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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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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那件寢衣共有兩層, 一層是透明的紗,而裏層是珍珠衣,一動便是春光乍洩。

可薛雁此刻醉酒, 頭腦昏沈,竟然渾然不覺。

屋子裏燒了上好的銀炭,很溫暖, 盡管她衣衫單薄,可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屋子裏籠著一股熱氣,她更是暈暈欲睡。

她往前走了一步,卻覺得身體飄忽,像是踩在雲端上似的, 可每當她走一步,那些珍珠便似在她身上輕輕的滾動,感到有些頭重腳輕,她對霍鈺伸出手臂,“王爺, 抱我去睡覺。”

只是她本就醉了酒, 又被桂嬤嬤按在浴桶中折騰了半天,身上綿軟無力, 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了。

在霍鈺抱著她時,勾住了霍鈺的脖頸。

笑看著他, “咦,這是真的王爺嗎?”

眼前有重影, 她一時玩心起, 想確定眼前看到之人是不是真的霍鈺,伸手去捏他臉頰, 將他的臉頰也捏成各種形狀。

她咯咯笑起來。

雪白的肌膚藏在那輕紗寢衣內,若隱若現。

那件寢衣妙就妙在隨著她的胸脯微微起伏,而胸口的那些珍珠也似在輕輕的跳動。

像一對純白無暇的小兔子。

霍鈺看呆了,手指碰到那些珍珠,指尖處傳來那種滑潤的感覺,霍鈺心想,雖然這些珍珠潔白無暇,觸之也是細膩光滑,可比他曾為了替她退熱,擦拭身體退燒,那時他的指尖所觸及的肌膚卻比這些珍珠更光滑,更瑩白。

想起手心那細膩的觸感,他不禁心馳神往。

霍鈺一手攬握著她的腰,觸碰到她的肌膚之時,才看到她整個後背露著,小小珍珠在繞過她的脖頸而下,在她的腰上纏了一圈,原來這寢衣也是由這些珍珠固定著才至於脫落。

霍鈺喉結滾動了幾下,那雙幽深似寒潭的眼眸更深了幾許,心裏竄起了一團火,之前壓抑已久的忍耐和克制,此刻就像是憋悶了多年的火山,在這一刻,似要全部爆發。

屋子裏點了幾百根燭火,在燭火的照耀下,纏在她身上的珍珠綻放著細碎的柔光,他想脫了這件透明紗衣,再看看那些小珍珠在雪白如玉的肌膚上滾動時,到底是何模樣。

霍鈺如此想,他便也如此做了。

“雁兒,本王有些事想做了再睡。”

薛雁緩緩睜眼,卻仍是睡意朦朧,疑惑不解地問道:“王爺想做何事?”

霍鈺勾唇笑道:“壞事?”

他湊到她的耳邊道:“想看看你身上的這些小珍珠。”

薛雁大方的張開手臂,“給你看。”

她自己也覺得很好奇,看著自己身上多了這許多小珍珠,不知這珍珠纏在身上有什麽作用,便用手扯了一下,所有的珍珠都在身體上滾動,就像是過了電一般,那種奇異敏感的感覺,她差點經不住了。

“只許看,不許碰。”她抱臂遮擋著胸前,防備地看向霍鈺。

“不許碰,那雁兒的意思是許親了?”

不等她回答,他便俯身,低頭吻她的唇。

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也想了很久,如今終於拿到了和離書,他終於能光明正大的娶她為妻了。

她突然驚呼一聲,想要逃,卻因醉酒後感覺腿軟無力,眼見著快要跌下去,卻撞進他堅實的胸膛,那些珍珠太硬了,撞得她胸口生疼。

“這衣裳好生討厭,想脫掉!”可她輕輕一扯,又似一陣電流傳遍全身,最後只是腿軟無力,倚靠在他的懷中。

而那衣裳的珍珠扣在後背處,她夠不到,不禁心急如焚,無奈之下,便只能軟語求他,“王爺幫我。”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但霍鈺看著她紅著臉頰,皺著眉頭的那惹人憐愛的模樣,心中愛極了她這般模樣,低頭蹭她的脖頸處,“好,本王一定幫雁兒,不過本王先給你看一樣東西。”

她這般模樣可真的太美了,如此美的樣子可不能只有他一人看到。

於是他將她攔腰抱在懷裏,走向鏡前的妝臺,那妝臺後是一面足足一人高的大鏡子,他將薛雁放下,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朝鏡子。

他將唇貼在她的臉側,從身後環著她,炙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龐。

薛雁側臉躲過,笑道:“好癢,王爺別鬧了。”

可霍鈺哪肯放過她,握住她的雙肩,面朝鏡子,看向鏡中的美人,“雁兒,看鏡子。”

薛雁睜開眼睛,看向面前的大鏡子,鏡中的美人只是簡單的綰了頭發,素凈的臉上未施粉黛,眼如秋波,唇不點而朱,可她見到美人身上的那身紗裙,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大膽暴露的衣裳,若說沒穿,身上穿一件透明紗衣遮身,珍珠衣穿在裏側,穿了又像是沒穿。

尤其是霍鈺的唇瓣去蹭她唇,鏡中美人的臉頰也紅了,像是三月枝頭初綻的桃花,微微泛粉的肌膚在紗裙中若隱若現。

這畫面她覺得很熟悉,她看著鏡中的美人,突然想起來一些刺激的畫面來,那本圖冊上,有個被珍珠綁在床上的美人。

她想起那般畫面,臉突然就紅了,卻不敢再輕易去碰那些珠子,然後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王爺不會也想用這些珍珠將我綁在床上罷?”

只一動,那些珍珠滾動時磨著她的肌膚。

“王爺不許再碰這些珍珠。”

不碰便不碰,霍鈺故意將自己的領口拉低了一些,見薛雁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握住她的手引誘她。

“雁兒想摸本王的腹肌嗎?

薛雁咽了咽口水,老實的點了點頭,醉酒後腦袋也暈乎乎的,不假思索道:“想。”

他握著她的手,指著自己的衣帶,“只要雁兒能解開了,本王便許雁兒摸。”

雖然那日在屋頂上,他們一起翻看過那種小冊子,但薛雁並未經歷情事,並無半點經驗,那調教小妻子的重擔終究落在他的身上。

那些閨房之樂,他都要同她一一嘗試,今日圓房,便從這替他寬衣開始教起。

弄了半天,薛雁終於解開了領口的一顆玉扣。

霍鈺看她的眼神又暗了幾分,她是勾引人而不自知啊。

此刻,薛雁心滿意足了,心想果然那觸感是極好的,此刻身處寢房被暖意籠罩,醉意襲來,她本就覺得昏昏沈沈,此刻更是犯了困。

“好了,便可以睡覺了。”

霍鈺卻是哭笑不得,她這是只想撩但不想負責啊。

眼見著她要走,霍鈺握著她的腰,將她再次抵靠在鏡前。

那灼熱的呼吸縈繞在臉側,此刻忍不住輕哼一聲。

不知是不是醉酒了犯起了迷糊,她感到不舒服,在霍鈺的懷中扭動著身體,想掙脫他的懷抱。

“王爺的腹肌硬硬的也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

霍鈺勾唇一笑,看來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連醉酒後都還記得他的腹肌。

“那雁兒還記得本王曾教過你圓房的第一步是什麽嗎?”

薛雁飛快點了點頭,她驕傲地昂起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親在他的唇上,慢慢細吻著。

醉酒後,倒是極配合的。

然後睜大眼睛看著他,“這個我早就會了。”

霍鈺低頭親吻她的唇,“不錯,便是如此,看來雁兒已經記牢了。可光記牢了還不行,還得要會舉一反三。”

“那要如何舉一反三?”

“自然是......”

霍鈺的話還未說完,薛雁踮起腳尖,親吻在的喉結上,笑看著他,“這樣對嗎?”

霍鈺自是心中驚喜萬分,將唇貼著她的臉側,輕聲道:“雁兒可試著含...吻...”

可這個吻似和往常不同,於許是醉酒後,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感到極興奮又激動,薛雁的腦子裏卻總是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面,都是關於那本圖冊上的男女,還有那些暧昧舉動。

“看來這圓房的第一步雁兒已經會了,第二步便是寬衣。”

他的手握在她的腰側,再進一步,將她的身體徹底抵靠在鏡前。

霍鈺從身後抱著自己,被他抵在鏡前,衣裳之上的小珍珠也被擠成各種形狀,她自己看了都覺得面紅耳赤,羞紅了臉。

那滿是魅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第二步便是替雁兒褪去這件薄紗外裙。”

被嚇得不輕,腦子也有了片刻的清醒,見自己半褪的衣裳,她才明白自己上了霍鈺的當了。

她一把按住霍鈺的手,腦中嗡的一聲響,“停。”

她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可那大掌已經從腰間繞到前面,手指輕撚著那顆顆珍珠,他竟然俯身銜了顆珍珠,唇不經意間掠過耳側,她渾身像是過了電。

見她要逃,霍鈺反應極快,環握住她的腰,將她撈回來,抱坐在自己腿上,“雁兒,今夜就給本王好不好?”

感受到懷中美人的身體也跟著顫栗不已,她想起身,卻被大掌禁錮著她的腰,按坐在他的腿上。

“不是說需要本王幫你脫嗎?”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薛雁酒已經醒了,此刻箭已經在弦上,一觸即發,她想起方才自己因醉酒後作死去撩撥他,薛雁後悔得只想扇自己一巴掌。

不過她現在清醒了,立刻就慫了,“哈哈哈,不用了,我自己來便好。”

她總能自己找到辦法如何才能解開這件珍珠衣。

她的手撐在霍鈺的胸口,阻止他靠近。

“你我曾做過夫妻,做盡了夫妻間的親密之事,雁兒被本王抱過,也親過,從前雁兒也並未抗拒,如今又為何不可?”

被那大掌撫過的腰側,像是著了火一般,她整個身體都似變得灼燙起來,她想掙紮,可又因為醉酒,使不上勁,卻像是欲拒還迎,可那滾燙的吻又印在耳廓,她的身體綿軟如水,她又羞又惱怒。

“定是王爺認錯人了,那時我與謝玉卿有婚約,一直在府中待嫁,又怎會同王爺做夫妻呢?我與姐姐長得一模一樣,與王爺做夫妻的是姐姐,是王爺認錯人了。”

“哼,巧言善辯!不過本王早你會抵賴,本王留有證據,你賴不掉的。”霍鈺的手指輕撚一顆珍珠,手指慢條斯理勾了勾那串著珍珠的細線,道:你可還記得曾答應本王,等回京便圓房。”

薛雁笑道:“王爺記錯了,我沒答應過。”

她一把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身子也往外挪動。

她可不能承認,否則便要被吃幹抹凈了,得想辦法開溜。

“再說王爺也沒有證據。”

“巧了,本王正好有證據,那雁兒便看看這白紙黑字的,還能抵賴不成?”他從胸口處摸出薛雁當初在船上簽的字據,上面還有她的手印和年月。

“若你不認,那本王便只能報府尹大人查明真相,為本王主持公道,就說有的人始亂終棄,拋棄夫君。”霍鈺又將這字據往薛雁的面前一揚,“等到府尹大人查明真相,本王再讓人將這字據拓印數十張,張貼於每個街頭巷口。好叫全京城的老百姓都替本王評評理。”他咬著齒,一字一句道:“我的王妃!”

“你......”

薛雁心想他是寧王,誰敢得罪他,府尹大人肯定也會向著他,再說那字據本就是她親手所寫,白字黑字的都是證據,若真被貼到那街頭巷口,那今後誰還敢娶她啊。

眼下要將那字據奪回來要緊。

她趁他不註意,便去搶奪他手裏的字據,可沒想到用力一撲,便將他撲倒在地上。

她的唇壓在他的喉結上,“那個,我不是故意的。王爺將字據還給我。”

“要給你也行,不過……”

薛雁咬牙切齒,“不過什麽?”

霍鈺道:“兌現承諾,同本王圓房。”

“絕無可能。”

霍鈺慢條斯理將字據對折,放在懷中,“那便沒得商量。”

薛雁拉了拉霍鈺的袖子,“王爺,還給我,好不好?”

他一向最受不住她對他撒嬌了,只要她撒嬌,寧王一定會順從她的意思。

“叫夫君。”

薛雁笑道:“夫君。”只不過她不情願,叫得極為敷衍。

霍鈺又慢條斯理將那字據拿出來,在她眼前晃,“那你說說當初在王府,同本王當夫妻的是你嗎?”

薛雁不得已點了點頭。

“那是本王認錯人了嗎?”

薛雁咬著牙,“不是。”

“可以還給我了吧!”她將手伸進去奪他手裏的字據。

霍鈺夾著手中的字據往後躲開,“你再親本王一下。”

為了拿回字據,薛雁忍住心裏的怒火,咬牙切齒道:“好。”

霍鈺果然閉上眼睛。

薛雁在他的臉側蜻蜓點水一吻。

“不許敷衍。”

沒辦法,薛雁只得再親吻著他帶著涼意的唇,

“哪知他將手裏的紙張扔向遠處,將她壓在她的身下,手握住她的腦後,動情地回應她的吻。

“本王反悔了,不想再等了,今夜便要你……”

他指尖輕輕一拉,珍珠細鏈都被扯斷了,顆顆小珍珠都掉了一地,輕輕彈向遠方。

鏡中似出現了無數小珍珠,它們歡快地跳動著,落在美人瑩白的肌膚上,畫面靡麗,鏡中的男女,刺激著人的感官。

手指輕輕一扯,她身上的小珍珠全都掉落在地,在絨毯上滾了一地,霍鈺取下她束發的玉簪,長發如瀑般垂下,那些小珍珠無聲的滾落在地上。

她勾著他脖頸,那些花瓣也輕輕飛舞著,紅色的花瓣藏在黑發間。

霍鈺那低沈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小騙子,今夜便讓你看看從前本王忍得有多辛苦。”

“嗚……不要。”

幾次求饒的話語被他的唇堵了回去。

後來,聲音也顫個不停。

“今夜過後,本王會三書六禮,十六擡大轎,迎你為正妃。為你補全禮數。讓你風光嫁入王府。”

她想抗拒,卻被他捉住手掌,被迫與她十指相扣,看著他手臂上繃緊的肌肉,薛雁皺眉緊緊抓住他的手指。

“別緊張。”

雖說他口頭說讓薛雁不緊張,其實他恐怕比薛雁更緊張,今夜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怕無法取悅她,甚至怕傷了她。

掌心都是汗,額上也滿是細密的汗水。

雪靜靜飄落,窗外一片銀白,與屋外的冰雪世界形成鮮明的對比,屋內一片風光旖旎。

月妃捂嘴打了個哈欠,看著紛飛的雪花,揚起了嘴角,“應該是成了。”

桂嬤嬤也激動得熱淚盈眶,可不容易了。大半年了,王爺王妃終於圓房了。

“這天都快亮了。娘娘還是去歇著吧!熬了一夜了。”

月妃也的確撐不住了,眼皮直打架,對桂嬤嬤吩咐道:“記得去為鈺兒和雁兒熬兩碗補湯。”

她將耳朵貼在門上,抿嘴偷笑,“聽聽,王妃的嗓子都啞了,這都第幾回了。得好好補補,最好能一舉懷上本宮的孫兒。”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

月妃似想到一事,笑道:“二小姐臉皮薄,是屬兔子的,莫讓她跑了。”

*

薛雁嗓子都啞了,第一次因為他太過緊張,只片刻便結束了。原本以為會很難受,如同上刑,她卻並有什麽太多感覺。

她也困得不行,便打著哈欠說道:“王爺,睡吧!夜深了。”

許是被她那無所謂的態度給刺激到了,他便發狠要了三次。

想證明自己不止片刻,後果便是她的嗓子啞了,腿顫個不停,哭著求饒。

原本霍鈺想著能徐徐圖之,盡量克制自己,但食髓知味後卻越發難以自控。

還不停的哄著她:“雁兒再忍忍。”

信了他的鬼話了!

果然男人的話一句都不可信。

她揉了揉快斷的腰,只喘/息片刻,他輕便在耳邊輕哄著她:“別偷懶。”

薛雁那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聲音顫得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嗓子也啞了,不滿地道:“王爺,已經快天亮了。”

看著窗外透進的亮光,薛雁只覺得心中絕望。

她的腿又酸又顫,快要斷了。

她發誓自己再也不碰酒了,酒真不是好東西,也不信他說的每一個字了,她累極了,倒頭就睡。

“雁兒不能睡,先去沐浴。”

薛雁不滿被吵醒,小聲嘟噥道:“王爺,不去了,想睡,要累死了。”

次日,薛雁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床,昨晚她累極了,最後終於堅持不住倒頭就睡,此刻頭痛得快要裂開,後悔喝酒誤事,酒後亂性。

想起昨天她累極了,是霍鈺抱著她去了與室,抱著她去的浴桶,替她穿衣。

思及比,她的臉更是紅若滴血,而枕邊人的呼吸綿長而均勻,他睡得正熟。

又見霍鈺的手臂仍然環在她的腰側,她氣得將他的手臂搬開,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和雙腿,趕緊起身開溜。

昨夜她實在累極了,連腰都直不起來,可偏偏某人仍然興致極高,證明他並非只有一刻鐘。最後不知疲倦。

她趕緊穿好鞋襪,將自己裹緊,懊惱地看了看身上那些痕跡,在心裏罵他幾句解氣,心想再信他便是狗。

她得趕緊跑,只怕再遲得片刻,她便會死在床上。

這男人太可怕,比供水猛獸還要可怕,她臨走卻不忘悄悄順走了那張被他藏在胸口的字據。

可卻被手臂將她圈在懷中,又將她壓倒在床上,“怎的就起來了,今日起得這般早,看來是昨夜還不夠累嗎?”

薛雁一動也不敢動,趕緊閉眼裝睡。

薛雁等了一會,見他並未有下一步的動作,趁機偷偷往外挪,悄悄下了床,將衣裳胡亂往身上一裹,踮起腳尖,往外跑去。

“三日後,父皇會帶柔妃前往溫泉行宮,倘若雁兒要告禦狀的話,此去溫泉行宮便是最好的機會。”

薛雁回頭見他側臥在床上,手撐著下頜,裏衣領口微敞,薛雁便他看了一眼,趕緊捂住眼睛,心中警鈴大作:叫你被美色所誘,再看怕是連骨頭都吃的不剩了。

“需要本王幫忙嗎?”霍鈺見她那羞紅的臉的模樣,他微微勾起了唇角。

“不,不用了。”

她得趕緊逃,再不跑男妖精要勾魂了。

她趕緊推門出去,只見桂嬤嬤面臉堆笑,遞給薛雁一碗補湯,“二小姐辛苦了,用碗參湯吧!”

薛雁朝桂嬤嬤笑了笑,一口喝盡了碗中的湯,趕緊逃了。

*

深宮裏,有宮人匆匆趕來明月宮報信,邊跑邊喊道:“不好啦!有人落水了!”

那聲音比尋常男子的聲音要尖細,是位小太監的聲音。

有個小宮女急匆匆進了明月宮,打算去稟告月妃,“月妃娘娘,薛家大小姐投河了。”

月妃皺了皺眉頭,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宮女道:“聽說是失足落水。”

月妃皺緊了眉頭,薛凝又不是小孩子,怎會失足落水,此事定然蹊蹺,便問道:“人找到了嗎?”

“沒有。”

這寒冬臘月的,已經過了整整一夜,只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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