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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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林海棠睡的迷迷糊糊, 總覺得身處熱爐當中，從頭到腳都熱，悶出一身汗。
今日的被子也不知為何重上許多, 她閉著眼睛翻身而不得，忍不住哼了幾聲，用手去推被子。
可哪想到碰到硬的東西，帶著溫熱，嚇的林海棠立刻睜開眼，卻見自己正躺在江城懷裏, 而他的一只胳膊壓在她腰間。
全身血液都凝住, 林海棠腦子空白, 一時竟然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麽。
可能是被她的動作吵醒, 和她面對面的江城緩緩睜開眼，濃密的睫毛顫顫，昳麗的眉眼帶著初醒的懵懂, 片刻後染了笑意。
“睡醒了？”
昨日蠱發難受, 他本以為抱著人會緩解, 卻不想苦了自己。
即便脹的要爆炸, 江城也沒松開她，楞是抱著人, 靠親她的耳朵挺了過去。
如今清醒過來, 他骨子裏的惡劣泛出實質, 意味深長的說：“昨晚我們……”
恰到好處的停頓，給人無限想象。
林海棠先是面色發白，隨後像是塗了胭脂似的, 連耳朵也紅了一片。
“我……我昨晚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說完, 像是要逃避現在令人尷尬的場面，掀開被子便要下榻，只是一只腳還沒落地，直接被江城抓了回來，牢牢的抱在懷裏。
他從身後環住人，下頜放在她發頂，輕笑道：“想做什麽早就做了。”
不知道為何，醒來睜眼看見她，江城覺得心情大好。
他一笑，胸腔震動在耳邊，林海棠閉著眼睛嬌嗔道：“你先放開我。”
江城反而將人抱的更緊，低沈的嗓音響在耳邊：“不放。”
他們都穿著裏衣，冬日的裏衣厚實一些，但此刻林海棠卻覺得太過單薄，仿若倆人在被子裏坦誠相見似的。
炙的發燙的溫度透過兩層布料傳遞過來，她總覺得他越來越熱，烤的她難受，忍不住動了動。
“別亂動。”
江城拉開距離不再貼著，但還是抱著人，胸膛裏流淌著異樣的情緒：“再抱一會。”
他做事向來肆意，可林海棠羞惱的咬著唇，說什麽也不給抱了。
江城也就松開她，一只手撐著腦袋，側躺著看她把自己藏在被子裏。
“我說過會給你名分，早晚的事情。”
她是在意清白的姑娘，江城也正是知道，所以才不動她。等到二人成親了，一切也就順理成章。
被子裏林海棠悶悶的說了句什麽，江城沒聽清，便掀開被角，她露出一雙水潤的眸子，說道：“我要先回京城的。”
“我知道，你要為你父親的案子平冤。”
她就在身邊，不做點什麽總覺得手癢，於是江城伸手撚著她飽滿圓潤的耳垂，接著道：
“但此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首先案子已定，且是當朝太子一手操辦，想要翻案就等同於直接和太子對上。再有，想翻案總要講證據，這些證據你怎麽找？該找誰幫忙？”
“我……”林海棠一時語塞。
她還真沒細想，只想著先回京城，找到當時經辦的官員詢問，然後再想下一步。
江城不一樣，他自小就籌謀而動，這等大事更會深思熟慮。
而且，他也不放心她去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於是道：“過完年我會去一趟南疆，到時候這邊事情辦妥，可調動的人脈也更多，你等我和你一起去京城。”
“我想先去，等不及了。”她說。
要不是現在天氣寒冷，她早就要上路了。
正當她想著的時候，江城已經過來了，壓著人，視線沈甸甸的往她身上落。
“怎麽不聽話？年輕貌美的姑娘獨自上路，猶如稚子懷揣至寶招搖過市。”
“你說的是。”
林海棠嘴上承認，但她還是想早點動身，說不定早去便能早些得到證據。
江城似乎看透她的想法，道：“如果真有證據，怕是早就被毀掉了，那些現存的證據也不會因為晚去一個月就消失。你要知道，只有你安然無恙，才能去找證據，才能去翻案。”
他這話意思林海棠聽懂了，主次要分清。
可是，想到父親蒙冤而死，她就止不住的難過。
念頭剛起，眼圈就泛紅，江城俯首親了過去，兩只手也被他按在頭頂。
直到嬌喘連連忘記傷心，他才罷休。
……
江城從房裏出來後就和青松走了，林海棠坐在屋裏收拾自己，青山來送洗漱用的熱水，林海棠還感覺臊的慌。
不用想，青山和青松肯定都知道江城昨晚宿在這的事情了。
這要她如何……如何面對他們？
幸好青山什麽都沒提，如往常那般過來送早點，還帶來一封信，道：“姑娘，是林燕姑娘來的消息。”
顧不上吃飯，林海棠忙打開信看起來。
青山垂手站在一旁，瞧見林海棠面色越來越差，便明白怕是林燕發生什麽事情。
“姑娘，需要我幫忙嗎？或者，叫我家主子幫忙？”
侍候江城這些年，林海棠是江城身邊第一個女人。江城是什麽人？在青山心裏，他家主子機關算計，唯利是圖。
當然，這不是貶義，只是在說明江城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但認識林海棠以來，青山作為局外人看的分明，不管是錢財還是情感，都是他們主子付出更多。
所以，作為林海棠的妹妹林燕，她如果有事，他們主子也一定會出手幫忙，免得林姑娘傷心。
誰成想林海棠搖頭，努力扯出一個笑：“沒有事，就是聊聊家常。”
青山信了便沒多問，出去打掃院子去了。
等人一走，林海棠再次拿起信件看了一遍，確認不是自己看錯。
林燕說，那書生在外面好像有女人了。
字裏行間透著失望和無可奈何，只能找林海棠傾述。
成親才多久？林海棠覺得不可置信。
而且那書生是主動求娶林燕，二人情投意合結下良緣，既然心裏已經住了林燕，為何這麽快就擠進其他女人？
林家有兩房妾室，是林海棠母親沒過門時候的通房，等過門之後也沒趕走，後來林海棠母親懷孕，兩房妾室照料林老爺，這才有了身孕。
母親和父親的關系是相敬如賓，可林燕和那書生不一樣。那時候林燕說書生對她有恩，說那書生知道她的過往，但不僅不介意還心疼她……
按照林燕的說法，他們該濃情蜜意才是，為何會變成這樣？
林燕信中最後一句寫著：長姐，或許男人都是這樣喜新厭舊。
林海棠跟著她難過，坐在那呆楞了許久，才想起來要給她回信。
可是提起筆來，林海棠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她們共同的娘家不在了，林燕滿心滿眼都是那書生，她肯離開嗎？
如果是林海棠，她定然會選擇離開。
不止是因為旁的女人，更多的是因為受到欺騙。
於是林海棠按照自己的心意寫了回信，告訴林燕盡可以和離，娘家還有長姐為她撐腰。
……
每個人都有各自煩心的事情，林海棠是揪心林燕，而江城則是皺著眉頭，惱怒自己竟然卷進太子貪汙案中。
商人最會趨利避害，他之前就已經打定過主意不會參與其中，對他百害而無一利。
但怎麽經過昨晚，他就答應下來了？
江城很明確，林海棠就是他的解藥，他不可能會被她左右，一定是因為蠱毒的關系。
江城捏著額角，語氣之中染了幾分煩躁。
“去醫館找苗大夫。”
“是。”
到的時候苗妙正在後院晾曬草藥，喊了一聲江城哥。江城微微頷首，問道：“苗大夫在嗎？”
“我爹出去了，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我也可以幫你看。”
苗大夫只有苗妙一個女兒，去年開始就教授她醫術，等將來要讓苗妙繼t承衣缽的。
苗妙怕江城不信，連忙解釋道：“這幾天看診都是我來，我爹在旁開藥，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我娘！”
為了證明自己，苗妙甚至直接觀江城的面色，煞有其事的道：“江城哥，你面紅嘴白，明顯腎火過旺，最近是不是夜裏難眠？”
江城掀了掀眼皮，並不應聲。直接朝著看診的房間走去，打算等苗大夫回來。
“哎呀，讓我給你看唄，”苗妙不肯放棄，“我真的很厲害了，給你把脈就能瞧出來你什麽病。”
追著江城走了一會，便被回來的苗大夫呵住。苗妙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跑了。
“妙妙性子頑劣，你莫要怪她。”
江城道：“自然不會，此番前來是想問問解蠱之事的進度。”
二人相識多年，是江城為數不多信任之人，他也不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問結果如何，想著早日擺脫蠱毒的控制。
苗大夫請江城坐下，倆人面對面，他答道:“原本計劃年後才會有結果，但最近剛得了一味奇藥，興許可在除夕之前給你解蠱。”
苗大夫本以為江城會喜上眉梢，畢竟他最不喜歡旁人控制他了。但沒想到江城面色淡淡的，不像是很高興。
隨後想到這些年江城作為成功的商人，早就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了。
江城沈默片刻，忽地問道：“蠱毒可否會控制人做不該做的事情？”
他這話問的籠統，不過苗大夫還是認真解答，道：“同心蠱聽起來雖然可怕，但控制的也只是你的情`欲罷了，並不會讓人變成傀儡，做違背本心的事情。”
苗大夫好像明白了什麽，不由得打趣道：“其他之事只是你的心想那樣做，莫要都怪到蠱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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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棠睡的迷迷糊糊, 總覺得身處熱爐當中，從頭到腳都熱，悶出一身汗。
今日的被子也不知為何重上許多, 她閉著眼睛翻身而不得，忍不住哼了幾聲，用手去推被子。
可哪想到碰到硬的東西，帶著溫熱，嚇的林海棠立刻睜開眼，卻見自己正躺在江城懷裏, 而他的一只胳膊壓在她腰間。
全身血液都凝住, 林海棠腦子空白, 一時竟然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麽。
可能是被她的動作吵醒, 和她面對面的江城緩緩睜開眼，濃密的睫毛顫顫，昳麗的眉眼帶著初醒的懵懂, 片刻後染了笑意。
“睡醒了？”
昨日蠱發難受, 他本以為抱著人會緩解, 卻不想苦了自己。
即便脹的要爆炸, 江城也沒松開她，楞是抱著人, 靠親她的耳朵挺了過去。
如今清醒過來, 他骨子裏的惡劣泛出實質, 意味深長的說：“昨晚我們……”
恰到好處的停頓，給人無限想象。
林海棠先是面色發白，隨後像是塗了胭脂似的, 連耳朵也紅了一片。
“我……我昨晚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說完, 像是要逃避現在令人尷尬的場面，掀開被子便要下榻，只是一只腳還沒落地，直接被江城抓了回來，牢牢的抱在懷裏。
他從身後環住人，下頜放在她發頂，輕笑道：“想做什麽早就做了。”
不知道為何，醒來睜眼看見她，江城覺得心情大好。
他一笑，胸腔震動在耳邊，林海棠閉著眼睛嬌嗔道：“你先放開我。”
江城反而將人抱的更緊，低沈的嗓音響在耳邊：“不放。”
他們都穿著裏衣，冬日的裏衣厚實一些，但此刻林海棠卻覺得太過單薄，仿若倆人在被子裏坦誠相見似的。
炙的發燙的溫度透過兩層布料傳遞過來，她總覺得他越來越熱，烤的她難受，忍不住動了動。
“別亂動。”
江城拉開距離不再貼著，但還是抱著人，胸膛裏流淌著異樣的情緒：“再抱一會。”
他做事向來肆意，可林海棠羞惱的咬著唇，說什麽也不給抱了。
江城也就松開她，一只手撐著腦袋，側躺著看她把自己藏在被子裏。
“我說過會給你名分，早晚的事情。”
她是在意清白的姑娘，江城也正是知道，所以才不動她。等到二人成親了，一切也就順理成章。
被子裏林海棠悶悶的說了句什麽，江城沒聽清，便掀開被角，她露出一雙水潤的眸子，說道：“我要先回京城的。”
“我知道，你要為你父親的案子平冤。”
她就在身邊，不做點什麽總覺得手癢，於是江城伸手撚著她飽滿圓潤的耳垂，接著道：
“但此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首先案子已定，且是當朝太子一手操辦，想要翻案就等同於直接和太子對上。再有，想翻案總要講證據，這些證據你怎麽找？該找誰幫忙？”
“我……”林海棠一時語塞。
她還真沒細想，只想著先回京城，找到當時經辦的官員詢問，然後再想下一步。
江城不一樣，他自小就籌謀而動，這等大事更會深思熟慮。
而且，他也不放心她去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於是道：“過完年我會去一趟南疆，到時候這邊事情辦妥，可調動的人脈也更多，你等我和你一起去京城。”
“我想先去，等不及了。”她說。
要不是現在天氣寒冷，她早就要上路了。
正當她想著的時候，江城已經過來了，壓著人，視線沈甸甸的往她身上落。
“怎麽不聽話？年輕貌美的姑娘獨自上路，猶如稚子懷揣至寶招搖過市。”
“你說的是。”
林海棠嘴上承認，但她還是想早點動身，說不定早去便能早些得到證據。
江城似乎看透她的想法，道：“如果真有證據，怕是早就被毀掉了，那些現存的證據也不會因為晚去一個月就消失。你要知道，只有你安然無恙，才能去找證據，才能去翻案。”
他這話意思林海棠聽懂了，主次要分清。
可是，想到父親蒙冤而死，她就止不住的難過。
念頭剛起，眼圈就泛紅，江城俯首親了過去，兩只手也被他按在頭頂。
直到嬌喘連連忘記傷心，他才罷休。
……
江城從房裏出來後就和青松走了，林海棠坐在屋裏收拾自己，青山來送洗漱用的熱水，林海棠還感覺臊的慌。
不用想，青山和青松肯定都知道江城昨晚宿在這的事情了。
這要她如何……如何面對他們？
幸好青山什麽都沒提，如往常那般過來送早點，還帶來一封信，道：“姑娘，是林燕姑娘來的消息。”
顧不上吃飯，林海棠忙打開信看起來。
青山垂手站在一旁，瞧見林海棠面色越來越差，便明白怕是林燕發生什麽事情。
“姑娘，需要我幫忙嗎？或者，叫我家主子幫忙？”
侍候江城這些年，林海棠是江城身邊第一個女人。江城是什麽人？在青山心裏，他家主子機關算計，唯利是圖。
當然，這不是貶義，只是在說明江城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但認識林海棠以來，青山作為局外人看的分明，不管是錢財還是情感，都是他們主子付出更多。
所以，作為林海棠的妹妹林燕，她如果有事，他們主子也一定會出手幫忙，免得林姑娘傷心。
誰成想林海棠搖頭，努力扯出一個笑：“沒有事，就是聊聊家常。”
青山信了便沒多問，出去打掃院子去了。
等人一走，林海棠再次拿起信件看了一遍，確認不是自己看錯。
林燕說，那書生在外面好像有女人了。
字裏行間透著失望和無可奈何，只能找林海棠傾述。
成親才多久？林海棠覺得不可置信。
而且那書生是主動求娶林燕，二人情投意合結下良緣，既然心裏已經住了林燕，為何這麽快就擠進其他女人？
林家有兩房妾室，是林海棠母親沒過門時候的通房，等過門之後也沒趕走，後來林海棠母親懷孕，兩房妾室照料林老爺，這才有了身孕。
母親和父親的關系是相敬如賓，可林燕和那書生不一樣。那時候林燕說書生對她有恩，說那書生知道她的過往，但不僅不介意還心疼她……
按照林燕的說法，他們該濃情蜜意才是，為何會變成這樣？
林燕信中最後一句寫著：長姐，或許男人都是這樣喜新厭舊。
林海棠跟著她難過，坐在那呆楞了許久，才想起來要給她回信。
可是提起筆來，林海棠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她們共同的娘家不在了，林燕滿心滿眼都是那書生，她肯離開嗎？
如果是林海棠，她定然會選擇離開。
不止是因為旁的女人，更多的是因為受到欺騙。
於是林海棠按照自己的心意寫了回信，告訴林燕盡可以和離，娘家還有長姐為她撐腰。
……
每個人都有各自煩心的事情，林海棠是揪心林燕，而江城則是皺著眉頭，惱怒自己竟然卷進太子貪汙案中。
商人最會趨利避害，他之前就已經打定過主意不會參與其中，對他百害而無一利。
但怎麽經過昨晚，他就答應下來了？
江城很明確，林海棠就是他的解藥，他不可能會被她左右，一定是因為蠱毒的關系。
江城捏著額角，語氣之中染了幾分煩躁。
“去醫館找苗大夫。”
“是。”
到的時候苗妙正在後院晾曬草藥，喊了一聲江城哥。江城微微頷首，問道：“苗大夫在嗎？”
“我爹出去了，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我也可以幫你看。”
苗大夫只有苗妙一個女兒，去年開始就教授她醫術，等將來要讓苗妙繼t承衣缽的。
苗妙怕江城不信，連忙解釋道：“這幾天看診都是我來，我爹在旁開藥，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我娘！”
為了證明自己，苗妙甚至直接觀江城的面色，煞有其事的道：“江城哥，你面紅嘴白，明顯腎火過旺，最近是不是夜裏難眠？”
江城掀了掀眼皮，並不應聲。直接朝著看診的房間走去，打算等苗大夫回來。
“哎呀，讓我給你看唄，”苗妙不肯放棄，“我真的很厲害了，給你把脈就能瞧出來你什麽病。”
追著江城走了一會，便被回來的苗大夫呵住。苗妙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跑了。
“妙妙性子頑劣，你莫要怪她。”
江城道：“自然不會，此番前來是想問問解蠱之事的進度。”
二人相識多年，是江城為數不多信任之人，他也不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問結果如何，想著早日擺脫蠱毒的控制。
苗大夫請江城坐下，倆人面對面，他答道:“原本計劃年後才會有結果，但最近剛得了一味奇藥，興許可在除夕之前給你解蠱。”
苗大夫本以為江城會喜上眉梢，畢竟他最不喜歡旁人控制他了。但沒想到江城面色淡淡的，不像是很高興。
隨後想到這些年江城作為成功的商人，早就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了。
江城沈默片刻，忽地問道：“蠱毒可否會控制人做不該做的事情？”
他這話問的籠統，不過苗大夫還是認真解答，道：“同心蠱聽起來雖然可怕，但控制的也只是你的情`欲罷了，並不會讓人變成傀儡，做違背本心的事情。”
苗大夫好像明白了什麽，不由得打趣道：“其他之事只是你的心想那樣做，莫要都怪到蠱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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