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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烏木沈香混雜著男性溫熱清冽的氣息一並鉆入寶珍的鼻翼, 耳畔邊縈繞著男人打趣的聲音,小姑娘偏了偏腦袋,用耳朵摩擦肩膀, 企圖揮走那點酥麻的癢意。

她欲蓋彌彰磕絆道:“你,你不要亂說, 我, 我才沒有!”

說, 還嫌棄沈肄南礙事, 手肘往後推了推, 又扭了扭身子,“你打擾到我做題了。”

男人輕笑, 結實的手臂順勢抱住她的細腰,下顎擱在女孩單薄瘦弱的肩膀上, 深邃的眼睛落到她的化學筆記本上,侃笑道:“明明是寶寶在胡思亂想,怎麽還怪我打擾到你了?”

“就是你!”

“你好熱呀,離我遠點。”

室內開著供暖, 溫度比外面還高,沈肄南看著斯文,體溫卻不低,被他整個環住,寶珍覺得莫名開始燥熱。

沈肄南屈指,輕輕彈了彈她的小腦袋, “專心做題,心靜自然涼。”

“你真的好煩呀!”

“真熱?那把外面這件針織衫脫了。”

話落, 男人已經動手把吊帶裙外面那件薄薄的淡綠色外衣從女孩的肩頭剝落,輕輕一墜, 像掐掉花朵的外瓣。

他把衣裳從小姑娘的手臂裏抽出來,側身搭在椅背上,扭頭又抱上去。

這樣確實涼快不少,寶珍還想回頭警告他,但對上男人那雙食入骨髓的眼睛,她又怕自己某些提醒對他有所啟發,不得不咽下。

沈肄南親了親她的唇瓣,“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有題?”

“……”她重重一哼,回頭,拿起筆繼續推算分子鏈。

男人抱著她,倒也安分,沒有動手動腳打攪,甚至還看著她在草稿紙上畫各種組合的化學鍵線式結構圖,有些很熟悉,常常運用於各機械加工的原材料和醫藥領域。

他收回視線看著懷裏的小姑娘,細碎的發絲紮不上,落在她的臉頰旁,窗外溫柔的風拂過,襯得女孩的側臉更加柔和寧靜。

寶珍沈浸在自己的世界,對那灼灼的目光視而不見,她落筆如有神,刷刷刷一口氣寫了兩道大題,最後一道的時候在推演方面出現思路阻塞,盯著草稿紙看了好久,仍然沒有思緒。

她撓撓腦袋,紮的麻花辮被她扯得亂亂的。

“卡住了?”

“嗯嗯!感覺自己推錯了。”她皺眉,用筆在先前的筆記上畫了大叉叉,嘀咕道:“怎麽就不對呢?”

沈肄南見她開始有點煩躁,摸了摸女孩的腦袋,真就像一位開明且關心孩子身心健康的家長,“做了好幾個小時的題,休息會,放松一下。”

說完,還揉了揉她的太陽穴。

男人的手指粗糲又熱,不管是落到哪,都很舒服,寶珍立馬癱軟,卸下疲憊,靠在他懷裏,輕輕晃著雙腳,瑩白細嫩的腳踏著一雙薄薄的淡粉暖拖,輕飄飄掛著,似掉非掉。

她在沈肄南懷裏沒個正形。

沒做題的時候,小姑娘就當放松,就是有點不老實,也不知道是把沈肄南當人肉坐墊不舒服,還是太舒服,總之動來動去,男人揚起脖子,捏住她的麻花辮,用尾巴拍了拍她的臉和那張嘴,“辮子上全是毛刺,還一個勁紮我。”

寶珍仰頭避開,推他手腕,“哎呀,沈生,你別拿我的頭發打我呀。”

躲的弧度有點大,右肩上細細的吊帶順著羸弱的肩滑落到臂彎,掀著翹起的一角,露出小半瑩白的胸脯。

清風,暖陽,明媚的室內,書桌前,穿著黑襯衫的男人懷裏半躺著一個鮮活稠艷的吊帶小姑娘。

這畫面怎麽看都有些旖旎。

那點一觸即發的勁也不知道怎麽就開始了,沈肄南一只手臂環住女孩的薄腰,另一只手的指尖滑過她掀起的一角,若有似無,卻讓小姑娘唔了聲,勾著雙明亮的眸子望著他。

他低頭吻住寶珍的嘴。

自然而然的接吻已經演繹過上百次,彼此熟得不能太熟,男人捏著她的下顎,輕輕擡起,時而含著女孩的唇珠吮吻,時而勾著她的舌,兩人共渡著彼此的氣息,寶珍情不自禁攀上沈肄南的肩,小手攥住他身上的絲質襯衫,揉出一點明顯的褶皺。

視若無人的親吻逐漸變了味,小姑娘揚起天鵝頸,呼吸紊亂,按住男人藏匿於裙擺下的手,腦袋靠在他的頸窩,紅著臉輕聲道:“等,等會沈生。”

她擡腰親了親沈肄南的下頷線,當作一點點的安撫,很不好意思道:“……我,我好像有一點點思緒了,你能不能讓我先把那道題寫完呀?”

沈肄南:“……”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又想起他們分離兩地後通電話的既視感,男人額角青筋暴起,太陽穴突突地跳,氣笑了。

他拍了拍女孩的臉蛋,“臨門一腳,寶寶就沒有感覺到嗎?”

怎麽可能會沒有?

寶珍清晰地感受到後腰有著明顯堅實的灼熱。

她輕輕搖了搖男人的手臂,撒嬌道:“剛,剛突然想到了嘛。”

“含著。”沈肄南不容置哆,又把那堆化學的筆記本和草稿紙拖過來擺好,“然後,你就可以安心做題了。”

他伸手從女孩那碾了碾,是顯眼的晶瑩,又笑了,揶揄道:“寶寶確定不堵著?”

寶珍羞憤欲死。

她伸手想打他那張成天就知道戲弄她的嘴,揚起的手被抓住,反被擰在背後,男人單手鉗制,抱著她的腰往上一提,然後徑直破開。

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

寶珍怔了片刻,瞪大驚愕的眸子。

沈肄南掰過她的臉,安撫性地親了親,“比昨晚容易太多,寶寶乖,就先這樣做題。”

“沈生——”女孩失聲道:“花,花園還有人!”

男人把她滑落的肩帶扶上去,淡笑:“只是讓你含著,又不對你做什麽,放心,別墅裏的園丁不會發現——”

他把小姑娘的鋼筆塞到她手裏,繼續道:“他們只會覺得家裏的女主人是一位勤奮好學的高知女大,而不是一個會貪吃男主人——”

寶珍趕緊捂住他的嘴,顫著聲道:“不許說!”

男人自覺閉嘴,點點下巴示意她該做題了。

小姑娘蜷緊指尖,抖著手拿起那只鋼筆,努力去忽視那昂揚且石頁大的存在感,但就好像長在裏面成了她身體裏的一部分。

根本無法忽略!

寶珍咬著唇,寫字畫圖的手一抖一抖,鋼筆的墨汁暈染草稿紙,留下一頓一頓的小黑點。

“不是說有思緒了嗎?怎麽寫這麽慢?”

背後,響起沈肄南討人厭的嗓音,懶洋洋的,有點不著調,像是在看戲般,他靠著椅背,掌心扶著小姑娘的細腰,看著堆疊的吊帶裙撩到半腰又落到西褲上,隱隱綽綽一點雪白的漂亮臀瓣。

“沈生,你把嘴閉上,不許說了!”

接著,寶珍又嘀嘀咕咕罵他變態。

沈肄南看到女孩的後腦勺都掛著明晃晃的羞惱,明明氣得兇巴巴,但又反抗不了,邊含著邊寫題,身體和精神都在經受雙重折磨。

臍橙是小姑娘最不容易接受的一種方式,哪怕是堵著什麽都不做也月長得慌,而且破得很深,丁頁得寶珍的月土子很不舒服,同理這要是鞭撻起來直接會要她的命。

她不想經歷那種嘔吐反胃的感覺,咬著下唇,屏住呼吸,手指顫巍巍拿著筆寫得飛快,像是有鬼在追,沈肄南見她的字跡逐漸趨於潦草,揚了揚眉,咬住寶珍的耳垂,這她耳邊低語。

“寶寶就這麽饞?”

說罷,他故意狠狠懟,寶珍整個人朝前撲,纖細的手臂直接磕到面前的桌沿,白皙的小臉透著不正常的緋。

她掐緊掌心的鋼筆,吐息艱難,都快哭了:“騙子,你明明說過——唔!”

沈肄南扶著她的細腰,又來了兩次,輕笑道:“寶寶認真點,窗戶還開著呢,想想樓下花園裏的那些園丁。”

寶珍被迫屈服,含著淚,抿著唇,鼻尖一抽一抽地寫化學題。

只不過她越是隱忍,越是乖巧,就越容易挨欺負,沈肄南總會在裏面找準各種刁鉆的角度,哪怕是小幅度的,也把懷裏這個可憐巴巴的小姑娘弄得淅淅瀝瀝。

寶珍軟綿綿地癱在他懷裏,發絲微亂,臉頰粉紅,一雙清澈的眼睛蓄著氤氳的霧氣,道不出的春情,她微微張著嘴呼吸,一筆一劃努力地寫自己的思緒,偏偏耳邊還有男人戲謔低磁的聲線。

“寶寶好會吃。”

他摸著女孩的小肚子,笑了。

小姑娘牙齒打顫,咽回所有旖旎的聲音,憋得臉脖子耳朵更紅了,沈肄南低頭嗅著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見她寫完了,直接抽走寶珍的鋼筆,連帶那些筆記本草稿紙一並推到旁邊,騰出大半寬敞的空地。

“乖,寶寶去把窗戶關了。”

寶珍哪還有力氣,軟成一灘水窩在男人懷裏,搖著冒出熱氣的腦袋瓜,耍賴似的黏糊糊道:“……嗯,沒,沒力,站,站不起來,沈,沈生,你去關好不好嘛?”

“乖,寶寶可以的。”他扶著女孩的腰,在她耳邊說:“不是想知道什麽叫主人嗎?”

“現在,你就可以把這個當成主人頒布的任務。”

果然,寶珍就知道這不是什麽好詞兒。

她萬般不願,但沈肄南已經托著她起來了,小姑娘就跟那軟骨頭似的,站都站不穩,努力探出大半身子去拉窗戶的手柄,彌散的陽光下,勾勒出她窈窕漂亮的曲線。

窗戶拉回關掉的瞬間,屋子裏暗了幾個度,與此同時,身後的男人一把將她推倒。

寶珍的手肘懟在冷冰冰的書桌上,腰肢塌陷,本就站不穩,男人還壓過來,穿過她的一條膝窩,擡起,以打開的方式毫不客氣地強勢占有。

“寶寶,好久都沒聽你叫我daddy了。”

“不過,又想聽你叫主人。”

他大開大合,口耑著氣笑問:“來,寶寶想選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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