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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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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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由紀收到諸伏景光的約見短信還挺意外的。
自從上次他沒按時發消息, 她找過去談話，又在醫院病房一別之後，諸伏景光非常規矩的每周定時, 甚至是定點發送消息了。
一直以來, 諸伏景光憂喜都不報, 大概是因為關於任務是毫無進展。
由紀雖然人在橫濱，但是也一直打聽著“酒廠”組織的動向, 顯然這段時間這個組織沒有大動作。
能讓諸伏景光主動匯報的事情，一定非常嚴峻。
諸伏景光約在了一家咖啡廳, 時間是在午後。
由紀和諸伏景光在整個咖啡廳最角落的地方坐下。
在服務員送上咖啡之後, 再也無人經過的角落。
由紀還是警惕的檢查了一遍四周, 甚至是桌椅底下，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
“有什麽進展嗎？”安藤由紀平鋪直敘地問。
坐在由紀對面的諸伏景光打扮得很是嚴實，帽子口罩墨鏡三件套。
摘下墨鏡的諸伏景光顯得很是疲憊的神色, 口罩下更是胡子拉碴的潦草, 甚至胡須到了下巴底下。
由紀見到的第一反應是, 這家夥不會被發現了什麽, 然後被嚴厲詢問了一頓吧？
很快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否定了，不能把“酒廠”裏的人想得太過善良。
如果諸伏景光被發現了, Gin肯定會把他幹掉, 審問是不存在的選項。
由紀聽到了諸伏景光語氣頗為苦澀地說：“我見到了零，在組織裏。就是……”
諸伏景光怕由紀不知道他所說的零是誰, 正想介紹一下。
“金發黑皮男？”由紀很淡定地說。
諸伏景光聽到由紀這麽形容自己的幼馴染, 也不由得輕笑了一下, 點了點頭。
“我想你倆一定不可能在組織抱頭痛哭的相認了吧？”由紀面無表情地說了個最不可能發生的情況來試探諸伏景光的做了什麽。
“當然沒有。”諸伏景光解釋具體情況, “昨天晚上組織把入選的新人聚在了一起, 相互認識了一下, 我和零對視了一眼，連話也沒說，私下更沒有聯系。”
“那很好。”由紀點頭評價，然後問，“見到其他的組織成員了嗎？近期有什麽重要任務嗎？”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沒有，還沒有說，昨天也只是聚集了一次。自從上次暗鯊任務之後，就沒有過其他的任務，組織也沒有什麽風吹草動。”
由紀不意外，繼續說：“那繼續保持吧。見沒見到銀色長發男人旁邊出現過長發女人？”
“也沒有。”諸伏景光回答完問題後，表現有點欲言又止。
顯然，由紀知道他在意的是什麽，想問的是什麽。
“你不必帶著答案來問我。”由紀直接點了出來，“你猜得到不是嗎？關於降谷先生的身份。”
“是啊。”諸伏景光毫不避諱地回應，他是猜得到。
“所以你在意的是，能不能和他情報共享，還是說你懷疑他從一開始就是偽裝的身份？”由紀問。
“怎麽可能，我只是稍稍有些訝然零的出現，也不知道怎麽面對他而已。”
諸伏景光對此有些迷茫。
“你要堅定一點，事在人為。可以在人前裝作不認識，在人後互通情報，可是你們兩個接觸的越多，就會有風險要承擔越大，兩個人同時暴露的可能性會增大。”由紀說得坦然自若，“這種組織裏不存在什麽友誼，如果一個人暴露了，就會牽扯到另一個人。畢竟你們兩個人還不是搭檔呢。”
“我知道了。”諸伏景光面色有些沈重。
由紀非常輕聲地說：“順便一提，你應該清楚我們所在的科室，所以一旦發現有間諜活動，或者是走//私交易的證據到手，你就可以撤離出來，沒必要和朋友共生同死一路到底。”
“我們……”諸伏景光捉摸著猜測，“你真的是條子是吧？”
從溫和的諸伏景光的口中說出的黑話，讓由紀有些憋笑。
但由紀還是抿唇，矢口否認了，“不是。”
“研二之前發送過短信給我，問過我是不是和你相熟。在那之後陣平也問過我，上次去醫院我送的康乃馨是不是就是專門給你的。”諸伏景光提起來這件事。
“你怎麽回覆的？”由紀知道諸伏景光一定會否認，但是好奇他具體是怎麽回覆的。
“和你剛剛回答我問題回覆得一樣啊，不是。”諸伏景光無辜地看著由紀。
“……”由紀感覺諸伏景光在內涵她，可是她沒有證據。
但研二哥發短信問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是發現她從病房偷跑出去了？其實一直在裝睡？
還有陣平為什麽會這麽想那束康乃馨是專門送給我的？
“你是不是在他們面前暴露了？”諸伏景光的聲音打斷由紀的思緒。
“暴露什麽？”由紀學著諸伏景光的表情，也是一樣無辜對視。
“我想他們應該知道了我有什麽秘密在身，好像也推測出你和我私下有接觸，所以大概率他們在猜測你的身份吧。”諸伏景光帶著笑意說。
由紀雙眼擺出死魚眼模樣，“無所謂了，即使是心知肚明也要堅決否定，別把危險帶到與任務無關的人身上。”
“知道。”諸伏景光隱去了笑意，鄭重其事的點頭，“所以我也沒有過多地聯系他們。”他說著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你也放輕松些吧，太過於緊繃會漏洞百出，暴露的風險越高。”由紀想要寬解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溫潤一笑，“我覺得由紀你好像放輕松了很多，是和陣平戀愛了嗎？”
由紀內心一突，她的狀態變化有這麽明顯嗎？
“沒有，你沒有安全完成任務之前，我不會考慮戀愛這回事。”由紀說得正經。
諸伏景光撓撓頭，眉眼耷拉下來，“也不必吧，這樣我壓力很大。”
“你這麽想也可以，你和我現在是生命共同體，你的命就是我的命。”由紀又嚴肅起來，“你要是犧牲，我也不會獨活，所以遇見危險時一定要及時報備給我，能跑就跑，拖延到我的支援。”
諸伏景光意外地眨眨眼，“你很看重我？”
“是啊。”由紀理所當然的點頭，“有壓力就有動力，希望你珍惜自己的生命，我的命運也把控在你的手裏。”
“好……好吧。沒想到由紀還有這樣的一面，還挺中二的。”諸伏景光有些尷尬。
“我沒在開玩笑，我只是希望，你能有機會重新活在陽光下。”由紀看著諸伏景光，說得真誠無比。
“……”諸伏景光避開了由紀看過來的視線，低下了眼眸，看著抱拳放在桌子上的自己的雙手。
“會有機會的。”由紀篤定地說，“你很善良，你做的不是錯事，即便過程會很痛苦，但會有好的結果的。”
諸伏景光輕輕點頭，但還是很低迷。
“嘖。”由紀看著這樣的諸伏景光皺了皺眉，故作不耐的說，“這麽說吧，你幹掉的人，說不上窮兇極惡，也是幹了不少骯臟勾當的。要是你下次有什麽任務不想動手，我去幫你。”
諸伏景光“噗嗤”笑了，“謝謝你，由紀。”
“所以，你振作起來，未來的路還長。”由紀撇撇嘴，“還有註意一下形象，別像個流浪漢一樣。”
“流浪漢？”諸伏景光訝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也不至於吧？”
“胡子太長了，可以留滿鬢胡茬，這樣大概會顯得彪悍一點。”由紀又想了想，感覺那樣的形象在純良的諸伏景光臉上應該也是違和的，“但還是不適合你。”
“就像你去警校畢業典禮那次的假胡子是吧？”諸伏景光含笑打趣。
“……”由紀無語凝噎。
如果在由紀面前的是宇野旭，她肯定痛下殺手。
但對方是諸伏景光，還不是特別熟，而且單薄的身板一定接不過她一拳。
“跟我說話註意一點，我可不想給你送束康乃馨。”由紀瞪著眼說。
“哈哈哈……好的，我不說了。”諸伏景光大笑了起來，他知道由紀話語中的威脅，她的意思是要把他揍進醫院。
諸伏景光在由紀的怒視下聽了笑聲，問：“那束康乃馨已經扔掉了嗎？”
諸伏景光好奇，他能感覺到由紀對康乃馨的嫌棄。
“呵呵，沒有。給我惹了大麻煩。”由紀托著腮嘟囔著。
她從來沒收到過花，也不太喜歡花，也不知道怎麽處理。
她知道奶奶和大伯母喜歡擺弄花，就帶回了真田家。
這一帶就引發了後續一系列問題，天天被拉著學插花就算了。
奶奶問花的來歷，由紀直接如實說是別人送的。
接著又問送花人的性別，由紀還是如實回答。
最終由紀的奶奶的和大伯母一致認為，由紀可能有追求者了。
由紀解釋了是因為自己的住院，有人送了花而已。
但奶奶卻說：“由紀啊，你從小也總受傷進醫院，怎麽沒人送過花呢？”
於是，在由紀堅決再三否認之後，真田奶奶拿來一沓照片，讓由紀去相親。
由紀實在是不明白奶奶的腦回路，收花為什麽會和相親聯系上呢。
奶奶卻說：“由紀你這麽大了應該去感受一下愛情。”
這就是由紀為什麽連忙出逃真田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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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由紀收到諸伏景光的約見短信還挺意外的。
自從上次他沒按時發消息, 她找過去談話，又在醫院病房一別之後，諸伏景光非常規矩的每周定時, 甚至是定點發送消息了。
一直以來, 諸伏景光憂喜都不報, 大概是因為關於任務是毫無進展。
由紀雖然人在橫濱，但是也一直打聽著“酒廠”組織的動向, 顯然這段時間這個組織沒有大動作。
能讓諸伏景光主動匯報的事情，一定非常嚴峻。
諸伏景光約在了一家咖啡廳, 時間是在午後。
由紀和諸伏景光在整個咖啡廳最角落的地方坐下。
在服務員送上咖啡之後, 再也無人經過的角落。
由紀還是警惕的檢查了一遍四周, 甚至是桌椅底下，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
“有什麽進展嗎？”安藤由紀平鋪直敘地問。
坐在由紀對面的諸伏景光打扮得很是嚴實，帽子口罩墨鏡三件套。
摘下墨鏡的諸伏景光顯得很是疲憊的神色, 口罩下更是胡子拉碴的潦草, 甚至胡須到了下巴底下。
由紀見到的第一反應是, 這家夥不會被發現了什麽, 然後被嚴厲詢問了一頓吧？
很快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否定了，不能把“酒廠”裏的人想得太過善良。
如果諸伏景光被發現了, Gin肯定會把他幹掉, 審問是不存在的選項。
由紀聽到了諸伏景光語氣頗為苦澀地說：“我見到了零，在組織裏。就是……”
諸伏景光怕由紀不知道他所說的零是誰, 正想介紹一下。
“金發黑皮男？”由紀很淡定地說。
諸伏景光聽到由紀這麽形容自己的幼馴染, 也不由得輕笑了一下, 點了點頭。
“我想你倆一定不可能在組織抱頭痛哭的相認了吧？”由紀面無表情地說了個最不可能發生的情況來試探諸伏景光的做了什麽。
“當然沒有。”諸伏景光解釋具體情況, “昨天晚上組織把入選的新人聚在了一起, 相互認識了一下, 我和零對視了一眼，連話也沒說，私下更沒有聯系。”
“那很好。”由紀點頭評價，然後問，“見到其他的組織成員了嗎？近期有什麽重要任務嗎？”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沒有，還沒有說，昨天也只是聚集了一次。自從上次暗鯊任務之後，就沒有過其他的任務，組織也沒有什麽風吹草動。”
由紀不意外，繼續說：“那繼續保持吧。見沒見到銀色長發男人旁邊出現過長發女人？”
“也沒有。”諸伏景光回答完問題後，表現有點欲言又止。
顯然，由紀知道他在意的是什麽，想問的是什麽。
“你不必帶著答案來問我。”由紀直接點了出來，“你猜得到不是嗎？關於降谷先生的身份。”
“是啊。”諸伏景光毫不避諱地回應，他是猜得到。
“所以你在意的是，能不能和他情報共享，還是說你懷疑他從一開始就是偽裝的身份？”由紀問。
“怎麽可能，我只是稍稍有些訝然零的出現，也不知道怎麽面對他而已。”
諸伏景光對此有些迷茫。
“你要堅定一點，事在人為。可以在人前裝作不認識，在人後互通情報，可是你們兩個接觸的越多，就會有風險要承擔越大，兩個人同時暴露的可能性會增大。”由紀說得坦然自若，“這種組織裏不存在什麽友誼，如果一個人暴露了，就會牽扯到另一個人。畢竟你們兩個人還不是搭檔呢。”
“我知道了。”諸伏景光面色有些沈重。
由紀非常輕聲地說：“順便一提，你應該清楚我們所在的科室，所以一旦發現有間諜活動，或者是走//私交易的證據到手，你就可以撤離出來，沒必要和朋友共生同死一路到底。”
“我們……”諸伏景光捉摸著猜測，“你真的是條子是吧？”
從溫和的諸伏景光的口中說出的黑話，讓由紀有些憋笑。
但由紀還是抿唇，矢口否認了，“不是。”
“研二之前發送過短信給我，問過我是不是和你相熟。在那之後陣平也問過我，上次去醫院我送的康乃馨是不是就是專門給你的。”諸伏景光提起來這件事。
“你怎麽回覆的？”由紀知道諸伏景光一定會否認，但是好奇他具體是怎麽回覆的。
“和你剛剛回答我問題回覆得一樣啊，不是。”諸伏景光無辜地看著由紀。
“……”由紀感覺諸伏景光在內涵她，可是她沒有證據。
但研二哥發短信問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是發現她從病房偷跑出去了？其實一直在裝睡？
還有陣平為什麽會這麽想那束康乃馨是專門送給我的？
“你是不是在他們面前暴露了？”諸伏景光的聲音打斷由紀的思緒。
“暴露什麽？”由紀學著諸伏景光的表情，也是一樣無辜對視。
“我想他們應該知道了我有什麽秘密在身，好像也推測出你和我私下有接觸，所以大概率他們在猜測你的身份吧。”諸伏景光帶著笑意說。
由紀雙眼擺出死魚眼模樣，“無所謂了，即使是心知肚明也要堅決否定，別把危險帶到與任務無關的人身上。”
“知道。”諸伏景光隱去了笑意，鄭重其事的點頭，“所以我也沒有過多地聯系他們。”他說著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你也放輕松些吧，太過於緊繃會漏洞百出，暴露的風險越高。”由紀想要寬解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溫潤一笑，“我覺得由紀你好像放輕松了很多，是和陣平戀愛了嗎？”
由紀內心一突，她的狀態變化有這麽明顯嗎？
“沒有，你沒有安全完成任務之前，我不會考慮戀愛這回事。”由紀說得正經。
諸伏景光撓撓頭，眉眼耷拉下來，“也不必吧，這樣我壓力很大。”
“你這麽想也可以，你和我現在是生命共同體，你的命就是我的命。”由紀又嚴肅起來，“你要是犧牲，我也不會獨活，所以遇見危險時一定要及時報備給我，能跑就跑，拖延到我的支援。”
諸伏景光意外地眨眨眼，“你很看重我？”
“是啊。”由紀理所當然的點頭，“有壓力就有動力，希望你珍惜自己的生命，我的命運也把控在你的手裏。”
“好……好吧。沒想到由紀還有這樣的一面，還挺中二的。”諸伏景光有些尷尬。
“我沒在開玩笑，我只是希望，你能有機會重新活在陽光下。”由紀看著諸伏景光，說得真誠無比。
“……”諸伏景光避開了由紀看過來的視線，低下了眼眸，看著抱拳放在桌子上的自己的雙手。
“會有機會的。”由紀篤定地說，“你很善良，你做的不是錯事，即便過程會很痛苦，但會有好的結果的。”
諸伏景光輕輕點頭，但還是很低迷。
“嘖。”由紀看著這樣的諸伏景光皺了皺眉，故作不耐的說，“這麽說吧，你幹掉的人，說不上窮兇極惡，也是幹了不少骯臟勾當的。要是你下次有什麽任務不想動手，我去幫你。”
諸伏景光“噗嗤”笑了，“謝謝你，由紀。”
“所以，你振作起來，未來的路還長。”由紀撇撇嘴，“還有註意一下形象，別像個流浪漢一樣。”
“流浪漢？”諸伏景光訝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也不至於吧？”
“胡子太長了，可以留滿鬢胡茬，這樣大概會顯得彪悍一點。”由紀又想了想，感覺那樣的形象在純良的諸伏景光臉上應該也是違和的，“但還是不適合你。”
“就像你去警校畢業典禮那次的假胡子是吧？”諸伏景光含笑打趣。
“……”由紀無語凝噎。
如果在由紀面前的是宇野旭，她肯定痛下殺手。
但對方是諸伏景光，還不是特別熟，而且單薄的身板一定接不過她一拳。
“跟我說話註意一點，我可不想給你送束康乃馨。”由紀瞪著眼說。
“哈哈哈……好的，我不說了。”諸伏景光大笑了起來，他知道由紀話語中的威脅，她的意思是要把他揍進醫院。
諸伏景光在由紀的怒視下聽了笑聲，問：“那束康乃馨已經扔掉了嗎？”
諸伏景光好奇，他能感覺到由紀對康乃馨的嫌棄。
“呵呵，沒有。給我惹了大麻煩。”由紀托著腮嘟囔著。
她從來沒收到過花，也不太喜歡花，也不知道怎麽處理。
她知道奶奶和大伯母喜歡擺弄花，就帶回了真田家。
這一帶就引發了後續一系列問題，天天被拉著學插花就算了。
奶奶問花的來歷，由紀直接如實說是別人送的。
接著又問送花人的性別，由紀還是如實回答。
最終由紀的奶奶的和大伯母一致認為，由紀可能有追求者了。
由紀解釋了是因為自己的住院，有人送了花而已。
但奶奶卻說：“由紀啊，你從小也總受傷進醫院，怎麽沒人送過花呢？”
於是，在由紀堅決再三否認之後，真田奶奶拿來一沓照片，讓由紀去相親。
由紀實在是不明白奶奶的腦回路，收花為什麽會和相親聯系上呢。
奶奶卻說：“由紀你這麽大了應該去感受一下愛情。”
這就是由紀為什麽連忙出逃真田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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