然接著問道。
“狼族向來是我狐族的天敵，幾百年來，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如果真是狼族有關，本尊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它們！”
之後，譚希然將孟優婷的魂體釋放出來，現在都沒有了身體，做過惡事的魂魄呈現了灰黑色，還隱隱散發著了一種令人厭惡的惡臭。
孟優婷哭訴著請譚希然不要超渡她，“大師，求求你讓我活過來吧，我不想死！”
“你已經死了。”譚希然靜衣焚香，準備超渡她。
孟優婷再次懇求，“大師，你一定有辦法可以救我的對不對？”
譚希然神色淡淡地搖了搖頭，“凡人逆天而行，必是大忌，況且我也沒有這個大的本事能令你重生，在你還是孟優婷的時候，有機會好好活著，為什麽你不珍惜呢？”
“珍惜？”孟優婷像是想到什麽笑話一般，冷笑了幾聲，“自小我就生活在農村，爸爸是個不要命的賭鬼，脾氣暴躁易怒，三天兩頭都就對我媽媽拳打腳踢，我當時還那麽小，我害怕得睡不著，想著我為什麽要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後來，我媽將錯手推開他，他磕到櫃子角不治身亡，我以為好日子快要來了，沒想到村裏人暗地裏嘲笑我們一家，特別她後來找了一男人，我在村子裏受盡了白眼。”
“我本以為努力讀書，就能擺脫那個愚蠢蒙昧的鬼地方，可沒想到來到了雲城，很多人全仗著家裏有錢的蛀蟲，你看我比他們努力，比他們付出更多，卻總是能得到我費盡心思都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比我過得好，我怎麽甘心？”
譚希然面無表情聽著她胡言亂語，“那你為何會選擇鐘嘉淳呢？她對你可不是很壞吧？她當你是朋友，”
“陰差陽錯吧，我摔下懸崖那刻，我以為自己死定了，鐘嘉淳也是其中一個令我非常討厭的人，一開始她對我好，是為了向我吐苦水吧，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對於她來說苦惱的事情，於我卻是求而不得的東西，她就是向我炫耀她所擁有的東西！讓我羨慕她！所以，我想成為她，體會一下她的生活！”
“人心不足，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時間不多了，早點送你上路了。”譚希然搖了搖手中的鈴鐺，口中吟誦古老的經文。
孟優婷被禁了言，到最後一刻都不認為自己做錯，死不悔改。
房間裏飄蕩的鈴音，悠長綿延，孟優婷靈魂動彈不得，隨著鈴音，黑氣由濃轉淡，到最後她放下了所有執念，變得寧靜無爭，魂體消散，直到散在煙霧繚繞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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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冬璃，月玄仙君撤了休息室外的結界之前，就將冬璃的魂魄抽離了溫思思的體內。
主辦方進入房間後，才發現整個房間都一片狼籍，仿佛遭遇了劫匪，毀滅程度不低於一群人沖進房間裏大砸一通，再揚長而去。他們極度震驚，轉了一圈才在房間裏發現倚在墻角的溫思思和躺在地上的女助理，全都昏迷了。
沒辦法，只好先送她們送往醫院，他們還想查監控了解案發經過，卻發現演唱會結束後所有的監控錄像黑屏了，什麽都沒有。
溫思思第二天醒來，對於為什麽會暈倒、房間為什麽會被破壞，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助理也同樣是一問三不知。場地主辦方沒有辦法，只能向溫思思團隊方提出賠償要求，房間裏面只有溫思思兩人，如果不是她，哪還能是誰？溫思思沒有了這段記憶，又沒辦法解釋原由，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月玄仙君在離開之時，抹掉了所有見過他們幾人的記憶，還帶走了鐘嘉淳，將她送到了醫院後匿名通知了她的父母，她父母起初還以為是詐騙電話，再三確認了才趕來醫院。至此，鐘嘉淳終於回歸了本體，只是同樣失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另一邊，在月玄仙君的壓迫下，此時的冬璃卷縮得如同一個鵪鶉。
“仙君，你想要知道什麽？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月玄仙君挑眉，“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蹲在角落裏的冬璃，準備幻化成一條蛇，被譚希然連忙制止，“這樣說話就行，如果再敢變成蛇，我會忍不住要揍你。”
開玩笑，環翠山上的蛇群，簡直就像是噩夢好嗎？想起來就會滿身疙瘩。
冬璃見識過這個人族的狠勁，不敢不聽，於是維持著“自首”的模樣蹲在墻角裏回話：“仙君，你的靈力是我無意中得到的，那時群妖都出來出來禍亂，我還是後來才知道，有上仙歷劫遭人暗算。”
“你是從哪裏得到本尊的靈力？又是誰給你的？”
冬璃用商量的語氣說道：“仙君，我主動交待能不能爭取寬大處理啊？饒了小的一命。”
一個蛇妖還知道什麽叫寬大處理，譚希然嘖嘖稱奇，現在妖道一點都不比人族愚笨，甚至還挺狡猾的。
月玄仙君冷笑一聲，向她施壓，冬璃不由得慘叫求饒，原來的幾縷殘魂就更加暗淡。
“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月玄仙君冷酷異常。
冬璃沒辦法，只好交待她得到靈力的經過。靈狐歷劫那天，被人強行奪走快要上千年的靈力，這對於其他妖物是有致命的吸引，眾人去搶奪，這又是一場浩大的紛爭，冬璃只也是得到了為數不多的靈力，如果她能得最大的一部分，那她也不會修練之時走火入魔。
“你就沒想過你能走火入魔，是因為仙君的靈力屬性與你蛇妖的屬性不符？”譚希然細想之下，突然插話進來。
月玄仙君掀起眼簾，向譚希向望了過去，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神，帶著有對她的幾分讚賞，一個蛇妖想不到的問題，她卻想到了這一層。
冬璃驚慌了，不可置信地喊道：“怎麽可能呢？仙君高段位的修為，只要加以利用提練，就能為己所用啊！最開始仙君的靈力還有助我提升呢，怎麽會屬性不相符？”
墻角裏的冬璃開始淩亂了，她怎麽也想不到令她走火入魔的反而會是月玄仙君的靈力。
“你以為本尊的靈力隨便就能化成己用的？蛇妖天生冷血，而本尊的靈力是火屬性，如果有蛇妖妄想化為己用，開始靈力是會迷惑對方的意志，認為與自己屬性相同，從而放松警惕，利用本尊的靈力去提升自己，反而是最大的錯誤。你自己回想下，你在修練時出現了冰火兩重天的現象，實屬是火屬性壓住了你的冰性屬，在你相體內燃燒，冰壓不住了，自然就走火入魔。”月玄仙君給出了最終解釋，淡淡瞥了她一晚，“到底是誰給你的誤解？”
冬璃經此一擊瞬間頹然，心有戚然，“難怪，難怪我修為自那以後就一直起伏不定！”
“現在可以說說是誰給了你靈力？”
冬璃搖搖頭，“我也沒看清到底是哪一個妖族，那天太混亂了，等我回過神來，仙君靈力已經在我的手中，沒看清那個人，那人修為一定比我高，雖然我沒看清那個人，但是我能受到他身上狼族一樣的味道。”
一旁的譚希然接話，“你得到仙君的靈力，自己用就好了，為什麽還要給孟優婷呢？”
“人類的貪念是無止境的，既然她臨死前極度渴求新生，我便聽從了她的想法，實現了她的願望。”冬璃一副虛弱的模樣，慢慢趴伏在地上。
“既然你幫她重生，你又能得到什麽好處？你的靈力能提升嗎？”
冬璃弱弱一笑，“怎麽會，我只是覺得好玩啊！那種能操控別人的人生，那種權利游戲，將凡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只不過是閑來無事的逗弄一下罷了。”
“你這只妖，真是壞透了。善惡不分，怎麽之前就沒人來收你呢？”譚希然的任務時間已經過了，她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
“善惡？什麽是善什麽是惡？只不過是你們…你們人族的規矩罷，我是妖，憑什麽聽你們的？”
月玄仙君沒有接話，什麽漠然看向趴在地上如同一攤爛泥的冬璃，“你說你嗅到了狼的味道，是只什麽狼？”
躺在地上的東籬，只剩下一口氣，有氣進，沒氣出，不住打滾，她身上不屬於她的靈力令她想再火堆裏煎熬，“不…不知道，仙君你…饒了小妖吧！我再也不敢…不敢了！”
月玄仙君就看著她掙紮，沒有制止她魂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你說還是不說？”
“真的…不知道啊，那只妖得好快，應該是個…狼族的戰士…。”
“那他現在在哪裏？”
“我感覺不到他…”冬璃魂體內的屬性灼熱令她神智不清，她的魂體慢慢變得暗淡無色，直至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蛇妖就這麽死了？”譚希然看著她在客廳原地消失，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
“拿了不屬於她的東西，魂飛魄散才是她最後的歸宿。”
譚希然說：“那冬璃用去的靈力還能收得回來嗎？”
月玄仙君搖搖頭，“本尊的那點靈力已因壓制這只蛇妖而消耗殆盡，最終殺死了她，用掉的靈力已經沒有了。”
這麽一說，這次一點收獲都沒有了？不，起碼得知了一個狼族的出現。
“狼族？剛蛇妖說的狼族，仙君可曾想到可疑之人？”譚希然接著問道。
“狼族向來是我狐族的天敵，幾百年來，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如果真是狼族有關，本尊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它們！”
之後，譚希然將孟優婷的魂體釋放出來，現在都沒有了身體，做過惡事的魂魄呈現了灰黑色，還隱隱散發著了一種令人厭惡的惡臭。
孟優婷哭訴著請譚希然不要超渡她，“大師，求求你讓我活過來吧，我不想死！”
“你已經死了。”譚希然靜衣焚香，準備超渡她。
孟優婷再次懇求，“大師，你一定有辦法可以救我的對不對？”
譚希然神色淡淡地搖了搖頭，“凡人逆天而行，必是大忌，況且我也沒有這個大的本事能令你重生，在你還是孟優婷的時候，有機會好好活著，為什麽你不珍惜呢？”
“珍惜？”孟優婷像是想到什麽笑話一般，冷笑了幾聲，“自小我就生活在農村，爸爸是個不要命的賭鬼，脾氣暴躁易怒，三天兩頭都就對我媽媽拳打腳踢，我當時還那麽小，我害怕得睡不著，想著我為什麽要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後來，我媽將錯手推開他，他磕到櫃子角不治身亡，我以為好日子快要來了，沒想到村裏人暗地裏嘲笑我們一家，特別她後來找了一男人，我在村子裏受盡了白眼。”
“我本以為努力讀書，就能擺脫那個愚蠢蒙昧的鬼地方，可沒想到來到了雲城，很多人全仗著家裏有錢的蛀蟲，你看我比他們努力，比他們付出更多，卻總是能得到我費盡心思都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比我過得好，我怎麽甘心？”
譚希然面無表情聽著她胡言亂語，“那你為何會選擇鐘嘉淳呢？她對你可不是很壞吧？她當你是朋友，”
“陰差陽錯吧，我摔下懸崖那刻，我以為自己死定了，鐘嘉淳也是其中一個令我非常討厭的人，一開始她對我好，是為了向我吐苦水吧，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對於她來說苦惱的事情，於我卻是求而不得的東西，她就是向我炫耀她所擁有的東西！讓我羨慕她！所以，我想成為她，體會一下她的生活！”
“人心不足，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時間不多了，早點送你上路了。”譚希然搖了搖手中的鈴鐺，口中吟誦古老的經文。
孟優婷被禁了言，到最後一刻都不認為自己做錯，死不悔改。
房間裏飄蕩的鈴音，悠長綿延，孟優婷靈魂動彈不得，隨著鈴音，黑氣由濃轉淡，到最後她放下了所有執念，變得寧靜無爭，魂體消散，直到散在煙霧繚繞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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