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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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臥底
所以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鹿島游想不明白。
一周前, 市之宮杏的展覽順利結束。
基德的出現並沒有擾亂這次展覽，反倒給演出增添了幾分魔術性的精彩與趣味，極大的提升了舞臺觀感。
一定要說有哪裏不盡人意的話, 那就是舞臺上除了王子與怪盜, 就容不下其他角色的存在了：勇者與騎士存在感低得像個背景板, 牧師幹脆直接被怪盜頂替了。
預想中的鍛煉效果好像並沒有太大作用，但鹿島游相信以他們三個的演技, 遲早能在話劇表演上大放光彩的。
於是她特別熱情地鼓勵他們，讓他們不要失望。
當時, 三個人也都答應得好好的, 一個兩個全都信心滿滿的樣子。結果才過了沒幾天呢, 白石健一率先就辭職跑路了。
嗚，她的美國警察臥底沒了。
白石健一離開的第二天，小島英二也婉拒了她。
比起白石健一不知為何非常迫不及待的直接跑路要好點, 小島英二至少還給了她一個理由：戀人因為工作原因突然被調去國外, 而他想去陪著她。
嗚, 她的主角原型平替沒了。
所以是為什麽呢？
她明明應該擁有三倍的快樂, 但她的快樂卻宛若大海上的泡沫一般，太陽一曬就轉瞬即逝了兩個。一二全跑了, 只剩下一個三還在苦苦支撐。
對於這顆僅剩的獨苗, 鹿島游恨不得抓著池田圭三的手向他起誓：“下部話劇我讓你演主角！你別走好不好啊——”
池田圭三答應了。
赤井秀一當然不會走。
宮野明美如今就待在劇團，鹿島游身上還揣著一本很不科學的神奇漫畫, 他就是只能給劇團掃地也得繼續留在這裏。
至於剩下兩個先後跑了的演員……第一個應該就是那天截獲了消息的人吧。第二個他還不能確定, 但應該也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是來劇團做什麽的。
但在看完鹿島游給他的劇本後, 才看過蘇聯臥底琴酒故事的赤井秀一沈默了許久。
他可以不演這個原型大概率是琴酒的男主角嗎？他覺得那個叫夏威夷的臥底不錯。
拒絕的草稿都在心裏打好了, 只是從劇本上擡起眼, 望見對方無比真誠又十分期待的目光後，又默默地打散了。
算了，誰讓琴酒是他的「宿敵戀人」呢。
哦，順便一提，他後來在覆盤的時候，把一開始他完全沒意識到的《小金傳》跟現實也對上了，並推測出了小金——劇本裏赤尾的宿敵戀人——的原型也是琴酒。
鹿島游身上應該不止有一本這樣的漫畫，又或是相似的存在。
很顯而易見的推理，之前他看的那本恐怖故事側重點在琴酒身上，並沒有如此詳細地描寫過他的故事。而只根據這一本漫畫，編不出這一整個系列的《赤樓物語》。
赤井秀一暫時把她放在了一個不科學的神奇預言家的位置上。不科學不僅僅是指她的漫畫非常不科學，也指漫畫裏的故事非常不科學——雖然他讓FBI那邊去調查了，但蘇聯臥底琴酒這事，誰信誰傻逼。
不過，赤井秀一並沒有把漫畫的存在告訴FBI。
他很擅長保守秘密，也很習慣單打獨鬥，有些他覺得沒必要的事情——就比如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他並不會跟別人說，哪怕是他的FBI長官。
而且有些事情，確實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看鹿島游現在這個自由散漫又沒什麽警惕心的樣子就知道，波本肯定沒讓她真正接觸組織的事情。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只讓她提供了這些漫畫吧。
不出意外的話，同樣護著她的應該還有個蘇格蘭。
坦白說，赤井秀一最開始對蘇格蘭的懷疑並沒有波本那麽大。但怎麽說呢，誰讓漫畫有畫到他倆私下的相處，把他們的臥底身份直接掀了，還寫明了蘇格蘭和波本關系特別好，連真名都解放得差不多了：嗯，波本叫零，蘇格蘭叫景。
只需要稍微加上一點理智判斷，就比如忽略琴酒是臥底的相關內容，漫畫的存在就能提供無數非常超前的情報量。相當作弊，但真的很爽。
……所以，波本和蘇格蘭一直以來就是這樣過來的嗎？這得少走多少彎路啊？
赤井秀一不承認自己在羨慕。
沒關系的，他一個人也可以自力更生的。
至於鹿島游，沒必要把她牽扯得太深。他可不想被蘇格蘭端著狙擊槍瞄準的同時，還得應付波本的陰陽怪氣。
何況在看過漫畫裏琴酒殺死宮野明美的劇情後，赤井秀一基本可以確認的事就是：鹿島游與波本一起救下了宮野明美。
而他並非不懂感激的人。
不過有必要的話，倒是可以找同樣知情的波本和蘇格蘭商量一下。
由於蘇聯琴酒的那篇漫畫裏，蘇格蘭走的是存活路線，也就沒有天臺那一幕的對峙。所以赤井秀一並沒有從漫畫裏知曉自己被討厭的原因，單純只是從盡快解決組織的角度在考慮問題。
不過這件事情暫時也不急，至少目前，他只需要待在深澤劇團扮演好池田圭三的人設，翻翻劇本練練臺詞，再想辦法跟鹿島游搞好關系就可以了。
就比如以感興趣為理由，沒事多找她聊聊劇本。不僅僅是《忠誠》這個劇本，也包括所有她已經寫過的或者未來想寫的——準確來說，就是那些極有可能是根據漫畫改編的故事。
沒過多久，美國那邊有關琴酒和蘇聯的調查也有了初步結果：嗯，不出意外的沒有關系。
琴酒和蘇聯沒關系才是正常的。要是有關系，才是真的要變成恐怖故事了。
對於這個答案，赤井秀一內心十分平靜。在進一步確認了那本漫畫並不完全保真後，就將這件事暫時擱置在角落了，問就是沒必要在一個恐怖故事上繼續浪費時間。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兩天後他接到了一通意料之外的電話。來自他的合作對象，在黑衣組織進行臥底調查的CIA諜報員基爾。
對方一上來就直接問他：“你們FBI現在是不是在調查琴酒跟蘇聯的關系？”
赤井秀一微妙地沈默了一瞬，才接話：“嗯，怎麽了？”
“你們到底是怎麽懷疑琴酒是蘇聯臥底的？還是單純只是想往他身上潑臟水？”
基爾也不知道是感慨還是在讚嘆還是在幸災樂禍，又或許都有，跟他說：“賓加把這件事在組織裏鬧得很大，琴酒現在有麻煩了。”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肅然起敬：主要是對這位賓加的。
赤井秀一本來不應該認識賓加的，但好巧不巧，他剛剛才在漫畫裏看見過他：一個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自己能踩著琴酒上位，最後在太平洋地標行動中被琴酒坑死的組織成員。
如果漫畫裏的故事真的是有概率發生的未來，現在他這樣坑琴酒，倒是可以算作提前覆仇了。
就是不知道賓加還有沒有這個命活到後期，幫他驗證一下漫畫故事的真實性。
“boss相信這件事了？”
“那倒也沒有，只是按照規矩，琴酒現在不得不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
琴酒的身份畢竟不一般，組織裏一貫來最痛恨臥底與叛徒的殺手被人質疑是臥底，這熱鬧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看。而且賓加屬於朗姆派系，他主動跟琴酒撕起來，基爾只會嫌棄他們撕得不夠熱鬧。
不過基爾還是有點好奇，就多問了句電話那邊的FBI：“你們最後的調查結果如何？”
赤井秀一回答：“目前沒有結果。”
但在說完這句話後，他又格外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但繼續調查下去，說不定真的能查出什麽呢。”
“不過蘇聯那邊的事情，CIA應該知道得比FBI更清楚一些吧？也許你應該跟那邊的人說一下，讓他們也仔細查查看？”
“……”
基爾悟了：“你說得對，是該好好查查。”
並在掛斷電話後，轉頭就給CIA那邊發了一則消息。
沒有結果也可以偽造結果，反正蘇聯都沒了，是黑是白基本不就是CIA這邊說了算的？無論組織那邊願不願意相信，反正他們都不虧。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不如把水攪得再渾一點。琴酒若是真能因為這種事情纏身而被分散了註意力，她還能更輕松一些。
更關鍵的是，還有賓加替他們吸引仇恨值，並且帶頭沖鋒呢。
*
賓加其實也不信琴酒是臥底。
但他不管，他就是要帶頭沖鋒。
而賓加在黑衣組織掀起的狂風巨浪，不僅給琴酒惹上了一身腥，最後還殃及了鹿島游這只無辜的池魚。
諸伏景光久違地來找她了，但並不是找她來敘舊的，而是來找她問問題的。
他說，組織裏最近在鬧琴酒是蘇聯臥底的事情，問她有沒有什麽頭緒。
鹿島游：“……”
鹿島游茫然：“？”
頭緒？什麽頭緒？她應該有什麽頭緒嗎？這又不關她的事啊，她現在連下一部劇的演員都沒有找齊呢！
鹿島游就差舉著手對天發誓自證清白了：“我什麽都沒幹！”
證明完清白之後，她又忍不住因此發散了思維，緊張兮兮地反問：“有沒有一種可能，琴酒真的是蘇聯臥底，現在他的身份暴露了？”
鹿島游不懂。
為什麽漫畫都畫得那麽清楚了，劇情的邏輯也都那麽流暢了，甚至連琴酒自己現在都已經不清不白了，但是他們一個兩個還是不願意相信琴酒真的是臥底呢？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唉。”
賓加：琴酒是臥底！
FBI：可能真的是臥底呢。
CIA：仔細一查，確實很有嫌疑啊。
琴酒：………………
*
琴酒被爆出蘇聯臥底後。
每一個人都在為此添磚加瓦。
（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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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說有哪裏不盡人意的話, 那就是舞臺上除了王子與怪盜, 就容不下其他角色的存在了：勇者與騎士存在感低得像個背景板, 牧師幹脆直接被怪盜頂替了。
預想中的鍛煉效果好像並沒有太大作用，但鹿島游相信以他們三個的演技, 遲早能在話劇表演上大放光彩的。
於是她特別熱情地鼓勵他們，讓他們不要失望。
當時, 三個人也都答應得好好的, 一個兩個全都信心滿滿的樣子。結果才過了沒幾天呢, 白石健一率先就辭職跑路了。
嗚，她的美國警察臥底沒了。
白石健一離開的第二天，小島英二也婉拒了她。
比起白石健一不知為何非常迫不及待的直接跑路要好點, 小島英二至少還給了她一個理由：戀人因為工作原因突然被調去國外, 而他想去陪著她。
嗚, 她的主角原型平替沒了。
所以是為什麽呢？
她明明應該擁有三倍的快樂, 但她的快樂卻宛若大海上的泡沫一般，太陽一曬就轉瞬即逝了兩個。一二全跑了, 只剩下一個三還在苦苦支撐。
對於這顆僅剩的獨苗, 鹿島游恨不得抓著池田圭三的手向他起誓：“下部話劇我讓你演主角！你別走好不好啊——”
池田圭三答應了。
赤井秀一當然不會走。
宮野明美如今就待在劇團，鹿島游身上還揣著一本很不科學的神奇漫畫, 他就是只能給劇團掃地也得繼續留在這裏。
至於剩下兩個先後跑了的演員……第一個應該就是那天截獲了消息的人吧。第二個他還不能確定, 但應該也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是來劇團做什麽的。
但在看完鹿島游給他的劇本後, 才看過蘇聯臥底琴酒故事的赤井秀一沈默了許久。
他可以不演這個原型大概率是琴酒的男主角嗎？他覺得那個叫夏威夷的臥底不錯。
拒絕的草稿都在心裏打好了, 只是從劇本上擡起眼, 望見對方無比真誠又十分期待的目光後，又默默地打散了。
算了，誰讓琴酒是他的「宿敵戀人」呢。
哦，順便一提，他後來在覆盤的時候，把一開始他完全沒意識到的《小金傳》跟現實也對上了，並推測出了小金——劇本裏赤尾的宿敵戀人——的原型也是琴酒。
鹿島游身上應該不止有一本這樣的漫畫，又或是相似的存在。
很顯而易見的推理，之前他看的那本恐怖故事側重點在琴酒身上，並沒有如此詳細地描寫過他的故事。而只根據這一本漫畫，編不出這一整個系列的《赤樓物語》。
赤井秀一暫時把她放在了一個不科學的神奇預言家的位置上。不科學不僅僅是指她的漫畫非常不科學，也指漫畫裏的故事非常不科學——雖然他讓FBI那邊去調查了，但蘇聯臥底琴酒這事，誰信誰傻逼。
不過，赤井秀一並沒有把漫畫的存在告訴FBI。
他很擅長保守秘密，也很習慣單打獨鬥，有些他覺得沒必要的事情——就比如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他並不會跟別人說，哪怕是他的FBI長官。
而且有些事情，確實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看鹿島游現在這個自由散漫又沒什麽警惕心的樣子就知道，波本肯定沒讓她真正接觸組織的事情。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只讓她提供了這些漫畫吧。
不出意外的話，同樣護著她的應該還有個蘇格蘭。
坦白說，赤井秀一最開始對蘇格蘭的懷疑並沒有波本那麽大。但怎麽說呢，誰讓漫畫有畫到他倆私下的相處，把他們的臥底身份直接掀了，還寫明了蘇格蘭和波本關系特別好，連真名都解放得差不多了：嗯，波本叫零，蘇格蘭叫景。
只需要稍微加上一點理智判斷，就比如忽略琴酒是臥底的相關內容，漫畫的存在就能提供無數非常超前的情報量。相當作弊，但真的很爽。
……所以，波本和蘇格蘭一直以來就是這樣過來的嗎？這得少走多少彎路啊？
赤井秀一不承認自己在羨慕。
沒關系的，他一個人也可以自力更生的。
至於鹿島游，沒必要把她牽扯得太深。他可不想被蘇格蘭端著狙擊槍瞄準的同時，還得應付波本的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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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必要的話，倒是可以找同樣知情的波本和蘇格蘭商量一下。
由於蘇聯琴酒的那篇漫畫裏，蘇格蘭走的是存活路線，也就沒有天臺那一幕的對峙。所以赤井秀一並沒有從漫畫裏知曉自己被討厭的原因，單純只是從盡快解決組織的角度在考慮問題。
不過這件事情暫時也不急，至少目前，他只需要待在深澤劇團扮演好池田圭三的人設，翻翻劇本練練臺詞，再想辦法跟鹿島游搞好關系就可以了。
就比如以感興趣為理由，沒事多找她聊聊劇本。不僅僅是《忠誠》這個劇本，也包括所有她已經寫過的或者未來想寫的——準確來說，就是那些極有可能是根據漫畫改編的故事。
沒過多久，美國那邊有關琴酒和蘇聯的調查也有了初步結果：嗯，不出意外的沒有關系。
琴酒和蘇聯沒關系才是正常的。要是有關系，才是真的要變成恐怖故事了。
對於這個答案，赤井秀一內心十分平靜。在進一步確認了那本漫畫並不完全保真後，就將這件事暫時擱置在角落了，問就是沒必要在一個恐怖故事上繼續浪費時間。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兩天後他接到了一通意料之外的電話。來自他的合作對象，在黑衣組織進行臥底調查的CIA諜報員基爾。
對方一上來就直接問他：“你們FBI現在是不是在調查琴酒跟蘇聯的關系？”
赤井秀一微妙地沈默了一瞬，才接話：“嗯，怎麽了？”
“你們到底是怎麽懷疑琴酒是蘇聯臥底的？還是單純只是想往他身上潑臟水？”
基爾也不知道是感慨還是在讚嘆還是在幸災樂禍，又或許都有，跟他說：“賓加把這件事在組織裏鬧得很大，琴酒現在有麻煩了。”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肅然起敬：主要是對這位賓加的。
赤井秀一本來不應該認識賓加的，但好巧不巧，他剛剛才在漫畫裏看見過他：一個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自己能踩著琴酒上位，最後在太平洋地標行動中被琴酒坑死的組織成員。
如果漫畫裏的故事真的是有概率發生的未來，現在他這樣坑琴酒，倒是可以算作提前覆仇了。
就是不知道賓加還有沒有這個命活到後期，幫他驗證一下漫畫故事的真實性。
“boss相信這件事了？”
“那倒也沒有，只是按照規矩，琴酒現在不得不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
琴酒的身份畢竟不一般，組織裏一貫來最痛恨臥底與叛徒的殺手被人質疑是臥底，這熱鬧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看。而且賓加屬於朗姆派系，他主動跟琴酒撕起來，基爾只會嫌棄他們撕得不夠熱鬧。
不過基爾還是有點好奇，就多問了句電話那邊的FBI：“你們最後的調查結果如何？”
赤井秀一回答：“目前沒有結果。”
但在說完這句話後，他又格外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但繼續調查下去，說不定真的能查出什麽呢。”
“不過蘇聯那邊的事情，CIA應該知道得比FBI更清楚一些吧？也許你應該跟那邊的人說一下，讓他們也仔細查查看？”
“……”
基爾悟了：“你說得對，是該好好查查。”
並在掛斷電話後，轉頭就給CIA那邊發了一則消息。
沒有結果也可以偽造結果，反正蘇聯都沒了，是黑是白基本不就是CIA這邊說了算的？無論組織那邊願不願意相信，反正他們都不虧。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不如把水攪得再渾一點。琴酒若是真能因為這種事情纏身而被分散了註意力，她還能更輕松一些。
更關鍵的是，還有賓加替他們吸引仇恨值，並且帶頭沖鋒呢。
*
賓加其實也不信琴酒是臥底。
但他不管，他就是要帶頭沖鋒。
而賓加在黑衣組織掀起的狂風巨浪，不僅給琴酒惹上了一身腥，最後還殃及了鹿島游這只無辜的池魚。
諸伏景光久違地來找她了，但並不是找她來敘舊的，而是來找她問問題的。
他說，組織裏最近在鬧琴酒是蘇聯臥底的事情，問她有沒有什麽頭緒。
鹿島游：“……”
鹿島游茫然：“？”
頭緒？什麽頭緒？她應該有什麽頭緒嗎？這又不關她的事啊，她現在連下一部劇的演員都沒有找齊呢！
鹿島游就差舉著手對天發誓自證清白了：“我什麽都沒幹！”
證明完清白之後，她又忍不住因此發散了思維，緊張兮兮地反問：“有沒有一種可能，琴酒真的是蘇聯臥底，現在他的身份暴露了？”
鹿島游不懂。
為什麽漫畫都畫得那麽清楚了，劇情的邏輯也都那麽流暢了，甚至連琴酒自己現在都已經不清不白了，但是他們一個兩個還是不願意相信琴酒真的是臥底呢？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唉。”
賓加：琴酒是臥底！
FBI：可能真的是臥底呢。
CIA：仔細一查，確實很有嫌疑啊。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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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被爆出蘇聯臥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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