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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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但是廣五春的動作更快！
他幾個蹬腿，宛若脫兔，直撲到瘋子的跟前。手裏的鐵蠶絲一轉一繞，將瘋子的脖子緊緊纏住。
牢房裏的這個瘋子也不逞多讓。
只見他的巨掌一翻一轉，也掐上了假老者的脖子。
兩人頓時僵持住了。
受刑少年努力睜大眼睛，心咚咚地快速跳動著。
廣五春輕笑了一聲，率先放下手裏的鐵蠶絲，也不管脖子上的危機，而是拱手道：“這位大人，老朽有禮了。”
瘋子又閉上了眼睛，手還是緊緊掐著老者的脖子。
“大人，不知道老朽該怎麽稱呼你？是要稱呼您為付大人還是古幫主？”
瘋子緩緩睜開眼睛，長久不說話的嗓子還是有些沙啞：“你到底是誰？”
“那看來我還是稱呼您為古幫主好了。”老者繼續笑著，臉上的皺紋是越發的深。
“你有何目的？”
“那古幫主為何又會屈尊紆貴，來這鐵甲衛的大牢呢？”
“你到底是誰？”古幫主的手收緊了，老者的呼吸開始不穩。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哼！除了你，還有誰能認出我？“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古幫主還是放開了鉗制廣五春脖子的手。
“古幫主此言差矣。老朽既然能找到您，說明暗處盯著您的眼睛就不僅僅老朽這一雙了。”
“你到底有何目的？”
老者笑了笑，又一拱手，說：“老朽來這一趟，只想與您談一筆生意。”
“呵！老夫但是第一次見到在大牢裏與人談生意的。”
“古幫主說笑了，只要您願意，這大牢怎麽可能困得住您？”
“少給我戴高帽！有什麽話就直接說了吧。”
“古幫主，老朽想與你換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廣五春淡笑不語，望向東邊，拱了拱手，又輕聲說道：“您還是付大人的時候，手裏有的東西。”
“哼！老夫可不是什麽付大人。”
“古幫主，你覺得我能尋到這，僅僅是憑借運氣嗎？老朽既然敢來這裏，就是有所把握。付大人，我也實話實說了吧，那位和況元，老朽也見過。”
古幫主眼睛猛地睜開，雙目如劍，冷冷地看著老者，語氣冰冷：“你到底是誰？”
“等咱們談好生意，您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那老夫就先擒了你這不敢露臉的家夥！”
古幫主話剛落音，立馬化掌為拳，直接攻向廣五春的面門。看那撲面而來的淩厲拳風，如若被擊中，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圍觀的受刑少年的心已經提到了半空。
但是老者卻是面色不變，踏草而退，他腳底劃過的地方，稻草向兩邊退去，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劃痕。
一個呼吸沒到，古幫主的手已經放了下來，他面露痛苦之色，一下子捂住了脖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誰？怎麽會有這東西？”古幫主的手撫在脖子上的鐵蠶絲，卻是不敢將它拿下來。
“我都說了我認識你們的和大人。現在的年輕人，怎麽就不能聽話一點呢？”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搖搖頭，那個樣子，真是怎麽看怎麽欠揍。
“哼！”
“古幫主，你要不要試試，把這鐵蠶絲拿下來。”老者笑著說道，還是擠眉弄眼地說著，更是讓人看了惱火。
“哼！莫非老夫還要多謝您？”
“你這小夥子，卻是應該謝謝老朽，如若不是我，你最多到明天，就會變成一具屍體。這個牢房裏的人，除了他們倆。”老者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兩個彪形大漢，“都得死。”
受刑少年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哼！”古幫主雖然不服氣，但是也明白老者說的話卻是沒錯，自己的這條小命的確是脖子上的鐵蠶絲救回來的。
此時大牢裏靜悄悄的，剛剛還在吵鬧的犯人忽然靜了下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別的牢房的犯人，都倒地不醒了。
更別提那些獄卒，這麽久了，居然沒有一個露面的，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現在我們可以談這筆生意了嗎？”
“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想要您手裏的東西，就是您還是付大人的時候，手裏捏著的那個東西。”
“那你打算拿什麽來換？”
假老者笑瞇瞇的，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不是已經把東西拿出來了嗎？古幫主換回來的，可是您的性命！”
“你！”
“莫非您想不認賬？”
“你這老貨！”
假老者的面色一冷，說道：“看來古幫主是不打算認賬了。”
“我不認又如何？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拿了！”
古幫主忽然一個躍身，暴起直擊廣五春的胸口，一招黑虎掏心，動作狠厲。
老者腳下的步伐不緊不慢，忽左忽右，躲避著古幫主的襲擊。
“倒！”
伴隨著廣五春的這一聲冷喝，剛剛還在攻擊人的古幫主立馬倒地，不斷地抽搐著，右手使勁地去撓背部。
“你......你做了......什麽？”古幫主雙目瞪圓，目光淬毒。
“您就不必知道了。付戰天大人。”
假老者一說完，立馬將受刑少年背起，“砰”的一聲將鐵門踹開，背著少年向上沖去。
“您......老先生，您不是想要和他談生意嗎？怎麽現在就走了？”受刑少年低聲在廣五春耳邊問著。
“已經談妥了。”老者一邊說著，一邊越過地上那些倒得橫七豎八的屍體。
“談妥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拿古幫主的命換那一件東西。既然他不答應，那就把命留在這裏吧。”
這會，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大牢門口，大鐵門大開著，地上躺滿了鐵甲衛還有犯人的屍體。
廣五春來到門口，看了看大門上那塊巨大的牌匾，笑了笑，借力蹬上圍墻，跳入夜色中。
只見得身後的鐵甲衛駐地，忽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沖天的火光頓現。緊接著，爆炸聲接連不斷地響起，那個氣勢宏大的衙門變成了一堆廢墟。
“這這這......”受刑少年是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怎麽？還舍不得那個牢房？”
“不不不，老先生。晚輩多謝老先生的救命之恩。”少年掙紮著想要給老者行禮，但是忘了這是對方的背部，自己完全使不上力。
“想要報答？”
“是的。老先生的大恩大德，晚輩是一輩子也還不完了。但是還請老先生給晚輩這個機會，讓我能報恩。”
“好。”
“那晚輩......”老者的一句話，讓這滿身血汙的少年立馬不會說話了。
“你得聽我的話。”
“晚輩定會為老先生馬首是瞻。”
“那可說定了。”說到這，廣五春恢覆成了本來的聲音，略顯稚嫩，還未進入變聲期。
受刑少年又是一驚，張口剛想問是怎麽回事，就覺得脖子一疼，陷入了昏迷之中。
“小爺，小的來吧。”黑暗的胡同裏，小石子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之中。鐵甲衛和漕幫的人起了沖突，死傷不少，不過後來馬舵主應該是回過味來了，撤了人手，但是還是被鐵甲衛盯上了。”
“客棧那邊呢？”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小平子已經和東廠的人接上頭了。”
“小爺，你快進來。”兩人這時已經來到一座宅子前，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趕忙打開小門，將人迎了進去。
此時已經是破曉時分，開始有百姓點燈辦事，遠近都有了喧鬧聲。
“把尾巴清理幹凈。”
“小爺您放心。”
“尤其是義夏山的人。”
小石子忽然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小爺，義大人的人也來了嗎？”
廣五春嗤笑一聲，意味不明地說道：“他怎麽會不來。”
“小爺，那我們......”
“將付戰天死在大牢裏的消息傳出去，特別是要傳到和況元的耳朵裏。至於義夏山那邊，給他們留一點線索，讓他慢慢找人吧。”
“是！”
“將人放在這裏，要看管好。不必限制他的行動。”
“小的明白。”小石子將受刑少年放在床上，垂手立在一邊。
“這段時間，你就不必跟在我的身邊了，去小平子那裏。”
“可是小爺，您的安全怎麽辦？”
“從下邊挑幾個人上來就行。小平子那裏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小石子立馬退了出去。
廣五春看了看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後走了出去。
等到老者的腳步聲走遠，那個本該昏迷的少年卻睜開了眼睛，一個躍身，來到床邊，偷偷打量著外邊。
“小爺，您今個可是辛苦了。”廣五春剛剛進房，一個小廝笑著迎了上來，趕忙給老板更衣。
“這大牢，我可不想再去第二次了。”少年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上，任由小廝給自己卸掉易容。
“小爺您可說笑了。您怎麽會再去大牢呢？除了您自個願意，誰能把您抓......啊呸，讓您進大牢啊。”這個小廝看來很會伺候人，工作素養一等一的。
“真會說話。”廣五春不知道從哪裏摸到了一把扇子，悠閑地搖了起來，閉著眼搖頭晃腦地道：“自然是沒有人了，除了您義大人以外，不是嗎？許久不見了，義大人！近來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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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廣五春的動作更快！
他幾個蹬腿，宛若脫兔，直撲到瘋子的跟前。手裏的鐵蠶絲一轉一繞，將瘋子的脖子緊緊纏住。
牢房裏的這個瘋子也不逞多讓。
只見他的巨掌一翻一轉，也掐上了假老者的脖子。
兩人頓時僵持住了。
受刑少年努力睜大眼睛，心咚咚地快速跳動著。
廣五春輕笑了一聲，率先放下手裏的鐵蠶絲，也不管脖子上的危機，而是拱手道：“這位大人，老朽有禮了。”
瘋子又閉上了眼睛，手還是緊緊掐著老者的脖子。
“大人，不知道老朽該怎麽稱呼你？是要稱呼您為付大人還是古幫主？”
瘋子緩緩睜開眼睛，長久不說話的嗓子還是有些沙啞：“你到底是誰？”
“那看來我還是稱呼您為古幫主好了。”老者繼續笑著，臉上的皺紋是越發的深。
“你有何目的？”
“那古幫主為何又會屈尊紆貴，來這鐵甲衛的大牢呢？”
“你到底是誰？”古幫主的手收緊了，老者的呼吸開始不穩。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哼！除了你，還有誰能認出我？“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古幫主還是放開了鉗制廣五春脖子的手。
“古幫主此言差矣。老朽既然能找到您，說明暗處盯著您的眼睛就不僅僅老朽這一雙了。”
“你到底有何目的？”
老者笑了笑，又一拱手，說：“老朽來這一趟，只想與您談一筆生意。”
“呵！老夫但是第一次見到在大牢裏與人談生意的。”
“古幫主說笑了，只要您願意，這大牢怎麽可能困得住您？”
“少給我戴高帽！有什麽話就直接說了吧。”
“古幫主，老朽想與你換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廣五春淡笑不語，望向東邊，拱了拱手，又輕聲說道：“您還是付大人的時候，手裏有的東西。”
“哼！老夫可不是什麽付大人。”
“古幫主，你覺得我能尋到這，僅僅是憑借運氣嗎？老朽既然敢來這裏，就是有所把握。付大人，我也實話實說了吧，那位和況元，老朽也見過。”
古幫主眼睛猛地睜開，雙目如劍，冷冷地看著老者，語氣冰冷：“你到底是誰？”
“等咱們談好生意，您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那老夫就先擒了你這不敢露臉的家夥！”
古幫主話剛落音，立馬化掌為拳，直接攻向廣五春的面門。看那撲面而來的淩厲拳風，如若被擊中，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圍觀的受刑少年的心已經提到了半空。
但是老者卻是面色不變，踏草而退，他腳底劃過的地方，稻草向兩邊退去，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劃痕。
一個呼吸沒到，古幫主的手已經放了下來，他面露痛苦之色，一下子捂住了脖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誰？怎麽會有這東西？”古幫主的手撫在脖子上的鐵蠶絲，卻是不敢將它拿下來。
“我都說了我認識你們的和大人。現在的年輕人，怎麽就不能聽話一點呢？”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搖搖頭，那個樣子，真是怎麽看怎麽欠揍。
“哼！”
“古幫主，你要不要試試，把這鐵蠶絲拿下來。”老者笑著說道，還是擠眉弄眼地說著，更是讓人看了惱火。
“哼！莫非老夫還要多謝您？”
“你這小夥子，卻是應該謝謝老朽，如若不是我，你最多到明天，就會變成一具屍體。這個牢房裏的人，除了他們倆。”老者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兩個彪形大漢，“都得死。”
受刑少年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哼！”古幫主雖然不服氣，但是也明白老者說的話卻是沒錯，自己的這條小命的確是脖子上的鐵蠶絲救回來的。
此時大牢裏靜悄悄的，剛剛還在吵鬧的犯人忽然靜了下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別的牢房的犯人，都倒地不醒了。
更別提那些獄卒，這麽久了，居然沒有一個露面的，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現在我們可以談這筆生意了嗎？”
“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想要您手裏的東西，就是您還是付大人的時候，手裏捏著的那個東西。”
“那你打算拿什麽來換？”
假老者笑瞇瞇的，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不是已經把東西拿出來了嗎？古幫主換回來的，可是您的性命！”
“你！”
“莫非您想不認賬？”
“你這老貨！”
假老者的面色一冷，說道：“看來古幫主是不打算認賬了。”
“我不認又如何？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拿了！”
古幫主忽然一個躍身，暴起直擊廣五春的胸口，一招黑虎掏心，動作狠厲。
老者腳下的步伐不緊不慢，忽左忽右，躲避著古幫主的襲擊。
“倒！”
伴隨著廣五春的這一聲冷喝，剛剛還在攻擊人的古幫主立馬倒地，不斷地抽搐著，右手使勁地去撓背部。
“你......你做了......什麽？”古幫主雙目瞪圓，目光淬毒。
“您就不必知道了。付戰天大人。”
假老者一說完，立馬將受刑少年背起，“砰”的一聲將鐵門踹開，背著少年向上沖去。
“您......老先生，您不是想要和他談生意嗎？怎麽現在就走了？”受刑少年低聲在廣五春耳邊問著。
“已經談妥了。”老者一邊說著，一邊越過地上那些倒得橫七豎八的屍體。
“談妥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拿古幫主的命換那一件東西。既然他不答應，那就把命留在這裏吧。”
這會，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大牢門口，大鐵門大開著，地上躺滿了鐵甲衛還有犯人的屍體。
廣五春來到門口，看了看大門上那塊巨大的牌匾，笑了笑，借力蹬上圍墻，跳入夜色中。
只見得身後的鐵甲衛駐地，忽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沖天的火光頓現。緊接著，爆炸聲接連不斷地響起，那個氣勢宏大的衙門變成了一堆廢墟。
“這這這......”受刑少年是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怎麽？還舍不得那個牢房？”
“不不不，老先生。晚輩多謝老先生的救命之恩。”少年掙紮著想要給老者行禮，但是忘了這是對方的背部，自己完全使不上力。
“想要報答？”
“是的。老先生的大恩大德，晚輩是一輩子也還不完了。但是還請老先生給晚輩這個機會，讓我能報恩。”
“好。”
“那晚輩......”老者的一句話，讓這滿身血汙的少年立馬不會說話了。
“你得聽我的話。”
“晚輩定會為老先生馬首是瞻。”
“那可說定了。”說到這，廣五春恢覆成了本來的聲音，略顯稚嫩，還未進入變聲期。
受刑少年又是一驚，張口剛想問是怎麽回事，就覺得脖子一疼，陷入了昏迷之中。
“小爺，小的來吧。”黑暗的胡同裏，小石子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之中。鐵甲衛和漕幫的人起了沖突，死傷不少，不過後來馬舵主應該是回過味來了，撤了人手，但是還是被鐵甲衛盯上了。”
“客棧那邊呢？”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小平子已經和東廠的人接上頭了。”
“小爺，你快進來。”兩人這時已經來到一座宅子前，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趕忙打開小門，將人迎了進去。
此時已經是破曉時分，開始有百姓點燈辦事，遠近都有了喧鬧聲。
“把尾巴清理幹凈。”
“小爺您放心。”
“尤其是義夏山的人。”
小石子忽然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小爺，義大人的人也來了嗎？”
廣五春嗤笑一聲，意味不明地說道：“他怎麽會不來。”
“小爺，那我們......”
“將付戰天死在大牢裏的消息傳出去，特別是要傳到和況元的耳朵裏。至於義夏山那邊，給他們留一點線索，讓他慢慢找人吧。”
“是！”
“將人放在這裏，要看管好。不必限制他的行動。”
“小的明白。”小石子將受刑少年放在床上，垂手立在一邊。
“這段時間，你就不必跟在我的身邊了，去小平子那裏。”
“可是小爺，您的安全怎麽辦？”
“從下邊挑幾個人上來就行。小平子那裏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小石子立馬退了出去。
廣五春看了看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後走了出去。
等到老者的腳步聲走遠，那個本該昏迷的少年卻睜開了眼睛，一個躍身，來到床邊，偷偷打量著外邊。
“小爺，您今個可是辛苦了。”廣五春剛剛進房，一個小廝笑著迎了上來，趕忙給老板更衣。
“這大牢，我可不想再去第二次了。”少年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上，任由小廝給自己卸掉易容。
“小爺您可說笑了。您怎麽會再去大牢呢？除了您自個願意，誰能把您抓......啊呸，讓您進大牢啊。”這個小廝看來很會伺候人，工作素養一等一的。
“真會說話。”廣五春不知道從哪裏摸到了一把扇子，悠閑地搖了起來，閉著眼搖頭晃腦地道：“自然是沒有人了，除了您義大人以外，不是嗎？許久不見了，義大人！近來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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