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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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這一天
昏迷了一夜的盛明彰終於在雞鳴之時悠悠轉醒。
“陛下！”哭了一宿的秦秋雁朝著盛明彰撲了上去，秦秋雁正壓在了盛明彰的胸口，盛明彰被壓得難受，一時間咳嗽不止。
“母妃，您先起來，您壓著父皇了！”同樣在床邊守了一宿的盛澤連忙上去拉開了秦秋雁。
秦秋雁後知後覺地直起身子，只是那一雙戴著護甲的手還緊緊地握著盛明彰的手。
盛明彰好不容易能喘過氣了，連忙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稍稍緩過勁兒後，盛明彰有氣無力地轉過頭，看向守在床邊的秦秋雁和盛澤，“泊兒呢？”
“泊兒本想過來守著的，但他後半夜心頭不太舒服，妾身就讓他先回去休息了！”秦秋雁的眼淚一時止不住。
兒子和盛明彰相繼病倒，她……她可如何是好啊！
“也好……也好……”
就在秦秋雁拉著盛明彰哭個不停之時，秦似玉挺著肚子，匆匆走入房中。
“陛下……陛下您沒事吧！您讓妾身好擔心！”只見秦似玉哭得梨花帶雨的，瞧著比秦秋雁還要好看幾分，加上她聲音嬌柔，盛明彰的註意力頓時被她吸引了。
“玉兒……”盛明彰動了動有些幹涸的唇，艱難地轉頭，想要看看秦似玉。
秦似玉也好似是真的關心盛明彰一般，跪到床邊去，“情深意切”地盯著盛明彰看個不停，“陛下害我擔心了一夜……您要是有個好歹……妾身一個人帶著孩子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麽意思！”
如此“真情實感”的一句話讓盛明彰的心中掀起了狂風巨浪，他擡起虛軟無力的手，輕輕摸了摸秦似玉的臉頰，“玉兒放心……朕一定……會健健康康地陪咱們的孩子長大的……”
自己的狐媚子侄女當著自己的面與盛明彰說著恩言愛語，秦秋雁眼中的妒火險些沒有噴出來。
盛澤見秦秋雁的情緒不大對勁，連忙道：“昨夜宸妃娘娘也想進來守著父皇，但母妃體恤娘娘身懷六甲，行動不便，強行讓娘娘去側房等消息！不然娘娘待在這兒定是會哭傷身體的！”
聽此，盛明彰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秦秋雁，並拍了拍她的手背，“雁兒有心了……朕的後宮沒有你這個能幹的做主可怎麽辦啊……”
秦秋雁這才好受一些。
……
禦醫為盛明彰診斷過後，確認盛明彰可以進食之後，秦秋雁親自端著白粥餵盛明彰，而秦似玉因為“擔憂”了一晚，被盛明彰勒令回相宜宮去休息。
盛明彰吃了幾口就扭過頭說吃不下了，秦秋雁也拿他沒轍，只能讓宮女將吃食都撤下去。
盛明彰仰頭靠在床上，合目假寐，許久過後，他忽然道：“澤兒，父皇有事與你單獨說……雁兒，你先出去吧，一會兒再進來……”
秦秋雁錯愕地在盛明彰和盛澤面上來回看，最後還是出去了。
房中只剩下父子二人，盛明彰讓盛澤坐到床邊。
盛明彰打量著眼下有些許青黑的盛澤，輕笑嘆息，“父皇記憶中的你還是個只到父皇肩膀的少年……你還沒父皇高的時候就去了封地，沒曾想你一回來，就比父皇高了足足一個頭……”
盛澤不出聲，他對這忽然到來的關心並不感冒。
盛明彰還在自顧自地感慨著，“當時你母妃和皇後一齊懷孕，本該你小弟先出生的，誰知道你急著為父皇慶賀生辰就提早了一個月出生……父皇打心底覺得，你是個懂事、孝順的孩子！”
盛澤心中暗自冷笑，分明是母親想要爭寵，想搶先容驪生下第二個皇子才自私地想方設法讓自己提早出生。
盛明彰從盛澤在繈褓裏開始一直念叨到盛澤從封地回到京城，忽然，話鋒一轉，他眼中閃著淚花道：“如今父皇與你皇兄相繼病倒，如今前線還要你多出點力！”
沈默許久的盛澤總算有了點動靜，他點了點頭，“兒臣願為父皇皇兄效勞……”
盛明彰展露笑顏，隨後又面露無奈，“父皇與你皇兄的病情怕是瞞不住，只怕皇後所出的那兩個逆子會趁虛而入……父皇需要你多費些心思提防他們！”
“兒臣一定不會讓他們踏入京城半步！還請父皇放心！”
“從今日起，京城的所有兵卒都交由你來調動！父皇希望這大局能夠盡快落定！”
盛澤垂眸，掩住了眼中流露出的野心——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
盛明彰病倒的消息一傳到鄂州，沐棠便示意盛湛開始策劃困住桂州大軍的事宜。
經過眾人的商榷，最終決定趁著盛澤還沒有明確說要解除同盟，盡快支開桂州大軍。
“朝廷那兒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們自個兒折損過多兵力出不了兵，就派地方的兵力過來糾纏我們！”文征冷哼，“上個月是桂州大軍，半個月前是蜀州大軍，接下來又是潼州大軍！”
容駿，“既然潼州大軍過來了，那咱們就將桂州大軍派出去唄！只要戰場夠遠、走得夠悄無聲息，盛澤就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他的軍隊！”
“不過這個方法有被秦地的軍隊識破的風險！”盛湛並不覺得這是個好方法。
容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潼州的軍隊要南下，肯定會通知盛泊，雙方建立聯系之後，主權的盛澤一定會有機會通過潼州軍隊發現桂州軍隊的去處。”
成安和容鳶覺得雙方說得都有道理，就暫時沈默不語，安靜聽兩老兩少爭論。
沐棠和容鳶挨在一塊兒，還握著毛筆，時不時記錄一些要點。
那兩老兩少吵得口幹舌燥，停下來喝水的時候，容鳶蜷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其實大家說得都有道理，既然此事難以抉擇，不如先看看棠棠有什麽想法！”
對自己所想並不自信的沐棠一臉不敢擡頭看熱切的眾人。
盛湛一口氣喝了一杯水潤了嗓子之後，道：“棠棠你說，我都聽你的！”
其他三人也朝著沐棠投去了信任的目光。
這一刻，沐棠覺得壓力山大，她腹中本就沒什麽真墨水，她不過是拾前人之慧來應對眼前之事。
瞧出沐棠的躊躇，盛湛伸手將她的手攥著，再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不要想太多了，相信自己，就算不行，舅父他們也不會責怪你的！”
盛湛的鼓勵為沐棠增添了幾分信心，她反握住盛湛的手，笑著擡起頭面對眾人。
“我是這麽想的……咱們既然已經將這件事情拖到了這個時候，所以也不必在意到底能與桂王要到什麽其他的了，咱們最終的目標便是利用桂州大軍遠離京城的地理局限預防桂王過快向咱們發兵，畢竟朝廷大軍被咱們重創，暫時發不出什麽大威力，這批桂州大軍是押下還是殺掉，對咱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今日早晨探子來報，秦地大軍馬上要渡過長江了，大戰一觸即發……我們不如趁桂王那兒還沒動靜，將桂州大軍哄騙至長江，與潼州大軍一戰，順利的話能拖到給秦軍重創，咱們招安桂州大軍，出岔子的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設局將桂州大軍盡數誅殺，以絕後患！”
現場眾人沈默許久，皆是在斟酌沐棠所說的話。
“如若按照外甥媳婦說的，那咱們可要調派不少人馬跟著桂州大軍去打潼州大軍了！”容駿掃視著在場的幾個小輩，“來個後生與我一道帶領涼州大軍去打潼州大軍，誰要！”
帶兵去長江邊上和潼州大軍打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僅要保證打勝仗還可能要肩負著招安或者誅殺桂州大軍的任務。
“舅父，我與您一道去吧！”盛湛第一個出聲。
“阿爹，我去！”容鳶與容鷹一齊道。
容駿沈吟，“阿湛適合帶兵留守京畿，以備盛澤出手！鳶兒雖然適合給我打下手，但是性格沖動，難當此任……至於阿鷹，話太少，不夠油嘴滑舌，也不適合！”
“所以，就你了，成安！”
成安有些意外，“侯爺……我怕是……”
“哼！你這人膽子大、擅長給人打下手又油嘴滑舌的，最適合跟我一塊兒去長江了！”旁的不說，就拿昨兒半夜這個臭小子又鉆了他女兒的營帳來說，這個小子就不適合留在鄂州！
成安不安地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容鳶，心中忽然起了念頭——若是能做好此時，往後要求娶容鳶也容易些！
容鳶看出了成安的興奮，怒瞪了他一眼。
“侯爺，晚輩與您過去！”
“至於哄騙桂州大軍跟著上路的事情就麻煩阿湛了！你是他們主子的親弟弟，你說話，或許管用一些！”
“是！”
最後，容駿語重心長地對容鷹道：“阿鷹啊，阿爹不在鄂州的這段時間你好好看著你阿姐！”
容鷹不知所雲，但也點了點頭。
成安似乎是想到了另外一層，當即沖著桌子對頭的容鳶笑。
容鳶假裝沒看到他的笑，只是低下頭喝著空茶杯裏並不存在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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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一夜的盛明彰終於在雞鳴之時悠悠轉醒。
“陛下！”哭了一宿的秦秋雁朝著盛明彰撲了上去，秦秋雁正壓在了盛明彰的胸口，盛明彰被壓得難受，一時間咳嗽不止。
“母妃，您先起來，您壓著父皇了！”同樣在床邊守了一宿的盛澤連忙上去拉開了秦秋雁。
秦秋雁後知後覺地直起身子，只是那一雙戴著護甲的手還緊緊地握著盛明彰的手。
盛明彰好不容易能喘過氣了，連忙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稍稍緩過勁兒後，盛明彰有氣無力地轉過頭，看向守在床邊的秦秋雁和盛澤，“泊兒呢？”
“泊兒本想過來守著的，但他後半夜心頭不太舒服，妾身就讓他先回去休息了！”秦秋雁的眼淚一時止不住。
兒子和盛明彰相繼病倒，她……她可如何是好啊！
“也好……也好……”
就在秦秋雁拉著盛明彰哭個不停之時，秦似玉挺著肚子，匆匆走入房中。
“陛下……陛下您沒事吧！您讓妾身好擔心！”只見秦似玉哭得梨花帶雨的，瞧著比秦秋雁還要好看幾分，加上她聲音嬌柔，盛明彰的註意力頓時被她吸引了。
“玉兒……”盛明彰動了動有些幹涸的唇，艱難地轉頭，想要看看秦似玉。
秦似玉也好似是真的關心盛明彰一般，跪到床邊去，“情深意切”地盯著盛明彰看個不停，“陛下害我擔心了一夜……您要是有個好歹……妾身一個人帶著孩子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麽意思！”
如此“真情實感”的一句話讓盛明彰的心中掀起了狂風巨浪，他擡起虛軟無力的手，輕輕摸了摸秦似玉的臉頰，“玉兒放心……朕一定……會健健康康地陪咱們的孩子長大的……”
自己的狐媚子侄女當著自己的面與盛明彰說著恩言愛語，秦秋雁眼中的妒火險些沒有噴出來。
盛澤見秦秋雁的情緒不大對勁，連忙道：“昨夜宸妃娘娘也想進來守著父皇，但母妃體恤娘娘身懷六甲，行動不便，強行讓娘娘去側房等消息！不然娘娘待在這兒定是會哭傷身體的！”
聽此，盛明彰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秦秋雁，並拍了拍她的手背，“雁兒有心了……朕的後宮沒有你這個能幹的做主可怎麽辦啊……”
秦秋雁這才好受一些。
……
禦醫為盛明彰診斷過後，確認盛明彰可以進食之後，秦秋雁親自端著白粥餵盛明彰，而秦似玉因為“擔憂”了一晚，被盛明彰勒令回相宜宮去休息。
盛明彰吃了幾口就扭過頭說吃不下了，秦秋雁也拿他沒轍，只能讓宮女將吃食都撤下去。
盛明彰仰頭靠在床上，合目假寐，許久過後，他忽然道：“澤兒，父皇有事與你單獨說……雁兒，你先出去吧，一會兒再進來……”
秦秋雁錯愕地在盛明彰和盛澤面上來回看，最後還是出去了。
房中只剩下父子二人，盛明彰讓盛澤坐到床邊。
盛明彰打量著眼下有些許青黑的盛澤，輕笑嘆息，“父皇記憶中的你還是個只到父皇肩膀的少年……你還沒父皇高的時候就去了封地，沒曾想你一回來，就比父皇高了足足一個頭……”
盛澤不出聲，他對這忽然到來的關心並不感冒。
盛明彰還在自顧自地感慨著，“當時你母妃和皇後一齊懷孕，本該你小弟先出生的，誰知道你急著為父皇慶賀生辰就提早了一個月出生……父皇打心底覺得，你是個懂事、孝順的孩子！”
盛澤心中暗自冷笑，分明是母親想要爭寵，想搶先容驪生下第二個皇子才自私地想方設法讓自己提早出生。
盛明彰從盛澤在繈褓裏開始一直念叨到盛澤從封地回到京城，忽然，話鋒一轉，他眼中閃著淚花道：“如今父皇與你皇兄相繼病倒，如今前線還要你多出點力！”
沈默許久的盛澤總算有了點動靜，他點了點頭，“兒臣願為父皇皇兄效勞……”
盛明彰展露笑顏，隨後又面露無奈，“父皇與你皇兄的病情怕是瞞不住，只怕皇後所出的那兩個逆子會趁虛而入……父皇需要你多費些心思提防他們！”
“兒臣一定不會讓他們踏入京城半步！還請父皇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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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眾人的商榷，最終決定趁著盛澤還沒有明確說要解除同盟，盡快支開桂州大軍。
“朝廷那兒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們自個兒折損過多兵力出不了兵，就派地方的兵力過來糾纏我們！”文征冷哼，“上個月是桂州大軍，半個月前是蜀州大軍，接下來又是潼州大軍！”
容駿，“既然潼州大軍過來了，那咱們就將桂州大軍派出去唄！只要戰場夠遠、走得夠悄無聲息，盛澤就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他的軍隊！”
“不過這個方法有被秦地的軍隊識破的風險！”盛湛並不覺得這是個好方法。
容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潼州的軍隊要南下，肯定會通知盛泊，雙方建立聯系之後，主權的盛澤一定會有機會通過潼州軍隊發現桂州軍隊的去處。”
成安和容鳶覺得雙方說得都有道理，就暫時沈默不語，安靜聽兩老兩少爭論。
沐棠和容鳶挨在一塊兒，還握著毛筆，時不時記錄一些要點。
那兩老兩少吵得口幹舌燥，停下來喝水的時候，容鳶蜷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其實大家說得都有道理，既然此事難以抉擇，不如先看看棠棠有什麽想法！”
對自己所想並不自信的沐棠一臉不敢擡頭看熱切的眾人。
盛湛一口氣喝了一杯水潤了嗓子之後，道：“棠棠你說，我都聽你的！”
其他三人也朝著沐棠投去了信任的目光。
這一刻，沐棠覺得壓力山大，她腹中本就沒什麽真墨水，她不過是拾前人之慧來應對眼前之事。
瞧出沐棠的躊躇，盛湛伸手將她的手攥著，再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不要想太多了，相信自己，就算不行，舅父他們也不會責怪你的！”
盛湛的鼓勵為沐棠增添了幾分信心，她反握住盛湛的手，笑著擡起頭面對眾人。
“我是這麽想的……咱們既然已經將這件事情拖到了這個時候，所以也不必在意到底能與桂王要到什麽其他的了，咱們最終的目標便是利用桂州大軍遠離京城的地理局限預防桂王過快向咱們發兵，畢竟朝廷大軍被咱們重創，暫時發不出什麽大威力，這批桂州大軍是押下還是殺掉，對咱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今日早晨探子來報，秦地大軍馬上要渡過長江了，大戰一觸即發……我們不如趁桂王那兒還沒動靜，將桂州大軍哄騙至長江，與潼州大軍一戰，順利的話能拖到給秦軍重創，咱們招安桂州大軍，出岔子的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設局將桂州大軍盡數誅殺，以絕後患！”
現場眾人沈默許久，皆是在斟酌沐棠所說的話。
“如若按照外甥媳婦說的，那咱們可要調派不少人馬跟著桂州大軍去打潼州大軍了！”容駿掃視著在場的幾個小輩，“來個後生與我一道帶領涼州大軍去打潼州大軍，誰要！”
帶兵去長江邊上和潼州大軍打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僅要保證打勝仗還可能要肩負著招安或者誅殺桂州大軍的任務。
“舅父，我與您一道去吧！”盛湛第一個出聲。
“阿爹，我去！”容鳶與容鷹一齊道。
容駿沈吟，“阿湛適合帶兵留守京畿，以備盛澤出手！鳶兒雖然適合給我打下手，但是性格沖動，難當此任……至於阿鷹，話太少，不夠油嘴滑舌，也不適合！”
“所以，就你了，成安！”
成安有些意外，“侯爺……我怕是……”
“哼！你這人膽子大、擅長給人打下手又油嘴滑舌的，最適合跟我一塊兒去長江了！”旁的不說，就拿昨兒半夜這個臭小子又鉆了他女兒的營帳來說，這個小子就不適合留在鄂州！
成安不安地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容鳶，心中忽然起了念頭——若是能做好此時，往後要求娶容鳶也容易些！
容鳶看出了成安的興奮，怒瞪了他一眼。
“侯爺，晚輩與您過去！”
“至於哄騙桂州大軍跟著上路的事情就麻煩阿湛了！你是他們主子的親弟弟，你說話，或許管用一些！”
“是！”
最後，容駿語重心長地對容鷹道：“阿鷹啊，阿爹不在鄂州的這段時間你好好看著你阿姐！”
容鷹不知所雲，但也點了點頭。
成安似乎是想到了另外一層，當即沖著桌子對頭的容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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