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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現代女尊(貴女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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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現代女尊(貴女日常)

“冷醫生怎麽冒著大雨就回來了, 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們也好讓司機來接您。”

不知何時,側臥的房門被打開, 孟靈徽靠在門邊, 笑意淡淡地說道。

冷山雁側眸看他,似笑非笑著:“我走的時候只請了兩天假,擔心小姐的病情,就提前趕回來了。”

“還是您有心, 快回去休息倒倒時差吧。”孟靈徽笑著說道。

冷山雁施施然起身,垂眸和沈黛末道了聲再見, 緩緩離開。

“冷醫生真是細心, 這麽晚了還來看您, 還一聲不吭地,嚇了我一跳, 小姐有沒有被嚇著?”孟靈徽來到沈黛末的床邊,看著床下地毯上洇開的一灘水漬, 眸色深邃。

沈黛末笑意盈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隨便讓人給嚇著。”

“也是, 這些年, 小姐的身體比從前好了太多, 從前可是吹吹風就能病倒的,今天你多半時間都躺在床上,腰可又酸疼了?”

孟靈徽斜坐在床邊, 微微彎腰伏身,修長幹凈的雙手從被子邊緣慢慢地伸了進去, 指尖熟稔的觸碰到她的腰間按摩。

作為貼身傭人,他和孟燕回常常會替她按摩腰腿, 為她緩解腰疼酸痛。

沈黛末從小就被人這樣精心伺候著,倒也不覺得奇怪。

只是今夜,孟靈徽的睡衣太過寬松隨意,伏身間就露出領口漂亮精致的鎖骨,鎖骨窩微微凹陷,在小夜燈下泛著如水晶般璀璨的光澤,鎖骨左下角的酒紅色小痣,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瀲灩。

他空蕩輕薄的睡衣如波浪翻湧,肌肉時隱時現。

沈黛末紅色耳根別開視線,這時,住在另一間側臥裏的孟燕回突然走了出來。

他一下子就把孟靈徽給擠開,眼神像蘸著檸檬汁的刀子:“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小姐面前殷勤起來了,走開!”

孟靈徽沒想到孟燕回會突然起夜:“你來做什麽?”

“冷醫生剛才給我打電話,今夜暴雨,空氣濕潤,擔心小姐夜裏發燒,讓我給她量量體溫。”孟燕回拿出體溫計,將手伸進沈黛末的衣領裏,理直氣壯地說道。

孟靈徽沒想到冷山雁竟然會提防他到如此地步,人都走了,還要讓孟燕回殺個回馬槍,臉上有些羞惱的慍色,轉身回了自己屋裏。

沒過幾分鐘,孟燕回闖了進來。

不等孟靈徽開口質問他來做什麽,孟燕回就揪著他的衣領子,在他的鎖骨上抹了一把,然後怒道:“你竟然在身上抹雲母粉?怪不得大半夜不睡覺,故意穿成這樣子勾引小姐,要不是我剛才出來,你怕是已經順著爬上小姐的床了吧,真惡心!”

孟靈徽一把推開他,理了理衣襟,面色有恃無恐:“哪又怎樣,有本事你去告訴主君啊。我們是親兄弟,我被開除你也逃不了。”

孟燕回快被氣死了,突然譏諷一笑:“主君要給小姐納二房,你也心急了啊,白天還大言不慚地說我呢。”

孟靈徽臉色一沈。

孟燕回嘲笑著離開。

第二天。

沈黛末坐在陽臺,專門聘請來的哲學老師坐在她身邊一對一授課。

雨後空山的空氣格外清新宜人,整個人精神都開闊不少。

但是沒上一個小時,孟靈徽就給哲學老師使眼色,老師找借口離開。

“小姐,今天已經上了一個小時的課程了,歇歇吧,這種動腦子的事情最耗精神了。”孟靈徽給她端了一碗廚房剛做好的甜品說道。

沈黛末雖然病著,但一直很有繼承人的覺悟,覺得一定要成為人中龍鳳,將來才好執掌沈家,哪怕病著也要拼命雞自己讀書。

席氏知道後,心疼地抱著她:“乖女,你不要努力了,咱們家就算落魄了,家底也足夠你和孫兒揮霍無度,爸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好,學習這種萬惡的東西你千萬別碰,爸心疼你。”

然後沈黛末就徹底躺平了,日常就是打游戲、看電影、打羽毛球、畫畫、玩玩攝影,和朋友搞點小投資,掙點那點小錢還不如她每天的零花錢多。也就偶爾實在無聊乏了,會找個老師學點什麽打發時間。

“我想去山裏走走。”沈黛末道。

她一句話,孟靈徽和孟燕回立刻給她準備休閑輕便的衣裳和運動鞋,安保團隊也先去山路走一趟開路,防止突然躥出什麽毒蛇。

沈黛末順著山間專門開辟出來的道路走,一直走到了半山腰,看到了那片野百合山谷才停下來,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休息。

“遭了,我忘記給小姐戴運動手環檢測心率了。”孟燕回看著沈黛末空蕩蕩的手腕,驚訝地說道。

“還不快回去拿!”孟靈徽道。

孟燕回急忙往回跑,在他走後不久,沈黛末看著山谷底的小湖泊,忽然心血來潮想釣魚:“我記得我之前買過一根魚竿沒用,你去給我拿來吧,我想釣魚。”

“......這、”孟靈徽有些猶豫。

“沒事的,你看那兒站了一排安保,不用擔心我。”沈黛末指著50多米遠的地方的十幾個保鏢道:“快去吧,我等著釣魚呢。”

“好,那您先坐在這兒休息,我很快就會回來。”孟靈徽只能離開去倉庫取魚竿。

“嗯。”沈黛末坐在原地,百無聊賴地看風景。

“小姐怎麽有興趣來山裏走走了?”冷山雁站在她身後,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冷狹的狐貍眼眸光輕柔。

雖然正值七月,但山中溫度低,加上昨夜才下了暴雨,氣溫逼近深秋。

冷山雁穿著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外套一件薄大衣,量身定制的剪裁將他寬肩窄腰大長腿的身材完美體現了出來,黑沈端肅的顏色反襯得他肌膚冷白。

只是那一頭烏黑的短碎發像是被露水打濕了般略顯濕漉,仿佛剛洗完澡,頭發擦拭得半幹就出來了。與他整個人冷厲禁欲的氣質形成截然反差,倒有幾分誘人的端艷。

這樣的冷山雁沈黛末很少見,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道:“無聊,出來走走。”

冷山雁雙手插在大衣兜裏,慢慢走進,凝著露水的雜草打濕了他的褲腿。

他單膝半跪在沈黛末的身邊,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輕搭在沈黛末的腿上,仰眸望著她,禁欲的鏡片折射著薄冷光芒:“小姐來爬山怎麽不戴運動手環。”

“燕回一會兒就把手環拿來了。”沈黛末垂眸落在他搭在自己腿上的手指,白皙如細瓷,漂亮得陷在她的衣褶中。

冷山雁撩開大衣,從內兜裏拿出聽診器:“我還是測一測吧,免得您心率過速。”

沈黛末笑:“你來散步還帶聽診器?”

“防範於未然,這些年我一直都隨身帶著。”冷山雁斂眸低笑,艷極而顯得清冷。

說話間,他已經戴上了聽診器,手捏著聽診頭,伸進了她的衣裳裏。

她的運動服從腰間被微微撩起,冷山雁的小臂消失在她的衣裳裏,微涼的聽診頭隔著一層輕薄的單衣貼在她的左胸下緣。

“小姐,吸氣。”冷山雁垂眸沈聲,成熟幹練的氣質顯露出來。

沈黛末微微吸氣,但目光始終在他身上流連。

最近現在網上的男生流行不經意間的露膚度穿搭,比如打球時,擡臂間‘無疑’露出纖瘦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就連孟燕回他們也不能免俗。

別墅裏長年開著恒溫空調,沈黛末都怕他們著涼了。

但冷山雁與他們不同,不是穿著嚴謹的醫生白大褂,就是像今天這樣,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一絲肉也不露,她父親因此常常誇他是好男人,不像外面的男人妖裏妖氣。

只是......

沈黛末看著他大衣下,連凸起的喉結都緊束著的高領毛衣,彈性的布料將他的腹肌隱隱綽綽的勾勒出來,就像隔著屏風看美人,比那些清涼的穿著更令女人浮想聯翩。

冷山雁捏著聽診頭,在她左胸上下反反覆覆地聽著,不時讓沈黛末吸氣松氣,修長的手臂時不時蹭著她的胸口和腰間的軟肉蹭得莫名的發癢,冷涼的手指又不經意地滑過她的心口,癢中還有一股難言的感觸。

“很好,沒有心率過快。”冷山雁聽診完,慢慢將手臂抽了出來。

“今年您的身體恢覆得格外好,怪不得主君要為您張羅二房。”冷山雁淡笑著為她整理淩亂的運動外衫,修長白皙的手緩慢地撫著衣上的褶皺。

“連你都知道了,看來父親是來真的,只是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受不受得住。”沈黛末翹著二郎腿,腳尖漫不經心地撩撥著他大腿邊的一株雜草。

雜草被她腳尖挑得顫顫巍巍,露水濺在了冷山雁的大腿布料上,洇濕了一片。

冷山雁眸光微暗,喉結吞咽了一下,啞聲道:“您的身體只要不做高強度運動就沒有問題,自然是可以正常戀愛的。”

“像我這樣的病秧子,誰會跟我戀愛呢?”沈黛末自嘲道。

“小姐,您為什麽會這樣說?”冷山雁細長的狐貍眼微微睜大,沒想到沈黛末會這樣看自己。

像她這樣性情溫柔的人,就算沒有家世和容貌,也會吸引無數狂蜂浪蝶,這些年孟家兩兄弟嚴防死守,不知道解決了多少男人,也只有她自己對自己的魅力惘然不知罷了。

“沒什麽。”沈黛末並未繼續傷感,反而伸手摸了摸他額前微濕的碎發,笑意輕柔:“你才洗了澡嗎?頭發這麽濕?”

冷山雁身子向前微傾,喉結不停上下滾動,狹長上挑的眼尾泛著暈紅,像一尾上了誘餌的鉤子。

“我才泡了溫泉回來,最近天氣濕寒,泡溫泉最舒服,小姐不如試試?”

“.......也好。”

“小姐、”孟靈徽氣喘籲籲地站在他們身後,手裏拿著釣魚竿,明明比孟燕回晚去,他卻先回來了,看向冷山雁半跪在沈黛末的面前,岔開的腿離沈黛末只有一寸的距離,內側的褲子還有濕潤的痕跡,暧昧至極。

冷山雁看見孟靈徽不急不緩地站了起來,雙手插在大衣中,寬大黑沈的大衣衣擺合攏,遮住了他修長的雙腿。

孟靈徽的眉眼瞬間無比覆雜。

沈黛末起身伸了個懶腰:“辛苦你了靈徽,不過我現在突然沒興趣釣魚了。”

“那您是要回去了嗎?”

沈黛末腳步輕快地往山頂的專門溫泉湯浴走:“去泡溫泉!”

*

水汽濕潤的露天溫泉被石頭圈著,不斷蒸發著氤氳的熱氣,溫泉水色乳白如牛奶,沈黛末愜意地浸泡在其中,感受著熱氣滲透進肌膚裏。

孟靈徽半跪在池邊,撩起她被溫水打濕的長發,細長的手指從緩緩從肩頭滑到她的脖頸,力道適宜地揉捏著為她緩解疲乏。

不一會兒,孟燕回也進來了,手裏端著水果和紅酒。

沈黛末手臂搭在溫泉池邊,一邊看著投影的電影,一邊咬著汁水豐沛的紅提,好不快活。

忽而,手機響了。

沈黛末一瞧,是楚艷章的電話。

她的眉心淡淡的蹙了下,放在一旁任由鈴聲不斷響著卻不接。

對方打了兩次,終於停歇。

但沒一會兒,席氏又打來電話,喋喋不休對楚家的不滿。

席氏絮叨了十多分鐘才掛,沈黛末也沒了看電影的興致。

這時,孟靈徽柔聲開口:“小姐,溫泉不宜泡太久,對心臟不好,您該起來了。”

“是不太好......”提到心臟,沈黛末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白天,冷山雁微濕的黑發,映著隱約腹肌輪廓的黑色高領毛衣以及他在她衣服裏像蛇一樣冷涼的手指。

她深飲了一口紅酒,道:“我再泡一會兒,你們先出去吧。”

“是。”

“對了,今晚我就住在溫泉山莊。”

“是。”

孟家兄弟退了出去,孟靈徽去臥室裏點沈黛末喜歡的助眠熏香。

而孟燕回守在溫泉外,門外整齊地放著沈黛末即將換上的幹凈睡袍。

“這是怎麽回事?”孟燕回看著睡衣上的臟痕,暗罵了一聲,重新去拿了一件。

一個黑影幽幽地從門縫裏漂了進去。

沈黛末正在閉目養神,忽然感覺一雙熟悉而微涼的手從她的鎖骨往下滑。

她睜開眼,冷山雁坐在她的身畔,換了一身幹凈的白襯衣,外披著白大褂,但同樣將紐扣系得一絲不茍,但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泛著濕熱的霧氣,成熟而清冷的韻味在他的眉眼間散開。

“小姐,您泡了太久,我擔心您,就進來看看。”他聲音低啞而蠱惑,裊娜的薄霧水汽在他身後散開。

他的手臂越滑越深,手臂沒入乳白的溫泉池中,濺出的水花濕透的衣衫,西裝褲也被打濕,貼著他修長而緊實的大腿輪廓。

“冷醫生、你、”沈黛末有些詫異。

但冷山雁卻俯身貼緊了她,喘聲微微,溫泉水泛起層層漣漪:“我知道小姐因為楚少爺的事情而不開心,他無法為您做的事,就讓我來吧。”

沈黛末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至少孟靈徽他們都沒發覺,卻沒想到自己的心事被跟隨多年的家庭醫生給看穿了。

她的脾性溫和,但不代表沒有脾氣,楚家三番四次推脫婚事,縱然面上不顯,心裏也是不高興的。

只是冷山雁這種禁欲又蠱人的皮相和性格著實戳在了她的xp上,但她不太願意吃窩邊草。

“冷醫生、”她伸手拒絕,但冷山雁竟然直接咬上了她的耳垂,含在舌尖反覆舌忝氏,喉間溢出交纏。

沈黛末享受得深吸一口氣。

冷山雁趁勢更加深入,整個人滑入了水池中,白大褂被打濕,緊實的胸肌腹肌濕淋淋地遮遮掩掩,烏黑的發梢滴著水,眼鏡片上更是凝著水珠。

他深邃黝黑的眼神像是燃燒著明亮的火光,摟著她的腰,渴求似地蹭著她的臉頰和頸窩,眼鏡框的涼和他肌膚的滾燙交織得難解難分。

“冷山雁、你別、”沈黛末聲音軟了下來,原則有些動搖。

冷山雁的軟膩的舌趁著她開口的瞬間滑了進去,攪動著淋漓的水聲。

沈黛末不自覺地抓著他潮濕的頭發,深入下去。

就在此刻,楚艷章的電話再次打來。

看到來電顯示,沈黛末的眼神清醒了些,但這時冷山雁忽然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脖間的領帶上,甚至主動握著她的手將領帶繞了一圈。

吸飽了酣暢乳白溫泉湯水的領帶在沈黛末的手裏緊緊纏繞著,另一端被迫收緊,仿佛項圈一樣套在他修長的脖頸,在冷山雁的脖子上勒出詭異而美艷紅痕。

他快樂得顫抖,大腿乃至腰臀的肌肉都緊繃地發疼,好像有一群饑餓的螞蟻在不滿地撕咬他的血肉。

“小姐...就當是為了氣楚少爺。”他伸出濕熱的舌尖瘋狂在她臉上脖間狂舔,為了引誘心愛多年的人,不惜將自己當做他們未婚夫妻間鬥氣的工具,發洩的玩物。

沈黛末捏著手機的手指一松,緊緊攥著冷山雁的領帶,另一只手落入池中。

冷山雁突然高亢地叫了一聲,眼角溢出充盈的淚水,將他天然冷媚的眼尾沖刷得泛著暈紅。

他大口喘著,仿佛才從窒息中得到解脫一般,不斷呼出灼燒的熱浪。

“啊、哈、小姐、”冷山雁眼角浸潤著淚痕,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洶湧而來。

他緊緊抱著沈黛末,這種空虛如蟲噬咬般折磨著他,深深得潛藏在皮肉之下,哪怕抓撓得渾身鮮血淋漓都得不到絲毫緩解,他仿佛瀕死一般,只有沈黛末、只有沈黛末能救他。

“小姐、小姐、”他細碎地親吻著沈黛末,發出滋滋的聲響。

“小姐,您該——”

孟靈徽和孟燕回站在門外,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冷山雁下巴趴在沈黛末的肩頭,碎發水珠淋淋滴落,緋紅的狐貍眼眸輕挑掀起,得意地看向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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