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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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長安城果然比其他地方都要豪華的得多。這裏的人也和其他地方的人不同，似乎出生或者在長安生活，本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能領引風潮，就那最近剛剛成立的傳雅社，她們的頭牌西小茹來說，那一腳球技，讓很多男的看了都自愧不如。
無論是多麽刁鉆任誰來都是接不到的球路，西小茹卻每次都能將其接上，然後輕松的一推或一墊，那蹴鞠便乖巧地任由她的想法來行動。不管是西小茹踢給其他隊友也好，還是自己將球踢過球洞風流眼也罷。
總之只要西小茹一上場，大家便知道這場比賽穩了。必然是由西小茹帶領的傳雅社獲勝。
次數多了，總有些不信邪的人想壓傳雅社落敗。
欸，可偏偏傳雅社竟是一次都未曾嘗試過失敗的感覺。
一時之間，傳雅社落敗的賠率便越來越高，讓不少賭徒都開始妄圖以這個賠率反敗為勝。然而等他們親身看了西小茹的比賽後，就都無一例外地被西小茹折服了。
畢竟她踢得實在是太瀟灑了，不拖泥帶水又踢的有來有往的精彩。大家心裏都相信她能贏，但耐不住總有些或大或小的危機發生，讓大家的心都變成了蹴鞠，隨著西小茹的踢動，而不斷地無法控制的跳動著。
於是乎所有東西，只要搭上西小茹，便能被一搶而空。甚至還有不少沒買到的人，願意花超過那件東西好幾倍的價格去從別人的手中買回來。
宮外的事雖然讓宮內的人不屑，但宮中的那些人怎麽也不可能一直曲高和寡的和許多人與眾不同。
因此便有了皇後下令禁止討論不倫不類傷風害俗的女子西小茹踢球一事，但宮中的人在私底下照舊討論，並就西小茹能否繼續連勝一事押註。
西小茹的事跡便由民間追捧，到宮中暗地裏討論，再到有心人為了售賣相關的西小茹用品，而有意講述西小茹的好多個神來一腳。
一時之間，西小茹也算是大江南北都知道且當做一種潮流去喜歡追捧的大人物。
甚至出現了不少人特意千裏迢迢地跑到長安來，就為了一睹其踢球的英姿。
“小茹！你現在可火了，你出門可得註意才是啊！要不然他們沖動行事，就、”
“呸呸呸！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啊！小茹平日沒事不就在搗鼓她的素布？她都那麽安分了，如果這樣還會被找到，那必定是有心之人想幹壞事。和小茹又有什麽關系？”
“我、我這不也是在關心小茹嗎？小茹跟個悶葫蘆似的，要是別人一沖動，小茹忘記說話了，那可怎麽辦？”
“那也得看他們的骨頭是不是比他們的牙齒還硬了，難道你忘記了上次小茹踢出的球，一個不小心把教頭的牙齒都踢成兩半了嗎？”
“誒誒誒！”教頭聽不下去了，“說好了不提這個的！”
“大家聽我說！我發現那位富家公子又來了，你們說，他是不是看上小茹了？小茹從此就能從山鳳凰變成金鳳凰了？”
“但是女子怎麽比得過男子？要是他們覺得自己很有男子氣概，然後就、”
“沒有然後！”
“小茹要成為金鳳凰啦！”
“說好了不提我牙齒的事的！”
一時之間，還在為踢球做準備的傳雅社，亂成了一鍋粥。
唯有西小茹不動如鐘地定坐在哪，閉目養神，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沒關系。
不過說來也是，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傳雅社的人都喜歡個說個的，即便說的不是一回事，但只要不吵起來，就能繼續雞同鴨講。
一開始西小茹還準備去聽聽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次數多了，她便發現這完全是無用功。
不如就做自己的事，更何況她們若是吵起來，那也是毫無理由的，不到一會兒便平息下來的。
反正當她們吵完了，該幹嘛還是繼續幹嘛。
等下要踢球，她們吵架也算是熱身的一種。既然是熱身，西小茹就更沒必要多費口舌在中間安撫了。
“啊、好想吃肘子啊。”西小茹突然嘆謂道，每次在比賽之前，她的吃食都被嚴格看管。
若不是知道她還得照拂兩只狗和皇後面前的大紅人親哥哥，只怕傳雅社會想方設法地把西小茹留在社內，吃穿用度都準備妥當，只求西小茹睜眼就是踢球，閉眼就是夢游。
夢游幹嘛？
還是踢球！
“教頭、”“教頭！”“教頭~”……
一時之間，許多人都開始呼喊著教頭，就等著她松口帶大家去吃肘子。
“那、那就這一次！”教頭的不會有下次完全說不上來，因為她已經被大家一擁而上地撲到了。
“快起來，你們那麽重！誰壓的起啊？”
教頭嘴上這麽說，但自由的兩只手卻未曾試著將這些人拉開哪怕一個。
更何況，西小茹也在上面呢！萬一傷著她怎麽辦？
到時候別說是她得引咎辭職，就是外邊那些特意為西小茹而來的人，恐怕都不會放過自己。
……
唉～果不其然，又是膽戰心驚但不出意外的連勝。
比賽結束後，眾人都一起呼喊著西小茹的名字，感謝她又一次獻上了這麽漂亮的比賽。
西小茹也一如既往的揮手致意然後退場。
眾人意猶未盡，但也知道今天已經結束了，若還想看，只能等下次。便都準備收拾東西回家。
只有那位富家公子打扮的人單手支著臉隨口道：“這小茹踢的確實漂亮，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見面，孤想好好地同她交流一下，問問她到底是怎麽踢的。”
旁邊的人是和富家公子一起來，不，其實是他百忙之中抽空來時，被公子發現，為了不耽誤看西小茹踢球，他才硬著頭皮帶公子一起來看這低俗之物的。
他現在心情難以言喻，本以為殿下看到這麽好的比賽，必然是心滿意足，然後回宮去的。這樣他也不必承受被皇後娘娘遷怒的後果。
可誰知……殿下竟然想和西小茹見面？！
殿下分明知道皇後娘娘氣他用業不成不能離家的借口，來拒絕迎娶傳聞中必定會生下未來龍子的太子妃。但殿下畢竟是皇後娘娘的親骨肉，又有陛下在其中和稀泥。
因此皇後娘娘只能下令不許其他女性接近殿下。可如今殿下竟然開始打西小茹的註意！
不行的！萬一西小茹被殿下騙了，不再踢球了怎麽辦？他不禁開始擔憂，擔憂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有人能馴服那不聽話的球。
“這樣吧，你去打聽打聽她穿什麽鞋子。到時孤做主，以你的名義送她一雙鞋。你們要是這麽一來二去合得來，那也不失為一樁美事，也讓我沾沾喜氣，可好啊？”
“小茹……”
看來已經在異想天開了。富家公子劉雭雭嫌棄地甩甩手，從此以後，這蟾蜍身旁便多了許多雙眼睛出來，一直等他犯下無法挽回的大錯，才會重新閉上。
“怎麽？想的這麽樣啊？”劉雭雭和藹可親，越來越有往笑面虎發展的潛力。
似乎自從他得知自己可能會失去太子之位後，便乖巧聽話懂事為民著想起來。
每天不是實地考察民生疾苦，便是出入煙花巷柳之地抓人把柄。
不過他倒是自始至終都潔身自好，手臂上那顆守宮砂如冬日梅花一般越發地鮮艷。
只是他從未幹什麽粗活，自然也沒有機會不體面地擼起袖子使其露出來。
劉雭雭手腕輕輕一搖，扇子便滑開了。他用寫滿了叁仟玖佰伍拾這幾個大字的扇子遮住自己冷漠的嘴角，只露出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盯著周圍的一切。
好像誰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誰都看不起似的。
蟾蜍最終還是決定好好做個人。他喜歡看人踢球，那便只是喜歡看人踢球。
只是這些話怎麽從殿下口中說出來，就變成了他蓄意圖謀不軌呢？欣賞和占有欲他還是分的清的。
他道：“殿下，奴只是喜歡看小茹踢球罷了。和奴一起來到這裏，甚至還有些人不遠萬裏來到這裏，也只是為了看小茹踢球。世間可以用來養在瓶子裏花有很多種。但是能在狂風暴雨之下存活，並且肆意生長的花，奴只看到了一種。”
“奴以為，大家來，都抱著要看看這朵花能活到什麽時候的想法而來的。而不是想著這朵花太可憐，我家有個痰盂，她就該在我家裏的痰盂裏而來的。”人一字一句，雖然忘記了在太子殿下面前的正確自稱，但是敢正視自己的地位，倒算也是個能頂天立地的人。
劉雭雭很滿意，但對於他對西小茹親密的稱呼，還是有些許的不滿。
奈何其現在無名無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只能暫且忍氣吞聲，反正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也跑不到哪去。
更何況，“這可是你自己找過來的。我若真幹些什麽，也怪不得我了……”劉雭雭發出一陣狗狗祟祟的低語。
卻不想天外飛來一蹴鞠，狠狠砸中他的頭。
劉雭雭本想說些什麽，借此來立威。
可當他看到那一臉抱歉和關心的西小茹時，便立即以打碎牙往下咽的精神安撫起西小茹。
“我沒事的！你別怕了！這踢球嘛，有時候球感不好，踢飛了不也是人之常情嘛！怎樣？小頭牌你的腳沒傷吧？”
“……”在場的人想說些什麽，但又不好意思。
因為西小茹只會將球踢高或者踢低，踢飛的事，那是從來不會有的。
而且這位富家公子好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他的鼻子都流出了血，難道一點也沒發覺嗎？
在他說話時，那血都流到嘴巴裏去了，他還用手擦了好幾次，這怎麽都不像沒事的樣子啊。
“大家、”教頭感覺不妙，開始囑咐大家，“這球頂多是小茹傳的，對吧？真要發生什麽，這些和她沒有很大的關系。”
“……這不是事實嗎？”
“對啊對啊！事實還說什麽，教頭你也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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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果然比其他地方都要豪華的得多。這裏的人也和其他地方的人不同，似乎出生或者在長安生活，本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能領引風潮，就那最近剛剛成立的傳雅社，她們的頭牌西小茹來說，那一腳球技，讓很多男的看了都自愧不如。
無論是多麽刁鉆任誰來都是接不到的球路，西小茹卻每次都能將其接上，然後輕松的一推或一墊，那蹴鞠便乖巧地任由她的想法來行動。不管是西小茹踢給其他隊友也好，還是自己將球踢過球洞風流眼也罷。
總之只要西小茹一上場，大家便知道這場比賽穩了。必然是由西小茹帶領的傳雅社獲勝。
次數多了，總有些不信邪的人想壓傳雅社落敗。
欸，可偏偏傳雅社竟是一次都未曾嘗試過失敗的感覺。
一時之間，傳雅社落敗的賠率便越來越高，讓不少賭徒都開始妄圖以這個賠率反敗為勝。然而等他們親身看了西小茹的比賽後，就都無一例外地被西小茹折服了。
畢竟她踢得實在是太瀟灑了，不拖泥帶水又踢的有來有往的精彩。大家心裏都相信她能贏，但耐不住總有些或大或小的危機發生，讓大家的心都變成了蹴鞠，隨著西小茹的踢動，而不斷地無法控制的跳動著。
於是乎所有東西，只要搭上西小茹，便能被一搶而空。甚至還有不少沒買到的人，願意花超過那件東西好幾倍的價格去從別人的手中買回來。
宮外的事雖然讓宮內的人不屑，但宮中的那些人怎麽也不可能一直曲高和寡的和許多人與眾不同。
因此便有了皇後下令禁止討論不倫不類傷風害俗的女子西小茹踢球一事，但宮中的人在私底下照舊討論，並就西小茹能否繼續連勝一事押註。
西小茹的事跡便由民間追捧，到宮中暗地裏討論，再到有心人為了售賣相關的西小茹用品，而有意講述西小茹的好多個神來一腳。
一時之間，西小茹也算是大江南北都知道且當做一種潮流去喜歡追捧的大人物。
甚至出現了不少人特意千裏迢迢地跑到長安來，就為了一睹其踢球的英姿。
“小茹！你現在可火了，你出門可得註意才是啊！要不然他們沖動行事，就、”
“呸呸呸！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啊！小茹平日沒事不就在搗鼓她的素布？她都那麽安分了，如果這樣還會被找到，那必定是有心之人想幹壞事。和小茹又有什麽關系？”
“我、我這不也是在關心小茹嗎？小茹跟個悶葫蘆似的，要是別人一沖動，小茹忘記說話了，那可怎麽辦？”
“那也得看他們的骨頭是不是比他們的牙齒還硬了，難道你忘記了上次小茹踢出的球，一個不小心把教頭的牙齒都踢成兩半了嗎？”
“誒誒誒！”教頭聽不下去了，“說好了不提這個的！”
“大家聽我說！我發現那位富家公子又來了，你們說，他是不是看上小茹了？小茹從此就能從山鳳凰變成金鳳凰了？”
“但是女子怎麽比得過男子？要是他們覺得自己很有男子氣概，然後就、”
“沒有然後！”
“小茹要成為金鳳凰啦！”
“說好了不提我牙齒的事的！”
一時之間，還在為踢球做準備的傳雅社，亂成了一鍋粥。
唯有西小茹不動如鐘地定坐在哪，閉目養神，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沒關系。
不過說來也是，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傳雅社的人都喜歡個說個的，即便說的不是一回事，但只要不吵起來，就能繼續雞同鴨講。
一開始西小茹還準備去聽聽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次數多了，她便發現這完全是無用功。
不如就做自己的事，更何況她們若是吵起來，那也是毫無理由的，不到一會兒便平息下來的。
反正當她們吵完了，該幹嘛還是繼續幹嘛。
等下要踢球，她們吵架也算是熱身的一種。既然是熱身，西小茹就更沒必要多費口舌在中間安撫了。
“啊、好想吃肘子啊。”西小茹突然嘆謂道，每次在比賽之前，她的吃食都被嚴格看管。
若不是知道她還得照拂兩只狗和皇後面前的大紅人親哥哥，只怕傳雅社會想方設法地把西小茹留在社內，吃穿用度都準備妥當，只求西小茹睜眼就是踢球，閉眼就是夢游。
夢游幹嘛？
還是踢球！
“教頭、”“教頭！”“教頭~”……
一時之間，許多人都開始呼喊著教頭，就等著她松口帶大家去吃肘子。
“那、那就這一次！”教頭的不會有下次完全說不上來，因為她已經被大家一擁而上地撲到了。
“快起來，你們那麽重！誰壓的起啊？”
教頭嘴上這麽說，但自由的兩只手卻未曾試著將這些人拉開哪怕一個。
更何況，西小茹也在上面呢！萬一傷著她怎麽辦？
到時候別說是她得引咎辭職，就是外邊那些特意為西小茹而來的人，恐怕都不會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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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小茹也一如既往的揮手致意然後退場。
眾人意猶未盡，但也知道今天已經結束了，若還想看，只能等下次。便都準備收拾東西回家。
只有那位富家公子打扮的人單手支著臉隨口道：“這小茹踢的確實漂亮，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見面，孤想好好地同她交流一下，問問她到底是怎麽踢的。”
旁邊的人是和富家公子一起來，不，其實是他百忙之中抽空來時，被公子發現，為了不耽誤看西小茹踢球，他才硬著頭皮帶公子一起來看這低俗之物的。
他現在心情難以言喻，本以為殿下看到這麽好的比賽，必然是心滿意足，然後回宮去的。這樣他也不必承受被皇後娘娘遷怒的後果。
可誰知……殿下竟然想和西小茹見面？！
殿下分明知道皇後娘娘氣他用業不成不能離家的借口，來拒絕迎娶傳聞中必定會生下未來龍子的太子妃。但殿下畢竟是皇後娘娘的親骨肉，又有陛下在其中和稀泥。
因此皇後娘娘只能下令不許其他女性接近殿下。可如今殿下竟然開始打西小茹的註意！
不行的！萬一西小茹被殿下騙了，不再踢球了怎麽辦？他不禁開始擔憂，擔憂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有人能馴服那不聽話的球。
“這樣吧，你去打聽打聽她穿什麽鞋子。到時孤做主，以你的名義送她一雙鞋。你們要是這麽一來二去合得來，那也不失為一樁美事，也讓我沾沾喜氣，可好啊？”
“小茹……”
看來已經在異想天開了。富家公子劉雭雭嫌棄地甩甩手，從此以後，這蟾蜍身旁便多了許多雙眼睛出來，一直等他犯下無法挽回的大錯，才會重新閉上。
“怎麽？想的這麽樣啊？”劉雭雭和藹可親，越來越有往笑面虎發展的潛力。
似乎自從他得知自己可能會失去太子之位後，便乖巧聽話懂事為民著想起來。
每天不是實地考察民生疾苦，便是出入煙花巷柳之地抓人把柄。
不過他倒是自始至終都潔身自好，手臂上那顆守宮砂如冬日梅花一般越發地鮮艷。
只是他從未幹什麽粗活，自然也沒有機會不體面地擼起袖子使其露出來。
劉雭雭手腕輕輕一搖，扇子便滑開了。他用寫滿了叁仟玖佰伍拾這幾個大字的扇子遮住自己冷漠的嘴角，只露出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盯著周圍的一切。
好像誰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誰都看不起似的。
蟾蜍最終還是決定好好做個人。他喜歡看人踢球，那便只是喜歡看人踢球。
只是這些話怎麽從殿下口中說出來，就變成了他蓄意圖謀不軌呢？欣賞和占有欲他還是分的清的。
他道：“殿下，奴只是喜歡看小茹踢球罷了。和奴一起來到這裏，甚至還有些人不遠萬裏來到這裏，也只是為了看小茹踢球。世間可以用來養在瓶子裏花有很多種。但是能在狂風暴雨之下存活，並且肆意生長的花，奴只看到了一種。”
“奴以為，大家來，都抱著要看看這朵花能活到什麽時候的想法而來的。而不是想著這朵花太可憐，我家有個痰盂，她就該在我家裏的痰盂裏而來的。”人一字一句，雖然忘記了在太子殿下面前的正確自稱，但是敢正視自己的地位，倒算也是個能頂天立地的人。
劉雭雭很滿意，但對於他對西小茹親密的稱呼，還是有些許的不滿。
奈何其現在無名無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只能暫且忍氣吞聲，反正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也跑不到哪去。
更何況，“這可是你自己找過來的。我若真幹些什麽，也怪不得我了……”劉雭雭發出一陣狗狗祟祟的低語。
卻不想天外飛來一蹴鞠，狠狠砸中他的頭。
劉雭雭本想說些什麽，借此來立威。
可當他看到那一臉抱歉和關心的西小茹時，便立即以打碎牙往下咽的精神安撫起西小茹。
“我沒事的！你別怕了！這踢球嘛，有時候球感不好，踢飛了不也是人之常情嘛！怎樣？小頭牌你的腳沒傷吧？”
“……”在場的人想說些什麽，但又不好意思。
因為西小茹只會將球踢高或者踢低，踢飛的事，那是從來不會有的。
而且這位富家公子好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他的鼻子都流出了血，難道一點也沒發覺嗎？
在他說話時，那血都流到嘴巴裏去了，他還用手擦了好幾次，這怎麽都不像沒事的樣子啊。
“大家、”教頭感覺不妙，開始囑咐大家，“這球頂多是小茹傳的，對吧？真要發生什麽，這些和她沒有很大的關系。”
“……這不是事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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