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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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完勝
“混賬！”睿文帝聽完宋臨言與宋臨川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後, 望著雙手被綁跪在地上的宋臨旭，心裏既是失望又是憤怒。
“啪——”睿文帝氣極，怒氣沖沖朝著宋臨旭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尤為清脆響亮, 打得宋臨旭猝不及防, 跪在地上的身子猛地踉蹌, 差點倒地。
“父皇！”
“陛下！”
禦書房裏的宋臨川與李皇後不約而同地齊聲喊道。
而宋臨言則是在一旁冷著臉，看著眼前的一切。
李皇後走到睿文帝的身旁，想要張口為宋臨旭求情，還沒說出口的話便已經被睿文帝的話堵住了：“皇後，你看看你把他寵成什麽樣子了！這個逆子！”
睿文帝眼裏帶著深深的失望盯著李皇後，手指向了跪在地上的宋臨旭。
李皇後聞言便知睿文帝如今是真的生氣了, 她閨名“李珊”，睿文帝與她感情極好, 遂平日裏都是喚她“珊兒”, 如今卻是疏遠的喚她一句皇後。
下一秒, 李皇後便已經冷靜了下來，頭腦裏早已經重新將思路理清楚了。
只見她猛地跪在了睿文帝面前, 咬著牙道：“陛下誤會了, 臣妾並未想幫著旭兒講話！臣妾也覺得旭兒此次屬實是犯了大錯, 還希望陛下能夠好好教導一番，也好讓他長長記性！”
宋臨言聽了這話心裏覺得好笑至極：教導？他如今這般模樣, 僅僅是教導便能悔改？皇後此舉表面上是在向睿文帝請罪, 實則是想減輕宋臨旭的處罰。
看到李皇後已經服軟, 甚至是跪在自己的面前，此刻她的臉上皆是自責, 原本火冒三丈的睿文帝情緒緩了緩，不免有些心軟了。
李皇後見睿文帝的神色有些緩和, 便知他心裏此刻是在猶豫，於是開口繼續道：“臣妾得知後也是很心痛，臣妾這些年對旭兒沒有好好管教，是臣妾的失責……”她的一舉一動都表現得對宋臨旭的今日所為非常痛心，同時也有對自己的自責。
睿文帝聽到這番話後，此刻的心情更是覆雜，他與皇後李珊自是感情深厚，旭兒是兩人的孩子，他自然也是有偏愛的，不然平日裏他所做的荒唐事情，睿文帝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沒想到他越是縱容，宋臨旭便越是變本加厲，已至成如今這般。
“你先起來吧。”睿文帝無奈嘆了口氣，給了李皇後身後的宮女一個眼神。示意她將皇後先扶起來。
那宮女上前，小心仔細地扶著李皇後起來，宋臨言僅僅是一瞥，便瞧見了那宮女的腰間帶了枚羊脂玉佩。
這玉佩宋臨言在江姝那裏見過，江姝與他說過，那日已經賞給胭脂鋪子的掌櫃娘子了。
若說世間玉佩皆有相似，可是她身上帶的與江姝那枚一模一樣，宋臨言心裏篤定。
但是如今是怎麽又出現在李皇後的貼身宮女身上？
腦中一瞬間便有了答案，不管怎麽樣，那日的刺客與毒粉恐怕與李皇後脫不了幹系。
正當睿文帝在內心裏做著思想鬥爭之時，宋臨旭卻朝著李皇後大喊了起來：“母後！你怎麽不幫著我說話！我不想挨處罰！母後救我！皇兄救我！”他一邊喊著一邊目露恐懼朝著李皇後和宋臨川發出求救的眼神，甚至上前抓住了李皇後的衣擺。
李皇後見自己的兒子如此愚笨，這時候他若是能在睿文帝面前好好反省，說些好話求饒，或許睿文帝就心軟了，偏偏她這個蠢兒子只知道推卸責任喊救命！
如此想著，剛剛站了起來的李皇後心沈了沈，只覺得疲憊不堪。
宋臨言見機會正好，便也跪地，一臉悲痛道：“太子妃雖不是大梁之人，但也是大祈金尊玉貴的長公主殿下，如今卻受如此委屈，兒臣為人夫君，豈能看著妻子如此，更何況這對兒臣那未出世的孩子又是何等的不公……”
宋臨言說得眼眶微紅，仿佛自己與江姝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這話一出，李皇後便覺得更加不妙，果然如她所料，睿文帝在聽到宋臨言的這一番言論之後，果斷道：“五皇子宋臨旭不思進取，好色無用，在寺廟裏不靜心思過，荒淫無度，今日又傷害太子妃！小福子，將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好好給他長長記性！”
睿文帝的話音剛落，宋臨旭便傻眼了，他怎麽也想不到竟會是這般，三十大板？尋常人二十大板下去都已經沒了半條命了，更何況他這細皮嫩肉養尊處優的，三十大板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眼見著父皇正在氣頭上，便直接撲到了李皇後的面前，扯著她的袖口，為自己求饒道：“母後，你快為兒臣說說好話吧，兒臣知道錯了，兒臣以後一定改，兒臣這就去看望太子妃，這就去請罪！”
李皇後身子僵硬，一動不動。
“請罪？”宋臨言開口諷刺道：“你請罪有何用？請罪孤的孩子便會回來了？”說話間，他眉目冰冷，仿佛要將宋臨旭抽筋扒皮。
宋臨旭被他質問的渾身哆嗦了一下，求饒的聲音也放低了不少。
李皇後看著自己兒子如此不成氣候，心中氣結。
宋臨川此刻倒是開口了，只見他也跪地後道：“父皇，兒臣此時也不想幫著阿旭說話，但是兒臣只是覺得在太子妃這件事情上，阿旭不是故意的，他並不知曉太子妃已經有了身孕，這三十板子是不是太重了些……”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宋臨言打斷了：“父皇！宋臨旭他不是故意的，那太子妃便是有意的？那兒臣那未出世的孩子便就該死？”
宋臨言也是跪在了睿文帝面前，語氣甚是強硬堅決。
“你們這一個個都是在做什麽？”睿文帝怒道，“你們無需多言，孤意已決，五皇子宋臨旭挨了三十板子後，就不必住在上京了，即刻去封城吧，無孤的授意不得回京！”
此話一出，跪地的眾人皆是一驚。
李皇後母子三人都是對睿文帝的決定感到無比意外，他們本以為挨了三十大板就已經結束了，沒想到還要將宋臨旭送到封城去。
宋臨旭更是被睿文帝的話嚇得頭腦一片空白，面如死灰，無昭不得回京，那豈不是他一輩子都要待在封城？
封城位於大梁的北方，四季寒冷，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被白雪覆蓋著的，繁華自然是連上京的一半都沒有，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宋臨旭心裏可是一點也不想去！更別提以後說不定都要在那裏了！
“陛下！”就連一直刻意隱忍的李皇後此時都失了態，又跪了下來，她難以置信睿文帝竟然舍得宋臨旭去封城那種偏僻的地方。
“楞著幹什麽，還不拉下去！”睿文帝卻轉過身，負手而立不再看他們，命令小福子趕快動手。
此時禦書房裏，跪倒了一大片，只站著睿文帝一人。
睿文帝的這一舉動就連宋臨言都有些詫異，明明他可以只是裝裝樣子敷衍，但是卻如此決定，竟讓宋臨旭去了封城，莫非是此事事關江姝，所以他必須做足了面子，不能讓大祈的人覺得他們和親遠嫁的公主在大梁受如此委屈。
不過不管怎樣，宋臨言心裏對這個決定至少是滿意的，至少李皇後少了一個心愛的兒子做籌碼，而自己也少了一個對手，雖然他也從未覺得愚蠢的宋臨旭會威脅到自己。
小福子領命便派人將宋臨旭拉了出去，在外就地行刑三十大板。
緊接著一聲又一聲慘叫與重重的板子聲交織在一起，李皇後面露不忍，宋臨旭終究是她一手帶大的，縱使他愚蠢好色，總歸是她的兒子，她哪裏舍得？這一聲聲慘叫無疑是在抽她的心。
李皇後直接飛奔到了外面，宋臨川也跟著她一同出去了。
睿文帝此刻心裏也是百感交集，聽著宋臨旭的一聲聲慘叫他又是心痛又是恨，對這個兒子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恰好又有一個侍奉睿文帝的小太監來到睿文帝的身旁輕聲道：“回陛下，奴才已經帶著禦醫去瞧了太子妃。”
宋臨言一聽，心不由的微緊，生怕江姝漏了破綻，他屏住呼吸想趕快知道後面到底怎麽樣了。
只聽睿文帝問道：“如何？”
“回陛下，禦醫說太子妃確實是失血過多，還說太子妃這次遭受打擊有些氣郁在心再加上身子格外虛弱，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而且……而且禦醫還說太子妃身子得好好調理，不然以後想要孩子都難。”
聽到那小太監這般說辭，宋臨言才默默在心裏松了口氣，還好江姝機敏，不曾露出半點紕漏。
睿文帝聽罷揮了揮手便讓那小太監退下了，他望著依舊跪在自己面前的宋臨言嘆了口氣道：“還跪著做什麽，孤已經替你出氣了，太子妃失了孩子，你回去後開導開導她吧。”
“謝父皇，兒臣明白。”宋臨言謝恩後便也離開了禦書房。
等他出來時，天色已完全黑了，雨也停了，只是外面的地上依舊濕著，此時外面點了兩盞大的宮燈和數盞燈籠，光線明亮，宋臨旭的板子才打了二十便已經昏了過去，行刑也隨之停了下來，此時小福子已經進去稟告睿文帝宋臨旭昏倒的事情了。
李皇後哪裏見過這等場面，自己的兒子被打的皮開肉綻，她腿一軟險些倒地，好在有宋臨川扶著她。
宋臨言直接略過了他們，越走越遠，只聽得小福子從禦書房出來道：“陛下說繼續打——”
小福子的聲音拖得老長，獨有的尖銳嗓音在宮中傳的很遠。
宋臨言聞言腳下的步子更加輕快了些，愉悅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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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尤為清脆響亮, 打得宋臨旭猝不及防, 跪在地上的身子猛地踉蹌, 差點倒地。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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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裏的宋臨川與李皇後不約而同地齊聲喊道。
而宋臨言則是在一旁冷著臉，看著眼前的一切。
李皇後走到睿文帝的身旁，想要張口為宋臨旭求情，還沒說出口的話便已經被睿文帝的話堵住了：“皇後，你看看你把他寵成什麽樣子了！這個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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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皇後聞言便知睿文帝如今是真的生氣了, 她閨名“李珊”，睿文帝與她感情極好, 遂平日裏都是喚她“珊兒”, 如今卻是疏遠的喚她一句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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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臨言聽了這話心裏覺得好笑至極：教導？他如今這般模樣, 僅僅是教導便能悔改？皇後此舉表面上是在向睿文帝請罪, 實則是想減輕宋臨旭的處罰。
看到李皇後已經服軟, 甚至是跪在自己的面前，此刻她的臉上皆是自責, 原本火冒三丈的睿文帝情緒緩了緩，不免有些心軟了。
李皇後見睿文帝的神色有些緩和, 便知他心裏此刻是在猶豫，於是開口繼續道：“臣妾得知後也是很心痛，臣妾這些年對旭兒沒有好好管教，是臣妾的失責……”她的一舉一動都表現得對宋臨旭的今日所為非常痛心，同時也有對自己的自責。
睿文帝聽到這番話後，此刻的心情更是覆雜，他與皇後李珊自是感情深厚，旭兒是兩人的孩子，他自然也是有偏愛的，不然平日裏他所做的荒唐事情，睿文帝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沒想到他越是縱容，宋臨旭便越是變本加厲，已至成如今這般。
“你先起來吧。”睿文帝無奈嘆了口氣，給了李皇後身後的宮女一個眼神。示意她將皇後先扶起來。
那宮女上前，小心仔細地扶著李皇後起來，宋臨言僅僅是一瞥，便瞧見了那宮女的腰間帶了枚羊脂玉佩。
這玉佩宋臨言在江姝那裏見過，江姝與他說過，那日已經賞給胭脂鋪子的掌櫃娘子了。
若說世間玉佩皆有相似，可是她身上帶的與江姝那枚一模一樣，宋臨言心裏篤定。
但是如今是怎麽又出現在李皇後的貼身宮女身上？
腦中一瞬間便有了答案，不管怎麽樣，那日的刺客與毒粉恐怕與李皇後脫不了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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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皇後見自己的兒子如此愚笨，這時候他若是能在睿文帝面前好好反省，說些好話求饒，或許睿文帝就心軟了，偏偏她這個蠢兒子只知道推卸責任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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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臨言見機會正好，便也跪地，一臉悲痛道：“太子妃雖不是大梁之人，但也是大祈金尊玉貴的長公主殿下，如今卻受如此委屈，兒臣為人夫君，豈能看著妻子如此，更何況這對兒臣那未出世的孩子又是何等的不公……”
宋臨言說得眼眶微紅，仿佛自己與江姝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這話一出，李皇後便覺得更加不妙，果然如她所料，睿文帝在聽到宋臨言的這一番言論之後，果斷道：“五皇子宋臨旭不思進取，好色無用，在寺廟裏不靜心思過，荒淫無度，今日又傷害太子妃！小福子，將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好好給他長長記性！”
睿文帝的話音剛落，宋臨旭便傻眼了，他怎麽也想不到竟會是這般，三十大板？尋常人二十大板下去都已經沒了半條命了，更何況他這細皮嫩肉養尊處優的，三十大板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眼見著父皇正在氣頭上，便直接撲到了李皇後的面前，扯著她的袖口，為自己求饒道：“母後，你快為兒臣說說好話吧，兒臣知道錯了，兒臣以後一定改，兒臣這就去看望太子妃，這就去請罪！”
李皇後身子僵硬，一動不動。
“請罪？”宋臨言開口諷刺道：“你請罪有何用？請罪孤的孩子便會回來了？”說話間，他眉目冰冷，仿佛要將宋臨旭抽筋扒皮。
宋臨旭被他質問的渾身哆嗦了一下，求饒的聲音也放低了不少。
李皇後看著自己兒子如此不成氣候，心中氣結。
宋臨川此刻倒是開口了，只見他也跪地後道：“父皇，兒臣此時也不想幫著阿旭說話，但是兒臣只是覺得在太子妃這件事情上，阿旭不是故意的，他並不知曉太子妃已經有了身孕，這三十板子是不是太重了些……”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宋臨言打斷了：“父皇！宋臨旭他不是故意的，那太子妃便是有意的？那兒臣那未出世的孩子便就該死？”
宋臨言也是跪在了睿文帝面前，語氣甚是強硬堅決。
“你們這一個個都是在做什麽？”睿文帝怒道，“你們無需多言，孤意已決，五皇子宋臨旭挨了三十板子後，就不必住在上京了，即刻去封城吧，無孤的授意不得回京！”
此話一出，跪地的眾人皆是一驚。
李皇後母子三人都是對睿文帝的決定感到無比意外，他們本以為挨了三十大板就已經結束了，沒想到還要將宋臨旭送到封城去。
宋臨旭更是被睿文帝的話嚇得頭腦一片空白，面如死灰，無昭不得回京，那豈不是他一輩子都要待在封城？
封城位於大梁的北方，四季寒冷，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被白雪覆蓋著的，繁華自然是連上京的一半都沒有，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宋臨旭心裏可是一點也不想去！更別提以後說不定都要在那裏了！
“陛下！”就連一直刻意隱忍的李皇後此時都失了態，又跪了下來，她難以置信睿文帝竟然舍得宋臨旭去封城那種偏僻的地方。
“楞著幹什麽，還不拉下去！”睿文帝卻轉過身，負手而立不再看他們，命令小福子趕快動手。
此時禦書房裏，跪倒了一大片，只站著睿文帝一人。
睿文帝的這一舉動就連宋臨言都有些詫異，明明他可以只是裝裝樣子敷衍，但是卻如此決定，竟讓宋臨旭去了封城，莫非是此事事關江姝，所以他必須做足了面子，不能讓大祈的人覺得他們和親遠嫁的公主在大梁受如此委屈。
不過不管怎樣，宋臨言心裏對這個決定至少是滿意的，至少李皇後少了一個心愛的兒子做籌碼，而自己也少了一個對手，雖然他也從未覺得愚蠢的宋臨旭會威脅到自己。
小福子領命便派人將宋臨旭拉了出去，在外就地行刑三十大板。
緊接著一聲又一聲慘叫與重重的板子聲交織在一起，李皇後面露不忍，宋臨旭終究是她一手帶大的，縱使他愚蠢好色，總歸是她的兒子，她哪裏舍得？這一聲聲慘叫無疑是在抽她的心。
李皇後直接飛奔到了外面，宋臨川也跟著她一同出去了。
睿文帝此刻心裏也是百感交集，聽著宋臨旭的一聲聲慘叫他又是心痛又是恨，對這個兒子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恰好又有一個侍奉睿文帝的小太監來到睿文帝的身旁輕聲道：“回陛下，奴才已經帶著禦醫去瞧了太子妃。”
宋臨言一聽，心不由的微緊，生怕江姝漏了破綻，他屏住呼吸想趕快知道後面到底怎麽樣了。
只聽睿文帝問道：“如何？”
“回陛下，禦醫說太子妃確實是失血過多，還說太子妃這次遭受打擊有些氣郁在心再加上身子格外虛弱，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而且……而且禦醫還說太子妃身子得好好調理，不然以後想要孩子都難。”
聽到那小太監這般說辭，宋臨言才默默在心裏松了口氣，還好江姝機敏，不曾露出半點紕漏。
睿文帝聽罷揮了揮手便讓那小太監退下了，他望著依舊跪在自己面前的宋臨言嘆了口氣道：“還跪著做什麽，孤已經替你出氣了，太子妃失了孩子，你回去後開導開導她吧。”
“謝父皇，兒臣明白。”宋臨言謝恩後便也離開了禦書房。
等他出來時，天色已完全黑了，雨也停了，只是外面的地上依舊濕著，此時外面點了兩盞大的宮燈和數盞燈籠，光線明亮，宋臨旭的板子才打了二十便已經昏了過去，行刑也隨之停了下來，此時小福子已經進去稟告睿文帝宋臨旭昏倒的事情了。
李皇後哪裏見過這等場面，自己的兒子被打的皮開肉綻，她腿一軟險些倒地，好在有宋臨川扶著她。
宋臨言直接略過了他們，越走越遠，只聽得小福子從禦書房出來道：“陛下說繼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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