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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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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級

雖然阿泰爾逃開了,但是小天狼星沒有。

他用信入侵了阿泰爾的生活。

阿泰爾現在每天都能收到小天狼星的信,信上寫著他以前在霍格沃茲的生活。

阿泰爾:?

信寫得很詳細,是可以拿去出書的程度,現在阿泰爾知道了霍格沃茲都有幾條密道,密道都分別通向哪裏,禁林裏都有什麽草藥,他們又分布在哪裏,草藥旁邊有什麽神奇動物,它們又該怎麽解決。

雖然阿泰爾不太理解,但是給每封信都寫了回信,後果就是小天狼星的信更長了。

慢慢的,阿泰爾也就習慣了,反正每天都有人給他寫需要必須回的信,多一封也沒什麽。

沒過多久,院長們就宣布聖誕節會舉行舞會。

這個消息一下把霍格沃茲點燃了,所有人為舞會提前興奮著,那些從小參加舞會的斯萊特林也不例外。

阿泰爾本就忙碌的生活一下更忙了:德拉科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問什麽禮服好看,希斯受她朋友們所托來問阿泰爾有沒有舞伴,塞德裏克不停的問他怎麽邀請秋·張好一點。

德拉科的禮服被阿泰爾推給納西莎,希斯那邊拒絕幾次後也安靜下來,只有塞德裏克,只有塞德裏克一直不滿意阿泰爾的建議。

宣布舞會後一星期,塞德裏克第N次找到阿泰爾。

“阿泰爾……”

他有點愧疚的躲開阿泰爾的視線,慢吞吞的說:“秋昨天邀請我去舞會了……”

塞德裏克的聲音在阿泰爾威脅的目光下越來越小,最後直接消失不見。

“我想殺了你,塞德,” 阿泰爾語氣輕柔的說,和眼睛都威脅完全相反,“慶祝吧,塞德,穆迪剛剛才找我麻煩。”

塞德裏克心虛的目送阿泰爾離開去找穆迪。

可能是救世主最近沒有什麽關於項目的線索,沒事幹的穆迪又把目光重新放到阿泰爾身上,重新開始了他找阿泰爾麻煩的偉大事業。

穆迪把這次毆打阿泰爾的地方選在他的辦公室。

這裏和以前有很大變化,也很有穆迪的個人特色:辦公桌上擺了一個巨大的窺鏡,看樣子已經壞了,在一張小桌子的角上,放著一個古怪的東西,看上去有點像金色的電視天線,不過扭曲得特別厲害,不停地發出輕輕的嗡嗡聲,阿泰爾覺得自己看見類似的東西,在傲羅搜查馬爾福莊園的時候。

辦公桌對面的墻上掛著一面類似鏡子的東西,但照出的不是房間裏的情景,裏面有許多黑乎乎的人影晃來晃去,但都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不過最引人註目的應該是辦公室中間那個大號的冥想盆。

穆迪就站在冥想盆邊上等他,還是很醜。

阿泰爾表面上禮儀周全的問了好,剛走過去就被穆迪摁進冥想盆。

兩個人一起頭朝下栽進盆裏,阿泰爾在一片冰冷漆黑的物質中墜落,仿佛被吸進了一個黑色的漩渦,還在裏面不停旋轉。

最後他們一起落在一間屋子裏,阿泰爾擡頭看了一眼高高的石頭天花板,覺得這裏有點眼熟。

在阿泰爾打量房間的時候,穆迪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說:“看來你用過冥想盆,小子。”

他看向審判席,問阿泰爾知道不知道這是哪?

“威斯迦摩,這是要審判誰?”

阿泰爾不認識那四個被鎖在椅子上的人,不過直覺告訴他,克勞奇和身邊的那個不管哭泣的女人是今天的重點。

穆迪自顧自的走到克勞奇身邊,和他一起看向椅子上的四個人:一個矮胖的男子茫然地望著克勞奇;另一個瘦一點的男子顯得更緊張一些,眼睛直往觀眾席上瞟;一個頭發濃密烏亮、睫毛很長的女人(阿泰爾看她有點眼熟);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看去完全嚇呆了,渾身發抖,稻草色的頭發披散在臉上,生有雀斑的皮膚蒼白如紙。

克勞奇旁邊那個纖弱的女巫開始前後搖晃,用手帕捂著嘴嗚咽啜泣。

他站一起來,和穆迪並肩看著那四個人,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你們被帶到魔法法律委員會面前聽候宣判,”/“當著妻子的面審判自己的兒子,”

“你們的罪行如此惡劣——”/“為了自己權力——”

“父親,”稻草色頭發的男孩說,“父親……求求你……”

穆迪死死盯著小巴蒂·克勞奇說:“而他!一個食死徒竟然在求饒——”

“——在本法庭審理的案件中是少有的。”克勞奇提高嗓門,蓋過了他兒子的聲音,“我們聽了對你們的指控,你們四人綁架了一名傲羅——弗蘭克隆巴頓,對他使用了鉆心咒,想從他口裏打探出你們的主人,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的下落——”

“——求饒是弱小的表現,是讓別人決定你命運的做法,”穆迪也跟著提高音量,“還是對著這種為了權力把兒子送進阿茲卡班,最後逼死妻子的人。”

“母親!”男孩高叫道,克勞奇旁邊那個瘦小的女巫抽泣起來,身體前後搖晃著,“母親,阻止他,母親,我沒做那些事,不是我!”

“現在我請陪審團表決,”克勞奇大聲說,“和我一樣認為這些罪行應當被判處在阿茲卡班終身監禁的,請舉手!”

阿泰爾移開視線看向穆迪,幹巴巴的開口問:“他真的把自己的兒子送進阿茲卡班了嗎?”

穆迪回頭和阿泰爾對視,拉長聲音說:“是啊,阿泰爾,他拋棄了自己的兒子,逼死了自己的妻子,就為了那一點權力。”

明明他的聲音比克勞奇小那麽多,也輕那麽多,他的話卻像有魔力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的鉆進阿泰爾耳朵裏。

“我是你的兒子!”小巴蒂的大喊喊回阿泰爾的註意,“我是你的兒子!”

“你不是我的兒子!”克勞奇吼道,眼珠突然向外突起,“我沒有兒子!”

瘦小的女巫倒吸一口氣,癱倒在凳子上。她暈過去了。克勞奇好像沒看到似的。

“把他們帶走!”他向攝魂怪咆哮道,唾沫星子四濺,“帶走,讓他們在那裏爛掉吧!”

“父親!父親,我沒有參加!不要!不要!父親,求求你!”

阿泰爾看著小巴蒂被攝魂怪拖走,看著那個女人暈倒地上,而克勞奇只是站在原地。

“走吧,孩子,今天到這就夠了。”穆迪一邊說一邊拉著阿泰爾離開這段記憶。

阿泰爾剛剛站穩就被穆迪趕出辦公室。

沒走出多遠,格蘭傑拽著救世主和韋斯萊走向他,出於禮貌,阿泰爾主動和他們問了好。

“下午好,阿泰爾,是這樣的,”格蘭傑深吸一口氣,一次性說完一大段話,“哈利作為勇士在聖誕舞會上跳開場舞但是他根本不會跳舞所以他想問問你能不能教教他。”

“這樣啊——”阿泰爾看看四周,隨手拉開一間教室讓他們進去,“現在開始吧,我過幾天回很忙。”

等他們進去後,阿泰爾反手關上門,把救世主嚇得一激靈。

“來吧,我跳女步,你跟著我的節奏來。”

救世主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阿泰爾一把拉住。

“右手放在我的腰上,左手和我握住……沒錯,開始。”

阿泰爾哼著圓舞曲的調子,帶著救世主邁步。

一首曲子結束,救世主慌亂的踩了阿泰爾三腳。

放松,他只是不會而已,放松。

阿泰爾深吸兩口氣,放過了自己。

“赫敏?我能這麽叫你嗎?”他帶那種溫和的笑容看向格蘭傑,問:“你願意和我一起跳舞嗎?”

看熱鬧的韋斯萊做不住了“嘿!這和赫敏有什麽關系?”,但阿泰爾和格蘭傑都無視了他。

阿泰爾重新哼起曲子,帶著格蘭傑開始轉圈。

赫敏覺得自己應該感受到跳舞的快樂了,阿泰爾不需要她思考下一步應該踩在哪裏,應該什麽時候轉圈,她只需要跟著阿泰爾轉圈,阿泰爾會讓她的每一步都踩在調子上。

等阿泰爾覺得格蘭傑學會跳舞,放開她的時候,格蘭傑的眼睛和臉上都帶上了明媚的笑意。

她笑著抱住救世主說:“哈利!羅恩!你們一定要學會跳舞,這感覺太棒了!”

韋斯萊在旁邊陰陽怪氣的小聲說:“感覺太棒了~哼╯^╰”

阿泰爾又一次無視了他“那就交給赫敏了?我還有一點事情,回見。”

簡單告別後,阿泰爾迫不及待的遠離了這裏,他只覺得救世主的節奏感沒救了。

雖然是借口,但阿泰爾確實在離開教室後想到了點什麽。

聖誕禮物,今年的事情太多,他差點忘記了,幸好最重要的幾個:盧修斯納西莎和德拉科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

納西莎的禮物是德拉科給阿泰爾的靈感——特調香水,是水仙花和書本,陽光的味道,阿泰爾記得納西莎喜歡在晴天的花園裏看書。

盧修斯會得到一大瓶福靈劑,雖然阿泰爾知道他不會喝。

德拉科的禮物總是最耗阿泰爾時間的。

今年阿泰爾用一大筆金加隆換到一條剛出生的挪威脊背龍的命名權和掛名飼養的資格。

至於其他人,塞德裏克會得到和秋·張眼睛顏色一樣的胸針和袖扣,秋的是一對玉石耳墜,救世主會有一件定制禮服,韋斯萊家的禮物都是首飾,只不過種類不同,格蘭傑會有一本絕版圖書。

小天狼星,阿泰爾的手停了一下,他不知道該送小天狼星什麽,猶豫半天,阿泰爾寫信和克利切要了用自己照片做成的相冊做禮物 。

阿泰爾突然想起自己的兩個室友——邁爾斯和德裏安,給他們送什麽呢?

就送一點消息吧,畢竟盧修斯和自己都沒想好什麽時候讓福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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