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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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李茂錦嘿笑兩聲：“陳哥，我記得你和路哥的關系不咋的。”
“怎麽可能？”路辰反駁，“我兩是——”
陳遠舟怕他又說出什麽驚異的話，堵在路辰前面：“有種關系是深藏不露的，再者，我兩互利共贏，沒什麽不好的。”
李茂錦嗅到什麽：“深藏不露，有多深？”
陳遠舟嘖一聲：“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路辰打游戲漸漸上手，甚至在第五把的時候超過陳遠舟，陳遠舟不服氣爆人頭後，對路辰說：“要不要來局單挑？”
“什麽是單挑？”路辰問。
李茂錦解釋：“這游戲能雙人、單人和四人，我們現在玩的模式是四人的，你要跟陳哥單挑，玩得就是單人，到最後會一決勝負。”
路辰哦一聲：“那我不跟小舟玩單挑的。”
陳遠舟：“是怕被我暴打？”
路辰搖頭：“我不想跟你對立，想跟你站在統一戰線。”
李茂錦聞言擼起袖子：“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樣肉麻的話，居然是從我路哥嘴裏聽到的，簡直了。”
趙奇也有些驚訝，只是表現不明顯。
過晚上七點，四人肚子咕咕叫，路辰點了外賣送上來，起身去開門時，卻見房間裏被塞進不少卡片，撿起來掃眼，瞬間臉紅。
陳遠舟見路辰在門口發呆，走過去：“幹什麽在，我都快餓死了，不是說外賣員都到酒店——”目光落在路辰手裏卡片上，只見卡片上一位身著艷服的女人正勾手，示意人過來，而旁邊是一摞聯系方式，以及一些選擇方向，陳遠舟搶過卡片扔進垃圾桶，“別看這些有的沒的。”
路辰卻說：“之前來這裏也會發這樣的傳單嗎？”
陳遠舟：“不會，這次第一次。”
路辰：“你剛剛仔細看了嗎，那個穿兔女郎衣服的女人，其實是個男人扮的。”
陳遠舟啊一聲，準備撿起垃圾桶裏的卡片確認，卻被路辰阻止：“他還沒有我好看呢，你怎麽不看看我。”
“路辰，”陳遠舟壓低聲音，“記得我兩之前的約定嗎？在外面不要隨意暴露你我之間的關系，至於後面你想怎麽辦，我們再商量。”
路辰認真點頭收住話題，恰好門鈴響了，路辰開門拿外賣，陳遠舟幫忙，李茂錦和趙奇盤腿坐在沙發上，李茂錦正調試遙控器，問趙奇看什麽電影。
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但卡片上那個穿兔女郎衣服的男人卻一直晃蕩在路辰腦海裏，揮之不去。
吃過飯，幾人散去，走在路上，路辰突然說：“你說，是卡片上的男人好看，還是我好看？”
陳遠舟：“我都沒仔細看，更別說是男是女，你說他是男的，我怎麽知道，我哪有你觀察的那麽仔細。”
聽到這路辰才安心：“那就好。”
陳遠舟：“再者，我沒事對一個男的產生亂七八糟的想法幹什麽，我又不是變態。”
路辰：“你只能對我產生。”
陳遠舟笑出聲，瞟眼路辰：“我喜歡腰細腿長胸大的。”
路辰努力凸出胸部，還是不行，看得陳遠舟哈哈大笑：“有些事別勉強。”
“我沒有。”路辰努力一會兒，嘆口氣，“算了，我還是不行，”又看眼在自己的腰際線，“但是我腿長腰也很細。”
陳遠舟輕拍他肩膀：“別說哪些有的沒的，多沒意思，你就是你，無可覆制的你。”
路辰被鼓舞：“被小舟喜歡的辰辰。”
看著路辰滿眼歡喜的樣子，陳遠舟沒有反駁他。
剛到家，華雪打來視頻電話，給陳遠舟展示新買的衣服：“看這是我給你和辰辰買的，不錯吧。”
兩套短褲短袖，椰子島圖案，花裏胡哨的亂人眼，陳遠舟瞟眼說：“這樣太花了吧，我跟路辰不會穿的。”
路辰格外捧場：“阿姨，我挺喜歡這衣服的，回來我要穿。”
“......”陳遠舟輕咳聲，打臉來的真快，“媽，你們什麽時候回來？”
華雪：“這才剛開始，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們在家怎麽樣，”突然想起什麽事，“對了，我冰箱裏還包著餃子，你們下著吃，都是牛肉餡的。”
陳謙在旁說：“貌似是我包的吧。”
華雪推他一把：“你我還分什麽彼此。”
這場面被陳遠舟看見，抖落一身雞皮疙瘩：“老夫老妻的，你們真是夠了。”
路辰抿嘴笑，問華雪：“阿姨，是冰箱下面嗎？”
攝像頭對準路辰，華雪一一介紹冰箱裏有什麽，又簡單聊幾句掛斷電話，路辰熱牛奶問陳遠舟：“哥哥，喝不喝？”
“不喝，”陳遠舟仰躺在沙發上，“一股子腥味，我忍不住。”
路辰哦一聲端一杯上樓洗澡，陳遠舟在客廳看游戲直播，喜歡的戰隊連連失敗，陳遠舟覺得無趣上樓洗漱，路辰側躺在床上看卷子，陳遠舟提醒他：“別拿筆上床，畫床單上沒法洗。”
“知道啦。”
熄燈後兩人像平常一樣睡覺，誰知睡到後半夜，路辰忽的從床上跳起來，抱住小腿，陳遠舟被驚醒，剛準備開罵，卻見路辰表情痛苦，他清醒點問：“怎麽了？”
路辰：“我腿疼。”
“你怎麽會腿疼？”陳遠舟開燈穿上外套，繞至路辰身邊，按在路辰手上，“你不會是缺鈣吧。”
路辰：“可是我剛剛才喝的牛奶啊。”
陳遠舟：“那可不夠，你得吃鈣片，你肯定是夜裏開始長個子，缺鈣導致的。”
說完催促路辰站在地板上，路辰腳剛沾地，抽疼感瞬間緩解，他臉色發白，一只手撐在床上，陳遠舟下樓取水帶回鈣片，看路辰吃下後說：“你之前都吃什麽？”
“面包。”路辰想了想說，“漢堡——”
陳遠舟：“難怪你腿抽筋，你這正在長個子，吃這些亂七八糟的肯定不行，要吃好，而且，”他掀起路辰的褲子，“不穿秋褲你拽什麽拽。”
路辰有些尷尬：“我習慣了。”
“什麽習慣也給我改了。”陳遠舟說，“馬上天氣更冷，你不穿秋褲，你擱在這裝什麽貝塔？”
路辰應一聲，陳遠舟又說：“你既然喊我哥哥了，我就得負責任，以後我說什麽，只要是好的對的，你就照做，聽見了嗎？”
“聽見了。”路辰說。
陳遠舟心裏美滋滋的，暗想，今天當路辰的哥哥，明天就能當路辰的爸爸，後天就是路辰的爺爺，呸，還是不當路辰的爺爺了，路辰的爺爺看上去有點兇。
路辰見他神經兮兮的一會兒笑一會兒表情凝固，輕推陳遠舟胳膊：“哥哥，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陳遠舟帶著命令口吻，“躺下，我給你按摩一下腿部，”沿著路辰腳踝向上，“你哪裏疼？”
路辰指了指位置，陳遠舟小心按摩，睡褲繼續往上，路辰漸漸耳根發紅，陳遠舟卻感嘆聲：“路辰，你為什麽沒有腿毛？”
這麽暧昧的時刻被陳遠舟這麽一問，好像偶像劇瞬間變成情景喜劇，路辰啊一聲恢覆正常：“就，就我好像一直就沒有腿毛。”
陳遠舟不信，薅起自己褲子：“我就有，你看，而且還不少。”
路辰目光繼續向上，陳遠舟也察覺到，看得他心裏毛毛的，說嘴：“看什麽在？”
“沒什麽。”路辰收回視線，撓撓脖子緩解尷尬。
陳遠舟掀起被子蓋住要害位置繼續給路辰按摩。
放完月假返校，眾人都顯得格外疲憊，剛下早自習，陳遠舟撐不住倒在桌上，忽覺桌子太硬，摸出小枕頭墊上，李茂錦早開始釣魚，聽見下課鈴聲的那一刻，直接倒在書上。
路辰則坐在一旁認真挑選什麽，也不避諱，課代表喬冬雪收作業路過時，盯著路辰看，隨後問嘴：“路辰，你買這個做什麽？”
“不幹什麽。”路辰遞過去作業本。
喬冬雪卻突然來了興趣：“路辰，想不到啊，你私底下還是個COSER？”
“什麽是COSER？”路辰問。
喬冬雪說：“就是穿上你選的這些衣服，然後戴上假發套，在眾人面前展示，其實很多都是動漫人物演變而來的，你可以上這家店找找衣服。”
她說完偷摸拿出手機給路辰傳鏈接，路辰點開驚喜：“他們家衣服還挺好看的。”
“肯定的啊，”喬冬雪得到肯定，更加賣力，“這家可是我從小學就關註的店鋪，我也買過好幾次，你要是喜歡這些東西，我可以拉你進群，我們有個這樣的群。”
路辰小聲說：“不會很奇怪嗎？”
喬冬雪聽出含義：“不會啊，我們群裏有不少都是男生，而且他們還經常扮做女生角色，”壓低聲音，“其實你們男生的腿普遍都挺細的，有的還很白很直，穿上這些衣服，真是好看的死了。”
路辰身上有股淡淡沐浴露香氛味，喬冬雪從未如此靠近過路辰，擡眸又瞧見那張白凈的側臉，不覺臉紅。而路辰對此毫無所知，直到陳遠舟來句：“被我逮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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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錦嘿笑兩聲：“陳哥，我記得你和路哥的關系不咋的。”
“怎麽可能？”路辰反駁，“我兩是——”
陳遠舟怕他又說出什麽驚異的話，堵在路辰前面：“有種關系是深藏不露的，再者，我兩互利共贏，沒什麽不好的。”
李茂錦嗅到什麽：“深藏不露，有多深？”
陳遠舟嘖一聲：“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路辰打游戲漸漸上手，甚至在第五把的時候超過陳遠舟，陳遠舟不服氣爆人頭後，對路辰說：“要不要來局單挑？”
“什麽是單挑？”路辰問。
李茂錦解釋：“這游戲能雙人、單人和四人，我們現在玩的模式是四人的，你要跟陳哥單挑，玩得就是單人，到最後會一決勝負。”
路辰哦一聲：“那我不跟小舟玩單挑的。”
陳遠舟：“是怕被我暴打？”
路辰搖頭：“我不想跟你對立，想跟你站在統一戰線。”
李茂錦聞言擼起袖子：“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樣肉麻的話，居然是從我路哥嘴裏聽到的，簡直了。”
趙奇也有些驚訝，只是表現不明顯。
過晚上七點，四人肚子咕咕叫，路辰點了外賣送上來，起身去開門時，卻見房間裏被塞進不少卡片，撿起來掃眼，瞬間臉紅。
陳遠舟見路辰在門口發呆，走過去：“幹什麽在，我都快餓死了，不是說外賣員都到酒店——”目光落在路辰手裏卡片上，只見卡片上一位身著艷服的女人正勾手，示意人過來，而旁邊是一摞聯系方式，以及一些選擇方向，陳遠舟搶過卡片扔進垃圾桶，“別看這些有的沒的。”
路辰卻說：“之前來這裏也會發這樣的傳單嗎？”
陳遠舟：“不會，這次第一次。”
路辰：“你剛剛仔細看了嗎，那個穿兔女郎衣服的女人，其實是個男人扮的。”
陳遠舟啊一聲，準備撿起垃圾桶裏的卡片確認，卻被路辰阻止：“他還沒有我好看呢，你怎麽不看看我。”
“路辰，”陳遠舟壓低聲音，“記得我兩之前的約定嗎？在外面不要隨意暴露你我之間的關系，至於後面你想怎麽辦，我們再商量。”
路辰認真點頭收住話題，恰好門鈴響了，路辰開門拿外賣，陳遠舟幫忙，李茂錦和趙奇盤腿坐在沙發上，李茂錦正調試遙控器，問趙奇看什麽電影。
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但卡片上那個穿兔女郎衣服的男人卻一直晃蕩在路辰腦海裏，揮之不去。
吃過飯，幾人散去，走在路上，路辰突然說：“你說，是卡片上的男人好看，還是我好看？”
陳遠舟：“我都沒仔細看，更別說是男是女，你說他是男的，我怎麽知道，我哪有你觀察的那麽仔細。”
聽到這路辰才安心：“那就好。”
陳遠舟：“再者，我沒事對一個男的產生亂七八糟的想法幹什麽，我又不是變態。”
路辰：“你只能對我產生。”
陳遠舟笑出聲，瞟眼路辰：“我喜歡腰細腿長胸大的。”
路辰努力凸出胸部，還是不行，看得陳遠舟哈哈大笑：“有些事別勉強。”
“我沒有。”路辰努力一會兒，嘆口氣，“算了，我還是不行，”又看眼在自己的腰際線，“但是我腿長腰也很細。”
陳遠舟輕拍他肩膀：“別說哪些有的沒的，多沒意思，你就是你，無可覆制的你。”
路辰被鼓舞：“被小舟喜歡的辰辰。”
看著路辰滿眼歡喜的樣子，陳遠舟沒有反駁他。
剛到家，華雪打來視頻電話，給陳遠舟展示新買的衣服：“看這是我給你和辰辰買的，不錯吧。”
兩套短褲短袖，椰子島圖案，花裏胡哨的亂人眼，陳遠舟瞟眼說：“這樣太花了吧，我跟路辰不會穿的。”
路辰格外捧場：“阿姨，我挺喜歡這衣服的，回來我要穿。”
“......”陳遠舟輕咳聲，打臉來的真快，“媽，你們什麽時候回來？”
華雪：“這才剛開始，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們在家怎麽樣，”突然想起什麽事，“對了，我冰箱裏還包著餃子，你們下著吃，都是牛肉餡的。”
陳謙在旁說：“貌似是我包的吧。”
華雪推他一把：“你我還分什麽彼此。”
這場面被陳遠舟看見，抖落一身雞皮疙瘩：“老夫老妻的，你們真是夠了。”
路辰抿嘴笑，問華雪：“阿姨，是冰箱下面嗎？”
攝像頭對準路辰，華雪一一介紹冰箱裏有什麽，又簡單聊幾句掛斷電話，路辰熱牛奶問陳遠舟：“哥哥，喝不喝？”
“不喝，”陳遠舟仰躺在沙發上，“一股子腥味，我忍不住。”
路辰哦一聲端一杯上樓洗澡，陳遠舟在客廳看游戲直播，喜歡的戰隊連連失敗，陳遠舟覺得無趣上樓洗漱，路辰側躺在床上看卷子，陳遠舟提醒他：“別拿筆上床，畫床單上沒法洗。”
“知道啦。”
熄燈後兩人像平常一樣睡覺，誰知睡到後半夜，路辰忽的從床上跳起來，抱住小腿，陳遠舟被驚醒，剛準備開罵，卻見路辰表情痛苦，他清醒點問：“怎麽了？”
路辰：“我腿疼。”
“你怎麽會腿疼？”陳遠舟開燈穿上外套，繞至路辰身邊，按在路辰手上，“你不會是缺鈣吧。”
路辰：“可是我剛剛才喝的牛奶啊。”
陳遠舟：“那可不夠，你得吃鈣片，你肯定是夜裏開始長個子，缺鈣導致的。”
說完催促路辰站在地板上，路辰腳剛沾地，抽疼感瞬間緩解，他臉色發白，一只手撐在床上，陳遠舟下樓取水帶回鈣片，看路辰吃下後說：“你之前都吃什麽？”
“面包。”路辰想了想說，“漢堡——”
陳遠舟：“難怪你腿抽筋，你這正在長個子，吃這些亂七八糟的肯定不行，要吃好，而且，”他掀起路辰的褲子，“不穿秋褲你拽什麽拽。”
路辰有些尷尬：“我習慣了。”
“什麽習慣也給我改了。”陳遠舟說，“馬上天氣更冷，你不穿秋褲，你擱在這裝什麽貝塔？”
路辰應一聲，陳遠舟又說：“你既然喊我哥哥了，我就得負責任，以後我說什麽，只要是好的對的，你就照做，聽見了嗎？”
“聽見了。”路辰說。
陳遠舟心裏美滋滋的，暗想，今天當路辰的哥哥，明天就能當路辰的爸爸，後天就是路辰的爺爺，呸，還是不當路辰的爺爺了，路辰的爺爺看上去有點兇。
路辰見他神經兮兮的一會兒笑一會兒表情凝固，輕推陳遠舟胳膊：“哥哥，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陳遠舟帶著命令口吻，“躺下，我給你按摩一下腿部，”沿著路辰腳踝向上，“你哪裏疼？”
路辰指了指位置，陳遠舟小心按摩，睡褲繼續往上，路辰漸漸耳根發紅，陳遠舟卻感嘆聲：“路辰，你為什麽沒有腿毛？”
這麽暧昧的時刻被陳遠舟這麽一問，好像偶像劇瞬間變成情景喜劇，路辰啊一聲恢覆正常：“就，就我好像一直就沒有腿毛。”
陳遠舟不信，薅起自己褲子：“我就有，你看，而且還不少。”
路辰目光繼續向上，陳遠舟也察覺到，看得他心裏毛毛的，說嘴：“看什麽在？”
“沒什麽。”路辰收回視線，撓撓脖子緩解尷尬。
陳遠舟掀起被子蓋住要害位置繼續給路辰按摩。
放完月假返校，眾人都顯得格外疲憊，剛下早自習，陳遠舟撐不住倒在桌上，忽覺桌子太硬，摸出小枕頭墊上，李茂錦早開始釣魚，聽見下課鈴聲的那一刻，直接倒在書上。
路辰則坐在一旁認真挑選什麽，也不避諱，課代表喬冬雪收作業路過時，盯著路辰看，隨後問嘴：“路辰，你買這個做什麽？”
“不幹什麽。”路辰遞過去作業本。
喬冬雪卻突然來了興趣：“路辰，想不到啊，你私底下還是個COSER？”
“什麽是COSER？”路辰問。
喬冬雪說：“就是穿上你選的這些衣服，然後戴上假發套，在眾人面前展示，其實很多都是動漫人物演變而來的，你可以上這家店找找衣服。”
她說完偷摸拿出手機給路辰傳鏈接，路辰點開驚喜：“他們家衣服還挺好看的。”
“肯定的啊，”喬冬雪得到肯定，更加賣力，“這家可是我從小學就關註的店鋪，我也買過好幾次，你要是喜歡這些東西，我可以拉你進群，我們有個這樣的群。”
路辰小聲說：“不會很奇怪嗎？”
喬冬雪聽出含義：“不會啊，我們群裏有不少都是男生，而且他們還經常扮做女生角色，”壓低聲音，“其實你們男生的腿普遍都挺細的，有的還很白很直，穿上這些衣服，真是好看的死了。”
路辰身上有股淡淡沐浴露香氛味，喬冬雪從未如此靠近過路辰，擡眸又瞧見那張白凈的側臉，不覺臉紅。而路辰對此毫無所知，直到陳遠舟來句：“被我逮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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