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個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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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客亭哥哥, 你幹嘛又不理阿煙嘛！”
姜水煙剛出門雙手就不安分地纏上了沈客亭的手臂，但卻被他轉而抽了出來，仍自顧自地往前走。
姜水煙站在原地楞楞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反應過來後連忙重新跑過去, 似乎想要故技重施，結果沈客亭卻是突然加快了腳步，讓她的手落了空。
姜水煙：……這醋的味道持續時間挺長啊。
沈客亭為何會突然這樣，她自是心知肚明, 不過呢，只要他不說, 那她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於是姜水煙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她癟了癟嘴, 可憐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客亭哥哥今日見了五姐姐, 便厭了阿煙了, 是嗎。”
沈客亭：？
一提這個，他可就更來氣了。
姜水煙居然還好意思先倒打一耙？！關鍵是他可什麽都沒幹！恨不得離姜水柔十萬八千裏遠！
於是沈客亭轉過身來, 鳳眸漆黑一片，只盯著姜水煙瞧, 壓迫感步步緊逼。
他似笑非笑道：“那六公主是否心裏只記著您的子胥哥哥，早就把臣忘的一幹二凈了啊。”
姜水煙聞言氣鼓鼓地叉起腰來：“客亭哥哥說的這是什麽話！阿煙沒認識你之前，子胥哥哥也是阿煙的哥哥呀！阿煙不能因為現在跟客亭哥哥好，就不理子胥哥哥了吧！”
沈客亭不敢置信般瞪圓了眼，似乎完全沒有料到她會這麽說。
他原以為, 姜水煙會柔聲細語哄他的。
“更何況，阿煙需要幫助的時候, 客亭哥哥只顧著呼呼大睡，難道還不準阿煙找別人了嗎！”
沈客亭連忙駁道：“那剛才呢？難道剛才我不是清醒著的嗎？！”
“客亭哥哥剛剛是清醒的呀, 可是阿煙見客亭哥哥與五姐姐相談甚歡，阿煙不忍打擾，所以才去找的子胥哥哥呀。”
沈客亭聽了她這一系列的話險些兩眼一黑背過氣去。
子胥哥哥，子胥哥哥，滿嘴的子胥哥哥！聽得他頭都要炸了！
他先前不是說好要娶她的嗎？！
在沈客亭心裏，早就拿姜水煙當做自己的未婚妻了，如今親眼見著未婚妻同別的男子舉止親密，這叫他怎麽受得了？！
偏偏還說不得罵不得，講道理她也未必能聽懂，壓根無解！
一時之間，沈客亭有苦說不出，有氣又撒不出來，千言萬語最終只轉為一句話：“他薛子胥究竟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
望著沈客亭拂袖而去的身影，一直遠遠跟在後面的秋月與珠影見狀緊忙跑了過來。
“公主，您與二公子這是怎麽了？”
姜水煙只是呆呆地搖了搖頭，滿臉無辜：“不知道呀。”
知道又怎樣。
姜水煙第一次聽學，求知若渴的精神又不是裝出來的，她不是沒最先想到問沈客亭，是他自己先打瞌睡的，跟她有什麽關系。
還有剛才，姜水柔擋在他們倆中間，這讓她怎麽問沈客亭，把多餘的人扒拉到一邊去嗎？
姜水煙還有氣呢，真以為她願意搭理薛子胥啊。
反正現在即使不嫁給沈客亭，她也得到了沈府的庇護，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沒必要再在別的地方浪費時間。
既然如此，他愛生氣便讓他生氣去，剛才從太學館出來的時候又不是沒哄過，她才不想再熱臉硬貼冷屁./股。
想到這些，姜水煙心情瞬間輕松了不少。
秋月見狀小心翼翼試探道：“公主，二公子是不是因為什麽事或者什麽人，同您置氣了？”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可從來沒見到過沈客亭同姜水煙生氣，從來都沒有過。
她們這個性情古怪的二公子，在面對姜水煙時，脾氣可是好得出奇，如果真生氣了，那也定是有什麽原因。
雖然秋月與珠影都在太學館外候著，但其實真相也並不難猜，屋裏都坐著誰，她們也都一清二楚。
於是秋月再次湊上前：“是因為……薛公子？”
姜水煙卻並未回答她的話，只是擡起手打了個哈欠，隨後擡腳便往前走。
“哈……好困呀。t”
“……”
之後的幾天，盡管姜水煙與沈客亭的座位挨著，他們兩人卻像是誰都不認識誰一樣，一句話都未曾說過，期間姜水煙有任何疑惑都直接轉頭去問的薛子胥。
而姜水煙每每下學時，不經意地一瞥，就能見到姜水柔花枝招展地跑過來，最終停到沈客亭的桌前，往往這個時候，她早就翻個白眼直接走人了。
這兩天，沈客亭的嘴角就沒揚起來過，臉色更是陰沈的可怖，嚇得長鋒接連幾天都不上靠近，生怕自己被波及到。
他知道沈客亭是因為什麽心情不好，有心想要勸解，但是……他不敢啊！
直到三日後的傍晚，長鋒在與沈客亭回府的路上，低聲道：“少主，有件事屬下必須得同您說了。”
沈客亭懨懨地應了一聲。
“您先前讓屬下查有關六公主與五公主的身世，屬下有一個重大發現，按理說每個皇子與公主出生時的記載是不可或缺的，但唯獨在這兩個公主這裏，幾乎形如空白。”
“倘若以生母不受寵來解釋，三皇子的生母同樣不受寵，但關於三皇子的記錄卻是一點都沒少，所以屬下懷疑，這兩個公主的身世，恐怕都是有人刻意偽造的。”
沈客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還有您讓屬下查的有關太子與六公主的關系，這個屬下只打聽到從前他們關系很是要好，後來六公主摔壞腦子以後，太子似乎就與六公主越來越疏遠了。”
聽到這，沈客亭步子一頓。
“為什麽？”
以太子的那個性格，倘若想同姜水煙疏遠的話，那麽一開始便不會與之相處甚歡，為什麽偏偏在她摔壞腦子這個節點上，突然間同她疏遠？
這更給人一種……避嫌的感覺。
“對了少主，屬下懷疑……”
長鋒接下來的話興許有些大逆不道，他左右環顧兩圈，見四周無人，忙上前湊到沈客亭耳邊，這才敢壓低了聲音說出口：“太子可能並非皇後娘娘親生……”
“你說什麽？！”
倒也不怪沈客亭這麽驚訝，長鋒一開始也被自己心中這個猜測嚇了一跳，但種種事實表明的就是如此。
太子姜淮，長相不似姜武皇，那便定是隨了生母，可他樣貌與黃鳳儀幾乎是兩個模子刻出來的，哪裏看上去像是親生母子。
更重要的是，觀上次太子府黃鳳儀與姜淮的相處，以及姜聆待姜淮的態度，皆表明她們母女倆對姜國的這個太子根本就不在乎。
倘若是親生子，黃鳳儀怎會如此？
立姜淮為太子大抵只是因為姜武皇後繼無人了。
“有確切的證據嗎？”
長鋒搖了搖頭：“屬下無能，但是屬下探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有關各位皇子與公主的記錄，以及宮中所發生的一些大事的記載，全都被收錄在了宮裏的藏書閣內，不過那裏設有禁軍把守，守衛森嚴，屬下沒能進去。”
沈客亭略有些遲疑。
藏書閣，幾乎是一個國家的心臟。
裏面擺放的除卻名義上的藏書，更多的都是這個國的大事記，關乎著國運命脈，設有重兵看守，甚至連一只蒼蠅都放不進去。
別說長鋒了，就連沈客亭要闖，都得三思而後行。
見沈客亭斂眉沈思的模樣，長鋒心中隱隱擔憂：“少主……要不要屬下多派幾個人……？”
“不必了。”
沈客亭沈聲打斷了他的話。
“我今夜自己走上一趟。”
這話一出，長鋒當場便跳了起來：“不行啊少主！屬下隨您一同前去吧！這藏書閣可不是能硬闖的，您一個人屬下當真不放心啊！”
沈客亭被他吵得不耐煩，皺著眉“嘖”了一聲。
長鋒聽後下意識脫口而出：“您不能因為這幾天六公主不搭理您，轉頭跟別人好上了，心情不好就拿自己的性命撒氣開玩笑啊！”
“……”
空氣一瞬間安靜下來。
沈客亭眼神幽幽地望向長鋒。
完了。
他禍從口出了。
長鋒後背倏地出了一層冷汗，他連連擺手後退：“不，不是……少主，您聽屬下解釋。”
誰知沈客亭卻是皮笑肉不笑回道：“不必解釋了，這個月的月錢，你也不用領了。”
“啊？！”
長鋒頓時臉色垮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賊兮兮地朝著沈客亭湊了過來。
“少主，反正您罰都罰了，不如跟屬下講講，您同六公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唄，屬下也好給您出出主意。”
一提這個，沈客亭又被氣笑了。
他仿佛被打開了話匣子。
“我們明明都已經互表心意了！她都知道我想要娶她的心，為了這個我還挨了三十多個板子，而她先前也不止一次的說過，只想同我永遠在一起，可結果呢？！”
“從前怎樣我不管，可那日她初來太學館的時候，她當著我的面同薛子胥卿卿我我！甚至還因為他跟我吵架！是！他薛子胥脾氣比我好我承認，可我對她向來都收著脾氣！”
“曾經她不開心我就立馬哄她，我難過的時候她也亦然，可如今，竟然因為薛子胥，她同我置氣如此之久，連句話都不肯同我說了！我每日聽她叫著子胥哥哥，我都恨不得馬上沖上去把薛子胥的脖子擰斷！”
看著沈客亭這般咬牙切齒的模樣，長鋒感覺這一刻，他好像被當成了薛子胥一樣，嚇得他默默與沈客亭拉開了一段距離。
“少主……要不……你們兩個人單獨談談？”
“有什麽好談的？！她跟她的子胥哥哥雙宿雙飛去吧！”
長鋒聽後猛咳嗽了一陣。
聽聽，又開始說氣話了，這要是六公主真跟那姓薛的跑了，他家少主不得哭死。
看來他這個做下屬的，得好好刺激他家少主一把。
於是長鋒上前，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沈客亭的肩：“少主，屬下覺得您說得對，既然您把握不住這段感情，那就放手吧。”
沈客亭：？
“你半年的月錢，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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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煙：……這醋的味道持續時間挺長啊。
沈客亭為何會突然這樣，她自是心知肚明, 不過呢，只要他不說, 那她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於是姜水煙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她癟了癟嘴, 可憐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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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煙居然還好意思先倒打一耙？！關鍵是他可什麽都沒幹！恨不得離姜水柔十萬八千裏遠！
於是沈客亭轉過身來, 鳳眸漆黑一片，只盯著姜水煙瞧, 壓迫感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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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客亭不敢置信般瞪圓了眼，似乎完全沒有料到她會這麽說。
他原以為, 姜水煙會柔聲細語哄他的。
“更何況，阿煙需要幫助的時候, 客亭哥哥只顧著呼呼大睡，難道還不準阿煙找別人了嗎！”
沈客亭連忙駁道：“那剛才呢？難道剛才我不是清醒著的嗎？！”
“客亭哥哥剛剛是清醒的呀, 可是阿煙見客亭哥哥與五姐姐相談甚歡，阿煙不忍打擾，所以才去找的子胥哥哥呀。”
沈客亭聽了她這一系列的話險些兩眼一黑背過氣去。
子胥哥哥，子胥哥哥，滿嘴的子胥哥哥！聽得他頭都要炸了！
他先前不是說好要娶她的嗎？！
在沈客亭心裏，早就拿姜水煙當做自己的未婚妻了，如今親眼見著未婚妻同別的男子舉止親密，這叫他怎麽受得了？！
偏偏還說不得罵不得，講道理她也未必能聽懂，壓根無解！
一時之間，沈客亭有苦說不出，有氣又撒不出來，千言萬語最終只轉為一句話：“他薛子胥究竟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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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與二公子這是怎麽了？”
姜水煙只是呆呆地搖了搖頭，滿臉無辜：“不知道呀。”
知道又怎樣。
姜水煙第一次聽學，求知若渴的精神又不是裝出來的，她不是沒最先想到問沈客亭，是他自己先打瞌睡的，跟她有什麽關系。
還有剛才，姜水柔擋在他們倆中間，這讓她怎麽問沈客亭，把多餘的人扒拉到一邊去嗎？
姜水煙還有氣呢，真以為她願意搭理薛子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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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可從來沒見到過沈客亭同姜水煙生氣，從來都沒有過。
她們這個性情古怪的二公子，在面對姜水煙時，脾氣可是好得出奇，如果真生氣了，那也定是有什麽原因。
雖然秋月與珠影都在太學館外候著，但其實真相也並不難猜，屋裏都坐著誰，她們也都一清二楚。
於是秋月再次湊上前：“是因為……薛公子？”
姜水煙卻並未回答她的話，只是擡起手打了個哈欠，隨後擡腳便往前走。
“哈……好困呀。t”
“……”
之後的幾天，盡管姜水煙與沈客亭的座位挨著，他們兩人卻像是誰都不認識誰一樣，一句話都未曾說過，期間姜水煙有任何疑惑都直接轉頭去問的薛子胥。
而姜水煙每每下學時，不經意地一瞥，就能見到姜水柔花枝招展地跑過來，最終停到沈客亭的桌前，往往這個時候，她早就翻個白眼直接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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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客亭懨懨地應了一聲。
“您先前讓屬下查有關六公主與五公主的身世，屬下有一個重大發現，按理說每個皇子與公主出生時的記載是不可或缺的，但唯獨在這兩個公主這裏，幾乎形如空白。”
“倘若以生母不受寵來解釋，三皇子的生母同樣不受寵，但關於三皇子的記錄卻是一點都沒少，所以屬下懷疑，這兩個公主的身世，恐怕都是有人刻意偽造的。”
沈客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還有您讓屬下查的有關太子與六公主的關系，這個屬下只打聽到從前他們關系很是要好，後來六公主摔壞腦子以後，太子似乎就與六公主越來越疏遠了。”
聽到這，沈客亭步子一頓。
“為什麽？”
以太子的那個性格，倘若想同姜水煙疏遠的話，那麽一開始便不會與之相處甚歡，為什麽偏偏在她摔壞腦子這個節點上，突然間同她疏遠？
這更給人一種……避嫌的感覺。
“對了少主，屬下懷疑……”
長鋒接下來的話興許有些大逆不道，他左右環顧兩圈，見四周無人，忙上前湊到沈客亭耳邊，這才敢壓低了聲音說出口：“太子可能並非皇後娘娘親生……”
“你說什麽？！”
倒也不怪沈客亭這麽驚訝，長鋒一開始也被自己心中這個猜測嚇了一跳，但種種事實表明的就是如此。
太子姜淮，長相不似姜武皇，那便定是隨了生母，可他樣貌與黃鳳儀幾乎是兩個模子刻出來的，哪裏看上去像是親生母子。
更重要的是，觀上次太子府黃鳳儀與姜淮的相處，以及姜聆待姜淮的態度，皆表明她們母女倆對姜國的這個太子根本就不在乎。
倘若是親生子，黃鳳儀怎會如此？
立姜淮為太子大抵只是因為姜武皇後繼無人了。
“有確切的證據嗎？”
長鋒搖了搖頭：“屬下無能，但是屬下探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有關各位皇子與公主的記錄，以及宮中所發生的一些大事的記載，全都被收錄在了宮裏的藏書閣內，不過那裏設有禁軍把守，守衛森嚴，屬下沒能進去。”
沈客亭略有些遲疑。
藏書閣，幾乎是一個國家的心臟。
裏面擺放的除卻名義上的藏書，更多的都是這個國的大事記，關乎著國運命脈，設有重兵看守，甚至連一只蒼蠅都放不進去。
別說長鋒了，就連沈客亭要闖，都得三思而後行。
見沈客亭斂眉沈思的模樣，長鋒心中隱隱擔憂：“少主……要不要屬下多派幾個人……？”
“不必了。”
沈客亭沈聲打斷了他的話。
“我今夜自己走上一趟。”
這話一出，長鋒當場便跳了起來：“不行啊少主！屬下隨您一同前去吧！這藏書閣可不是能硬闖的，您一個人屬下當真不放心啊！”
沈客亭被他吵得不耐煩，皺著眉“嘖”了一聲。
長鋒聽後下意識脫口而出：“您不能因為這幾天六公主不搭理您，轉頭跟別人好上了，心情不好就拿自己的性命撒氣開玩笑啊！”
“……”
空氣一瞬間安靜下來。
沈客亭眼神幽幽地望向長鋒。
完了。
他禍從口出了。
長鋒後背倏地出了一層冷汗，他連連擺手後退：“不，不是……少主，您聽屬下解釋。”
誰知沈客亭卻是皮笑肉不笑回道：“不必解釋了，這個月的月錢，你也不用領了。”
“啊？！”
長鋒頓時臉色垮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賊兮兮地朝著沈客亭湊了過來。
“少主，反正您罰都罰了，不如跟屬下講講，您同六公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唄，屬下也好給您出出主意。”
一提這個，沈客亭又被氣笑了。
他仿佛被打開了話匣子。
“我們明明都已經互表心意了！她都知道我想要娶她的心，為了這個我還挨了三十多個板子，而她先前也不止一次的說過，只想同我永遠在一起，可結果呢？！”
“從前怎樣我不管，可那日她初來太學館的時候，她當著我的面同薛子胥卿卿我我！甚至還因為他跟我吵架！是！他薛子胥脾氣比我好我承認，可我對她向來都收著脾氣！”
“曾經她不開心我就立馬哄她，我難過的時候她也亦然，可如今，竟然因為薛子胥，她同我置氣如此之久，連句話都不肯同我說了！我每日聽她叫著子胥哥哥，我都恨不得馬上沖上去把薛子胥的脖子擰斷！”
看著沈客亭這般咬牙切齒的模樣，長鋒感覺這一刻，他好像被當成了薛子胥一樣，嚇得他默默與沈客亭拉開了一段距離。
“少主……要不……你們兩個人單獨談談？”
“有什麽好談的？！她跟她的子胥哥哥雙宿雙飛去吧！”
長鋒聽後猛咳嗽了一陣。
聽聽，又開始說氣話了，這要是六公主真跟那姓薛的跑了，他家少主不得哭死。
看來他這個做下屬的，得好好刺激他家少主一把。
於是長鋒上前，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沈客亭的肩：“少主，屬下覺得您說得對，既然您把握不住這段感情，那就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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