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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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什麽事啊？”
“感覺老師神神秘秘的。”
“是不是今天早上發生的那事？”
“嗯？今天早上發生什麽事了？”
“就是趙樂樂啊，你問問她。”
此時眾人將目光聚焦在趙樂樂身上，陳遠舟想起來，上次在樓梯口貌似也是這個姑娘喊住自己，說有人尾隨她。
他有輕微臉盲癥，到現在都沒認全班上的同學。
趙祖瑜拍桌子：“大家都安靜點。”
“最近學校附近出現一個男子，穿著打扮跟別人都都不一樣，大家見到這樣的人都小心點，女生們放學要麽有家長來接，要麽成群結隊回家，不要在學校附近逗留，老師們已經商量要報警，但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還是要自己小心。”
李茂錦壓低聲音：“什麽事啊？”
陳遠舟：“不知道。”
路辰說：“怎麽感覺挺嚴重的。”
李茂錦：“你看趙老師臉色都不太好，而且說話遮遮掩掩的，很明顯不是什麽好事，還特意提醒女生，要格外註意安全。”
路辰輕嗯聲，下課了跟陳遠舟去食堂吃飯問道：“你說，校外那個人幹了什麽，讓班主任說話支支吾吾的，而且還那麽不肯定。”
陳遠舟：“鬼知道，你可以問問趙樂樂，上次不就是她拉著我們說，有人跟蹤她，要是我遇見這樣的變|態，一定揮舞手中的拳頭，讓他離我遠一點。”
路辰說：“哥哥，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看著路辰的小身板，陳遠舟笑了：“行行行，你保護我。”
趙樂樂排隊打飯，剛接過阿姨遞來的餐盤，被另個人擠掉，餐盤落地，砸得地板到處都是湯水，阿姨忙繞道出來打掃衛生：“平常寫作業手都廢了，連哥盤子都端不好。”
“對不起，”趙樂樂低頭道歉，“我去拿拖把。”
阿姨擺手：“不用你們做，免得學校還要說我們做的不好。”
食堂人多，你來我往都朝趙樂樂這邊看，羞得趙樂樂臉紅，路辰排在隊伍後面，站出來遞給趙樂樂一張紙：“你沒事吧。”
趙樂樂接過紙擦掉手上殘留的湯汁：“沒事。”
路辰：“先去那邊坐，這裏人多。”
許是突然發生這樣的事，讓趙樂樂不知所措，她點頭跟路辰來到餐桌前坐下，陳遠舟順勢打飯，端過來時劈開筷子：“先吃飯先吃飯。”
趙樂樂扒拉兩口飯菜，突然小聲啜泣，路辰慌了神：“沒事的，樂樂，都是小事，沒人會在意的，明天大家就忘了這件事。”
“不是的——”趙樂樂聲音斷斷續續，“是我自己，還有別的事。”
陳遠舟準備問是什麽事，路辰遞來一個眼神，他立馬改口：“小事小事，先吃飯，晚點再說。”
吃過飯趙樂樂先離開，路辰湊近陳遠舟說：“哥哥，我怎麽覺得樂樂有心事。”
陳遠舟：“而且心事還怪重的，不會跟那個怪異的男人有關吧？”
“怪異的男人？”
“就是班主任今天上午說的那個，還提醒大家小心。”
路辰笑說：“原來在你這還給別人起了綽號，叫怪異的男人。”
陳遠舟：“不然記不住，誰知道他姓什麽。”
晚自習過後，陳遠舟和路辰推車準備回家，見趙樂樂獨自一人朝學校後家屬院走去，路辰說：“那邊還有路？”
陳遠舟：“家屬院有個後門，走那比較近，只是那邊就一個燈，”想起班主任早上的話，“趙樂樂怎麽不跟別人一起走。”
路辰提議：“我們跟上去瞧瞧？”
陳遠舟點頭。
兩人尾隨趙樂樂來到後門位置，確實如陳遠舟所說，就一盞燈，將趙樂樂身影拉長，而趙樂樂似乎也察覺到身後有人，腳步加快，後又發覺自己沒身後人速度快，嚇得躲在居民樓梯口。
陳遠舟在外喊道：“趙樂樂，你幹什麽？”
趙樂樂一聽是熟人，忙出來，臉上還掛著淚痕：“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別人。”
路辰：“有人天天跟隨你？”
趙樂樂點頭：“那個人和奇怪，也不靠近，就是單純跟著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覺得不是好事。”
陳遠舟：“你怎麽不跟別的同學一起回家？”
趙樂樂說：“我家不遠，不需要騎車也不需要坐車，唯一一點就是要穿過這條胡同口去對面，很多同學跟我家都不順路。”
陳遠舟哦一聲：“那你一個人走這不覺得害怕啊？”
趙樂樂：“之前習慣了，就是出現這個人後覺很不舒服。”
路辰說：“沒事，以後我們送你回家。”
趙樂樂感激：“真的嗎？”又有些不好意思，“不會耽誤你們回家嗎？”
陳遠舟：“我們回家也沒事做，耽誤就耽誤吧。”
“.…..”好學生的時間太隨意了吧，趙樂樂想。
送趙樂樂回家後，兩人折返從小胡同口走時，路辰覺得有些陰森，靠陳遠舟很近，陳遠舟說：“你是個爺們，不是趙樂樂，你怕什麽？”
路辰說：“你沒覺得這附近怪怪的，莫名其妙吹冷風。”
陳遠舟：“心理作用吧。”剛說完，一陣風吹來，他忙裹緊校服，“確實有點冷。”
路辰：“那我們趕緊回家吧。”
華雪今晚不在，早早給陳遠舟發了微信，陳遠舟換鞋時說：“我們今晚約了幾個朋友出去吃飯，最近他們在忙美容院的事。”
路辰驚嘆一聲：“阿姨準備創業？”
“不是創業，”陳遠舟說，“是開第三家美容院。”
路辰：“哇塞，阿姨好厲害啊。”
陳遠舟：“我媽在臉上花了不少錢，研究不少抗老方式，你沒看她桌子上擺了好多瓶瓶罐罐。”
兩人正說著話，隔壁傳來汽車鎖車的聲音，路辰連窗戶都沒看：“我爸回來了。”
陳遠舟瞟眼窗外：“還真是你爸，不過你爸走路的姿勢怪怪的，像喝多了。”
話音剛落，就見路城之扶著門框在旁邊的花欄吐，陳遠舟說：“要去看看你爸？”
路辰搖頭，陳遠舟說：“那咱上樓。”
“我爸每次喝多了，回來就喜歡扔東西，不是煙灰缸就是玻璃瓶，我回去還不如待在這舒服。”
陳遠舟說：“所以你才在外面租房子住？”
路辰點頭：“其實也是為了中午能跟你多待一些時間。”
陳遠舟知道這是路辰設想出來的，實際就是為了躲開他爸，不難理解路辰的母親田燁為什麽離婚，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很容易被家暴。
等等，莫非田燁就是曾經被家暴過？
想到這，陳遠舟有些同情地望向路辰，要真是這樣，路辰的童年充斥著各種鬧劇，也難怪失憶前的路辰永遠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面孔，甚至跟他說句話都覺得是冒犯。
路辰以自己的方式保護不受傷害，但是隔絕了周圍很多人的關心。
路城之在隔壁鬧出不小動靜，陳遠舟在樓梯轉角的窗戶口，見路城之倚靠在門框上，雙目無神，口中念念有詞，過會兒才發現是在打電話。
一個女人開車進來，扶起路城之朝屋內走，好家夥，陳遠舟直呼，又換一個女朋友。
路辰不知何時站在他身邊：“習慣了就行，他經常這樣。”
“？”陳遠舟被嚇一跳，“你能聽見我心裏話？”
路辰勉強湊出笑容：“哥哥，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陳遠舟稍稍收斂神情：“天天這麽頻繁的換女朋友，身體吃不消吧。”
路辰說：“不止有女朋友，還有男朋友。”
“不是吧，”陳遠舟思索一個問題，“那你母親是不是被騙婚了？跟一個雙性戀結婚。”
路辰：“原則上不是，我爸這個人或許一直覺得自己喜歡女生，後來發現男女都可以。”
陳遠舟突兀地說：“那不跟那個誰一樣。”
“誰？”
“孫渺啊。”陳遠舟說，“就是要跟咱們一起去竹條培訓的。”
路辰：“那我離他遠點。”
陳遠舟上下打量路辰：“放心放心，你只要拿出生人勿近的表情，沒人敢靠近你。”
路辰擺出那種表情：“是這樣嗎？”
陳遠舟一笑：“大哥，我拜托你，你別這樣好嗎，你這樣像在賣萌。”
路辰跟他一起笑：“我就不是那樣的人好嗎？”
從早自習開始，班上同學都無心讀書，紛紛交頭接耳。
“聽說了嗎，有的女生被猥褻了。”
“誰誰誰？”
“不知道啊，就說在那個胡同口，有個男的突然出現，然後脫衣服。”
“我的媽呀，那不給人嚇死。”
“是啊是啊，據說那叫做露|陰癖。”
“這麽變|態？”
“那個女生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被家裏人帶回去，說要找個心理醫生。”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神經病吧。”
李茂錦聽完所有小道消息，圍成小團體，下課絮絮叨叨地說。
“搞得我下次都不敢去那個小胡同了。”
路辰問陳遠舟：“李茂錦說的那個小胡同是不是我們送趙樂樂的那條？”
陳遠舟說：“還真是，要不是我們，會不會那個女生就是——”
李茂錦嘖嘖兩聲：“幸虧我路哥陳哥出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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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啊？”
“感覺老師神神秘秘的。”
“是不是今天早上發生的那事？”
“嗯？今天早上發生什麽事了？”
“就是趙樂樂啊，你問問她。”
此時眾人將目光聚焦在趙樂樂身上，陳遠舟想起來，上次在樓梯口貌似也是這個姑娘喊住自己，說有人尾隨她。
他有輕微臉盲癥，到現在都沒認全班上的同學。
趙祖瑜拍桌子：“大家都安靜點。”
“最近學校附近出現一個男子，穿著打扮跟別人都都不一樣，大家見到這樣的人都小心點，女生們放學要麽有家長來接，要麽成群結隊回家，不要在學校附近逗留，老師們已經商量要報警，但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還是要自己小心。”
李茂錦壓低聲音：“什麽事啊？”
陳遠舟：“不知道。”
路辰說：“怎麽感覺挺嚴重的。”
李茂錦：“你看趙老師臉色都不太好，而且說話遮遮掩掩的，很明顯不是什麽好事，還特意提醒女生，要格外註意安全。”
路辰輕嗯聲，下課了跟陳遠舟去食堂吃飯問道：“你說，校外那個人幹了什麽，讓班主任說話支支吾吾的，而且還那麽不肯定。”
陳遠舟：“鬼知道，你可以問問趙樂樂，上次不就是她拉著我們說，有人跟蹤她，要是我遇見這樣的變|態，一定揮舞手中的拳頭，讓他離我遠一點。”
路辰說：“哥哥，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看著路辰的小身板，陳遠舟笑了：“行行行，你保護我。”
趙樂樂排隊打飯，剛接過阿姨遞來的餐盤，被另個人擠掉，餐盤落地，砸得地板到處都是湯水，阿姨忙繞道出來打掃衛生：“平常寫作業手都廢了，連哥盤子都端不好。”
“對不起，”趙樂樂低頭道歉，“我去拿拖把。”
阿姨擺手：“不用你們做，免得學校還要說我們做的不好。”
食堂人多，你來我往都朝趙樂樂這邊看，羞得趙樂樂臉紅，路辰排在隊伍後面，站出來遞給趙樂樂一張紙：“你沒事吧。”
趙樂樂接過紙擦掉手上殘留的湯汁：“沒事。”
路辰：“先去那邊坐，這裏人多。”
許是突然發生這樣的事，讓趙樂樂不知所措，她點頭跟路辰來到餐桌前坐下，陳遠舟順勢打飯，端過來時劈開筷子：“先吃飯先吃飯。”
趙樂樂扒拉兩口飯菜，突然小聲啜泣，路辰慌了神：“沒事的，樂樂，都是小事，沒人會在意的，明天大家就忘了這件事。”
“不是的——”趙樂樂聲音斷斷續續，“是我自己，還有別的事。”
陳遠舟準備問是什麽事，路辰遞來一個眼神，他立馬改口：“小事小事，先吃飯，晚點再說。”
吃過飯趙樂樂先離開，路辰湊近陳遠舟說：“哥哥，我怎麽覺得樂樂有心事。”
陳遠舟：“而且心事還怪重的，不會跟那個怪異的男人有關吧？”
“怪異的男人？”
“就是班主任今天上午說的那個，還提醒大家小心。”
路辰笑說：“原來在你這還給別人起了綽號，叫怪異的男人。”
陳遠舟：“不然記不住，誰知道他姓什麽。”
晚自習過後，陳遠舟和路辰推車準備回家，見趙樂樂獨自一人朝學校後家屬院走去，路辰說：“那邊還有路？”
陳遠舟：“家屬院有個後門，走那比較近，只是那邊就一個燈，”想起班主任早上的話，“趙樂樂怎麽不跟別人一起走。”
路辰提議：“我們跟上去瞧瞧？”
陳遠舟點頭。
兩人尾隨趙樂樂來到後門位置，確實如陳遠舟所說，就一盞燈，將趙樂樂身影拉長，而趙樂樂似乎也察覺到身後有人，腳步加快，後又發覺自己沒身後人速度快，嚇得躲在居民樓梯口。
陳遠舟在外喊道：“趙樂樂，你幹什麽？”
趙樂樂一聽是熟人，忙出來，臉上還掛著淚痕：“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別人。”
路辰：“有人天天跟隨你？”
趙樂樂點頭：“那個人和奇怪，也不靠近，就是單純跟著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覺得不是好事。”
陳遠舟：“你怎麽不跟別的同學一起回家？”
趙樂樂說：“我家不遠，不需要騎車也不需要坐車，唯一一點就是要穿過這條胡同口去對面，很多同學跟我家都不順路。”
陳遠舟哦一聲：“那你一個人走這不覺得害怕啊？”
趙樂樂：“之前習慣了，就是出現這個人後覺很不舒服。”
路辰說：“沒事，以後我們送你回家。”
趙樂樂感激：“真的嗎？”又有些不好意思，“不會耽誤你們回家嗎？”
陳遠舟：“我們回家也沒事做，耽誤就耽誤吧。”
“.…..”好學生的時間太隨意了吧，趙樂樂想。
送趙樂樂回家後，兩人折返從小胡同口走時，路辰覺得有些陰森，靠陳遠舟很近，陳遠舟說：“你是個爺們，不是趙樂樂，你怕什麽？”
路辰說：“你沒覺得這附近怪怪的，莫名其妙吹冷風。”
陳遠舟：“心理作用吧。”剛說完，一陣風吹來，他忙裹緊校服，“確實有點冷。”
路辰：“那我們趕緊回家吧。”
華雪今晚不在，早早給陳遠舟發了微信，陳遠舟換鞋時說：“我們今晚約了幾個朋友出去吃飯，最近他們在忙美容院的事。”
路辰驚嘆一聲：“阿姨準備創業？”
“不是創業，”陳遠舟說，“是開第三家美容院。”
路辰：“哇塞，阿姨好厲害啊。”
陳遠舟：“我媽在臉上花了不少錢，研究不少抗老方式，你沒看她桌子上擺了好多瓶瓶罐罐。”
兩人正說著話，隔壁傳來汽車鎖車的聲音，路辰連窗戶都沒看：“我爸回來了。”
陳遠舟瞟眼窗外：“還真是你爸，不過你爸走路的姿勢怪怪的，像喝多了。”
話音剛落，就見路城之扶著門框在旁邊的花欄吐，陳遠舟說：“要去看看你爸？”
路辰搖頭，陳遠舟說：“那咱上樓。”
“我爸每次喝多了，回來就喜歡扔東西，不是煙灰缸就是玻璃瓶，我回去還不如待在這舒服。”
陳遠舟說：“所以你才在外面租房子住？”
路辰點頭：“其實也是為了中午能跟你多待一些時間。”
陳遠舟知道這是路辰設想出來的，實際就是為了躲開他爸，不難理解路辰的母親田燁為什麽離婚，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很容易被家暴。
等等，莫非田燁就是曾經被家暴過？
想到這，陳遠舟有些同情地望向路辰，要真是這樣，路辰的童年充斥著各種鬧劇，也難怪失憶前的路辰永遠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面孔，甚至跟他說句話都覺得是冒犯。
路辰以自己的方式保護不受傷害，但是隔絕了周圍很多人的關心。
路城之在隔壁鬧出不小動靜，陳遠舟在樓梯轉角的窗戶口，見路城之倚靠在門框上，雙目無神，口中念念有詞，過會兒才發現是在打電話。
一個女人開車進來，扶起路城之朝屋內走，好家夥，陳遠舟直呼，又換一個女朋友。
路辰不知何時站在他身邊：“習慣了就行，他經常這樣。”
“？”陳遠舟被嚇一跳，“你能聽見我心裏話？”
路辰勉強湊出笑容：“哥哥，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陳遠舟稍稍收斂神情：“天天這麽頻繁的換女朋友，身體吃不消吧。”
路辰說：“不止有女朋友，還有男朋友。”
“不是吧，”陳遠舟思索一個問題，“那你母親是不是被騙婚了？跟一個雙性戀結婚。”
路辰：“原則上不是，我爸這個人或許一直覺得自己喜歡女生，後來發現男女都可以。”
陳遠舟突兀地說：“那不跟那個誰一樣。”
“誰？”
“孫渺啊。”陳遠舟說，“就是要跟咱們一起去竹條培訓的。”
路辰：“那我離他遠點。”
陳遠舟上下打量路辰：“放心放心，你只要拿出生人勿近的表情，沒人敢靠近你。”
路辰擺出那種表情：“是這樣嗎？”
陳遠舟一笑：“大哥，我拜托你，你別這樣好嗎，你這樣像在賣萌。”
路辰跟他一起笑：“我就不是那樣的人好嗎？”
從早自習開始，班上同學都無心讀書，紛紛交頭接耳。
“聽說了嗎，有的女生被猥褻了。”
“誰誰誰？”
“不知道啊，就說在那個胡同口，有個男的突然出現，然後脫衣服。”
“我的媽呀，那不給人嚇死。”
“是啊是啊，據說那叫做露|陰癖。”
“這麽變|態？”
“那個女生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被家裏人帶回去，說要找個心理醫生。”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神經病吧。”
李茂錦聽完所有小道消息，圍成小團體，下課絮絮叨叨地說。
“搞得我下次都不敢去那個小胡同了。”
路辰問陳遠舟：“李茂錦說的那個小胡同是不是我們送趙樂樂的那條？”
陳遠舟說：“還真是，要不是我們，會不會那個女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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