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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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白嫩嫩的頸項如雪一般潤澤, 晶透的酒液瑩澤，一路蔓延，沾染上被印下的暧昧紅痕, 更是說不出的誘人。
蕭韞庭仔仔端詳著，指腹順著下頜輕輕劃過, 最後又落在自己這幾日親力親為留下的痕跡上。
貪婪和渴望從生命深處似野馬奔騰似的湧現出來, 他低低笑了一聲。
曾經抱著小妻子親口餵下酒的念頭也算在今日兌現了。
抱著她, 親口餵下她, 明明喝不了酒，卻仍被他強勢的餵下。
而今日, 他親口餵下的還是兩人的合巹酒。
此刻，小妻子濕漉漉的眼可憐純澀，委屈的望著他, 又嬌又媚。
“九……夫君, ”沈歲歲仍有些不習慣, 輕聲開口，“我不會喝酒。”
她不會喝酒，他是知道的。
既如此, 便該慢慢的淺酌才對, 他還這樣大口的餵她。
“嗯。夫君知道。”
蕭韞庭薄唇輕啟, 聽見小妻子帶著些嗔怨的撒嬌, 只更覺得心癢。
不可名狀的瘋鷙氣息蔓延，曾經只有靠殺戮才能得到的緩解而今盡數化為渴和欲。
眼一沈，又再度狠狠覆了下去，舔阭過唇瓣, 沿著一路向下，將細嫩脖頸上的酒也一一卷入腹中。
“唔夫君……別。”
沈歲歲難受極了, 又羞又恥，總覺得什麽蟲蟻在啃噬自己，癢得苦楚難忍，又全身發軟。
“不要……”
她試著推阻，可一雙手早就沒有任何力氣，抵在蕭韞庭的紅衣錦服上，倒是被上面的金線紋路磨得手疼。
此刻她也根本分不清蕭韞庭做的到底是吻，還是舐，她艱難受著，眼尾熏出了一片紅緋。
難挨低吟間，沈歲歲又覺得方才被餵著喝下的酒起了作用，腦袋變得昏昏沈沈，渾身也再難有力氣去抵拒蕭韞庭。
“唔。”
吻早已變了味道，就像威風凜凜的雄獅惡虎給自己捕食的獵物或是地盤標記好印記。
一個一個烙下，深刻又沈重。
沈歲歲咬著唇瓣低泣，淚眼汪汪的看著，看著自己鮮紅如火的嫁衣碎開、垮在小臂，又看見自己繡有鴛鴦小衣的細繩生生斷開。
“九叔……”她下意識喚道，可話音剛剛落下，便受了些痛意。
“夫人錯了。”
蕭韞庭似不滿意，輕咬了下珠垂，轉而又將整個玉團糕酥咽進了嘴裏。
“夫……夫君。”
這次，沈歲歲知道怎麽叫人了，可縱使叫對了人，蕭韞庭也不放過她了。
幾乎是餓了幾百日一般，垂涎又狼吞虎咽。
沈歲歲死死咬著唇瓣哭，一直求饒長咽喚著，“夫君，夫君！”
到最後，神魂顛倒，甚至叫出他的名諱。
“蕭韞庭……唔。”
濕滴滴的哭吟剛落，她便被堵住了唇舌，大舌幾乎是瞬間便擠進檀口，與她絞纏著，吸吮著。
嘖砸作響，暧昧橫生。
清冽的冷檀香而今混上酒香味，幾乎更讓沈歲歲迷醉，她總覺得自己被蕭韞庭帶到了天上，一直飄著，飄著，沒有盡頭。
“夫君。”
嬌嫩柔媚的臉兒又紅又熱，暈染開的一層晶瑩分不清是由滲出的細汗，還是受了太多的吻舐。
梳好的髻散了，幾縷發絲黏膩的貼在臉頰上，而後又經受過輾轉的吻。
一路吻，又留下鮮明的咬痕。
沈歲歲根本躲不開，整個身子伏在蕭韞庭的身上，臉也被捏控在他的掌間把玩。
“咯噔”的脆響忽然縈繞於耳，接著又是叮響的清脆。
她的鳳冠金釵被蕭韞庭一件件取下，又濺在地板上，玉珠斷開，一路蹦濺至了床底這才歸於平靜。
甚至綴滿桂圓紅棗的床褥，也被他一手掀開，劈裏啪啦的盡數蹦落一地。
蕭韞庭沒什麽耐心，腦仁脹得發疼，火氣愈滾愈大，整個人都似回到了當年烈火炎炎的營房校場，又或是蕭蕭萬裏黃沙的邊陲。
頭頂是刺眼的日光，軍士赤手空拳的較量，到了城關號角震響的時候，便是兇殘亢奮的廝殺。
殘忍、血戮、野性在此刻都放到最大，肌塊都似因狂暴和興奮膨脹到最大。
而他此生最珍貴的戰利品，是個軟嫩到極致的小狐貍。
小狐貍嚶嚶哼哼的趴在他懷裏撒嬌，他怕弄壞了，掐疼了她，可又幾乎病態的渴，香甜氣息浸透到他骨子裏去。
如蜜般的唇才能緩解些他的燥意。
然始終有些杯水車薪，他迫不及待吞玉銜珠，又躬身飲去涓流。
終於，濃稠到極致的深淵透進了些亮色。
蕭韞庭咽了口香露，擡起眼來，看見如雪一般白潤的藕腿，看見一條一條似的掛在上面的布綢，看見末尾處的齒痕水澤。
“寶貝。”
他瞇了瞇眼，望進人兒淚眼汪汪的眸裏。
哭得委屈，又可憐的要命。
蕭韞庭試著讓自己冷靜些，可到底無濟於事。
“夫君，等等……”
他聽見小妻子綿綿濕濕的嗓音，順著人兒的視線一掃，透過遮掩的火紅紗幔，蕭韞庭看見燃得正盛的熏爐。
“在看什麽？夫人。”他明知故問，初露頭角的抵著。
“夫君，夫君……先等等……”
沈歲歲感受到了巖漿般的火，又感受到蕭韞庭看向了熏爐。
裏頭還燃著沈息香，他會不會察覺到什麽？
“唔……”
沈歲歲緊簇著眉，一瞬間受到裂骨剖腹的痛。
“夫君。夫君……等等。”
她有氣無力的喚著，想喚醒蕭韞庭的理智，又試圖往裏處躲。
心中更是焦急苦楚，為何沈息香對蕭韞庭還不起作用。
“寶貝還要夫君等什麽？”
蕭韞庭啞著沈音輕輕問她，一字一句，故意說得很慢，字音更順著什麽像從唇縫裏擠出來似的。
馥郁的吐息帶著酒香噴灑，沈歲歲覺得暧昧又旖旎。
她答不上來蕭韞庭的問，一口氣提在嘴裏沒咽下去，倒是將別的在瞬息的功夫生生吞咽了下去——
“嗚！”
少女遏然似被掐住了頸脖，瞳孔不斷緊縮，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順著臉頰淌落，最後又淌進蕭韞庭的嘴裏。
他柔情滿面的安慰她，哄她，又替她吻去氤氳出來的淚珠。
若是忽略了撐擠，沈歲歲想，她定然會迷失在這樣的畫骨柔中。
花燭之夜無風，可她卻總覺得風一直在吹，將紗幔金鈴吹的叮當作響，響個不停。甚至威力極大，刮得床腳蹬腿。
不僅如此，風又吹在她的身上，冰火兩重天似的煎熬。
在一簇一就間，她似能感受到游弋在四肢百骸的小火苗，匯聚到一處，癢的，酥的，卻又是撐裂的辣疼。
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沈歲歲又想到那堪及自己小臂之物。
而今就如此，化作了利刃，周而覆始的將她釘死。
明明這樣可怕，可她總能從其中察覺些不可名狀之感。
有些盼望期待著，一下，兩下……九下……
她數不清重覆了多少次，卻知道在這樣的規律中，最後一下是不一樣的。
臨近喜燭燃燼，一切都還沒靜止，沈歲歲神識有些渙散，可都還被蕭韞庭親著。
親她的臉，她的唇瓣。
親完了，又樂此不疲的跟她說些什麽，沈歲歲聽不清，趁他為自己端來蜜茶之際，下意識瑟縮著腿兒想跑。
可早就沒什麽力氣，翻個身都艱難，好不容易腳探出了帳幔，便被一只經脈僨起的大掌握著腳踝帶了回去。
這次是跪著了。
她腿腳細又沒什麽力，便只委屈的開始哭。
“夫君……嗚嗚夫君。”
她哭得悲戚可憐，既因為此副情景，又因自己苦心籌謀的沈息香，再次對蕭韞庭失了效。
“乖，不哭了。”
蕭韞庭百忙之中應她，將她抱了起來，面對面哄著。
“好了，不那樣了，寶貝不哭了。”
“不……不想坐紅燭了。”
沈歲歲哭夠了，試著商量，啞掉的嗓音有氣無力。
接著她被餵了口蜜茶，聽見蕭韞庭道貌岸然的告訴她，“可新婚之夜，該是要坐一夜。”
嗓音暗啞的磁性，皮囊更是俊美的不像話，因染了春色，更是勾魂吸魄的妖邪一般。
“夫君……求你了夫君。”
“我會死的……”
她語無倫次，有些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我若是死了，九叔便再也看不見歲歲了……”
“錯了。”蕭韞庭打斷她，眉骨壓得極低，“是夫君要死在歲歲身上。”
哪哪兒都是嫩的，卻又能似漩渦深淵似的，絞纏棘碾。
“乖，馬上就好了。”
豈料，話音剛落，少女哭得更是厲害。
淚水如何也止不住。
蕭韞庭邪火難耐也不禁想，自己是否當真太過心狠。
他斂眸看見泥濘的床褥，又看見顫顫哆嗦的嬌花。
今夜已不知多少次，當真是一個小女孩的極限。
一切靜止，他將人抱在懷裏輕哄，然一觸及人兒，便有些抑制不住。
“寶貝當真是狐貍變的。”
他沈沈撚出一聲，闔著眼將懷中的少女塞進了被褥裏，繼而又撩開垂幔。
沈歲歲訝異蕭韞庭的舉止，肚子飽脹的酸慰，又因蕭韞庭而心澀。
新婚之夜，他進了屋子，二話不說便要欺負她，而今她不願了，他竟是直接要走？
想到這兒，沈歲歲心突突的跳。
新婚之夜……她的夫君竟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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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嫩的頸項如雪一般潤澤, 晶透的酒液瑩澤，一路蔓延，沾染上被印下的暧昧紅痕, 更是說不出的誘人。
蕭韞庭仔仔端詳著，指腹順著下頜輕輕劃過, 最後又落在自己這幾日親力親為留下的痕跡上。
貪婪和渴望從生命深處似野馬奔騰似的湧現出來, 他低低笑了一聲。
曾經抱著小妻子親口餵下酒的念頭也算在今日兌現了。
抱著她, 親口餵下她, 明明喝不了酒，卻仍被他強勢的餵下。
而今日, 他親口餵下的還是兩人的合巹酒。
此刻，小妻子濕漉漉的眼可憐純澀，委屈的望著他, 又嬌又媚。
“九……夫君, ”沈歲歲仍有些不習慣, 輕聲開口，“我不會喝酒。”
她不會喝酒，他是知道的。
既如此, 便該慢慢的淺酌才對, 他還這樣大口的餵她。
“嗯。夫君知道。”
蕭韞庭薄唇輕啟, 聽見小妻子帶著些嗔怨的撒嬌, 只更覺得心癢。
不可名狀的瘋鷙氣息蔓延，曾經只有靠殺戮才能得到的緩解而今盡數化為渴和欲。
眼一沈，又再度狠狠覆了下去，舔阭過唇瓣, 沿著一路向下，將細嫩脖頸上的酒也一一卷入腹中。
“唔夫君……別。”
沈歲歲難受極了, 又羞又恥，總覺得什麽蟲蟻在啃噬自己，癢得苦楚難忍，又全身發軟。
“不要……”
她試著推阻，可一雙手早就沒有任何力氣，抵在蕭韞庭的紅衣錦服上，倒是被上面的金線紋路磨得手疼。
此刻她也根本分不清蕭韞庭做的到底是吻，還是舐，她艱難受著，眼尾熏出了一片紅緋。
難挨低吟間，沈歲歲又覺得方才被餵著喝下的酒起了作用，腦袋變得昏昏沈沈，渾身也再難有力氣去抵拒蕭韞庭。
“唔。”
吻早已變了味道，就像威風凜凜的雄獅惡虎給自己捕食的獵物或是地盤標記好印記。
一個一個烙下，深刻又沈重。
沈歲歲咬著唇瓣低泣，淚眼汪汪的看著，看著自己鮮紅如火的嫁衣碎開、垮在小臂，又看見自己繡有鴛鴦小衣的細繩生生斷開。
“九叔……”她下意識喚道，可話音剛剛落下，便受了些痛意。
“夫人錯了。”
蕭韞庭似不滿意，輕咬了下珠垂，轉而又將整個玉團糕酥咽進了嘴裏。
“夫……夫君。”
這次，沈歲歲知道怎麽叫人了，可縱使叫對了人，蕭韞庭也不放過她了。
幾乎是餓了幾百日一般，垂涎又狼吞虎咽。
沈歲歲死死咬著唇瓣哭，一直求饒長咽喚著，“夫君，夫君！”
到最後，神魂顛倒，甚至叫出他的名諱。
“蕭韞庭……唔。”
濕滴滴的哭吟剛落，她便被堵住了唇舌，大舌幾乎是瞬間便擠進檀口，與她絞纏著，吸吮著。
嘖砸作響，暧昧橫生。
清冽的冷檀香而今混上酒香味，幾乎更讓沈歲歲迷醉，她總覺得自己被蕭韞庭帶到了天上，一直飄著，飄著，沒有盡頭。
“夫君。”
嬌嫩柔媚的臉兒又紅又熱，暈染開的一層晶瑩分不清是由滲出的細汗，還是受了太多的吻舐。
梳好的髻散了，幾縷發絲黏膩的貼在臉頰上，而後又經受過輾轉的吻。
一路吻，又留下鮮明的咬痕。
沈歲歲根本躲不開，整個身子伏在蕭韞庭的身上，臉也被捏控在他的掌間把玩。
“咯噔”的脆響忽然縈繞於耳，接著又是叮響的清脆。
她的鳳冠金釵被蕭韞庭一件件取下，又濺在地板上，玉珠斷開，一路蹦濺至了床底這才歸於平靜。
甚至綴滿桂圓紅棗的床褥，也被他一手掀開，劈裏啪啦的盡數蹦落一地。
蕭韞庭沒什麽耐心，腦仁脹得發疼，火氣愈滾愈大，整個人都似回到了當年烈火炎炎的營房校場，又或是蕭蕭萬裏黃沙的邊陲。
頭頂是刺眼的日光，軍士赤手空拳的較量，到了城關號角震響的時候，便是兇殘亢奮的廝殺。
殘忍、血戮、野性在此刻都放到最大，肌塊都似因狂暴和興奮膨脹到最大。
而他此生最珍貴的戰利品，是個軟嫩到極致的小狐貍。
小狐貍嚶嚶哼哼的趴在他懷裏撒嬌，他怕弄壞了，掐疼了她，可又幾乎病態的渴，香甜氣息浸透到他骨子裏去。
如蜜般的唇才能緩解些他的燥意。
然始終有些杯水車薪，他迫不及待吞玉銜珠，又躬身飲去涓流。
終於，濃稠到極致的深淵透進了些亮色。
蕭韞庭咽了口香露，擡起眼來，看見如雪一般白潤的藕腿，看見一條一條似的掛在上面的布綢，看見末尾處的齒痕水澤。
“寶貝。”
他瞇了瞇眼，望進人兒淚眼汪汪的眸裏。
哭得委屈，又可憐的要命。
蕭韞庭試著讓自己冷靜些，可到底無濟於事。
“夫君，等等……”
他聽見小妻子綿綿濕濕的嗓音，順著人兒的視線一掃，透過遮掩的火紅紗幔，蕭韞庭看見燃得正盛的熏爐。
“在看什麽？夫人。”他明知故問，初露頭角的抵著。
“夫君，夫君……先等等……”
沈歲歲感受到了巖漿般的火，又感受到蕭韞庭看向了熏爐。
裏頭還燃著沈息香，他會不會察覺到什麽？
“唔……”
沈歲歲緊簇著眉，一瞬間受到裂骨剖腹的痛。
“夫君。夫君……等等。”
她有氣無力的喚著，想喚醒蕭韞庭的理智，又試圖往裏處躲。
心中更是焦急苦楚，為何沈息香對蕭韞庭還不起作用。
“寶貝還要夫君等什麽？”
蕭韞庭啞著沈音輕輕問她，一字一句，故意說得很慢，字音更順著什麽像從唇縫裏擠出來似的。
馥郁的吐息帶著酒香噴灑，沈歲歲覺得暧昧又旖旎。
她答不上來蕭韞庭的問，一口氣提在嘴裏沒咽下去，倒是將別的在瞬息的功夫生生吞咽了下去——
“嗚！”
少女遏然似被掐住了頸脖，瞳孔不斷緊縮，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順著臉頰淌落，最後又淌進蕭韞庭的嘴裏。
他柔情滿面的安慰她，哄她，又替她吻去氤氳出來的淚珠。
若是忽略了撐擠，沈歲歲想，她定然會迷失在這樣的畫骨柔中。
花燭之夜無風，可她卻總覺得風一直在吹，將紗幔金鈴吹的叮當作響，響個不停。甚至威力極大，刮得床腳蹬腿。
不僅如此，風又吹在她的身上，冰火兩重天似的煎熬。
在一簇一就間，她似能感受到游弋在四肢百骸的小火苗，匯聚到一處，癢的，酥的，卻又是撐裂的辣疼。
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沈歲歲又想到那堪及自己小臂之物。
而今就如此，化作了利刃，周而覆始的將她釘死。
明明這樣可怕，可她總能從其中察覺些不可名狀之感。
有些盼望期待著，一下，兩下……九下……
她數不清重覆了多少次，卻知道在這樣的規律中，最後一下是不一樣的。
臨近喜燭燃燼，一切都還沒靜止，沈歲歲神識有些渙散，可都還被蕭韞庭親著。
親她的臉，她的唇瓣。
親完了，又樂此不疲的跟她說些什麽，沈歲歲聽不清，趁他為自己端來蜜茶之際，下意識瑟縮著腿兒想跑。
可早就沒什麽力氣，翻個身都艱難，好不容易腳探出了帳幔，便被一只經脈僨起的大掌握著腳踝帶了回去。
這次是跪著了。
她腿腳細又沒什麽力，便只委屈的開始哭。
“夫君……嗚嗚夫君。”
她哭得悲戚可憐，既因為此副情景，又因自己苦心籌謀的沈息香，再次對蕭韞庭失了效。
“乖，不哭了。”
蕭韞庭百忙之中應她，將她抱了起來，面對面哄著。
“好了，不那樣了，寶貝不哭了。”
“不……不想坐紅燭了。”
沈歲歲哭夠了，試著商量，啞掉的嗓音有氣無力。
接著她被餵了口蜜茶，聽見蕭韞庭道貌岸然的告訴她，“可新婚之夜，該是要坐一夜。”
嗓音暗啞的磁性，皮囊更是俊美的不像話，因染了春色，更是勾魂吸魄的妖邪一般。
“夫君……求你了夫君。”
“我會死的……”
她語無倫次，有些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我若是死了，九叔便再也看不見歲歲了……”
“錯了。”蕭韞庭打斷她，眉骨壓得極低，“是夫君要死在歲歲身上。”
哪哪兒都是嫩的，卻又能似漩渦深淵似的，絞纏棘碾。
“乖，馬上就好了。”
豈料，話音剛落，少女哭得更是厲害。
淚水如何也止不住。
蕭韞庭邪火難耐也不禁想，自己是否當真太過心狠。
他斂眸看見泥濘的床褥，又看見顫顫哆嗦的嬌花。
今夜已不知多少次，當真是一個小女孩的極限。
一切靜止，他將人抱在懷裏輕哄，然一觸及人兒，便有些抑制不住。
“寶貝當真是狐貍變的。”
他沈沈撚出一聲，闔著眼將懷中的少女塞進了被褥裏，繼而又撩開垂幔。
沈歲歲訝異蕭韞庭的舉止，肚子飽脹的酸慰，又因蕭韞庭而心澀。
新婚之夜，他進了屋子，二話不說便要欺負她，而今她不願了，他竟是直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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