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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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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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了進來，刺眼的光線一下子讓譚希然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身體非常疲憊，像是被人拆開又重組過一般，很用力才能舉起手臂覆在眼皮上，她驚坐而起，因為她碰到了她臉上松馳的皮膚！
她掀開了蓋在腰間的薄被，顧不上穿上鞋子，赤腳飛快撲向拿放在櫃臺上的鏡子，地板上鋪了一層短毛絨地毯，倒也不怕冰涼的地板，但眼前這個滿臉皺紋的女人是誰？
譚希然摸了摸臉頰，鏡子中的人像也跟了她的動作，瘦弱的一只手，青筋突起，手背上的骨頭、小圓塊的老人斑，顫顫巍巍地摸向了自己的臉。
而鏡中的那張臉，沒有了往日的青春靚麗，皺紋如山壑橫跨了整張臉，眼睛渾濁無光，更甚者，她原本柔軟的長光變成了滿頭銀絲！
“哐當”一聲，手中的鏡子跌落，譚希然無言扶額，系統從不放水，說過不能完成按時完成任務，就會實施對她的懲罰，她只過拖延了一個小時而已，但系統懲罰一刻也沒有耽誤，她想起了昨晚臨睡前系統對她說過的話。
「由於宿主未能在規定的時間完成任務，本系統將對宿主實施第一次懲罰，懲罰內容：瞬間蒼老，懲罰時效：三天，懲罰即時生效。
宿主雖未能幫助仙君取回靈力，檢測後發現是由於加害者擅用靈力為己用，非宿主過錯，受害人鐘嘉淳與溫思思兩人正在康覆中，本次任務屬於超時完成，系統在初始承諾的獎勵禮包一份會將會發放給宿主，請宿主在面板頁上自行點擊領取。」
兩天都沒有好好睡一覺的譚希然，做一次任務就耗費了她大量心神，聽完系統機械音發言，她沒有放在心上，立即陷入了沈睡，完全沒有發覺自己變老的事。
剛才看鏡子的模樣，大約七十多歲的老年人，平白無故老了五十歲，真不知跟誰講理去，她發現自己的牙齒還是完好無損，系統沒有將她一口白牙全部脫掉，變成一口黑洞洞的牙洞軲轆，可以說它還有一點人性麽？
譚希然見天色大亮，就轉身找回剛被她踢開的一雙拖鞋，換好衣服就慢吞吞地挪到客廳裏，她現在是個老年人了，只能慢慢挪出去，不止身體變老，系統連老年人的身體感觀都讓譚希然體驗個十足十的。
扶著門框，走出了客廳，月玄仙君正在修煉，這些天消耗的靈力不少，他必須加快速度，不然再遇到幾個強硬的刺頭，耗費的時間就會越多。雖然月玄仙君不認為自己會被這些無名小卒打敗，但他應該更加強大，才能傲視群雄。
月玄仙還是最初謫仙模樣，譚希然再看看自己拖著個老人身軀，幸好懲罰只有三天，不然真的會悔死。
聽聞了譚希然出來的動靜，纏繞在月玄仙君身上的紫藍色神光慢慢消散，窗外金色的晨光灑在他的肩頭，千塵不染的白衣，好像在發光，俊美的臉逆著光，在她朦朧的雙眼望去，有點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好像感受到他有些吃驚的眼眼，微微睜大了眼睛。
“你……這是？”月玄仙君起身走了過來，一手將她扶到了沙發上坐下。
譚希然擺了擺手，“哎，別提了，算我倒黴吧？”
“你的容貌怎的突然變老了？”月玄仙君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氣氛凝固，“昨晚還好好的，難道是著了蛇妖的道？”
聽月玄仙君恨恨的聲音，像是要把冬璃蛇妖扒出來鞭屍一遍似的，可惜那蛇妖最後魂飛魄散，再也找不回來了。
“沒事兒，你就當我是逆天行事，變老神明對我的懲罰吧？”譚希然背靠在沙發上，不甚在意地說道。
月玄仙君見譚希然不肯說出實話，也不強求她，“你這樣子要維持多久？該不會本尊要一直帶著個老人上山下海吧？！”
“三天……”譚希然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想帶我去上山下海，我還不願意呢？
月玄仙君點點頭，三天，好像也還好吧……
譚希然捶了捶自己的腰，堆了一臉笑，“那麽這三天，生活起居就全靠仙君了。”
“為什麽？”月玄仙君炸毛，他可從沒有伺候過別人，也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兒！
聽著他中氣十足的嚷嚷，譚希然指了指自己現在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不止如此，現在聽力還有所下降，系統的懲罰真是太狠了。
“你看下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麽上樓下樓買菜做飯啊？”譚希然再次笑笑，眼角的皺紋都堆成了一條條縫。
“本尊可以辟谷。”
譚希然推了推手，“三天後你會在房間裏發現一具幹屍，我的。”
於是乎，在這三天裏，買菜做飯的任務就交給了月玄仙君。
“菜市場，仙君你知道怎麽走吧？”譚希然遞給他一個錢包，囑咐他要買哪些菜。
月玄仙君接過小巧的粉色錢包，從裏面抽出幾張錢幣就扔回了給她，他對於人族的貨幣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但如果他知道現在的物價，就不會鬧出後面的笑話了。
待月玄仙君離開後，坐在沙發上的譚希然，忽然想到她還有一個獎勵禮包還沒領取，她顧不得腰酸背痛，閉目凝神，意識海裏出現了一個類似游戲面板的屏幕，面板正中央上顯示著是否領取本次任務的獎勵禮包？請於三天內領取，逾期視為自動放棄。
又是三天，系統是跟三天期限過不去了嗎？
譚希然心念出肯定答案，回覆“是”。
屏幕瞬間炸出煙花絢爛的效果，並彈出了三樣獎勵，第一是獸靈通，第二是法力提升卡，第三是最直觀的獎勵，人民幣一百萬！
“系統小可愛，你還在嗎？”
“嘀，系統已上線，請宿主提出你的問題，本系統將會為你解答。”
“系統系統，我剛領到獎勵都是真的嗎？”
“是的，三個獎勵都歸宿主所有，宿主可自行使用處置。”
譚希然壓下心中的喜悅，其他兩個獎勵好理解，問了第一個獎勵：“獸靈通是什麽技能？”
系統：“獸靈通，即與野獸溝通的技術，除了人類以外的其他動物都可以溝通，使用方法，靜心三秒，宿主便可以聽到其他動物的即時想法。”
譚希然又問：“能聽到範圍多廣的動物說話聲？”
系統：“宿主能聽得清的叫聲都可以。”
譚希然起手渡步到窗臺邊，她打開了窗戶，樓下有一顆大樹，上面停著幾只小鳥，她當下試著閉眼靜心三秒，果然聽到小鳥的說話聲。
“今天天氣真好啊，這裏有好多蟲子，快過來。”
“就來了就來了，雨季要來了，我們要找地方築巢。”
“哎，上面的窗戶打開了，我們好久沒飛到那個女孩子陽臺上了。”
“我可不敢去啊，那裏有一只狐貍可兇了。”
“對呀對呀，有一次我剛停到陽臺的花枝上，他就要趕我走，大家不要去那裏。”
譚希然黑線，月玄仙君也真是的，還跟幾只鳥計較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又過了一個小時間，月玄仙君才提著幾大袋的蔬菜水果回來，那份量大的，都能吃好幾天了！
“仙君，你是想把菜市場搬空嗎？”譚希然站在一起看他往廚房裏搬菜，看看他都買了些什麽，“魚、肉、雞……青菜怎麽這麽少？”
月玄仙君理所當然地說：“多買點，懶得天天跑，那些人族大姐太熱情了，拼命給我塞東西，買的肉類份量都好足。至於青菜，我不喜歡吃啊！”
“買這麽多，錢花了多少？”譚希然倚在廚房門框上問他。
月玄仙君：“都花光了，留著零錢沒用，我懶得放口袋裏。”
去一次，把五六百大洋都用完了，就兩個人的夥食……譚希然默默給他點了個讚，仙君真是個花錢小能手。
不過，現在她有系統獎勵的一筆錢，生活費也不用愁啦！
等等，她非常懷疑那筆錢是給她養狐貍的，她只是順便而已……
順便就順便吧，看到月玄仙君在廚房裏手忙腳亂，譚希然也不敢袖手旁觀，如果仙君把廚房給炸了，最後自己還要收拾一堆的爛攤子，現在指點他先做什麽後做什麽，省得麻煩事更多。
飯桌上擺著賣相非常普通的幾碟葷菜，譚希然也不敢挑剔，仙君下廚，能把肉煮熟已經很了不起了。
“吃啊，怎麽？不合你胃口？”月玄仙君抱臂站在飯桌外，目光不善地盯著她，大有“你不吃，下一頓你就自己煮”的意思。
譚希然只好硬著頭皮夾起了一塊燒焦的魚塊，外皮酥脆，味道卻很苦澀，她堅難咽下了裏面稍微嫩一點的魚肉，趕緊喝了一口水。
“仙君，你是放了多少鹽啊？”譚希然非常無語，她在旁邊看著他放調味料，他還能弄出這麽苦澀的的魚塊，真不知說什麽好。
聞言，月玄仙君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用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入嘴裏，還未等他咀嚼就吐了出來，看吧，連他自己都吃不下去了。
“什麽東西，怎麽這麽難吃！”月玄仙君不信邪，又將筷子伸向另一份辣子雞，同樣難以下咽。
譚希然暗自偷笑，仙君在下廚方面真的是毫無天賦啊！
月玄仙君不樂意了，“你笑什麽？”
“沒沒……第一次下廚嘛，仙君現在這樣已經很優秀了，想當年我自己第一次下廚，都把鍋底燒穿了！”譚希然安慰他，“況且你做的也不是不能吃嘛，有幾樣做得還是不錯的。”
譚希然沒有告訴他，燒穿的鍋底是因為那只鍋已經用了好多年，那時她才八歲，跟仙君實話實說，萬一他撂挑子不幹怎麽辦？
月玄仙君半信半疑，“真的？好吃你就多吃點，別浪費了！”
譚希然默默地接過了月玄仙君用公筷夾過來的菜，雙目含淚：他怎麽這麽難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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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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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掀開了蓋在腰間的薄被，顧不上穿上鞋子，赤腳飛快撲向拿放在櫃臺上的鏡子，地板上鋪了一層短毛絨地毯，倒也不怕冰涼的地板，但眼前這個滿臉皺紋的女人是誰？
譚希然摸了摸臉頰，鏡子中的人像也跟了她的動作，瘦弱的一只手，青筋突起，手背上的骨頭、小圓塊的老人斑，顫顫巍巍地摸向了自己的臉。
而鏡中的那張臉，沒有了往日的青春靚麗，皺紋如山壑橫跨了整張臉，眼睛渾濁無光，更甚者，她原本柔軟的長光變成了滿頭銀絲！
“哐當”一聲，手中的鏡子跌落，譚希然無言扶額，系統從不放水，說過不能完成按時完成任務，就會實施對她的懲罰，她只過拖延了一個小時而已，但系統懲罰一刻也沒有耽誤，她想起了昨晚臨睡前系統對她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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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雖未能幫助仙君取回靈力，檢測後發現是由於加害者擅用靈力為己用，非宿主過錯，受害人鐘嘉淳與溫思思兩人正在康覆中，本次任務屬於超時完成，系統在初始承諾的獎勵禮包一份會將會發放給宿主，請宿主在面板頁上自行點擊領取。」
兩天都沒有好好睡一覺的譚希然，做一次任務就耗費了她大量心神，聽完系統機械音發言，她沒有放在心上，立即陷入了沈睡，完全沒有發覺自己變老的事。
剛才看鏡子的模樣，大約七十多歲的老年人，平白無故老了五十歲，真不知跟誰講理去，她發現自己的牙齒還是完好無損，系統沒有將她一口白牙全部脫掉，變成一口黑洞洞的牙洞軲轆，可以說它還有一點人性麽？
譚希然見天色大亮，就轉身找回剛被她踢開的一雙拖鞋，換好衣服就慢吞吞地挪到客廳裏，她現在是個老年人了，只能慢慢挪出去，不止身體變老，系統連老年人的身體感觀都讓譚希然體驗個十足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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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仙還是最初謫仙模樣，譚希然再看看自己拖著個老人身軀，幸好懲罰只有三天，不然真的會悔死。
聽聞了譚希然出來的動靜，纏繞在月玄仙君身上的紫藍色神光慢慢消散，窗外金色的晨光灑在他的肩頭，千塵不染的白衣，好像在發光，俊美的臉逆著光，在她朦朧的雙眼望去，有點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好像感受到他有些吃驚的眼眼，微微睜大了眼睛。
“你……這是？”月玄仙君起身走了過來，一手將她扶到了沙發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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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容貌怎的突然變老了？”月玄仙君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氣氛凝固，“昨晚還好好的，難道是著了蛇妖的道？”
聽月玄仙君恨恨的聲音，像是要把冬璃蛇妖扒出來鞭屍一遍似的，可惜那蛇妖最後魂飛魄散，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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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仙君見譚希然不肯說出實話，也不強求她，“你這樣子要維持多久？該不會本尊要一直帶著個老人上山下海吧？！”
“三天……”譚希然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想帶我去上山下海，我還不願意呢？
月玄仙君點點頭，三天，好像也還好吧……
譚希然捶了捶自己的腰，堆了一臉笑，“那麽這三天，生活起居就全靠仙君了。”
“為什麽？”月玄仙君炸毛，他可從沒有伺候過別人，也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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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下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麽上樓下樓買菜做飯啊？”譚希然再次笑笑，眼角的皺紋都堆成了一條條縫。
“本尊可以辟谷。”
譚希然推了推手，“三天後你會在房間裏發現一具幹屍，我的。”
於是乎，在這三天裏，買菜做飯的任務就交給了月玄仙君。
“菜市場，仙君你知道怎麽走吧？”譚希然遞給他一個錢包，囑咐他要買哪些菜。
月玄仙君接過小巧的粉色錢包，從裏面抽出幾張錢幣就扔回了給她，他對於人族的貨幣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但如果他知道現在的物價，就不會鬧出後面的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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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天，系統是跟三天期限過不去了嗎？
譚希然心念出肯定答案，回覆“是”。
屏幕瞬間炸出煙花絢爛的效果，並彈出了三樣獎勵，第一是獸靈通，第二是法力提升卡，第三是最直觀的獎勵，人民幣一百萬！
“系統小可愛，你還在嗎？”
“嘀，系統已上線，請宿主提出你的問題，本系統將會為你解答。”
“系統系統，我剛領到獎勵都是真的嗎？”
“是的，三個獎勵都歸宿主所有，宿主可自行使用處置。”
譚希然壓下心中的喜悅，其他兩個獎勵好理解，問了第一個獎勵：“獸靈通是什麽技能？”
系統：“獸靈通，即與野獸溝通的技術，除了人類以外的其他動物都可以溝通，使用方法，靜心三秒，宿主便可以聽到其他動物的即時想法。”
譚希然又問：“能聽到範圍多廣的動物說話聲？”
系統：“宿主能聽得清的叫聲都可以。”
譚希然起手渡步到窗臺邊，她打開了窗戶，樓下有一顆大樹，上面停著幾只小鳥，她當下試著閉眼靜心三秒，果然聽到小鳥的說話聲。
“今天天氣真好啊，這裏有好多蟲子，快過來。”
“就來了就來了，雨季要來了，我們要找地方築巢。”
“哎，上面的窗戶打開了，我們好久沒飛到那個女孩子陽臺上了。”
“我可不敢去啊，那裏有一只狐貍可兇了。”
“對呀對呀，有一次我剛停到陽臺的花枝上，他就要趕我走，大家不要去那裏。”
譚希然黑線，月玄仙君也真是的，還跟幾只鳥計較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又過了一個小時間，月玄仙君才提著幾大袋的蔬菜水果回來，那份量大的，都能吃好幾天了！
“仙君，你是想把菜市場搬空嗎？”譚希然站在一起看他往廚房裏搬菜，看看他都買了些什麽，“魚、肉、雞……青菜怎麽這麽少？”
月玄仙君理所當然地說：“多買點，懶得天天跑，那些人族大姐太熱情了，拼命給我塞東西，買的肉類份量都好足。至於青菜，我不喜歡吃啊！”
“買這麽多，錢花了多少？”譚希然倚在廚房門框上問他。
月玄仙君：“都花光了，留著零錢沒用，我懶得放口袋裏。”
去一次，把五六百大洋都用完了，就兩個人的夥食……譚希然默默給他點了個讚，仙君真是個花錢小能手。
不過，現在她有系統獎勵的一筆錢，生活費也不用愁啦！
等等，她非常懷疑那筆錢是給她養狐貍的，她只是順便而已……
順便就順便吧，看到月玄仙君在廚房裏手忙腳亂，譚希然也不敢袖手旁觀，如果仙君把廚房給炸了，最後自己還要收拾一堆的爛攤子，現在指點他先做什麽後做什麽，省得麻煩事更多。
飯桌上擺著賣相非常普通的幾碟葷菜，譚希然也不敢挑剔，仙君下廚，能把肉煮熟已經很了不起了。
“吃啊，怎麽？不合你胃口？”月玄仙君抱臂站在飯桌外，目光不善地盯著她，大有“你不吃，下一頓你就自己煮”的意思。
譚希然只好硬著頭皮夾起了一塊燒焦的魚塊，外皮酥脆，味道卻很苦澀，她堅難咽下了裏面稍微嫩一點的魚肉，趕緊喝了一口水。
“仙君，你是放了多少鹽啊？”譚希然非常無語，她在旁邊看著他放調味料，他還能弄出這麽苦澀的的魚塊，真不知說什麽好。
聞言，月玄仙君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用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入嘴裏，還未等他咀嚼就吐了出來，看吧，連他自己都吃不下去了。
“什麽東西，怎麽這麽難吃！”月玄仙君不信邪，又將筷子伸向另一份辣子雞，同樣難以下咽。
譚希然暗自偷笑，仙君在下廚方面真的是毫無天賦啊！
月玄仙君不樂意了，“你笑什麽？”
“沒沒……第一次下廚嘛，仙君現在這樣已經很優秀了，想當年我自己第一次下廚，都把鍋底燒穿了！”譚希然安慰他，“況且你做的也不是不能吃嘛，有幾樣做得還是不錯的。”
譚希然沒有告訴他，燒穿的鍋底是因為那只鍋已經用了好多年，那時她才八歲，跟仙君實話實說，萬一他撂挑子不幹怎麽辦？
月玄仙君半信半疑，“真的？好吃你就多吃點，別浪費了！”
譚希然默默地接過了月玄仙君用公筷夾過來的菜，雙目含淚：他怎麽這麽難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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