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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就是這麽小。
聞槿和沈斯南不是很熟, 難免有些拘謹。
雖然沈家主營醫療方面，不是江家那樣的房地產大戶，但沈家的住宅依舊遍布A城, 沈斯南常住的家確實不是這裏。
據他所說, 這個假期過來是為了養病。
關於自己的信息只是提了一句就跳過了, 沈斯南的視線落在聞槿放在桌面的書上。
他的聲音依舊溫潤如玉, 怪好聽的。
“今天是來還書嗎？”
聞槿點點頭。
薩摩耶趴在聞槿的腳邊，挨得緊緊的一聲不吭, 它好像有點害怕沈斯南。
管理借閱的管理員有點事情出去了, 聞槿書還沒還上, 倒是先和克裏斯托的學生會會長聊上了。
沈斯南的視線落在了書的封皮上，幾秒後又將視線轉向聞槿：“這本書我看過, 沒想到聞同學會借閱這類型的書。”
聞·其實根本沒看完·槿：“啊……咳咳。”
就算沒看完, 但聞槿也知道這本書的內核是什麽, 這時候圍繞沈斯南說關於生命的話題…好像不是很合適。
服務員在桌上放了一杯咖啡，一杯熱牛奶。
熱牛奶擺在聞槿面前。
好像是大人和小孩的差異, 這個差別讓聞槿露出有些困惑的神情。
“之前活動的時候看你好像不喜歡咖啡, ”溫和的聲音頓了頓，沈斯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是我理解錯了嗎？”
他對人的觀察確實是細致入微。
聞槿那時候一看見咖啡機就ptsd, 繞著走了幾步——沒想到沈斯南有關註到這一點。
她伸手攏過桌上的熱牛奶：“沒有, 我確實不喜歡喝咖啡, 謝謝你啦學長。”
或許有人喜歡和咖啡, 但聞槿喝咖啡純粹是為了提神……只是沒想到學生會長竟然細心到這種程度。
僅有二十的好感度慢慢上漲了兩格。
聞槿沈默地看著只有22的好感度。
不論和誰相比，這個好感度的漲幅都太小氣了！
不過沈斯南喜歡的東西很符合他的身份, 讀書、鋼琴、繪畫之類的較為文藝的項目，還有就是喜歡掌控事務。
聞槿猜測, 大概是和他做學生會會長這種經歷有關。
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算身體不好，該學的還是要學的嘛。
沈斯南彎眸：“你是不是有些緊張？”
他擡起手抿了一口咖啡，大約是太苦了，沈斯南眉宇間不經意地一蹙，又將咖啡放下。
聞槿飛快眨眼：“是有一點。”
要是好感度能迅速飆升到60，她就絕對不會緊張的！
早知道這樣，應該隨便邀請個誰一起來遛狗的。
或許是察覺到面前少女的窘迫，沈斯南思量片刻，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作為突破口。
沈斯南問：“聞同學……我記得你和林聽關系很好。可以問問她最近都在做些什麽嗎？”
其實沈斯南都知道。
聞槿猛地擡起頭對上他的視線。
原來如此！好感度漲的那麽慢，會不會是因為沈斯南其實對林聽比較有好感？
畢竟林聽是她最最最優秀的女主角，吸引到沈斯南也很正常。
她說林聽最近應該在生物研究所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詢問一下林聽對沈斯南是什麽看法，要是她不排斥，或許自己可以做僚機？
朋友的立場上，好感度也能到100……吧？
沈斯南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聞槿的表情。
她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想到什麽幾乎就都表現在臉上，那點小心思在沈斯南面前無所遁形。
說對了，沈斯南慢慢想。
一種可能，因為性別相同，造物主對林聽確實要更加不同。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她的劇本下，林聽才是那個主角。
聞槿捧著牛奶一邊喝一邊想，對面的少年又緩緩開口。
“聞同學。”沈斯南又問，“方便我問一下，你和江闕現在是情侶關系嗎？”
聞槿：“咳咳咳……”
沈斯南手上的紙巾下一面遞到了聞槿手邊，她倉促接過。
沈斯南無奈：“別緊張，我只是問一下。”
沈斯南和江闕的關系不錯，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最近江闕心不在焉工作上也有些失誤——這對於素來追求完美的江大少爺來說著實罕見。
聞槿小聲說：“就是朋友關系。”
沈斯南彎眸：“他的朋友倒是不多。”
關於聞槿對江闕的態度，沈斯南此時此刻就已經完全知曉了。
“開學後的一段時間，可能要麻煩你經常往S.P社跑，”他在即將離開時和聞槿說，“剛開學會有兩到三次的活動……集中在二月到四月，學生會可能會有些忙不過來。”
說著輕咳了兩聲。
聞槿看著沈斯南這個狀態，大概猜到他的“忙不過來”是因為身體不好而非能力不夠。
沈斯南又看了眼入門吧臺的方向。
“負責借閱的人今天大概是回不來了，如果逾期……你說我的名字就好。”
聞槿飛快眨眼：“好。”
他走時還垂眸和幸運打了個招呼，小狗瑟縮著往聞槿的腳邊蹭，沈斯南也並不在意。
是是桌上的咖啡沒怎麽動過。
顯而易見，沈斯南也不喜歡苦味。
聞槿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把桌上這本書帶回去。
沈斯南走了以後，幸運有精神了許多，它亦步亦趨跟在聞槿身邊。
克裏斯托的開學時間比較晚。
二月出頭是過年，而學校三月多才開學。
聞槿家因為兩位大人的離世，過年的氣氛很淡，大家就是正常吃飯、一起看電視，不過多了一個沈女士就有些不一樣。她和盛珣父親倒是沒冷戰了，就是喜歡待在聞槿家裏，長輩們看到她就想到自己去世的孩子，倒是格外的溺愛。
現在沈女士想走，估計他們會挺傷心。
——不過盛珣父親現在很傷心。
他日不能食夜不能寐，來找沈女士又會被她拒之門外，又不能硬闖，冷峻中年帥哥就差流眼淚了。
這是盛珣說的，他母親在這裏，所以沒事會過來看看，順便充當一下父母關系的調和劑。
盛珣嘆了口氣：“唯二的好處就是母親現在在國內，不用我飛來飛去——倒時差也是很累的。”
聞槿問：“還有一個好處是什麽？”
是什麽呢？
一個可以光明正大來看人的理由。
盛珣笑得瞇起眼眸，視線在聞槿身上停留了良久：“……這是我的小秘密。”
聞槿眨眨眼。
盛珣從坐著的樹上跳了下來，落地隨意地拍了拍手。
他還很順手地揉了一把聞槿的腦袋：“好了，今天我也該回家了。小槿，初二見。”
聞槿被按著頭向下低了一下。
聞槿：“！你剛剛是不是把灰全都蹭我頭上了！”
盛珣飛快眨眼收回手：“……噢。”
不論怎麽樣，沈女士還是打算回家過年的，今年兩方的長輩都在盛家主宅過。初二的時候聞槿家準備邀請近一些的親朋好友來辦個小聚會。
除了邀請了盛珣他們，聞槿順帶問了林聽和許歲聿。
錢盈要和家人一起過，至於江家和成家兩位兄弟，爺爺奶奶有問過聞槿，最後她還是沒喊。
主要是誰過年喊幾個前男友齊聚一堂啊！難不成讓人家坐一起打麻將嗎？
還有錢盈，她爸爸媽媽去度假了，家裏的親戚沒幾個有意思的同齡人，錢盈就決定來投奔聞槿。
這麽算下來，其實請的人其實不太多，算是家庭的小聚會。
親戚們聞槿已經跟著爺爺奶奶走過了，她今天穿了紅色，袖口領口都是毛絨絨的，擋風又好看。
偌大的別墅今天熱熱鬧鬧的，備菜的都是大廚，圓桌上的菜品色香味俱全。
許歲聿六點多下班，錢盈在那附近。林聽準備去接人，聞槿自告奮勇要跟著一起。
剛好有些話要她們兩人私下說。
沈女士捅了盛珣好幾下：“你還不跟著一起去，這是多好的表現機會啊！”
盛珣無奈：“母親，這樣很痛的。”
沈女士：“唉呀你這樣怎麽追女孩子！完全不主動啊！”
盛珣被母親推著往前走：“但太主動也是會招人煩的。”
聞槿奶奶路過，耳朵動了動。
——我們家孩子就是這麽受歡迎啦。
聞槿上了車，將手伸出遞給林聽看。
“針孔的位置已經好了，其實平時感覺不太到差異。”
主要是江闕每次都到的及時，又知道克制，還有就是聞槿有服用其餘藥物來緩解癥狀。
但其餘註射這類藥劑的人就沒那麽好運。
林聽微微蹙眉，少女的指尖在聞槿的手臂上輕輕拂過，聲音有點幹澀：“這段時間辛苦了……”
聞槿抽回手：“哎呀！過年的時候別弄得那麽傷心嘛！”
林聽用手背貼在臉側，輕輕抹了一把臉。
“開學前我能把解藥做出來，對不起，是我速度太慢了。”
聲音有點哽咽。
聞槿哪裏能看著林聽哭！
可惜不能把她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事情說出來，不過話在聞槿口中轉了一圈，她鄭重其事握住林聽的手。
聞槿：“沒事兒啦，反正睡到江闕我也不吃虧……”
——除了見面的時候有點尷尬以外，幾乎沒有弊處。
她們先去接了錢盈。
錢大小姐戴著墨鏡，穿得閃閃的特別亮眼，她沖到聞槿和錢盈面前給了她們倆一人一個擁抱。
身後的每一個保鏢手上都拎著數不太清的禮品袋。
註意到聞槿好奇的目光，錢盈將墨鏡往下一勾，下巴一擡：“這是給你們的年貨，等會兒讓保鏢放車上就行，他們不和我一起去。”
好有實力！
錢盈不知道上次的事件過後，聞槿其實身上還帶了點小小的後遺癥，不過每次她們出行都會多幾個保鏢暗中保護。
接到了錢盈，下一站就是許歲聿打工的甜品店。
就算是過年期間，甜品店也沒有歇業，三倍的工資和早10晚6的工作時間，讓不少店員都心甘情願地留下來。
由於店內人員眾多，聞槿就沒走進去。
甜品店門口彌漫著一股烘焙的馨香，三位美女沒進去，看著客人們開開心心地進去，又歡快地帶著甜品出門。
許歲聿穿著制服，身前圍著圍裙，正一邊微笑一邊將蛋糕盒遞給臺前的客人。
看來帥哥美女確實有讓人心情變好的能力。
錢盈曲肘輕輕捅了聞槿一下：“你有沒有覺得，沈斯南和許歲聿有點像？”
“怎麽會這樣說？”聞槿看著不遠處的許歲聿沈思了片刻，“其實我看不太出來相似的點……？”
很少會有設計者在同一個劇本裏面寫兩個類似的角色。
千人千面，他們的身上必定要有點不同的點，才能讓人記住。
錢盈擺擺手，靠近聞槿小聲說：“你也太遲鈍了吧？很早論壇上就有說法了……許歲聿是沈斯南的替身，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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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槿和沈斯南不是很熟, 難免有些拘謹。
雖然沈家主營醫療方面，不是江家那樣的房地產大戶，但沈家的住宅依舊遍布A城, 沈斯南常住的家確實不是這裏。
據他所說, 這個假期過來是為了養病。
關於自己的信息只是提了一句就跳過了, 沈斯南的視線落在聞槿放在桌面的書上。
他的聲音依舊溫潤如玉, 怪好聽的。
“今天是來還書嗎？”
聞槿點點頭。
薩摩耶趴在聞槿的腳邊，挨得緊緊的一聲不吭, 它好像有點害怕沈斯南。
管理借閱的管理員有點事情出去了, 聞槿書還沒還上, 倒是先和克裏斯托的學生會會長聊上了。
沈斯南的視線落在了書的封皮上，幾秒後又將視線轉向聞槿：“這本書我看過, 沒想到聞同學會借閱這類型的書。”
聞·其實根本沒看完·槿：“啊……咳咳。”
就算沒看完, 但聞槿也知道這本書的內核是什麽, 這時候圍繞沈斯南說關於生命的話題…好像不是很合適。
服務員在桌上放了一杯咖啡，一杯熱牛奶。
熱牛奶擺在聞槿面前。
好像是大人和小孩的差異, 這個差別讓聞槿露出有些困惑的神情。
“之前活動的時候看你好像不喜歡咖啡, ”溫和的聲音頓了頓，沈斯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是我理解錯了嗎？”
他對人的觀察確實是細致入微。
聞槿那時候一看見咖啡機就ptsd, 繞著走了幾步——沒想到沈斯南有關註到這一點。
她伸手攏過桌上的熱牛奶：“沒有, 我確實不喜歡喝咖啡, 謝謝你啦學長。”
或許有人喜歡和咖啡, 但聞槿喝咖啡純粹是為了提神……只是沒想到學生會長竟然細心到這種程度。
僅有二十的好感度慢慢上漲了兩格。
聞槿沈默地看著只有22的好感度。
不論和誰相比，這個好感度的漲幅都太小氣了！
不過沈斯南喜歡的東西很符合他的身份, 讀書、鋼琴、繪畫之類的較為文藝的項目，還有就是喜歡掌控事務。
聞槿猜測, 大概是和他做學生會會長這種經歷有關。
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算身體不好，該學的還是要學的嘛。
沈斯南彎眸：“你是不是有些緊張？”
他擡起手抿了一口咖啡，大約是太苦了，沈斯南眉宇間不經意地一蹙，又將咖啡放下。
聞槿飛快眨眼：“是有一點。”
要是好感度能迅速飆升到60，她就絕對不會緊張的！
早知道這樣，應該隨便邀請個誰一起來遛狗的。
或許是察覺到面前少女的窘迫，沈斯南思量片刻，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作為突破口。
沈斯南問：“聞同學……我記得你和林聽關系很好。可以問問她最近都在做些什麽嗎？”
其實沈斯南都知道。
聞槿猛地擡起頭對上他的視線。
原來如此！好感度漲的那麽慢，會不會是因為沈斯南其實對林聽比較有好感？
畢竟林聽是她最最最優秀的女主角，吸引到沈斯南也很正常。
她說林聽最近應該在生物研究所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詢問一下林聽對沈斯南是什麽看法，要是她不排斥，或許自己可以做僚機？
朋友的立場上，好感度也能到100……吧？
沈斯南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聞槿的表情。
她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想到什麽幾乎就都表現在臉上，那點小心思在沈斯南面前無所遁形。
說對了，沈斯南慢慢想。
一種可能，因為性別相同，造物主對林聽確實要更加不同。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她的劇本下，林聽才是那個主角。
聞槿捧著牛奶一邊喝一邊想，對面的少年又緩緩開口。
“聞同學。”沈斯南又問，“方便我問一下，你和江闕現在是情侶關系嗎？”
聞槿：“咳咳咳……”
沈斯南手上的紙巾下一面遞到了聞槿手邊，她倉促接過。
沈斯南無奈：“別緊張，我只是問一下。”
沈斯南和江闕的關系不錯，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最近江闕心不在焉工作上也有些失誤——這對於素來追求完美的江大少爺來說著實罕見。
聞槿小聲說：“就是朋友關系。”
沈斯南彎眸：“他的朋友倒是不多。”
關於聞槿對江闕的態度，沈斯南此時此刻就已經完全知曉了。
“開學後的一段時間，可能要麻煩你經常往S.P社跑，”他在即將離開時和聞槿說，“剛開學會有兩到三次的活動……集中在二月到四月，學生會可能會有些忙不過來。”
說著輕咳了兩聲。
聞槿看著沈斯南這個狀態，大概猜到他的“忙不過來”是因為身體不好而非能力不夠。
沈斯南又看了眼入門吧臺的方向。
“負責借閱的人今天大概是回不來了，如果逾期……你說我的名字就好。”
聞槿飛快眨眼：“好。”
他走時還垂眸和幸運打了個招呼，小狗瑟縮著往聞槿的腳邊蹭，沈斯南也並不在意。
是是桌上的咖啡沒怎麽動過。
顯而易見，沈斯南也不喜歡苦味。
聞槿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把桌上這本書帶回去。
沈斯南走了以後，幸運有精神了許多，它亦步亦趨跟在聞槿身邊。
克裏斯托的開學時間比較晚。
二月出頭是過年，而學校三月多才開學。
聞槿家因為兩位大人的離世，過年的氣氛很淡，大家就是正常吃飯、一起看電視，不過多了一個沈女士就有些不一樣。她和盛珣父親倒是沒冷戰了，就是喜歡待在聞槿家裏，長輩們看到她就想到自己去世的孩子，倒是格外的溺愛。
現在沈女士想走，估計他們會挺傷心。
——不過盛珣父親現在很傷心。
他日不能食夜不能寐，來找沈女士又會被她拒之門外，又不能硬闖，冷峻中年帥哥就差流眼淚了。
這是盛珣說的，他母親在這裏，所以沒事會過來看看，順便充當一下父母關系的調和劑。
盛珣嘆了口氣：“唯二的好處就是母親現在在國內，不用我飛來飛去——倒時差也是很累的。”
聞槿問：“還有一個好處是什麽？”
是什麽呢？
一個可以光明正大來看人的理由。
盛珣笑得瞇起眼眸，視線在聞槿身上停留了良久：“……這是我的小秘密。”
聞槿眨眨眼。
盛珣從坐著的樹上跳了下來，落地隨意地拍了拍手。
他還很順手地揉了一把聞槿的腦袋：“好了，今天我也該回家了。小槿，初二見。”
聞槿被按著頭向下低了一下。
聞槿：“！你剛剛是不是把灰全都蹭我頭上了！”
盛珣飛快眨眼收回手：“……噢。”
不論怎麽樣，沈女士還是打算回家過年的，今年兩方的長輩都在盛家主宅過。初二的時候聞槿家準備邀請近一些的親朋好友來辦個小聚會。
除了邀請了盛珣他們，聞槿順帶問了林聽和許歲聿。
錢盈要和家人一起過，至於江家和成家兩位兄弟，爺爺奶奶有問過聞槿，最後她還是沒喊。
主要是誰過年喊幾個前男友齊聚一堂啊！難不成讓人家坐一起打麻將嗎？
還有錢盈，她爸爸媽媽去度假了，家裏的親戚沒幾個有意思的同齡人，錢盈就決定來投奔聞槿。
這麽算下來，其實請的人其實不太多，算是家庭的小聚會。
親戚們聞槿已經跟著爺爺奶奶走過了，她今天穿了紅色，袖口領口都是毛絨絨的，擋風又好看。
偌大的別墅今天熱熱鬧鬧的，備菜的都是大廚，圓桌上的菜品色香味俱全。
許歲聿六點多下班，錢盈在那附近。林聽準備去接人，聞槿自告奮勇要跟著一起。
剛好有些話要她們兩人私下說。
沈女士捅了盛珣好幾下：“你還不跟著一起去，這是多好的表現機會啊！”
盛珣無奈：“母親，這樣很痛的。”
沈女士：“唉呀你這樣怎麽追女孩子！完全不主動啊！”
盛珣被母親推著往前走：“但太主動也是會招人煩的。”
聞槿奶奶路過，耳朵動了動。
——我們家孩子就是這麽受歡迎啦。
聞槿上了車，將手伸出遞給林聽看。
“針孔的位置已經好了，其實平時感覺不太到差異。”
主要是江闕每次都到的及時，又知道克制，還有就是聞槿有服用其餘藥物來緩解癥狀。
但其餘註射這類藥劑的人就沒那麽好運。
林聽微微蹙眉，少女的指尖在聞槿的手臂上輕輕拂過，聲音有點幹澀：“這段時間辛苦了……”
聞槿抽回手：“哎呀！過年的時候別弄得那麽傷心嘛！”
林聽用手背貼在臉側，輕輕抹了一把臉。
“開學前我能把解藥做出來，對不起，是我速度太慢了。”
聲音有點哽咽。
聞槿哪裏能看著林聽哭！
可惜不能把她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事情說出來，不過話在聞槿口中轉了一圈，她鄭重其事握住林聽的手。
聞槿：“沒事兒啦，反正睡到江闕我也不吃虧……”
——除了見面的時候有點尷尬以外，幾乎沒有弊處。
她們先去接了錢盈。
錢大小姐戴著墨鏡，穿得閃閃的特別亮眼，她沖到聞槿和錢盈面前給了她們倆一人一個擁抱。
身後的每一個保鏢手上都拎著數不太清的禮品袋。
註意到聞槿好奇的目光，錢盈將墨鏡往下一勾，下巴一擡：“這是給你們的年貨，等會兒讓保鏢放車上就行，他們不和我一起去。”
好有實力！
錢盈不知道上次的事件過後，聞槿其實身上還帶了點小小的後遺癥，不過每次她們出行都會多幾個保鏢暗中保護。
接到了錢盈，下一站就是許歲聿打工的甜品店。
就算是過年期間，甜品店也沒有歇業，三倍的工資和早10晚6的工作時間，讓不少店員都心甘情願地留下來。
由於店內人員眾多，聞槿就沒走進去。
甜品店門口彌漫著一股烘焙的馨香，三位美女沒進去，看著客人們開開心心地進去，又歡快地帶著甜品出門。
許歲聿穿著制服，身前圍著圍裙，正一邊微笑一邊將蛋糕盒遞給臺前的客人。
看來帥哥美女確實有讓人心情變好的能力。
錢盈曲肘輕輕捅了聞槿一下：“你有沒有覺得，沈斯南和許歲聿有點像？”
“怎麽會這樣說？”聞槿看著不遠處的許歲聿沈思了片刻，“其實我看不太出來相似的點……？”
很少會有設計者在同一個劇本裏面寫兩個類似的角色。
千人千面，他們的身上必定要有點不同的點，才能讓人記住。
錢盈擺擺手，靠近聞槿小聲說：“你也太遲鈍了吧？很早論壇上就有說法了……許歲聿是沈斯南的替身，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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