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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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因今早的事，趙樂樂放學回家有點心神不寧，走在陳遠舟前面，差點被撞，陳遠舟喊醒她：“趙樂樂，還不回家？”
趙樂樂嗯一聲低下頭：“一會兒就走。”
陳遠舟：“早點回去。”
趙樂樂看他有走遠，喊道：“今晚不送我回去了？”
陳遠舟說：“老師不是說已經立案報警，人捉住了嗎？”
趙樂樂搖頭：“不知道。”
路辰見她猶豫輕推陳遠舟對趙樂樂說：“沒事，我們今晚還送你回去。你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
趙樂樂輕嗯聲。
三人結伴而行，走到胡同口時，趙樂樂轉身：“就送到這吧，剩下的路我可以。”
陳遠舟哦一聲準備離開，卻被路辰攔住，他對趙樂樂說：“還是繼續送你走，這條路感覺不太安全。”
趙樂樂有些感激，繼續往前走，路辰問她：“你母親會在路口接你媽？”
“不會。”趙樂樂不願多說。
路辰沒追著問，送走趙樂樂，兩人回家途中，路辰被石頭絆住車，車前輪微震兩下，陳遠舟喊道：“你慢點。”
“你看我車胎還有氣嗎？”路辰問他。
陳遠舟說：“肯定有氣，你才買的車。”
路辰說：“但我騎得費勁，上個坡都難。”
陳遠舟剎車下來：“你去騎我的車，我幫你試試車。”
調好時速，陳遠舟騎上車，頓覺輕松：“你沒調時速，我說怎麽——”
還沒說完，見不遠處躥出一個身影，路辰推車站在前面擋住那人一半身子，陳遠舟警覺，走至路辰身旁，只見那人身著灰色半長不短的毛衣，褲子破爛不堪，頭發卷曲，多天沒洗打成結。
陳遠舟正要張口說話，卻見那人突然笑出聲，隨後對著路辰脫衣服，都是男的倒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只是陳遠舟怕路辰怯場，擡手按住路辰的肩膀以示安慰，誰知路辰來句：“好小啊。”
“嗯？”陳遠舟半晌反應過來，朝那人望去，“確實——不是很大。”
路辰：“我們報警吧。”
陳遠舟打電話說明地址後，神情古怪地看向那人，對路辰說：“你不害怕？”
“不害怕，”路辰說，“都是男的怕什麽。”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改正：“我沒看過別的男生，這人要不是這樣，我根本不會看的。”
陳遠舟微怔：“你跟我解釋做什麽？我又沒說你什麽。”
路辰：“我這不是怕你多想，畢竟我兩都要對對方忠誠。”
陳遠舟嘖嘖兩聲：“說得好，下次別說了。”
本以來脫衣服就能嚇住眼前兩個小孩的流浪漢，此時聽兩人正在討論問題，神情完全不受他影響，頓覺無趣，加上寒風一吹，混身起雞皮疙瘩，他想穿上衣服，但又覺得很慫。
隔很遠見兩個人走來，為首的一個細皮嫩肉的，看著很乖巧不說，還很白凈，他在此處流竄過幾天，見到不少路過的女生，有的剪短頭發，看著像男生，其實一嚇就知道是姑娘，報著同樣的心態，這個流浪漢才準備對這個男生下手的。
他剛要扯上褲子離開，被一只手按住肩膀：“你這也太小了吧，還好意思出來顯擺。”
說話人正是陳遠舟，趁著流浪漢發呆時間控制住對方，流浪漢反手扣住陳遠舟說：“小屁孩別自以為——”
是字卡在嘴邊，下一秒被陳遠舟過肩摔扔出去，流浪漢在地上咳嗽不止，陳遠舟說：“我可沒自以為是，我就是。”
路辰在旁邊一直鼓掌：“哥哥你真棒。”
流浪漢爬起來朝路辰跑去，陳遠舟喊句小心，立馬跟過去，搶在流浪漢前面按住對方，流浪漢臉頰在地上摩擦出汗，他笑著說：“這男孩是你馬子？”
陳遠舟說：“他是我舅子哦，還馬子。”
流浪漢笑得更燦：“你小舅子長得真水靈，指不定被多少人盯著在。”
路辰說：“那我也只喜歡我哥哥。”
“小舅子？哥哥？”流浪漢有點懵，“你兩亂來？”
陳遠舟哈哈大笑，手差點打滑，說：“什麽亂來。”
三人還在繼續說話，派出所民警趕到，見陳遠舟制服那人，忙銬上手銬，對陳遠舟說：“小同學辛苦了。”
陳遠舟嗐一聲：“舉手之勞，逮住這個人，學校周圍起碼能安全些。”
民警笑笑：“小同學有沒有意向報考警校，感覺你體力還怪好的，不近視吧。”
陳遠舟撓頭：“不近視，只是想去北京。”
民警笑說：“那報考公大也行。”
路辰望向陳遠舟：“哥哥你要是報考公大，我也去，都在北京很方便。”
陳遠舟笑而不語，送走民警，跟路辰並排而行推車：“我還是不當警|察了。”
“怎麽了？”
“怕太多人喜歡我，我喜歡不過來。”
這要是在平常，華雪聽到他說這個，一定會笑開花，順便打壓他一下，路辰卻沒有，一臉崇拜的望向陳遠舟：“哥哥真好，有這麽多人喜歡你。”
陳遠舟得意一笑：“謝謝，本人很驕傲。”
華雪一聽兩人大戰流浪漢，心跳漏跳一拍，忙去檢查兩人的身體：“沒受傷吧。”
陳遠舟：“怎麽可能受傷，媽我可是拳擊小能手。”
華雪呵一聲：“拳擊小能手我不知道，吃牛大王倒是有一個。”
陳遠舟氣勢稍弱：“媽你太不給我面子了，人家路辰還知道鼓勵我。”
華雪說：“那是因為路辰不想讓你丟面子。”
陳遠舟上揚的嘴角微滯，路辰也不辯解，自覺上樓寫作業，陳遠舟趕上去問他：“我剛剛是不是很帥？”
路辰點頭，陳遠舟又說：“那為什麽——”
“因為跟阿姨爭嘴沒意思，我們要迂回。”路辰解釋。
陳遠舟一想：“有點道理。”
路辰說：“跟父母吵架沒什麽好處，第一你的零花錢會少，第二你會落得個不肖子孫的稱呼，第三大家都不開心。”
陳遠舟臉黑：“你在這寫作文呢，一套又一套的，還三條論述，你咋不嘚瑟上天。”
路辰嘿笑不語。
本以來流浪漢被逮住這件事告一段落，誰知趙樂樂連續幾天沒來上學，趙祖瑜說是得了流行感冒，在家養病，路辰覺得沒那麽簡單，但因為對方是女孩子，也不能多問。
到第四天，趙樂樂的奶奶來辦理退學手續，說趙樂樂身體很不適，可能會耽誤學業，先休學一年。
這消息迅速傳遍整個教室，李茂錦含著棒棒糖說：“趙樂樂會不會跟那個流浪漢發生過什麽，所以造成心理陰影了。”
陳遠舟：“瞎說什麽，人家好好的女生，幹嗎非得跟一個老爺們扯上關系，你不留口德，當心爛嘴。”
李茂錦閉口不語，趙奇又說：“你們都沒發現嗎，咱們班的女生很少有人跟趙樂樂一起玩的。”
“咋？”李茂錦出聲，“這事你也要管。”
趙奇說：“不是的，是有人說，趙樂樂跟那個流浪漢認識，甚至之前有幫過那個人。”
這一段話震驚餘下三人，路辰說：“是派出所那邊說的嗎？”
趙奇壓低聲音：“這件事說得人很多，有人說自己親戚在派出所，說案件涉密，不對外公布，都是小道消息流出來的。”
陳遠舟說：“那趙樂樂不相當於媽媽桑？”
路辰望他一眼：“媽媽桑是什麽？”
李茂錦突然笑了：“路哥，你真是小瞧我們陳哥了，陳哥什麽不知道，那可是時尚前列，潮流先鋒。”
陳遠舟剜他一眼：“李茂錦，你小子嘴巴遲早要爛。”學做樣子，“翠果，給我打爛他的嘴。”
李茂錦和趙奇樂成一團，路辰則一臉坦誠，希望聽見答案。
陳遠舟悄聲對他說：“媽媽桑就是那種負責對接的，幹的不是什麽好事，”又提高音量，“我說趙樂樂平常看起來怪文靜的一個姑娘，沒必要做那樣的事，再說女生之間分什麽小團體，誰喜歡跟誰玩，這不都是瞬息萬變的事，沒必要這麽誣陷一個女生。”
他在班上人緣不錯，無論男女只要找他開口，一定會幫忙，陳遠舟說這句話，顯然是在袒護趙樂樂，旁邊的竊竊私語聲慢慢沒了。
教室陡然安靜下來，很多人覺得沒趣，開始做題。
趙祖瑜站在門口笑說：“今天班上還挺自覺的。”又喊陳遠舟和路辰出來。
到辦公室開門見山：“培訓時間出來了，下周就去，你們還有三天時間準備，八點在學校門口集合，學校雇車送你們去。”
陳遠舟搓手接過通知，趙祖瑜見他一臉興奮，忙敲打：“去竹條不是為了玩，是為了學習，你不要想著半夜出去逛網吧，我已經和跟班老師說過了，尤其得好好看著你。”
“老師，”陳遠舟洩氣，“沒必要搞特殊待遇，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就是這樣。”
趙祖瑜微笑：“對你還真的動用這一招，”提醒二人，“竹條偏僻，晚上上完課趕緊回賓館，不要在外面隨意逗留。”
路辰點頭，趙祖瑜瞧眼陳遠舟，陳遠舟立馬表態：“放心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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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今早的事，趙樂樂放學回家有點心神不寧，走在陳遠舟前面，差點被撞，陳遠舟喊醒她：“趙樂樂，還不回家？”
趙樂樂嗯一聲低下頭：“一會兒就走。”
陳遠舟：“早點回去。”
趙樂樂看他有走遠，喊道：“今晚不送我回去了？”
陳遠舟說：“老師不是說已經立案報警，人捉住了嗎？”
趙樂樂搖頭：“不知道。”
路辰見她猶豫輕推陳遠舟對趙樂樂說：“沒事，我們今晚還送你回去。你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
趙樂樂輕嗯聲。
三人結伴而行，走到胡同口時，趙樂樂轉身：“就送到這吧，剩下的路我可以。”
陳遠舟哦一聲準備離開，卻被路辰攔住，他對趙樂樂說：“還是繼續送你走，這條路感覺不太安全。”
趙樂樂有些感激，繼續往前走，路辰問她：“你母親會在路口接你媽？”
“不會。”趙樂樂不願多說。
路辰沒追著問，送走趙樂樂，兩人回家途中，路辰被石頭絆住車，車前輪微震兩下，陳遠舟喊道：“你慢點。”
“你看我車胎還有氣嗎？”路辰問他。
陳遠舟說：“肯定有氣，你才買的車。”
路辰說：“但我騎得費勁，上個坡都難。”
陳遠舟剎車下來：“你去騎我的車，我幫你試試車。”
調好時速，陳遠舟騎上車，頓覺輕松：“你沒調時速，我說怎麽——”
還沒說完，見不遠處躥出一個身影，路辰推車站在前面擋住那人一半身子，陳遠舟警覺，走至路辰身旁，只見那人身著灰色半長不短的毛衣，褲子破爛不堪，頭發卷曲，多天沒洗打成結。
陳遠舟正要張口說話，卻見那人突然笑出聲，隨後對著路辰脫衣服，都是男的倒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只是陳遠舟怕路辰怯場，擡手按住路辰的肩膀以示安慰，誰知路辰來句：“好小啊。”
“嗯？”陳遠舟半晌反應過來，朝那人望去，“確實——不是很大。”
路辰：“我們報警吧。”
陳遠舟打電話說明地址後，神情古怪地看向那人，對路辰說：“你不害怕？”
“不害怕，”路辰說，“都是男的怕什麽。”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改正：“我沒看過別的男生，這人要不是這樣，我根本不會看的。”
陳遠舟微怔：“你跟我解釋做什麽？我又沒說你什麽。”
路辰：“我這不是怕你多想，畢竟我兩都要對對方忠誠。”
陳遠舟嘖嘖兩聲：“說得好，下次別說了。”
本以來脫衣服就能嚇住眼前兩個小孩的流浪漢，此時聽兩人正在討論問題，神情完全不受他影響，頓覺無趣，加上寒風一吹，混身起雞皮疙瘩，他想穿上衣服，但又覺得很慫。
隔很遠見兩個人走來，為首的一個細皮嫩肉的，看著很乖巧不說，還很白凈，他在此處流竄過幾天，見到不少路過的女生，有的剪短頭發，看著像男生，其實一嚇就知道是姑娘，報著同樣的心態，這個流浪漢才準備對這個男生下手的。
他剛要扯上褲子離開，被一只手按住肩膀：“你這也太小了吧，還好意思出來顯擺。”
說話人正是陳遠舟，趁著流浪漢發呆時間控制住對方，流浪漢反手扣住陳遠舟說：“小屁孩別自以為——”
是字卡在嘴邊，下一秒被陳遠舟過肩摔扔出去，流浪漢在地上咳嗽不止，陳遠舟說：“我可沒自以為是，我就是。”
路辰在旁邊一直鼓掌：“哥哥你真棒。”
流浪漢爬起來朝路辰跑去，陳遠舟喊句小心，立馬跟過去，搶在流浪漢前面按住對方，流浪漢臉頰在地上摩擦出汗，他笑著說：“這男孩是你馬子？”
陳遠舟說：“他是我舅子哦，還馬子。”
流浪漢笑得更燦：“你小舅子長得真水靈，指不定被多少人盯著在。”
路辰說：“那我也只喜歡我哥哥。”
“小舅子？哥哥？”流浪漢有點懵，“你兩亂來？”
陳遠舟哈哈大笑，手差點打滑，說：“什麽亂來。”
三人還在繼續說話，派出所民警趕到，見陳遠舟制服那人，忙銬上手銬，對陳遠舟說：“小同學辛苦了。”
陳遠舟嗐一聲：“舉手之勞，逮住這個人，學校周圍起碼能安全些。”
民警笑笑：“小同學有沒有意向報考警校，感覺你體力還怪好的，不近視吧。”
陳遠舟撓頭：“不近視，只是想去北京。”
民警笑說：“那報考公大也行。”
路辰望向陳遠舟：“哥哥你要是報考公大，我也去，都在北京很方便。”
陳遠舟笑而不語，送走民警，跟路辰並排而行推車：“我還是不當警|察了。”
“怎麽了？”
“怕太多人喜歡我，我喜歡不過來。”
這要是在平常，華雪聽到他說這個，一定會笑開花，順便打壓他一下，路辰卻沒有，一臉崇拜的望向陳遠舟：“哥哥真好，有這麽多人喜歡你。”
陳遠舟得意一笑：“謝謝，本人很驕傲。”
華雪一聽兩人大戰流浪漢，心跳漏跳一拍，忙去檢查兩人的身體：“沒受傷吧。”
陳遠舟：“怎麽可能受傷，媽我可是拳擊小能手。”
華雪呵一聲：“拳擊小能手我不知道，吃牛大王倒是有一個。”
陳遠舟氣勢稍弱：“媽你太不給我面子了，人家路辰還知道鼓勵我。”
華雪說：“那是因為路辰不想讓你丟面子。”
陳遠舟上揚的嘴角微滯，路辰也不辯解，自覺上樓寫作業，陳遠舟趕上去問他：“我剛剛是不是很帥？”
路辰點頭，陳遠舟又說：“那為什麽——”
“因為跟阿姨爭嘴沒意思，我們要迂回。”路辰解釋。
陳遠舟一想：“有點道理。”
路辰說：“跟父母吵架沒什麽好處，第一你的零花錢會少，第二你會落得個不肖子孫的稱呼，第三大家都不開心。”
陳遠舟臉黑：“你在這寫作文呢，一套又一套的，還三條論述，你咋不嘚瑟上天。”
路辰嘿笑不語。
本以來流浪漢被逮住這件事告一段落，誰知趙樂樂連續幾天沒來上學，趙祖瑜說是得了流行感冒，在家養病，路辰覺得沒那麽簡單，但因為對方是女孩子，也不能多問。
到第四天，趙樂樂的奶奶來辦理退學手續，說趙樂樂身體很不適，可能會耽誤學業，先休學一年。
這消息迅速傳遍整個教室，李茂錦含著棒棒糖說：“趙樂樂會不會跟那個流浪漢發生過什麽，所以造成心理陰影了。”
陳遠舟：“瞎說什麽，人家好好的女生，幹嗎非得跟一個老爺們扯上關系，你不留口德，當心爛嘴。”
李茂錦閉口不語，趙奇又說：“你們都沒發現嗎，咱們班的女生很少有人跟趙樂樂一起玩的。”
“咋？”李茂錦出聲，“這事你也要管。”
趙奇說：“不是的，是有人說，趙樂樂跟那個流浪漢認識，甚至之前有幫過那個人。”
這一段話震驚餘下三人，路辰說：“是派出所那邊說的嗎？”
趙奇壓低聲音：“這件事說得人很多，有人說自己親戚在派出所，說案件涉密，不對外公布，都是小道消息流出來的。”
陳遠舟說：“那趙樂樂不相當於媽媽桑？”
路辰望他一眼：“媽媽桑是什麽？”
李茂錦突然笑了：“路哥，你真是小瞧我們陳哥了，陳哥什麽不知道，那可是時尚前列，潮流先鋒。”
陳遠舟剜他一眼：“李茂錦，你小子嘴巴遲早要爛。”學做樣子，“翠果，給我打爛他的嘴。”
李茂錦和趙奇樂成一團，路辰則一臉坦誠，希望聽見答案。
陳遠舟悄聲對他說：“媽媽桑就是那種負責對接的，幹的不是什麽好事，”又提高音量，“我說趙樂樂平常看起來怪文靜的一個姑娘，沒必要做那樣的事，再說女生之間分什麽小團體，誰喜歡跟誰玩，這不都是瞬息萬變的事，沒必要這麽誣陷一個女生。”
他在班上人緣不錯，無論男女只要找他開口，一定會幫忙，陳遠舟說這句話，顯然是在袒護趙樂樂，旁邊的竊竊私語聲慢慢沒了。
教室陡然安靜下來，很多人覺得沒趣，開始做題。
趙祖瑜站在門口笑說：“今天班上還挺自覺的。”又喊陳遠舟和路辰出來。
到辦公室開門見山：“培訓時間出來了，下周就去，你們還有三天時間準備，八點在學校門口集合，學校雇車送你們去。”
陳遠舟搓手接過通知，趙祖瑜見他一臉興奮，忙敲打：“去竹條不是為了玩，是為了學習，你不要想著半夜出去逛網吧，我已經和跟班老師說過了，尤其得好好看著你。”
“老師，”陳遠舟洩氣，“沒必要搞特殊待遇，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就是這樣。”
趙祖瑜微笑：“對你還真的動用這一招，”提醒二人，“竹條偏僻，晚上上完課趕緊回賓館，不要在外面隨意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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