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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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監考老師是外校的，不了解路辰和陳遠舟，聽陳遠舟這麽說，哂笑：“見過不少作弊的，就沒見過像你這麽自信的，越是成績好的，指不定越喜歡作弊，為的就是保持優異的成績。”
趙祖瑜反問她：“你是哪個學校的老師？”
那老師直言：“四中的。”
趙祖瑜忽然笑了笑：“難怪，”拆開紙條，對著陳遠舟的答題卡，“不知道準確答案是多少，但是這份答案與陳遠舟的試卷很多都對不上。”
那老師看眼答題卡：“現在答案還沒有公布，但紙條確實在這兩人手裏，所以得交給巡考主任。”
恰逢此時，巡考主任聽見動靜趕來，他將紙條和答題卡沒收：“考場一旦發現違紀的，考卷按零分處理。”
趙祖瑜說：“這兩位同學都是三中的尖子生，沒必要做出這樣的事，建議查監控，看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那個告密的學生，他怎麽就這麽清楚兩人傳紙條，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加入了？”
這一串反問讓巡考主任犯難：“先沒收試卷，讓兩位同學繼續明天的考試，等結果出來再看是否做零分試卷處理。”
路辰此時說：“我記得聯考試卷都有AB卷，如果懷疑我和陳遠舟抄答案，可以拿出B試卷，我跟陳遠舟重新做一份。”
趙祖瑜讚同：“還有二十分鐘就要收卷，等收完卷子，我不介意在座的所有人都去監考這兩位同學考試。”
巡考主任：“這個辦法我會跟上級反饋，如果不行，還是得等看完巡考視頻再說，至於試卷先放在我這。”
一切都暫定，趙祖瑜在外校不好多說，只能同意，回去路上寬慰陳遠舟和路辰：“別放在心上，都是小事，別影響明天的考試。”
陳遠舟：“放心吧，老師，沒什麽影響。”
趙祖瑜半信半疑。
周錫偉自兩位被老師帶走後，在桌前竊喜，他成績本來就不好，不在意這場考試，以至於提前十分鐘交卷，溜出門去看路辰的下場。
誰知路辰和陳遠舟站在走廊道吃著辣炒年糕，陳遠舟說：“我就說弘錦中學的炒年糕好吃，他們這個醬調的很好，據說從東北那邊運過來的。”
路辰咬斷年糕：“比便利店的好吃。”
陳遠舟：“一會兒咱們再去一號食堂嘗嘗他們那裏的東北麻辣燙，那個芝麻醬是東北的奶蓋。”
路辰點頭。
周錫偉挑眉喊道：“路辰——”
路辰轉身：“幹什麽？”
陳遠舟停下動作：“周錫偉？”
周錫偉走來：“你兩真是命大，考試作弊都沒老師懲罰。”
路辰：“我們兩人沒有作弊。”
周錫偉：“小紙條都傳來傳去的，還說沒有作弊，誰信啊。”
陳遠舟恍然大悟：“搞半天是你啊。”
周錫偉微怔：“什麽？”
陳遠舟：“紙條是你扔過來的，告發也是你，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還是誰？”
周錫偉聽到這勾唇：“是啊，就是我，你們想怎麽著？”
陳遠舟莫名其妙笑了，這一笑讓周錫偉不知所措，他說：“你笑什麽？”
“沒什麽。”陳遠舟喊路辰，“走吧，我們回學校。”
周錫偉不解跟上來：“你笑什麽？”
陳遠舟：“笑你是個憨憨。”
周錫偉：“？”
陳遠舟：“老師到時候看視頻，這些事不就明了，終究是誰傳的紙條，又是誰栽贓陷害，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周錫偉：“誰說老師要查監控。”
陳遠舟擺手：“秘密。”
越是這樣，周錫偉越想知道，陳遠舟見狀又說：“晚上八點，至臻街道路口見。”
走遠後，路辰問他：“什麽秘密？”
陳遠舟聳肩：“哪有什麽秘密。”
路辰：“那你晚上約周錫偉做什麽。”
陳遠舟嘿笑兩聲：“還能做什麽。”
連續考試兩天，晚上都是自習時間，陳遠舟趁著沒老師溜出教室，被路辰一把拉住：“你去哪？”
陳遠舟小聲：“幹什麽？”
路辰：“帶我一起。”
眼見甩不掉這個小尾巴，陳遠舟以退為進：“你會翻墻嗎？”
路辰認真點頭，陳遠舟：“你可拉倒吧，就你還翻墻？身子弱不禁風的，翻過去，指不定摔哪了。”
“我真的會翻墻，”路辰強調，“不行我們去試試。”
摸黑兩人來到墻角下，陳遠舟環顧一圈：“這是個監控盲區，在這裏做什麽都看不見。”
路辰：“所以我們翻墻過去？”
陳遠舟打個響指：“孺子可教也。”
說做就做，陳遠舟沒一點遲疑，路辰跟著翻墻，剛爬到一半，坐在防護欄上，低頭俯視陳遠舟：“這還挺好玩的。”
陳遠舟臉色微變向他招手：“你趕緊下來，別被別人發現了。”
路辰哦一聲，剛準備落地，聽見遠處傳來：“是誰在翻墻？”
“糟糕，”陳遠舟罵句，“被發現了。”
他拉上路辰就跑。後面持續不斷：“別跑。”
陳遠舟大聲喊道：“周錫偉，我跑不動了。”
路辰不解：“我不是周錫偉。”
陳遠舟小聲說：“廢話，我能不知道你不是周錫偉。”
路辰秒懂。
兩人跑到另個角落位置才敢停下來，又聽見喊叫聲，幹脆躲進胡同口處，胡同口很狹窄，僅夠一人通過，陳遠舟將路辰塞進去，自己跟著一起擠進去，屏住呼吸。
直到叫聲傳遠，兩人才從逼仄狹義的胡同口出來。
陳遠舟呼出一口氣：“還好沒被發現。”
路辰異常興奮：“還有沒有下一步動作？”
陳遠舟彈他腦瓜崩：“還下一步動作，你以為這是拍武俠片啊。”他掃眼路口，“走吧，去至臻路口找周錫偉。”
周錫偉如約而至，身後跟著三個小弟，陳遠舟略過三人走到周錫偉身邊：“來得還挺準時的。”
“白天沒說清楚的話，現在說清楚。”周錫偉說。
陳遠舟一手按住他肩膀：“知道。”
其餘三人瞬間警惕：“你要幹什麽？”
陳遠舟加重力道，周錫偉啊呀一聲：“幹什麽，還沒開始。”
“誰管你開始沒有，”陳遠舟說，“疼不疼？”
周錫偉剛準備用另只手推開陳遠舟，被陳遠舟扭住，背過去扣住手腕，他對其餘三個小弟說：“別亂動，你們老大現在手腳都是麻的，我用勁，他會更疼。”
另外三人傻眼，不打招呼直接上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周錫偉：“你不講道理。”
陳遠舟：“年輕人還講什麽武德。”
周錫偉疼的臉上出汗，其餘三人見勢不敢輕舉妄動，周錫偉罵那三個人：“都是吃幹飯的嗎？”
那三人聞聲馬上動手，陳遠舟立馬放開周錫偉捏住另外兩人的脖頸，又踹到第三人。
周錫偉得以解脫，疼痛感卻沒消失，陳遠舟手下二人開始哇哇亂叫，陳遠舟停手推二人，正中周錫偉，周錫偉趔趄兩下：“陳遠舟，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陳遠舟笑說，“就是想告訴你們幾個，少耍花樣，哥什麽沒見過，你們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是我初中不玩的，什麽考試作弊打報告，無聊的很。”
周錫偉站穩不服：“你少嘴硬。”準備出手，卻被路辰從背後踹到，陳遠舟豎起拇指：“路辰，有點厲害。”
“路辰你個有娘生——”周錫偉剛蹦出這句話，被陳遠舟硬生生打斷，只見陳遠舟從路邊團塊泥巴，塞進周錫偉嘴裏。
陳遠舟說：“你才是沒爹教的。”
周錫偉幹嘔吐出泥巴：“你給我等著。”
陳遠舟：“等著，我一直等著。”
其他三人扶起周錫偉，被周錫偉厭惡地推開：“都是廢物，沒一個有用的。”
陳遠舟問嘴：“還來不來？”
周錫偉不吃眼前虧：“等著，等我喊更多人來。”
陳遠舟激他：“好啊，你去喊人。”
周錫偉走遠，路辰問陳遠舟：“我們回學校？”
陳遠舟點頭：“誰在這等他們啊，他們這群人看似講義氣，其實什麽都不會，一盤散沙，沒什麽組織，一打就散，再者，等他能捱到明天再說。”
路辰不解他這句話，陳遠舟雙手合十放於後腦勺：“回學校。”
翻墻進，路辰偷摸跟在陳遠舟身後，陳遠舟感覺褲子被什麽拽住，他說：“路辰，你在幹什麽？”
路辰說：“我沒幹什麽啊。”
陳遠舟用力扯褲子：“你松手。”
路辰更加不解：“我沒握住什麽。”
陳遠舟使勁一扯正要轉身對路辰說什麽，茲一聲，陳遠舟罵句：“不是吧，我褲子——”
路辰認真說：“嗯，你褲子破了。”
原是陳遠舟卡在護欄位置，一用勁扯破，陳遠舟立馬脫下校服蓋住破損位置：“得不償失，我這屁|股都遮不住了。”
路辰忙說：“沒事沒事，我不看你。”
陳遠舟：“我不上樓了，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就說我肚子疼，在廁所拉肚子，不舒服就先回家了。”
路辰嗯一聲：“那我先上樓了。”
陳遠舟思前想後覺得不放心：“算了，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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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考老師是外校的，不了解路辰和陳遠舟，聽陳遠舟這麽說，哂笑：“見過不少作弊的，就沒見過像你這麽自信的，越是成績好的，指不定越喜歡作弊，為的就是保持優異的成績。”
趙祖瑜反問她：“你是哪個學校的老師？”
那老師直言：“四中的。”
趙祖瑜忽然笑了笑：“難怪，”拆開紙條，對著陳遠舟的答題卡，“不知道準確答案是多少，但是這份答案與陳遠舟的試卷很多都對不上。”
那老師看眼答題卡：“現在答案還沒有公布，但紙條確實在這兩人手裏，所以得交給巡考主任。”
恰逢此時，巡考主任聽見動靜趕來，他將紙條和答題卡沒收：“考場一旦發現違紀的，考卷按零分處理。”
趙祖瑜說：“這兩位同學都是三中的尖子生，沒必要做出這樣的事，建議查監控，看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那個告密的學生，他怎麽就這麽清楚兩人傳紙條，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加入了？”
這一串反問讓巡考主任犯難：“先沒收試卷，讓兩位同學繼續明天的考試，等結果出來再看是否做零分試卷處理。”
路辰此時說：“我記得聯考試卷都有AB卷，如果懷疑我和陳遠舟抄答案，可以拿出B試卷，我跟陳遠舟重新做一份。”
趙祖瑜讚同：“還有二十分鐘就要收卷，等收完卷子，我不介意在座的所有人都去監考這兩位同學考試。”
巡考主任：“這個辦法我會跟上級反饋，如果不行，還是得等看完巡考視頻再說，至於試卷先放在我這。”
一切都暫定，趙祖瑜在外校不好多說，只能同意，回去路上寬慰陳遠舟和路辰：“別放在心上，都是小事，別影響明天的考試。”
陳遠舟：“放心吧，老師，沒什麽影響。”
趙祖瑜半信半疑。
周錫偉自兩位被老師帶走後，在桌前竊喜，他成績本來就不好，不在意這場考試，以至於提前十分鐘交卷，溜出門去看路辰的下場。
誰知路辰和陳遠舟站在走廊道吃著辣炒年糕，陳遠舟說：“我就說弘錦中學的炒年糕好吃，他們這個醬調的很好，據說從東北那邊運過來的。”
路辰咬斷年糕：“比便利店的好吃。”
陳遠舟：“一會兒咱們再去一號食堂嘗嘗他們那裏的東北麻辣燙，那個芝麻醬是東北的奶蓋。”
路辰點頭。
周錫偉挑眉喊道：“路辰——”
路辰轉身：“幹什麽？”
陳遠舟停下動作：“周錫偉？”
周錫偉走來：“你兩真是命大，考試作弊都沒老師懲罰。”
路辰：“我們兩人沒有作弊。”
周錫偉：“小紙條都傳來傳去的，還說沒有作弊，誰信啊。”
陳遠舟恍然大悟：“搞半天是你啊。”
周錫偉微怔：“什麽？”
陳遠舟：“紙條是你扔過來的，告發也是你，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還是誰？”
周錫偉聽到這勾唇：“是啊，就是我，你們想怎麽著？”
陳遠舟莫名其妙笑了，這一笑讓周錫偉不知所措，他說：“你笑什麽？”
“沒什麽。”陳遠舟喊路辰，“走吧，我們回學校。”
周錫偉不解跟上來：“你笑什麽？”
陳遠舟：“笑你是個憨憨。”
周錫偉：“？”
陳遠舟：“老師到時候看視頻，這些事不就明了，終究是誰傳的紙條，又是誰栽贓陷害，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周錫偉：“誰說老師要查監控。”
陳遠舟擺手：“秘密。”
越是這樣，周錫偉越想知道，陳遠舟見狀又說：“晚上八點，至臻街道路口見。”
走遠後，路辰問他：“什麽秘密？”
陳遠舟聳肩：“哪有什麽秘密。”
路辰：“那你晚上約周錫偉做什麽。”
陳遠舟嘿笑兩聲：“還能做什麽。”
連續考試兩天，晚上都是自習時間，陳遠舟趁著沒老師溜出教室，被路辰一把拉住：“你去哪？”
陳遠舟小聲：“幹什麽？”
路辰：“帶我一起。”
眼見甩不掉這個小尾巴，陳遠舟以退為進：“你會翻墻嗎？”
路辰認真點頭，陳遠舟：“你可拉倒吧，就你還翻墻？身子弱不禁風的，翻過去，指不定摔哪了。”
“我真的會翻墻，”路辰強調，“不行我們去試試。”
摸黑兩人來到墻角下，陳遠舟環顧一圈：“這是個監控盲區，在這裏做什麽都看不見。”
路辰：“所以我們翻墻過去？”
陳遠舟打個響指：“孺子可教也。”
說做就做，陳遠舟沒一點遲疑，路辰跟著翻墻，剛爬到一半，坐在防護欄上，低頭俯視陳遠舟：“這還挺好玩的。”
陳遠舟臉色微變向他招手：“你趕緊下來，別被別人發現了。”
路辰哦一聲，剛準備落地，聽見遠處傳來：“是誰在翻墻？”
“糟糕，”陳遠舟罵句，“被發現了。”
他拉上路辰就跑。後面持續不斷：“別跑。”
陳遠舟大聲喊道：“周錫偉，我跑不動了。”
路辰不解：“我不是周錫偉。”
陳遠舟小聲說：“廢話，我能不知道你不是周錫偉。”
路辰秒懂。
兩人跑到另個角落位置才敢停下來，又聽見喊叫聲，幹脆躲進胡同口處，胡同口很狹窄，僅夠一人通過，陳遠舟將路辰塞進去，自己跟著一起擠進去，屏住呼吸。
直到叫聲傳遠，兩人才從逼仄狹義的胡同口出來。
陳遠舟呼出一口氣：“還好沒被發現。”
路辰異常興奮：“還有沒有下一步動作？”
陳遠舟彈他腦瓜崩：“還下一步動作，你以為這是拍武俠片啊。”他掃眼路口，“走吧，去至臻路口找周錫偉。”
周錫偉如約而至，身後跟著三個小弟，陳遠舟略過三人走到周錫偉身邊：“來得還挺準時的。”
“白天沒說清楚的話，現在說清楚。”周錫偉說。
陳遠舟一手按住他肩膀：“知道。”
其餘三人瞬間警惕：“你要幹什麽？”
陳遠舟加重力道，周錫偉啊呀一聲：“幹什麽，還沒開始。”
“誰管你開始沒有，”陳遠舟說，“疼不疼？”
周錫偉剛準備用另只手推開陳遠舟，被陳遠舟扭住，背過去扣住手腕，他對其餘三個小弟說：“別亂動，你們老大現在手腳都是麻的，我用勁，他會更疼。”
另外三人傻眼，不打招呼直接上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周錫偉：“你不講道理。”
陳遠舟：“年輕人還講什麽武德。”
周錫偉疼的臉上出汗，其餘三人見勢不敢輕舉妄動，周錫偉罵那三個人：“都是吃幹飯的嗎？”
那三人聞聲馬上動手，陳遠舟立馬放開周錫偉捏住另外兩人的脖頸，又踹到第三人。
周錫偉得以解脫，疼痛感卻沒消失，陳遠舟手下二人開始哇哇亂叫，陳遠舟停手推二人，正中周錫偉，周錫偉趔趄兩下：“陳遠舟，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陳遠舟笑說，“就是想告訴你們幾個，少耍花樣，哥什麽沒見過，你們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是我初中不玩的，什麽考試作弊打報告，無聊的很。”
周錫偉站穩不服：“你少嘴硬。”準備出手，卻被路辰從背後踹到，陳遠舟豎起拇指：“路辰，有點厲害。”
“路辰你個有娘生——”周錫偉剛蹦出這句話，被陳遠舟硬生生打斷，只見陳遠舟從路邊團塊泥巴，塞進周錫偉嘴裏。
陳遠舟說：“你才是沒爹教的。”
周錫偉幹嘔吐出泥巴：“你給我等著。”
陳遠舟：“等著，我一直等著。”
其他三人扶起周錫偉，被周錫偉厭惡地推開：“都是廢物，沒一個有用的。”
陳遠舟問嘴：“還來不來？”
周錫偉不吃眼前虧：“等著，等我喊更多人來。”
陳遠舟激他：“好啊，你去喊人。”
周錫偉走遠，路辰問陳遠舟：“我們回學校？”
陳遠舟點頭：“誰在這等他們啊，他們這群人看似講義氣，其實什麽都不會，一盤散沙，沒什麽組織，一打就散，再者，等他能捱到明天再說。”
路辰不解他這句話，陳遠舟雙手合十放於後腦勺：“回學校。”
翻墻進，路辰偷摸跟在陳遠舟身後，陳遠舟感覺褲子被什麽拽住，他說：“路辰，你在幹什麽？”
路辰說：“我沒幹什麽啊。”
陳遠舟用力扯褲子：“你松手。”
路辰更加不解：“我沒握住什麽。”
陳遠舟使勁一扯正要轉身對路辰說什麽，茲一聲，陳遠舟罵句：“不是吧，我褲子——”
路辰認真說：“嗯，你褲子破了。”
原是陳遠舟卡在護欄位置，一用勁扯破，陳遠舟立馬脫下校服蓋住破損位置：“得不償失，我這屁|股都遮不住了。”
路辰忙說：“沒事沒事，我不看你。”
陳遠舟：“我不上樓了，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就說我肚子疼，在廁所拉肚子，不舒服就先回家了。”
路辰嗯一聲：“那我先上樓了。”
陳遠舟思前想後覺得不放心：“算了，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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