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保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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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保假
雖然鹿島游很想一口氣把漫畫全部畫完直接發給他們, 但以這篇故事的篇幅長度來說，哪怕只是最簡單的簡筆畫，都還是有點困難的。
畫到一半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 疲倦和困意漸漸襲來。她擡起手打了個哈欠, 眼睛非常自然地隨著這個動作瞇起, 眼角還掛上了一點生理性的象征著困倦的淚水。
算了，先睡了。
鹿島游揉了揉眼睛, 放下筆，然後伸手去摸放在桌邊的手機。
雖然漫畫肝出來還需要時間, 但這個情報她可以先分享出去嘛。
不過出於謹慎心理——好吧, 主要是不想再被降谷零念叨了——她在編輯消息前, 把看過原作的系統喊出來求證了。
她簡單詢問了系統，琴酒是不是不認識工藤新一，認錯了雪莉, 想殺了赤井秀一, 還直接或間接殺死了皮斯克愛爾蘭庫拉索賓加等等真酒——
系統聽著聽著, 欣慰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對對對！就是這樣！游崽你終於看到真漫畫了啊！』
這就是無cp漫畫本的威力嗎？太有含金量啦！連最新的劇場版都追上了, 它家游崽終於可以跟上版本啦！
鹿島游聽見這話也很感動。
這樣一來，琴酒的身份也實錘了。
求證過後, 鹿島游在群聊裏分外認真地敲下了這樣一條消息。
「Yu：琴酒是蘇聯的臥底。」
發完後, 她就放下手機爬上床睡覺去了，絲毫沒管她離開後炸開的群聊——又或者再嚴謹點, 炸開的降谷零。
舒舒服服睡到第二天上午, 再拿起手機的時候, 鹿島游看著裏面的聊天記錄陷入了沈思。
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好熱鬧啊。
以及：他們這兩個做臥底的是不需要睡覺的嗎？
她昨天晚上真的還熬夜熬到蠻晚的, 看聊天記錄發出去的時間, 已經快淩晨三點了。在這個時間點, 一貫來最能夠及時回覆的萩原研二都倒下不吭聲了，但降谷零卻能夠在三分鐘內給她回覆。
「Zero：？？？」
「Zero：你又在漫畫裏看到了什麽奇奇怪怪的設定！！」
「Zero：然後你還又信了！又——！！」
「Zero：琴酒是臥底這種鬼話都能說得出來，你的判斷力呢！當初警校學的知識是半點沒進你的腦子是吧！！」
「Zero：快清醒一點啊——！」
「Hiro：呃，游應該已經睡了吧。」
「Zero：……」
「Hiro：已經很晚了，這件事還是明天早上再說吧。」
「Zero：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算了。」
這其實也沒什麽，更誇張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人早上六點就在群裏發消息了。
「Zero：醒了就直接打電話找我，鹿島。」
「Hiro：我建議你晚四個小時再發消息。」
這優秀的作息時間把鹿島游都看懵了。
她簡單算了算，三點睡六點起，一天三小時，他們這些做臥底的都已經把睡眠時間進化掉了嗎？當初她臥底考核的時候怎麽沒說還要練這個？
群裏面其他幾位警察醒的也很早，萩原研二很快就翻完聊天記錄站出來打圓場了。
「Hagi：嘛嘛，應該也是有什麽原因吧？我想小游現在也不會在漫畫裏看見什麽就信什麽了。」
「Date：應該是那本漫畫的邏輯性很強吧？鹿島好像很容易被她覺得有理有據的故事說服。」
「Zero：你們確定嗎？」
「Zero：她現在在漫畫裏看見我使用蜂蜜陷阱一次，就會來找我一次，反覆叮囑我一定要潔身自好，不要讓本田櫻難過。」
「Date：……」
「Date：當我沒說。」
「Hagi：看來小游很喜歡小櫻呢。」
「Zero：呵呵。」
「Matsu：所以呢，我有點好奇，你真的會像漫畫裏那樣對女孩頻繁使用蜂蜜陷阱嗎，公安警察？」
「Zero：……」
「Zero：請區分基礎禮貌和蜂蜜陷阱。」
「Matsu：這話從你這家夥口中說出來還真是微妙啊，波本。」
「Hagi：不過零應該也怕自己哪天隨便亂用蜂蜜陷阱，然後真給自己整了個女主角出來吧？這個情節在漫畫裏還挺常見的。」
接下來就是一些調侃和聊天，只能說萩原研二是擅長活躍氣氛的，聊到後面，降谷零看起來都沒有剛開始那麽氣勢洶洶了。
但鹿島游還在琢磨這個作息問題。
她想到了以前，她在念高中並以降谷零的宿敵自稱的時候，她怎麽也趕不上的學習成績。
鹿島游：“……”
鹿島游瞬間不困了，她捧起手機敲敲打打，開始翻舊賬了。
「Yu：你不會高中的時候就三點睡六點起，這樣學習卷我是吧，降谷零！」
「Yu：還好我當初沒有上當！」
「Zero：……」
「Zero：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初是你自己翹班翹多了？以及時間都花在戲劇社和女孩子身上了？」
「Yu：咦？有嗎？我覺得還好啊。」
「Matsu：我翻到一張漫畫截圖。」
「Matsu：#萩原研二捧腹哈哈大笑.jpg#」
「Hagi：哇哦。」
「Hagi：#松田陣平戴墨鏡露牙齒笑.jpg#」
快樂都是他們的。
鹿島游看著手中的來電提醒，只覺得莫名其妙。
接起電話後，她撂下的第一句就是：“你先別急，降谷零。”
電話那邊沈默了會兒，順從道：“嗯，好。我不急。你說說看，這究竟是個怎樣的故事，能讓你如此深.信.不.疑。”
鹿島游幽幽地嘆了聲氣：“本來，我對琴酒的身份也是沒有懷疑的。”
降谷零嗓音溫柔地提醒她：“是嗎？可我怎麽記得，你第一次在景的漫畫裏看見他的時候，就認定他是臥底了。”
鹿島游驚訝：“還有這事？”
降谷零：“……”
記得景光變小孩，記得諸伏兄弟夾心，不記得自己推理琴酒是臥底是吧？挺好。
降谷零：“你繼續說吧。”
鹿島游於是繼續無縫切換到之前那種低沈緩慢娓娓道來的狀態，還搭配上了長籲短嘆：“唉，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
“所以？”
鹿島游話鋒一轉：“所以我還是直接發漫畫給你們看吧，講出來好累，你看完後就知道了。我雖然沒畫完，但漫畫裏面的故事線基本上也很清晰了。”
“好。”
降谷零答應了。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笑著，但不知怎麽總有一種「我倒是要看看這是個什麽故事」的感覺。
但鹿島游寬容大度地選擇原諒。
沒辦法，琴酒偽裝的太成功了，而且就算是臥底，他也是心狠手辣難以鑒定好壞的那一掛的，行事幹脆果斷，殺人從不眨眼。算不上純粹的正派，但這就是琴酒。
——波本哪裏懂什麽琴酒啊，現在就沒有人比她更懂琴酒，伏特加都不行。
自認為看透一切的鹿島游動作迅速地把漫畫拍成照片傳上去了，傳完之後，她又在群聊裏敲下這樣一句話。
「Yu：稍等，後面有一個篇章的故事更真，你們看完就懂了。」
然後她就這樣繼續坐在書桌前，將漫畫翻到了太平洋地標篇章。
這可是系統親自驗證過真實性的故事，還說是什麽最新的劇場版，反正她現在是發自內心地相信著：琴酒就是臥底。
鹿島游決定趁他們看漫畫的時候，快速趕工把這個故事畫給他們看，以抽象火柴人的方式，很快就能畫完的。
由於畫面被縮到最簡了，鹿島游基本就是在抄臺詞。等全部抄完再拍好照發出去後，她才去瞄了眼聊天群。
嗯，死一樣的寂靜。
「Yu：這下你們懂了吧。」
「Hagi：確實好像還挺合理的。」
「Matsu：嘖，我又沒見過琴酒，誰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Hagi：小陣平說得很對喔，小游。就像是很多漫畫都喜歡把我們往黑化的方向塑造一樣，自然也會有漫畫喜歡把原本屬於黑方的角色往好的形象塑造吧？畢竟要追求反差感嘛。」
「Hagi：你就數數看我在你的漫畫裏當了多少次壞人，累積要判多少年吧……可惡，明明小研二我才是我們中最讓人有親切感的吧！」
「Matsu：確實，你真是個人渣中的人渣。」
「Hagi：#嚎啕大哭.jpg#」
「Yu：別不相信啊，我跟你們說，這次故事保真！琴酒就是會做這些事情的！」
「Date：那麽，零和景光怎麽看呢？」
「Zero：絕對是編的。」
「Zero：琴酒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人？他單純就是記不清被自己殺死的人吧。」
「Hiro：嗯，我也覺得琴酒絕對不會是臥底哦，游。對這種人一定要一直懷有警惕心理，就算碰見了也要記得遠離，別哪天傻呼呼地就湊上去了。」
鹿島游：“……”
雖然但是，這次的故事真的很真！系統都驗證過了——！
就在鹿島游準備再次把夜觀天象當成借口搬出來的時候，她看見降谷零接下來發出來的幾句話，敲打鍵盤的拇指微微一頓，不再繼續動作了。
「Zero：你根本沒見過琴酒，就不要拿著漫畫裏不知真假的故事去揣測他的為人了。」
「Zero：再退一步說，你根本不需要了解琴酒，也不需要接觸組織裏的這些人。」
「Zero：比起這些，下一部劇該寫一個什麽樣的故事，才是你現在最應該去操心的，不是嗎？」
“……”
有道理。
鹿島游被說服了：琴酒是不是臥底好像跟她確實沒什麽關系。
於是，她把編輯框裏打完一半的字全刪除了。
「Yu：也對，那我可以把這個故事改編一下寫成劇本嗎？」
「Zero：隨你。」
感謝降谷零愈發熟練的對鹿島游轉移話題技巧，她很快就不再糾結琴酒是不是臥底了。
降谷零見狀，也緩緩舒出一口氣，放下手機。
至於她想改編這個劇本——這麽離譜的故事，隨便改，琴酒看了都不會覺得劇本的主角就是他自己。
總之，只要能轉移鹿島游的興趣就足夠了。
赤井秀一現在都已經被她邀請著在《赤樓物語》系列的演出中，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了。他可不想哪天在深澤劇團的演出中，還看見琴酒和伏特加穿著那一身標志性的打扮並排坐在一起。
他怕他年紀輕輕就高血壓。
至於這本漫畫……哈，絕對是在胡編亂造。
他和琴酒一起行動過這麽多次，難道還判斷不出來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降谷零並沒有太在意這種一眼假的故事——
起初。
……
一段時間後。
皮斯克被琴酒滅口的消息傳來。
降谷零：“……”
巧合吧，畢竟是boss的命令。
又一段時間後。
琴酒懷疑基爾的身份，基爾殺死赤井秀一自證清白的消息傳來。
降谷零：“……”
巧合吧，基爾畢竟是代號成員，總得給她一次機會。
又又一段時間後。
琴酒掃射東都鐵塔，愛爾蘭死亡的消息傳來。
降谷零：“……”
降谷零：“…………”
降谷零心情沈重地舉起手機。
「那本琴酒是蘇聯臥底的漫畫，麻煩再完整地發給我看一下吧。」
降谷零：絕對是假的！
同樣是降谷零：…………………
*
抱歉抱歉今天忙瘋了qwq
以及前期的故事我是不太記得時間線了如果有bug就當我私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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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睡了。
鹿島游揉了揉眼睛, 放下筆，然後伸手去摸放在桌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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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島游聽見這話也很感動。
這樣一來，琴酒的身份也實錘了。
求證過後, 鹿島游在群聊裏分外認真地敲下了這樣一條消息。
「Yu：琴酒是蘇聯的臥底。」
發完後, 她就放下手機爬上床睡覺去了，絲毫沒管她離開後炸開的群聊——又或者再嚴謹點, 炸開的降谷零。
舒舒服服睡到第二天上午, 再拿起手機的時候, 鹿島游看著裏面的聊天記錄陷入了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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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
「Zero：你又在漫畫裏看到了什麽奇奇怪怪的設定！！」
「Zero：然後你還又信了！又——！！」
「Zero：琴酒是臥底這種鬼話都能說得出來，你的判斷力呢！當初警校學的知識是半點沒進你的腦子是吧！！」
「Zero：快清醒一點啊——！」
「Hiro：呃，游應該已經睡了吧。」
「Zero：……」
「Hiro：已經很晚了，這件事還是明天早上再說吧。」
「Zero：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算了。」
這其實也沒什麽，更誇張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人早上六點就在群裏發消息了。
「Zero：醒了就直接打電話找我，鹿島。」
「Hiro：我建議你晚四個小時再發消息。」
這優秀的作息時間把鹿島游都看懵了。
她簡單算了算，三點睡六點起，一天三小時，他們這些做臥底的都已經把睡眠時間進化掉了嗎？當初她臥底考核的時候怎麽沒說還要練這個？
群裏面其他幾位警察醒的也很早，萩原研二很快就翻完聊天記錄站出來打圓場了。
「Hagi：嘛嘛，應該也是有什麽原因吧？我想小游現在也不會在漫畫裏看見什麽就信什麽了。」
「Date：應該是那本漫畫的邏輯性很強吧？鹿島好像很容易被她覺得有理有據的故事說服。」
「Zero：你們確定嗎？」
「Zero：她現在在漫畫裏看見我使用蜂蜜陷阱一次，就會來找我一次，反覆叮囑我一定要潔身自好，不要讓本田櫻難過。」
「Date：……」
「Date：當我沒說。」
「Hagi：看來小游很喜歡小櫻呢。」
「Zero：呵呵。」
「Matsu：所以呢，我有點好奇，你真的會像漫畫裏那樣對女孩頻繁使用蜂蜜陷阱嗎，公安警察？」
「Zero：……」
「Zero：請區分基礎禮貌和蜂蜜陷阱。」
「Matsu：這話從你這家夥口中說出來還真是微妙啊，波本。」
「Hagi：不過零應該也怕自己哪天隨便亂用蜂蜜陷阱，然後真給自己整了個女主角出來吧？這個情節在漫畫裏還挺常見的。」
接下來就是一些調侃和聊天，只能說萩原研二是擅長活躍氣氛的，聊到後面，降谷零看起來都沒有剛開始那麽氣勢洶洶了。
但鹿島游還在琢磨這個作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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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島游幽幽地嘆了聲氣：“本來，我對琴酒的身份也是沒有懷疑的。”
降谷零嗓音溫柔地提醒她：“是嗎？可我怎麽記得，你第一次在景的漫畫裏看見他的時候，就認定他是臥底了。”
鹿島游驚訝：“還有這事？”
降谷零：“……”
記得景光變小孩，記得諸伏兄弟夾心，不記得自己推理琴酒是臥底是吧？挺好。
降谷零：“你繼續說吧。”
鹿島游於是繼續無縫切換到之前那種低沈緩慢娓娓道來的狀態，還搭配上了長籲短嘆：“唉，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
“所以？”
鹿島游話鋒一轉：“所以我還是直接發漫畫給你們看吧，講出來好累，你看完後就知道了。我雖然沒畫完，但漫畫裏面的故事線基本上也很清晰了。”
“好。”
降谷零答應了。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笑著，但不知怎麽總有一種「我倒是要看看這是個什麽故事」的感覺。
但鹿島游寬容大度地選擇原諒。
沒辦法，琴酒偽裝的太成功了，而且就算是臥底，他也是心狠手辣難以鑒定好壞的那一掛的，行事幹脆果斷，殺人從不眨眼。算不上純粹的正派，但這就是琴酒。
——波本哪裏懂什麽琴酒啊，現在就沒有人比她更懂琴酒，伏特加都不行。
自認為看透一切的鹿島游動作迅速地把漫畫拍成照片傳上去了，傳完之後，她又在群聊裏敲下這樣一句話。
「Yu：稍等，後面有一個篇章的故事更真，你們看完就懂了。」
然後她就這樣繼續坐在書桌前，將漫畫翻到了太平洋地標篇章。
這可是系統親自驗證過真實性的故事，還說是什麽最新的劇場版，反正她現在是發自內心地相信著：琴酒就是臥底。
鹿島游決定趁他們看漫畫的時候，快速趕工把這個故事畫給他們看，以抽象火柴人的方式，很快就能畫完的。
由於畫面被縮到最簡了，鹿島游基本就是在抄臺詞。等全部抄完再拍好照發出去後，她才去瞄了眼聊天群。
嗯，死一樣的寂靜。
「Yu：這下你們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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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su：嘖，我又沒見過琴酒，誰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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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gi：你就數數看我在你的漫畫裏當了多少次壞人，累積要判多少年吧……可惡，明明小研二我才是我們中最讓人有親切感的吧！」
「Matsu：確實，你真是個人渣中的人渣。」
「Hagi：#嚎啕大哭.jpg#」
「Yu：別不相信啊，我跟你們說，這次故事保真！琴酒就是會做這些事情的！」
「Date：那麽，零和景光怎麽看呢？」
「Zero：絕對是編的。」
「Zero：琴酒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人？他單純就是記不清被自己殺死的人吧。」
「Hiro：嗯，我也覺得琴酒絕對不會是臥底哦，游。對這種人一定要一直懷有警惕心理，就算碰見了也要記得遠離，別哪天傻呼呼地就湊上去了。」
鹿島游：“……”
雖然但是，這次的故事真的很真！系統都驗證過了——！
就在鹿島游準備再次把夜觀天象當成借口搬出來的時候，她看見降谷零接下來發出來的幾句話，敲打鍵盤的拇指微微一頓，不再繼續動作了。
「Zero：你根本沒見過琴酒，就不要拿著漫畫裏不知真假的故事去揣測他的為人了。」
「Zero：再退一步說，你根本不需要了解琴酒，也不需要接觸組織裏的這些人。」
「Zero：比起這些，下一部劇該寫一個什麽樣的故事，才是你現在最應該去操心的，不是嗎？」
“……”
有道理。
鹿島游被說服了：琴酒是不是臥底好像跟她確實沒什麽關系。
於是，她把編輯框裏打完一半的字全刪除了。
「Yu：也對，那我可以把這個故事改編一下寫成劇本嗎？」
「Zero：隨你。」
感謝降谷零愈發熟練的對鹿島游轉移話題技巧，她很快就不再糾結琴酒是不是臥底了。
降谷零見狀，也緩緩舒出一口氣，放下手機。
至於她想改編這個劇本——這麽離譜的故事，隨便改，琴酒看了都不會覺得劇本的主角就是他自己。
總之，只要能轉移鹿島游的興趣就足夠了。
赤井秀一現在都已經被她邀請著在《赤樓物語》系列的演出中，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了。他可不想哪天在深澤劇團的演出中，還看見琴酒和伏特加穿著那一身標志性的打扮並排坐在一起。
他怕他年紀輕輕就高血壓。
至於這本漫畫……哈，絕對是在胡編亂造。
他和琴酒一起行動過這麽多次，難道還判斷不出來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降谷零並沒有太在意這種一眼假的故事——
起初。
……
一段時間後。
皮斯克被琴酒滅口的消息傳來。
降谷零：“……”
巧合吧，畢竟是boss的命令。
又一段時間後。
琴酒懷疑基爾的身份，基爾殺死赤井秀一自證清白的消息傳來。
降谷零：“……”
巧合吧，基爾畢竟是代號成員，總得給她一次機會。
又又一段時間後。
琴酒掃射東都鐵塔，愛爾蘭死亡的消息傳來。
降谷零：“……”
降谷零：“…………”
降谷零心情沈重地舉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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