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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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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葵是典型的外柔內剛, 長了一張嬌憨甜美的臉,看起來溫軟,實際上內心很剛烈, 很有自己的主見。她不願意做的事,誰也左右不了。

平時她會跟傅枕河撒嬌賣萌,小嘴抹了蜜似的哄他開心,那是她心甘情願,且不觸及原則的情況下。當她不願意時,任憑他怎麽使手段也沒用。

她知道傅枕河是想讓她叫他“老公”,可這男人太別扭了,或者說太冷傲了, 想讓她叫,卻又不明著說,仿佛說出那句話會降低他尊貴的身份一樣,非要一臉高冷地用手段逼她。

今天她偏就不想順他意, 她也是有脾氣的人。

老男人總想掌控她, 知道她喜歡他的手,就故意用手來對付她。

而他的手又確實很好看,手指修長, 骨節分明,每一處都完美地長在了她喜歡的點上。

每次他用手, 她都招架不住,最終他想聽什麽她就說什麽。有很多次, 她都在他的誘騙下說出那些羞恥的話。

而他自己卻一句也不說, 清醒清冷地看著她在他手中沈淪。

這一次, 向小葵決定不再滿足他,要跟他反抗到底。

她要讓他知道, 愛與不愛,在她;說與不說,也在她。

“我今天不忙。”

傅枕河見她不說話,含住她耳垂,輕輕拉扯,同時加了一指。

威脅意味很明顯,意思可以折騰一天。

向小葵不由得顫了下,內心卻徹底被激起鬥志,張嘴咬住他頸。

他不松,她就不松。

一番拉鋸,最終向小葵鬥贏了,傅枕河妥協。

只是他臉色卻很難看,陰沈著臉,仿佛欠了他幾百萬。

他壓著眉眼,將濕潤的兩指按在向小葵唇上,惡劣地蹭她唇,直到把她唇和臉都蹭濕才停手。

向小葵忍著唇上鼻下淺淡的腥味,神色平靜地看著他:“我可以去洗漱了嗎?”

傅枕河心底莫名地沖出一股火,低頭叼住她唇,吻得又狠又急。

向小葵不回應,也不推他,木偶般任由他啃咬。

傅枕河重重地喘口氣,壓在她頸邊,親了親她耳朵:“叫一聲老公就這麽難?”

向小葵終於繃不住,眼眶一紅,哽咽著把話丟給他:“問出口就這麽難嗎?”

傅枕河怔了下,低低地笑出聲:“我以為你知道。”

向小葵抱住他腰,將臉貼到他胸膛上,在他態度變好後,她也就軟下來了,再次跟他撒嬌:“有些話你不說,我就當不知道。”

傅枕河摟住她腰,下巴蹭著她頭:“那現在叫。”

向小葵在他懷裏搖頭:“不叫。”

傅枕河微微用力捏她柔軟的腰,聲音冷下來:“玩我?”

向小葵被他捏痛,輕哼了聲,皺著眉說:“我們又不是真夫妻。”

傅枕河把她從懷裏推開:“上我的床,跟我睡,不是真夫妻是什麽?”他單手鎖住她頸,聲音低冷,“炮友嗎?”

聽他說出侮辱性的話,向小葵強忍著不生氣,溫柔耐心地跟他解釋:“傅先生,您不能不講道理。我們是什麽關系,你不清楚嗎?我們是假夫妻呀,還有十一個月就可以離婚了。”

傅枕河冷冷地扯了下唇,低頭湊近她臉:“要真是那樣,你不該上我的床。”

向小葵大方承認:“是,是我無恥,我饞你身體,主動勾引你,睡了你。”她一臉無賴的表情,“我違約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說完,她低下頭,露出一段白皙的頸,像等待宣判似的,等著傅枕河那張涼薄的嘴說出絕情的話。

晨光穿透玻璃窗,照進室內,照在她身上,照得她白嫩的頸泛起蜜粉。

傅枕河看著她纖細粉嫩的頸,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斷,他擡手覆上去,克制著捏住,聲音清冷地開口。

“一年期是為你好,這份合同是約束我,不是約束你。”

向小葵擡起頭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傅枕河微微低頭,直視著她眼:“有這份合同在,到時候你想離開,隨時可以離開。一年後,你確定要留下,再來跟我說‘陪我一輩子’這種話。”

向小葵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是給她留退路,心裏又暖又澀。

她假裝沒聽懂:“要是現在就把合同毀了呢?”

傅枕河直言不諱:“沒了合同,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向小葵剛被他前一句話感動,聽到他這句話,氣得拉起他手咬了口。

“你確定有合同在,到時候你就不會違約嗎?”

傅枕河毫不猶豫:“確定。”

向小葵再次確認:“你的意思是,只要有這份合同在,一年後,我想留就留,想走就能走?”

傅枕河惜字如金地回道:“是。”

“那你呢,你就沒有任何想法嗎?”向小葵問他。

傅枕河說:“我尊重你的想法。”

向小葵聽到他這種回答,本該高興才對,可她卻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有些失落,但面上卻不顯。她歡喜地跳下床,跑去隔壁房間拿出自己那份合同,遞到他面前。

“把你剛才說的那些補充上去。”

傅枕河接過合同、筆,走去茶幾旁。

向小葵主動為他拉開椅子,笑盈盈地看著他:“傅老板請。”

傅枕河坐下來,筆走如飛,刷刷幾下就寫好了,字跡蒼勁有力,勢如虬龍,寫完他將筆往桌上一撂,起身便要走。

向小葵按住他,提醒道:“你的那份還沒寫。”

兩份合同都補充完後,向小葵笑嘻嘻地抱著兩頁紙,仰起小臉看他:“你的這份需要我給你保管嗎?”

傅枕河從她懷裏抽走自己那份:“不需要。”

向小葵笑著問他:“怕我弄丟麽,不會的,我很細心。”

傅枕河淡淡道:“怕你耍賴。”

“你才耍賴呢!”向小葵瞪他一眼,“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我還能亂改不成?”

傅枕河:“不好說。”

向小葵把合同放到茶幾上,扭過身掐他胳膊:“重新說,誰耍賴。”

傅枕河忍著笑,任由她掐。

向小葵掐不動他胳膊,又掐他腰,然而傅枕河稍微繃緊身,她便連他腰都掐不動了。

她撲到他懷裏,臉滾著他胸膛撒嬌:“傅枕河,你好硬啊。”

傅枕河推開她:“別浪。”

向小葵抱著他腰耍賴:“就要就要。”

傅枕河沈著嗓子回應:“那就別去上課了。”

向小葵嚇得慌忙從他懷裏退開,轉身去了浴室。

出門時,向小葵抱著他手臂,笑容甜甜地看著他:“傅枕河,你怎麽這麽好啊。”

傅枕河從他懷裏抽走手臂,聲音清冷道:“別給我發好人卡。”

向小葵笑了t聲,再次抱住他手臂,緊緊地靠著他:“你把主動權都交給我了,那你不虧嗎?”

電梯門打開,裏面無人,兩人一起走進去。

傅枕河單手抄兜,戴著菩提的那只手垂在向小葵身前,突然捏了下她軟軟的肚子,低聲說:“虧。”

向小葵被他捏得往後一縮,手卻沒松,仍然抱著他手臂。

“虧也沒辦法,你已經簽字了。”她笑著再次貼近他,“不過我會對你很好,會很愛你,幫你把這一點小虧彌補回來。”

傅枕河嘴角輕輕勾了下:“好。”

出電梯時,向小葵見過道沒人,突然踮起腳在他喉結上親了下。她原本是想親他嘴,可他太高了,他不低頭,她踮起腳也親不到。

見他眸色發沈,她慌忙解釋:“你太高了,親不到嘴。”

傅枕河低下頭,向小葵很配合地親了下他嘴,不等他站直身,她快速拉住他手,仰著頭在他耳邊軟聲說:“老公,你今天好帥啊,我好喜歡你。”

-

“認真了?”沈懷問。

傅枕河沒說話,低著頭在看冉易拿來的文件。

沈懷歪著半邊身體靠住辦公桌,扭著頭看他脖子上紅得發紫的吻痕。“嘖,嫂子挺烈啊,這是想把你喉結都給咬掉。”

傅枕河看完後,正要簽字,拿著筆的手一頓,嘴角隱隱翹動,擡起頭時,仍舊一臉清冷。

“有事說事,沒事出去。”

聲音比眼神更冷。

沈懷看著他冷漠寡欲的臉,說了句:“我很好奇,你在床上是不是也這樣?”

站在一旁的冉易低著頭,假裝沒聽見。

傅枕河簽完字,把文件遞給冉易,兩指捏著筆,突然砸向沈懷,正好砸到他眼睛下,再往上一點,都能把他戳瞎。

冉易接過文件,趕緊走了出去,並把門關上。

沈懷被砸得嗷了聲,慌忙退開幾步,本著已經得罪了,再得罪也無所謂的心態,不怕死地說道:“說真的,你晚上是不是就板著這張冰山臉,冷漠寡欲地往那一趟,讓人小姑娘自己動。”

傅枕河先脫西服外套,再慢條斯理地解袖口,然後取下手腕上的星月菩提,從容地站起身,活動著手腕走向沈懷。

“操。”沈懷嚇得直往後退,“你不會要動手吧?”

冉易將傅枕河簽完字的文件交給底下人後,又拿著新的文件過來,剛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聽見裏面傳來咚的一聲,隨即是沈懷的嚎叫聲。

十分鐘後,沈懷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臉拉開門從總裁辦公室出來。

冉易側身讓開,擡手敲了敲門,聽到傅枕河說“進來”,他才進去。

-

傅枕河從會議室出來,去了衛生間,看著鏡子裏頸上的吻痕,顏色已經從深紅變成了紫紅。

他擡手輕撫喉結,喉頭莫名的一陣癢,絲絲縷縷的癢意蔓延至心口,連帶著心尖兒都癢了起來。

今天開了一上午的會,江州分公司那邊又出了問題,本就壓著火,現在更是被這股癢意攪弄得心底發躁。

他拿出手機,給向小葵打電話。

向小葵正在收考卷,今天期中考試,第一場考語文,9點到11點半。

考完結束後,她拿著試卷袋從考場出來,沒了屏蔽儀,手機嗡嗡嗡響了起來。

她從衣服兜裏掏出來一看,是傅枕河打過來的,一手抱著試卷袋,一手接電話。

“餵,怎麽了?”她拿著手機往辦公室走。

傅枕河靠著洗手臺抽煙:“中午一起吃飯嗎?”

向小葵走到人少的地方回他:“中午肯定不行,下午我們都要上班。而且,我們中午不都沒有一起吃飯嗎?”

傅枕河沙啞著嗓子說:“今天中午想跟你一起吃。”

向小葵笑了下,軟軟地說:“想我了嗎?”

傅枕河嘴角咬著煙,含糊地應了聲:“嗯。”

向小葵聽到他低啞撩人的聲音,心都軟了,卻故作惱怒道:“沒聽清。”

傅枕河沈著嗓音低笑了聲:“想。”

向小葵感覺不只是心,身體也軟了,又軟又酥,莫名地湧起一股癢意,心底癢癢的,有些燥。

原本她沒想,可聽到傅枕河撩人的聲音後,卻有些心猿意馬,想他了,想他修長有力的手,想他寬闊結實的胸膛,想被他緊緊抱著。

想到那些,她情不自禁地喘了口氣,意識到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後,慌忙咬住唇。

然而傅枕河卻已經聽到了,聽見她又嬌又軟的喘氣聲,喉結一滾,兩指用力撚斷了指間的煙。

“過來。”他聲音低沈道,“讓陳紹勇去接你。”

向小葵仍然保持著三分清醒,拒絕道:“不行,今天期中考試,下午我雖然不用監考,但我是班主任,得在學校守著,萬一有學生出狀況找不到我怎麽辦?”

傅枕河被拒絕,心底更躁了。

“現在11點半,下午3點才開始考試,3點之前趕回去就行。”

向小葵問他:“你沒上班嗎?”

傅枕河說:“寰曜頂層有公寓。”

向小葵瞬間明白他什麽意思,突然冷靜了下來,半點燥意也沒了。

“不行。”她深吸口氣,堅決拒絕,“傅枕河,你好好上班!”

傅枕河壓低聲:“快過來。”又說了句,“想你了。”

“你不是想我,你是……”向小葵臉上一紅,因為是打電話,不用面對他,因而膽子也更大了,但是聲音卻很小,“你是想要發洩了。”

怕被人聽見,她只能壓低聲說:“傅枕河,你克制點,你之前不是都挺能克制嗎?”

傅枕河說:“有你在,不想再克制。”

向小葵又氣又羞,仗著傅枕河不在她跟前,毫不顧忌地數落他:“傅枕河,算上今天,還有五天你就三十歲了。我查了的,三十歲的男人,正常情況下一周兩到三次,身體差些的,一周一次或者兩周一次。昨天晚上你已經要了兩次……”

傅枕河聽著她頭頭是道的分析,被氣笑了,冷聲打斷她:“半個小時後,陳紹勇到南濱中學。”

十二點半,向小葵被陳紹勇帶到寰曜大樓地庫,從總裁直達電梯上到頂層。她連寰曜大樓外面長什麽樣都沒看清,剛跨出電梯門,就被傅枕河抱了起來,直接把她抱進了公寓。

“傅枕河,我有話跟你說。”向小葵被他抱進屋後,快速開口,生怕說晚一步,就沒機會說。

“說。”

傅枕河將她放在床上,開始解襯衣扣子。

向小葵看著他拉長的頸項,凸起的喉結,修長冷白的手,吞咽了下,強裝鎮定道:“你應該尊重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我當……”頓了頓,她低下頭小聲說,“我感覺你是在把我當發洩欲望的玩物,你這樣我會很反感。”

傅枕河沒想到她會這樣想,手一頓,繼續解襯衣扣子,脫下襯衣,換了身白色休閑長袖。

他一提褲腿,坐在她身邊,擡手碰了碰她臉:“怕了?”

向小葵搖搖頭:“沒有。”

她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她並不是怕傅枕河,就是覺得有些難過。因為她感覺傅枕河對她,不光是沒有愛,更重要的是,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他對她,除了最本能的生理欲念,沒有半點情感,這讓她心裏很難受。

雖然她是很喜歡他,也願意和他做親密的事,可如果兩個人之間只剩這點事,那就沒意思了。

傅枕河撥弄著手上的菩提珠,垂著眼,淡聲問道:“知道我父母的事嗎?”

向小葵沒否認:“知道一點。”

“聽誰說的?”傅枕河問。

向小葵說:“秦遇媽媽,你堂姐傅君雅。”

傅枕河點點頭:“嗯,她知道的倒是比我還清楚。”

向小葵擡起頭,眼神溫柔地看著他:“傅枕河,你今天叫我過來,到底是真的想我了,還是說,只是想做那種事。”

傅枕河沒說話,當然不是為了那點事,他沒那麽重欲,也沒那麽不堪。

他並沒解釋,單手捧住向小葵半邊臉,拇指輕撫她眉眼:“你現在抽身還來得及。”

向小葵見他並沒正面回答自己,心口一墜。

在她看來,他不答覆,就已經是在告訴她答案了。

她卻仍是搖頭:“不,說好了一年期,沒到期前,我不會離開你。可我想知道,你對我是什麽感受?”

終是不死心,直接問了出來。

說完,她才註意到,屋裏光線很暗,窗簾全部關著的,只有一盞暈黃的落地燈。

她看著昏暗光影下傅枕河棱角分明的臉,斧鑿刀刻般,深邃淩厲,眼神也淩厲,整個人都散發著淩厲駭人的氣勢。

傅枕河低斂著眉眼,眼神沈郁淩厲。

向小葵與他對視,心口劇顫,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加速奔流。

“九歲那年,我撿到一條西施犬,又軟又小t,很可憐。我養了它兩個多月,突然有一天,發現它不光對我親,對任何人都親,對誰都搖尾巴,誰都可以抱它,摸它。”

向小葵隱隱猜到他想表達什麽,顫著聲問:“後,後來呢?”

傅枕河聲音低冷地說:“後來我關了它三天三夜,把它關在不見天日的廢棄倉庫。結果有一天,我發現它死性不改,還是跟誰都親近。”

“然,然後呢?”向小葵小心翼翼地問。

傅枕河摸摸她臉,勾著唇詭異地笑了下:“然後,我就把它打死了,打得血淋淋的,白色狗毛被染得通紅。”

事實上並不是,那天下著大雨,他抱著狗走了很遠的路,人和狗都淋得跟落湯雞似的,走到郊外,他把它仍在路邊,對它說:“你走吧,既然你跟誰都親近,找別人去吧,不用再跟著我了。”

“從此,我再也沒養過狗。”他兩手捧起向小葵的臉,用力按住,把她嘴巴都按得嘟成了0形,沈著眼看她,“我不想,也不願意傷害你。”

向小葵用力搖頭,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騙我的,傅枕河你肯定是騙我的。你沒有打死那條狗對不對?”

傅枕河沒說話,大拇指用力按在她眼下,按得她下眼瞼往外翻,黑白分明的眼珠顯得更大了。

“向小葵,最後提醒你,現在抽身還來得及。”

向小葵被他按痛了也沒推他,反而擡起手去撫摸他臉,聲音溫柔地問他:“傅枕河,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所以你害怕?”

傅枕河松開手,不去看她潮紅的眼,低下頭輕撚菩提珠:“沒有,你想多了。”他聲音清冷低沈,“我養那條狗,是因為孤單,想要它陪伴。”

向小葵問:“那我呢,你對我呢?”

傅枕河聲音依舊清冷:“你以為我為什麽會讓你給我讀故事?”

向小葵顫抖著唇沒說話。

傅枕河說:“七歲那年,我親眼看著我母親摔死在我面前,滿地都是血。那天晚上,我睜眼到天亮。後來一睡著,夢裏不是被打著學鋼琴,就是被打著學下棋,要不就看到滿地的血。”

他擡起頭,手撚著菩提珠,眼神清冷寡欲,真如清冷神佛一般。

“一開始,你的聲音能讓我放松,可以緩解我的失眠。後來發現和你做完愛,更放松,能一夜安睡。”

他說的直白,不帶任何情緒,眼中毫無欲色。

向小葵怔怔地看著他,一時分辨不出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在陳述事實。

傅枕河擡起手,菩提珠掛在寬大的手掌間,兩指撚著一粒菩提珠壓到向小葵唇上,眼眸發狠地用力碾她紅嫩的唇。

“你說你這麽寶貝,讓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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