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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初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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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初賽

“噗哩,比賽?我記得你們昨天是去抽簽的是吧?”

原本興致勃勃的講述前往綠之森網球公園抽簽經歷的切原僵在了當場,完蛋了,私自比賽說漏嘴了。

倒是真田一臉的見怪不怪,在切原開口的時候早該知道是這個結局了,他扣了扣頭上的帽子,掩飾自己的無奈,“私自比賽,加練一星期,我知道的。”

看著真田離開的背影,仁王聳肩,“噗哩,他這是知法犯法嗎?”

柳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作下論斷:“顯然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田的脾氣——”

“不過,比賽的真田大概很失望,去年奪冠的ob選手錦的實力不過如此。”可以說整個國中網球界叫得上名號的選手的資料柳都有所收集,“不過,以錦的成績,為了補習忽略網球也很正常。”

“噗哩,我好像看到了赤也的明天。”

切原不滿:“前輩幹嘛說我,我明明進步很多了。”

玉川為其作證:“是的,最近赤也都沒有因為課堂小測留堂。”

不過,第一場比賽是銀華中學嗎?所謂的銀華精神嗎?

卡著點進入賽場的立海一行不曾想還有比他們還要囂張的學校,這是下馬威,還是不將他們立海大看在眼裏?

“噗哩,這可是這學年第一次立海大全員正選的比賽,要知道要不是賽事改制,真的很難看立海大打滿五場。”仁王揪著腦後的小辮子,坐在太陽映照的看臺上一臉的無奈,盡管此刻的太陽光線不算熱烈,但仁王依舊不算喜歡,“簡直了——”

柳生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已經超時兩分鐘了,這感覺不太妙。”

倒是柳見怪不怪,“也不知這次銀華會找個什麽理由棄權。”

“噗哩,棄權?”

此刻的立海一眾和仁王一般目瞪口呆,他們一起望向柳,希望百科全書般的柳能為大家解答疑問。

柳果然也不負所望,他說:“之前銀華就有過全體棄權的操作,棄權的理由好像是食物中毒?”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裁判宣布因為銀華全體食物中毒無法參加比賽,立海大晉級。

真是敷衍啊,連理由都不換一換的嗎?

最終立海大附屬中學以意想不到的形式成為第一個晉級的學校,當然,立海的大家並不感到榮耀。有這樣的對手,真是一言難盡,我方剛上戰場,對付丟盔棄甲般的舉白旗投降,怎麽想,怎麽難受。

真田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吼了一句:“太松懈了——”

他的舉動甚至將裁判臺上的裁判嚇了一大跳,不過,事已至此,大家面面相覷,他們該怎麽辦?是回去,還是看比賽?

當然是選擇看比賽了——

冰帝學園和立海全員白月光手冢所在的青春學園的比賽,還等什麽,當然要去觀摩一下了。若是之前,立海可能會選擇分散開來去看比賽,但是在仁王幻影手冢開始後,有白月光手冢的比賽,大家不作他想。於是,大家拱衛著幸村,芥子色的洪流向著青學冰帝所在的賽場而去。

還未走近賽場,冰帝的應援聲就從遠處的球場上傳來,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震驚。

“讓我看看,手冢到底是不是和仁王前輩幻影的一般厲害。”因為和銀華未完成的比賽,切原和大家一般有著說不出來的不甘,現在,他希望手冢的實力有仁王前輩幻影的那般厲害,那般令人期待。

立海的到來引起了一陣轟動,畢竟,現在的雙打一才剛剛開始。

這麽短的時間,就是一盤按極限的十分鐘來說,五盤打完也得近一個小時才是,但現在,有半個小時嗎?

“啊嗯,幸村,你們這麽快就結束比賽了?”

“特殊情況,對方棄權。”

“那你們還真夠幸運的——”

幸村瞄一眼告示牌上的比分,“和開局不利的小景你們比起來,確實好的多。”

“都說了不要這麽叫本大爺!”

幸村明知故犯:“好的,小景。”

立海的大家也是相當的不客氣,毫不猶豫的坐在了冰帝的坐臺上。

另一邊青學的大石看著坐臺上的切原不確定的開口:“立海大?”

可謂是一是激起千層浪,因著上次切原誤入青學,大家對屹立在國中網球界的頂峰的立海大自然不算陌生,看著融入在灰白相間的冰帝中的芥子色,兩校關系這麽熟悉嗎?

三校的部長□□看一眼,眼裏的意味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這邊幸村和跡部的對話還在繼續,他顯然放棄了繼續在稱呼上和幸村繼續辯駁,他說:“啊嗯,這麽重視我們冰帝嗎?”他的手指點點眼角的淚痣,“全員觀賽?”

“你怎麽確定我們是為了冰帝?”幸村示意跡部看真田。

跡部看向真田,然後又順著真田的視線看去,那是手冢?他遲疑發問:“本大爺記得,去年的青訓你們立海似乎沒有參與?”據他所知,兩校應該沒有特別的聯系的才是,但看起來他們對手冢並不感到陌生。

幸村點頭,卻沒有給跡部解釋的意思。

忍足的身側,仁王欠揍的聲音響起:“噗哩,忍足又輸了啊?”這個‘又’字說得一詠三嘆,足以看出仁王性格的惡劣。

“不是很明顯嗎?”本來輸掉比賽心情不愉的忍足聞言面色更是臉色難看,這倒也是,這場雙打的表現的確實不夠好,他和向日太過輕視青學了,明明是雙打,戰術一塌糊塗,連平時的訓練狀態也不如。

“pupina,是在雙打上安逸太久了嗎?”反正,要仁王看,與他不同,雙打真的消磨了忍足的心氣。盡管忍足原本就吊兒郎當的,但是雙打上的忍足尤其沒心氣。

“你本人就是雙打選手啊?你也問的出口——”

“噗哩,我跟你又不一樣。”

“奧,願聞其詳。”

“我打雙打只是我想打雙打而已,而你打雙打,pupina……哪場需要打哪場?”

哪場需要打哪場?這正是忍足的尷尬之處。他不是不強,但是他找不到在冰帝的定位,定位不明,哪怕熱愛網球也很難找到進一步前進的目標,忍足的性格在某種程度上阻礙了他自己的發展。

真是一陣見血啊……不過,“對著自己的雙打搭檔這樣說,沒關系嗎?”

兩個戴眼鏡的少年對視一眼,柳生說道:“這就是仁王的態度啊,倒是忍足你看起來並不想打雙打呢?”不愧是和仁王幾乎形影不離的柳生,在挖苦這方面比起仁王更勝一籌。

忍足犀利的眼神全部都隱藏在那副無度數的眼鏡下,他反擊道:“柳生君甘心呆在雙打位上嗎”

“我和忍足你可不一樣,我的位置和我的水平是一致的,而你……”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忍足不甘心的話,在冰帝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爭取去打單打,一方面不甘心打雙打,一方面和他的搭檔相處不錯讓他忍讓似的不去爭取單打,是忍足最大的問題所在。

許久,忍足咬牙說道:“你們倆不愧是搭檔,你們的默契都是狼狽為奸時鍛煉的吧?”

“……”這個問題當然沒有人回答他。

觀賽的丸井因著芥川不在松了口氣的同時還有幾分吃驚,不是,這到底心大到什麽程度,才能在自己學校的比賽中躺在外面的草坪上睡覺?你們冰帝的人不管管那小子嗎?你們這種狀態真的能贏下比賽嗎?

當然,立海的一眾說是在看比賽,但實際上他們在乎的也只有單打一的那場跡部景吾vs手冢國光的比賽,眼前的比賽不過是大餐前的開胃菜。

單打二的問題其實很多,反正柳對著乾和海棠的比賽是有些失望的。

“前輩,那個戴眼鏡的人竟然和你一樣打的是數據網球呢?”

“我知道……”他的數據網球還是我教的,我能不知道嗎?“赤也,專心看比賽就好。”

乾,這就是你現在的水平嗎?還真的很令人失望呢——

看著場上的比賽,柳對搬家轉學這件意外的發生越發慶幸,有志同道合的同伴和對手,才能不斷的精進自己的網球。

單打二比分6-3,冰帝掰回一局,目前1-1平,接下來是單打三。

教練席上的榊教練還在對著鳳和冥戶作點評,聞言,仁王感嘆:“贏了比賽還這麽嚴格,”他瞅一眼忍足,“噗哩,忍足你還能坐在這裏真的是個奇跡——”

“……”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從仁王坐在他身側後,忍足的太陽穴就開始一抽一抽的痛。

波動球嗎?總感覺以青學的河村的體格,這個波動球打的有些勉強了。所謂一力降十會,某種情況下,只要力度足夠大,不需要技巧,也可以拿下比賽勝利。但是河村的力度,好像不如四天寶寺的石田?石田的波動球都不能無限制的打出,青學的河村呢?以樺地的能力,這種技巧含量低的純靠力度的發球應該覆制的很容易吧

果然如仁王所想,樺地輕而易舉的覆制了河村的發球。

看著樺地幾乎原方不動的照搬了對面的波動球,幸村若有所思,原來上一次輸的時候意想不到的精神力和他的夢境不太一致的波動的靈感來自於這裏嗎?

想起仁王越發沒個正形的幻影對象,幸村頭疼,總覺得那次比賽他不小心打開了潘多拉魔盒,致使仁王的幻影之路向著無賴的方向一去不覆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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