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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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夏油傑走了，霧矢凜的生活好像缺了一塊。
上學放學是自己，周末在家是自己。霧矢凜拿起手機又放下。
她和小學同學八木優姬在一個班級，她聽著八木說著自己構思的小說，時不時給一個反應。
“凜醬，怎麽感覺你上初中憂郁了很多呀？”
能不憂郁嗎？再活兩年就死啦。
霧矢凜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我哥哥的，他轉學去了東京郊外一所偏僻的學校，我還沒習慣身邊沒有哥哥呢。”
“嗯？”八木優姬拖長尾音，不懷好意地靠近，“青梅竹馬……你是不是喜歡他！”
八木優姬激動了：素材！這是素材！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霧矢凜的反應先是冷笑一聲，然後堅定的在胸前用雙手比了個叉：“絕對不可能，我這輩子也不會喜歡小眼睛、燈籠褲！”
“小眼睛也有小眼睛的好……”八木優姬小聲吐槽了一下，然後抓住另一個關鍵詞，“燈籠褲？”
“是的呢？哥哥打了也不好管了。他的衣品我只能說全靠臉撐著，他的發型我也只能說全靠臉撐著。”霧矢凜嘆了口氣，之前夏油傑來她家的那次就已經是怪劉海+燈籠褲了，爸爸媽媽沒把他趕出去真的是從小長大的情分啊！
“好吧。學校很遠嗎？周末都不回來？”
霧矢凜點點頭：“不過這周他約我出去吃頓好的。”天吶，咒術師的工資都是拿命換來了的，吃頓貴的也不心疼。
“誒？好過分！”八木優姬開始鬧了，“我約你從來沒約出去過！”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霧矢凜俏皮地吐吐舌頭，雙手合十討饒。
周末是個好天氣，藍天白雲沒太陽。
霧矢凜看了一下紫外線指數，偷了個懶沒塗防曬。
“出去玩一定要穿裙子。”
“白色？藍色？”
“配小皮鞋還是涼鞋？”
“明天要背什麽包？”
霧矢凜最終穿著天藍色收腰連衣裙，腳下蹬著白色涼鞋，挎著一個雲朵包，對著鏡子補了一下口紅，整理了一下披散著的頭發——初中的霧矢凜已經不再致敬涼宮春日，她帶上發箍出門了。
夏油傑沒有聽霧矢凜“我可以自己出發去銀座那裏等你們的”話，直接來接的她。
穿裙子一般大家都忍不住轉圈，霧矢凜也不例外，她笑著轉了一圈：“哥哥，怎麽樣，好看？”
自己養的妹妹真的長大了，夏油傑欣慰地點點頭：“好看，這是之前去澀谷那邊恰好看到的，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下來。”
霧矢凜眉間帶著喜色，期待地打開：“哇，是淺藍的誒，和今天這條裙子很配！還好沒選擇白色的。”
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腕：“哥哥幫我戴一下。”
愉快的一天開始了，為了自己之後行程的愉快進行，霧矢凜笑瞇瞇地看向夏油傑：“柱子後面的是哥哥認識的人嗎？”
在搞什麽？一米九的大高個誰能藏的住啊！還有硝子姐，咱是多想不開和五條藏一根柱子後面？
夏油傑臉上帶笑、身後冒著黑氣把那兩個人揪出來：“你們在幹什麽？”可謂咬牙切齒。
“呦，好巧啊！”五條被拎著衣領半彎著腰沖夏油傑揮揮手，不忘招呼霧矢凜，“早上好呀，傑的青梅！”
不愧是活力滿滿的DK。霧矢凜跟過來，沖兩個人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霧矢凜。”
家入硝子擡起手沖她揮了一下：“家入硝子，夏油的同期。”
五條悟繞過夏油傑，湊近她：“哇，是有化過妝誒，可以加入你們的約會嗎”
家入硝子捂臉恨不得消失：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夏油傑咬著後槽牙，警告：“悟！”
霧矢凜擺擺手：“沒事啦，哥哥。哥哥沒有特別的安排話，可以讓你朋友和我們一起呀，人多熱鬧。”
從小一起長大的夏油傑嘆了一口氣：謊話都不好好編一下，你像是喜歡熱鬧的嗎？
不過他看霧矢凜面上沒有勉強，又真的很難甩開這兩個人——尤其是五條！——便也妥協了。
“哇，還是妹妹人好。”五條悟立刻黏上去，“不像你哥哥，煩人的很，老是喜歡說些正論。”
夏油傑伸手把五條悟拽過來，翻了個白眼：“保持距離。”
“我們第一站去哪？”五條悟搭上夏油傑的肩，短短幾步就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今天的行程是霧矢凜做的，她剛想說什麽，夏油傑就過頭，牽住她的手：“按照原定計劃就行，不用管他們。”
手裏握了兩個方案的霧矢凜決定就按照沒有五條他們的a方案執行：拜托，雖然以後你們很忙沒時間出來玩只剩下了工作，但我可是快要死的人，還是先滿足我吧！
“第一站，趁著妝還完好的時候去拍照！”
看著兩人極為自然牽上手的五條悟拉下眼鏡：“哇哦。”
家入硝子沒忍住：“哇哦。”
“果然你這家夥是來約會的！可惡！硝子他搶先我們一步！”五條悟表情誇張地用手指著夏油傑。
夏油傑沒好氣地拍開：“想哪去了，是我妹妹。”
那邊家入硝子看著還沒松開的手，將目光移向霧矢凜。
霧矢凜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身體比較弱，我一激動還愛亂跑，哥哥一般就會牽著我。但沒有交往哦，哥哥不是我理想型呢。”
最後一句話夏油傑倒是第一次聽說：“理想型”
“雖然我說我大學才談戀愛，但是理想型什麽的無所謂吧？”在夏油傑要細問的時候，霧矢凜堵住他的話，“我知道的，不管什麽時候，只要有喜歡的男孩子一定會先和哥哥說的。”
“哇，傑你連這都要操心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五條悟也說不出好話。
倒是家入硝子精準地為兩人貼標簽：一個過保護、一個過依賴，還真的是沒有愛情純親情。
五條悟興致勃勃地拍完大頭貼就看霧矢凜往一家寫真館走：“誒？不是已經拍過照了嗎？”
霧矢凜振振有詞，指向大頭貼那裏：“玩樂”，又指了指寫真管，“紀念。”
“我就一次十二歲……”霧矢凜有些心虛但霧矢凜不說，她堅強著說完，“拍多一點紀念一下多好，對吧哥哥？”
她轉頭向夏油傑尋求認同。
夏油傑當然讚成，還說：“以後每年都照一次。”
霧矢凜認同地點點頭。
霧矢凜選了好幾身裙子、褲子，站在婚紗前沒忍住停下來了：“可惜年齡太小了……”最後一年也只是14歲，不是可以穿婚紗拍照的年紀。
夏油傑表情覆雜“凜醬已經……想拍婚紗照了嗎？”
同為女生的硝子懂：“是單人婚紗照吧？凜醬再等等，你哥不說了每年都來嗎？十八歲就可以了，十六歲其實也還行”
霧矢凜不情不願地點點頭，戀戀不舍地繼續去看其他衣服。
她還幫夏油傑選了幾套，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閑得無聊也在那邊湊熱鬧想拍幾張。
等拍好了出來，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霧矢凜興奮地晃了晃夏油傑的手臂：“去吃烤肉！”
五條悟在自然是甜品都上了，霧矢凜特意在五條悟說了全部甜品上一份後又取消掉自己剛剛點的兩份。
“誒？我點的都是我自己吃的哦？”五條悟難得好心提醒。
夏油傑剛要說把剛剛取消掉的兩份重新選中，霧矢凜拉了拉他的手臂:“哥哥哥哥，我可以不可以等五條哥吃完甜品後再點啊。”她又看向五條悟，討好地笑了笑：“五條哥，一會兒你吃完甜品可以推薦幾款給我嗎？”
夏油傑立馬笑了：“你啊。”
五條悟在那裏故意拿喬：“嗯？也不是不行，但是吧……”他故意拖腸尾音，然後被夏油傑手刀制裁。
“凜醬喜歡吃甜而不膩的，不喜歡有果仁水果夾心的，不喜歡苦味，但巧克力可以，也不喜歡吃酸的、薄荷的，千層、慕斯這種沒有蛋糕胚或者不多的也不喜歡。你不要推薦你喜歡吃的那種甜到膩死人的。”
話剛說完，霧矢凜看了一眼夏油傑，低下頭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夏油傑。
夏油傑：？
霧矢凜不好意思道：“我知道我很挑，但我不知道我這麽挑哦。”
五條悟都被這一連串不喜歡震驚到了：“大福呢？雖然大福裏面就一點點蛋糕胚有的還沒有，但它超好吃的！”
霧矢凜剛準備開口，夏油傑就替她回答了：“很久沒吃的話，會想吃一個嘗嘗味。”
霧矢凜不作聲了：擺爛了，挑食就挑食吧，說明我家有錢還寵我。
等到生肉被送上來的時候，霧矢凜攔了一下五條悟揮退服務員幫忙烤肉要自己烤著吃的舉動：“五條哥會烤肉嗎我不行，所以選了這家服務員幫烤的。”
五條悟是什麽人，他更來勁了，擼起袖子：“凜醬，你五條哥可是最強，區區烤肉不在話下！”
也是，畢竟是六眼。雖然五條悟整個人就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但那可是六眼啊！
事實當然證明了六眼的全能，霧矢凜嘴上誇著五條悟，內心早就把他的名字劃掉換成六眼。
好笑，五條悟的廚藝很棒不，明明是六眼的廚藝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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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走了，霧矢凜的生活好像缺了一塊。
上學放學是自己，周末在家是自己。霧矢凜拿起手機又放下。
她和小學同學八木優姬在一個班級，她聽著八木說著自己構思的小說，時不時給一個反應。
“凜醬，怎麽感覺你上初中憂郁了很多呀？”
能不憂郁嗎？再活兩年就死啦。
霧矢凜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我哥哥的，他轉學去了東京郊外一所偏僻的學校，我還沒習慣身邊沒有哥哥呢。”
“嗯？”八木優姬拖長尾音，不懷好意地靠近，“青梅竹馬……你是不是喜歡他！”
八木優姬激動了：素材！這是素材！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霧矢凜的反應先是冷笑一聲，然後堅定的在胸前用雙手比了個叉：“絕對不可能，我這輩子也不會喜歡小眼睛、燈籠褲！”
“小眼睛也有小眼睛的好……”八木優姬小聲吐槽了一下，然後抓住另一個關鍵詞，“燈籠褲？”
“是的呢？哥哥打了也不好管了。他的衣品我只能說全靠臉撐著，他的發型我也只能說全靠臉撐著。”霧矢凜嘆了口氣，之前夏油傑來她家的那次就已經是怪劉海+燈籠褲了，爸爸媽媽沒把他趕出去真的是從小長大的情分啊！
“好吧。學校很遠嗎？周末都不回來？”
霧矢凜點點頭：“不過這周他約我出去吃頓好的。”天吶，咒術師的工資都是拿命換來了的，吃頓貴的也不心疼。
“誒？好過分！”八木優姬開始鬧了，“我約你從來沒約出去過！”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霧矢凜俏皮地吐吐舌頭，雙手合十討饒。
周末是個好天氣，藍天白雲沒太陽。
霧矢凜看了一下紫外線指數，偷了個懶沒塗防曬。
“出去玩一定要穿裙子。”
“白色？藍色？”
“配小皮鞋還是涼鞋？”
“明天要背什麽包？”
霧矢凜最終穿著天藍色收腰連衣裙，腳下蹬著白色涼鞋，挎著一個雲朵包，對著鏡子補了一下口紅，整理了一下披散著的頭發——初中的霧矢凜已經不再致敬涼宮春日，她帶上發箍出門了。
夏油傑沒有聽霧矢凜“我可以自己出發去銀座那裏等你們的”話，直接來接的她。
穿裙子一般大家都忍不住轉圈，霧矢凜也不例外，她笑著轉了一圈：“哥哥，怎麽樣，好看？”
自己養的妹妹真的長大了，夏油傑欣慰地點點頭：“好看，這是之前去澀谷那邊恰好看到的，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下來。”
霧矢凜眉間帶著喜色，期待地打開：“哇，是淺藍的誒，和今天這條裙子很配！還好沒選擇白色的。”
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腕：“哥哥幫我戴一下。”
愉快的一天開始了，為了自己之後行程的愉快進行，霧矢凜笑瞇瞇地看向夏油傑：“柱子後面的是哥哥認識的人嗎？”
在搞什麽？一米九的大高個誰能藏的住啊！還有硝子姐，咱是多想不開和五條藏一根柱子後面？
夏油傑臉上帶笑、身後冒著黑氣把那兩個人揪出來：“你們在幹什麽？”可謂咬牙切齒。
“呦，好巧啊！”五條被拎著衣領半彎著腰沖夏油傑揮揮手，不忘招呼霧矢凜，“早上好呀，傑的青梅！”
不愧是活力滿滿的DK。霧矢凜跟過來，沖兩個人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霧矢凜。”
家入硝子擡起手沖她揮了一下：“家入硝子，夏油的同期。”
五條悟繞過夏油傑，湊近她：“哇，是有化過妝誒，可以加入你們的約會嗎”
家入硝子捂臉恨不得消失：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夏油傑咬著後槽牙，警告：“悟！”
霧矢凜擺擺手：“沒事啦，哥哥。哥哥沒有特別的安排話，可以讓你朋友和我們一起呀，人多熱鬧。”
從小一起長大的夏油傑嘆了一口氣：謊話都不好好編一下，你像是喜歡熱鬧的嗎？
不過他看霧矢凜面上沒有勉強，又真的很難甩開這兩個人——尤其是五條！——便也妥協了。
“哇，還是妹妹人好。”五條悟立刻黏上去，“不像你哥哥，煩人的很，老是喜歡說些正論。”
夏油傑伸手把五條悟拽過來，翻了個白眼：“保持距離。”
“我們第一站去哪？”五條悟搭上夏油傑的肩，短短幾步就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今天的行程是霧矢凜做的，她剛想說什麽，夏油傑就過頭，牽住她的手：“按照原定計劃就行，不用管他們。”
手裏握了兩個方案的霧矢凜決定就按照沒有五條他們的a方案執行：拜托，雖然以後你們很忙沒時間出來玩只剩下了工作，但我可是快要死的人，還是先滿足我吧！
“第一站，趁著妝還完好的時候去拍照！”
看著兩人極為自然牽上手的五條悟拉下眼鏡：“哇哦。”
家入硝子沒忍住：“哇哦。”
“果然你這家夥是來約會的！可惡！硝子他搶先我們一步！”五條悟表情誇張地用手指著夏油傑。
夏油傑沒好氣地拍開：“想哪去了，是我妹妹。”
那邊家入硝子看著還沒松開的手，將目光移向霧矢凜。
霧矢凜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身體比較弱，我一激動還愛亂跑，哥哥一般就會牽著我。但沒有交往哦，哥哥不是我理想型呢。”
最後一句話夏油傑倒是第一次聽說：“理想型”
“雖然我說我大學才談戀愛，但是理想型什麽的無所謂吧？”在夏油傑要細問的時候，霧矢凜堵住他的話，“我知道的，不管什麽時候，只要有喜歡的男孩子一定會先和哥哥說的。”
“哇，傑你連這都要操心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五條悟也說不出好話。
倒是家入硝子精準地為兩人貼標簽：一個過保護、一個過依賴，還真的是沒有愛情純親情。
五條悟興致勃勃地拍完大頭貼就看霧矢凜往一家寫真館走：“誒？不是已經拍過照了嗎？”
霧矢凜振振有詞，指向大頭貼那裏：“玩樂”，又指了指寫真管，“紀念。”
“我就一次十二歲……”霧矢凜有些心虛但霧矢凜不說，她堅強著說完，“拍多一點紀念一下多好，對吧哥哥？”
她轉頭向夏油傑尋求認同。
夏油傑當然讚成，還說：“以後每年都照一次。”
霧矢凜認同地點點頭。
霧矢凜選了好幾身裙子、褲子，站在婚紗前沒忍住停下來了：“可惜年齡太小了……”最後一年也只是14歲，不是可以穿婚紗拍照的年紀。
夏油傑表情覆雜“凜醬已經……想拍婚紗照了嗎？”
同為女生的硝子懂：“是單人婚紗照吧？凜醬再等等，你哥不說了每年都來嗎？十八歲就可以了，十六歲其實也還行”
霧矢凜不情不願地點點頭，戀戀不舍地繼續去看其他衣服。
她還幫夏油傑選了幾套，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閑得無聊也在那邊湊熱鬧想拍幾張。
等拍好了出來，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霧矢凜興奮地晃了晃夏油傑的手臂：“去吃烤肉！”
五條悟在自然是甜品都上了，霧矢凜特意在五條悟說了全部甜品上一份後又取消掉自己剛剛點的兩份。
“誒？我點的都是我自己吃的哦？”五條悟難得好心提醒。
夏油傑剛要說把剛剛取消掉的兩份重新選中，霧矢凜拉了拉他的手臂:“哥哥哥哥，我可以不可以等五條哥吃完甜品後再點啊。”她又看向五條悟，討好地笑了笑：“五條哥，一會兒你吃完甜品可以推薦幾款給我嗎？”
夏油傑立馬笑了：“你啊。”
五條悟在那裏故意拿喬：“嗯？也不是不行，但是吧……”他故意拖腸尾音，然後被夏油傑手刀制裁。
“凜醬喜歡吃甜而不膩的，不喜歡有果仁水果夾心的，不喜歡苦味，但巧克力可以，也不喜歡吃酸的、薄荷的，千層、慕斯這種沒有蛋糕胚或者不多的也不喜歡。你不要推薦你喜歡吃的那種甜到膩死人的。”
話剛說完，霧矢凜看了一眼夏油傑，低下頭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夏油傑。
夏油傑：？
霧矢凜不好意思道：“我知道我很挑，但我不知道我這麽挑哦。”
五條悟都被這一連串不喜歡震驚到了：“大福呢？雖然大福裏面就一點點蛋糕胚有的還沒有，但它超好吃的！”
霧矢凜剛準備開口，夏油傑就替她回答了：“很久沒吃的話，會想吃一個嘗嘗味。”
霧矢凜不作聲了：擺爛了，挑食就挑食吧，說明我家有錢還寵我。
等到生肉被送上來的時候，霧矢凜攔了一下五條悟揮退服務員幫忙烤肉要自己烤著吃的舉動：“五條哥會烤肉嗎我不行，所以選了這家服務員幫烤的。”
五條悟是什麽人，他更來勁了，擼起袖子：“凜醬，你五條哥可是最強，區區烤肉不在話下！”
也是，畢竟是六眼。雖然五條悟整個人就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但那可是六眼啊！
事實當然證明了六眼的全能，霧矢凜嘴上誇著五條悟，內心早就把他的名字劃掉換成六眼。
好笑，五條悟的廚藝很棒不，明明是六眼的廚藝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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