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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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路辰一路忍笑，陳遠舟有所察覺：“別在那磨蹭。”
“知道了，”路辰在後說，“一會兒請完假你就走？”
“不然呢？”陳遠舟反問，“等著那群憨憨笑話我。”
路辰：“那我跟你一起走，我回去覆習。”
陳遠舟：“咋，你是怕不跟我一起回家，我不讓你進門？”
路辰嘟嘴：“也不全是。”
“那是什麽？”
“是我想跟你一起，什麽時候都想，做什麽都可以。”
陳遠舟拖長尾音哦一聲，一個月前路辰記憶紊亂後，他已經漸漸習慣這樣的路辰，時不時蹦出兩句‘甜言蜜語’，就像自己的小迷弟。
剛開始陳遠舟很排斥，到現在他開始享受，能被路辰崇拜，也是一種資本。
有時候他會想，如果路辰某天恢覆正常，會不會被自己臊死，又一想，每每想到這，陳遠舟心裏酥酥麻麻的，覺得爽，又覺得自己過分。
陳遠舟簡單說明請假理由，老師批準後收拾書包回家，路辰跟著一起，李茂錦還以為有大事發生：“咋了，兩位老哥。”
“我們放假了，”陳遠舟笑說，“直接放十一假期，就不跟你們擠考試名次了。”
李茂錦半信半疑：“陳哥，你別騙我，再說了，誰跟你擠考試名次，你那年級第一二的名次，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擠的。”
陳遠舟揮手：“走了。”
李茂錦轉而看路辰，路辰也只笑不語，李茂錦撓頭：“你們兩人還挺有默契的。”
車棚，陳遠舟推車，怕騎上車屁|股漏風被後面人看見，只好推著，路辰問：“你怎麽不騎車？”
陳遠舟：“不想。”
路辰哦一聲：“天已經黑了，沒人註意你穿的什麽，沒關系的。”
陳遠舟被看穿心思：“就是單純的不想騎車。”
路辰：“要不我騎車帶你回去？”
陳遠舟看眼路辰：“你多高？”
“什麽？”路辰不解，“我一米七九。”
陳遠舟悶笑出聲：“我還以為你會說你一八零，倒是怪實在的。”
路辰卻說：“其實我裸身高一米七七，穿上鞋肯定有一米七九。”
這句話逗樂陳遠舟：“你這太誇張了吧，多出兩厘米，你當誰都看不見？”又說：“我一米八六，你就這點身板，還騎車帶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坐在單杠上？”
路辰撇嘴：“那你打車回家，我騎車。”
陳遠舟嘆口氣：“這車是我的寶貝兒，我可舍不得讓別人騎。”
路辰不高興：“它是你的寶貝兒，那我是什麽？”
陳遠舟無語：“你是路辰唄。”
路辰以為陳遠舟沒聽懂他的話：“我的意思是，我才是你的寶貝兒。”
陳遠舟打哈欠，像忽悠小孩一樣：“好好好，你是我的寶貝兒，它什麽都不是。”
路辰當真喜上眉梢：“你再說一遍。”
“你是我的寶貝兒，”陳遠舟漫不經心，“這回總行了吧。”
路辰滿意點頭：“那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跟我說一遍。”
“為什麽？”
路辰：“這樣我就能做個好夢。”
陳遠舟渾身起雞皮疙瘩：“路辰，我才發現你居然是戀愛腦。”
路辰不怒反樂：“是啊，我就是有一點，我就喜歡圍在你身邊。”
陳遠舟不知道怎麽回路辰，索性什麽都不說，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走回家。
剛開門，陳遠舟和路辰被迎面而來的紅光嚇一跳。
“媽呀，”陳遠舟扶住鞋櫃，“出什麽事了？煤氣竈著了？”
華雪取下面罩：“什麽煤氣竈著了，是我在用脫毛儀，這脫毛儀功率大，傷眼睛，得戴個面罩。”
屋內光線瞬間恢覆原樣，陳遠舟走近：“媽，你是戴著面罩，我和路辰都沒有戴，你這樣不傷別人眼睛啊，再說你這哪裏是脫毛儀，你這簡直就是電焊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家焊接什麽家具。”
華雪罵道：“小兔崽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天天的廢話真多，”看眼時間，“誰知道你會回來這麽早。”
陳遠舟：“我不舒服。”
華雪意識到不對勁，看路辰神情，問他：“你是真不舒服還是假不舒服，你不舒服不想上學，那是你的事，你拉辰辰回來不學無術做什麽？”
陳遠舟百口莫辯：“我可沒拉他，是他非要跟我回來。”
華雪不信：“辰辰這麽喜歡你？”
路辰此時發話：“阿姨，我確實很喜歡陳遠舟。”
“等等，”陳遠舟找華雪要手機，點開錄音，“你對這說一遍。”
路辰笑說：“你是不是想錄下來，等以後想我的時候聽一遍？”
陳遠舟嬉笑：“是啊是啊，以後想你的時候聽一遍。”
華雪察覺不對，搶過手機，手指陳遠舟：“你小子別在這耍心眼。”
路辰不解，華雪對他說：“小舟沒按好心，辰辰等你身體好點了再說這件事，你先上樓覆習。”
“哦。”路辰走兩步回頭看眼陳遠舟，陳遠舟朝他招手，“走你的。”
華雪待路辰走後，喊陳遠舟坐下：“辰辰現在病著，可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說什麽，你是個好好的人，不能隨便擺弄人家。”
陳遠舟：“我知道。”
華雪不滿：“你這就不是個好態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怎麽嘲笑路辰，就等著路辰以後恢覆了，看他笑話。”
“我是那樣的人嗎？”陳遠舟吃塊茶幾上的水果轉移話題，“這蘋果挺甜的，是阿克蘇糖心蘋果？”
華雪神情嚴肅：“你小子別不好當回事，等路辰恢覆記憶了，你猜他第一個會找誰算賬。”
陳遠舟不以為意：“我唄，肯定是找我啊。”
華雪：“對啊，到時候把你揍得鼻青臉腫，像小時候一樣，我可不管你，你醜就醜點，醜還能防身，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醜了沒人招惹你。”
陳遠舟嘖嘖兩聲：“媽你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理論，說得有條有理，還挺對的。”
華雪知道兒子沒上心：“你啊，你就樂吧，你該許願讓辰辰別想起來一些事，不然指不定暴揍你。”
陳遠舟又吃快蘋果，端上水果盤上樓：“媽，你繼續。”
推門將水果盤推給路辰：“吃點水果。”
路辰正在寫題：“沒時間，一會兒再寫。”
陳遠舟哦一聲，準備脫衣服洗澡，誰知路辰又蹦出一句：“要不你餵我吃？”
“我是神經啊，”陳遠舟脫掉外套，“我給你餵水果吃，你讓別人怎麽看我，雞怎麽看我，鴨怎麽看我？”
路辰呵呵笑：“它們站著看你唄。”
陳遠舟：“我臉皮薄，幹不來這事，還是你自己吃。”
路辰寫完這題，剛準備轉身說什麽，迎面見陳遠舟坦露腹部在他身後，路辰瞬間臉紅背過身，陳遠舟見勢問：“咋的，害羞什麽？都是爺們，你有什麽我就有什麽。”
“可是我不在上面啊。”路辰忸怩兩下說。
嚇得陳遠舟忙穿好衣服：“小小年紀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都是黃色廢料啊。”
路辰：“你敢說自己沒看過片兒？”
陳遠舟：“我看的都是男女的，沒看過男男的。”
路辰啊一聲：“你不敢大膽嘗試嗎？那你以後怎麽和我一起睡覺？”
陳遠舟被逼瘋：“誰說我跟你一起睡覺，”拿上睡衣就走，“你少想些亂七八糟的。”
路辰笑說：“你害羞了。”
陳遠舟反駁聲被花灑聲完全蓋住，等出來時，電腦被打開，屏幕裏正播放一段少兒不宜的畫面，他仔細一看，居然是兩個男生，下|面那個臉色酡紅，時而撒嬌，時而讓快點，眼角還掛著眼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上面那個動不動問舒不舒服。
“路辰——”
陳遠舟喊道，“你在幹什麽啊？”
過了半分鐘路辰端杯水上來，興致勃勃：“我找到原片，想跟你一起看，誰知道你耐不住，先點開播放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陳遠舟說，“我剛坐下電腦就自動播放，我可沒動手。”
路辰哦聲：“那就是它一直在緩沖，”隨後一笑，“怎麽樣？學到精華了嗎？”
陳遠舟：“什麽學到精華？”
原本暫停的視頻被路辰回放：“要不要再看一遍？”
陳遠舟惦記×鍵：“別整這些破事，趕緊洗洗睡覺。”
路辰看出什麽：“口是心非？”
陳遠舟否認，路辰目光挪至睡褲位置：“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
沒說完被陳遠舟打斷：“跟你沒關系，趕緊洗澡去，再讓我發現你看這種亂七八糟的視頻，你就搬出去，別來我家。”
路辰洩氣：“知道了，你別生氣，我只是怕你不知道如何做，其實我是怕你弄疼我，所以想讓你提前練習，到時候可以輕車熟路。”
陳遠舟越聽耳根越紅：“洗澡洗澡。”
路辰消停會兒，留下陳遠舟在電腦前發呆，從前他沒想過這麽多事，只說身體需求看兩部，今天路辰算是給自己開眼，還有這麽多花裏胡哨的事。
他可真黃啊，陳遠舟暗想，沒想到竟是這樣的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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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一路忍笑，陳遠舟有所察覺：“別在那磨蹭。”
“知道了，”路辰在後說，“一會兒請完假你就走？”
“不然呢？”陳遠舟反問，“等著那群憨憨笑話我。”
路辰：“那我跟你一起走，我回去覆習。”
陳遠舟：“咋，你是怕不跟我一起回家，我不讓你進門？”
路辰嘟嘴：“也不全是。”
“那是什麽？”
“是我想跟你一起，什麽時候都想，做什麽都可以。”
陳遠舟拖長尾音哦一聲，一個月前路辰記憶紊亂後，他已經漸漸習慣這樣的路辰，時不時蹦出兩句‘甜言蜜語’，就像自己的小迷弟。
剛開始陳遠舟很排斥，到現在他開始享受，能被路辰崇拜，也是一種資本。
有時候他會想，如果路辰某天恢覆正常，會不會被自己臊死，又一想，每每想到這，陳遠舟心裏酥酥麻麻的，覺得爽，又覺得自己過分。
陳遠舟簡單說明請假理由，老師批準後收拾書包回家，路辰跟著一起，李茂錦還以為有大事發生：“咋了，兩位老哥。”
“我們放假了，”陳遠舟笑說，“直接放十一假期，就不跟你們擠考試名次了。”
李茂錦半信半疑：“陳哥，你別騙我，再說了，誰跟你擠考試名次，你那年級第一二的名次，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擠的。”
陳遠舟揮手：“走了。”
李茂錦轉而看路辰，路辰也只笑不語，李茂錦撓頭：“你們兩人還挺有默契的。”
車棚，陳遠舟推車，怕騎上車屁|股漏風被後面人看見，只好推著，路辰問：“你怎麽不騎車？”
陳遠舟：“不想。”
路辰哦一聲：“天已經黑了，沒人註意你穿的什麽，沒關系的。”
陳遠舟被看穿心思：“就是單純的不想騎車。”
路辰：“要不我騎車帶你回去？”
陳遠舟看眼路辰：“你多高？”
“什麽？”路辰不解，“我一米七九。”
陳遠舟悶笑出聲：“我還以為你會說你一八零，倒是怪實在的。”
路辰卻說：“其實我裸身高一米七七，穿上鞋肯定有一米七九。”
這句話逗樂陳遠舟：“你這太誇張了吧，多出兩厘米，你當誰都看不見？”又說：“我一米八六，你就這點身板，還騎車帶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坐在單杠上？”
路辰撇嘴：“那你打車回家，我騎車。”
陳遠舟嘆口氣：“這車是我的寶貝兒，我可舍不得讓別人騎。”
路辰不高興：“它是你的寶貝兒，那我是什麽？”
陳遠舟無語：“你是路辰唄。”
路辰以為陳遠舟沒聽懂他的話：“我的意思是，我才是你的寶貝兒。”
陳遠舟打哈欠，像忽悠小孩一樣：“好好好，你是我的寶貝兒，它什麽都不是。”
路辰當真喜上眉梢：“你再說一遍。”
“你是我的寶貝兒，”陳遠舟漫不經心，“這回總行了吧。”
路辰滿意點頭：“那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跟我說一遍。”
“為什麽？”
路辰：“這樣我就能做個好夢。”
陳遠舟渾身起雞皮疙瘩：“路辰，我才發現你居然是戀愛腦。”
路辰不怒反樂：“是啊，我就是有一點，我就喜歡圍在你身邊。”
陳遠舟不知道怎麽回路辰，索性什麽都不說，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走回家。
剛開門，陳遠舟和路辰被迎面而來的紅光嚇一跳。
“媽呀，”陳遠舟扶住鞋櫃，“出什麽事了？煤氣竈著了？”
華雪取下面罩：“什麽煤氣竈著了，是我在用脫毛儀，這脫毛儀功率大，傷眼睛，得戴個面罩。”
屋內光線瞬間恢覆原樣，陳遠舟走近：“媽，你是戴著面罩，我和路辰都沒有戴，你這樣不傷別人眼睛啊，再說你這哪裏是脫毛儀，你這簡直就是電焊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家焊接什麽家具。”
華雪罵道：“小兔崽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天天的廢話真多，”看眼時間，“誰知道你會回來這麽早。”
陳遠舟：“我不舒服。”
華雪意識到不對勁，看路辰神情，問他：“你是真不舒服還是假不舒服，你不舒服不想上學，那是你的事，你拉辰辰回來不學無術做什麽？”
陳遠舟百口莫辯：“我可沒拉他，是他非要跟我回來。”
華雪不信：“辰辰這麽喜歡你？”
路辰此時發話：“阿姨，我確實很喜歡陳遠舟。”
“等等，”陳遠舟找華雪要手機，點開錄音，“你對這說一遍。”
路辰笑說：“你是不是想錄下來，等以後想我的時候聽一遍？”
陳遠舟嬉笑：“是啊是啊，以後想你的時候聽一遍。”
華雪察覺不對，搶過手機，手指陳遠舟：“你小子別在這耍心眼。”
路辰不解，華雪對他說：“小舟沒按好心，辰辰等你身體好點了再說這件事，你先上樓覆習。”
“哦。”路辰走兩步回頭看眼陳遠舟，陳遠舟朝他招手，“走你的。”
華雪待路辰走後，喊陳遠舟坐下：“辰辰現在病著，可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說什麽，你是個好好的人，不能隨便擺弄人家。”
陳遠舟：“我知道。”
華雪不滿：“你這就不是個好態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怎麽嘲笑路辰，就等著路辰以後恢覆了，看他笑話。”
“我是那樣的人嗎？”陳遠舟吃塊茶幾上的水果轉移話題，“這蘋果挺甜的，是阿克蘇糖心蘋果？”
華雪神情嚴肅：“你小子別不好當回事，等路辰恢覆記憶了，你猜他第一個會找誰算賬。”
陳遠舟不以為意：“我唄，肯定是找我啊。”
華雪：“對啊，到時候把你揍得鼻青臉腫，像小時候一樣，我可不管你，你醜就醜點，醜還能防身，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醜了沒人招惹你。”
陳遠舟嘖嘖兩聲：“媽你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理論，說得有條有理，還挺對的。”
華雪知道兒子沒上心：“你啊，你就樂吧，你該許願讓辰辰別想起來一些事，不然指不定暴揍你。”
陳遠舟又吃快蘋果，端上水果盤上樓：“媽，你繼續。”
推門將水果盤推給路辰：“吃點水果。”
路辰正在寫題：“沒時間，一會兒再寫。”
陳遠舟哦一聲，準備脫衣服洗澡，誰知路辰又蹦出一句：“要不你餵我吃？”
“我是神經啊，”陳遠舟脫掉外套，“我給你餵水果吃，你讓別人怎麽看我，雞怎麽看我，鴨怎麽看我？”
路辰呵呵笑：“它們站著看你唄。”
陳遠舟：“我臉皮薄，幹不來這事，還是你自己吃。”
路辰寫完這題，剛準備轉身說什麽，迎面見陳遠舟坦露腹部在他身後，路辰瞬間臉紅背過身，陳遠舟見勢問：“咋的，害羞什麽？都是爺們，你有什麽我就有什麽。”
“可是我不在上面啊。”路辰忸怩兩下說。
嚇得陳遠舟忙穿好衣服：“小小年紀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都是黃色廢料啊。”
路辰：“你敢說自己沒看過片兒？”
陳遠舟：“我看的都是男女的，沒看過男男的。”
路辰啊一聲：“你不敢大膽嘗試嗎？那你以後怎麽和我一起睡覺？”
陳遠舟被逼瘋：“誰說我跟你一起睡覺，”拿上睡衣就走，“你少想些亂七八糟的。”
路辰笑說：“你害羞了。”
陳遠舟反駁聲被花灑聲完全蓋住，等出來時，電腦被打開，屏幕裏正播放一段少兒不宜的畫面，他仔細一看，居然是兩個男生，下|面那個臉色酡紅，時而撒嬌，時而讓快點，眼角還掛著眼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上面那個動不動問舒不舒服。
“路辰——”
陳遠舟喊道，“你在幹什麽啊？”
過了半分鐘路辰端杯水上來，興致勃勃：“我找到原片，想跟你一起看，誰知道你耐不住，先點開播放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陳遠舟說，“我剛坐下電腦就自動播放，我可沒動手。”
路辰哦聲：“那就是它一直在緩沖，”隨後一笑，“怎麽樣？學到精華了嗎？”
陳遠舟：“什麽學到精華？”
原本暫停的視頻被路辰回放：“要不要再看一遍？”
陳遠舟惦記×鍵：“別整這些破事，趕緊洗洗睡覺。”
路辰看出什麽：“口是心非？”
陳遠舟否認，路辰目光挪至睡褲位置：“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
沒說完被陳遠舟打斷：“跟你沒關系，趕緊洗澡去，再讓我發現你看這種亂七八糟的視頻，你就搬出去，別來我家。”
路辰洩氣：“知道了，你別生氣，我只是怕你不知道如何做，其實我是怕你弄疼我，所以想讓你提前練習，到時候可以輕車熟路。”
陳遠舟越聽耳根越紅：“洗澡洗澡。”
路辰消停會兒，留下陳遠舟在電腦前發呆，從前他沒想過這麽多事，只說身體需求看兩部，今天路辰算是給自己開眼，還有這麽多花裏胡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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