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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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所有的話題在趙祖瑜站在講臺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隨後分發試卷，她說：“放假前一天我開班會的時候說過，月假後，會進行一次奧數排查考試，這次考試題目是市優秀教師出的，算是第一次篩查——”
李茂錦接住卷子遞給下一人：“這考試跟我有毛線的關系，我肯定不會晉級，一會兒掃眼，不會做就趴在那睡覺。”
陳遠舟和路辰早把競賽的事拋之腦後，不過拿到試卷也不慌，兩人氣定神閑開始寫題，班上不少人從拿試卷到結束，一直在睡覺，有的掃眼，挑會寫的寫完，隨後也跟著睡覺。
一個教室安靜地聽不見別的聲音。
路辰提前二十分鐘寫完，看陳遠舟還在思考，他沒檢查的習慣，坐在那發呆，又見班級異常安靜，連班主任趙祖瑜都不巡考，便摸出手機，喬冬雪拉他進的那個群熱鬧異常。
群裏不止有學生，還有一些社會人士，因路辰是新人，不少人在群裏艾特他爆照，路辰：【我沒有照片】
【現照啊】
【來來來，都說cosplay界不是帥哥就是靚女】
【想大開眼界】
【周六新世界活動有人參加嗎？】
【費用怎麽算？】
【根據人氣來看，均價一天五百】
【五百太少了吧，都不夠車費】
路辰好奇那是什麽活動，問嘴：【是這周六嗎？】
【是啊，新人有興趣可以來看看，很熱鬧的】
【@路辰，你有衣服嗎？】
路辰：【什麽衣服】
【就是平常參加活動會穿的衣服】
【你喜歡什麽動漫人物，我可以給你推薦造型師，至於服裝，你得問問這個人】
說話那人艾特群裏一人。
路辰順著資料加那人微信，沒通過，他看眼時間快收卷了，忙藏好手機。
陳遠舟雙手交叉放於腦後：“寫的怎麽樣？”
路辰點頭：“最後一題不確定。”
陳遠舟說：“我算的是根號三。”
路辰表示認同，李茂錦插嘴：“我果然就不適合寫這些題目，有的題目看了半天，也無處下手。”
陳遠舟：“出題老師肯定費了不少功夫網羅這些題，為了難住我們，他們也辛苦啊。”
李茂錦說：“算了算了，我不配，我還是安心覆習，考個一本就行。”
陳遠舟：“考一本？這話要是被趙祖瑜聽見，不得敲你腦袋，重點班級，起碼都得是211，你在這說普通一本？”
李茂錦笑說：“我謙虛一下，畢竟不能要求太高。”
午飯結束，路辰和陳遠舟在操場散步，時不時討論今早競選的題目，兩人答案一致，心裏有譜。
路辰在沒人的地方拿出手機，早上那人通過了，陳遠舟湊近看眼：“洛可可？這人的網名起的有點逗啊。”
“嗯。”路辰回覆洛可可：【你好，我是群裏的新人】
【洛可可：哦】
【洛可可：找我有什麽事？】
陳遠舟還要繼續看，路辰背過他回：【我想看看你那裏有什麽衣服】
【洛可可：周末約個時間來看看？】
【路辰：好】
陳遠舟見路辰防備自己切一聲靠在健身器材旁腹誹，不是你路辰纏著我陳遠舟的時候了，以前還哥哥的喊，現在居然沈迷於網絡世界。
路辰跟洛可可約好時間地點，轉身見陳遠舟回教室，他在後喊道：“等等我啊。”
陳遠舟小聲說：“等你個錘子。”
教室不少人趴著睡覺。兩人繞道上天臺，剛走上兩步臺階，見一女生慌慌張張從樓梯口上來，見到陳遠舟和路辰像看見救命稻草，忙上前：“有人尾隨我。”
陳遠舟忙說：“誰？”
女生深色異常不停朝樓下觀望：“不認識，就在操場那邊。”
陳遠舟疑惑：“我們剛從操場那邊過來，沒見著誰啊？”
女生搖頭：“他只跟女生，不跟男生，我也不認識他，感覺不像是我們學校的，是外面的人。”
許是遇上同齡人讓女生緩解恐懼，那女生的聲音漸漸大起來，陳遠舟說：“趕緊回教室，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女生有些擔心：“你們現在去？”
陳遠舟三步並做兩步走遠，路辰回頭說：“沒事，你快去睡覺吧。”
女生只好點頭。
路辰跟在陳遠舟身後，看架勢，陳遠舟像去幹仗的，陳遠舟環顧操場一圈，想起之前路過食堂猛覺有人在盯著那種感覺，跟今天一模一樣。
他對路辰說：“你先回去。”
路辰：“嗯？”
陳遠舟：“鬼知道誰進學校來了，你跟著我萬一出什麽事，跑得不快。”
路辰：“我高一百米沖刺拿的一等獎。”
這是刺痛陳遠舟：“行行行，那你還怪厲害的，記得下次跑快點。”
路辰沒聽出反諷，還笑著說：“我這次秋季運動會準備多報兩項，短跑和長跑我都可以。”
陳遠舟沒回他，兀自朝灌木叢走去，看來看去沒瞧見什麽可疑人物，少年本以為可以大幹一場，捉住什麽壞人，誰知白忙活一場，有些失望。
回教室路上陳遠舟說：“不會還真有人闖進學校了吧，那這件事得更班主任說吧。”
路辰讚同：“剛剛那個女生慌張成那樣，還是一個人，那個人要真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只怕一個女聲還應付不過來。”
陳遠舟蹙眉：“有點本事，在學校亂竄，不是流氓就是小偷，我去跟班主任說一聲。”
剛到辦公室門口與李慶撞個滿懷，陳遠舟剎住腳：“李主任。”
李慶扶正眼鏡嗯一聲：“中午不休息亂竄什麽？”
陳遠舟直到李慶是什麽樣的人，沒打算把實情告訴他，隨口說：“睡不著。”
李慶哼一聲：“睡不著也回教室趴著，省的下午困得眼皮睜不開，好幾次路過你們班級，倒下一大片，就這麽困？”
陳遠舟聳肩：“學習壓力太大，沒辦法。”
李慶：“你小子別貧嘴，大家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誰讀書的時候不辛苦——”
老生常談的事，陳遠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路辰在旁聽得犯困，李慶見這兩個同學不再頂嘴，隨意交待幾句離開。
陳遠舟從背後看李慶：“你看他是不是快禿了？”
路辰繃住笑意：“你是說地中海嗎？”
陳遠舟嗐一聲：“侮辱地中海啊，那明明就是吐魯番盆地好嗎？”
趙祖瑜不知何時出現：“又在說什麽？”
陳遠舟立馬跟她進辦公室：“老師，學校出現可疑人物，專挑女生下手。”
趙祖瑜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他：“專挑女生下手？”
路辰在旁點頭：“老師，這個人要是找不到，在學校都不安全的。”
趙祖瑜：“你們怎麽知道專挑女生下手？”她邊說邊去調教師走廊的視頻，“那個人進教室沒？”
陳遠舟：“那肯定沒有。”
趙祖瑜一臉嚴肅盯著監控看：“老師知道這件事了，會處理的，你們先回教室睡覺。”
陳遠舟來勁：“老師，你要是想成立什麽小分隊，專門抓這樣的人，可一定要喊我啊。”
趙祖瑜嘆口氣：“搬桌子搬試卷，打掃衛生掃樹葉，這些別人都怕耽誤自己的學習時間，就你想方設法的擠進去。”
陳遠舟嘿笑一聲：“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宗旨。”
趙祖瑜懶得跟他廢話擺手：“趕緊回教室。”
華雪推門而入時，屋內一片黑暗，她朝樓上喊：“小舟，辰辰我回來了。”
路辰第一個聽見沖出房間下樓：“阿姨你回來了。”
華雪捧住路辰的小臉：“是啊是啊，阿姨回來了，帶了很多東西，有的還在路上，這是我能帶回來的，你們先挑。”說完喊陳謙，“車停好了沒，趕緊進來。”
陳謙在後拎著大包小包兩個行李箱，路辰去幫忙，陳遠舟懶散下樓，被華雪呵斥：“還不快去幫你爸搬東西。”
陳遠舟比個OK的手勢。
東西全部挪去客廳，華雪打開包裹給兩個孩子介紹東西，陳謙去洗手間沖澡，出去這麽多天，總覺得外面的床睡得不舒服。
華雪將一盒巧克力遞給路辰：“快嘗嘗，這巧克力按個賣的。”
陳遠舟：“多少錢一顆？”
華雪：“你猜猜？”
“五十？”
“差不多，”華雪說，“很好吃的，我跟你爸在店裏嘗了點，就想買。”
陳遠舟：“我的姥姥，什麽巧克力 ，”數了數，“這十幾顆快一千了吧。”
華雪：“你太低估這些巧克力了，”指了指其中一個，“這個裏面有夾心，比這些都貴，一百一顆。”
陳遠舟拿起那顆：“那我得嘗嘗。”
華雪輕踹他一腳：“先給辰辰吃口。”
陳遠舟：“給他吃一口，我不就吃剩下的，再者兩個人吃一顆巧克力不合適吧。”
華雪笑說：“有什麽不合適的。”搶過陳遠舟手裏的巧克力，“辰辰，你嘗嘗。”
路辰小口咬嘴，讚道：“阿姨，裏面的果醬好濃郁啊。”
陳遠舟不信嘗口：“好苦，”面露難色，起身找水喝，“就這玩意兒一顆一百，送我我都不要。”
華雪：“沒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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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話題在趙祖瑜站在講臺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隨後分發試卷，她說：“放假前一天我開班會的時候說過，月假後，會進行一次奧數排查考試，這次考試題目是市優秀教師出的，算是第一次篩查——”
李茂錦接住卷子遞給下一人：“這考試跟我有毛線的關系，我肯定不會晉級，一會兒掃眼，不會做就趴在那睡覺。”
陳遠舟和路辰早把競賽的事拋之腦後，不過拿到試卷也不慌，兩人氣定神閑開始寫題，班上不少人從拿試卷到結束，一直在睡覺，有的掃眼，挑會寫的寫完，隨後也跟著睡覺。
一個教室安靜地聽不見別的聲音。
路辰提前二十分鐘寫完，看陳遠舟還在思考，他沒檢查的習慣，坐在那發呆，又見班級異常安靜，連班主任趙祖瑜都不巡考，便摸出手機，喬冬雪拉他進的那個群熱鬧異常。
群裏不止有學生，還有一些社會人士，因路辰是新人，不少人在群裏艾特他爆照，路辰：【我沒有照片】
【現照啊】
【來來來，都說cosplay界不是帥哥就是靚女】
【想大開眼界】
【周六新世界活動有人參加嗎？】
【費用怎麽算？】
【根據人氣來看，均價一天五百】
【五百太少了吧，都不夠車費】
路辰好奇那是什麽活動，問嘴：【是這周六嗎？】
【是啊，新人有興趣可以來看看，很熱鬧的】
【@路辰，你有衣服嗎？】
路辰：【什麽衣服】
【就是平常參加活動會穿的衣服】
【你喜歡什麽動漫人物，我可以給你推薦造型師，至於服裝，你得問問這個人】
說話那人艾特群裏一人。
路辰順著資料加那人微信，沒通過，他看眼時間快收卷了，忙藏好手機。
陳遠舟雙手交叉放於腦後：“寫的怎麽樣？”
路辰點頭：“最後一題不確定。”
陳遠舟說：“我算的是根號三。”
路辰表示認同，李茂錦插嘴：“我果然就不適合寫這些題目，有的題目看了半天，也無處下手。”
陳遠舟：“出題老師肯定費了不少功夫網羅這些題，為了難住我們，他們也辛苦啊。”
李茂錦說：“算了算了，我不配，我還是安心覆習，考個一本就行。”
陳遠舟：“考一本？這話要是被趙祖瑜聽見，不得敲你腦袋，重點班級，起碼都得是211，你在這說普通一本？”
李茂錦笑說：“我謙虛一下，畢竟不能要求太高。”
午飯結束，路辰和陳遠舟在操場散步，時不時討論今早競選的題目，兩人答案一致，心裏有譜。
路辰在沒人的地方拿出手機，早上那人通過了，陳遠舟湊近看眼：“洛可可？這人的網名起的有點逗啊。”
“嗯。”路辰回覆洛可可：【你好，我是群裏的新人】
【洛可可：哦】
【洛可可：找我有什麽事？】
陳遠舟還要繼續看，路辰背過他回：【我想看看你那裏有什麽衣服】
【洛可可：周末約個時間來看看？】
【路辰：好】
陳遠舟見路辰防備自己切一聲靠在健身器材旁腹誹，不是你路辰纏著我陳遠舟的時候了，以前還哥哥的喊，現在居然沈迷於網絡世界。
路辰跟洛可可約好時間地點，轉身見陳遠舟回教室，他在後喊道：“等等我啊。”
陳遠舟小聲說：“等你個錘子。”
教室不少人趴著睡覺。兩人繞道上天臺，剛走上兩步臺階，見一女生慌慌張張從樓梯口上來，見到陳遠舟和路辰像看見救命稻草，忙上前：“有人尾隨我。”
陳遠舟忙說：“誰？”
女生深色異常不停朝樓下觀望：“不認識，就在操場那邊。”
陳遠舟疑惑：“我們剛從操場那邊過來，沒見著誰啊？”
女生搖頭：“他只跟女生，不跟男生，我也不認識他，感覺不像是我們學校的，是外面的人。”
許是遇上同齡人讓女生緩解恐懼，那女生的聲音漸漸大起來，陳遠舟說：“趕緊回教室，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女生有些擔心：“你們現在去？”
陳遠舟三步並做兩步走遠，路辰回頭說：“沒事，你快去睡覺吧。”
女生只好點頭。
路辰跟在陳遠舟身後，看架勢，陳遠舟像去幹仗的，陳遠舟環顧操場一圈，想起之前路過食堂猛覺有人在盯著那種感覺，跟今天一模一樣。
他對路辰說：“你先回去。”
路辰：“嗯？”
陳遠舟：“鬼知道誰進學校來了，你跟著我萬一出什麽事，跑得不快。”
路辰：“我高一百米沖刺拿的一等獎。”
這是刺痛陳遠舟：“行行行，那你還怪厲害的，記得下次跑快點。”
路辰沒聽出反諷，還笑著說：“我這次秋季運動會準備多報兩項，短跑和長跑我都可以。”
陳遠舟沒回他，兀自朝灌木叢走去，看來看去沒瞧見什麽可疑人物，少年本以為可以大幹一場，捉住什麽壞人，誰知白忙活一場，有些失望。
回教室路上陳遠舟說：“不會還真有人闖進學校了吧，那這件事得更班主任說吧。”
路辰讚同：“剛剛那個女生慌張成那樣，還是一個人，那個人要真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只怕一個女聲還應付不過來。”
陳遠舟蹙眉：“有點本事，在學校亂竄，不是流氓就是小偷，我去跟班主任說一聲。”
剛到辦公室門口與李慶撞個滿懷，陳遠舟剎住腳：“李主任。”
李慶扶正眼鏡嗯一聲：“中午不休息亂竄什麽？”
陳遠舟直到李慶是什麽樣的人，沒打算把實情告訴他，隨口說：“睡不著。”
李慶哼一聲：“睡不著也回教室趴著，省的下午困得眼皮睜不開，好幾次路過你們班級，倒下一大片，就這麽困？”
陳遠舟聳肩：“學習壓力太大，沒辦法。”
李慶：“你小子別貧嘴，大家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誰讀書的時候不辛苦——”
老生常談的事，陳遠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路辰在旁聽得犯困，李慶見這兩個同學不再頂嘴，隨意交待幾句離開。
陳遠舟從背後看李慶：“你看他是不是快禿了？”
路辰繃住笑意：“你是說地中海嗎？”
陳遠舟嗐一聲：“侮辱地中海啊，那明明就是吐魯番盆地好嗎？”
趙祖瑜不知何時出現：“又在說什麽？”
陳遠舟立馬跟她進辦公室：“老師，學校出現可疑人物，專挑女生下手。”
趙祖瑜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他：“專挑女生下手？”
路辰在旁點頭：“老師，這個人要是找不到，在學校都不安全的。”
趙祖瑜：“你們怎麽知道專挑女生下手？”她邊說邊去調教師走廊的視頻，“那個人進教室沒？”
陳遠舟：“那肯定沒有。”
趙祖瑜一臉嚴肅盯著監控看：“老師知道這件事了，會處理的，你們先回教室睡覺。”
陳遠舟來勁：“老師，你要是想成立什麽小分隊，專門抓這樣的人，可一定要喊我啊。”
趙祖瑜嘆口氣：“搬桌子搬試卷，打掃衛生掃樹葉，這些別人都怕耽誤自己的學習時間，就你想方設法的擠進去。”
陳遠舟嘿笑一聲：“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宗旨。”
趙祖瑜懶得跟他廢話擺手：“趕緊回教室。”
華雪推門而入時，屋內一片黑暗，她朝樓上喊：“小舟，辰辰我回來了。”
路辰第一個聽見沖出房間下樓：“阿姨你回來了。”
華雪捧住路辰的小臉：“是啊是啊，阿姨回來了，帶了很多東西，有的還在路上，這是我能帶回來的，你們先挑。”說完喊陳謙，“車停好了沒，趕緊進來。”
陳謙在後拎著大包小包兩個行李箱，路辰去幫忙，陳遠舟懶散下樓，被華雪呵斥：“還不快去幫你爸搬東西。”
陳遠舟比個OK的手勢。
東西全部挪去客廳，華雪打開包裹給兩個孩子介紹東西，陳謙去洗手間沖澡，出去這麽多天，總覺得外面的床睡得不舒服。
華雪將一盒巧克力遞給路辰：“快嘗嘗，這巧克力按個賣的。”
陳遠舟：“多少錢一顆？”
華雪：“你猜猜？”
“五十？”
“差不多，”華雪說，“很好吃的，我跟你爸在店裏嘗了點，就想買。”
陳遠舟：“我的姥姥，什麽巧克力 ，”數了數，“這十幾顆快一千了吧。”
華雪：“你太低估這些巧克力了，”指了指其中一個，“這個裏面有夾心，比這些都貴，一百一顆。”
陳遠舟拿起那顆：“那我得嘗嘗。”
華雪輕踹他一腳：“先給辰辰吃口。”
陳遠舟：“給他吃一口，我不就吃剩下的，再者兩個人吃一顆巧克力不合適吧。”
華雪笑說：“有什麽不合適的。”搶過陳遠舟手裏的巧克力，“辰辰，你嘗嘗。”
路辰小口咬嘴，讚道：“阿姨，裏面的果醬好濃郁啊。”
陳遠舟不信嘗口：“好苦，”面露難色，起身找水喝，“就這玩意兒一顆一百，送我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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