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第529章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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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過往
“看你著急成這個樣子，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吧。”
“如果我說是你，你相信嗎？”
灼華聽見這句話，一時之間沒有了任何，或許是她不知道該怎麽去反應。
“那你說我該不該相信呢？”
灼華反問了一句。
“我要是說不信，我恐怕連我自己都很難以說服。可是我要說信，那未免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吧？”
“我哪裏能足夠優秀到讓他喜歡呢？他又喜歡我什麽？不可能是因為美色吧？”
男人雖然喜歡一些膚淺的東西，但是也絕對不會不在乎內涵。
“我也很奇怪，你到底哪裏讓他喜歡了呢？”
寒水妍表示也很困惑。
“說起來，你長得既不像司命……難道是因為你其實還有些地方像嗎？”
寒水妍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如果不是皮囊項的話，那就是在某些地方很像。
當然，這有可能不是。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意思說你其實是一個替身。”
寒水妍也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可能會被誤解為灼華其實是洛寒尋找的一個替身。
灼華輕輕拍了拍臉頰，妄圖讓自己清醒。
“唉，我更糊塗了，我更糊塗了。”
“我現在不想同他做朋友了。如果按你說的，實在是沒有必要做什麽朋友了。”
“我原本同他並不想做什麽朋友的他總是給我一種非常虛假的感覺。我感覺感覺不到他的真心，似乎他沒有任何一刻是真心實意的。”
“可是多見兩次，我發現他原本就是那樣的人，可是他對你又如此不好，他是個瞎子嗎？為什麽會喜歡我？”
“渣男是不值得做朋友。”
灼華一股腦的將自己心裏的所有想法都給說了出去。
“可是他真心實意對你。”
寒水妍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就那麽說出來了。
“真心實意對我？”
灼華輕笑了一聲，猶如玉石輕擊。
“他真心對我又能怎麽樣呢？我又不喜歡他，雖然他長得非常非常的好看，甚至於他可能有一顆非常愛我的心。”
“可是無論如何講，我都沒有有過這樣的心思。再說了，他對我好，但是他之前對愛了他那麽多年的女人卻不好。”
“這樣的人真的值得托付嗎？我非常有疑問。”
“你還喜歡他嗎？”
灼華瞇著眼睛問道。
“我現在不想考慮這個，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過去就過去吧。”
灼華只覺得水神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十分的糾結。
不由得在內心嘆了一口氣。
“好吧！相比於和他做朋友，我其實更喜歡和你做朋友。”
灼華輕輕的抱住了寒水妍。
“你才是一個更好的人，也值得將來擁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灼華你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寒水妍也回抱住了她。
……
“王上，在想什麽？”
寒星穿著一件綠色的紗衣，一步一搖地走了過去。
“我當年到底做了什麽決定？”
清若突然沒頭腦的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寒星一瞬間便被問蒙了。
“是發生了什麽嗎？為何要這樣問？”
“發生了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我二人分明將他倆的談話聽得真真切切。”
“這些天來，我不曾說什麽你也未曾說起。但是我仔細想來，你也一定思考了很久吧。”
清若面無表情的盯著寒星，若是一般不熟悉的人定然會被嚇怕了，可眼前這個卻是跟隨她多年的寒星，再如何說也不會被這樣嚇到了。
“您說過以後不想再想起，你也說過，若不是您自己能想起來，絕不讓我告訴您。”
寒星放下了手裏剛剛端來的點心，垂眸看著桌上的點心，淺淺淡淡的回答。
“可我現在想知道了，我既然是你的主子，那你就應該聽我的話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我也不需你去承擔什麽，什麽事情都有我自己來扛就好。”
清若照道理來說，說這番話的時候本應情深意切，可是這番情感她是沒有的自然也說不出帶情感的話來。
“我怕您知道了太痛苦。”
寒星終究還是有所顧慮，不忍心去說出實情。
“可我直覺現在更痛苦，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感知不到。雖然痛苦快樂我一並感知不到。”
“可這樣來說，對於我，難道不是另外一種痛苦嗎？！旁人都有的喜怒哀樂，我通通沒有。我羨慕了多年，當年不想要的，如今我想要了。”
“現在能知道事情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清若一步一步走近，說起來，這個時候更應該展現自己的深情或者是悔恨，這個時候就更應該伸出手拉住對方的手，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可是然而清若走近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去做。
寒星也很是糾結。
原本想著，要是自家主子能夠一點一點的突破原本的束縛，最好是能一點一點的想起來。
甚至於可能會產生新的感情。
可是現在，一切終究成空了。
什麽都沒辦法辦到了。
“我原本是想著他們兩個來了，他們兩個會有什麽辦法。可我千想萬想，沒想到他們兩個現在又走了。”
“我原本寄托了希望，現在也全都成了空。”
寒星說道。
“他們兩個？你是說樊城和灼華？”
清若稍有遲疑的問了一句。
“自然是他們兩個了，要不然我還能說是誰？”
寒星點點頭，眉頭一直卻未舒展開。
“他們兩個來了，我的確做了一些我從未感知到的情緒，但是我只是感知到了那種不一樣的情緒，可是我不知道我應該。那種情緒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
“我感覺不到，我也不明白，也體會不懂。”
“所以我覺得按照書上所講，我這種情緒應該是不開心才對，因為我無法感知到過多的快樂和開心。”
清若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語調波瀾不驚，面上也是毫無表情。
可是莫名的卻讓人心疼，還是那種鉆心的疼痛。
看看眼前這個一臉平靜的女孩兒，說出了那麽讓人痛心的話。一個天生感受不到開心快樂的人，怎麽能夠開心和快樂呢？
“您既然想知道，我肯定會告訴。”
“當年有人想要爭奪妖帝的位置，而您當年還十分年幼，加之您是一個女孩子。雖然不會受到太多的重視，可是當年先帝只有你一個女兒。”
“王位將來註定是您的。”
“為了守護住王位，您消失了有一段日子，回來的時候，您曾經找我哭訴了好久。”
“也是就在那個時候，我知道了一切，也是在那個時候，您告訴我，我將來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告訴您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
“寒星，這些天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最痛苦的日子。”
“我知道父皇要不行了，他們那些有蠢蠢欲動想要奪走父皇的王位，我定然是不允許的。”
“可是你實力並不能……”寒星卻是抓住了清若的手，神情十分緊張，生怕清若做出，讓她一生都後悔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任何辦法！”清若只覺得自己更委屈了，瞬間就眼淚汪汪，“可是我能有什麽辦法呢，我什麽辦法都做不到。”
“問這次回來是要告訴你，再過些日子我就不是這個樣子了，一定不要覺得很奇怪，也不要和我很親密，我怕我會傷害到你。”
那個時候的清若還是一個十分嬌氣的姑娘，嬌縱蠻橫，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兒應有的任性的樣子。
寒星卻是皺緊了眉頭，表情變得十分怪異。
“什麽叫做我一定不要覺得很奇怪，又什麽叫做不要和你很親密？我和你一同長大，一直同你關系十分親密。”
“你讓我一時之間怎麽做得了改變？再說了，為什麽會說你會對我產生傷害呢？”
“你這話說的莫名其妙。”
那時候的寒星也依舊是個小姑娘，什麽也不懂，雖然知道將來局勢可能會變化的很大，可是也到底不清楚將來自己面對的是什麽。
“況且再說了，我一直生活的不是很好，便就是我最大的依仗。”
“你要是再對我不好了，我再次跟你不親密了，那就是人人都可欺負我，我該怎麽辦啊？”
寒星那個時候也是實話實說。
兩人關系極好，自然不在乎說這些。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將來，你要自己歷練一番了，我不能時時刻刻照顧著你，也不能時時刻刻護著你。”
“真的嗎？”寒星那個時候多少還是有些不死心，“我也並非是不關心你，只是你說話說的好似出問題的只能有我，那你呢，你到底發生了什麽？”
清若卻只管流淚，低著頭，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一滴一滴的砸在那一身煙青色的衣裳上。
滴滴淚水像是滾落的珠子，都要連起串來了。
“寒星，無論將來發生什麽，你都不要覺得奇怪。要不要貿然就告訴我，我現在和你說的所有的話都記清楚了嗎？”
“你跟我說是啊！”清若猛然擡起頭來，緊緊的抓住了寒星的手。
寒星被抓的眉頭一皺，好疼。
“是我知道了，你先松開真的好疼啊！”寒星說這句求饒的話的時候，表情都是扭曲的。
可見清若那一下子到底是使了多大的勁。
清若這才意識到自己抓痛了別人，忙不疊地松開了手，表情也帶上了幾分歉意和悔恨。
“對不起，我剛在實在是太激動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本來就未曾怪過你。”寒星一邊說一邊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原本白嫩的手臂上多了幾道淤痕。
清若一看，更覺得心疼了。
“我回頭給你準備些藥，你自己好生擦擦。”
寒星看著自己白嫩的手臂上的幾道淤痕，擡了擡眸子，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算了，你還是先將事情說明白吧！我怕你這個話說不明白的，將事情拖得太久以後又沒機會告訴我，我到時候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清若更是一副想辯解什麽但是又無話可說的委屈表情，可不是委屈嘛！
可是人家說的有沒有什麽錯。
“我為了保住父皇的皇位，將來也能夠順利的繼承父皇的位置，我去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交易者。”
寒星那個時候自然是很懵的，傻楞楞的問了一句：“什麽是交易者呀？”
一邊問還一邊揉著自己胳膊上的那幾道淤痕。
“交易者？就是超脫六界之外的另一種詭異的存在，他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但是和他做交易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寒星聽見這話，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什麽叫做？和他做交易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是我理解的，要拿自己的東西和他交換嗎？”
“把我自己有的東西給他，然後從他那裏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應該沒有理解錯你說的這個意思吧？”
清若只點了點頭。
寒星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十分不妙，清若要是拿了什麽不值錢的東西去做了交易，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要是真的拿了什麽不值錢的東西去做了交易，還成功了，應該是興高采烈的才對，哪能像現在如此垂頭喪氣？
“那你快些告訴我你拿什麽做交易了？又是做了什麽交易啊？”
寒星見著自己身邊這個丫頭始終不肯說話，不由得就更生氣了，趁著現在自己還能大聲和他說話，自己還能生氣，更是要將這通脾氣給發完的。
“你快先說，快急死我了！”
忍不住就大了聲。
清若反倒是被這突然變大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
“你怎麽沖我發脾氣，不自己本就難過的很，你居然還不安慰我，反倒沖我發脾氣！”
清若委屈的只有嘴唇原本就粉粉嫩嫩的，嘴唇如此一咬都變得充血通紅了，淚珠子也是掛在臉蛋上，眼角也是紅紅的，眼球上更布滿了紅血絲。
要是一般人看見這幅場景定然是心疼壞了。
“我怎就不能同你發脾氣了？你做了什麽交易，讓我如此擔心！你快些告訴我，快讓我把氣消了！”
寒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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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著急成這個樣子，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吧。”
“如果我說是你，你相信嗎？”
灼華聽見這句話，一時之間沒有了任何，或許是她不知道該怎麽去反應。
“那你說我該不該相信呢？”
灼華反問了一句。
“我要是說不信，我恐怕連我自己都很難以說服。可是我要說信，那未免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吧？”
“我哪裏能足夠優秀到讓他喜歡呢？他又喜歡我什麽？不可能是因為美色吧？”
男人雖然喜歡一些膚淺的東西，但是也絕對不會不在乎內涵。
“我也很奇怪，你到底哪裏讓他喜歡了呢？”
寒水妍表示也很困惑。
“說起來，你長得既不像司命……難道是因為你其實還有些地方像嗎？”
寒水妍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如果不是皮囊項的話，那就是在某些地方很像。
當然，這有可能不是。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意思說你其實是一個替身。”
寒水妍也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可能會被誤解為灼華其實是洛寒尋找的一個替身。
灼華輕輕拍了拍臉頰，妄圖讓自己清醒。
“唉，我更糊塗了，我更糊塗了。”
“我現在不想同他做朋友了。如果按你說的，實在是沒有必要做什麽朋友了。”
“我原本同他並不想做什麽朋友的他總是給我一種非常虛假的感覺。我感覺感覺不到他的真心，似乎他沒有任何一刻是真心實意的。”
“可是多見兩次，我發現他原本就是那樣的人，可是他對你又如此不好，他是個瞎子嗎？為什麽會喜歡我？”
“渣男是不值得做朋友。”
灼華一股腦的將自己心裏的所有想法都給說了出去。
“可是他真心實意對你。”
寒水妍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就那麽說出來了。
“真心實意對我？”
灼華輕笑了一聲，猶如玉石輕擊。
“他真心對我又能怎麽樣呢？我又不喜歡他，雖然他長得非常非常的好看，甚至於他可能有一顆非常愛我的心。”
“可是無論如何講，我都沒有有過這樣的心思。再說了，他對我好，但是他之前對愛了他那麽多年的女人卻不好。”
“這樣的人真的值得托付嗎？我非常有疑問。”
“你還喜歡他嗎？”
灼華瞇著眼睛問道。
“我現在不想考慮這個，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過去就過去吧。”
灼華只覺得水神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十分的糾結。
不由得在內心嘆了一口氣。
“好吧！相比於和他做朋友，我其實更喜歡和你做朋友。”
灼華輕輕的抱住了寒水妍。
“你才是一個更好的人，也值得將來擁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灼華你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寒水妍也回抱住了她。
……
“王上，在想什麽？”
寒星穿著一件綠色的紗衣，一步一搖地走了過去。
“我當年到底做了什麽決定？”
清若突然沒頭腦的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寒星一瞬間便被問蒙了。
“是發生了什麽嗎？為何要這樣問？”
“發生了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我二人分明將他倆的談話聽得真真切切。”
“這些天來，我不曾說什麽你也未曾說起。但是我仔細想來，你也一定思考了很久吧。”
清若面無表情的盯著寒星，若是一般不熟悉的人定然會被嚇怕了，可眼前這個卻是跟隨她多年的寒星，再如何說也不會被這樣嚇到了。
“您說過以後不想再想起，你也說過，若不是您自己能想起來，絕不讓我告訴您。”
寒星放下了手裏剛剛端來的點心，垂眸看著桌上的點心，淺淺淡淡的回答。
“可我現在想知道了，我既然是你的主子，那你就應該聽我的話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我也不需你去承擔什麽，什麽事情都有我自己來扛就好。”
清若照道理來說，說這番話的時候本應情深意切，可是這番情感她是沒有的自然也說不出帶情感的話來。
“我怕您知道了太痛苦。”
寒星終究還是有所顧慮，不忍心去說出實情。
“可我直覺現在更痛苦，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感知不到。雖然痛苦快樂我一並感知不到。”
“可這樣來說，對於我，難道不是另外一種痛苦嗎？！旁人都有的喜怒哀樂，我通通沒有。我羨慕了多年，當年不想要的，如今我想要了。”
“現在能知道事情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清若一步一步走近，說起來，這個時候更應該展現自己的深情或者是悔恨，這個時候就更應該伸出手拉住對方的手，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可是然而清若走近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去做。
寒星也很是糾結。
原本想著，要是自家主子能夠一點一點的突破原本的束縛，最好是能一點一點的想起來。
甚至於可能會產生新的感情。
可是現在，一切終究成空了。
什麽都沒辦法辦到了。
“我原本是想著他們兩個來了，他們兩個會有什麽辦法。可我千想萬想，沒想到他們兩個現在又走了。”
“我原本寄托了希望，現在也全都成了空。”
寒星說道。
“他們兩個？你是說樊城和灼華？”
清若稍有遲疑的問了一句。
“自然是他們兩個了，要不然我還能說是誰？”
寒星點點頭，眉頭一直卻未舒展開。
“他們兩個來了，我的確做了一些我從未感知到的情緒，但是我只是感知到了那種不一樣的情緒，可是我不知道我應該。那種情緒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
“我感覺不到，我也不明白，也體會不懂。”
“所以我覺得按照書上所講，我這種情緒應該是不開心才對，因為我無法感知到過多的快樂和開心。”
清若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語調波瀾不驚，面上也是毫無表情。
可是莫名的卻讓人心疼，還是那種鉆心的疼痛。
看看眼前這個一臉平靜的女孩兒，說出了那麽讓人痛心的話。一個天生感受不到開心快樂的人，怎麽能夠開心和快樂呢？
“您既然想知道，我肯定會告訴。”
“當年有人想要爭奪妖帝的位置，而您當年還十分年幼，加之您是一個女孩子。雖然不會受到太多的重視，可是當年先帝只有你一個女兒。”
“王位將來註定是您的。”
“為了守護住王位，您消失了有一段日子，回來的時候，您曾經找我哭訴了好久。”
“也是就在那個時候，我知道了一切，也是在那個時候，您告訴我，我將來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告訴您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
“寒星，這些天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最痛苦的日子。”
“我知道父皇要不行了，他們那些有蠢蠢欲動想要奪走父皇的王位，我定然是不允許的。”
“可是你實力並不能……”寒星卻是抓住了清若的手，神情十分緊張，生怕清若做出，讓她一生都後悔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任何辦法！”清若只覺得自己更委屈了，瞬間就眼淚汪汪，“可是我能有什麽辦法呢，我什麽辦法都做不到。”
“問這次回來是要告訴你，再過些日子我就不是這個樣子了，一定不要覺得很奇怪，也不要和我很親密，我怕我會傷害到你。”
那個時候的清若還是一個十分嬌氣的姑娘，嬌縱蠻橫，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兒應有的任性的樣子。
寒星卻是皺緊了眉頭，表情變得十分怪異。
“什麽叫做我一定不要覺得很奇怪，又什麽叫做不要和你很親密？我和你一同長大，一直同你關系十分親密。”
“你讓我一時之間怎麽做得了改變？再說了，為什麽會說你會對我產生傷害呢？”
“你這話說的莫名其妙。”
那時候的寒星也依舊是個小姑娘，什麽也不懂，雖然知道將來局勢可能會變化的很大，可是也到底不清楚將來自己面對的是什麽。
“況且再說了，我一直生活的不是很好，便就是我最大的依仗。”
“你要是再對我不好了，我再次跟你不親密了，那就是人人都可欺負我，我該怎麽辦啊？”
寒星那個時候也是實話實說。
兩人關系極好，自然不在乎說這些。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將來，你要自己歷練一番了，我不能時時刻刻照顧著你，也不能時時刻刻護著你。”
“真的嗎？”寒星那個時候多少還是有些不死心，“我也並非是不關心你，只是你說話說的好似出問題的只能有我，那你呢，你到底發生了什麽？”
清若卻只管流淚，低著頭，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一滴一滴的砸在那一身煙青色的衣裳上。
滴滴淚水像是滾落的珠子，都要連起串來了。
“寒星，無論將來發生什麽，你都不要覺得奇怪。要不要貿然就告訴我，我現在和你說的所有的話都記清楚了嗎？”
“你跟我說是啊！”清若猛然擡起頭來，緊緊的抓住了寒星的手。
寒星被抓的眉頭一皺，好疼。
“是我知道了，你先松開真的好疼啊！”寒星說這句求饒的話的時候，表情都是扭曲的。
可見清若那一下子到底是使了多大的勁。
清若這才意識到自己抓痛了別人，忙不疊地松開了手，表情也帶上了幾分歉意和悔恨。
“對不起，我剛在實在是太激動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本來就未曾怪過你。”寒星一邊說一邊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原本白嫩的手臂上多了幾道淤痕。
清若一看，更覺得心疼了。
“我回頭給你準備些藥，你自己好生擦擦。”
寒星看著自己白嫩的手臂上的幾道淤痕，擡了擡眸子，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算了，你還是先將事情說明白吧！我怕你這個話說不明白的，將事情拖得太久以後又沒機會告訴我，我到時候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清若更是一副想辯解什麽但是又無話可說的委屈表情，可不是委屈嘛！
可是人家說的有沒有什麽錯。
“我為了保住父皇的皇位，將來也能夠順利的繼承父皇的位置，我去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交易者。”
寒星那個時候自然是很懵的，傻楞楞的問了一句：“什麽是交易者呀？”
一邊問還一邊揉著自己胳膊上的那幾道淤痕。
“交易者？就是超脫六界之外的另一種詭異的存在，他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但是和他做交易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寒星聽見這話，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什麽叫做？和他做交易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是我理解的，要拿自己的東西和他交換嗎？”
“把我自己有的東西給他，然後從他那裏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應該沒有理解錯你說的這個意思吧？”
清若只點了點頭。
寒星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十分不妙，清若要是拿了什麽不值錢的東西去做了交易，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要是真的拿了什麽不值錢的東西去做了交易，還成功了，應該是興高采烈的才對，哪能像現在如此垂頭喪氣？
“那你快些告訴我你拿什麽做交易了？又是做了什麽交易啊？”
寒星見著自己身邊這個丫頭始終不肯說話，不由得就更生氣了，趁著現在自己還能大聲和他說話，自己還能生氣，更是要將這通脾氣給發完的。
“你快先說，快急死我了！”
忍不住就大了聲。
清若反倒是被這突然變大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
“你怎麽沖我發脾氣，不自己本就難過的很，你居然還不安慰我，反倒沖我發脾氣！”
清若委屈的只有嘴唇原本就粉粉嫩嫩的，嘴唇如此一咬都變得充血通紅了，淚珠子也是掛在臉蛋上，眼角也是紅紅的，眼球上更布滿了紅血絲。
要是一般人看見這幅場景定然是心疼壞了。
“我怎就不能同你發脾氣了？你做了什麽交易，讓我如此擔心！你快些告訴我，快讓我把氣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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