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城伊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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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城伊始10
因為項目出差, 他在北漠城也是短暫停留，被盛硯川一個電話催去幫他接人，把人安全送到住處, 他還是忍不住埋汰一句：“雖然很開心你們倆都信賴我，但是你們真不把我喜歡過你的事放在心上。”
尤其硯川使喚起來真是毫無芥蒂, 也毫不客氣。
姜頌不好意思別過頭，她本來也是拒絕，然後南確電話裏說：“你家那個要我接你的。”
“我回頭說他。”怎麽能這樣用哥哥！
南確失笑道：“不用了, 反正我也不放心你自己回去，你平時……”
如他所想般, 姜頌回答，“平時自己打車回去。”
若非他出差, 還不知道, “硯川不是給你安排了人？”
她想起來了司蓁, 斟酌開口, “沒有安排人, 再說我哪有那麽嬌氣呀！別人都要工作的。”
“我聽說是個女生, 十分能幹, 是司蓁吧？”雖然是疑問但卻十分篤定。“我聽說其實是為了躲淮安。”
“……那個, ”她正想開口幫司蓁說話，確聽到南確輕描淡寫的揭過這個話茬, 說讓淮安當個挫折就好，自己不幹涉。
……這就是弟弟和妹妹的區別嗎？
“這還是我認識的南確嗎？”
“不然我該怎樣？”他的雙手把握著方向盤, 平緩而順利地通過一個個紅綠燈路口，從小到大順風順水的掌控能力也會讓他產生過容易的想法, 但人生並不是處處如願。
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他伸手去解開安全帶, “男孩子不能靠別人保護，淮安還需要成長，所以他成年後我就不打算再多幹涉他，到了，你下來，我看見你上去了我再回去。”
姜頌點點頭，從後排打開的車門裏跨步出來。
可下一瞬間突然意外闖入一人。
“！”
一只男人的手突然拽住了姜頌手腕。
意外發生得有些猝不及防，姜頌驚疑不定的視線裏突然出現了一張她不想再見到的面孔。
“你幹什麽？”南確厲聲呵斥，立馬有了動作。
年輕高大的南確一把推開年老的男人，將姜頌牢牢護在身後。
“好啊，果然是你，你回國了。”男人自言自語，可眼神一直黏在姜頌身上，貪婪而惡劣，“好啊，現在又榜上了新的年輕富豪了？我幹什麽，我見見我女兒有什麽問題？”
南確皺眉，扭頭去看姜頌，姜頌的臉泛著冷意和蒼白。
顯然是相互認識的，可南確並沒有退開，依舊隔開一個安全的距離給姜頌，“先生你……”
可這次姜頌並沒有一言不發，她拉住南確，冷漠而疏離地說道：“我不認識你。”
“更或者說，你跟我已經斷絕關系了，不是嗎？”
男人的神色變幻著，顯然沒有預料到姜頌是這樣淡定的反應，“什麽斷絕關系？你是我的骨肉血親。”
“血親？”姜頌發出冷笑，真的是百感悲涼，擡頭看了眼冰雪雪白的圓月，只覺得冰冷，她淡淡道：“真好笑，需要回憶一下嗎？是你讓我跟你簽了斷絕關系的紙，用惡毒的話去跟著別人重傷我。”
男人一時啞語，似乎有一瞬間掙紮。
姜頌趕緊拉著南確坐回車上，男人反應過來敲著車窗，想要強行打開車門。
“趕緊走吧。”她無視在外像瘋子一樣的男人。
車子駛離了原本停靠的路邊。
“為什麽他會知道你住的地方？”
“可能是有人狗急跳墻了吧，或者心有不甘。”姜頌似乎並不意外，反應平淡。
似乎察覺到南確的欲言又止，她說：“這是第二個，已經不是第一個。前不久我回老家放置爺爺的時候我……”她思索了幾秒，“就是生我的那個女人也突然出現了，說要跟我修覆母女關系。”
“挺可笑的，居然是在別人的慫恿下才找到早被她拋棄的女兒。”她疲憊地閉上眼睛，這一刻忽然有些想男友，這個世界上只有盛硯川是她堅信不會放棄她的人了。
“這其實也沒什麽，我早知道他們是怎樣的人。”
南確聽著她這樣說，也放棄安慰的想法，過多的安慰有時只會讓人更覺得不適，況且她希望在身邊的另有他人。
“我給你換個地方住，帶身份證了吧？”
姜頌點頭，狹長的隧道裏夜的底色幽深冰冷，只有頭上忽閃而過點點黃光。
在暗色難捱的情況裏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星點溫暖。
“南確，我真的很謝謝你和你妹妹還有周姨她們。”是他們在自己以為受阻的低谷人生裏除卻年少暖陽外少有的暖意。
南確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笑著活躍氣氛：“要是小純聽到，估計又要生氣。”
“她最近可沒少為了一個男明星跟我鬧別扭，你幫我多開導開導。”
“你是說黎湛？他是個挺知恩圖報的人，是不是你們用的方法錯了？”姜頌嘆息著，“我發現你們真不愧是一家人，但是喜歡把事藏心裏。”
前面的人挑眉看向後視鏡，姜頌忍著笑，“嗯，我也一樣，不該說你們。”
明明是挺突然的事，南確看她似乎對此輕描淡寫，加上明天有行程，把她送到了市區的酒店就準備離開，“你明天休假吧，我聯系人加多些安保進來先。”
“不必，工程進度更要緊……”
“你休息一天沒事，不然你可能會明天看到硯川在這邊，他肯定會很擔心你。”
姜頌終於沒有再拒絕，她也知道盛硯川要是知道肯定不會放任自己一個人呆著這邊，深深淺淺的影子停留在腳邊，她微垂頭，“謝謝……又麻煩你了。”
南確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快上去吧，夜深涼。”
姜頌剛進到房間，一個視頻電話就過來，屏幕亮起來，男人仿佛事剛從被窩裏被人挖出來，衣襟微微淩亂，眼神裏還帶著未全醒的疲憊。
“阿頌，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不是休息了？”
“司蓁跟我說你沒有回去，我擔心，就電話問了南確，你放心，你父親那邊我會處理好事情，你不用擔心。”
姜頌制止住有些焦慮不像平常的人，“你先不要急，我沒有事，她們無非就是想要錢，然後惡心我而已，你不許給她們錢，我從來不欠她們的，要是有早就還清了。”
視頻中的人語氣更是慌亂，“好好好，我不給她們錢，也不理他們，寶寶你也不欠她們的，我在呢，我永遠都在，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放棄你，所以……你不要難過好不好？”
“……”
好奇怪，明明她才沒難過，為什麽盛硯川好像怕她哭了一樣？
“說好不難過的？”誘哄的語氣裏充滿了心疼，姜頌睜大的眼睛裏滴滴落下的眼淚才驚顫打濕地面。
原來是因為她哭了啊。
“洗漱過了嗎？要不要我哄你休息？”
輕松寵溺的語氣緩解了一路上她強裝鎮定的緊張壓力，她輕聲笑著，朦朧的月光正從窗外輕柔地斜進來，她指尖眷戀地撫著屏幕，“不用啦，你先休息，我先去洗漱。”
“那你等會兒洗漱完再給我打電話。”
到最後姜頌還是拒絕盛硯川想要陪她繼續視頻的邀請，不想他太因為自己的緣故完全弄亂了自己的作息，不過是些不值得一提的人和事，現在她只想跟他好好地度過餘生，所以其他已經沒有任何值得害怕的事了。
這次她不會逃避。
“晚安。”
“晚安。”
頹敗的夜色裏有些東西正在重獲新生，在愛的滋潤下重新長出血肉。
第二天清晨，姜頌並沒有去工地，反而是姜父找到了工地去。
徐君平本來還在測量一些數據，聽到門口的吵鬧，忍不住走去一看究竟，男人正在和門外發生爭執，施工地只有持工作證才可以進園。
但男人並不理會，還在大吵大鬧說要進去找人。
問他有登記入園拜訪嗎？也不配合，只是自顧自地強橫說：“我女兒在裏面工作，我要進去找她！”
徐君平問人：“這是怎麽了？”
“這人一大早就來了，蹲在這裏等了很久，然後說要入園找女兒，但是又沒有報備叫他打電話讓女兒出來接和登記一下又不配合。”
“叔叔，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你女兒可能不在這裏。”徐君平溫和道。
“怎麽會不在！我收到信息……不是，我女兒說她就在這裏工作。”他語氣堅定。
“那你女兒叫什麽名字，你沒有她號碼嗎？讓她出來接你。”眾人還在嘗試溝通商量。
“她叫……姜頌。”
徐君平聞言微楞，掃視一眼，這個中年男子和姜小姐長得並不是十分相似，只能看出一兩分的輪廓相似感，他還想開口，身後面面相覷的安保人員立馬有了動作。
當機立斷，他們把中年男子架著“送”出園區大門，厲聲道：“這裏沒有叫姜頌的，你再來我們就當滋事處理了。”
徐君平向後看去，有人輕聲附在他耳側解釋：“昨晚南總交代過，如果有陌生男人來找姜小姐，不管他說什麽都丟出去。”
“可如果真的是姜頌父親，這樣會不會太無理？”
安保挑眉看了眼徐君平，“南總說姜小姐的意思是如果有人一直鬧著滋事，就報警處理，不用理會。”
“……”
風吹動蔚藍天空下，甚是喧囂。
吵鬧聲不停，鼓動幹燥的秋天，姜父就差躺在地上宣洩，吵鬧著要見姜頌。
徐君平不明白，既然是女兒為何沒有聯系方式，南總和姜頌又是這種態度。
所幸姜頌今日請假休息沒有來工地，沒有見到這樣喧鬧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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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項目出差, 他在北漠城也是短暫停留，被盛硯川一個電話催去幫他接人，把人安全送到住處, 他還是忍不住埋汰一句：“雖然很開心你們倆都信賴我，但是你們真不把我喜歡過你的事放在心上。”
尤其硯川使喚起來真是毫無芥蒂, 也毫不客氣。
姜頌不好意思別過頭，她本來也是拒絕，然後南確電話裏說：“你家那個要我接你的。”
“我回頭說他。”怎麽能這樣用哥哥！
南確失笑道：“不用了, 反正我也不放心你自己回去，你平時……”
如他所想般, 姜頌回答，“平時自己打車回去。”
若非他出差, 還不知道, “硯川不是給你安排了人？”
她想起來了司蓁, 斟酌開口, “沒有安排人, 再說我哪有那麽嬌氣呀！別人都要工作的。”
“我聽說是個女生, 十分能幹, 是司蓁吧？”雖然是疑問但卻十分篤定。“我聽說其實是為了躲淮安。”
“……那個, ”她正想開口幫司蓁說話，確聽到南確輕描淡寫的揭過這個話茬, 說讓淮安當個挫折就好，自己不幹涉。
……這就是弟弟和妹妹的區別嗎？
“這還是我認識的南確嗎？”
“不然我該怎樣？”他的雙手把握著方向盤, 平緩而順利地通過一個個紅綠燈路口，從小到大順風順水的掌控能力也會讓他產生過容易的想法, 但人生並不是處處如願。
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他伸手去解開安全帶, “男孩子不能靠別人保護，淮安還需要成長，所以他成年後我就不打算再多幹涉他，到了，你下來，我看見你上去了我再回去。”
姜頌點點頭，從後排打開的車門裏跨步出來。
可下一瞬間突然意外闖入一人。
“！”
一只男人的手突然拽住了姜頌手腕。
意外發生得有些猝不及防，姜頌驚疑不定的視線裏突然出現了一張她不想再見到的面孔。
“你幹什麽？”南確厲聲呵斥，立馬有了動作。
年輕高大的南確一把推開年老的男人，將姜頌牢牢護在身後。
“好啊，果然是你，你回國了。”男人自言自語，可眼神一直黏在姜頌身上，貪婪而惡劣，“好啊，現在又榜上了新的年輕富豪了？我幹什麽，我見見我女兒有什麽問題？”
南確皺眉，扭頭去看姜頌，姜頌的臉泛著冷意和蒼白。
顯然是相互認識的，可南確並沒有退開，依舊隔開一個安全的距離給姜頌，“先生你……”
可這次姜頌並沒有一言不發，她拉住南確，冷漠而疏離地說道：“我不認識你。”
“更或者說，你跟我已經斷絕關系了，不是嗎？”
男人的神色變幻著，顯然沒有預料到姜頌是這樣淡定的反應，“什麽斷絕關系？你是我的骨肉血親。”
“血親？”姜頌發出冷笑，真的是百感悲涼，擡頭看了眼冰雪雪白的圓月，只覺得冰冷，她淡淡道：“真好笑，需要回憶一下嗎？是你讓我跟你簽了斷絕關系的紙，用惡毒的話去跟著別人重傷我。”
男人一時啞語，似乎有一瞬間掙紮。
姜頌趕緊拉著南確坐回車上，男人反應過來敲著車窗，想要強行打開車門。
“趕緊走吧。”她無視在外像瘋子一樣的男人。
車子駛離了原本停靠的路邊。
“為什麽他會知道你住的地方？”
“可能是有人狗急跳墻了吧，或者心有不甘。”姜頌似乎並不意外，反應平淡。
似乎察覺到南確的欲言又止，她說：“這是第二個，已經不是第一個。前不久我回老家放置爺爺的時候我……”她思索了幾秒，“就是生我的那個女人也突然出現了，說要跟我修覆母女關系。”
“挺可笑的，居然是在別人的慫恿下才找到早被她拋棄的女兒。”她疲憊地閉上眼睛，這一刻忽然有些想男友，這個世界上只有盛硯川是她堅信不會放棄她的人了。
“這其實也沒什麽，我早知道他們是怎樣的人。”
南確聽著她這樣說，也放棄安慰的想法，過多的安慰有時只會讓人更覺得不適，況且她希望在身邊的另有他人。
“我給你換個地方住，帶身份證了吧？”
姜頌點頭，狹長的隧道裏夜的底色幽深冰冷，只有頭上忽閃而過點點黃光。
在暗色難捱的情況裏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星點溫暖。
“南確，我真的很謝謝你和你妹妹還有周姨她們。”是他們在自己以為受阻的低谷人生裏除卻年少暖陽外少有的暖意。
南確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笑著活躍氣氛：“要是小純聽到，估計又要生氣。”
“她最近可沒少為了一個男明星跟我鬧別扭，你幫我多開導開導。”
“你是說黎湛？他是個挺知恩圖報的人，是不是你們用的方法錯了？”姜頌嘆息著，“我發現你們真不愧是一家人，但是喜歡把事藏心裏。”
前面的人挑眉看向後視鏡，姜頌忍著笑，“嗯，我也一樣，不該說你們。”
明明是挺突然的事，南確看她似乎對此輕描淡寫，加上明天有行程，把她送到了市區的酒店就準備離開，“你明天休假吧，我聯系人加多些安保進來先。”
“不必，工程進度更要緊……”
“你休息一天沒事，不然你可能會明天看到硯川在這邊，他肯定會很擔心你。”
姜頌終於沒有再拒絕，她也知道盛硯川要是知道肯定不會放任自己一個人呆著這邊，深深淺淺的影子停留在腳邊，她微垂頭，“謝謝……又麻煩你了。”
南確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快上去吧，夜深涼。”
姜頌剛進到房間，一個視頻電話就過來，屏幕亮起來，男人仿佛事剛從被窩裏被人挖出來，衣襟微微淩亂，眼神裏還帶著未全醒的疲憊。
“阿頌，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不是休息了？”
“司蓁跟我說你沒有回去，我擔心，就電話問了南確，你放心，你父親那邊我會處理好事情，你不用擔心。”
姜頌制止住有些焦慮不像平常的人，“你先不要急，我沒有事，她們無非就是想要錢，然後惡心我而已，你不許給她們錢，我從來不欠她們的，要是有早就還清了。”
視頻中的人語氣更是慌亂，“好好好，我不給她們錢，也不理他們，寶寶你也不欠她們的，我在呢，我永遠都在，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放棄你，所以……你不要難過好不好？”
“……”
好奇怪，明明她才沒難過，為什麽盛硯川好像怕她哭了一樣？
“說好不難過的？”誘哄的語氣裏充滿了心疼，姜頌睜大的眼睛裏滴滴落下的眼淚才驚顫打濕地面。
原來是因為她哭了啊。
“洗漱過了嗎？要不要我哄你休息？”
輕松寵溺的語氣緩解了一路上她強裝鎮定的緊張壓力，她輕聲笑著，朦朧的月光正從窗外輕柔地斜進來，她指尖眷戀地撫著屏幕，“不用啦，你先休息，我先去洗漱。”
“那你等會兒洗漱完再給我打電話。”
到最後姜頌還是拒絕盛硯川想要陪她繼續視頻的邀請，不想他太因為自己的緣故完全弄亂了自己的作息，不過是些不值得一提的人和事，現在她只想跟他好好地度過餘生，所以其他已經沒有任何值得害怕的事了。
這次她不會逃避。
“晚安。”
“晚安。”
頹敗的夜色裏有些東西正在重獲新生，在愛的滋潤下重新長出血肉。
第二天清晨，姜頌並沒有去工地，反而是姜父找到了工地去。
徐君平本來還在測量一些數據，聽到門口的吵鬧，忍不住走去一看究竟，男人正在和門外發生爭執，施工地只有持工作證才可以進園。
但男人並不理會，還在大吵大鬧說要進去找人。
問他有登記入園拜訪嗎？也不配合，只是自顧自地強橫說：“我女兒在裏面工作，我要進去找她！”
徐君平問人：“這是怎麽了？”
“這人一大早就來了，蹲在這裏等了很久，然後說要入園找女兒，但是又沒有報備叫他打電話讓女兒出來接和登記一下又不配合。”
“叔叔，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你女兒可能不在這裏。”徐君平溫和道。
“怎麽會不在！我收到信息……不是，我女兒說她就在這裏工作。”他語氣堅定。
“那你女兒叫什麽名字，你沒有她號碼嗎？讓她出來接你。”眾人還在嘗試溝通商量。
“她叫……姜頌。”
徐君平聞言微楞，掃視一眼，這個中年男子和姜小姐長得並不是十分相似，只能看出一兩分的輪廓相似感，他還想開口，身後面面相覷的安保人員立馬有了動作。
當機立斷，他們把中年男子架著“送”出園區大門，厲聲道：“這裏沒有叫姜頌的，你再來我們就當滋事處理了。”
徐君平向後看去，有人輕聲附在他耳側解釋：“昨晚南總交代過，如果有陌生男人來找姜小姐，不管他說什麽都丟出去。”
“可如果真的是姜頌父親，這樣會不會太無理？”
安保挑眉看了眼徐君平，“南總說姜小姐的意思是如果有人一直鬧著滋事，就報警處理，不用理會。”
“……”
風吹動蔚藍天空下，甚是喧囂。
吵鬧聲不停，鼓動幹燥的秋天，姜父就差躺在地上宣洩，吵鬧著要見姜頌。
徐君平不明白，既然是女兒為何沒有聯系方式，南總和姜頌又是這種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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