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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戰關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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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戰關東

每當以為切原已經變得相當靠譜的時候,切原總會用一件小事告訴大家,他跟‘靠譜’這兩個字的距離,還有相當一段路程要走。反正玉川接到赤也電話的時候,是想不明白他是怎麽從神奈川做到東京的,但總歸,今日的練習賽算是泡了湯。

對此,第二天仁王是這樣評價:“噗哩,赤也著路癡水平再創新高,就換了一個練習地點,間隔也不遠,不至於完全找不到路吧?”

“都說了,是坐過站了——”說著切原撥開仁王在他頭上作亂的手,“還有,前輩,都說了不要動我的發型了!”

“從上午坐到晚上?”仁王聳肩,“不過以你的路癡水準,也算正常了。”然後他轉身對著玉川語重心長的說:“噗哩,小玉川,赤也就別指望了,下次這種事情還是去他家帶著他一起為好。”

“我記住了——”上次切原迷路遲到錯過秋季新人賽的決賽痛失冠軍,玉川還以為這只是偶發性的意外,但是……竟然是常規□□實嗎?

倒是一旁的切原好奇的問仁王:“前輩,總感覺你幻影的手冢還是不夠威嚴?”

仁王危險的瞇起了雙眼,他問切原:“我沒聽清,赤也,來——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了什麽?”

“就……就感覺真實的手冢、手冢更嚴肅?”怎麽回事兒,老感覺現在的仁王前輩有點可怕啊,小動物的直覺發揮了作用,緊跟著他又補了一句:“可能是我感覺錯了,球場上,和球場下,還是不一樣的?”

在切原說完最後一句話後,他身側的玉川長舒一口氣,還好,補了這句仁王前輩對赤也之後的捉弄能稍微輕些。現在,對著這個危險的話題,為了不殃及自己,玉川選擇默默旁觀,他只能在心裏祝福切原好運了,希望切原不要不經意間將仁王前輩得罪的太狠。

“piyo,你見過手冢了?”

“吶、我不是昨天迷路了嗎?”

“所以,就迷路到了青學?”看來昨天有故事發生啊,“噗哩,說說吧,昨天在青學發生了什麽?”

隨著切原遮遮掩掩的描述,盡管切原一再表示只是意外,他是無辜的,仁王也總算從他的話裏了解到切原昨天在青學的經歷。

“噗哩,也就是說在造成青學雞飛狗跳一片混亂之後,你落荒而逃了?”

“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了,”切原再一次鄭重反駁,“本大爺才不是落荒而逃,我那不是看他們忙嗎?那種情況下,青學當然沒有時間招待我了。”

“噗哩,這話你自己信嗎?”仁王懶得聽切原繼續狡辯,他問切原:“也就是說你感覺手冢私下裏更威嚴?”

對著前輩那雙似乎要將自己刨析徹底的眼眸,切原不太確定的說道:“也許?”

“也許?”仁王似笑非笑,“噗哩,只是也許?”

切原再是直楞,此刻也發現了仁王的在意,他說:“生活裏的自己和網球場上的自己不一樣,不是很正常嗎?前輩幻影的手冢,他又不和真田副部長一樣嚴肅。”有的時候切原還是很暖心的,就像現在,仁王都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前輩,你的幻影和你本人也不一樣啊,但這不是幻影的成功嗎?再說了,用手冢的形象做出不符合他形象的事情,前輩你這段時間玩的不是很開心嘛——”

單純的切原也會透過現象看本質啊,最起碼盡力將自己弄的存在感全無的玉川長舒了一口,切原也是會說話的,這不,仁王前輩眼中的計較就消失了嗎?

“piyo,你說的對。”算了,看在赤也你難得這麽會說話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對嘛,不按常理的幻影大家都受不了啊,”他吐槽道:“沒看大家現在都不喜歡和前輩你這個惡劣的家夥比賽了嘛!”

此話一出,玉川就是一臉沒救了的表情,神啊,算了,就不該對切原有所期待。

“噗哩,是嗎?”仁王笑得危險,他拍拍切原的肩膀道:“沒關系,最起碼赤也不會拒絕前輩我的比賽,是吧?”

後知後覺的,切原終於反應過來說錯了話,完蛋了,最近非常不喜歡仁王前輩不按常理出牌的幻影呢?他表情糾結,神啊,真的不可以說拒絕嗎?

切原給玉川使眼色,讓他幫自己求情。但玉川表示無能為力,死道友不死貧道,看著仁王前輩那副不介意將自己一起照顧的樣子,玉川並不想和切原享受同等待遇呢——

沒義氣的家夥,在切原的忿忿不平的嘀咕聲中,他還是和仁王站在了比賽場上。

用丸井和傑克的樣貌使用真田的絕招將赤也削零之後,仁王終於發洩完了心中的郁氣。不過,赤也說的對,他早該放下對手冢這個幻影的計較了,噗哩,但是……想起夢裏輸掉的那場比賽,以及幻影成手冢手腕負傷的那場不知結果的比賽,還是很難不在意啊?

果不其然,今年的神奈川地區的冠軍又被立海大收入囊中。

當然,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哪怕立海大刷新了神奈川決賽的比賽時長,《網球周刊》對此結果也就給了兩三行的報道,畢竟,這種習以為常的結局,完全激不起報道的熱情。應該說立海大取得冠軍才是常規操作,畢竟那可是兩連冠的立海大啊!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最起碼新晉的網球記者芝紗織就很外行,她向著前輩井上詢問:“前輩,關東和千葉地區的冠軍都大篇幅的報道,而神奈川地區卻大篇幅的報道亞軍,這樣真的好嗎?”

“奧,你在說這個?”井上瞅了一眼樣刊上的內容,“這很正常,畢竟是王者立海大嘛——”

“王者立海大?”

不過井上卻沒有解釋的意思了,作為青學的粉絲,雖然他比較看好今年的青學,但是青學對上立海大,青學又真的能挑戰立海的權威嗎?哪怕井上看好今年的青學,他也覺得打敗立海大是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盡管冰帝大意失荊州失去了都大會的冠軍,但立海依舊不曾將作為冠軍的青學看在眼裏,最起碼收集資料的柳並不覺得青學值得他們註意,所以,面對仁王突如其來的在意,他再是奇怪不過,他問道:“怎麽,青學今年有什麽特殊嗎?”

“噗哩,總感覺今年的青學會是一匹黑馬呢——”

“因為冰帝輸了?”柳對仁王的結論作出反駁,“但你要知道,若是冰帝不曾大意,今年都大會的冠軍還會是冰帝,青學只不過運氣比較好罷了。”

“這樣嗎?”

那為什麽夢裏青學會贏了我們?關東大賽的場景仁王實在是不曾記起,但是對於全國大賽,仁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青學的實力,最起碼在仁王看來,是足以威脅到立海的存在。

“仁王,雖然知道你很關心手冢國光,但在團體賽中,只有個別人厲害,根本取得不了比賽的勝利。”柳從攤在桌面上的關東地區所有預選賽參加學校的資料中抽出和青學相關的資料說道:“青學除了一個手冢,還有一個號稱‘天才’的不二,還有什麽值得註意的人嗎?”他將兩人的資料單獨抽了出來,“何況,就算是手冢,我也不覺得幸村會輸。”

“那他呢?”仁王指了指桌面上被柳不曾放在眼裏的越前龍馬,“噗哩,那這個小個子的一年級生呢?”

“你是說越前龍馬?”柳再一次對仁王的資料感到好奇,“越前南次郎的兒子,去年一年獲得了美國青少年比賽四場比賽的勝利,我看過決賽的比賽錄像了,雖說這種比賽比國中的網球聯賽含金量要高,但是就比賽雙方的表現來看,我不覺得他比切原的實力要強。”

“pupina……他原來是南次郎的兒子嗎?”

“你不知道嗎?”柳再次問出了那個仁王一直不曾回答的問題:“話說,仁王你的資料到底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有時候某些情況比他這個數據網球選手還要詳盡,有時候又顯示了單純的一無所知?“別拿夢當借口,”柳生表示他是那麽好騙的嗎?“我可不是赤也——”

“噗哩,那我說是直覺,你信嗎?”

“這理由你連赤也都糊弄不了——”

仁王表示,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啊?就是夢裏知道的。

這次的對話,不過是掉落清泉的一塊石頭,只能微微激起一圈漣漪來,再無痕跡。在青學還沒有完全展露頭角之前,在立海大除了仁王,沒有人將青學看在眼裏。

當然,今年的關東比賽還是有所改變的,最起碼往年不曾設置什麽種子選手。除了立海這個神奈川冠軍隊,神奈川亞軍隊和東京冠亞軍以及千葉的冠亞軍都已經被選為種子球隊了。大概是去年山吹一上來就遇到了冰帝輸的太過兒戲,今年的關東大賽也開始和全國大賽學習,為避免優勝隊伍早早相遇,也為了比賽盡可能的公平,更是為了比賽更具有可看性,關東大賽在抽簽上也作了相應調整。

“種子球隊?”本來對抽簽興致勃勃的切原一下子洩了氣,“都已經確定結果了,看來沒有我們的事情了。”

“笨蛋赤也,”仁王揉亂切原的頭發,“誰說不抽簽就不用去了?”

“咦,不抽簽也需要去嗎?”

回答切原的是柳:“當然,最起碼也要確定對手是誰。”

於是,切原和真田一起踏上了去往關東綠之森網球公園的行程,誰讓赤也是個路癡呢?為什麽是真田,自然是因為真田最能管住切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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