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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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隔天，談年年問游落星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貓叫聲。
游落星回答：“聽到了。”
談年年：“你出來找了嗎？”
游落星略微側頭：“我為什麽要找？”
其實他昨天出來了，只是沒見到那只貓，反而遇上了那位首席院長。
談年年沒聽出他的謊話，簡單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看到咱們這棟樓裏有人在虐貓。”
游落星猛地看向她：“是誰？”
此時他們恰好抵達一樓的餐廳，游落星震驚之下，聲音有些大，引得一樓的好些人註目。
尹典青竟然先他們一步到樓下了，正在吃早餐。
游落星視線落在他快吃完的食物上，心想，談年年的直覺果然錯了，尹典青不會是他們的同類，他一定是個人類，不然此時總該想辦法避開這一頓早飯。
不對，談年年不也很喜歡吃東西嗎？
來不及細想，因為尹典青在擡手招呼他們。
“你們在聊什麽呢？那麽投入？”
游落星在旁邊坐下：“說昨天晚上的貓叫聲，是因為有人在虐貓。”
“怎麽會？”尹典青瞪大眼睛，“這裏的貓的待遇不是比外面好嗎？怎麽還會有人虐貓？是誰？”
游落星看向談年年，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談年年看向不遠處一人，暗示得很明顯，但卻說：“其實也不一定是在虐貓。”
她的話和動作被周遭的人聽在耳裏看在眼裏，話沒幾個人相信，反而對她的動作信了八成。
好些人對那人怒目而視。
那人縮了縮脖子，頓時食不下咽：“說了我沒有。”
談年年走了兩步，問道：“那你昨天晚上在做什麽？為什麽要那麽做？”
“我……”那人欲言又止，卻什麽都說不出來，只幹巴巴地，“我沒虐貓。”
見此，談年年也不失望，轉向早餐口，一邊朝旁人解釋：“昨晚我沒出門，只是聽見貓叫得太淒慘，就覺得有人虐貓而已。剛才又看到他神色好像不對，所以想詐他一下。”
眾人神色將信將疑。
談年年沒管他們的想法，和游落星吃了早飯，加上尹典青三人一起去找袁老師報道。
“來了？你們的崗位安排都落實到位了。”袁老師沒賣關子，從左到右點了談年年、游落星、尹典青，“讀書、捕魚、賣東西。”
三份工作是他們怎麽想都沒想到過的。
尹典青先問：“賣東西是指？”
“在晨曦星，你的年紀不好安排工作。”袁老師解釋說，“正好，現在呢，從外面來的大批生活用品就要送達，我要你去當一家雜貨鋪的老板，賣這些東西。”
這份工作聽起來確實不錯。
沒等尹典青回話，袁老師繼續：“當然，物資多少我們都是有數的，不要想著能從裏面獲利。”
尹典青笑道：“當然不會了。”
這就是答應了。
袁老師看向游落星：“你的工作很重要，晨曦星人口眾多，需要的東西多，每日食物消耗量更多，從外面購買物資並不容易，我們需要自給自足。晨曦星陸地面積小，但海域廣闊，海裏的生物可是我們的食物啊！”
說完，他還拍了拍游落星的肩膀：“以後我們能不能填飽肚子就看你的了。”
一副委以重任的樣子。
游落星還沒說話，談年年迫不及待地問：“那我呢？我這個讀書……不是我想的那個讀書吧？”
袁老師想到談年年那手貓爬的字，對這個結果也很意外。
但他不會說出來，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你需要去學習，補補常識，學學專業知識。”
“我昨天的考試成績很差？”
談年年有點受打擊，她還以為她答得很好呢。
袁老師：“就那樣吧，所以才要你去學習。”
“那我的積分呢？”
在晨曦星生活用的可都是積分，捕魚和賣東西都是工作，都能賺到積分，讀書能嗎？不貼錢就不錯了。
袁老師:“讀書自然是有積分的，要是考評成績在前幾位，另有積分獎勵。”
談年年還有話說，袁老師拍了拍手：“這就是組織對你們的安排了，我們的安排都是有依據的，而且看你們的表現，以後還有機會更改工作。”
說完，他喊了兩人過來，帶他們去工作地點。
原地剩下談年年和袁老師兩個人。
袁老師站起來：“你讀書的地方離這裏有點遠，我親自送你過去。”
檔案室的門被袁老師關上，屋裏的光屏幽幽閃著亮光，光屏最上面是他們三人的考試成績，談年年排在最上面。
她的成績最高。
談年年和袁老師剛下樓，還沒上懸浮車，他們就遇上了個人，昨晚談年年看見的那個“虐貓的人”。
那人看到袁老師時，語氣輕快地打了個招呼，看到一旁的談年年時，不禁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繼而強制鎮定：“你、你也好。”
再沒有剛見到談年年三人時的熱情。
其實他也不願如此，但眼前這名少女看見過他“虐貓”，在食堂時，一個動作一句話就擾動許多人的情緒，三言兩語又澄清了事件。
她簡直像個撥弄他人情緒的惡魔，而他就是她手中的玩具。
袁老師註意到他們的互動：“你們認識？那正好——”
“不認識！”那人連忙否認。
談年年倒沒他這麽激動，只說：“我們住在同一棟樓，只見過幾面，他很熱心。”
“這樣，那我為你們介紹一下。”袁老師說著，說了他們各自的名字。
那人叫明見歡，比談年年大上幾歲，和談年年一樣是學生，已經入學兩年多了，按照他修的課程，再過幾個月就能從“學校”畢業，正式涉及晨曦組織的研究領域。
談年年註意到一個點，問袁老師：“那我等兩三年後，修完課程，是不是也能涉及這個研究領域了？”
袁老師肯定了她的問題，並補充：“你要是修課程的速度快，還能更早進這個領域。”
談年年頓時幹勁滿滿，她想看看這個研究主要是在研究什麽，畢竟她離開原來星球的目的之一就是漲見識，不拘於在灰色星球，還是在這裏。
“不是要送我去學習嗎？那快走吧。”談年年催促。
“讓他送你過去吧，正好你們要去的地方都一樣。”袁老師說的是明見歡，“他可以給你帶路，學校的事情，你都可以問他。”
明見歡內心極度不願意，但見談年年看了過來，只好不情願地答應。
兩人和袁老師分開。
沒走多久。
“年年！年年！”
談年年正在聽明見歡為她介紹學校裏的情況，就聽見有人在叫她。
是潘蘭花。
談年年這才發現，附近正是潘蘭花的獨棟小樓，而潘蘭花剛從外面回來。
明見歡顯然也認識潘蘭花，跟她打了聲招呼：“潘嬸。”
換在其他時間，潘蘭花肯定好一番跟他聊，但現在她有其他急事，只是點點頭，反倒握住談年年手臂，語氣急切：“年年，你幫幫我！”
談年年被她扯得身體一晃：“什麽事？發生了什麽？”
“盼盼跟你最要好，你還知道它喜歡什麽，你一定能知道盼盼怎麽了。”潘蘭花先恭維了一番談年年，才說出盼盼怎麽了。
從昨天後半夜開始，小貍花貓一直在叫，聽得人焦心。
潘蘭花用機器給它做了身體檢查，顯示一切正常，餵飯它照常吃，吃完繼續叫。她沒法，只好帶著盼盼去找了獸醫，獸醫也沒檢查出什麽，它很健康。
明見歡聽明白了，插話問：“沒去找醫院的榮譽院長嗎？”
“去了，我剛從那裏回來，院長沒在。”
所以潘蘭花才會疾病亂投醫，找上談年年，想讓她試試看。
反正只是試試，並不損失什麽。
談年年問過明見歡的意思，答應下來，跟潘蘭花回到她家。
潘蘭花開了門，門開後，屋內一片安靜，並沒有聽到貓貓叫的聲音。
談年年和明見歡疑惑地看向潘蘭花。
潘蘭花眼神四處找小貍花貓的身影，聲音發虛：“剛才……還在叫的，可能是你來了吧。”
她的話跟聲控似的，尾音未落，屋內就傳來小貍花貓“喵喵”叫的聲音，一聲加一聲，連續不間斷。
“你聽，它又叫起來了。”
有聲音指引，他們很順暢地就找到了地方。
談年年甚至還沒俯下身去看，小貍花貓就從貓別墅裏跌跌撞撞跑出來，撞在她腳邊。
小貍花貓重新站穩，繞著談年年的腳轉了幾圈，腦袋蹭了蹭她的褲腳。
也不再繼續叫喚了。
潘蘭花一臉羨慕地看著小貍花貓單方面的互動：“它真的很喜歡你呢。”
明見歡瞅著忙得團團轉的小貓咪，又看看不為所動的談年年，不由道：“你不抱抱摸摸它嗎？”
怎麽可能有人能忍得住不摸這麽可愛的、這麽主動的小貓咪呢？！
簡直鐵石心腸。
談年年面無表情蹲下身，攤開手掌放到盼盼面前，小貍花貓顛顛地上了她的手掌心。
“這樣？”
潘蘭花借著談年年的便利，跟著摸了摸盼盼，問道：“你知道它怎麽了嗎？身上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談年年替小貍花貓翻譯，“只是它覺得無聊了。”
潘蘭花重覆：“無聊？”
怎麽會呢？家裏就盼盼的東西最多，玩具也多，其中還有智能的，都能陪它玩，它怎麽會覺得無聊呢？
談年年看出潘蘭花不信，面上的神色淡了點：“屋裏沒有它的同伴，它覺得無聊。它還說屋子太小，想出去玩兒。”
後一句話比前一句更讓人不相信了。
小奶貓這麽大點，走路跌跌撞撞，而且這棟樓沒有它不能去的地方，怎麽就“屋子太小”了？
談年年在亂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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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談年年問游落星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貓叫聲。
游落星回答：“聽到了。”
談年年：“你出來找了嗎？”
游落星略微側頭：“我為什麽要找？”
其實他昨天出來了，只是沒見到那只貓，反而遇上了那位首席院長。
談年年沒聽出他的謊話，簡單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看到咱們這棟樓裏有人在虐貓。”
游落星猛地看向她：“是誰？”
此時他們恰好抵達一樓的餐廳，游落星震驚之下，聲音有些大，引得一樓的好些人註目。
尹典青竟然先他們一步到樓下了，正在吃早餐。
游落星視線落在他快吃完的食物上，心想，談年年的直覺果然錯了，尹典青不會是他們的同類，他一定是個人類，不然此時總該想辦法避開這一頓早飯。
不對，談年年不也很喜歡吃東西嗎？
來不及細想，因為尹典青在擡手招呼他們。
“你們在聊什麽呢？那麽投入？”
游落星在旁邊坐下：“說昨天晚上的貓叫聲，是因為有人在虐貓。”
“怎麽會？”尹典青瞪大眼睛，“這裏的貓的待遇不是比外面好嗎？怎麽還會有人虐貓？是誰？”
游落星看向談年年，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談年年看向不遠處一人，暗示得很明顯，但卻說：“其實也不一定是在虐貓。”
她的話和動作被周遭的人聽在耳裏看在眼裏，話沒幾個人相信，反而對她的動作信了八成。
好些人對那人怒目而視。
那人縮了縮脖子，頓時食不下咽：“說了我沒有。”
談年年走了兩步，問道：“那你昨天晚上在做什麽？為什麽要那麽做？”
“我……”那人欲言又止，卻什麽都說不出來，只幹巴巴地，“我沒虐貓。”
見此，談年年也不失望，轉向早餐口，一邊朝旁人解釋：“昨晚我沒出門，只是聽見貓叫得太淒慘，就覺得有人虐貓而已。剛才又看到他神色好像不對，所以想詐他一下。”
眾人神色將信將疑。
談年年沒管他們的想法，和游落星吃了早飯，加上尹典青三人一起去找袁老師報道。
“來了？你們的崗位安排都落實到位了。”袁老師沒賣關子，從左到右點了談年年、游落星、尹典青，“讀書、捕魚、賣東西。”
三份工作是他們怎麽想都沒想到過的。
尹典青先問：“賣東西是指？”
“在晨曦星，你的年紀不好安排工作。”袁老師解釋說，“正好，現在呢，從外面來的大批生活用品就要送達，我要你去當一家雜貨鋪的老板，賣這些東西。”
這份工作聽起來確實不錯。
沒等尹典青回話，袁老師繼續：“當然，物資多少我們都是有數的，不要想著能從裏面獲利。”
尹典青笑道：“當然不會了。”
這就是答應了。
袁老師看向游落星：“你的工作很重要，晨曦星人口眾多，需要的東西多，每日食物消耗量更多，從外面購買物資並不容易，我們需要自給自足。晨曦星陸地面積小，但海域廣闊，海裏的生物可是我們的食物啊！”
說完，他還拍了拍游落星的肩膀：“以後我們能不能填飽肚子就看你的了。”
一副委以重任的樣子。
游落星還沒說話，談年年迫不及待地問：“那我呢？我這個讀書……不是我想的那個讀書吧？”
袁老師想到談年年那手貓爬的字，對這個結果也很意外。
但他不會說出來，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你需要去學習，補補常識，學學專業知識。”
“我昨天的考試成績很差？”
談年年有點受打擊，她還以為她答得很好呢。
袁老師：“就那樣吧，所以才要你去學習。”
“那我的積分呢？”
在晨曦星生活用的可都是積分，捕魚和賣東西都是工作，都能賺到積分，讀書能嗎？不貼錢就不錯了。
袁老師:“讀書自然是有積分的，要是考評成績在前幾位，另有積分獎勵。”
談年年還有話說，袁老師拍了拍手：“這就是組織對你們的安排了，我們的安排都是有依據的，而且看你們的表現，以後還有機會更改工作。”
說完，他喊了兩人過來，帶他們去工作地點。
原地剩下談年年和袁老師兩個人。
袁老師站起來：“你讀書的地方離這裏有點遠，我親自送你過去。”
檔案室的門被袁老師關上，屋裏的光屏幽幽閃著亮光，光屏最上面是他們三人的考試成績，談年年排在最上面。
她的成績最高。
談年年和袁老師剛下樓，還沒上懸浮車，他們就遇上了個人，昨晚談年年看見的那個“虐貓的人”。
那人看到袁老師時，語氣輕快地打了個招呼，看到一旁的談年年時，不禁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繼而強制鎮定：“你、你也好。”
再沒有剛見到談年年三人時的熱情。
其實他也不願如此，但眼前這名少女看見過他“虐貓”，在食堂時，一個動作一句話就擾動許多人的情緒，三言兩語又澄清了事件。
她簡直像個撥弄他人情緒的惡魔，而他就是她手中的玩具。
袁老師註意到他們的互動：“你們認識？那正好——”
“不認識！”那人連忙否認。
談年年倒沒他這麽激動，只說：“我們住在同一棟樓，只見過幾面，他很熱心。”
“這樣，那我為你們介紹一下。”袁老師說著，說了他們各自的名字。
那人叫明見歡，比談年年大上幾歲，和談年年一樣是學生，已經入學兩年多了，按照他修的課程，再過幾個月就能從“學校”畢業，正式涉及晨曦組織的研究領域。
談年年註意到一個點，問袁老師：“那我等兩三年後，修完課程，是不是也能涉及這個研究領域了？”
袁老師肯定了她的問題，並補充：“你要是修課程的速度快，還能更早進這個領域。”
談年年頓時幹勁滿滿，她想看看這個研究主要是在研究什麽，畢竟她離開原來星球的目的之一就是漲見識，不拘於在灰色星球，還是在這裏。
“不是要送我去學習嗎？那快走吧。”談年年催促。
“讓他送你過去吧，正好你們要去的地方都一樣。”袁老師說的是明見歡，“他可以給你帶路，學校的事情，你都可以問他。”
明見歡內心極度不願意，但見談年年看了過來，只好不情願地答應。
兩人和袁老師分開。
沒走多久。
“年年！年年！”
談年年正在聽明見歡為她介紹學校裏的情況，就聽見有人在叫她。
是潘蘭花。
談年年這才發現，附近正是潘蘭花的獨棟小樓，而潘蘭花剛從外面回來。
明見歡顯然也認識潘蘭花，跟她打了聲招呼：“潘嬸。”
換在其他時間，潘蘭花肯定好一番跟他聊，但現在她有其他急事，只是點點頭，反倒握住談年年手臂，語氣急切：“年年，你幫幫我！”
談年年被她扯得身體一晃：“什麽事？發生了什麽？”
“盼盼跟你最要好，你還知道它喜歡什麽，你一定能知道盼盼怎麽了。”潘蘭花先恭維了一番談年年，才說出盼盼怎麽了。
從昨天後半夜開始，小貍花貓一直在叫，聽得人焦心。
潘蘭花用機器給它做了身體檢查，顯示一切正常，餵飯它照常吃，吃完繼續叫。她沒法，只好帶著盼盼去找了獸醫，獸醫也沒檢查出什麽，它很健康。
明見歡聽明白了，插話問：“沒去找醫院的榮譽院長嗎？”
“去了，我剛從那裏回來，院長沒在。”
所以潘蘭花才會疾病亂投醫，找上談年年，想讓她試試看。
反正只是試試，並不損失什麽。
談年年問過明見歡的意思，答應下來，跟潘蘭花回到她家。
潘蘭花開了門，門開後，屋內一片安靜，並沒有聽到貓貓叫的聲音。
談年年和明見歡疑惑地看向潘蘭花。
潘蘭花眼神四處找小貍花貓的身影，聲音發虛：“剛才……還在叫的，可能是你來了吧。”
她的話跟聲控似的，尾音未落，屋內就傳來小貍花貓“喵喵”叫的聲音，一聲加一聲，連續不間斷。
“你聽，它又叫起來了。”
有聲音指引，他們很順暢地就找到了地方。
談年年甚至還沒俯下身去看，小貍花貓就從貓別墅裏跌跌撞撞跑出來，撞在她腳邊。
小貍花貓重新站穩，繞著談年年的腳轉了幾圈，腦袋蹭了蹭她的褲腳。
也不再繼續叫喚了。
潘蘭花一臉羨慕地看著小貍花貓單方面的互動：“它真的很喜歡你呢。”
明見歡瞅著忙得團團轉的小貓咪，又看看不為所動的談年年，不由道：“你不抱抱摸摸它嗎？”
怎麽可能有人能忍得住不摸這麽可愛的、這麽主動的小貓咪呢？！
簡直鐵石心腸。
談年年面無表情蹲下身，攤開手掌放到盼盼面前，小貍花貓顛顛地上了她的手掌心。
“這樣？”
潘蘭花借著談年年的便利，跟著摸了摸盼盼，問道：“你知道它怎麽了嗎？身上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談年年替小貍花貓翻譯，“只是它覺得無聊了。”
潘蘭花重覆：“無聊？”
怎麽會呢？家裏就盼盼的東西最多，玩具也多，其中還有智能的，都能陪它玩，它怎麽會覺得無聊呢？
談年年看出潘蘭花不信，面上的神色淡了點：“屋裏沒有它的同伴，它覺得無聊。它還說屋子太小，想出去玩兒。”
後一句話比前一句更讓人不相信了。
小奶貓這麽大點，走路跌跌撞撞，而且這棟樓沒有它不能去的地方，怎麽就“屋子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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