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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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凜醬。”
夏油傑明明是和往常一樣溫柔的笑著，狹長的眼睛一如既往是對她的關心，但霧矢凜不知怎的，就覺得害怕。
隨著夏油傑一步一步靠近，霧矢凜終於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明明印象中後面是平坦的柏油路,但後腿的腳卻踩空了。
整個人向後倒下，夏油傑勾起唇像是在嘲諷她，他微張著嘴，說了什麽。
天旋地轉中失重感地讓她猛地驚醒。
霧矢凜呼出一口氣，借著從窗簾縫隙透出來的微弱光亮看著天花板發呆。
等到心口的不適褪去，她才坐起來，拉開窗簾看著剛亮的天空。
“猴子。”
夢中的夏油傑這樣說著。
等到往日她起床的點，霧矢凜才踏著拖鞋出去。
早餐是牛奶加三明治，霧矢凜先是咬了一口三明治才開始喝牛奶，還求誇獎地看向霧矢媽媽，口齒不清道：“不能空腹喝牛奶。”
霧矢媽媽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哇，小凜可真棒。”
解決早餐在玄關和媽媽道了句“我出門了”，打開門就看到夏油傑。
“凜醬。”夏油傑叫著她的名字，一如既往溫柔笑著，狹長的眼睛微瞇，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這個場景太過熟悉，那種危機感甚至都和剛剛夢裏的沒什麽區別。
霧矢凜抑制住想後退的沖動，站在原地等待著夏油傑。
夏油傑走過來接過霧矢凜的書包，不經意間彈了彈她的左肩：“我們走吧。”
太陽再次被他們拋在身後，霧矢凜走了一段距離突然問：“哥哥，剛剛凜醬的肩上是有那種怪物嗎？”
夏油傑腳步一頓：“怎麽會有呢？凜醬是被寵愛的孩子，那些怪物靠近不了凜醬的。”
“哥哥孤單嗎？一個人在那樣的世界。”
“哥哥有凜醬就夠了。”夏油傑沒有正面回答。
“會孤單的吧？就像凜醬一樣。”
一個人穿越到動漫世界，守著不能告訴任何人的秘密。
霧矢凜說出來的卻是：“凜醬身體不好，這不可以做、那不可以做，就像……”
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漠視著世界按照既定路線發展。
“就像旁觀者一樣只能看著他們開心玩耍。”
不等夏油傑說什麽，霧矢凜拽了拽夏油傑的手：“哥哥會嫌凜醬麻煩嗎？會離開凜醬嗎？”
大大的眼睛滿是認真，夏油傑彎下腰平視他，神色鄭重：“凜醬不麻煩，可以多依賴哥哥一點。哥哥不會離開凜醬，會一直保護凜醬的。”他伸出小拇指，想盡方法給足霧矢凜安全感，“我們拉鉤，拉鉤的事情不會變。”
霧矢凜笑了，笑得很開心，甚至如果不控制一下，她都要笑出眼淚了。
“嗯！”她也鄭重地伸出小拇指，“拉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誰騙誰就是……”
霧矢凜歪頭想了想：“誰就是凜醬最討厭的猴子！”
[世界一認知度進度：46％]
霧矢凜難得吐露一些‘真心話’，夏油傑不動聲色地打探道：“凜醬最近還是在和八木玩嗎？”
是不是被小夥伴嫌棄了、排擠了？
“嗯吶，優姬醬想寫小說，總問我奇奇怪怪的問題，說是用做參考不同性格下行為的區別。”
霧矢凜那邊還猜著夏油傑會不會相信，每隔幾天就看到八木優姬向自己撲過來：“你哥哥真的好帥啊！”
哦豁，直接找人求證了是吧還好只有問題是編的，其他都是真的。
……
仔細回憶一下霧矢凜的人生，大大小小的世界都有夏油傑的參與。
然而在小升初的時候，夏油傑沒有來。
即便是讓大人誇讚的懂事，夏油傑始終是個少年。得知世界上還有他一樣存在的人，屬於他的同類存在時，夏油傑一直繃緊的那根線終於松弛了下來，他迫不及待地入學想去認識他一個世界的人。
霧矢凜入學初中那天，夏油傑收拾好自己準備前往就被半路殺出的五條悟絆住了腳，打了一架過後身上臟兮兮，準備洗個澡用了午飯再過去，然後被夜蛾正道逮住說有任務。
夏油傑的選擇自然是去拯救被咒靈困住的弱者，而不是無事發生的霧矢凜。
夏油傑提著蛋糕來找霧矢凜的時候，霧矢凜剛將拼好的樂高擺起來。
“哥哥！”霧矢凜洋溢著開心的笑臉，一步一步走過去撲倒在夏油傑懷裏。
“抱歉，升學那天我缺席了。”
霧矢凜目光全在夏油傑手上提的東西上：“沒事沒事，又不是什麽大事兒。”
就霧矢凜來說，她是知道人長大後大部分都會越走越遠的。現在缺席一個升學儀式都會覺得抱歉，之後缺席得多了就不會了。
霧矢凜思維發散：結婚這種大事夏油傑肯定不會缺席吧？
“在想什麽？”
“結婚的時候哥哥不會缺……”霧矢凜嘴快了，脫口而出後她才木訥地擡頭不知道該不該把最後一個字說完。
對戀愛從來不敢興趣的夏油傑驚！吃驚！震驚！
夏油傑用最快的速度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初中生活，然後悲催地發現小學的時候就有人在談戀愛了。
男孩子都懂男孩子，夏油傑立刻給霧矢凜帶上一層天真懵懂易被渣男騙的濾鏡。
他深呼了一口氣，但抓著霧矢凜的手在輕微地抖：“凜醬是有喜歡的人嗎？”
夏油傑說‘喜歡的人’這幾個字的時候，想刀人的心藏都藏不住。
喜歡的人？啊這，太多了吧？
第一世的時候，肯定喜歡過幾個明星啊，番劇裏的宇智波佐助、幸村精市、薔薇少女真紅也是她無法割舍的愛人。
第二世的時候，不必多少，太宰先生yyds，沒有人能比過太宰先生！但江戶川亂步、費佳她也挺喜歡的。
這一世的話，夏油傑她在看番的時候不太感興趣，但現在肯定是最喜歡了，還有五條悟、狗卷棘、伏黑惠就問哪個她不喜歡？純愛戰神就算了，人家有官配。更別提這個世界的動漫男也有好幾個是她的推。
霧矢凜的沈思讓夏油傑殺氣更重。等霧矢凜回過神來，她先說了一句：“凜醬、”這個自稱一出口，霧矢凜就猶豫了一下，改了口，“我喜歡的人有很多啊，最喜歡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其次是《人偶之戰》裏的由紀、《勇者今天也在闖關》裏的裕也……”霧矢凜balabla吐出一堆動漫人物。
然後被夏油傑哭笑不得地喊停：“除了這些動漫人物，還有其他嗎？”
還沒有開始關註日娛的霧矢凜想了想搖搖頭。
夏油傑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還懸著——按照霧矢凜這種喜歡的人都要提及的想法，為什麽她沒有提到相處九年的前中兄妹以及小學時的好友八木優姬？
事情要一件一件處理，夏油傑還記得霧矢凜最開說的結！婚！
“凜醬如果以後有喜歡的男孩子一定要先告訴哥哥，哥哥幫你看一下提出建議後凜醬才可以、”夏油傑覺得還是不可以！凜醬這麽小，這麽乖，怎麽可以談戀愛！
剛剛說到結婚也只是思維發散地接過，霧矢凜冷靜下來就知道根本不用在意。
夏油傑在高三叛逃，也就是說，再過兩年初三的她大概率要死，根本結不了婚。
啊，就剩下兩年了……
“我不打算在大學之前談戀愛。”霧矢凜很認真地貫穿著中國文化，“早戀不好。”
夏油傑這才不繼續自己語無倫次的表演了，他揉了揉霧矢凜的頭：“怎麽凜醬一下子就長大了？”
“哥哥去學校怎麽樣？還能適應嗎？”霧矢凜猶豫了一下，“危險嗎？”
“很好，一點都不危險。”
“哥哥騙人。”
夏油傑無奈地笑了：“總得有人去做，而我想保護弱者。”
霧矢凜鼓著嘴不開心：“但是很危險啊，會死人嗎？”最後半句霧矢凜聲音很輕。
夏油傑知道霧矢凜在關心自己，心裏暖暖的：“放心吧，哥哥很強的。”
“凜醬也會有一些就算阻礙重重、危機四伏也要去做的事吧？”
剛要搖頭霧矢凜突然頓住了。
她一向喜歡擺爛，說好聽點是順勢而為難聽點就是躺平等死，哪會迎難而上？
但……
她和夏油傑之間其實算是風險巨大但還偏要執意交好吧？
霧矢凜點點頭：“嗯，哥哥說的沒錯。雖九死其猶未悔，雖然好像用在我身上誇大了點，但……”
不後悔哦，哥哥，就算你之後殺了我，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
“怎麽動不動就死來死去的，不吉利。”夏油傑點點霧矢凜的額頭。
“總有很多東西比生命重要嘛。”
夏油傑不讚同，他嚴肅起來：“我問你，如果有一天遇到危險該怎麽做？”
霧矢凜知道夏油傑想要板正自己危險的想法，笑了：“不會怎麽做，只要我的行為符合我的行為邏輯，即便我知道我將死於一人之手，我也不會做任何改變的，不會試圖去改變他，不會試圖去遠離他。”
夏油傑當然不知道凜話裏的‘他’是他自己，這種輕視自己生命的想法讓讓他頭都大了：“要保護好自己，你要真的遇到了要躲起來立馬通知我，記住了嗎？”
霧矢凜忍不住笑了，在夏油傑不解的眼神中，她擦幹眼角笑出來的淚，認真到：“好啊，真到了那天我會躲起來通知你的。”
[世界一認知度進度：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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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醬。”
夏油傑明明是和往常一樣溫柔的笑著，狹長的眼睛一如既往是對她的關心，但霧矢凜不知怎的，就覺得害怕。
隨著夏油傑一步一步靠近，霧矢凜終於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明明印象中後面是平坦的柏油路,但後腿的腳卻踩空了。
整個人向後倒下，夏油傑勾起唇像是在嘲諷她，他微張著嘴，說了什麽。
天旋地轉中失重感地讓她猛地驚醒。
霧矢凜呼出一口氣，借著從窗簾縫隙透出來的微弱光亮看著天花板發呆。
等到心口的不適褪去，她才坐起來，拉開窗簾看著剛亮的天空。
“猴子。”
夢中的夏油傑這樣說著。
等到往日她起床的點，霧矢凜才踏著拖鞋出去。
早餐是牛奶加三明治，霧矢凜先是咬了一口三明治才開始喝牛奶，還求誇獎地看向霧矢媽媽，口齒不清道：“不能空腹喝牛奶。”
霧矢媽媽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哇，小凜可真棒。”
解決早餐在玄關和媽媽道了句“我出門了”，打開門就看到夏油傑。
“凜醬。”夏油傑叫著她的名字，一如既往溫柔笑著，狹長的眼睛微瞇，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這個場景太過熟悉，那種危機感甚至都和剛剛夢裏的沒什麽區別。
霧矢凜抑制住想後退的沖動，站在原地等待著夏油傑。
夏油傑走過來接過霧矢凜的書包，不經意間彈了彈她的左肩：“我們走吧。”
太陽再次被他們拋在身後，霧矢凜走了一段距離突然問：“哥哥，剛剛凜醬的肩上是有那種怪物嗎？”
夏油傑腳步一頓：“怎麽會有呢？凜醬是被寵愛的孩子，那些怪物靠近不了凜醬的。”
“哥哥孤單嗎？一個人在那樣的世界。”
“哥哥有凜醬就夠了。”夏油傑沒有正面回答。
“會孤單的吧？就像凜醬一樣。”
一個人穿越到動漫世界，守著不能告訴任何人的秘密。
霧矢凜說出來的卻是：“凜醬身體不好，這不可以做、那不可以做，就像……”
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漠視著世界按照既定路線發展。
“就像旁觀者一樣只能看著他們開心玩耍。”
不等夏油傑說什麽，霧矢凜拽了拽夏油傑的手：“哥哥會嫌凜醬麻煩嗎？會離開凜醬嗎？”
大大的眼睛滿是認真，夏油傑彎下腰平視他，神色鄭重：“凜醬不麻煩，可以多依賴哥哥一點。哥哥不會離開凜醬，會一直保護凜醬的。”他伸出小拇指，想盡方法給足霧矢凜安全感，“我們拉鉤，拉鉤的事情不會變。”
霧矢凜笑了，笑得很開心，甚至如果不控制一下，她都要笑出眼淚了。
“嗯！”她也鄭重地伸出小拇指，“拉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誰騙誰就是……”
霧矢凜歪頭想了想：“誰就是凜醬最討厭的猴子！”
[世界一認知度進度：46％]
霧矢凜難得吐露一些‘真心話’，夏油傑不動聲色地打探道：“凜醬最近還是在和八木玩嗎？”
是不是被小夥伴嫌棄了、排擠了？
“嗯吶，優姬醬想寫小說，總問我奇奇怪怪的問題，說是用做參考不同性格下行為的區別。”
霧矢凜那邊還猜著夏油傑會不會相信，每隔幾天就看到八木優姬向自己撲過來：“你哥哥真的好帥啊！”
哦豁，直接找人求證了是吧還好只有問題是編的，其他都是真的。
……
仔細回憶一下霧矢凜的人生，大大小小的世界都有夏油傑的參與。
然而在小升初的時候，夏油傑沒有來。
即便是讓大人誇讚的懂事，夏油傑始終是個少年。得知世界上還有他一樣存在的人，屬於他的同類存在時，夏油傑一直繃緊的那根線終於松弛了下來，他迫不及待地入學想去認識他一個世界的人。
霧矢凜入學初中那天，夏油傑收拾好自己準備前往就被半路殺出的五條悟絆住了腳，打了一架過後身上臟兮兮，準備洗個澡用了午飯再過去，然後被夜蛾正道逮住說有任務。
夏油傑的選擇自然是去拯救被咒靈困住的弱者，而不是無事發生的霧矢凜。
夏油傑提著蛋糕來找霧矢凜的時候，霧矢凜剛將拼好的樂高擺起來。
“哥哥！”霧矢凜洋溢著開心的笑臉，一步一步走過去撲倒在夏油傑懷裏。
“抱歉，升學那天我缺席了。”
霧矢凜目光全在夏油傑手上提的東西上：“沒事沒事，又不是什麽大事兒。”
就霧矢凜來說，她是知道人長大後大部分都會越走越遠的。現在缺席一個升學儀式都會覺得抱歉，之後缺席得多了就不會了。
霧矢凜思維發散：結婚這種大事夏油傑肯定不會缺席吧？
“在想什麽？”
“結婚的時候哥哥不會缺……”霧矢凜嘴快了，脫口而出後她才木訥地擡頭不知道該不該把最後一個字說完。
對戀愛從來不敢興趣的夏油傑驚！吃驚！震驚！
夏油傑用最快的速度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初中生活，然後悲催地發現小學的時候就有人在談戀愛了。
男孩子都懂男孩子，夏油傑立刻給霧矢凜帶上一層天真懵懂易被渣男騙的濾鏡。
他深呼了一口氣，但抓著霧矢凜的手在輕微地抖：“凜醬是有喜歡的人嗎？”
夏油傑說‘喜歡的人’這幾個字的時候，想刀人的心藏都藏不住。
喜歡的人？啊這，太多了吧？
第一世的時候，肯定喜歡過幾個明星啊，番劇裏的宇智波佐助、幸村精市、薔薇少女真紅也是她無法割舍的愛人。
第二世的時候，不必多少，太宰先生yyds，沒有人能比過太宰先生！但江戶川亂步、費佳她也挺喜歡的。
這一世的話，夏油傑她在看番的時候不太感興趣，但現在肯定是最喜歡了，還有五條悟、狗卷棘、伏黑惠就問哪個她不喜歡？純愛戰神就算了，人家有官配。更別提這個世界的動漫男也有好幾個是她的推。
霧矢凜的沈思讓夏油傑殺氣更重。等霧矢凜回過神來，她先說了一句：“凜醬、”這個自稱一出口，霧矢凜就猶豫了一下，改了口，“我喜歡的人有很多啊，最喜歡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其次是《人偶之戰》裏的由紀、《勇者今天也在闖關》裏的裕也……”霧矢凜balabla吐出一堆動漫人物。
然後被夏油傑哭笑不得地喊停：“除了這些動漫人物，還有其他嗎？”
還沒有開始關註日娛的霧矢凜想了想搖搖頭。
夏油傑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還懸著——按照霧矢凜這種喜歡的人都要提及的想法，為什麽她沒有提到相處九年的前中兄妹以及小學時的好友八木優姬？
事情要一件一件處理，夏油傑還記得霧矢凜最開說的結！婚！
“凜醬如果以後有喜歡的男孩子一定要先告訴哥哥，哥哥幫你看一下提出建議後凜醬才可以、”夏油傑覺得還是不可以！凜醬這麽小，這麽乖，怎麽可以談戀愛！
剛剛說到結婚也只是思維發散地接過，霧矢凜冷靜下來就知道根本不用在意。
夏油傑在高三叛逃，也就是說，再過兩年初三的她大概率要死，根本結不了婚。
啊，就剩下兩年了……
“我不打算在大學之前談戀愛。”霧矢凜很認真地貫穿著中國文化，“早戀不好。”
夏油傑這才不繼續自己語無倫次的表演了，他揉了揉霧矢凜的頭：“怎麽凜醬一下子就長大了？”
“哥哥去學校怎麽樣？還能適應嗎？”霧矢凜猶豫了一下，“危險嗎？”
“很好，一點都不危險。”
“哥哥騙人。”
夏油傑無奈地笑了：“總得有人去做，而我想保護弱者。”
霧矢凜鼓著嘴不開心：“但是很危險啊，會死人嗎？”最後半句霧矢凜聲音很輕。
夏油傑知道霧矢凜在關心自己，心裏暖暖的：“放心吧，哥哥很強的。”
“凜醬也會有一些就算阻礙重重、危機四伏也要去做的事吧？”
剛要搖頭霧矢凜突然頓住了。
她一向喜歡擺爛，說好聽點是順勢而為難聽點就是躺平等死，哪會迎難而上？
但……
她和夏油傑之間其實算是風險巨大但還偏要執意交好吧？
霧矢凜點點頭：“嗯，哥哥說的沒錯。雖九死其猶未悔，雖然好像用在我身上誇大了點，但……”
不後悔哦，哥哥，就算你之後殺了我，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
“怎麽動不動就死來死去的，不吉利。”夏油傑點點霧矢凜的額頭。
“總有很多東西比生命重要嘛。”
夏油傑不讚同，他嚴肅起來：“我問你，如果有一天遇到危險該怎麽做？”
霧矢凜知道夏油傑想要板正自己危險的想法，笑了：“不會怎麽做，只要我的行為符合我的行為邏輯，即便我知道我將死於一人之手，我也不會做任何改變的，不會試圖去改變他，不會試圖去遠離他。”
夏油傑當然不知道凜話裏的‘他’是他自己，這種輕視自己生命的想法讓讓他頭都大了：“要保護好自己，你要真的遇到了要躲起來立馬通知我，記住了嗎？”
霧矢凜忍不住笑了，在夏油傑不解的眼神中，她擦幹眼角笑出來的淚，認真到：“好啊，真到了那天我會躲起來通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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