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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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
既然阿諾德執意要這樣做，布麗娜也沒辦法拒絕。
他們三個人出門搭乘馬車，向教堂趕去。
再次來到這棟尖頂白色建築，愛麗絲心裏五味雜陳。明明知道要盡量避免與教會的接觸，沒想到時隔一個多月，就再次來到這裏了。
她默默捏緊拳頭:來都來了，她就盡量多挖掘一些教會的秘密吧。
布麗娜經常來這裏，顯然是已經熟門熟路了。
她們走進此刻的教堂大廳，唱詩班的孩子們正穿著白衣服，兩手抱在/胸/前唱歌，清亮的童聲悠悠回蕩在廳堂之中，白色的日光從彩繪玻璃窗上投射下來。
若不是此刻情勢有些緊張，愛麗絲也許會稱讚一下這副美麗的畫面。
布麗娜徑直走到左邊的一扇門邊，輕輕拉開，對他們做了一個手勢。
愛麗絲和阿諾德緊隨其後。
門後是一條狹長幽深的走廊，在四月中旬的天氣裏，走廊上的微風中帶著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無端讓人覺得發涼。
兩邊都是最普通不過的磚石墻，墻上嵌著火把，每隔一段就會出現一把。
更奇怪是的，這條走廊的趨勢是向下的，讓人很直觀地感受到再走一段下坡路。
愛麗絲仔細回憶了一下，上次來得匆忙，也沒發現這邊還有一條這樣的通道。不過，這裏到底通向哪裏呢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布麗娜的腳步停下來。
她面朝石壁的右邊，在某一塊石頭上敲了敲。
愛麗絲瞪大眼睛，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之間那原本砌得嚴絲合縫的墻壁，突然之間分開來，露出一扇鐵門。
阿諾德突然道: “違章建築”
就連他也不知道教堂內還有這樣的一扇機關門。不過，他也不經常來這裏就是了。
布麗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是經過教皇大人允許的!”
這門後，是一扇小房間，哈迪爾主教正微笑著坐在裏面。
愛麗絲十分謹慎地打量著房間內墻壁上的光明符咒，雖然讓她覺得汗毛倒豎起，但是並不感覺難受。想必，都是因為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魔戒所影響的。
那戒指果然是個好東西。不管是誰給自己的，目的應當都是為她好。
想到這裏，愛麗絲也覺得膽子大。她鎮定自若地朝著哈迪爾主教走過去。
哈迪爾主教卻沒有看她，而是盯著阿諾德，似乎是想要從他身上盯穿一個洞來。
“布萊斯特閣下。”他說， “請問您出現在這裏，是因為……”
“學院的學生要被迫審問，我作為老師，當然要陪同。”阿諾德淡淡地說， “還是說，主教大人想要趁著老師不在場的時候，對學生進行一些不利的調查”
愛麗絲驚訝地發現，如果阿諾德想，他也可以變得十分毒舌。至少這段話，已經足夠讓哈迪爾主教氣得臉發紅了。
“沒有什麽‘被迫’!”主教大人咆哮道， “只不過是一些例行詢問罷了!”
為什麽從這個人的嘴裏說出來，教會行為就變得如此不堪了!
阿諾德毫不在意: “那就快些開始吧。”
兩句話就把哈迪爾惹怒到氣喘籲籲。愛麗絲欽佩地看著阿諾德，這個技能她也想要。
主教大人深呼吸，勉強坐下來，板著臉說: “那麽……愛麗絲·因斯頓，請你簡要敘述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經過。”
愛麗絲皺眉，對哈迪爾的態度十分不喜歡。他說話的感覺，就好似已經認定自己是個魔女同黨了。
既然如此，她一定要表現出最正常的態度才行。
愛麗絲清清嗓子，道: “……魔女把我抓走後，她身上的傷就愈發嚴重了……”
布麗娜站在哈迪爾的旁邊，沈默不語。
魔女之前的確被騎士打傷，才會匆忙逃走的。可是有種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看似低調的學生，還有什麽隱瞞著。
“不，不對——”布麗娜說。
她兩只手都壓在桌面上，身體也控制不住向前，死死盯著愛麗絲，似乎想從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來什麽。
“既然如此，在教會趕到的時候，你為什麽要護著她”
阿諾德心頭一跳，甚至想要讓愛麗絲回避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如此沖動，但心裏某個聲音告訴自己，這個問題對愛麗絲不利。
沒想到，愛麗絲卻不慌不忙地說: “我想，我應當是被某種魔法控制了。”
布麗娜: “……控制”
“是啊。”愛麗絲回答， “我看到魔女受傷之後，本來想要逃跑的。但是她卻對我伸出手……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渾渾噩噩的，也沒有意識了。”
她眉頭微蹙，眼裏也有困惑，好像真的在發愁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那樣似的。
愛麗絲心中狂喜，甚至還有點得意。沒想到自己也是挺有說謊天賦的嘛。
布麗娜冷笑一聲，道: “是不是真的，我們測試一下就知道了。主教大人，我申請使用聖書。”
哈迪爾有些詫異，不明白為何一向溫和的布麗娜，怎麽會突然間如此沖動。
他咳嗽兩聲，說道: “這個……按照規定，聖書應當在確認對方在說謊的情況下……”
他剛才看著愛麗絲的表情，還覺得挺正常的呢。
布麗娜急躁起來: “主教大人，我認為她現在在說謊!”
哈迪爾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布麗娜。你要知道，說這種話是要負責的!”
就算沒有那個阿諾德在旁邊虎視眈眈，擅自說一個人在撒謊，也是有違教義的。
愛麗絲則是不解地看著布麗娜，不明白這位年輕的女老師，為什麽現在要一個勁兒地針對自己。
哈迪爾看布麗娜的態度堅決，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他從旁邊的書櫃裏拿出來一本書，封面上一道鍍金的十字架。之前的檢測中，愛麗絲並沒有參與，現在正好能清晰地看見它。
那道十字架，在被哈迪爾拿在手中的時候，甚至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哈迪爾表情嚴肅: “那麽……因斯頓同學，請你把雙手放在上面，並且再一次回答問題。”
雖然之前萬分確定身上的光明護符在起作用，但是愛麗絲還是不免會覺得緊張。
要知道，面前可是有兩位正職教士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呢。萬一真的出錯了，自己肯定會像那個魔女一樣被抓起來的……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阿諾德。
不知道能不能祈禱這位大神幫助自己……
愛麗絲咽下口水，鄭重其事地把手放在上面。
布麗娜狠狠瞪著她，問道: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魔女是否有托付你做過什麽”
愛麗絲眨眨眼，努力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朦朧: “……魔女對我施加了魔法……讓我在教會面前維護她……”
聖書上沒有任何變化，這證明，愛麗絲說的是真話。除了那點從書上傳來的略燙的溫度外，一切都還挺正常的。
布麗娜快步從桌子邊離開，只覺得頭暈眼花。
怎麽會這樣聖書為什麽沒有一點反應她明明有所感覺，這個姓因斯頓的女孩身上有古怪……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愛麗絲偷偷松了一口氣。
哈迪爾凝視書本封面，又接連提出了幾個問題。
但是這次，愛麗絲就更加胸有成竹了。她昨天晚上，和黑貓洛洛討論了很久，猜測如果教會要調查，可能會詢問到的問題，所以現在一點都不慌。
哈迪爾不說話了。
根據他們的信念，聖書是不會說謊的，既然連最偉大的光明咒語都沒能檢測出來，很顯然，愛麗絲沒有問題。
阿諾德找準時機，在教會一方最為難的時候，提了出來: “那麽，現在沒有任何問題了吧”
布麗娜肩膀發抖，耳朵也紅了起來，既覺得羞愧，又覺得憤怒: “……沒有問題了。”
哈迪爾十分虛偽地站起來，還要再說上幾句: “我很高興看到這樣的結果……因斯頓同學是見習騎士，同樣也是我們教會的一份子。”
愛麗絲在心中狂嘔，不動聲色地站起來: “那我現在可以回學校了吧”
“當然。”哈迪爾說。
愛麗絲以勝利者的姿勢，十分驕傲地揚起腦袋，和阿諾德一同走出這間陰暗的小房屋。
重新回到那條陰暗的走廊後，愛麗絲借著墻上的燈光，四處張望了一圈。卻發現這條走廊還沒有結束，後面似乎還有更深的地方。
她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楚那黑暗中隱藏是的什麽。
可就在這個時候，哈迪爾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委婉地請他們離開，說之後還有一場宣教要舉行。
愛麗絲點頭答應，只好離開。
不過她心裏卻在念叨著自己曾經一眼瞥過的地方，在火把不曾照亮的入口，似乎有一個閃閃發光的裝置……
那會是什麽呢根據自己的良好視力，愛麗絲認為那是一個小型的鎖孔。
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似乎在無意之間，窺探到了教堂的秘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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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出現的都是架空，和現實沒關系，莫要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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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這棟尖頂白色建築，愛麗絲心裏五味雜陳。明明知道要盡量避免與教會的接觸，沒想到時隔一個多月，就再次來到這裏了。
她默默捏緊拳頭:來都來了，她就盡量多挖掘一些教會的秘密吧。
布麗娜經常來這裏，顯然是已經熟門熟路了。
她們走進此刻的教堂大廳，唱詩班的孩子們正穿著白衣服，兩手抱在/胸/前唱歌，清亮的童聲悠悠回蕩在廳堂之中，白色的日光從彩繪玻璃窗上投射下來。
若不是此刻情勢有些緊張，愛麗絲也許會稱讚一下這副美麗的畫面。
布麗娜徑直走到左邊的一扇門邊，輕輕拉開，對他們做了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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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是一條狹長幽深的走廊，在四月中旬的天氣裏，走廊上的微風中帶著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無端讓人覺得發涼。
兩邊都是最普通不過的磚石墻，墻上嵌著火把，每隔一段就會出現一把。
更奇怪是的，這條走廊的趨勢是向下的，讓人很直觀地感受到再走一段下坡路。
愛麗絲仔細回憶了一下，上次來得匆忙，也沒發現這邊還有一條這樣的通道。不過，這裏到底通向哪裏呢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布麗娜的腳步停下來。
她面朝石壁的右邊，在某一塊石頭上敲了敲。
愛麗絲瞪大眼睛，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之間那原本砌得嚴絲合縫的墻壁，突然之間分開來，露出一扇鐵門。
阿諾德突然道: “違章建築”
就連他也不知道教堂內還有這樣的一扇機關門。不過，他也不經常來這裏就是了。
布麗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是經過教皇大人允許的!”
這門後，是一扇小房間，哈迪爾主教正微笑著坐在裏面。
愛麗絲十分謹慎地打量著房間內墻壁上的光明符咒，雖然讓她覺得汗毛倒豎起，但是並不感覺難受。想必，都是因為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魔戒所影響的。
那戒指果然是個好東西。不管是誰給自己的，目的應當都是為她好。
想到這裏，愛麗絲也覺得膽子大。她鎮定自若地朝著哈迪爾主教走過去。
哈迪爾主教卻沒有看她，而是盯著阿諾德，似乎是想要從他身上盯穿一個洞來。
“布萊斯特閣下。”他說， “請問您出現在這裏，是因為……”
“學院的學生要被迫審問，我作為老師，當然要陪同。”阿諾德淡淡地說， “還是說，主教大人想要趁著老師不在場的時候，對學生進行一些不利的調查”
愛麗絲驚訝地發現，如果阿諾德想，他也可以變得十分毒舌。至少這段話，已經足夠讓哈迪爾主教氣得臉發紅了。
“沒有什麽‘被迫’!”主教大人咆哮道， “只不過是一些例行詢問罷了!”
為什麽從這個人的嘴裏說出來，教會行為就變得如此不堪了!
阿諾德毫不在意: “那就快些開始吧。”
兩句話就把哈迪爾惹怒到氣喘籲籲。愛麗絲欽佩地看著阿諾德，這個技能她也想要。
主教大人深呼吸，勉強坐下來，板著臉說: “那麽……愛麗絲·因斯頓，請你簡要敘述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經過。”
愛麗絲皺眉，對哈迪爾的態度十分不喜歡。他說話的感覺，就好似已經認定自己是個魔女同黨了。
既然如此，她一定要表現出最正常的態度才行。
愛麗絲清清嗓子，道: “……魔女把我抓走後，她身上的傷就愈發嚴重了……”
布麗娜站在哈迪爾的旁邊，沈默不語。
魔女之前的確被騎士打傷，才會匆忙逃走的。可是有種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看似低調的學生，還有什麽隱瞞著。
“不，不對——”布麗娜說。
她兩只手都壓在桌面上，身體也控制不住向前，死死盯著愛麗絲，似乎想從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來什麽。
“既然如此，在教會趕到的時候，你為什麽要護著她”
阿諾德心頭一跳，甚至想要讓愛麗絲回避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如此沖動，但心裏某個聲音告訴自己，這個問題對愛麗絲不利。
沒想到，愛麗絲卻不慌不忙地說: “我想，我應當是被某種魔法控制了。”
布麗娜: “……控制”
“是啊。”愛麗絲回答， “我看到魔女受傷之後，本來想要逃跑的。但是她卻對我伸出手……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渾渾噩噩的，也沒有意識了。”
她眉頭微蹙，眼裏也有困惑，好像真的在發愁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那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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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爾有些詫異，不明白為何一向溫和的布麗娜，怎麽會突然間如此沖動。
他咳嗽兩聲，說道: “這個……按照規定，聖書應當在確認對方在說謊的情況下……”
他剛才看著愛麗絲的表情，還覺得挺正常的呢。
布麗娜急躁起來: “主教大人，我認為她現在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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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那個阿諾德在旁邊虎視眈眈，擅自說一個人在撒謊，也是有違教義的。
愛麗絲則是不解地看著布麗娜，不明白這位年輕的女老師，為什麽現在要一個勁兒地針對自己。
哈迪爾看布麗娜的態度堅決，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他從旁邊的書櫃裏拿出來一本書，封面上一道鍍金的十字架。之前的檢測中，愛麗絲並沒有參與，現在正好能清晰地看見它。
那道十字架，在被哈迪爾拿在手中的時候，甚至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哈迪爾表情嚴肅: “那麽……因斯頓同學，請你把雙手放在上面，並且再一次回答問題。”
雖然之前萬分確定身上的光明護符在起作用，但是愛麗絲還是不免會覺得緊張。
要知道，面前可是有兩位正職教士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呢。萬一真的出錯了，自己肯定會像那個魔女一樣被抓起來的……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阿諾德。
不知道能不能祈禱這位大神幫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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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麗娜狠狠瞪著她，問道: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魔女是否有托付你做過什麽”
愛麗絲眨眨眼，努力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朦朧: “……魔女對我施加了魔法……讓我在教會面前維護她……”
聖書上沒有任何變化，這證明，愛麗絲說的是真話。除了那點從書上傳來的略燙的溫度外，一切都還挺正常的。
布麗娜快步從桌子邊離開，只覺得頭暈眼花。
怎麽會這樣聖書為什麽沒有一點反應她明明有所感覺，這個姓因斯頓的女孩身上有古怪……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愛麗絲偷偷松了一口氣。
哈迪爾凝視書本封面，又接連提出了幾個問題。
但是這次，愛麗絲就更加胸有成竹了。她昨天晚上，和黑貓洛洛討論了很久，猜測如果教會要調查，可能會詢問到的問題，所以現在一點都不慌。
哈迪爾不說話了。
根據他們的信念，聖書是不會說謊的，既然連最偉大的光明咒語都沒能檢測出來，很顯然，愛麗絲沒有問題。
阿諾德找準時機，在教會一方最為難的時候，提了出來: “那麽，現在沒有任何問題了吧”
布麗娜肩膀發抖，耳朵也紅了起來，既覺得羞愧，又覺得憤怒: “……沒有問題了。”
哈迪爾十分虛偽地站起來，還要再說上幾句: “我很高興看到這樣的結果……因斯頓同學是見習騎士，同樣也是我們教會的一份子。”
愛麗絲在心中狂嘔，不動聲色地站起來: “那我現在可以回學校了吧”
“當然。”哈迪爾說。
愛麗絲以勝利者的姿勢，十分驕傲地揚起腦袋，和阿諾德一同走出這間陰暗的小房屋。
重新回到那條陰暗的走廊後，愛麗絲借著墻上的燈光，四處張望了一圈。卻發現這條走廊還沒有結束，後面似乎還有更深的地方。
她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楚那黑暗中隱藏是的什麽。
可就在這個時候，哈迪爾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委婉地請他們離開，說之後還有一場宣教要舉行。
愛麗絲點頭答應，只好離開。
不過她心裏卻在念叨著自己曾經一眼瞥過的地方，在火把不曾照亮的入口，似乎有一個閃閃發光的裝置……
那會是什麽呢根據自己的良好視力，愛麗絲認為那是一個小型的鎖孔。
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似乎在無意之間，窺探到了教堂的秘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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